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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经中的效用理论一定正确吗？浙江大学 社科1020班 洪延超我们都知道，在微观经济学中有很大篇幅是解释消费者行为的，从中有两个重要的效用理论，分别是基数效用理论和序数效用理论。基数效用理论中认为有理性的消费者总是追求总效用最大化，无论是在有约束条件下还是无约束条件下。在基数效用理论中最主要的两个假设是效用可以衡量和边际效用递减规律。而我们知道，这两个假设并没有很强的说服力，即无法证实，所以经济学家又提出了序数效用理论，用消费者偏好所决定的效用水平或满足顺序来代替效用的具体衡量，用商品的边际替代率递减规律来取代商品的边际效用递减规律。当然他们都推导出来了向右下方倾斜的需求曲线。不过书上并没有指出哪一种更优越，或者说哪一种更符合真实情况。书上指出它们之间有上述的两点区别，不过书上又说边际替代率递减实际上就是从边际效用递减规律所推导出来的。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哪就是为什么作者会认为这两者有区别。于是我仔细翻书，终于让我找到答案，哪就是边际替代率必须涉及两件或两件以上商品，而边际效用递减对任一商品都成立。OK，再切回来，根据逻辑分析，也就是说边际效用递减肯定成立。于是又出现一个问题，效用如果无法衡量，那边际效用递减规律又是如何得出来的。好吧，或许你会说虽然我不知道效用是多少，但我知道一定是递减的。OK，那我再提出一个问题，如果一共有两种商品，而每种商品只有一件，我相信这种事大家肯定都遇到过，也肯定做出过选择，我想一般大家都会选择自己认为效用更大的商品。于是问题出现了，你想很边际替代率递减来解释这个问题，但发现这需要边际效用递减先成立，而这个问题边际效用递减连前提条件都无法满足。但是，我们必须给出解释，经济人不会如此不明不白的让这个问题糊弄过去。好吧，我们再认真看一下这两个理论，发现我们一直纠结在两者的第二点差别上，这样思考问题肯定是片面的，于是我们把目光集中到两者的第一点差别上，基数效用理论认为商品的效用是能够用具体数学来计量的，而序数效用理论认为商品的效用虽然无法具体衡量，但是可以相互比较。所以两种理论的支持者都可以解释这个问题，比如基数效用理论支持可以说A商品值5个效用单位，B商品值4个效用单位，所以我选择A。好了，我们将问题再改一下，如果只有一件商品A，但要你出5元钱，那么你会如何选择。这时，基数效用理论的人会说，这不是很简单吗，A商品值5个效用单位，而5元钱值1个效用单位，所以我选择买。但对于序数效用理论支持者来说，问题来了，他无法用理论来解释，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知道钱是一般等价物，是随着物物交换带来的种种不便而诞生的。而当你对这个商品不熟悉的时候，商品A和钱之间没有直接可比性，他只能用商品A和他以前购买过的商品B或商品C来对比，于是问题来了，总有一件商品是他第一次用钱来购买的，所以他在第一次购买商品时是没有可参照对象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序数效用理论无法解释了，或许你会说前几次可以随便选择，但是这恰恰说明，这个理论是有前提条件的，而这个前提条件则必须由基数效用理论来提供。说到这，你会发现，至少在上述问题中，基数效用理论还都是可以解释的，那为什么还要有序数效用理论呢。好的，那我们再来看一个例子，摘自怪诞行为学。以下为实验内容：我和克利斯蒂娜（麻省理工学院博士生）还有尼娜（多伦多大学教授）改行卖起了巧克力。我们在校内一处公共建筑旁边了摆了张桌子，卖两种巧克力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球和“好时之吻”巧克力。桌子上方有一块很大的招牌，上面写着“巧克力每一限购一块”。想买的人只要一走近就能看到这两种巧克力及其标价。你们当中有人可能对巧克力知道得不太多，那我来告诉你们，瑞士莲是一家瑞士公司，加工高级可可豆已经有160年历史了。它们生产的松露牛奶巧克力球尤其受到青睐做工精致而且富含奶油，令人难以抗拒。价钱呢，我们批量购买是50美分一块。另一种为“好时之吻”，也是一种不错的小块巧克力，但说实话，档次比较普通：好时公司一天的产量是8000万块。“好时之吻”随处可见，公司总部所在地宾夕法尼亚的好时镇，连街灯都制成它的形状。我们的桌子周围一下子挤满了“顾客”。接下去怎么样了呢？我们把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球的价格定为每块15美分，“好时之吻”定价为每块1美分，毫不奇怪，这时我们的顾客的行为是相当理性的：他们把瑞士莲松露巧克力球的质量和价格与“好时之吻”的作了仔细比较，然后作出选择。大约73%的人选择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球，27%选择了“好时之吻”。下面我们想知道，如果免费，这一情形将会有什么变化。