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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上海是一个移民城市。我们所说的上海人,通常意义上是指出生在上海的人,他们的父辈或祖父辈,以前从外地迁来上海居住。这也就是我们大家经常在讨论的那一部分上海人。这是狭义上的上海人。广义上的上海人,是指居住在上海的人。这除了刚刚提到的老移民以外,还包括本地人和新移民。有一小部分上海人,被称为本地人,他们的祖籍就是上海人,是真正土生土长的上海人。这部分本地人,一般居住在上海的郊县,很多都是务农。20世纪初在上海作为一个都市而发展的早期阶段,他们并没有起到很巨大的作用。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有很多本地人在各行各业都做的很出色,是上海发展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另外有很大一部分上海人,可以称为新移民。就是出生在外地,由于种种原因迁到上海定居的人。这一部分人的成分比较复杂。有学历不高出卖体力劳动赚钱的,有各行各业的专业人才,有海外移民,也有知青子女等等。 先来说说这个狭义上的上海人上海老移民。这部分人当初的构成结构其实也和现在的新移民一样。在上个世纪初,各色人等聚集到上海,鱼龙混杂,文化知识的差异和贫福差异都很大。苏北,就是江苏过了长江以北地区过来的人,当年大部分是逃荒的难民,相对文化素质比较差,有很多就一条船撑来上海,集结在苏州河沿岸,生活质量比较差,也没什么文化。渐渐这些难民从船上移到陆地生活,分布在黄浦江苏州河沿岸的一些棚户区。棚户区比较集中的地方,比较有名的就有以前的南市区等地方。比棚户区好一点的住宅,有一种大家都知道的石库门建筑。它有点类似四合院,使用功能的设计是为一户人家居住考虑的。但是由于住房的紧张,往往是大房东把房子租给二房东,二房东再转手把房子租给三房东,结果是一幢房子里住满了很多家互相不认识的家庭,由于住宅使用功能上的欠缺,造成邻居间的关系特别微妙。一方面有很多家庭完全没有个人隐私可谈,另一方面又要为每日的生计和邻居斤斤计较。这样现实的环境造成一个状况,那就是,不计较的人,就是被淘汰的人。这是上海平民的典型代表。另外还有几种比较有特色的建筑类型,比如,旧式里弄。这是一种老式弄堂。还有一种,叫新式里弄,设计上比旧式里弄宽敞一些。这种类型的房子在租界比较集中,一般的公司职员或做小生意的,大多居住在这样的房里。大概可算当时的中产阶级住宅。租界也集中了一批文化人,比如鲁迅就搬过好几个住处。住得更好一些那就是花园洋房了。这些老洋房一般都是大户人家私宅。不管是哪一种类型的住宅,到了解放以后特别是文革以后,都变成了 72家房客聚居的状态。房屋主人大多已经不在,原有的住宅被大量平民占用。在这种居住环境下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可能是激烈的生存竞争和狭小的生存空间使然,造成了老上海人的排外、狭隘和区域歧视。这些习性随着住房条件的改善和教育的普及,已经越来越少。随着教育的普及和对外开放,老移民中很大一部分知识分子都选择出国,求学、工作、定居,似乎成为一时流行。与此同时,大量新移民涌入上海。面对到大部分有着老上海平民习性的上海人,新移民们感到压力和不被认同。最典型的不认同,可能就是难以理解上海方言。其实上海话在每个不同的阶层都有一些不同的用法,虽然大部分上海话都是通用的,但是有些词汇在不同的区说法就不太一样。即使是一个老移民的后代,可能也不能听懂一个本地人的方言。