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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学佛护法的心得及对佛法未来的展望讲记新加坡佛教居士林李木源居士主讲1998年8月23、24日 身为居士林的司理和净宗学会会长,我经常鼓励同修们要讲经说法,尤其对国内的法师们来新加坡培训,我经常要求他们说,“回去你们要弘法,要讲,要争取时间,无论在什麽地点都可以。”导师让我上来讲,如果我再拒绝下去就错了。可是讲什麽呢?我本身完全没有学问,也没有经过训练。总务李文发居士,他说跟很多同修研究过,要我讲学佛弘法的心得与对未来佛教的展望,因为很多人对我不了解,结果他们列出了十七条题纲给我。这十七条题纲我看了很头痛,因为里面有些问题相当敏感,如果解答得不好就很糟糕。 以下我就简单报告我的一些学佛的过程,以及我对佛法,个人的看法,及怎样护法,纯以个人身份,我不代表净宗学会和居士林的看法。讲得不圆满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原谅。 我出生在一九四五年,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父母亲是从中国闽南移居到新加坡,我家有十个兄弟姐妹,上面有三位哥哥一位姐姐才轮到我,下面有五个弟弟,算起来我排行老五,靠近中间。我家里是个纯粹的中国家庭,就是台湾所说的“大拜拜”,多神教。我们住在纯朴的乡村,小时候我相当调皮。小学我读的是光华学校,光华学校校训“诚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教我们作人要诚恳,要有毅力。 我家附近有个神庙,每星期一三五都有神上身,说是齐天大圣。我很好奇,他们每天打锣打鼓,我经常在旁边看。可是他们不跳神的时候,却是大吃大喝,喝酒骂粗话,调戏女孩子。我心里非常不服气,你们是神的代表,为什麽这样做?有一天早上我背了书包上学,经过那个神庙,我就说“大圣老爷,为什麽你的代表是这样的呢?他的生活很腐败,你应当教训教训他,否则他会破坏你的名声。”我跟神讲了话就去上课。那天晚上还是照样跳神,第二天我不甘心,早上又去了,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神通?”西游记里的齐天大圣很有神通,我说我想跟你赌赌看,那时候我才读小学四年级。神庙里面有一个印章,齐天大圣的印玺,我就拿了放在书包里面,然后上学。我对神说,如果你有神通,三天内你可以处罚我,抓我把这个印交出来;否则三天以後,我会毁掉它。那一天晚上回来,七点多他在跳神,我一样在旁边看,他找不到印,很生气,拿了一把剑乱砍,砍了之後画符,把舌头割了画血符,叫里面的人拿一些竹子,到村的前面,把竹钉下去,包了红布,把符贴上,村後面也钉一张,他说三天里面一定要抓到这个人,叫他肚子痛跪在这边。我那时听了有点害怕,那天闹到晚上十点多,我累了就回去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没事,好好的。结果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也没事,我再经过神庙就上去,跟神说已经过了四天了,我再给你三天机会,这三天你能够让我自动将印拿出来我就信你,否则我会把这东西扔掉。三天後也没人发现,我站在庙里,我说今天已经到期了,等一下我会把这印丢掉。我家附近有个小桥,桥下是河水,我就把它扔到河里,交给海龙王去了!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两位老师,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向我传教,还经常送戏票给我们看戏,又带我们去教堂,我也糊里糊涂地跟着去,相当热闹。因为同学们都去,教堂有派对玩有东西吃,怎麽不去?因为我们是大家庭,乡村地方一有得玩,每个人都要去,牧师看到我很高兴,我就在糊里糊涂之中领洗,有活动我就参加。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我加入一个喜联堂,我是青年团的团友,我也参加报佳音,很虔诚,每次做礼拜我一定出席,家庭礼拜、报佳音我都出席。可是有一天我睡到半夜,我突然醒觉,自己吓了一身冷汗,为什麽?因为每天我在祷告的时候,必须讲一句话,“奉主耶苏基督之名祷告,阿门”,我问过牧师、师母,他们告诉我因为我们是罪人,我们不可以祷告,要奉耶苏的名字才可以祷告。那我想我是罪人,我又是谁?每次祷告之中,我是主虔诚的奴才,我去天堂还要服侍主,做他虔诚的奴才。我听到奴才这两个字非常反感,因为我看到黑人里面的老黑奴,经常给主人打;看到新加坡猪仔馆那些买来做奴才的很苦,而结果我要去做奴才,我决定要摆脱“奴才”。第二天我就问牧师,我说许牧师,将来我能够做主吗?他说你讲什麽话?不可能的!他说“我是牧师你是羊,去到天堂你是个奴才,要奉事主”,这我不要,而且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一个人过去犯罪,只要领洗就没有罪;我不能够接受,只要领洗就没有罪,这样我可以做坏事,我临终前五分钟才领洗吧!那讲不通。想想这条路不好走,我就跟牧师娘说我要离开,牧师娘流着眼泪拉着我的手,他说“李先生,你是个很乖的孩子,我希望你留下来”。我说这些问题我搞不清楚,有一天我搞清楚了,我能够接受我才回来。从此我就不去教堂了,那时候我在工作,我是在板厂工作。在工作中间我母亲病了,因为我们家里哥哥结婚住外面,姐姐结婚住外面,我两个弟弟结了婚也住外面,母亲病了剩下我父亲怎麽办?我就把工作辞了陪我妈妈,她得癌症,我陪了她三年,这三年里面我和母亲一起生活,我照顾她进、出医院,每天的一切都是我服侍,包括吃饭,洗衣服。