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化教学的政策建议_对美国经验的分析_陶青.pdf

第 47 卷 第 1 期广西师范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Vol 47 No 1 2011年 2 月 Journal of Guangxi Normal U niversity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February 2011 收稿日期 2010 10 12 基金项目 2010 年度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青年项目 农村小班化教学推动区县域内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的政策研究 2010 年度重庆市小学教师教育研究中心重点项目 JSJY1002 作者简介 陶青 1980 女 四川开江人 重庆师范大学讲师 教育学博士 主要研究方向 课程与教学基本理论 小班化教学的政策建议 对美国经验的分析 陶 青1 2 1 重庆师范大学 初等教育学院 重庆 400700 2 重庆市小学教师教育研究中心 重庆 400700 摘 要 小班改革 政策是关键 美国经验表明 在小班改革中 政府职能与目标定位是政策基础 拨款 方式与经费分配是政策条件 充分调研与先期实验是政策前提 方案路径与配套措施是政策重心 优先年级与 推行方式是政策焦点 教师培训与舆论宣传是政策保障 在改革过程中 像美国那样 我国的小班改革也必须 遵循 以学生为本 的原则 不得干扰正常教学秩序 不得减少任何教育服务 关键词 小班化教学 政策 美国经验 中图分类号 G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 6597 2011 01 0118 05 国外的实践表明 政策制定是小班改革成败的 关键 政策制定得好 不仅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经济损 失 而且可以更好地发挥小班优势 反之 则不仅会 增加改革成本 更会大大提高政策人为代价和补偿 代价 当前 我国大规模小班化教学改革 以下简称 小班改革 的推行已势在必行 因此 分析借鉴美国 经验 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政策迫在眉睫 一 政府职能与目标定位 小班改革政策的基础 美国经验表明 明确政府职能是小班改革顺利 推行的基础 然而 实践中 出现了政府 强行干预 和 不作为 两种极端趋向 前者比如印第安那州小 班改革 为了节约经费 一项设计完备的长达 15 年 的全州性评价研究被强行取消 不仅如此 研究人员 的工作也受到政府的严密监控 为了捞功 教育厅要 求所有评价报告只能 报喜不报忧 后者比如联邦 小班改革 州政府没有承担起应有的动员宣传 组织 管理和规划协调责任 导致地方各行其是 各自为 政 改革失于散漫 混乱 在小班改革中 政府承担着宏观调控 环境创设 和资源提供的重要角色 既不是可有可无的配角 但 也决不是控制一切的主角 在这方面 田纳西州的做 法值得借鉴 教育厅并没有对实验的具体过程作出 强行规定 而是选派了颇有实践经验的小学校长沃 德 Word E 任主管 负责实施管理与经费预算控 制 同时 与田州四所研究性大学签订合同 由它们 具体负责资料的收集与问题的分析 整个过程 行政 部门都给予了研究人员以充分的信任和自主权 这 是难能可贵的 制定 刚性 与 弹性 兼具的政策 是政府职能 的重要体现 总的来看 小班改革政策主要有以下几 类 规定上限 即每班学生人数不得超过 X 名 规定 上 下限 即每班学生人数不得超过 X 名 但也不得 少于 Y 名 规定平均值 即学区平均班级规模不超 过 Z 名 规定上 下限和平均值 分别为 X 名 Y 名 Z 名 显然 不同的政策规定 所具有的刚性与弹性 不同 达到的政策效果亦不同 因此 