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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错别字必读认识一个汉字,不仅要知道它的形、声、义,而且要知道它形声义三位一体的关系。否则,就很容易写错别字。错别字最常见的成因有三,即:1.形似致误。应写甲字却误写了与甲字形体相似的乙字;2.声似致误。应写甲字却写了与甲字读音相同或相近的乙字;3.笔划致误。多写或少写了笔划。上述错别字的成因,表面看虽各不尽相同,但从根本上讲,却无不缘于书写者对其所书写的文字之“形、声、义关系”缺乏深刻把握。 汉字总数量高达5万以上,且向称“难认”、“难写”、“难记”。所以,若杜绝错别字单靠一个字、一个字地去纠正,单靠大量的重复练习、死记硬背,其效果之不彰,效率之不高,则是势有必然,不足为怪了。 那么,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帮助我们不写或少写错别字呢?如果说确有这样的“好办法”的说,那么,这办法就只能是抓住汉字形、声、义关系这一要害,下功夫切实提高自身把握汉字的能力。 下面,结合对具体字例的分析,我们从几方面来展开说明。 把握汉字形、义关系,杜绝错别字 作为表意文字,汉字字形与字义的关系密不可分。古人学字,首先从对汉字形义关系的解析入手,的确是抓住了掌握汉字的要领。倘若我们会写某个字并知道该字的字义,但对其形义关系却不甚了了,那能不能说我们已经真正认识这个字了呢?我看是不能的(汉字字义需借助字形来表达,故以汉字写成的文本,若只靠听别人读而不靠自己去看,有时根本就无法理解其意思。所以如果我们未能把握某字的形义关系,在运用该字时,就可能出现包括错别字在内的种种失误。 比如,染、步、恭、慕等字,常常被人写错“染”字中的“九”被误书作“丸”,“步”字的下半部分被误书作“少”,“恭”、“慕”二字下半部分被误书作“小”。其出错的原因,常常被指为“笔划错误”,但从根本上讲,这种“笔划错误”之所以会出现,则在于书写者未能把握这些字的形义关系。 染,从水、从九、从木,取义被染之物经多(“九”)次漂洗(“水”)后挂在树(“木”)上晾干。“九”表示“多次”。“九”字多点了一点即成了“丸”,把水煮丸子晾在树上,这岂不是笑话?步,从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两个“止”,“步”字下半部分的字形是反向的“止”。“止”是脚的象形,“步”的字义为“行走”,所以其字形为一前一后两只脚(这点不仅从甲文、金文中看得很清楚,就是篆文也还分明看得出来)。多点了一个点,“步”字的下半截成了“少”,字义与字形的关系就干脆南其辕而北其辙了,“少”了“止”,还走什么走!?恭、慕二字皆为形声字,二字的上半部分为声符,表读音;下半部分为义符,表字义。恭、慕都与心理活动有关,故以“心”为义符。“ ”乃是“心”字在隶化过程中的变体。若少点一个点,误书作“小”,其字形与字义的关系便风马牛不相及了。 有些表面看上是因形似而致误的错别字,如灸/炙、寇/冠、既/即、叵/巨、瞻/赡、赢/嬴/羸等,其真正致误原因,也同样是未能把握住这些字的形义关系。 灸,形声字。从火,久声。义为以燃着阴火的艾草烤灼穴位以疗疾;炙,属于会意字,从肉、从火。烤肉的意思。寇,从“宀”(即所谓的“宝盖”,读“mian”,表示“房屋”)、从元(表示“头”)、从攴(与“扑”字同义:“又”表示手,“卜”是握在手中的棍棒之类。义为“手中持物以敲击”),把这些部件的意思结合起来,即:有人闯入屋中,手持棍棒敲击主人的脑袋,故“寇”字的本义为“入室行暴”;冠字从“冖”(即所谓的“秃宝盖”,读“mi”,表示“帽子、头巾”)、从元、从寸(表示“手”),把这些部件的意思结合起来,即:用手把帽子戴到头上,故“冠”字的本义为“戴帽”。