转型期养老保险制度的补充途径——消费养老模式设计.doc

转型期养老保险制度的补充途径消费养老模式设计 陆曦 张继肖 （天津工业大学 天津市河东区成林道63号 300160）中文摘要：人口老龄化对养老保障制度提出了严峻的挑战。本文主要立足于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期的大背景，以消费及养老保障为主要视角，通过对现行养老保险制度的分析，提出了“消费养老”概念，阐述了消费养老保障模式的内涵及理论架构，探讨了该模式的运行机制及可操作性，并对其发展前景进行了预测，以期为推广消费养老保险项目提供一定的理论和政策依据，对完善我国养老保险制度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中文关键词：经济转型 消费养老 理论架构 前景预测 “十二五”时期是我国以经济转型为突出特点的社会变迁关键时期。扩大内需、保障民生、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经济高质量的稳步增长是现阶段的首要任务。与此同时，比较西方国家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才出现的老龄化问题，据2010年全国人口普查统计数据，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已达1.77亿，占总人口的13.26%，标志着中国已提前进入老龄化且老龄化进程正逐步加快。转型期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正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一、经济转型背景下的养老保险制度分析尽管社保解决了部分老年人的最低生活保障问题，但尚处于未定型的探索阶段。对个人而言，不仅覆盖面窄，缴费率高，而且保险金额较低；从政府层面，存在统筹层次低、养老保险收支严重不平衡、养老保险转轨成本高及养老保险基金保值增值能力低等问题1。长期以来，国家养老金支不抵收，养老保险基金总额严重亏损的现状，迫使国家财政补贴逐年提高。据中央台2011年1月31日报道，中央财政日前下拨养老保险补助资金282.3亿元，但仍与目前上万亿的亏空数目相差甚远。从2006年中国城乡老年人口状况追踪调查报告中得知，城市享受退休（养老）金的老年人平均月领取退休金为990元，农村为684元，只占在职时收入的30%甚至更低。可见，要维持原有的生活水平，只靠国家提供的社保是远远不够的，亟需加大养老金个人账户的储蓄积累做为对养老基金的有效补充。我国正处在经济结构深度调整的关键时期，在全球性的大背景下，扩大内需是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关键，提振全民消费是现阶段的重要目标。而补充养老基金需要个人长期不间断的进行资金投入，对普通国民来说势必影响当期消费，不仅导致生活质量的下降，还会影响社会经济的发展，不符合转型期我国扩大内需的经济结构调整目标。近年来居民消费率的下降趋势及储蓄上升现象表明了人们对养老保障的担忧。面临经济转型和人口老龄化的双重压力，既要积极推进经济转型期扩大内需的战略目标，又要应对人口老龄化的加剧对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提出新的要求的挑战，如何做到既放心消费，又安心养老,是需要深入探讨的新问题。要完善社会养老保险制度，多渠道、多途径弥补现行制度的不足，目标之一是要与当前经济体制相适应，与经济发展配套实施。从目前来看，现行社保基本部分满足普遍需要，体现了公平性；各类储蓄型的补充部分其收益属于个人产权，依资金投入不等则实际享受的保障待遇差别较大，可以体现差别性。但在实践中，前者由于含有政府强制性的成分而进展迅速，后者却因缺乏激励而远远滞后。增加国民收入和提高个人对社会保险责任的认识水平是转型期建立和健全养老保险制度的重要条件，然而关键还在于设计一个适合中国国情及可操作性强的，同时具有拉动消费及保障民生特征的补充型养老保险模式，在不断完善的养老保障制度中较好的体现公平和效率的联动发展。