处理好政策制定过程中刚性与弹性的关 系是重要环节 从好的方面来看 刚性 意味着给出 的政策是确定而不容修改的 这能大大提高透明度 并遏制黑箱操作 弹性 则意味着给出的政策颇具灵 活性 这能使政策的落实更符合客观需求 且更具人 情味 从不好的方面来看 缺乏刚性的政策过于机 动 起不到应有的规范作用 比如 威斯康星州小班 118 政策要求 学区平均班级规模不超过 20 名学生 这 样一种松散的规定造成了整个学区甚至整个州的实 际小班人数极不统一 从 7 到 38 人不等 同样的情 况也发生在印州 导致实际小班人数从 12 到 31 人 不等 然而 缺乏弹性的政策过于死板 不能很好地 适应地方需求 又会在无形中提高改革难度 徒增改 革成本 比如 加州小班政策规定 每班最多 20 名学 生 导致众多超过 20 却又不满 40 人的班级不得不 组织新班 引起学校普遍不满 后来 为了增加政策 弹性 降低改革成本 专家们建议 政策规定应该从 原来的 每班最多 20 名学生 改为 在学区平均班 级规模不超过 20 人的情况下 单班班级规模可达 22 人 1 二 拨款方式与经费分配 小班改革政策的条件 拨款方式直接影响着小班改革的效益 根据变 动情况不同 分为 固定拨款 和 按需拨款 其中 固定拨款又分为 生均拨款 和 按学区平均班级规 模拨款 在美国 除了印州等少数几个州采用 按学 区平均班级规模拨款 之外 大部分州都采用了 生 均拨款 应当承认 生均拨款易于操作 灵活性强 能够照顾到各校的实际需要 但是 威州的教训表 明 生均拨款仅仅考虑原有学生人数 而不考虑学校 的原有硬 软件基础 同样会导致资助的不公平 所 以 为了克服弊端 加州在生均拨款的同时 进一步 分全天小班制和半天小班制两种情况分别补助 这 表明 不同学校的原有条件不同 完成同样的改革目 标 需要投入的经费不同 千篇一律的生均拨款不能 照顾差异 必须有所区分 按需拨款 此外 根据途径不同 还可分为 整批拨款 和 分项拨款 两类 众所周知 20 世纪 80 年代是美国 小班改革的黄金时期 各州大型改革接踵而至 其原 因 除去学生人数减少和经济快速发展之外 一个催 化因素在于 1981 年 多项预算撮合法 的通过 该法 将联邦资助各地的多种教育专项拨款合并成 整批 资助 block grants 下拨给各州 由各州自行决定 怎么使用 联邦政府不再详细规定经费的使用范围 和申请条件 这在很大程度上给各州大型改革解决 了后顾之忧 同样地 为了给大规模小班改革的推行 提供资金保障 我国的经费下拨也应该采取整批拨 款的形式 有了充足的经费并不一定能够 物尽其用 还 必须处理好经费的分配问题 在这方面 美国联邦的 做法值得学习 为了促进教育公平 教育部拨款法明 确规定 联邦经费的 80 将根据学区内的贫困学生 数拨发各区 余下的 20 将根据入学人数分配给各 区 1999 年 国会拨款 12 亿美元以减少 1 3 年级 的班级规模 教育部拨款法进一步规定 学区必须将 至少 82 的联邦经费用于招雇 培训及支付新教师 工资 不超过 3 的经费用于地方行政管理 不超过 15 的经费用于教师职业培训 到 2000 年 拨款增 至 13 亿美元 改革扩展至 K 3 年级 用于教师职 业培训的经费也从 15 增至 25 而用于支付教师 工资的经费从 82 降至 72 同时 提高了对教师 质量的要求 废止了 1999 年允许招聘不合格教师的 做法 2 由此可见 美国小班改革十分重视教师培训 的经费投入 并且随着改革的推进 对教师质量的要 求越来越高 相应地 教师培训所占经费比例也呈逐 年上升趋势 这告诉我们 在小班改革经费分配过程 中 教师培训应该 浓墨重彩 保证至少 25 的投 入 而行政管理的费用则应该相应减少 不超过 3 三 充分调研与先期实验 小班改革政策的前提 小班改革耗资巨大 改革之前必须充分调研 以 了解校舍和师资的准备情况 否此 则可能导致改革 无疾而终 在美国 这样的事例不在少数 比如威州 由于调研不够 导致合格教师跟不上改革速度 州教 育厅不得不临时放宽改革要求 允许部分学校在保 证阅读和数学教学实现小班的情况下 其他学科教 学 学生人数可以超过15 人 即便如此 在改革第四 年 就有 52 