“既”和“即”二字,左边的义符“ ”(象盛食物的食器之形) 相同,二字的区别在于右边的义符不同,前者“旡”象吃饱了饭的人形,后者“卩”则象正要开始吃饭的人形。所以“既”的字义为“已”,“即”的字义为“就”。“叵”是会意字,字形是“可”字反过来写,义为“不可”;而“巨”(矩的本字)字则是一种工具的象形。“瞻”字从目,字义与“眼睛”有关(向高远处看);“赡”字从贝,字义与财物有关(丰饶、富足);“赢”字从贝,表示获利;“嬴”字从“女”,是一个古姓(古姓多从“女”,如姬、姚、姜等);“羸”字从羊,表示“孱弱”。如果真正把握了这些字的形义关系,那么我们就不至于把它们混同起来而导致这些错别字的产生了。 很多表面上因声似而致误的错别字,其实也是由于不懂该字的形义关系而产生的。 比如“副”和“符”二字,其实字义在它们各自的字形中就已经揭示得很清楚了:“副”字从刀,本义为剖(“副”、“剖”二字本义相同,且古音相近),后引申出“二物本属一体,剖则为二,合则归一”的意思;“符”从竹,本义为信符(即一种具有权威性凭证作用的印记牌,最初以竹板来制作,所以符字从竹)。搞清楚二字各自的形义关系,也就不会把“名副其实”的“副”,误写为“符”了。有人将“题目”的“题”误作“提”,也是因未能从形义关系上将二字区别开来。“题”字从页,“页”乃“倒首”(“页”繁体作“页”,即倒过来写的“首”字),故从“页”之字皆与“首”(及头、面部)有关,如颊、颧、颏、颜、领、颔、顾、颈等字,皆如是。“题”的本义为“脑门”(宋玉招魂:“雕题黑齿”的“题”字,即用此义),“题目”的字面义就是“脑门和眼睛”,引申为“起头”(好比画像,先画出脑门和眼睛,然后据此接着往下画) 的意思;“提”从手,“拎”的意思。“提目”拎着眼睛显然讲不过去!像这类“声似致误”的字例,还可举出很多,如蜡(蜂蜡,故字从虫)/腊(干肉,故字从肉);赃(财物,故字从贝)/脏(内脏,故字从肉);弊(从廾,“廾”表双手。从“廾”之字与手的动作有关,如共、弄、算、弈、弃等)/蔽(从草,隐蔽);驰(奔跑,从马)/弛(“张”的反义词,“弓弦松”的意思,故字从弓);粱(粮食,从米)/梁(桥梁,从木),藉(从草,义为“践草”,故有“狼藉”之说)/籍(与书写、记录、册籍有关,古时把字写在竹简上,故字从竹)等等。搞清楚字的形义关系,就不难将这些同音异义的字相互区别开来了。 有很多读音相同、相近的形声字,它们的声符相同,所以,学会通过义符辨析字义,是将它们区别开来的重要手段。除前面已举出的例子外,我们再来举几个例子:恳(从心,一种态度)/垦(从土,开拓耕地);篮(以竹蔑编成)/蓝(草名;因古时用蓝草染色,故又表示蓝色);谨(慎言)/馑(饥荒)/瑾(美玉)/槿(“木槿”,树名)/殣(掩埋、饿死。故字从“歹”。从“歹”之字,皆与灾祸、伤残有关,如:死、殁、残、殍、歼、殛、殃等)/觐(朝见);概(一种专门用以与“斗”相配合进行度量的木板,故字从木。顺便说一句,“函概”以“概”为正字,“盖”为错别字,今人多写作“函盖”,实乃习非成是)/慨心理活动,故字从心;洌(水清,从水)/冽(冷,字从“冫”,“冫”即“冰”字之古文“仌”的隶化变体。从“冫”之字,字义都与寒冷有关,如寒、冷、冰、冻、凛、凉等);辩(从言,辩论)/辨(从刀,辨别剖析)/辫(编辫,故字从“系”)/瓣(量词,从瓜);贬(贬值,从贝)/砭(古时用以治病的石针,从石);杯(容器,从木)/抔(量词“捧”,从手)等等。这几组字,若能通过义符辨明各自的字义,使用起来就不会张冠李戴把它们弄混了。 有些不同的义符,在形体上却比较接近。书写时一旦将它们弄混,就会出现错别字。比如,人们常把偏旁“衤”(即所谓的“衣补旁”),和“礻”(即所谓“示补旁”)弄混。其原因还是在于没能把握住它们各自的形义关系。