二、消费养老概念的提出新经济观点认为，消费是指消费者通过获得产品、服务并升级到体验而得到不断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求的满足的过程。消费也可以看做是一种投资，其投资价值表现在消费的倍增可以对生产的倍增起到价值实现意义上的平衡作用，从而使生产价值的增值得到更充分的实现4。从这点来看，消费者才是对社会资本起到增值作用的真正意义上的最大贡献者，其增值所获得的巨大利润理所当然要根据贡献大小按比例返还，才能激励消费者的主权行为，从而实现经济发展的良性循环。可见消费资本化理论不是以技术，而是以人自身的经济行为变化为依据而提出的。图(1)表示了消费资本化理论下从消费转化为投资的关系及过程。“消费养老”是近年来国内养老保障领域里的一个新名词，虽然目前还没有一个规范的定义，但许多专家都进行了相关阐述，从各方面的资料看，“消费养老”实际上是指从“消费行为资本化”观点出发，考虑消费者在购买产品后，商家或企业应该把消费者的消费视为对他们的投资，应定期把该投资所获得的利润按一定的比例返还给消费者，并将让利所得全部记入个人养老金账号，消费者达到退休年龄后就可以享受到一笔养老金作为对社保的补充3。商家或企业通过加盟这种营销机制从而拥有稳定的客源，在“利”的博弈中达到买卖双方共赢。当然，正确认识消费资本化理论是非常必要的。消费就是消费，对消费的研究应始终建立在基本消费行为基础之上、以满足需求为目的的，而通常提到的投资则是以致富为目标，故消费不能等同于投资，但可以通过利润回馈方式将部分获利转化为资本进行投资。不过这种投资显然是非常微不足道的，只能是一种储蓄积累。也不可为了获得更大的投资而片面的追求消费，各种促销盈利手段也应规范有度，甚至可上升到法律程序加以合法化制度化等等。在新经济理论的支撑下，合理运用好消费资本化这把双刃剑以指导社会实践非常重要。当今商业运作模式的多样化使消费获利的潜力巨大，如果能够让消费者放弃当期利益，将这种获利储存起来，可以预见在各种各样促销让利消费之后蕴藏着巨大的储蓄潜力。再将这种储蓄补充到养老保险个人账户中，从而形成“消费-让利-储蓄-养老”的消费养老模式，消费者将终身受益。如图（2）表示了消费养老模式的形成。三、消费养老模式的理论架构社会保障的核心价值是追求社会公平，但在现行的养老保障制度下，却出现了贡献与保障相矛盾的现象。解决途径可以从“双轨”到“并轨”，但涉及多方面的制度改革，需要一个过程。建立在“消费养老”理念下的消费养老模式因其内涵的特殊性，可以做为养老金的第四来源，为补充及完善现行养老保障制度开辟一条有效途径。1、消费养老理念构成的理论基础其一：从经济发展观角度看消费与储蓄总量的均衡根据莫迪格里安尼早在50年代提出的生命周期理论的分析，揭示出人的一生中消费与储蓄之间的关系及发展规律：在壮年期进行储蓄（计划消费），在退休养老期进行负储蓄（完全消费）7。这是一种绝对符合常理的客观假说。从古至今，人们的确一直沿袭着这种生活倾向。当然不可避免的会以抑制当期消费为代价，从而不能使生命周期中的消费需要得到最大的满足。随着时代经济的发展，人们的生活观念发生了巨大变化，在消费需求与储蓄需求的矛盾日渐突出的情况下，有一定经济实力的消费者大多选择投资理财等各种“钱生钱”的方式来平衡当期的消费需要，间接导致了目前我国实际消费与储蓄总量的失衡。如何实现转变，恢复消费储蓄的均衡，“政府针对经济结构失衡的调整重点应放在完善市场制度方面，使国民的消费储蓄决策能够在一个产生恰当激励的环境中进行”8。我国既是人口大国，也是消费大国，城镇化发展战略的推进，将会给国内市场带来巨大的需求潜力，为中长期经济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支撑。为此，努力形成消费与养老储蓄互动增长机制，以消费带动养老储蓄，以养老储蓄促进消费，把养老储蓄做为激励消费的重要切入点符合当前国情国策。其二：从制度发展观角度看制度供给与需求的均衡从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来看，制度的需求决定了制度的供给。在制度均衡的情况下,制度的功能才是有效的。