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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螺旋是否会在互联网上消失- 刘海龙 (2006-01-06 23:42:54.0) 内容提要在互联网上,根据传统的实证研究得出的沉默螺旋是否会消失?本文从纽曼沉默螺旋的核心概念和基本假设出发,检验了在网络空间中“孤立恐惧动机”、“公开表达”等概念的适用性,结合有关CMC与FTF在群体压力方面的研究成果,认为沉默螺旋产生的基本条件在网络空间中仍然存在。同时对“中坚分子”的分析,也揭示了网络空间中沉默螺旋表现的一些特殊之处。文章还在最后对我国现实中沉默螺旋理论的适用性和表现方式的特殊性做了简单的总结。 关键词互联网沉默的螺旋网络空间舆论 中图分类号G206文献标识码A 对狼而言,其他狼的嚎叫声,会强烈引发自己开始嚎叫但并非所有的嚎叫都能导致狼群共嚎。位阶低的狼嚎,较位阶高的狼嚎不易引发群狼共嚎。这种划清敌我明确界线的行为方式,可能和促进狼群的团结有关,狼群间几乎可以说是藉此相互保持友善的状况。 民意沉默螺旋的发现之旅的作者伊丽莎白内尔纽曼在书中引用西曼(Erik Zimen)狼中的这段描写之后,援引了阿道夫默里(Adolph Murie)的论断:所有被压迫、被逐出狼群、被淘汰的狼是不加入嚎叫行为的,这些狼的地位和位阶低的狼类似。 在德国大选及一系列舆论调查之后,纽曼发现,与其他动物一样,人类也具有类似的对被孤立的恐惧,以此为基础,她提出了关于沉默螺旋的五个假定: (1)社会使背离社会的个人产生孤独感; (2)个人经常恐惧孤独; (3)对孤独的恐惧感使得个人不断地估计社会接受的观点是什么; (4)估计的结果影响了个人在公开场合的行为,特别是公开表达观点呢还是隐藏起自己的观点; (5)这个假定与上述四个假定均有联系。综合起来考虑,上述四个假定形成、巩固和改变公众观念。 纽曼的沉默螺旋理论与其说是一个单独的假说,毋宁说是一个更为庞大的理论体系,在以上五个假定的基础上,她发展起了一整套以沉默螺旋假设为核心的关于舆论的学说。主要有以下三点: 第一,个人意见的表达是一个社会心理的过程; 第二,意见的表明和“沉默”的扩散是一个螺旋式的社会传播过程; 第三,大众传播通过营造“意见环境”来影响和制约舆论。 纽曼提出的沉默的螺旋理论为传播学效果研究提供了一个新视角,重新提出了大众传播的强效果理论,产生了巨大影响。但与此同时,这个理论也受到了来自理论界和时代发展两方面的挑战。 在理论上,学者们针对她的理论提出了一些问题,比如说对她用人对孤立的恐惧这一单一因素来解释人的行为提出了异议;此外,这个理论不太能很好地解释异常思想的迅速传播;而且,这一理论可能与特定的民族心理相联系,在不同的社会文化中和不同的议题上,这一假说在理论和经验性调查中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质疑。 从时代的发展来看,新技术的不断出现,特别是互联网的出现,也对这一理论提出了挑战。一些学者认为,由于互联网的平等性、匿名性和不受地域的限制,所以很难对其施加群体的压力,比如有学者认为:“由于网络上发表意见实际上是匿名的,就基本不存在自己的意见和公开的意见矛盾的问题,但是用户对网上意见的认知,会发生比在现实社会中的认知更大的偏差,因为用户通常同自己意见相同的人结成讨论小组,因而会在较大程度上将自己的意见视为也是其他人的意见,出现镜式知觉(looking glassperception)和假一致(false consensus)等认知偏差。” 正如前面所提到的那样,沉默的螺旋理论是一个庞大的理论体系,而且建立在相当具体的实证研究之上,所以肯定会有一些外延部分对目前的网络空间(cyberspace)不适用。本文只能从该理论的几个核心假设出发,结合网络空间实际进行一些简单的解剖与讨论。 社会孤立动机是否会消失? 沉默螺旋理论最根本的假设是个人具有对社会孤立的恐惧感(当然,纽曼也提到,这种从众的动机有时候并不只是因为恐惧,还出于其他的心理需要或者利益趋动)。对于这个假设,后来的研究者提出,“对社会孤立的恐惧”(趋同行为动机)不应是一个绝对的常量,而应是一个受条件制约的变量。虽然如此,应该注意的是,这是一个对社会心理的一般性论断,本身并不会因为使用媒介的不同而有所变化,因此,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当人进入到网络空间后,这种本能的反应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在媒介发展的历史上,也很少出现因为媒介的使用而造成人的本能社会性受到明显影响的例子,正如论者所指出的那样,“CMC(以电脑为媒介的传播)只是提供给人们机会,以人们渴望的交流方式进行交流;这种想法和冲动是人自身具有的,只不过通过科技手段更容易地实现它们”。 我们常常发现,个人在网络上表现得比现实中更为大胆,这并不是因为互联网的出现改变了他个人本能的对社会孤立的恐惧,而是因为使社会孤立恐惧产生的条件出现了缺失,或者说有充分的理由认为自己所作所为不可能被社会孤立起来。 