“衣”旁的字字义与衣物有关(如“初”字从衣,从刀,是因为做衣物最初的工序即用剪刀裁剪布。它如衫、裙、被、褥、襟、裤从衣等字,字义也都与衣物有关);“示”的本义,据说文,是“天垂象,见吉凶,从二(引者注:即上下的“上”字,在这里表示“天”的意思);三垂:日月星也”;从甲、金文来看,“示”的字形更像是先民祭祀时的崇拜象征物“桌石”。故从“示”的字(如祭、祀、祖、宗、神、祗、福、禄、祯、祥、祸、祟等等),其义皆与祭祀话动、鬼神、福祸等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通过学习,结合字义辨析,把握住几十个常见的义符并不困难;而如果我们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可以少写很多错别字。 把握汉字形声关系,杜绝错别字 许慎说文一书所收文字中,已有80以上的字是形声字。这说明,很久远以前,形声字在汉字总量中的比例便占到了绝对优势。可惜的是,如今人们教学汉字时,往往不关注形声字中字形与字音的内在联系。而对汉字形声关系缺少深刻的把握,却正是我们写错别字的最常见原因之一。 比如有人把“轨”字右边的“九”误写为“丸”,原因就是没有把声符“九”与“轨”字的读音联系起来(“九”、“轨”古音相同。以“九”为声符的“氿”、“宄”皆读gui;“馗”读kui);再如“切”字的左边,常被人误书为“提土”,其失足处,也在于未能将声符“七”与“切”字的读音相互联系。面对一个形声字,倘若不知道它的声符应当读什么,甚至根本分不清该字的哪一部分是声符,那就很容易把这个字写错。 比如肺、沛、霈、旆这几个字的声符(“巿”,读bei),常被误书为“市”;“敝”字的声符(“ ”,读bi),常被误书为“尚”,原因就在于书写者不仅不知道声符“巿”、“ ”读什么,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巿”是“肺、沛、霈、旆”诸字的声符,“ ”是“敝”字的声符。再如书写稻、滔、韬、蹈/陷、馅、焰、谄这两组字时,有人常把前一组字的声符“舀”和后一组字的声符“ ”弄混,从而写了错别字。其原因就在于未能将前一组字的读音(韵读为ao),与它们的声符“舀”(yo)联系起来;亦未能将后一组字的读音(韵读为an),与它们的声符“ ”(xin)联系起来。 汉字发展到今天,有许多形声字声符的标音作用已经大大弱化,以至难以辨识了,这与汉字字形和读音的发展变化有关。在对声符进行把握时,需格外注意的变化有以下两种。 1.声符形体变化:比如,有人在写“薅”字时,想当然地认为,“薅”这动作一需要用到手,所以误将字中的“女”书为“扌”。其实,“薅”的字形中已经包含了“手”(“寸”即表示手),况且它还是个形声字。那么,该字的哪一部分是它的声符呢?“草”是被薅的对象,“辰”是锄草的农具,“寸”是手,这样一分析,剩下的声符就只能是“女”了。但“女”的读音与“薅”字的读音根本不搭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这个“女”乃是“好”字的省略(即说文所谓的“省声”将某字省略部分形体后充当声符)。这类字例还可举出“恬”(从心,“甜”省声)、“潸”(从水,“散”省声)、“蹇”(从足,“寒”省声)、“寨”(从木,“塞”省声)等。这类字相对来说数量不算太多,只要用心是能够记住的。 2.声符读音变化: 比如“含”字,从“口”,“今”声。但在普通话中,“今”与“含”的读音相去甚远,所以很多人根本不晓得“今”就是“含”字的声符,以至写“含”字时将“今”字误书为“令”。其实,通过归纳比较,我们就会发现,有一批以“今”为声符的形声字,如贪、念、黔、钤qian、矜guan等,其读音与“含”字都很相近(韵读为an)。