个学校退出计划 再比如加州 年耗资 15 亿美元 也因为先期准备不充分 导致改革受挫 其一 经费严重不足 尽管一升再升 从第一年的生 均 650 美元增加到第三年的 832 美元 但是 仍然远 远落后于实际需要 其二 合格教师严重不足 突如 其来的大量教师需求 使加州教师教育机构陷入尴 尬境地 一方面不得不满足新教师数量 另一方面又 不得不保证新教师质量 为了完成改革 一些学校开 始大量招聘不合格教师 导致教育质量下滑 其三 教室严重不足 一些教室紧缺学校不得不将特殊教 育课室 儿童保健室 艺术课室 图书馆 计算机室 119 等临时或永久性地改作教室 或购买可移动教室 而 新近研究发现 可移动教室含有高致癌物质 会大大 增加人体得癌症的几率 先期实验 是保证小班改革高效运行的前提 这基本上已经成为美国各类大型改革的通例 实践 表明 在性质上 先期实验恰恰是正式改革的缩影 发挥着设计图的功能 它不仅可以告诉我们准备工 作中存在的问题 还可以预先了解整个改革的运行 机制 影响因素和可能遭遇到的困难 更可以指示改 革的方向和着力点 使改革有的放矢 有所侧重 抓 住主要方面和环节 重点突破 从而避免人为因素造 成的损失 比如 在田州小班改革之前 州长特意拨 款支持前全国教育协会主席贝恩 Bain H P 在杜 蒙特小学 Dupont 1 3 年级进行先期实验 再比 如 在印州小班改革之前 拨款 30 万美元 在 9 个学 校 K 2 年级的 24 个班 开展了一场为期两年的先 期实验 四 方案路径与配套措施 小班改革政策的重心 实事求是地看 小班改革实施路径多样 在教 师 教室和学生配置方面存在多种组合 不同的实施 路径 代表着不同的小班理解 意味着不同的改革成 本和改革成效 以威州为例 具体包括 其一 普通 班 Regular 1 个教室 1 名教师 15 名学生 其 二 两名教师合作教学班 2 T eacher Team 2 名 教师 30 名 学生 其 三 共享 教室班 Shared Space 即用临时墙壁将一个教室分隔成两个普通 班 其四 临时教师班 Floating T eacher 通常是 1 个教室 1 名教师 30 名学生 仅在阅读 语言艺术 和数学课另增 1 名教师 其五 分割时间班 Split Day 2 名教师 15 名学生 一个教师负责上午 另 一个教师负责下午 其六 三名教师合作教学班 3 Teacher T eam 3 名教师 45 名学生 其七 由 1 名全职教师和 1 名兼职教师合作 在部分时间实现 小班 后来 随着改革的扩展 教师和教室短缺现象 越发严重 于是又衍生出了另外两种变式 平行板块 课表 Parallel block scheduling 当班级的一半人 数以小班形式进行阅读与数学等重要学科的教学 时 其余学生以大班形式参与到音乐 艺术或计算机 实验室的学习中 橡树公园计划 oak park plan 要 求学校所有教师 包括专家 每天用 3 个小时的时间 在一些核心科目上 如阅读 语言艺术及数学 进行 15 个学生的小班教学 而其余的 2 5 个小时则以常 规的班级规模 每班 25个学生 教一些一般科目 同 时专家提供服务与建议 深入分析发现 在以上类型中 仅仅 1 个教室 1名教师 15 名学生 的 普通班 实施路径属于名符 其实的 小班改革 其余均是 生师比改革 与美国 的研究结论一致 英国的专门研究也发现 在本质 上 生师比与班级规模并不是一回事 无论是增加额 外课堂教师 还是增加额外课堂教学辅助人员 非正 式教师 如兼职教师 教学助手 家长或义工以减少 生师比 对学生学业成绩的影响都不大 有时甚至是 负影响 3 同时 配套措施的落实对小班改革的成功至关 重要 众所周知 小班能够为师生双边活动提供优越 的育人环境 也能够为其他教改项目的实施提供广 阔平台 因此 充分发挥小班优势 必须同时对课程 教学 评价和管理等进行相应改革 不过 这一点 在 美国小班改革初期 很多州并没有明确意识到 造成 各学区在是否参加联邦或州的其他教改项目 是否 对教师或助手进行培训 有无正式的学生评价系统 是否改革教师评价等方面各行其是 参差不齐 到 20 世纪 90 年代末期的加州改革 尽管已经明确要 