所以现在叫我洗衣缝衣我都会做,就是那时候训练出来的。我母亲他是很虔诚的,每到初一十五,一定叫我说“你跟我拿些钱去四马路观音庙,去光明山添个油,买些斋菜来给我吃。”六月十九、二月十九,甚至每个月的二七,一定要我去光明山,买些素斋回来,并替她烧炷香,我一定去。去到我看到有一两本经书结缘就拿回来,从那时起我开始看经书。在这三年里面,因为陪我母亲,她大多数躺在床上,我陪着她,她很瘦。在我母亲病重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麽懂得念南无阿弥陀佛,我很虔诚的念,因为母亲只有一位,他病得这样辛苦,我就拼命的念,一直念,念了她就比较轻松。有一天我母亲突然晕倒,我非常紧张,将她抱上床我一直念佛,她醒来就笑笑,第二天跟我讲,我很辛苦,但是在你念佛的时候我觉得好多了。在她临终前四十八小时,他一直比她的口,我拿洋参水给她喝她不喝,我就念佛,我念佛她就笑,所以我母亲是在我念佛之中往生的。她往生之後我受很大刺激,我每天都到她的坟地去,她葬在武吉知马六英哩,我每天到坟地去念佛,(整个武吉知马六英哩,那时候那边有很多坟,大概有一千多个,我每天都去),所以人家问武吉知马六英哩谁的坟墓在哪边,我都知道,我每天都去。 我母亲是在九月十八往生,有一天我搭错车,搭到牛车水南洋佛学书局,就顺便进去请了两本书,一本是念佛灵感录,是李炳南老师编的,一本是课诵本,我拿回家读诵,看里面念佛的功德这麽大,那我应该念佛吧?那时我不懂什麽经什麽佛,就是课诵本从第一页念到最後一页,每天这样的念,拼命的念。我父亲看我这样念有点怪怪的,他问我为什麽?我说没有我在看书。在十二月初一那天,我看到报纸上居士林有讲经,我就搭车来居士林,第一天到的时候差不多是中午十二点,那天是新加坡光明山普觉寺宏船法师来讲六度波罗蜜的忍辱波罗蜜,我听了一个小时,听得非常高兴,听到两点钟,居士林念阿弥陀经,这个经我很熟,会背,很有归属感,我就跟着背阿弥陀经,绕佛绕得很快乐,就开始念。从初一开始几乎每个星期天我都来,接下来的第二个星期,在旧林,我看到一个老人家摔倒,满裤子拉了很多大便,我看到这老人家太可怜了,就扶他起来,他说要上厕所,我说好,我扶你去厕所,满裤子都是大便,那怎麽办?居士林很多老菩萨好心拿一些水给我说,你给他抹身体,你给他冲洗,我说好。因为在那之前我母亲生病的时候,我洗惯这些大便不怕,我就帮他洗,这时有人拿一条新的裤子来我帮他穿,扶他出来。第二个星期天早上我是九点到的,那个老人家就坐在旧林那边,看到问我“上个礼拜是你给我洗身体?”我说是,“你以後早一点来”,我问为什麽?他说“我今年已经八十一了,我是在算日不是算月,我随时可以走。本来我上个礼拜来居士林,原以为是最後一次,可是碰到你,我跟你有缘。你到居士林来,我要跟你研究一些佛法”就这样我开始听他讲经。这个老人家叫林国培,他是会泉法师的徒弟,会泉法师也就是宏船法师的师父,他曾经出家叫宏岩,他就是已故副林长林荫华先生的父亲。以前是居士林护法部主任,他对禅宗的公案非常熟悉,他就开始跟我讲佛教入世法、出世法,佛学的概论,甚至讲心经。每次讲了就问我“懂吗?”我说懂,懂他就倒回问你,“观自在菩萨你解释给我听”,我解释不来他就摇摇头,说学佛不可以这样,知道说知道,不知道说不知道,你不知道说知道会影响你将来的学习,他这样讲的时候比打我更痛苦。从那时起我就认真的看经书,认真的学习。 每年年初一,居士林都有三天的大悲忏,晚上七点半,我来拜大悲忏,初一来拜大悲忏,初二回去,糟糕,回到家里看到情形不对,为什麽?我父亲脸黑黑的坐在那边,把我所看的经书都放在桌子上。我那时候想这个难关不容易应付,怎麽办呢?我心里在想。可是要装笑脸,问他您吃了没有?还没有睡?他说“还睡得着吗?”那什麽事?“你是不是要出家?”我说不是。“你看这些是什麽东西?”我说佛经。“你懂吗?我给宗教害得很惨。”因为我父亲曾经有一些钱给道教骗了去,“你为什麽要相信宗教?是否你妈妈往生过後,你受打击想去出家?如果你要出家你跟我讲,我就去住老人院。”我听父亲说老人院,我认为我很不孝,我说“不要,请你留下来”,我说佛教教人家作善事,他听不进去,我说好,我们有个约定,你看我进佛教以後做人变好还是变坏,如果我踏入佛门後,我这个人变坏,你把这些经书烧掉,我没有第二句话,如果我变好,我希望你支持我,这些经书不要烧,把它收在保险箱里面好不好?他听了觉得有道理,就说好,锁起来。他锁起来以後,我想怎麽办呢?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做早晚课,每天我一定要念经。我父亲是晚上九点半上楼睡觉,要等他上去睡觉我才能念经,我才开始在厅里面念,那时我每天念金刚经,还有地藏经,我就这麽念。早上我父亲是六点起床,我四点就要爬起来了,我要先念,不然他起来会不准我念经,那我就每天这样晚睡早起的念。有一天晚上我念到一半,父亲突然站在身边,吓我一跳,糟糕!要发生事情了,他看了看也不讲话,就回他房间,那我就继续念。过一个多星期,早上我四点在念佛时,父亲就下来了,看到我,我想今天不知道该怎麽办,要怎样收拾我。晚上我工作回来,他已经把经书拿出来了,我想糟糕,是否要烧掉经书呢?原来不是,他说为什麽这麽晚才念经,又这麽早起来?睡眠够吗?我说你不准我念,所以我等你睡了以後才敢念。他听了叹了口气说,好,这些经书还给你,以後你早一点念,早一点睡,睡够才念经。在我父亲阻止我念经的那段时间,因为我们是拜神的,我母亲放在厅的旁边,我要念经怎麽念呢?我拿着报纸,我就假装看报纸在念,因为我记性很好,心经、往生咒我几个小时就会背了,弥陀经我学了一天就会,所以那个时候背弥陀经我很厉害,拿起报纸来就假装看报纸,口不停的念,父亲问做什麽?我说没有,在读报纸。因为他不准我念,而我不念又不行,所以我就用这个办法,在我母亲的灵前我拼命的念。所以来到居士林,整部弥陀经我那时候很熟。 我觉得我需要找个归依,我要找谁归依?