记住了这层韵变关系,我们就不会把“含”以及上面列举各字中的声符“今”误书为“令”了。再比如,以“予”为声符的抒、舒、纾、杼等字,其韵读都是“u”。记住这层韵变关系,也就不会将在这组形声字中充当声符的“予”误书为“矛”了。 声符读音变化的情形在汉字中十分普遍,以至于一些语言学界的权威人士认为,现代汉字形声字的声符已经丧失了其标音功能。我不大同意这种观点。事实上,不管古今汉字读音之间横亘着多么漫长和错综复杂的演变过程,这种演变也不会率意到无迹可求。要实现语言的基本功能,语音的演变就须有某些规律可循;而只要存在规律,古今读音之间就应该表现出某种对应性的秩序。基于这一认识,经过对现代汉字中声符与文字读音不同的形声字,进行过比照、归纳、分析与综合,我们发现其间的确存在着明显的对应性秩序。比如,我们在前面提到过的字例,声符“今”(我们将其韵读归为“恩”部)与由它组成的含、念、贪、黔等形声字(我们将其韵读归之为“安”部)之间,便存在着决非偶然的韵变现象。由“恩”变“安”是声符韵变中一条具有普遍意义的规律,而不是个别的现象。比如:真颠、滇、填、阗;甚堪、勘、戡、湛;音暗、谙、闇、黯、揞;分攽、颁、扮、盼,这几组字中,充当声符的字,其韵读都在“恩”部,而由它们标音的形声字的韵读则都在“安”部。不仅“恩”可韵变为“安”,反过来“安”亦可韵变为“恩”。比如:川驯、训、顺、圳;凡汛、讯、迅;员勋、埙、损、殒、陨,等等。 “予”作为声符与抒、舒、杼等形声字读音间的联系,则揭示了“乌”和“迂”这两个韵部间存在着互变规律。比如:谷浴、裕、峪、欲、鹆;余除、蜍、途、涂、荼,前一组形声字的声符“谷”,韵在“乌”部,而由它标音的形声字则一律韵变为“迂”部;后一组形声字的声符“余”,韵在“迂”部,而由它组成的形声字则一律韵变为“乌”部。 如果我们能找到并记住这些韵读互变规律,对于提高把握汉字的能力以减少错别字来说,肯定会大有裨益。不过这已属另一个话题,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对对该话题感兴趣的同志,可参阅拙文现代汉字形声字声符“韵变”说 注意汉字声义联系,杜绝错别字 汉语远比汉字的历史久远得多,在文字出现之前,汉语传达信息的载体为口头语言。汉字是后起的记录汉语言的辅助交际工具,所以汉字字义与字音的紧密联系本是不言而喻的。认为即使不晓得某个字读什么,但若能根据上下文,连蒙带猜大概其知道它的意思,也就算是认识该字了,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很容易闹出笑话来的。 记得“文革”期间,我听一位朋友在形容某座城市时说,他在那座城市中看到的是“kibng (读若魁柄)的车站,kibng的建筑,kibng的街道”,总而言之,那是座“kibng的城市”。我问,“kibng”这两个字怎么写。他回答说,写不来。哎呀,就是“kibng”那个词嘛!我又问,这个词什么意思呀?他不屑地撇了我一眼,说:你可真土鳖!连“kibng”这词儿都不知道。不就是又脏又乱叫人挺恶心嘛!事后,我琢磨了好几天,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kibng”,就是“丑陋”二字。那位朋友恐怕是从繁体字读物中看到这个词(丑陋)的,结果把“丑”字误读为“魁”,把“陋”字误读成“柄”,闹出了笑话。 这种音义错位的笑话形诸笔墨,则成了错别字。现成的例子可以举出很多。 