互联网上的表达是否是公开的表达? 纽曼关于舆论的定义比较独特,她认为:“民意就是在冲突的领域中,人们可以公开表达而不至于被孤立的意见。”这其中包括两个要点:第一是冲突领域中的意见,这有别于感情的表达或者是事实性信息的传达;第二是这种意见的表达具有“公开性”,也就是说这种意见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示,而并不一定与内心的意愿一致。 那么在互联网上是否真的会出现“不存在自己的意见和公开的意见矛盾的问题”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似乎应该回到这样一些更为根本的问题上来,那就是:互联网上表达是否可以被视为公开的表达?以及网络空间中意见的表达和现实空间中意见的表达在方式上是否完全一样?网络空间是否会存在群体的压力和社会孤立? 纽曼对于公开的表达和私下的表达并没有做非常严格的区别,但她在实验和调查中显示,在公共场合说出自己的意见或者是通过穿戴某种标志物一般可以看作是公开的表达。因此,纽曼所谓的公开性与其说是由场合决定的,不如说是由传播交流的对象决定的。如果交流的对象之间的关系非常亲昵,甚至是某种初级关系(primary relationship),一般可以视为私下的交流;如果人们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如一般同事、陌生人或者面对一个群体,那么一般可以视为公开表达。 由此看来,传播的公开性与否并不是由使用的媒介来决定,是由传播对象来决定,那么就不必然得出网络上的意见表达是公开的还是非公开的。上下级之间即使通过电子邮件进行传播,也将是一种意见的公开的表达,而与此相反,如果是一个少数关系亲近的人的论坛中发表意见,那也将被视为私下的意见表达。 而根据一般的情况来说,由于网络空间具有很大程度的匿名性,许多传播应该被视作公开的意见表达。但是与传统的沉默螺旋假设不同的是,这种意见的公开表达是否还会受到与现实空间中一样的社会压力呢?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社会孤立恐惧的产生条件就会基本消失,沉默螺旋也会随之不复存在;反之,我们将有理由推论,沉默的螺旋仍有可能以某种其他形式存在。 网络空间中的群体压力 网络空间是否存在群体压力这一问题,似乎可以具体为另一个更为容易考察的问题,那就是以电脑为媒介的传播与现实中的面对面的人际传播有没有根本性的差别? 早期研究CMC的学者一直认为,在电脑为媒介的传播与现实中面对面的传播有着截然的差别,比如说CMC传播通道与FTF(face to face)相比更为单一,缺乏丰富性,容易产生理解上的分歧(如Culnan & Markus的“交流暗示缺失”理论);此外反馈机制的缺乏,容易使CMC不容易顺利地进行下去;此外,CMC不容易传递感情,也不容易形成群体规范,反而可能会降低群体的凝聚力。 然而随着对CMC这种交流方式的习惯和适应,以及对这种传播方式的进一步研究,人们发现,情况可能并不像人们最初想象的那样。 瓦尔特和伯贡(Walther and Burgoon)对16组面对面传播和CMC使用者进行了长期的、反复的有关人际关系的调查问卷,结果显示:1)在这两种不同的交流方式之间差异很小;2)面对面传播和CMC的使用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人际交流中达到同等水平的亲密关系;3)由于交流方式的不同产生的差异很少;4)使用电脑进行交流的人,实际上比面对面交流者更专注于发展社会关系。 不仅如此,在群体规范方面,许多不同的学者(Finholt and sproull, McLaughlin, Osborne and Smith)分别发现:“一些群体通过开诚布公的讨论或者是一些禁忌,在工作和娱乐的情境交往中发展出了自身的行为规范。”Weisband等人还发现:“在运用支持群体决策体系进行长期交流中,参与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影响力的平等性也消失了。” 一些研究证据表明,CMC与FTF相比除了在时间上需要更多外,在许多方面二者几乎没有太明显的差别。因此,在看到这两种传播交流方式的区别的同时,更要看到二者的共同之处,正如前面所引述的那段话,毕竟媒介永远只是人内在冲动的一个满足工作而已。因此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在网络空间中不会发展起相应的群众与群体规范来,这种群体规范必然对其成员产生与现实中类似的压力与社会孤立恐惧感。 但是在社会孤立的表达方式上,网络空间可能会有一些独特的地方。比如盖茨曾经这样生动地描述:“贴在受人喜欢的公告板上或发给专题讨论组的一条信息可能会到达并吸引数百万人,或者它只是呆在原地,日渐憔悴而无任何影响。如果你的信息只是呆在原地而无人理会,最坏的结果只是你可能感到有些窘迫。另一方面,如果你的信息很受欢迎,则很多人会看到它,并把它作为电子邮件发给朋友并附上自己的赞辞。” 