我去见宏船法师,见广洽法师,因为我有一些经题要跟他交流,可是他们两位长老非常非常忙。那时候我正在看演培法师的心经十二讲,我就找演培法师,演培法师很欢迎我归依,我在六月十九归依,法名净勇。可是我归依过後六个月,宏船法师,因为我经常在帮忙做事情,宏船法师看到我,就叫一个孙泰来找我,希望我在他座下归依,我告诉他不行,我已经归依了,不可以再归依第二次,他又找洪友成来找我,我说我不行,孙泰一共找我三次,结果这事情我就问演培法师,我说“师父,宏船法师,我已经归依,还叫我归依,怎麽办?”演培法师说不要紧,你可以结结缘。结果我跟宏船法师讲,归依不可能,叫我做你弟子可以,可是我不去大殿再做第二次的归依,结果宏船法师说好,就给我起个法名叫普水。所以有些人说我是宏船法师的徒弟,有些人说我是演培法师的徒弟,原因在这边。 我六月十九归依那一天,因为演培法师那时候在灵峰般若讲堂,我驾一辆车去,因为我这个人做什麽都要有预备,一般出门的话,我车里面会多放一桶油,我怕走到半路,以前油站不这样多,没有油怎麽办。那天回家时,大概十点多,我就想回去板厂里面,到板厂过夜,正是国庆日的前几天,走到半路碰到警察在拦车检查,叫我停车,看到车後一桶汽油。就问“你这桶油做什麽用?”我说我预备这辆车不够油。“你讲骗话,你是否要去放火?”我说不是。他说不行的,你要跟我去警察局。一抓就抓我到美芝路警察局去,他就将这桶油拿下车,叫我把手表脱下来,钱全部交给他,叫我进里面拘留所坐。他跟我讲,“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星期一是国庆,星期二你要上法庭,你的车会被没收,你要坐牢。”我说可以放我出去吗?他说不可以。我进里面,里面有两位老人,我问他干什麽,他们两位是踏三轮车的,因为他们赌牌给警察抓进来。我在那边就想,在里面怎麽办?我就念佛,我起先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念得很大声,我请那两位老人家“你跟我一齐念观世音菩萨,很灵的”,不要,两位在旁边谈话。我就大声念、小声念,越念就越大声,念到一半我想想演培法师说今天六月十九,你们除了念观世音菩萨,你们还可以念阿弥陀佛。那我就想阿弥陀佛,就大大声合掌,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直念。念到十一点多,一个警察来开门,他说“出来,警长叫你。”奇怪,刚才说今天星期六警长不来,为什麽警长又来了呢?我看是一位年轻的警长,才三十多岁,他问“你什麽事?”我说:我的车放一桶油,说我偷。那我有一件海青,他说我要做贼,穿这个黑色的衣。我说你看看这件衣领袖这样宽,如果做贼要跑都要跌倒,。他说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你回去。他叫我签字,东西让我拿了,我问可以回家吗?他说可以,还叫警察把我的汽油拿回车上。我就再回去那个拘留所跟那两位老人家讲,我说你看我念佛可以出去,你们不念,不听我的话,那时候我大摇大摆出来回家。 我相信我学佛业障很重,我在居士林学法器,我每次学东西一定生病。我学敲大木鱼,走路走下窿沟里面去,走路撞到墙壁,踏脚踏车也会撞车。可是这样我越发心,我说这个是我业障重,我肯定我要念多一点,我肯定要念。第二年的六月,我就被选为居士林董事,那时候因为我念经嗓子相当好,修持部要我做修持部的副主任,佛经流通处也要我上去,因为那边有很多经书,我每天看,两边要我,结果居士林选举,我一个人身兼两职,就是修持部副主任及佛经流通处的副主任。 我最喜欢念经,也经常去结缘念佛,我很高兴的参加。图书馆流通处有书就借回来看,我就很虔诚地做佛教徒。那时候我是吃六斋,可是在居士林参加董事这段时间是相当困难的,那时我每天下午到居士林。居士林一个星期才有三天活动,星期三是念大悲咒,星期六拜八十八佛,星期天上午十一点上供,一点讲经,两点弥陀经,四点金刚经然後就回家。我看我们地方这样大,租要很多钱,为什麽活动这样少?不是浪费吗?为什麽不能每天念经? 开会的时候分成两派,一派是修持部、放生部,还有佛经流通处坐在这一边,另一边是护法部、司理部,坐在另外一边。每次开会针锋相对,他们说讲经就好,不必念佛,有一些说念佛就好,讲什麽经?每天就是吵吵闹闹的在开会,那时候的林长是陈世启居士,他坐在那边直摇头,一开会就相骂。在修持部念佛的时候,要绕佛,司理部就洗地,把肥皂粉放在地上乱洗,绕佛不能够绕。当在讲经的时候,修持部就把麦克风收起来,你就不能够讲。结果我想为什麽两边不能够合作?为什麽不能够?这个使我最头痛,为什麽不能合作?我成天想这个问题。 那时候看到放生部,我看了很痛心。有一天我们来的时候,我们的司理,那时候是王金利先生,买了两只大乌龟放在树底下,说这两只乌龟是人家抓的,我们跟它念经放生吧!那我们就念经放生。今天念了,过两天又有三只,多两天又有五只。我说为什麽这样多?那时候我们这些乌龟放在哪里?放在圣淘沙,那时那边有一个池,是居士林做的,放在那边。那时候两三天就有放龟,放在圣淘沙,那边跟我很熟,打电话给我,你们买来的龟全部死掉。为什麽放生的龟会死?每次都听他在说死。我这个人很好奇,我找他说,我们开开看,验尸,死的原因在哪里,不可以再这样。一开起来,原来海龟在抓的时候是打枪的,用一个射箭射到龟的壳进去,里面是个箭头,这箭头进里面,箭头是铁做的,然後就射进去龟跑不掉,绳子拉然後用网把它抓上来,结果箭头是放在龟的身体里面,铁做的,这箭头生锈乌龟就死了。我看了整个人傻掉,我就跑去渔业部问他们,你们抓龟的箭借我看一下,原来是一支像弓箭这样,一射前面有线。回来我就反对,他们问为什麽?我讲给他听,我们要买龟,做生意的人有人买就拼命地去抓,就叫渔船有多少龟抓来我可以销,送到居士林,起先一公斤卖我们四毛钱,後来生意好一公斤卖到块二,他叫他们抓。可是这样我们是做坏事,鼓励人家去杀生,抓回来放下去不会活,全部死。这个事情在我做司理的时候,那个抓乌龟来卖给我,我说不买。