此外还有很多苏浙地区的外来人员,他们说的方言也是吴越语系,对北方人来说听上去几乎是一样的,但是一个上海人有可能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生的那一批上海人,已经非常习惯于讲普通话,即使他是一个典型的老移民后代。 再来说说真正的老上海本地人。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本地人在老移民眼中,是典型的乡下人。务农出身的大部分本地人,还维持着乡民的淳朴习性。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本地人开始登上历史的舞台。在我身边的朋友中,就有很多高学历并且很好涵养的本地人。他们有的经商有的仍旧务农,但大部分生活富足。也有不少年轻一代开始迈入高科技领域。我接触到的大部分本地人朴素务实,尽管也被称为上海人,却没有老移民常有的那种不良习性。所以,可以这么说,斤斤计较,小夹子气,过分排外这种印象都是这些上海移民给人留下的。(自己本来就是从乡下逃难过来的还在叫别人是乡下人。可悲!) 最后说说新移民。这个成分复杂的大群体,是上海发展的重要支柱。有一些很特别的人,叫做知青子女,他们的父母是老移民的后代,在特殊的政治背景下,作为知识青年被下放到一些偏远的外地。而他们的子女继承父母的愿望,希望重回故乡生活。此外内地高校高学历毕业生,往往希望到上海工作。上海本地高校招收大量外地学生,很少外地学生毕业以后愿意回家乡工作。海外学成归来,现今在上海几乎已经不占太大优这造成整个上海的生存竞争更加激烈。这些大量涌入的各地人才,也造成一些具体的问题,例如住房问题、实际工作能力问题、和环境的适应问题。但是一个城市的活力也在于此。新移民们正如同我们的父辈,给现今的上海带来生机。此外也有一些社会问题产生。开放的城市也难免鱼龙混杂,外来人员的犯罪率也比较高。由于生活不稳定,人在异乡有时候也会做出在家乡无论如何做不出的事情来。 对上海人的来源做了详细的分类,旨在通过我的阐述,使大家对上海人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我不可能写得很学术,因为我不是研究上海发展史的。说了那么多,并不是要通过划分种类来辨别人的好坏。因为不管来自什么地方,只要在上海落地生根,若干年后,我们都是上海人。上海方言 上海话的历史只有七百多年,比苏州话和松江话的历史要短得多,但是上海话是一个非常有特色的方言,这是由上海独特点地理环境和历史的独特机遇所决定的。原来上海处于长江三角洲的滩头,所谓“上海滩”是对它的最合适当称呼,它是远离府治的乡村僻地,处于经济发达地域的边缘。历史上苏州府和嘉兴府是两个大府,经济发达,文化繁荣,松江府却比较落后,而上海地区又是在近海滩,所以就整个松江地域的方言来说在太湖片里发展是很缓慢地,上海方言更为古老。它保留着许多松江方言留给它的很古老的语音和词语。然而,上海又面临东海,碰上了特殊的机遇,1843年上海被迫开埠以后,成为一个自由发展的租界,有相当长时间的市民自治,使上海迅速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金融中心,庞大移民和高速经济的冲刷,使上海话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的语言。近一百五十年来,上海话和上海这个城市一样突飞猛进,上海话中的一些要素在短短的两三代人里就可以看到较重大的变化轨迹,这在国内的近代语言发展史上是独一无二点。 