比如:鬼鬼“崇崇”(正字为“祟”,读“si”,会意,从“出”、从“示”,鬼神出来显形),暴“珍”(正字为“殄”,读“tin”,形声,从“歹”、“ ”声,残害)天物,病入膏“盲”(正字为“肓”,读“hung”,形声,从“肉”、“亡”声,肌间中的某一部位),修“茸”(正字为葺,读“q”,形声,从“草”、“咠省”声,用草修房顶)一新,越俎代“疱”(正字为“庖”,读“po”,形声,从“广”、“包”声,厨房),“烩”(正字为“脍”,读“kui”,形声,从“肉”、“会”声,一种烹饪方法)炙人口,方“柄”(正字应为“枘”,读“ri”,形声,从“木”、“内”声,榫)圆凿,“估”(正字为“怙”,读“h”,形声,从“心”、“古”声,有所恃)恶不“俊”(正字为“悛”,读“qun”,形声,从“心”、“夋”声,悔改)等成语中常见的错别字,其成因就是先读错字音,而后又写错了字形。这种错误的发生率较高,如曾见有人将“讹诈”写成“化诈”,将“趺坐”写成“跌坐”,将“颀长”写成“欣长”,将“幼稚”写成“幼雅”,将“鞭笞”写成“鞭苔”,将“玷污”写成“沾污”,将“瘐死”写成“瘦死”,将“廋词”写成“瘦词”,将“庠”写成“痒”,将“券”写成“卷”等等,也多是因为搞不清楚字的声义关系,先读错字音,后写错字形的。注意汉字形形关系,杜绝错别字 “形形”关系即字形与字形的关系。易与错别字发生联系的“形形”关系有两种。 1.双音节词中上下字的字形关系。一个双音节词中的上下两字,其偏旁可能相同(如仿佛、猖獗、狐狸、踌躇、恍惚、脂肪等),但也可能不同(如仓猝、嘈杂、参差、颠簸、浩荡等)。双音词的上下用字,其偏旁的相同或不相同,本没有什么必然性。但由于连续书写中上下字形容易相互影响,受此干扰,书写者有时就会将上下字误写为同一偏旁,造成了错别字。如“狭隘”的“隘”字,便常有人把它的偏旁写成“犭”(隘字从“阝”,在字形中处于左边的“阝”,即“阜”字充当义符时的写法,表示“升”、“降”的意思,故“险”、“阻”、“障”、“隙”等字从“阝”);“犹豫”的“豫”字,也常有人将其偏旁误书为“犭”(“予”是形声字“豫”的声符,表该字读音);“跋涉”的“涉”字,其偏旁则常被人误书为“足”(“涉”,义为“渡水”,故字从“水”)等等。在这些地方如不加注意,就容易出错别字。 2.繁体字与简体字相互转写时的字形关系。对这种“形形”关系把握不准,也要出错别字。这里讲四种情况: 由繁体字转写为简体字时致误。 如1986年岳麓书社出版的谐铎一书第2页,有这样一句话“日兴女团坐”,读后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后经反复推敲才明白了,原来是在出版社排版将文本由繁体字转写为简体字时,操作者把“与”(繁体作“与”)和“兴”(繁体作“兴”)这两个字的字形弄混了。同书第64页“银样蜡枪头”的“蜡”字,也是由于在繁简转写时,将正字“鑞”与别字“蜡”(繁体作“蜡”)的字形弄混了。“蜡”固然很软,但它本来也不具有表面看上去很硬的样子。所以,“鑞枪头”的正字应作“鑞”(即古人对一种锡铅合金的称呼。这种合金看起来银光闪闪,但徒有其表,熔点和硬度都很低)。 由简体字转写为繁体字时致误。 将两个或两个以上字义不同但读音相同的繁体字,合并为其中某个笔划较少的字,是汉字简化的方法之一。这样,简化后被留用的那个笔划较少的字,就承担起了原来两个或多个字的字义,如“後”(“先后”、“前后”的“后”)和“后”(发号施令者),在繁体字体系中本是两个字,二者除字音相同外,字形、字义都不相干。由于“後”字简化时借用了“后”的字形,结果“后”字便承担了“后”和“後”两个字原来所各自承担的字义。故在将“后”字由简体字转写为繁体字时,必须根据该字在文中所实际承担的字义,去选择正确的繁体字,而不可见到“后”字便一律写作“後”。否则,就可能出错(如将“皇天后土”、“太后”,误写作“皇天後土”、“太後”)。近年来,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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