他说“你呀,放生你不做,你要负责因果。”我负责,第一天我不买,回去。第二天说“要不要买?有三只”,他说不要块二,现在剩下八毛,不买。再多两天再找我,“要不要?四毛”,我说一只都不可以买。我在居士林董事会报告,我们不可以这样,每个佛诞就去订飞禽、订海龟,每个佛诞一到的话,这些人就去抓了等卖钱。像抓小鸟,小鸟抓的时候,把整个鸟巢弄掉下来,蛋都打破了,人家有个家庭,拆破人家庭,这个不行的。 我在讲这件事的时候,林国培也很有同感,他说以前新加坡有个万兴利银行,老板叫叶祖意,他以前是剪头发的,他做了银行家,在槟城,每天早上就在极乐寺,有些马来人卖鸟,他就拿二十块钱,买了就放。结果那些小孩子,看到银行家来买鸟,这麽好价钱,每个拼命地去抓。你一天放二十块,他一天抓四十块,你才放二十块,另外二十块钱的鸟在那边怎麽办?饿肚子死掉,无形中不是放生,而是鼓励人家去捕捉。从那时候起,放生我们就要改,改的方法最好是劝人家戒杀吃长素,才是根本解决的办法,不可以感情用事。 我做了两届的董事之後,第三届来了,那时候陈世启做到一半,因为两边要打架,气到当场辞职,走了不做。广洽法师留他,他也不做。广洽法师来找我,他说“木源,怎麽办?我们去请陈光别吧。”我们就去请陈光别来做林长,陈光别跟广洽法师是五十年的朋友,本来那一届陈光别是要去中华总商会做会长,广洽法师跟他说“居士林很重要,你必须来居士林”。他说“我没有副手,我不能做。”广洽法师说“木源可以。”我说“师父,要我做司理担子很重。”可是陈光别提议这两个人,一位是何耀昆,就是Rivervi的老板,集成集团的董事主席,一位是林荫华(已故)。当时陈光别跟广洽法师找林荫华,林荫华不来。广洽法师问我“你有没有办法?”我说我跟你走,肯定可以。为什麽这麽有把握?因为林国培是林荫华的父亲,以前我给林国培洗大便的时候,连续三个星期洗三次,衣服都是林荫华拿来的,林荫华叫我“木源兄”,他父亲说不可以这样没礼貌,他是我的朋友,你要叫他“木源叔”。他大我差不多二十多三十岁的样子,我听了难受。他说木源是跟我同辈,你要叫“木源叔,以後木源叫你做什麽你要做。”林荫华说“好,我会的。”我说好,根据这个本钱我去跟林荫华谈。我去的时候他说“木源叔,坐坐坐。”我说“你记得你父亲讲什麽?”他说“是,你有事情找我要帮忙”我说“居士林需要你,你要出来。”他说“你讲出来,我不出来不行。”就这样决定了。何耀昆,找他,他说为了佛教,因为何耀昆的母亲病重的时候,我们去念佛,往生我们去念佛,好,他出来,结果我们组织一批人出来。 那时候居士林有些反对者,在开林友大会前,就写一封二十人签名的信,不准林长开会,要把选举取消。 广洽法师找我一同去陈光别家,陈光别说“糟糕了,这封信也写给社团注册官,明天怎麽办?”我说会照开,看情形,不要紧。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开会,总共有四百多位林友出席,因为居士林有六百多个会员,出席率是很高的。那二十位反对者坐在第一排,想看好戏。因为那时我是修持部的,我要上场,但我还没有把握该怎麽做,上台前我就跟陈光别说“今天我做司仪。”他说好,今天你做司仪。我上去灵机一动,对呀,根据我们的章程林友的权力最大,我就报告,“今天我们开林友大会是根据合法的手续,可是有二十位来提议今天不准开会,不准投票。今天出席的人有四百多位,如果大家认为开会应该继续,投票应该继续,请大家举手赞成。”因为我是修持部,每天跟他们在一起,我一举手每个人跟着举手,我说请这二十位先生,你们站起来看一下,差不多是四百比二十,一致通过。会议开始,他们才退席。大会正常进行。陈光别说“你倒有一套”那年我刚好二十七岁。 “要如何把居士林做好?”我跟每个人交流,怎样把居士林做好,要他们提意见。有一位董事说,“佛教乱是吃的关系,整天吃吃吃,吃了就相骂,居士林不给他吃,绝对不会相骂!”我认为似是而非,我问他“我们的活动是从早上活动到晚上,你知道这些老人家吃什麽菜吗?吃素。那中午要去哪里吃?居士林左右前後都没有餐馆,也没有素食馆,他们要怎麽办?”我问他。“不管他们”我说不行,是我们做不好,不是吃有罪,我认为是这样。 我说吃要吃好一点,他问为什麽?我说人家说吃素的人(以前新加坡只有两间素食馆,一间六和园,一间佛世界,每个吃素吃很简单的,豆豉花生)老人家吃到每个脸青青。我说如果我们煮好一点给人家吃,人家会说素食吃得好,大家才都肯吃素,也都来拜佛。我说我有把握,那时候我就请了厨师,每天的菜,今天煮几道菜要给我知道,几盘乾几盘湿的,什麽饭,煮多一点。我本身做行堂,每张桌子都注意到,菜不够再添多一点,每个人都吃得很高兴。就这样把厨房改革了一下。以前在居士林里面,董事吃饭那张桌子八道菜两个汤,其他的是四道菜一个汤,菜式很差,一个是豆干,一个是金瓜,一个是茄子,随便炒个青菜。我说不行,要改善,做就要做一个好开始。 念佛修持要穿海青,庄严一点,那个时候的法器组个个都很骄傲,我就开始整顿。有一天林荫华叫我去,和何耀昆、陈光别去他的办事处,脸很严肃,我问他什麽事?他说昨天我叫我店里面的职员庄学秀,也是我们居士林流通处的一位副主任,来居士林跟秘书谢先生去开青年部的图书馆,发现里面有一些非法的书(那时候新加坡是反对政治的,那些是禁书。)他说这些书放在这边,是谁作的?我说不知道。可是这些书如果告到政府去,他说居士林要被关掉,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有问题,这样不行,不可以把政治搞到佛教来,我们必须修改章程。林荫华、何耀昆他们也找社团注册官,把这个情形讲给他听,社团注册官提议,这个部门要停,不可开放,相当的危险。结果成立一个小组,修改章程,那时候居士林有青年部和妇女部,这两个部要关掉,通过会议决定要关掉。那时候整个新加坡都说居士林青年部是李木源关的,妇女部也是我解散的,那是个误会。根据社团注册官跟我们解释,你要青年部,还是要中年部?中年部重要,老年部重要,少年部重要,儿童部也重要啊!你变成要分很多个部,会很乱。