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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文章转自均等人生(湖南人民出版社2009.3.增订版)第四章论生物的“中性进化” 摘要:达尔文主义认为,生物的变异本来是或有利或有弊的不规则变异,通过生存斗争,不利于生存的变异(弊)被淘汰,有利于生存的变异(利)被保留,生物就在这无数次的淘汰和保留之后,由于有利的变异逐代地累积加强而得以进化。按照这种观点,进化了的生物都是由大量的“利”累积起来的,它们没有“弊”,或者基本没有“弊”,因为“弊”已经被自然选择淘汰了。这是可能的吗?本文从寻找生物进化的动力开始探讨,发现生物进化过程的实质不仅不是天降一大堆“有利的变异”让生物们享受生存,而且是天降一大堆“有弊的变异”让生物们历尽千辛万苦去求得生存;生物进化的实质是一种利弊均等的中性进化。通过本文的探讨,我们还对以下疑惑求得了解答:为什么一些生物进化快,一些生物进化慢?为什么一些物种的性状变化是连续的,一些性状变化是间断的关键词:生物进化的动力,进化的利弊,中性进化,中性动力正文:“进化”一词的含义是什么?辞海是这样定义的:“生物逐渐演变,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种类由少到多的发展过程”。由于中国文字的多义性,这里的“由低级到高级”很容易让人们理解为:是一种由劣到优,由落后到先进,只有利没有弊的进步性运动。 进化论里的自然选择学说正是持这种观点。这一学说认为:生物的变异(可遗传的变异,下同)本来是或有利或有弊的不规则变异,通过生存斗争,不利于生存的变异(弊)被淘汰,有利于生存的变异(利)被保留,生物就在这无数次的淘汰和保留之后,由于有利的变异逐代地累积加强而得以进化。按照这种观点,进化了的生物都是由大量的“利”累积起来的,它们没有“弊”,或者基本没有“弊”,因为“弊”已经被自然选择淘汰了。这是可能的吗?有谁见过只有利没有弊的事物呢?有谁能够把一件事物的两个方面分割开来呢?在生物进化史上,有那么多曾经进化过的生物后来都灭绝了,这样的事实又如何能够让人们相信“进化”一定是一种“由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过程呢?难道“灭绝”也是生物进化过程中的一种“高级”形式吗?本章将从承认进化是一种“由低级到高级”的向上运动,承认自然选择能够淘汰“弊”保留“利”开始,通过寻找生物进化的动力,发现这样一个事实:生物的进化与其他万事万物一样,也是一种利弊得失各向都同时均衡发展的演变过程,是一种不好不坏的中性进化。通过本章的讨论,人们还可能为现代达尔文主义与现代非达尔文主义找到一种融合的途径。在这一章,我们还看到了自然界的均等法则是如何在生物求生存的过程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让我们更进一步认识到:均等是自然界的普遍法则。本章说的“中性进化”“中性动力”和“中性变异”中的“中性”,是指:事物都是“有利有弊”的,将利弊啮合以后,其整体向外显现为不好不坏的中间性质。这与木村资生中性学说的“无利无弊”是有区别的。有的生物是从复杂向简单演变,例如一些营寄生的动植物。它们中的许多种类在生物界甚至还十分繁荣昌盛。 寻找生物进化的动力地球上已被命名的生物现有万种,估计现存各种生物大约在万至万种之间,这么多的生物种类都是从三十多亿年前的少数几种连细胞核都没有的原核生物进化而来,这一结论已被无数事实和大量的科学研究证明。但是,如果生物的进化确如辞海给出的定义那样,是一种“由低级到高级”,由劣到优,由落后到先进,只有利没有弊的发展过程,那么人们必然要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生物为什么要进化?或者问:推动生物“由低级到高级”的动力是什么?俗话说“人往高处走”,那是因为人有思维,人认为“高处”是“好的”所以要往高处走。然而,没有思维活动的动物、植物、微生物,或者说,藏在生殖细胞核里的遗传基因,它们又如何知道“高处”是“好的”?为什么也会“往高处走”呢?如果没有一种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动力存在,生物“由低级到高级”的进步性进化在理论上是讲不通的。因此,“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也不是一个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的问题。只要我们把“进化”这个词定义在“由低级到高级”这样一个进步性的发展过程里,我们就必须回答“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这一根本的问题如果得不到解答,所有关于生物进化的理论都将是空中楼阁,因为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在没有动力的情况下自己会从“低处”走向“高处”。无论是达尔文主义的进化理论还是非达尔文主义的进化理论都不能回避这个问题。 但是,若要解答这个问题也是十分艰难的。如果我们以进化论创始人法国博物学家拉马克在年出版动物哲学,宣布他的“用进废退”和“获得性状遗传”,第一次明确谈到人类也是由其他物种演化而来,作为生物进化论诞生的标志,那么,从这一理论诞生到今天已经快两百年了,“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这个问题仍然还在困扰着人们。达尔文主义的进化理论告诉我们,生物的进化是通过遗传、变异和自然选择进行的,遗传和变异是生物进化的内在因素,以生存斗争为前提的自然选择是生物进化的动力。