求用课程改革 教学改革和评价改革来配合小班改 革 但在具体实施过程中 各校疲于达成减少班级人 数的目标 而无暇顾及于此 最终导致改革成效不 佳 在这方面 威州做得比较出色 该州的小班改革 计划并不是单一的班级人数减少 还包括 阳光学 校 lighted schoolhouses 和 严格课程 rigorous curricula 计划 学校全天开放 并与社区组织合作 为学生提供教育性 娱乐性 服务性活动 同时 开发 学术要求更为严格的系列化小班课程 开展系统化 的教师专业发展 实施教师绩效责任制等 五 优先年级与推行方式 小班改革政策的焦点 国外众多权威研究都表明 小班化教学能够提 高小学低段 K 3 学生的学业成绩 尤其是刚入学 的第一年 美国的小班改革也无一例外地锁定在 K 3 年级 而又尤其注重小学一年级 比如加州改 革 以一年级为优先年级 然后是二年级 在一 二年 级都达标的情况下 学区可以继续对幼儿园或三年 级进行改革 比如威州改革 第一学年 主要针对幼 120 儿园和一年级 第二学年 扩展至二年级 第三学年 扩展至三年级 再比如印州改革 第一学年主要针对 一年级 第二学年扩展至二年级 第三学年扩展至三 年级或可自愿选择幼儿园 各州改革之所以不约而 同地集中于 K 3 年级 而尤重小学一年级 是因 为 在美国教育界看来 小班改革的根本目的在于 提供一种优化的学习环境 帮助儿童 学会如何学 习 小学一年级 儿童刚刚从幼儿园的非正规教育 转向正规教育 学习习惯 学习方式和学习方法都处 于快速形成过程中 各个方面都需要适应和教师个 别指导 小班化教学的实施 教师可以将更多的时间 和精力用于对学生的个别化关注 帮助他们形成良 好的学习习惯和方式 掌握优化的学习策略和方法 从而学会自主的个性化学习 然而 在我国 人们对美国的研究和做法视而不 见 听而不闻 我行我素地将小班改革任意地拓展至 小学高段乃至初 高中 应当承认 在常理上 我们都 知道 小班优于大班 多多益善 不过 小班改革耗资 惊人 从我国的国情来看 将它随意扩展 实无必要 并且 至少到目前为止 国内外还没有任何权威研究 支持此类做法 综上考虑 现阶段我国的小班改革应 该而且必须锁定到 K 3 年级 从改革人数看 正如 美国教育部所一直坚信的那样 尽管不可能有一个 魔幻数字 但是 很清楚 小班改革要取得实质性成 效 班级人数必须低于 20 人 4 这也是各国小班改 革的 潜规则 日本在主要科目中将班级人数减少 至每班 20 人 澳大利亚将小学班额从 25 降低到 20 人 美国几乎所有的小班改革均低于 20 人 更重要 的是 国外研究早已达成共识 小班改革关键在 小 当班级人数超过 20 人时 对学生学习将产生 负面影响 因此 为了促进学生学习 我国的小班改 革人数必须低于 20 人 从改革范围看 根据方式不同 分为 自愿参与 和 统一遴选 两类 一般而言 前者一视同仁 平均 用力 波及面较大 耗资较多 比如 在印州小班改革 中 由于采取自愿原则 全州 303 个学区 在计划生 效的前一个月就有 285 个学区明确表示愿意参加 后者厚此薄彼 有所侧重 波及面相对较小 耗资较 少 比如 在威州小班改革中 由于经费不充裕 为了 照顾贫困学生 合格学区和学校的遴选标准十分严 格 即至少有一所学校贫困学生数等于或超过 50 的学区方可参加 并且 在合格学区内 只有贫困学 生数达到或超过 30 的学校方可参加 这里 需要 专门指出的是 在美国 一些州盲目地追求速度 导 致改革几近失败 比如 加州小班改革 将经费补助 与实施进度挂钩 条件差的贫困学校 完成改革任务 需要的资金更多 然而 却因改革速度慢 获得的经 费补助反而更少 导致众多贫困学校只能中途退出 六 教师培训与舆论宣传 小班改革政策的保障 为了充分发挥小班潜力 小班改革必须重视教 师培训 在根本上 小班只是为课堂教学中的师生活 动提供了一个良好平台 教学的最终效果还取决于 师生在 做什么 如果教师缺乏相应的能力 那么小 班并不起多大作用 美国实践表明 教师不会自动改 变已有课程内容和教学方法来利用小班优势 一些 被莫名 抛入 到小班课堂的教师 尤其是那些缺少 必要课堂教学经验的新教师 对于如何有效进行小 班教学表现出 迷惑 