你有妇女部,也要有男人部才公平,不如这些部门都不要,一律是林友更好。那时候我说你要关掉这两部的图书馆是个问题,图书馆一定要做,不做不行,他们也同意,所以我们发起要做图书馆。 在我做居士林司理的这段时间,广洽法师讲一句话:“木源,你今天做司理,我跟你讲,你每天要到居士林来上班。”我说“一定要这样?那我的工作怎麽办?”他说“身为司理,一个电灯的开关在哪里你要知道,我叫你开这支风扇,你不会开你做什麽司理?一支扫把在哪里你也要知道,你不可以糊里糊涂的”。广洽法师相当威严,我听他讲这句话,我说好,我发愿我一定把居士林搞好,我可以牺牲一切,我决定留在居士林。我把生意交代给家人,大多时间留在居士林。 在八四年过後,人家开始写信说我贪污,从八四年一直骂到九一年,经常有人写信说我贪污,因为收到的信太多了,才为这件事开董事会,我提议既然很多人说我贪污(这些信写到新加坡每个议员、部长、贪污调查局、警察局,警察局我去得太多次了)不如这样,我们自己写信给贪污调查局,彻底调查,看我有没有贪污,我自动停职。结果就写给贪污调查局,有一天早上我去晨运回来,六点多钟,两个便衣警探来我家,“你是李木源?”我说是。“请你回去贪污调查局协助我们调查。”我说“好,我这就走”,我就拿了国际护照跟他走。那一天一问,从早上六点多问到晚上八点,你父亲从哪里来?母亲从哪里来?做什麽生意?几个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一直问问到你很烦,你小时候读哪间学校?中学读哪里?参加过哪些社团?在居士林你做什麽职务?管什麽?这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说不知道,全部要讲。讲完问我为什麽你没有贪污?为什麽肯这麽辛苦在居士林工作?谁不爱钱?谁这样笨?我说“有啊,有一个比我更笨,更不爱钱”他问谁?我说“我们的总理,李光耀先生”“你讲什麽?”我说“他是一个英国皇家律师,如果做大律师一个月至少赚十万,目前做总理赚不到两万,还给人骂。他也是不爱钱嘛,可是他有他的政治目的,我有我们的宗教目标”。 我被调去十三次,陈光别被调去两次,林荫华两次,高德祥两次,楼下家宝被调去一次,彻底调查,调查到最後一天才说:“李先生,我现在才知道你没有贪污,这些都是一些人的诬告”。我知道有六个人,他叫我控告他们,我说不要,我已经受戒了。他问你受的是什麽戒?我说菩萨戒。菩萨戒不可以,以怨报怨,以打报打,我不可以这样做。“你不要怕,告他!”我说不可以。从那时候起才没有人写信说我贪污。所以从这里面我才知道“真金不怕红炉火”,自己要站得稳。 我在居士林做事情,一向手不碰钱。师父每次讲经,人家供养他的红包,他叫法师交给我,法师说“李会长,师父说这些红包交给你”。我把手一比,给隔壁映芳;我说“请你拿过去,不要交在我手上”。如果我自己拆开红包,恐怕问题就来了,我说你交给他自己跟他算,因为我一向手不碰钱。供养的钱,任何人转交我都不拿的,直接由办公室开收据。 由那时候起居士林我订下一些条例,除了添油柜以外,福田箱,所有的钱一定要开发票,不开发票不可以。发票上的数目,每次你们出来我都很注意,每天我都在下面看,你们拿的号码跟留底的号码对不对,我会抓。因为我曾经抓过新加坡一个大的团体里面,有一个在那边做了三十多年,可是这个人我知道他上班赚不了多少钱;坐汽车,戴钻石戒指大项链,钱从哪里来?我很怀疑。 那天又有很多人缴钱,给他开收据,因为这些老菩萨每个跟我很好,他们走过,我上前说“你发心,你出钱,我看一下”,一百五十块,我说你住哪里?电话几号?写一下,这张给我好吗?好。我收。等一下我要这个人把整本的收据拿来对照,我看那些上联写一百五十块的,底联变成十块钱。因为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没有把覆写纸放在里面。那时候我去那边做管理员,是广洽法师、宏船法师、昙传法师他们邀我去,我跟他们讲我去我要有绝对的权力处理事情,结果那天亏了一千多块,我叫他拿出来,他说我一时忘记,我说你忘记,号码一样数目不同,你个人的裤袋里面多了一千多块,哪里可以忘记?要怎样处理?他说可以放我一马吗?我说可以,写张纸从今以後离开,不准管钱,离开此地,我不客气叫他们走。 在这工作期间,一些个案我也跟大家交流一下,将来你们如果碰到的时候,也比较懂得处理。居士林每天都有信,有一天收到一封信,具名须菩提,佛的大弟子写来的;他说居士林是个佛教团体,我是佛陀的弟子须菩提,我现在要去印度朝圣,希望居士林给我五千块。我一看这个好像是勒索信,我收了也不管他。过了一个星期,有一个人来了,穿着小乘的衣服,身上纹身,来到这里拍桌子: “你们这些居士看轻我们出家人!” “师父慈悲,什麽事?” “我写一封信收到吗?”我说收到。 “什麽信?” “我是须菩提”。 “什麽事呢?” “我要去朝圣,你们居士应该供养我,为什麽没有给我?” “我收到信,我还没有看到我老板,等我老板来,我给老板看,看老板怎样批” “你老板是哪一位?” “我老板是释迦牟尼佛”我说 “你是须菩提,我要请问他你的弟子中有没有这样的!”我说 “老兄,你不是出家人,你这个纹身,讲话里面还夹着烟味”我说“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到这边来”。 所以很多同修问我,碰到这些破戒的出家人怎麽办?两种,一种他在他的地方活动,我们不去管他,那边我们称为罗汉寮,你去活动你的我不管;如果一些鱼目混珠来到我们这边,我们必须叫他走。 这里我们新做了四个房间,经常有人打电话来,出家人要挂单,到居士林闹事。“我是一个出家人到居士林挂单”,我说可以,可是必须要有条件。“什麽条件?”每天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进念佛堂念佛,他问不要可以吗?我说“可以,那你来做什麽?”他说“我就是挂单,让我在一楼给我一个位子写写捐款”,我说没这回事,绝对没有!