因为生物在自然条件下不断地发生变异,在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的自然选择原则下,不利于生存的变异逐渐被淘汰,有利于生存的变异逐代地累积加强,生物就这样得以进化了。这就是达尔文主义的进化动力模式。但是,当我们对这一进化动力模式加以认真分析以后就会发现,以生存斗争为前提的“自然选择”只能对已经发生变异的生物按“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的原则进行筛选,并不能促使“不适者”变异成“适者”。即使没有自然选择的参与,那些“适者”还是会通过变异产生出来,这就是说,自然选择不可能成为生物进化的动力。并且,人们说的进化是指从“低级”向“高级”的进化,而不是指从“不适者”向“适者”的进化。自然选择尽管可以淘汰“不适者”保留“适者”,但它绝不可以淘汰“低级”保留“高级”(“适者”与“高级”不是同义语)。达尔文本人在谈到这种现象时就很明白地指出:“为什么全世界还有许多最低等类型依然存在?为什么更高度发达的类型,没有到处取代较低等类型的地位并消灭它们呢?根据我们的理论,低等生物的继续存在是不难理解的;因为自然选择即最适者生存,不一定包含进步性的发展”因此,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只是回答了“适者”是如何被筛选出来的,并没有回答“低级”如何能够变成“高级”?也就是没有回答“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 现代有达尔文主义者认为,把“自然选择”说成是“进化的动力”有所不妥,就把过去的提法“以生存斗争为前提的自然选择是生物进化的动力”改为“生存斗争是生物进化的动力,自然选择决定生物进化的方向”。但是,这样一来,把“生存斗争”说成是“进化的动力”是否就是在承认“获得性状”可以“遗传”呢?这似乎同样不妥。因此,这里仍然引用过去的提法。物种起源,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140页。拉马克主义的进化理论虽然在遗传学发展起来以后曾经一度销声匿迹,但是,随着现代生物学的蓬勃发展,随着新的研究和新的发现,它的“用进废退”和“获得性状遗传”学说,据说又在某种意义上获得了新的转机。(例如,有最新研究报道认为:对草履虫、枯草杆菌、大肠杆菌等的研究发现,获得性状遗传和适应性突变都真实存在。对这一研究结果,本章第四节将给出与此不同但合理的解释)。不论新拉马克主义还是旧拉马克主义都认为,生物天生具有努力向上发展的内在趋向,因此,生物的进化是生物为了适应环境而努力改变自己造成的,这就是说,拉马克主义认为“适应环境”是生物进化的动力。生物要生存就必须适应环境,不适应环境就会被自然选择淘汰。但是,如果因此认为“适应环境”就是生物进化的的动力那同样是欠妥的,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生物在进化中是越来越适应环境。甚至恰恰相反,当我们把现代各类生物与环境的关系作一比较以后会发现,不但不是越“高等”越复杂的生物越适应环境,反而是“低等”简单的生物比“高等”复杂的生物更适应环境。例如越是“低等”简单的生物越是耐得住环境气候的变化,它们既不会因太热而中暑也不会因太寒而感冒。最“低等”的微生物其适应环境的本领更是惊人,它们可以在“高等”生物完全不能生存的环境里生存。在没有光的海底、在深埋的地层底下、在南极的冰层里、在滚烫的硫磺泉水中,在高盐分、强酸、强碱的特殊环境里,到处都能看到它们活动自如的身影。而进化到最“高等”的人则恰恰是所有生物中最不适应环境的生物。不要说让人像动植物那样常年裸露在阳光雨雪之中是不可想象的,就是流行于人类中的“卫生”这个词,对于其他任何生物也是无法理解的。自然环境本来就是“卫生”的,不“卫生”生命就不会起源,就不会延续,三十多亿年的生命史足以证明这一点。然而,进化到最“高等”的现代人却与环境格格不入,不得不讲“卫生”,否则就会生病,就不能活。如果因战争或因某种自然灾害毁灭了各“等级”生物原有的家园,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恐怕是越“高等”的生物越狼狈,越“低等”的生物越能适应新的环境。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有“低等”的生物,才具有这种适应环境的能力。使用过工具的人们都知道,越简单的工具越难于损坏,越复杂的工具越容易损坏。生物也是这样,在不断变化的环境里,只有那些越“低等”的生物才越适应环境,越“高等”的生物反而越不适应环境。达尔文就这样说过:“在极简单的生活条件下,高等体制没有用处或者竟会有害处,因为体制愈纤细,就愈不容易受调节,就愈容易损坏。”因此,我们不但不能说“低等”生物没有“高等”生物那样适应环境,而且,我们更不能说“适应环境”是生物进化的动力。面对“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拉马克主义的进化理论也没有作出回答。日本群体遗传学家木村资生于年在分子水平上提出的中性突变与随机漂移学说认为:生物进化的主导因素不是自然选择,而是不好不坏的中性选择;新种的形成主要不是由微小的长期有利变异积累而成,而是由那些无适应性的、无好坏利弊之分的中性突变积累而成。即生物在分子水平上的大多数突变是中性的或近似中性的,它们既没有好坏利弊之分,也没有适应与不适应之分,因此自然选择对它们不起作用。该学说的关键点是中性突变,在中性突变过程中,哪一种变异得到生存,哪一种变异将被淘汰全靠机遇。在这种学说中,生物的进化是随机的,既不是达尔文主义的先天适应者生存也不是拉马克主义的“后天努力者生存”而是“今天幸运者生存”。这种学说能够解释许多过去的进化学说所不能解释的生物进化现象,但是,它却没有告诉人们是什么动力导致了这种虽然是随机的,然而却是积极向上的进化。 见张尚宏:生物进化的新探索,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物种起源,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142页。