于是我们把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的定价改为14美分，“好时之吻”免费。情况会有所不同吗？我们每种巧克力才仅仅降了1美分。但是，你们还是看看免费的作用吧！不起眼的“好时之吻”成了新宠。其实现在14美分的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球仍然绝对是物超所值，但我们的顾客中有大约69%，却放弃了这个机会，选择了免费的“好时之吻”（刚才是27%）。同时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球的销量跌了下来，买它的顾客从73%降到了31%。呼，终于打完了，累死我了。这本书上对这个问题其实有他自己的解释，其实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但是他所解释的方法与前面提到的两种理论都不一样，甚至是否定，于是我想对其做一点改进，使这种情况能包括在上述两种理论中。首先我认为这种情况，基数效用理论是无法解释的，为什么呢，对于一般人来说，我们假设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球为50的效用单位，“好时之吻”巧克力为15效用单位。然后花掉每1美分带来-1效用单位，于是我们看见购买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的效用在两种情况下都大于“好时之吻”所带来的效用，但是实验结果却与此大相径庭，所以基数效用理论在这里行不通了。但是为什么会有如此结果呢，是人们失去理智了吗。不，肯定不是。其实在这个实验中还做过一种方案，就是两种巧克力原先价格定为16美分和2美分，然后下降到15美分和1美分，他们发现这种价格变化对于需求影响不大。基数效用理论还是能很好的解释的。所以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零价格到底有什么魔力，具有如此的吸引力。在怪诞行为学中作者提到一个观点，那就是我们在付款时无论多少会感受到某种程度的心理痛苦，社会科学家称之为“付款痛苦”。事实证明，“付款痛苦”有两个有趣的特点。第一，最明显的，付款为零时，我们感受不到付款的痛苦；第二，这一点不那么明显，“付款痛苦”的敏感程度随付款金额增加而相对下降。对于这个观点，我表示我是赞成的，但是我觉得为什么不把“付款痛苦”列到序数效用理论中去呢？对于“付款痛苦”的第二个特点，用边际替代率递减规律很容易解释。但对于其第一个特点呢？我仔细翻了下教科书，发现“无差异曲线”与坐标轴都不相交，我们前面说过，钱不能与商品相比较。但是那是指你对商品不熟悉的情况下，如果你对商品熟悉了，你曾经用钱买过这个商品了，OK，那就可以相比较了。那我们就将“无差异曲线”再向外推，我们发现，当钱的支出为零时，商品的需求是无穷大，当然，这只是这种商品数量上的无穷大。好了，我们再将上述实验中的瑞士莲松露巧克力球和“好时之吻”巧克力的需求画在一条“无差异曲线”上。因为根据前面的分析，当“好时之吻”免费时，它的需求无穷大，那么我们能不能做这样一个假设，那就是需求无穷大时，那它与它未免费时的它在消费者心中的效用相比，增大了很多，于是消费者就对它产生了偏好。从而导致上述实验的结果。不过这种解释也有问题，还是上述实验，即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为14美分，“好时这吻”免费。但我们稍微改变一下情况，假如来买巧克力的都是男生，而且都是因为他们的女朋友想吃巧克力才来买的。在这个情况下，结果又会如何的。当然，由于我没有经费，所以我不可能真的去做这个实验，但我可以想像，这个实验的结果肯定会与上个实验的结果不大相同，结果可能更接近第一次实验，即瑞士莲松露牛奶巧克力为15美分，“好时这吻”为1美分的情况。这时我们上面给出的解释行不通了，怪诞行为学作者给出的解释也行不通了，那么到底应该如何解释呢。于是我再一次翻我们的教材，“消费者偏好”，就是这个，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书上说，序数效用理论认为，一个消费者虽然说不出各种商品的效用大小，却能够明确排出自己对这些商品的偏好次序。商品的效用是会改变的，不仅仅是会随着商品数量的增加而减少，也不仅仅会因人而异，而是对于同一个人在不同的外界条件因素影响下也是会改变的。或许你会觉得这不是废话吗，但我不这么认为。外界条件因素会影响需求，但对于生产者来说，他们不就想搞明白有哪些因素可以影响消费者的行为，而且影响力有多大。至少像上述的实验可以说明，免费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外界因素，它能很大程度改变消费者的行为。好了，话说回来，说了这么多东西，其实就为了说明为什么在基数效用理论可以解释很多问题的情况下，还需要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