我们在家居士碰到出家人,两种。 以前我去台湾时,馆长的儿子曾经问过我一句话,他说“李居士,你在佛教界二三十年,我请问你,我是个大学生,而一个小学没有毕业,头剃下来,穿上出家衣,他就能管我,我社会经验,我的学历比他高,为什麽我要受他管?”问我这句话,“我会服吗?”那时候我笑笑,跟他讲,我说假设有一天你驾车,经过交界处,警方有个交警在指挥交通,他叫你停你要不要停?他说为什麽?我说他是小学毕业而已,而你是个教授,你驾车,叫你停你停不停?你敢撞过去吗?你撞过去他还可以抓你,你犯法,因为他是警察。出家人穿了袈裟,我们听他的,古时候,佛陀在世的时候,人家问佛陀,碰到恶性比丘如何处置?佛陀说“默摈置之”,默,不讲话,摈是扫掉、远离。可是我们看到一个警察穿警衣,他怎样做他是代表警方。一个公安,或者一个警察,你不可以因他喝醉酒,而打他抓他,这样你有罪。你只能不管他,自己闪开,他自会受军事法庭,或者警察的纪律部门处理,不是我们的事。出家人方面,披了袈裟,我们恭敬,一句阿弥陀佛,恭敬。如果在别处我们尽可能避开,除非到了这个道场,来这边捣乱,为了道场不可以。 曾经有一位法师来这边讲经,他跟我说,“李居士,居士林五楼讲堂相当好,我想在这边讲经。”我问讲什麽经?讲佛陀的经,我说好。那一天来这边就大骂净土宗,阿弥陀佛是太阳神,什麽就骂了。第二天再找我,李居士,昨天我讲经你有听吗?我说没有,可是我听到卡带。他说我明天还要来讲,我说不可以。我说你明明知道居士林是净土宗,还来这边诽谤,这样不对。 演培法师讲过一句话:“一处一家风,入乡随俗,入港随湾。”你去到正莲宗地方,你不可以批评他们,佛教里面不准批评讽刺和攻击其他宗,你这样做我们不能接受。这个人在去年还俗了,最近有人碰到他,在圣淘沙看厕所,那个出家人,结果去看厕所,这是非常悲哀的。 在这段时间我看到很多真正有因有果的事情,有些人以为在佛教里面,我受的有戒,我有修行,我不受因果报应,绝对不是。以前这边有一个是在光明山受菩萨戒,人叫德媛姑,早上楞严咒、十小咒修得很好,可是这个人心肠不好,每次欺负人、骂人,赶人家走,结果有一天宏船法师送了两袋的礼物来居士林,他偷了就往楼上跑,跑到一半跌倒,脚受伤。原来他的血糖很高,结果只能把脚锯掉,住来居士林。有一天下午三四点我来,他作狗从房间爬出来,“木源居士救命啊!救命啊!”我说什麽事?“里面有牛头马面!”有这回事吗?我就跑去房间里面,在哪里?他说在床上,蚊帐一开,没有啊,在床底,我看一下没有啊,他说“有啊,他要抓我去解剖”每天的喊,日喊夜喊,他女儿来,我说你母亲你要给她做个忏悔,他罪孽很重,他这样,结果喊到每个怕,送去广惠肇医院,喊了一个礼拜,完了,走了。我去看他整个脸吓到脸青青,手指全部收缩,一紧张手指收缩,眼张大口开起来,他是受菩萨戒,有修行,作的是这个地狱的业,往生地狱。 有一个在厨房帮忙的,很多人认识她,老一辈的叫她妈姑,每次帮忙完要回去的时候,香菇也拿,水果也拿,全部拿,全部打包拿回去。我们讲妈姑,不好这样。“不要紧,能偷,就尽量的偷”。到老一段时期,他的孙子来找我,他说我的婆婆病得很重,你们去跟他助念好不好?念地藏经。以前人家病了去念经我很喜欢,好,走,十多个人去。一看她躺在床上,厅的旁边,她的儿子放一张桌子,说在这边敲念给她听。我刚坐下去她就一直摸屁股,我看摸什麽?摸了一些大便出来,然後就擦,擦整个脸,我吓了一跳,我说妈姑啊,大便!“这是虎标万金油,多麽香,你闻闻看”,我退後,“这是万金油”,拼命的擦,擦完墙壁就擦脸;那天我就怕,非常怕,她地狱相现前,人家说拿大便糊脸,真的让我看到了。我念佛的时候一边念一边怕,大便丢一块过来怎麽办?那天我一直念念念,连续跟他念一个礼拜,过後她糊里糊涂整个身体弄到肮肮脏脏,几天过後往生,这个是用大便敷脸的。 有一个在武吉知马,他们叫我去看,我在板厂,他的手指剩下两个,三个,问他为什麽?他整天咬手指,出力的吸、咬,他知道自己在咬手指,他叫家人把他的手绑住,绑了也不可以,他低下头去咬,我问他为什麽要这样做?“我知道这个是报应,我不应该这样吮手指,我出力的吸,吸到血没有手就乾了,断,一支一支的断”。可是他好像是吃白粉一样的引诱力,“我不吃我很辛苦,我罪很重,我做很多坏事”,眼泪一直掉,这是第二宗。 以前这边有两个广东人,胖胖的,吃饭拿个篮子,里面有几个盘,吃饭时人家菜一拿出来就倒在他盘子里面,拿回去。每天在这边捣蛋,还每天跟你唱山歌骂大骂小,我们受八关斋,他在里面捣蛋,不给人进来。有一个叫八姑,拿了香就跪在那边,“哎呀!诸天神呀,居士林这些董事,这些人,每个给他中癌症死,一直插香一直骂。”看了心很糟糕,他每天的咒。看见广洽法师,“你这个麻子和尚!”这样骂,看到陈光别,“你这个大肥佬!”也骂,那怎麽办?我们写信警告他,照骂。骂不到两个月就没来了。再多一个月,两个人扶他来居士林,看到我说“李居士,我跟你忏悔”。我说什麽事?“我咒你们中癌症,现在我自己得癌症。”中什麽癌症?“中白血球和子宫癌”。我说“八姑,你在佛前求忏悔,我是没有办法的”,她就一边点香一边哭,走了。他那个同伴,驼背的,拿着一支拐杖,每次来吃饭,吃完之後他不高兴就用拐杖把碗碟打破,整天在那边捣蛋,人很老,你又不可生他气,又不可以抓他,不可以讲他,那怎麽办呢?有一天我们去分度岁金,在兀兰老人院看到他,哭说“李居士你要救我!”我说什麽事情?他说“我没有屋子住,住在政府组屋楼下,给抓乞丐队抓来这边住,我要出去。”我说出去你要住哪里?没有地方给你住,他就哭了。一个星期之後,有人通知说他往生叫我们结缘,怎样往生呢?跑出牛车水珍珠坊天桥,跳下来让汽车撞死。捣乱道场,就是这样的下场,这些事情你们可以去问那些老菩萨,他们亲眼所见。 我们人生很快就会走完,我们种的是什麽因,就得什麽样的果报。所以我们做任何事情前必须想清楚,在做事情时不可以说不知道。我吸毒,我肯定染上毒瘾,最後走上死亡之路。我去贩毒,上绞刑,做坏事我肯定有报应。我去偷去骗,我肯定会贫穷。偷骗来的钱,他不做工,整天花天酒地,钱花完了结果欠到满身债,贫穷。