美国科学家埃尔德里奇和古尔德通过对古生物学的研究于年提出了生物进化的间断平衡学说。该学说认为生物的进化是渐进与跃进交替的进化过程、间断平衡的进化模式,以及基因突变或地理隔离的成种作用。这种学说的主要论点是:生物体主要形态变化发生在新物种出现的时候;物种的分化不是按照自然选择学说慢慢地出现的,物种的变化方向与物种能否适应无关;物种具有长期稳定性,是由自身的形态和自身的制约因素决定的;造成生物的形态长期变化的倾向,是物种分化时形态变化的方向性所确定的。该学说虽然较为合理地对生命进化史在地层中留下的许多化石记录进行了解释,但它只是解释了生物进化的现象而没有论及生物进化的动力。当然,从这种学说的一部分观点来看,已有的物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至少是数十万年到数百万年或者更长)都处于进化停滞阶段,在停滞阶段里当然不需要什么动力的存在,可以不讨论动力问题。但是这种学说的另一部分观点则认为,一旦出现重大变化,生物的进化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并且往往由此产生新的物种。这种剧烈的进化如果没有动力又怎么可能呢?不仅要有动力,而且还需要一种强大的,突然降临的动力。这是一种什么动力?它是如何产生的?面对这种亦静亦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动力”要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确实有其难度,所以这种学说干脆不提及生物进化的动力问题。还有一些进化学说,由于它们也没有告诉人们生物“由低级到高级”的进化动力究竟是什么,所以这里不再作介绍。综上所述,“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这一不能不回答的问题,诸多生物进化理论都没有给出让人满意的回答或者根本没有给出回答。但是,回避问题并不能解决问题。年月,一篇题为遗传信息复制是生物进化的动力的新闻报道使人们对解决这一问题又寄予了新的希望。报道说:“地球上的生物何以从结构简单的原始生命逐渐进化到高级生物一直是生物学上的一个重大谜团。”为了解开这一谜团,法日两国科学家合作研究发现:“人类基因组中留有无脊椎动物基因复制的痕迹,这表明人类等复杂动物基因组的某些部分是远古生物遗传信息复制的结果。法国科学家称,这是科学界首次用事实根据证明遗传信息复制是生物进化的动力。目前,该研究所的科学家还在对其他同样的基因片断进行分析,他们认为以后的分析结果将能证实人类基因组的其他部分也是基因多次复制的结果,从而进一步肯定他们目前的结论。”从这则简短的新闻报道来看,人类有望在不久的将来寻找到推动生物进化的动力。但是,通过这一手段真的能够找到生物进化的动力吗?我们对此表示怀疑。怀疑的依据是:不论什么理论,也不论什么最新发现,只要它自称能够解答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在它面前就会出现一道逾越不了的路障,使它不得不停下来重新检查自身存在的问题。因为它必须回答:为什么地球上还有那么多生物没有进化或者进化得那么缓慢?为什么同样一种动力只对一部分生物起作用,而对另一部分生物不起作用或者只起很小的作用?为什么进化会出现停滞和爆发的不同阶段?当进化停滞的时候这种动力到哪里去了?当进化爆发的时候这种动力是怎样聚集到一起来的?等等。事实上,在生命刚刚萌发的时候生物的种类是极少的,几种有限的生命体具有几乎完全相同的进化起点,任何一种“动力”都应该能够同时作用在它们身上而不是厚此薄彼。如果有某种动力能够将一部分生物从“低等”推向“高等”,这种动力当然也应该将另一部分生物从“低等”推向“高等”,又何曾出现今天这种局面呢?经过三十多亿年的进化,地球上的生物不是都进化到了“高等”的状态,而是各个“等级”都同时存在。从最“高等”的人到最“低等”的病毒,从各等级的植物到各等级的动物,无一不存在着。难道这种“动力”只对某些物种起作用,而对另一些物种不起作用?这当然不可能。如果说,出现今天这种各等级的生物都同时存在的局面,是因为环境不同或机遇不同使得动力的作用发挥不同造成的,那么同在一个地球上,同在一片蓝天下,人的环境和机遇又为什么这样好这样巧呢?在现存的几百万乃至数千万的地球物种中唯独人成了最“高等”生物,是不是因为人是上帝创造的才有这样好这样巧的环境和机遇呢?或者,是不是因为上帝害怕遭受无神论者的反对就假托“进化”之手把人推向最“高等”的位置呢?然后上帝再以无神论者的身份说:“人啊,你们是自然进化的精灵,你们现在成为了最高等的生物,可以去主宰自然,主宰世界,主宰宇宙了。”当然没有这回事。只有打着无神论的招牌却干着有神论事的人才会努力创造着这种奇迹。因此,任何自称找到了生物进化动力的消息都是不可相信的。这是生物进化中的“动力怪圈”:如果没有这种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动力存在,生物“由低级到高级”的进步性的进化在理论上是讲不通的;如果有这种动力存在,又没有哪一种理论能够解释客观存在的事实。现在不能,以后也不能。 走出“动力怪圈”面对这个绕不出去的“动力怪圈”我们不得不提出这样一个猜想:这种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所谓“动力”根本就不存在。其实,只要我们不把“进化”这个词定义为“由低级到高级”,不让它含有“由劣到优”“由落后到先进”的意思,让只有利没有弊的进化还原为有利有弊的“演变”或“演化”或者改称为“中性进化”,那么,这种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动力也就当然地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当我们把只有利没有弊的“进化”变成有利有弊的“中性进化”以后,原有的那种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动力也就被中性的动力取而代之。