概括地说,上海话有以下几个明显的特点: 一、新旧交杂语言跨越度远 上海虽然只有七百年的历史,但是松江地区的人类活动却又六千多年的历史,上海的初民从松江移来,加上上海地区历史上语言发展缓慢,原江南地区语言中不少古老的语音、词语一直保留至今。比如上海话里“锯子”读如“盖子”、“五虚六肿”中的“虚”读如“嗨”,这都是中古早期江东方言在今江南的遗留。上海话里的“角落”就是“角”、,“鸡壳落”中的“壳落”就是“壳”,为什么会有两种说法呢?这是上古汉语存在复辅音的证明,即kl这个复辅音现还遗留于上海话里,有时读klo?,有时分成两个音节读作ko?lo?,有时单辅音化读为ko?。上古有kl这个复辅音还可在汉字的形声字里找到证据。如“格、胳”的声母现读k,“络、洛”的声母现读l。在老年人的老派语音中,“帮”、“端”的声母不是读p、t的,而是读一种伴有浓重鼻音的缩气浊音b、d,这种缩气音现在浙南庆元、仙居等山区才有,在壮侗语里还有这种音。壮族、侗族人都是古越人即古代百越民族的后裔,百越语音的缩气音作为一种语言底层还长久保留在上海话的主要声母中。这些例子说明上海语音里还保留着很古老的因素。近一点的例子,比如上海话里“龟、贵、鬼”白读都读?y,读如“举”,不读“桂”;“亏”?hy(吃亏)读如“区”,又读如“奎”;“柜(柜台)、跪”?y都读如“距”;“围(围巾)”y读如“雨”,“喂(喂饭)、圩y”读如“迂”,不读如“为”、“委”。在乡村有的地方,“归去”(回去)还读如“居去”,“鲑鱼”还读如“举五”,“钟馗”读如“钟具”,这最后几个读音在太湖片吴语区里是保留最老的发音了。但是,语音的快速合并,上海话又是跑在最前面的,如“碗”“暗”不分,“官”、“干”不分;“圆”、“雨”不分,“权”、“具”不分,“出书”与“拆尿”不分,“石头”与“舌头”不分,这些都是上海话里首先发生的,走在其他吴语方言的前头。上海话的入声韵是吴语中保留最全的。在乡下老年人中,“客kh?k”、“掐kh?”、“刻khk”、“渴kh?”、“磕khe?”、“壳kh?k”、“哭khok”都不同音,即有七个基本韵,发展到现在城区的青少年,合并到只余下二个了,“客掐刻渴磕kh?、壳哭kho?”。上海话的韵母从19世纪中叶开埠时的62个,归并到20世纪末新派只有32个,就在四代人中完成,这种语音上的跨度也是其他方言中没有发生过的。上海城里语音的内部差异很大,不同身份不同年龄的人说着不同发展层次口音颇不相同的上海话,彼此常常觉察到差异,但也没感到有什么交际障碍。偶然发生理解错误也是有的。如有一个老上海在新民晚报上发表一篇文章批评公共汽车上青年售票员把“乌鲁木齐路”叫成“麦琪路”,因为“麦琪路”是原来殖民主义者取的旧路名。其实是他听错了,该售票员叫的是简称“木齐路”(双音节化倾向),那是新派语音A、o开始接近,?向?(“齐”的声母)合并对结果(齐琪)。又有一次有人在报上批评越剧青年名演员赵志刚在领奖时说“今天我捞到奖了”,言语不够文明。其实赵志刚是说“我拿到了奖”,“拿”字的读音在年轻人口中已从nE演变为n?,与“捞”字音l?相近。那位长者是听错了。现在n?倒是恢复了上海话的旧音,1862年麦高温记“拿”的音就是n?。老派、新派不管哪一派,在上海都没法成为权威左右别人的说话了。 二、南北融会语言宽容度高 上海成为商埠之后,全国各地的移民汇集上海,他们的语言势必对上海话产生一定的影响,特别是江浙人多,语言也和上海话相近,对上海话的影响最大。南北语言在上海交汇,在自由的交际中,不少词语在上海生根,融入上海话,使上海话里的同义词特别多。比如表示“合在一起”的副词有“一共、一总、总共、共总、统总、拢共、一共拢总、一齐、一齐辣海、一齐拢总、一齐拉起、一齐勒化、一塌括子、亨八冷打、国落三姆”等,其中“一共”、“总共”来自北方话共同语;“一齐、一齐辣海、一齐拉起、一齐勒化”则出自本土,现在在上海农村还在用,城里多已不说。