在道场里面一举一动都有因果,这肯定有。所以从这出发点,我们要想清楚是为什麽而做?是为我自己还是为大家?师父每次讲这句话,为我就是魔,为众生你就是佛。 居士林做念佛堂谁来念佛?大众来念佛。做讲经堂谁得益?大家得益。要使佛法能够推行,在我们做图书馆的时候,我们讲要做个最好的图书馆,我要去哪里找这些资料?当时整个新加坡还没有佛教图书馆,看书都很困难,所以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我跟印顺法师,就是厚宗法师的师父去台湾,那时候印顺法师嗣子明圣法师带我们跑台湾二十一天,那是我第一次到华藏图书馆,我还记得那外面有“华藏图书视听中心”,我上去第一次看到净空老法师,我看到很高兴,看那些书排得很整齐。那时候华藏的房间还没有现在大,我就到柜台那边,我记得,师父从房里走出来,有一个比丘尼在那边看书。我跟师父表明来意,他送我一本李世杰的图书分类法,还有把华藏一些借书标签给我,并送我一套卡带。 当我第一次看到师父,我看到这个人很聪明,我看他的眼睛,这个人很聪明,跟其他法师不同,他讲话很有组织力,他还送我一张相片,我接受了拿回来。我跟弘法部说,我们请这位法师来讲经,他们说我们新加坡出家人那麽多,慢一点,我就不再讲。那个资料拿回来,我去跟新加坡国家图书馆分析,要如何把我们居士林图书馆做好。 所以居士林目前图书馆的编类法,是根据华藏图书馆用十进制,包括多类分类法做出来的。在八五年,还是八六年,师父第一次来新加坡是蓝德梅来找我,跟我讲净空法师要到新加坡来,我说很好,那时候我还在弘法团,在旧团,当时的弘法部主任是杨春天,副团长是洪光佑,蓝德梅一讲我说这个提议很好,我主办。那时候杨春天说“我是弘法部主任,这个事情由我包办”。我说好。结果师父来了,那时住在万佛林,我还记得在万佛林曾经写布条欢迎。 师父第一次在新加坡讲经,是在弘法团讲,也在翠苑讲过,在太平洋也讲过,讲了几个小地方,那时弘法团听经的人很少,只有二三十位。我问师父记得我吗?我说请您下次来新团讲经(那时候正在建新团),师父说我要来讲无量寿经。 新加坡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部经,我心里也怕,因为师父要讲经,我必须问问看。我问广洽法师,因为广洽法师跟过弘一法师,是个老修行,每天早上三点半起来就是念法华经,两天一部,楞严咒十小咒,修行非常好的一个人。我问他“有位净空法师要来讲无量寿经”。他问“你讲什麽?”我说无量寿经,“现在有人讲无量寿经?啊!了不起!我要跟他顶礼三拜”。我问他这部经到底好不好?“这部是大阿弥陀经,应该听,应该讲”。我说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师交流,“有人讲经是很好啊,应该欢迎他”。 广洽法师一向做事说一不二,他每次讲“可以终身下地狱,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经常跟我们讲“我是没有资格、没有学问、也没有钱,可是我有人格;有学问,衣冠禽兽有什麽用?你有钱,为富不仁没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没有徒弟,什麽都没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广洽法师很了不起,过去是我们居士林领导师,从第五届做起,九十五岁才往生。他是胎里素,他跟我讲他母亲怀他时吃荤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後他母亲如果吃荤,他吃母亲的奶就吐。他又说饭碗如果放过肉,洗过,他从旁边走过还是会知道。我那时年轻不相信,这个老和尚骗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後我去买茶叶,在茶商那边,他把铁观音用专门茶壶泡,这个是玉林贵,用另一个茶壶泡,这个是什麽茶壶泡的又是什麽茶叶。我说“老板,为什麽排这麽多茶壶?一个茶壶不可以吗?”“你外行,茶壶泥土的密度没有这样深,你煮茶的时候,它的味道会进茶壶里面,别的茶叶泡下去,会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说原来广洽法师对。我回家,因为家里煮荤的,用砂锅煮肉,我就拿一个敲破来看,原来里面全部是黑的。那个黑酱油味道跑进里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讲话没有骗人,煮的东西,泥土的密度不够会进去的。 广洽法师一向对净土非常支持,他跟我讲居士林是净土宗的道场,以前居士林念经他当维那。当时庐山东林寺正在兴建(现在去庐山东林寺,你会看到广洽法师出新加坡钱二十多万,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卖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说“木源,你来载我”。载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个金牌,我问师父做什麽?“我要卖金牌”,我说你没有钱用吗?他说“我们的祖庭正在兴建,我所卖的钱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这样为净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号不离心,在九十二岁那一年跌倒,跌倒他还是继续做事,结果医生看了说脑里面有积血,把积血拿出来就好了;有没有危险?医生说没有危险。一开完刀人就昏迷,因为老人家的脑会收缩,他一收缩里面有水,你把这积血抽掉的话,水也给抽掉,脑急速膨胀,脑筋断。当天早上动手术,下午又动一次,开始不大懂人事。 