所谓“中性动力”是指能推动事物运动但无好坏优劣之分的作用力。天然存在于自然界的所有动力都是中性动力,例如电磁力、万有引力等等。中性动力能推动事物运动但不能推动事物从落后走向进步,从“低处”走向“高处”。推动生物作“中性进化”的“中性动力”只能有两种。第一种是可以促成生命起源也可以促使已有生命发生变异的动力。例如来自宇宙间或者来自地球内部的某种射线、某种物理的或化学的刺激等等。这种动力虽然可以让非生物变成生物、让甲物种变成乙物种,但是却不可以说它能让“坏事”变成“好事”,让“低等”变成“高等”,因为它只是一种无所谓好坏的中性动力。第二种中性动力是大自然赋予所有生物求生存的本能释放出来的力量。例如当生物一出生就知道要吃要喝、有感觉的生物能够本能地躲避伤害等等。这种中性动力的作用是让生物得以生存,让生物成其为生物,否则,生物自身都不求生存,生命又如何起源?起源以后的生命又如何延续?同样,这种动力也只是一种中性动力,当生物得以生存以后这种动力就自行消失,而不会推动生物去追求“更好的”生存,或者去追求“由低级到高级”的发展。(关于“中性动力”的深入讨论将在本章第四节专题进行。)这里提出的“中性动力”都是不好不坏的作用力,它们在生物进化中的作用不再具有“由低级到高级”的超自然性和只作用于部分物种的神秘性。它们与自然界的其他作用力一样,对所有生物都一视同仁,不论“高等”“低等”,在可能变异的时候都给予变异的机会,在需要求生存的时候都给予求生存的本能。并且,有了它们,就足以保证地球上的生命得以起源、繁衍。和演化。在中性动力的作用下,一部分生物进化(演化)了,另一部分生物没有进化(演化),或者某种动力时而出现时而不出现,这都是允许的。一切能够对生物进化的动力作出解释的答案都可以纳入中性动力的范畴,也只可以纳入中性动力的范畴。当人们不再寻找那种根本不存在的,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动力时,“生物进化的动力是什么?”这一问题的实质,也就不再是“生物为什么会越来越高级?”而是“生物为什么会演化(或称中性进化)?”这样,我们不仅走出了“动力怪圈”,我们还掌握了一把新的钥匙,它能帮助我们解答许多棘手的问题(详见本章第四节中性动力)。其实,在自然界里,除了生物具有进化(演化)的特征以外,整个物质世界都具有进化(演化)的特征,任何事物无一例外都在不断地运动和发展。石头风化变成泥土;海底上升成为高山这些运动和发展都无所谓“由低级到高级”,也无所谓“由高级到低级”,它们都是中性的运动,中性的发展。给人类带来光明和温暖的太阳,是从弥漫在太空中的星际物质进化(演化)而来。它还将继续进化(演化)成为能把水星、金星吞没的红巨星,然后再进化(演化)坍缩成为直径比现在要小很多很多的白矮星,最后成为没有光亮也没有温暖的黑矮星。当这颗黑矮星再遇到某种外力的碰撞以后它又将重新化为弥漫在太空中的星际物质,完成它的整个一生。太阳在进化(演化)过程中的动力主要是万有引力,万有引力就是一种不能“推动事物积极向上”的中性动力,中性动力导致的结果只能是中性的结果。不论是星际尘埃聚合成了太阳,还是太阳最后又回归为弥漫在太空中的星际尘埃,它们都是一种无所谓好坏的中性结果。我们不能说太阳的进化(演化)什么时候是“由低级到高级”,什么时候是“由高级到低级”。中性的动力只能将事物从一个中性位置推向另一个中性位置,或者将事物保留在中性状态之中不让事物游离于中性状态之外。生物的进化(演化)与非生物的进化(演化)当然是不相同的,但是,它们的基本法则却应该是相同的。这不仅仅是因为现在有许多新的研究都证实生物与非生物之间的界线已不十分明显,更是因为生物都来自于非生物也将回归于非生物;生物每时每刻都要与非生物进行交换;生物也是物质世界的一分子这一基本事实不可改变。不论是生物还是非生物它们都应该遵循共同的自然规律,而不是各行其是。例如新陈代谢这条自然规律,生物与非生物就都在共同遵守。当自然界只存在中性动力别无选择的时候;当生物的进化(演化)与非生物的进化(演化)完全有可能都是中性进化(演化)的时候,于是,我们谨慎而又大胆地提出:生物的进化就是中性进化,就是没有优劣好坏之分的中性进化。生物的进化真的没有优劣好坏之分吗?“中性进化”一说具有确凿的事实依据吗?答案是肯定的。 中性进化所谓“中性进化”是指生物利弊得失各向都同时均衡发展的一种演变过程。当有利的方面越来越多时,有弊的方面也越来越多,反之亦然。把发展前后的利弊得失叠加起来,其进化结果整体向外显现为不好不坏的中性。生物演变的结果虽然在整体上向外显现为不好不坏的中性,但是,时间在不断前进,环境在不断变化,这种 “不好不坏的中性”也必然随时间一起前进,随环境一起演化,因此我们仍然称这种演变为进化中性进化。生物的“中性进化”有三大事实予以证明。第一,生物进化的利与弊是各向同时均衡发展的。第二,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第三,生物的多样性。下面分别讨论。第一,生物进化的利与弊是各向同时均衡发展的。人们经常用脑容量的增加来说明生物进化的积极意义。例如有数据表明从两栖类到人类,脑的体积增加了近倍,超过了其他任何器官的增幅。又有数据表明黑猩猩的脑容量为,脑与身体的质量比是,现代人的脑容量为,脑与身体的质量比为。这些关于脑容量随着生物的不断进化变得相对“越来越大”的事实仿佛都在证明进化是有利的,是具有积极向上意义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通过同样这些数字看到另一个事实:身体的其他部位随着生物的不断进化在变得相对“越来越小”是有弊的,是具有消极退化意义的呢?如果我们认为大脑比身体其他部位具有更重要的意义,这种观点显然是错误的。在生物界里我们可以找到很多没有大脑只有其他部件的生物,却找不到一个没有其他部件而只有大脑的生物。