如果制度供给大于制度需求,则会产生制度资源的浪费。如果制度供给小于制度需求,则会产生制度缺位9。我国目前经济发展的差异性比较大,从消费行为中能够反映出不同群体的经济能力，因此每个人最终获得的养老保险的收益水平不尽相同也是必然,作为制度供给的养老保障模式的设计必须充分适应制度需求的差异性，最终都要反映为一种以人为本的制度的建立。目前具有的商业保险市场的人寿保险，因其投保费额较高，预期风险较大，故对消费者的吸引力并不大。消费养老模式是在日常生活消费的同时通过让利返款形式直接充实个人养老保险账户，既不增加养老储蓄的负担，也不存在任何风险，不同的经济付出得到不同的经济积累，即制度供给能够充分适应制度需求的差异性。从理论上分析这种补充养老保险模式的推广有其可持续性，正在受到各界的高度重视和关注。2、消费养老理念体现的价值取向其一：从社会发展观角度看人类存在的公正、自由与平等。通过消费获得养老基金的积累一方面使老年人性化得到有效保障，另一方面还可以推动养老基金道德发展。表现在拥有一定养老基金的国民素质不断提高，推动道德投资、防范道德风险、弘扬慈善道德力量，促进社会公平正义，进而营造一个和谐、稳定、科学、发展的社会。其二：从人生发展观角度看人力资本全面发展、人口素质提高的实现途径。消费养老保障模式下增加个人的财富积累，使人们重新审视财富积累观和教育发展观，更新消费观、经营观和生活观念，弘扬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形成自觉维护社会秩序、约束个人行为规范的良好态势。3、消费养老模式的运作模式其一，多元化发展模式这里提到的多元化是指消费养老保障模式不仅针对设有固定账号的消费者本人有效，根据消费者对养老基金的实际需要，还可以扩展为遗产型、赠与型（实名制）、礼品型（不记名）等多种模式，将消费、养老保障与人文精神有机结合，形成一种文化经济链。其二，系统化发展模式建立在“消费养老”理念上的消费养老模式不是一个单一的险种，它应是集商家企业的联营、银行对积累资金的筹集运作、具有国家授权资质的专门机构对这种不定期不定值资金的管理的整体运营系统，其不定期不定值充实个人账户的特点能够弥补及优化现行社保在运行机制上的缺失。其三，形成消费型完全基金制模式完全基金制要求在劳动者在一个相当长的计划期间内，采取储蓄方式积累筹集社会保障基金的制度。随着时间推移，基金会积累利息，到退休时，本金和应计利息将用来支付养老金。这里提出的消费型完全基金制指人们从参与消费起就开始积累所得到的让利返款，每个人在实施消费后由商家将让利返款直接打到消费者的银行账户，作为养老基金储蓄起来，达到退休年龄时就可以取出用于养老补充。值得提出的是消费型完全基金制伴随着消费行为终身有效而不需要资金投入，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规避道德风险，并对金融风险及支付风险起到调节作用。四、消费养老模式的运行机制1、建立政策支持机制是前提首先要明确政府职能。如明确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的权责关系；建立相关政府机构的有效协调机制；进行合理的地方资源配置；建章立制监督把关；组织评价促进低耗高效；组织高端论坛引领导向并逐渐推向法制化制度化等等方面。其次要进行政策设计。如建立面向消费者的商企联营消费平台；建立消费信息数据库；实行消费便民服务一体化；开辟融资保险机构专项服务；建立竞争性的消费市场体系；制定公平的保险税收政策、保险投资政策、保险产业融资政策、引入全球指数基金政策以实现资金的保值增值等。2、开辟消费后资金投入回报长效机制是保障除行政化的政策控制之外，利用市场化手段，建立消费者与商家、企业的利益共同体，引入竞争机制，将产品出售利润根据行业实际情况确定一定回报比例。逐步形成商业捆绑式“消费联盟”获利机制、流通激励机制、资本增值机制、消费者受益机制。事实证明，消费者才是市场经济的真正主流，谁拥有了最大数量的消费者，谁就能拥有最大的市场和最大量新的资本的注入。让每个消费者都成为投资人，才能使消费养老模式发挥健康持久的惠民作用。在诸多保障机制的建立及运行中，消费后资金的积累将如何兑现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关键环节。