一些教学经验丰富的老教师 在面对班级人数骤然减少以及由此带来的教学时间 充裕与教学空间增大 更多的也是 茫然 而一些被 安置在特殊小班模式下的合作教学教师对如何处理 师师 师生关系感到 不解 因此 教师培训是小班改革的保障 在美国 几 乎所有小班改革都有教师培训内容 然而 实际成效 却不尽人意 不仅没能改变教师教学行为 也没能对 学生学习产生积极影响 比如 在田州改革之前 研 究者随机选取了 13 所学校的二 三年级教师各 57 名 对他们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在职培训 研究发现 培训对学生学业成绩没有发生明显作用 又比如 在 加州 小班改革法案不仅明确提出了教师培训的要 求 而且对培训的具体内容也作出了专门规定 尽管 如此 由于相关研究成果少 造成培训组织者缺乏有 效的理论指导 以及部分学校缺少代课教师 教师无 法参加培训 而在 1999 年启动的联邦小班改革中 为了应付全州阅读和数学统考 一些学校竟然将小 班教师的专门培训代之以应付考试的学科培训 有 鉴于此 我国的小班教师培训政策 应该在经费 时 间和人员等方面提供必要制度保障的同时 长期坚 持 帮助小班教师持续学习和不断发展 重视以下因 素 合作性 打破狭隘的个人主义教师文化 建立小 班教师合作研讨的新型文化 校本性 适应学校环 境 扎根学校特色 个本性 根据每一个小班教师的 年龄 教龄和个性特征有针对性地培训 实效性 及 121 时跟踪了解小班教师情况 制定相应的评价标准 推 行绩效责任制 务必确保培训效果 从整体来看 小班改革是一项综合性改革 需要 大力宣传 搭建平台 合力推进 调动社会各方面力 量 尤其是家长参与改革 一些支持者也希望能够通 过小班改革有效地提高家长参与教育的力度 然而 在美国 众多改革轻视了这一环节 导致成效不突 出 比如加州改革 由于自上而下的改革模式 造成 人们不重视家长和社会人士参与 以至于改革进行 到第二年 竟有 21 的小班家长对改革闻所未闻 从根本上看 小班政策的制定 无非是起个指引 方向 提供帮助的作用 而一旦用政策作借口 强行 干预或粗暴干涉学校或师生的正常学习生活 那么 它也就背离了政策制定的初衷 因此 为了达成小班 改革促进学生健康 快乐成长的目的 小班改革的推 行决不能以影响学生的正常学习和生活为代价 以 各种名目变相收取费用或者是额外增加学生学习负 担 像美国众多改革那样 我们的小班改革也必须严 格遵循 以学生为本 的原则 用美国人的话来说即 是 不得因改革而干扰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 不得因 改革而减少任何学生应该获得的教育服务 参考文献 1 Sack J L Nearly a decade into small class law Calif educators love imperfect effort J Education Week 2005 24 24 1 2 2 U 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Office of the Deputy Secretary Policy and Program Studies Service A de scriptive evaluation of the federal Class Size Reduc tion Program final report R Washington D C U 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2004 1 3 Blatchford P Bassett P Goldstein H Martin C Are class size differences related to pupils educational progress and classroom processes findings from the institute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