生命的起源,生物的进化都是从没有大脑的生物开始的,没有其他部件的进化,没有其他部件的配合,再发达的大脑也将失去它的全部意义。人的脑容量虽然在相对地变得越来越大,但是,骨骼也在相对地变得越来越小,肌肉越来越小,力量越来越小,在野外求生存的能力也越来越小。虽然人可以用智慧的大脑去弥补这一缺陷,但是,有弥补缺陷的能力并不能成为比其他生物多一份优点的证据,这只能说明进化使人在利与弊的两个方向上都得到了均衡的发展。除了身体的其他部位相对变小,减少了在自然环境中独立生存的能力以外,人类的直立行走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麻烦。例如脊椎承受力过大容易引起腰痛、腰肌劳损、腰椎间盘突出等疾病;下肢承受力过重容易引起下肢骨折;直立行走引起胃下垂、子宫下垂、静脉曲张、骨盘狭窄、分娩难产;直立行走还会引起颅面骨变小、口腔缩小、牙齿拥挤造成口腔疾病的发生,等等,这些麻烦对于其他灵长类动物而言却是很少出现甚至终生不会出现的。就是单独从脑容量这一个局部看,脑容量大也并非全是优点。脑容量越小的生物成熟越快,对父母的依赖越少,它们出生以后很快就能懂得怎样寻觅食物,怎样躲避敌害。而脑容量大的生物各方面发育都迟缓,虽然脑容量大可以给日后的生存带来一些好处,但是它首先就给出生不久的幼仔带来了危险,例如脑容量最大的人类就是这样。不要说与其他生物比,就是与人类的近亲黑猩猩比,人在这一方面的弊端也是十分明显的。黑猩猩出生一年以后就发育成熟可以独立生存了,而人类则骨骼钙化滞后,幼态持续期特长,要多年以后才能独立生存。如果人类只能像黑猩猩一样生活在野外,恐怕连保住后代的性命也是困难的。正是由于这一原因,虽然人类大脑发达,能够建造用来遮风避雨防御敌害保护幼仔的房子,但是这种智慧就像蜜蜂造窝的本能一样是不得不有的,否则,幼仔们在能够独立生存之前都夭折了,现在就没有人类。据人类学家估计,从公元前年至公元开始这段时间全球人口数也就是万人(还有几种估计数,不一一列举)。这样的数字与其他生物相比恐怕不能算是多的。根据现代进化论对自然选择学说“最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的理解认为:能够留下最多后代的物种才是“最适者”,那么,人与其他生物相比,充其量也只能并列于“最适者”之中,而不是高居于其他生物之上。这就是说,人类从大脑获得的利益刚好弥补了从大脑失去的利益。当然,地球人类现在已经增加到了多亿,这主要是近年来的事情。这是不是说明现代人已成为了生物界当之无愧的最适者呢?当然不是。我们在上一章已经讨论过:“生物界里真正强者的标志是能够让自己得以长久地生存。这里说的长久生存,不仅是让自己这个个体能够长久地生存,而且要让自己的家族,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也都能够长久生存。”地球人口如此膨胀的后果能保证人类的子孙后代长久生存下去吗?不能。人太多了并不是利而是弊,就像上一章说的开巴普大草原上的鹿一样,最终会被饿死的。人类现在面临的许许多多的困境都是因人口过多引起的(因此,现代进化论关于能够留下最多后代的物种才是“最适者”的认识也是值得商榷的)。然而,人口过多的弊端也是大脑的智慧带来的,是近年带来的。智慧的大脑原本是想给人类带来利,让人类成为“最适者”,却不料,“最不适者”的阴影也随之而来。今天的人们能够认识到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的重要性,这是脑容量大带给人类的好处,但是,脑容量大又让人的贪欲和妄想常常战胜理性。你看,一些脑容量大的高智商者在号召人们厉行节约,拯救人类;而另一些脑容量大的高智商者却向人们灌输欲望,刺激消费。一些脑容量大的高智商者向人们发出警告说:不能再破坏环境了,否则人类将迅速走上不归之路;而另一些脑容量大的高智商者却成为了正在破坏和将要继续破坏环境的领头人。如果有一天,人类因自身的原因而灭绝,祸首一定不是低智商的人而是高智商的人。脑容量大还直接表现为另一个弊端,那就是当它大到一定程度以后容易使生物患上神经症甚至发生精神崩溃而让生物“自毁”。在自然灾害面前,在人造灾害面前,或者在假想的灾害面前,越是脑容量大的生物越是熬不住灾害的威胁,会让自己在不必要的时候沦为灾害的牺牲品。例如因焦虑、抑郁和恐惧而自杀的现象在脑容量最大的人类中几乎成了流行病。因自杀导致的死亡已成为人类死亡的一个重要因素;因精神障碍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则是更多;而因神经症等心理疾病遭受痛苦折磨的人多得只能用无以数计来比喻。据中国人口信息研究中心人口信息快讯年第期报道:“世界卫生组织说,全世界每个人当中就有一人在其一生中经历过精神失常”。除此之外还有为数更多的心身疾病,例如癌症、甲亢、糖尿病、冠心病、原发性高血压、消化性溃疡甚至荨麻诊、腰背痛等都与人们心理调节不当、精神压力过大或用脑过度密切相关,这些都是脑容量大的副产品。脑容量大带来的弊端还不只限于人类,俄国的生理学家伊万巴甫洛夫在实验室里仅仅用变换的灯光就将“聪明的”狗“逼”成了“疯子”。事实上,人们在宰杀牛、羊、马、猴这些脑容量较大的动物时就常常看到它们恐惧和悲伤的表情,连搁浅在沙滩上的鲸类动物也会发出惊慌悲惨的哀号。可以想见,如果它们的大脑再继续发展,毫无疑问也会像狗像人一样,在不必要的时候有可能变成疯子或自毁性命。人类的大脑会不会由于不断“膨胀”而使得这些现象更为严重呢?我们不无理由地认为,心理类疾病将成为脑容量增大到一定时期以后的钳制力量。那些认为人类的大脑可以无限进化无限发展的观点是值得商榷的。相反,脑容量小的动物或者没有脑容量的植物、微生物它们在这一方面却占有绝对的优势,任何困难和威吓都不会使它们惊慌失措,只要有一线希望它们都能从容地逃脱灾难,获得生存。可以假设,在地球生命三十多亿年的演化史上曾出现过不亚于现代人的智慧生物,只是他们“自毁”了而已。也许是因战争自毁,也许是因自然灾害惊吓自毁,这两种自毁都是因脑容量大造成的。