盖茨可能没有接触过沉默的螺旋理论,可是,他却同样意识到了“尴尬”的力量,而这正是现实中社会孤立造成的一个最常见的结果。考夫曼(Erving Goffman)在公众场合下的行为(1963年)中写道,“尴尬是一种温和的惩罚,迫使人们生活在一定的限制之中,至少在公共场合是这样的”。 如果说在现实空间内造成的尴尬直接的指涉对象是现实具体的个体的话,那么在像互联网论坛这样的地方,舆论压迫的对象则变成了ID(或者网上的昵称)。而在网络空间内,ID本身就成为了人的主体性的载体,虽然你可以更换ID,但是对同一个ID,其他ID对它的孤立效果仍然存在。只不过与现实空间中个人名称与人格主体的不同分割相比,在网络空间中两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可分离性而已。似乎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这种可分离性会导致个人人格的分化。 此外,根据人们在论坛上争论中表现出的强弱,对大量的旁观者也会产生“乐队花车效果”,造成处于弱势的一方归于沉默,而另一方受到鼓励大胆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中坚分子与皇帝的新衣 虽然网络空间仍然会对人造成同样的社会孤立感,但是在现实中,我们仍然能看到网络空间成为各种声音争论的地方,有时处于不利的一方仍然敢于发表自己的意见。正是这部分人让我们的准统计官能产生一种错觉,似乎网络上沉默的螺旋已经消失。 在纽曼早期的调查中就已经发现了这种现象。在20世纪70年代进行的有关对任用共产党员为法官的舆论调查的火车实验中,她发现,虽然多数人反对任用共产党员为法官,但是乐于加入关于这个话题的争论的人的比例却不多(27%);相反,虽然赞成的人居少数,但是愿意就这个话题在火车上进行讨论的人的比例却大大超过前者(52%)。在另一个从1977年到1988年的关于德国人民对核工厂的态度的调查中,纽曼再次发现了这种情况。她把他们称为the hard core(译作“中坚分子”或“死硬派”),“他们是在沉默螺旋过程中留存下来,排除孤立威胁的少数意见者。死硬派在某些方面与前卫分子很像,都无惧于孤立。不同于前卫分子,死硬派可以不理公众,面对陌生人,公然与人彻底隔绝,一心向往过去或是极其美好的未来。”“他们手中权力过大,但在公众场合中完全处于防御地位。” 美国社会心理学家舒尔曼曾经通过实证研究证明:当多数意见的人数够多,多数意见的支持者便渐渐丧失论辩能力,因为他们不再有机会遇到与他们意见不同的人。比如说当支持天天都必须刷牙的多数意见者突然面对不同意见时,对自己观点变得全然不确定。 与现实中的中坚分子有所不同的是,在目前,互联网络的用户人口分布主要集中于具有较高学历的人群,这一点在我国体现的尤其明显。比如CNNIC公布于2001年7月的调查显示,在我国上网人群中,拥有较高学历者占了绝大多数(见下表及图)。相对其他的人群来说,这部分人独立思考能力更强,因此,在描述的人群上,传统沉默的螺旋理论的研究对象与网际空间的人群相比具有较大的区别,但这并不足以成为沉默螺旋理论将被网络淘汰的理由。因为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这种差别会逐渐拉平。此外,高学历与敢于发表自己的意见者之间只具有相对较高的相关性,而不具有必然性。 高中(中专)以下高中(中专)大专本科硕士博士及以上8.7%28.8%26.7%33.6%1.8%0.4%这部分中坚分子成为新思潮和新思想的传入者,是舆论发生转折的关键因素。沉默的螺旋给人这样一种印象:一旦某种意见取得优势地位,就很难被改变。但是在引入了中坚分子这个概念后,才比较圆满地解释了舆论如何会发生逆转。当沉默的大多数越来越多时,中坚分子的公开意见表达,往往成为皇帝新衣骗局的揭露者。 信息环境、网络空间公共性丧失与沉默螺旋理论 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基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网络空间中,由于沉默螺旋的心理机制仍然存在,网际传播与现实传播的相似性,沉默螺旋现象并没有消失,只不过其表现形式有所变化而已。 由于信息环境对我们的影响越来越大,我们身边的信息越来越成为一体。作为传播通道之一的互联网只是我们信息环境的一个组成部分。沉默螺旋机制并不孤立地只在网络空间中存在,而是与我们现实中的舆论机制发生着复杂的互动。 纽曼曾经预言,“这一理论(沉默的螺旋)还可能打开以前未涉及的一个领域,集权体制下大众观念所扮演的角色,目前这一理论对此领域的研究已初见端倪”。在我国现有体制下,往往会出现社会表层心理和深层心理脱节的现象,这一现象已经在互联网上有所体现,比如流言的泛滥与不同价值观的传播。 在这种现实的集权体制与网络空间中的相对自由体制下,沉默的螺旋如何在两个场域中发生作用?人们将对其采取何种策略?这些复杂的问题都有待于进一步深入研究。 此外,政治权力对网络空间的侵入与网络空间公共性的逐渐丧失也会造成网络中沉默螺旋效果的复杂性。