在此考虑应设立专门服务机构统筹运营管理，诸如中国消费养老保障有限公司等。对统一安装有终端设备的商家实行消费会员注册、建库、消费记录、企业商家的产品信息及营销渠道联网、统计积分、测算返款、发布信息提供咨询、设立指定银行账号用于积累让利返款、建立养老保险纳入计划方案及投保服务等一条龙服务，由服务机构、保险公司和银行共同组成消费养老保障项目联盟营销监督平台。具体措施建议如下：（1）积分式消费获得养老基金：只要消费就有积分。已注册参加消费养老保险的消费者凭一张商家发放的积分卡，在指定的商业网点消费后，所获得的积分由商家记载，不再兑现奖品，而积分资金在付款的同时将根据注册号直接打到消费者的银行账户，再由银行协助服务公司落实缴纳商业养老保险。积分式消费获得养老基金主要由商家来兑现。（2）促销式消费获得养老基金：对应企业商家不定期的促销优惠活动。已注册参加消费养老保险的消费者在购买促销产品时，不再直接得到返券，而是将优惠金额根据注册号直接打到消费者的银行账户，再由银行协助服务公司落实缴纳商业养老保险。促销式消费获得养老基金由企业或商家共同兑现。（3）纯消费获得养老基金：在即没有积分也没有任何促销活动时，消费者的消费行为主要视为是对企业的投资贡献，应由企业根据所获利润按一定比例返还给消费者。可在服务机构的管理下定期统计、返款、入账。例如可按照总利润5%左右的让利回馈给消费者；也可采纳呼和浩特开通的“信息化便民服务一体化工程”，将消费额的银行个月定期存款利息回赠。其运作方式是消费者付款记账后，其消费款并不立即支付给商家，先由政府掌握的专用账户垫付给商家，实际消费款存入银行个月，以保证消费者在消费商品后“留下一段时间”对商品质量进行检验、鉴别，更好地维护消费者合法权益10。3、健全行业管理机制是重点推广消费养老模式是一个系统工程，它不仅需要广大消费者的积极参与，还需要有如工商、银监、经贸、公安等多家行业机构及管理部门的介入服务，更需要在政府的统一组织下有序进行，如老龄委、消协、人资保障部等。应从以下几方面重点考虑：（1）健全组织监管机制：由老龄委、民政部门、行业协会、人资管理机构等联合银行、保险公司开展联席会议制度，建立和健全社会保障预算，定期统计、分析、协调、处理不完善问题，增强社会保障财政支出的权威性和稳定性；（2）健全行业服务机制：成立专门服务机构，进行投资运作，从软硬件技术研发层面负责消费养老项目的具体操作；（3）健全制度规范机制：加强消费养老保险业法律制度的创制以及社会法、社会权利义务意识的培养；（4）健全市场竞争机制：建立行业诚信档案、建立社会监督体系、开展行业评优活动，发挥新闻舆论的监督、消费者的消费投诉监督和社会监督举报的作用，构成立体的市场竞争网络；（5）健全信息公开机制：建立全国统一的商家企业机构信息库和参保消费积分信息查询服务系统，做到卡（保障卡）册（注册账号）在手，胸中有数。五、消费养老模式的前景预测据2010年反映出的我国GDP过快增长的数据来看，恰恰表明了我国正在步入消费需求层次上升的崭新时期。消费养老模式的可操作性在于：1、易统筹。将各大企业商家现有的促销让利运营模式规范注册，统一资金积累出口，由服务机构协助银行筹集管理，归入个人账户安全、简便易行；2、手段可靠。一项惠民政策需要有惠普手段做保证。建立个人消费养老账号的关键是要考虑操作简便、可靠性强，才能为广大消费者所接受。故可以采用“一指汇”安全体系进行个人账户信息注册。“一指汇”通过采集活体指纹特征点，经过数字化演算成为1000多位的数字储存，不再是指纹原始图像的内容，具有安全唯一、免带积分卡、免注册繁琐程序、可与身份证信息衔接等特点，消费时只需手指一按，消费、积分、返点一步到位。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并适合于各个年龄层次特征的群体。表（1）消费者获保险费积累受益表消费者参保年限获保险费积累（元）年消费10000元年消费30000元15001500525007500105000150002010000300004020000600006030000900003、信息发布便捷。利用互联网建立商家企业联营消费养老保障平台，及时发布商品促销信息及记录消费者消费、获利信息，有利于保障商家信誉和消费者权益，不断提高消费养老保障模式的社会认可度。