关于“惊吓自毁”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一颗不太大(直径数百米)的小行星撞击地球,造成全球性的地震海啸,火山喷发,数月里阴霾鬼火,遮天蔽日。尽管在数月之后风息浪隐,尘埃渐落,天日重开,万物复苏,但是,脑容量大的智慧生物除了很少一部分被灾害直接夺走了性命以外,绝大部分则因面对虚假的“世界末日”而全部惊恐致死。并且,不论是因战争自毁还是因惊吓自毁,也不论一次性自毁的生物数量如何多,它们都不会形成化石(没有形成化石的其他条件),连给后来者留下警示的机会都没有。脑容量小的生物不仅因“心理素质好”能躲避没有实际威胁的灾害,免去各种心理疾病和心身疾病的发生,而且,它们还能提前预报灾害,提前躲避将要实际降临的危险。脑容量最大的人类虽然常常自称“无所不能”但在这一点上却不得不甘拜下风,向它们请教,向它们学习。遗憾的是,人类不仅不觉得这是自身的不足,反而贬斥地认为那是“低等”生物的“本能”,是“低等”的表现。这种把别人的优点看成为缺点,把自己的缺点看成为优点的“大智慧”,很难说也是大脑进化给人类带来的利益。人们在高高的树枝上系着一根细长的绳子,绳子的下端悬吊着一块肉,一只乌鸦为了吃到这块肉飞到系着绳子的树枝上,用嘴咬着绳子往上拉,拉上来一截便用脚踩住绳子,然后再用嘴去咬住另一截绳子往上拉,直到将长长的绳子全部拉上来把肉吃进嘴里。这是一个真实的实验,但是,乌鸦的这种行为却不是仅仅用本能两个字能解释清的。辞海给“本能”下的定义是:“动物在进化过程中形成而由遗传固定下来的,对个体和种族生存有重要意义的行为。”但是我们知道,在乌鸦的进化史上遇到这样的“绳吊肉”恐怕还是第一次,这当然不能用这种意义下的“本能”来解释。这种现象只能说明,“低等”生物的脑容量虽然比不上人类,但它们也有智慧,并非人类想象的那样,它们没有智慧只有“本能”。 请参阅本书第八章心理冲突来自均等的现实。 请参阅本书第七章心理不均等是人生最大的不均等。 为什么现代人没有发现这些智慧生物形成过程中留下的化石,同样可以这样假设:都被它们自己“考古”考没了。其实,“高等”生物的智慧在“低等”生物那里根本派不上用场,因为“低等”生物自己有着足够的求生存的本领。例如所有的野生动物都有一套为自己治疾疗伤的方法、躲避灾害的方法等等。在这地球上,越是“低等”的生物经受锻炼的时间越长,越是“高等”的生物经受锻炼的时间越短。现存的不少生物都经历过数千万年乃至数亿年或者更长时间的锻炼,而人类的历史才区区数百万年,久经沙场的斗士何须向新兵请教呢?因此,凡是有关求生存方面的事情都只有人向其他生物求教的份,而没有其他生物向人求教的理。仿生学给人类带来了许许多多的好处,而“仿人学”在生物界里肯定会遭到严辞拒绝,因为人类自以为了不得的智慧对于其他生物都是多余的,甚至是极其有害的。如果说其他生物对人类也可能会有某种需求,那么唯一的需求就是:求人类离它们远点,远点,再远点。当人类的智慧给其他生物带来烦恼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给人类自己带来烦恼么?人们经常为人能任意宰杀别的动物,却不被别的动物任意宰杀而感到做人的优越和做人的高等,但是当我们看到别的动物是出于无奈才被人宰杀,而人却是经过精心策划,自告奋勇地端着刺刀刺向同类的胸膛,然后再让同类用刺刀刺入自己的胸膛时,我们还能感到人比其他动物要优越,要高等么? 难怪一个动物饲养者这样说:“我宁愿远离人群与动物相依为命”。另一个从事解剖工作的人这样说:“当我与死人打交道的时候,就有了安全感”。人也许比其他生物具有多得不计其数的优势,但这些优势都是由同样多得不计其数的劣势换来的。脑容量的大小只能说明某生物在脑容量这一方面的进化程度,而不能说明某生物在全方位的进化程度。正如达尔文所说:“企图比较不同模式的成员在等级上的高低,似乎是没有希望的;谁能决定乌贼是否比蜜蜂更为高等呢?”衡量所有生物的进化程度应该是采用全方位的标准而不是单一的、片面的标准,只有把全方位的利弊得失综合衡量才能找到正确的答案。而这正确的答案将告诉人们:生物的进化是利与弊各向同时均衡发展的中性进化;人类在生物界的位置不是“高等”而是与众生平等。除了大脑的进化是这样,身体其他部位的进化也是这样。生物学里有一个讨论了两百年还没有结束的问题:“长颈鹿的脖子为什么特别长?”拉马克认为:长颈鹿的脖子长是因为它老是伸长着脖子去吃高处的树叶,久而久之,脖子就变长了。达尔文则认为:只有能吃到高处树叶的长颈鹿才能活下来,短颈的都饿死了,所以剩下的都是长颈鹿。这两种观点究竟谁是谁非呢?我们认为这两种观点都值得商榷。因为这两种观点都是用形而上学的“绝对眼光”看待事物,在讨论问题之前都把“脖子长具有绝对的好处”当成了讨论问题的立足点。如果他们不认为“脖子长具有绝对的好处”就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脖子长真的具有绝对的好处吗?否!长颈鹿的脖子长虽然有利于吃到高处的树叶,却不利于喝到低处的水,而水对生命的重要性决不亚于树叶。为了喝到地上的水它们不得不设法降低身高,把双脚分开成八字型,有时甚至要用膝部跪在地上才能喝到水。这种吃力的姿势既不舒服,又容易因受到狮子的攻击而丧失性命。因此,脖子长虽然有利但其中包含的弊是不可否认的。有人认为长颈鹿的脖子长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视野宽广,宛如一个“瞭望台”,能提前防范远处的狮子。但是这一优点同样也是一缺点,把自己暴露在狮子的视野中,将远处的狮子招引到自己身边来。为此,长颈鹿生了孩子以后不但要把孩子藏在丛草深处,还要不断地改换地方,以免狮子远远地盯上而偷袭。由此我们看到,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绝对的好或者绝对的不好,利与弊都同时存在。事实上,马鹿、驼鹿、梅花鹿等等“短颈鹿”虽然吃不到高处的树叶但它们都活到了今天,一点也不逊色于长颈鹿。