所谓公共领域,按照哈贝马斯的说法,是社会生活中的一个领域,在这个领域中,像公共意见这类事物能够在全体参与者自由、平等、非强制的情况下得以形成。(21)在互联网出现之初,有许多学者把这个概念借用到这个研究领域,但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和对其认识的深入,人们发现,互联网所代表的这种乌托邦式的公共性正逐渐被各种权力入侵,比如说国家暴力的侵入、经济经济制度和政策的介入、法律制度的约束等等,其结构也在经历着一个归入传统主流媒体的过程。而纽曼所提出的沉默的螺旋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人们可以自由表达,如果这个前提受到某种程度的限制,沉默螺旋的运用机制是否会产生变化?这一些问题都有待进一步研究。 注释: 伊丽莎白内尔纽曼民意沉默螺旋的发现之旅(1991年第三版),第137138页,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4年。 同上。 伊丽莎白内尔纽曼大众观念理论:沉默螺旋的概念,大众传播学:影响研究范式第140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Public opinion一词的翻译在国内的翻译不统一,一方面由于这个词找不到确切的中文对应,也和不同的学者对舆论的考察角度不同有关,过去一般翻译作“舆论”,但由于这个词过于宏观模糊,而且经常和大众传媒联系在一起,带有很浓的社会控制的意味,所以又有人译作“民意”,这个词又带有了强烈的政治学意味,在社会科学出版社新出的大众传播学:效果研究范式中又译作“公众观念”,更注重社会心理维度的描述。本文仍沿用舆论这一传统译法,但意义并不限于政治学或者社会控制观念。 郭庆光传播学教程,第220-221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 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第四版),第299页,华夏出版社,2000年。 丹尼斯麦奎尔,斯文温德尔大众传播模式论,第94页,1987年。 见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第四版),第299页,华夏出版社,2000年,及郭庆光传播学教程,第223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 陈力丹大众传播理论如何面对网络传播,国际传播,1998年5-6期。 郭庆光传播学教程,第223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 约瑟夫B瓦尔特以电脑为媒介的传播:非人际性、人际性和超人际性的互动,大众传播学:影响研究范式第443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伊丽莎白内尔纽曼民意沉默螺旋的发现之旅(1991年第三版),第89页,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4年。 约瑟夫B瓦尔特以电脑为媒介的传播:非人际性、人际性和超人际性的互动,大众传播学:影响研究范式第418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同上,第420页。 同上,第423页。 比尔盖茨未来之路(1995),第156-157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中文版。 伊丽莎白内尔纽曼大众观念理论:沉默螺旋的概念,大众传播学:影响研究范式第15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伊丽莎白内尔纽曼民意沉默螺旋的发现之旅(1991年第三版),第247-250页,台湾远流出版公司,1994年。 伊丽莎白内尔纽曼大众观念理论:沉默螺旋的概念,大众传播学:影响研究范式第15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同上。 (21) 哈贝马斯公共领域(1964),文化与公共性,第125页,三联书店出版社,1998年。 作者简介刘海龙(1976-),男,四川人,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 Will the Spiral of Silence disappear in the cyberspaceLIU Hai-long(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Abstract: Will the Spiral of S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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