中国大使馆,那时候赵朴老很紧张,中国派三位医师来跟他医病,医得好一点了,但是什麽人都不认识,看到陈光别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弥陀佛”,整天只有这句话。上楼看到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下楼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什麽都阿弥陀佛,一句话。老人家九十五岁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麽都不知道,还是一句阿弥陀佛。修得非常专一,不夹杂,一句佛号。 两师兄弟,他师弟是广净法师,我看闽南来的很多人认识他,广净法师经常跑中国,广净法师六十多岁心脏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时又活起来。问他怎样活呢?他说“我去的那个地方很大,围了墙,跑来跑去跑不出,後来有一棵树,我站在树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弥陀佛,我就活回来”。从那时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点起床,在龙山寺後面的功德堂念经,念到天亮。我问他念那部经,“我什麽经都念,金刚经地藏经普贤行愿品法华经什麽经都念”。一直念,到最後两年病了,什麽都不会念。你叫他念佛号,不会念。结果他在中央医院往生,到天亮三点护士发现他往生,打电话去龙山寺没人听,将他推入雪柜。那时候我在中国,我非常感慨,这证实师父一句话,念经不要夹杂。如果什麽经都念,亲近广净法师的人都知道,他从晚上十二点念到天亮,什麽经都念,结果到最後一句佛号都不能够念,走了。 广洽法师专持佛号,由这两个师兄弟的往生和他们的修行,我们可以证实师父讲的话是对的。师父我请他到新加坡讲经,我不是慕名,因为我经常到中国,要把师父的卡带带去中国,师父在弘法团讲经,新团讲经,那时候我做团长,弘法团的建立是由於宏船法师,宏船法师是弘法团的领导师,以前的团长是周炳成,当时我是佛教总会的副秘书,我也是佛教施诊所和文殊中学的董事,周炳成也是里面的董事。 有一天周炳成哭着跟我说,他要离开佛教界,要辞职,宏船法师和常凯法师劝他,因为当时他跟总务合不来,总务要打他,他才要离开,劝他劝不了,结果宏船法师叫我去劝他,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劝他。劝了之後他讲一句话,“你要我留下来可以,要李木源来弘法团做总务”。我说我不要,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师听到说,“你去。”我说老师父,因为他跟我很亲切,我说“老和尚,现在这种情形你介绍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麽办?”“你不要紧,你镇杀,可以,我作主,你可以去。”常凯法师也叫我去协助他。我做弘法团旧团,你们要做总务可以,第一组织一个建筑委员会,立刻找地方建,那时弘法团只有十四万一,我要去的时候那批人捣蛋,你李木源什麽资格来?我说只要是弘法团的团员,有人选我就可以做,他说你不要忘记我可以捣你蛋,我说你也不要忘记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会开除你的会籍,永远不可以进来,那试试看好不好?他看不行,这样我就开始做。“在弘法团做建筑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弘法团。有欠人的钱,我不会离开。弘法团建好我肯定离开,我不会留在那边”。十四万一,买那块地皮八十九万多,两个星期要交钱,没钱!那时我在中国,周炳成每天打电话去中国催我回来,要我去谈判。我们是被迫拨钱买这块地,我们不是特地要买地,拨钱买地你要给我们延长时间付款,我跟他要求三年,不答应,一年,结果我说好,建。那个地方,因为金文泰、裕廊这边很多年轻人,建,很多人反对。弘法团才十四万一,连买地连建筑要三百万,哪里拿钱?那时候一个副团长叫洪光业,我看你们也是认识,他说你们不可以给这胖子骗,这个钱是拿去给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宽济堂,说我们买地不够钱,给我们十万,宽济堂说你买地都不够钱,我给你十万,你交了没有钱怎麽办?周炳成说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说不会,我说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经验,求韦驮菩萨。我答应做,後面一定有很多钱来的,你们放心建。结果那块地皮我们十个月就还清了。 那时候整个新加坡捐钱是拿一个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写在上面。我作个转变,不可以这样。供养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块,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块,一尊佛像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们分期付款一样,给大家分期付款,一期还五十块,十一期就还完了,你们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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