并且,能够盘旋在长颈鹿头顶上的鹰鹫,也绝不是因为更高处的天空有食物在养活着它们。物种起源,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406页。“长颈鹿的脖子为什么特别长?”这个问题用中性进化理论来解释就很简单,甚至不值一提。长就长呗,基因要这样改变,有啥子法。反正长有长的好处,短有短的好处。长颈鹿活下来了,“短颈鹿”不也活下来了吗?没有颈的蛤蟆不也活下来了吗?印度犀牛有一只角,非洲犀牛有两只角,用不同的方式适应环境有何不可?如果人们能够辩证地看待长颈鹿的脖子,这一问题也不至于争论上两百年;如果人们能够辩证地看待自然界的所有生物,生物多样性的根源也就不用去四处寻找。生物的进化既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由低级到高级”,由劣到优的发展过程,也不是自然选择学说认为的那种“有利的变异被保留,有弊的变异被逐渐淘汰”的过程。事物的利与弊是无法分开的,要保留利,弊也必然被保留下来;要淘汰弊,利也必然被淘汰出去。生物进化的利与弊只能是各向同时均衡发展。这就是证明生物进化是中性进化的第一大事实。第二,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人们在讨论生物进化的速度时,一般是进行纵向比较,即讨论同一物种在进化过程中形态改变的速度。而我们这里讨论的速度,是进行横向比较,即讨论不同物种在进化过程中相互关系改变的速度。当不同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时,即使生物的进化真是一种“由低级到高级”,由劣到优,只有利没有弊的发展过程,这样的“进化”与“不进化”也是等价的。这是因为,只有在演化后获得了比其他生物更具生存优势的生物,人们才会将其褒为“进化”了的生物。如果某生物在进化后与进化前一样,既不能更多地捕获食物,又不能更强地战胜对手,也不能更好地与自然环境和谐融洽,周边的所有关系都一如既往,那么,这种“进化”与“不进化”是没有区别的。因此,只要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不论“进化”这个词的含义多么诱人,它也只是一种利弊得失各向都同时均衡发展,其结果整体向外显现为不好不坏的中性进化。虽然生物进化的速度很难提出一个量化标准,致使人们无法测量某一物种进化的绝对速度,不能通过对绝对速度的比较来求得它们之间的相对速度。但是,我们可以把不同物种放在一起,运用“一一对应”的方法来观察它们进化的速度差,从而确定它们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是否为零。为了便于讨论,我们将生物划分成“直接相关生物”和“间接相关生物”两类。所谓“直接相关生物”是指有捕食、寄生、抗生等关系的一类生物。所谓“间接相关生物”是指,相互之间不存在直接的上述关系,却存在间接的上述关系的一类生物。例如,狼与花生不是直接相关生物,但是狼与羊是直接相关生物,羊与花生是直接相关生物,所以,狼与花生就是间接相关生物。在同一个星球上,任何两个生物之间都一定存在着某种相关性,或直接相关,或间接相关(包括多重间接相关)。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是否为零,我们将从“直接相关生物”和“间接相关生物”两个方面分别讨论。(一)直接相关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当捕食者(包括直接相关生物中的所有入侵者,下同)与被捕食者(包括直接相关生物中的所有防御者,下同)的进化速度相等时,它们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在这种情况下,不同种群之间的进化又叫“协同进化”或“共同进化”。例如捕食者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追赶,被捕食者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逃避,如果它们的进化速度刚好一致,它们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当然为零。这样,虽然大家都在进化,其结果却相当于大家都没有进化。捕食者并没有因为“进化”而更多地捕食到食物;被捕食者也没有因为“进化”而更有机会逃避被捕食,进化前后双方的生存状况都是一样。这就如同人类发明抗生素是为了杀灭病菌,而病菌则因此产生出新的菌种使抗生素失去作用一样。今天的科学家这样认为:“自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发现细菌抗药性以来,科学家已经做过大量研究并确立了不少医学上十分重要的结论:、抗生素的存在,使最初的极稀少的突变菌株迅速扩增而取代原来的始祖型细菌。、如果除去该抗生素,始祖株又将逐渐取代该抗药性菌株。以上结论已经在医学实践中得到公认。”这就说明,所谓“由低级到高级”的“进化”在这里只是表现为一种抗争的过程。是一种你进我也进,你退我也退的同步运动,而不是人们想象的那种只进不退,或者大获全胜的“进化”。 当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进化速度不相等时,它们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开始不为零,但最终结果为零。我们假设被捕食者进化速度快一点(这里以跑得快一点表示,下同),捕食者进化速度慢一点(这里以跑得慢一点表示,下同),那么在这种情形下,捕食者就会因捕不到食物而饿死。随后就是被捕食者的数量因失去控制而泛滥成灾,导致被捕食者也因缺少食物而饿死。当捕食者与被捕食者都饿死以后,两者进化的相对速度当然为零。