4、参保无盲区。免费注册，自动生成消费即积累，积累即参保。5、预测受益可观。分别按每人每年最低消费1万元或3万元计算，如果企业商家对商品的销售平均以最低5%的让利回馈给消费者作为保险费用，则获益保险费可用于以下二种情况之一：（1）完全积累基金制按以上设定，若干年后个人账户积累如表（1）所示。（2）部分投保、部分积累在保证最低消费及受益不变的基础上，可参加一种年投保额不高于受益金额的商业保险。以选择中国太平洋保险公司太平盛世长寿养老保险A款为例，选取五个典型年龄段对参保后直至60岁时可领取的养老金如表（2）所示。表（2）太平盛世长寿养老保险A款缴费及趸领余额表 (以年消费10000元为例)投保年龄年获消费养老保险费（元）年缴金额（元） 60岁领取年养老金（元）60岁时养老金账户余额（元）女性（结余累计）男性（结余累计）女性男性女性男性18500245（255）224（276)1733816000107101159225500328（172）300（200）17338160006020700027 500359（141）328（172）17338160004653567630500413（87）379（121）17338160002610363033 500480（20）441（59）17338160009401593注：60岁时养老金账户余额（元）=年结余累计缴费年数3、补充社保基金账户根据现行基本养老保险个人基金账户的规模为缴费工资的8%，全部由个人缴费形成的规定，可将消费累积金额直接补充到基本养老保险个人基金账户中，适当减轻缴费负担。例：从表（1）中可推算出，对于基本工资年30000元、年均消费10000元的个人，年消费累积金额可相当于补充了缴费工资的1.7%，则实际只需充实6.3%的个人基金账户。六、结束语二十一世纪是我国保险业快速发展的世纪。二十多年来，众多学者们经过多年的理论与实践的不断探索，逐步建立了适合我国国情的养老保障制度，从单一的公共养老金制度发展为社会统筹、企业补充和个人储蓄的“三支柱”模式。在人口老龄化加剧，政府所面临的社会养老负担高峰来临之际，加大个人储蓄在“三支柱”中的比例和作用，是国家经济发展到一定时期的必然趋势，选择多样化的个人账户补充形式也是国民及早应对老年风险的一种明智的选择。在第十二个五年计划中强调的改变经济增长方式，加快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消费养老模式的推出做为一项能够对养老金账户进行有益补充的新生事物，对我国现行养老模式提供了积极而有益的探索。据悉，清华大学教授杨燕绥等专家认为，要尽快探讨养老资产组合问题，在消费成为经济主要拉动力的新阶段，探讨“消费养老”模式具有重要意义11。近年来，行业人士以其敏锐的视角积极推进“消费养老”理念的推广与应用，各地相继试行了各种适合消费养老模式的新型养老险种。如重庆市首创的积分宝消费养老计划；“我爱我买”电子商务网站推出的“养生保囍”计划；德农公司建设首家“积分银行”大型网站，帮助弱势群体实现免费养老保险计划；呼和浩特市开通“便民服务一体化工程”等等。整合诸多消费养老试点经验，当务之急是开发一套消费养老保险服务专用网络系统，确保安全、高效、准确、实时的一条龙服务到位；还要设立消费养老基金积累服务平台，便于消费者利用网络、电话、银行柜台及银行查询机等手段及时获得消费获利信息；还要明确规定已注册的消费后获利积累只能用于养老项目，不达到退休年龄不得提现，类似于公积金的制度，目的不仅在于增强个人对养老的责任意识，更在于一项惠民政策的实施必须确保国家和个人的利益共存，推广消费养老模式以适度缓解个人账户亏空及人口红利消失的危机，是一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利国利民的重要举措。当然，作为养老保障体系的一部分，建立在“消费养老”理念上的这种养老保障制度不可能孤立的运行，她的可持续发展及对社保有益的补充作用不仅与其制度自身的健康运行相关，更与国家的经济发展紧密相连，还需要国家政策的支持及全社会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