在现实的生存斗争中,这种全部饿死的结果是不大可能出现的,一般都是以加快捕食者的进化速度和降低被捕食者的进化速度进行调整,调整的结果,两者进化速度相等,相对速度仍然为零。这里说,要加快捕食者的进化速度很好理解,如果不加快,它们就会饿死。但是,被捕食者的进化速度为什么不是越快越好,而要降低呢?这是因为任何事物都是有利有弊的。奔跑速度越快虽然越有利于逃脱追捕,但同时也越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例如消耗更多的能量,使腿骨更容易发生折损等等。并且许多代价是得不偿失的,例如因跑得太快而猝死。本来捕食者追不上,结果你自己死了,送给敌人作了腹中餐。这样的速度虽然快倒不如无,让捕食者追上自己还可以拼搏一番,兴许还能逃过一命哩。因此,当速度达到捕食者基本追不上的程度就可以了,决不是越快越好。我们再看另一种情况。假设捕食者进化速度快一点,被捕食者进化速度慢一点,在这种情况下捕食者就会把被捕食者全部吃光,并且捕食者的数量也同时剧增,随后,捕食者自己又将因缺乏食物饥饿而死。结果是被捕食者与捕食者都死去,两者进化的相对速度还是为零。当然,与前例情形相同,在现实的生存斗争中,这种全部死亡的结果也是不大可能出现的,一般都是以加快被捕食者的进化速度和降低捕食者的进化速度来进行调整。调整的结果,两者进化速度相等,相对速度依然为零。当发生剧烈变异,被捕食者极速进化为捕食者时,与原物种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亦为零。这里讨论的是一种假设的极端情况。假设某物种中的一部分发生剧烈变异,在食物链上极速进化成为原物种的对立面(例如能够反过来捕食原物种)。看起来,这一新物种相对于原物种而言,它的进化速度是极快的。但是,新物种虽然进化到可以捕食过去的同类,但它也进化到不能捕食过去可以捕食的另一些种类;它虽然进化到不再被过去的捕食者捕食,却又进化到被过去不曾捕食自己的新捕食者捕食。因此,这种极速进化,丝毫没有给当事者带来任何生存优势。在这一极速进化的前后,新物种与原物种相比,它们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也只是从“被捕食者与捕食者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改变为“捕食者与被捕食者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前后两种状况,相对速度都为零。 综上所述,直接相关生物之间虽然有的进化速度可能快一点,有的进化速度可能慢一点,但是它们都会在“自然规律的调控下”保持动态平衡,最终的进化速度必须表现为完全一致,否则它们都不能生存。“都不能生存”就是都死亡,都死亡后的“进化相对速度”也还是完全一致。因此,我们得出结论:直接相关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 GC威廉斯,RM尼斯合著:我们为什么生病,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9年版,第55页。(二)间接相关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前面说过:在同一个星球上,任何两个生物之间都一定存在着某种相关性,或直接相关,或间接相关(包括多重间接相关)。所以,只要我们承认“直接相关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这一个结论,也就承认了“间接相关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亦为零”这另一个结论。这是由等式的传递性所决定,即:已知、,那么。这一推论无疑是正确的。让我们换一个角度试举两例检验:共生生物之间的进化相对速度为零。共生生物之间不存在捕食、寄生、抗生等关系,它们不是直接相关生物,而是间接相关生物。但是,共生生物是合作互利(或偏利)关系,它们之间的进化相对速度必须相等,否则,共生关系就不能存在。所以,呈间接相关关系的共生生物,它们的进化相对速度为零。 同种生物之间的进化相对速度为零。同种生物之间不存在捕食、寄生、抗生等关系,它们不是直接相关生物,而是间接相关生物。但是,既是同种,进化速度必然相等。所以,呈间接相关关系的同种生物,它们的进化相对速度无须论证,肯定为零。这样我们得出结论:不论是直接相关生物还是间接相关生物,在同一星球上所有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都为零,或者说,所有生物都在共同进化。由此我们又推论:只要承认狼与羊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为零,承认狼与羊在共同进化,那么,我们就承认了地球上所有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都为零,承认了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在共同进化。“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在共同进化”这一命题,不会因某物种在进化途中因故灭绝造成食物链“断链”而受影响。这是因为,当某物种因“不适”退出历史舞台以后,一定会有其他的“适者”来填补它曾占据的空间,使各物种继续共同进化。如果发生重大自然灾害,使幸存的“适者”一时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填补空缺的位置,自然调控的作用也仍然会尽快地建立起新的生态平衡,以此保证各物种间的共同进化。生物之间进化的相对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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