“拢总、拢共”等多用于浙江籍人;“亨八冷打”来自闽粤语,“国落三姆”来自宁波腔的洋泾浜英语“all sum”,最初的读法是“和路三姆”;“一共拢总”曾在4060年代的上海很常用,现在说“一共、共总、一共辣海、一塌括子”比较多。 常用词的多样化是上海话宽容度高的一种表现,它使生活在上海的外地人容易听懂近于家乡话的上海话。再举几个例子:在上海话里,“一定”有“一定、肯定、准定、一准、板、板定、定计、定规”等同义词;“大约”有“大约、大概、作兴、大约莫、大约莫作、大约光景、约莫光景”等;“忽然”有“忽然、突然、突然间、突然之间、忽声能、着生头、着末生头、着生头里、辣末生头”等。又如方位词“后头”有“后头、后底头、后底、后面、后面头、后头起、背后头、屁股头”;“外头”有“外势、外首、外头、外面、外面头、外底头”等。“慢慢地”有“慢慢叫、慢慢能、慢慢介、慢慢能介、慢慢能个”。在20世纪60年代以后,上海话渐渐放弃不少自己方言中较土气的常用词,一些吴语中的通用形式取胜,如放弃“户荡”、“场化”而通用“地方”。 上海方言词中可以包容不少别的方言的用词。比如山东人来上海卖“大饼”,上海话词汇中就加上一个叫“大饼”的词,而且“大”不读“度”音而读如近山东音的“da”。又如苏北人在上海卖“油馓子”,上海人就在自己的语言里加了个“馓”字,读如“散”,苏北人把上海人叫“绞捩棒”的食物称为“脆麻花”,上海人也叫它“脆麻花”,就连“麻花”读音也跟作“mahua”,不读“moho”;广东人卖“鱼生粥”、“云吞面”,“鱼生”一词上海人叫“生鱼”的,原不读正偏式的“鱼生”,“云吞”与“馄饨”本是各地读音不同而形成的不同写法,上海人都把它们照搬来用;在上海的宁波人把“百叶”叫“千张”;把“干菜”叫“菜干”,上海人也拿来就用。上海话可以吸收其他方言的第一级的常用词使用或取代自己的常用词,如吸收宁波话的“阿拉”替代了老上海话的第一人称复数“我伲”,“高头”、“窗门”也大有取代“浪向”、“窗”之势,“老头”、“老太”的连读声调也用了宁波音。不是歧视或排斥、而是可以较随意地吸收来沪移民的生活用语,以至改造自己,这也充分说明上海人说话海纳百川的气魄。 三、领导标新语言自由度强 上海市民领导标新的市民意识,造就了充满活力的上海话。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那些年代里,上海经济飞速发展,从国外来的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当时简直是一个出新事物,上海人就造它一个新名词,如“马路、洋房、书局、报馆、影戏院、卡车、三轮车、足球、高尔夫球、俱乐部、博物馆、幼稚园、自来水、雪花膏、橡皮筋、拍纸薄”等等。随着书局报馆的兴起,很多音译或意译的外来词如“沙发、咖啡、啤酒、幽默、细胞”等也都通过在上海创办的书报杂志传播到全国各地进入共同语。民间用语也常常赶时髦,如上海最早通电车,有了“电车”一词,当时都是有轨道,紧接着上海人就把人脸部额上的皱纹叫“电车路”,又把步行称作“十一路电车”。上海自从有了交易所后,从“算盘”上引申扩用开来“开盘”和“收盘”两个词用于交易,定价格就成了定“盘子”、即有“明盘”、“暗盘”之别,于是欺生加码的客盘(对客边人即外地人)和“洋盘”(对外国人)应运而生。再发展,化了冤枉钱的外国人被称为“洋盘”,后来干脆把“外行不识货”、“上当不察觉”的“阿木灵”都叫成“洋盘”。这种灵活造词和用词的发散性思维,不能不说是在上海这个海派社会的氛围里造就的。 上海文化的另一个特点,是面向海外,中西合璧,兼收并蓄。上海话对于外来词是积极引进的。在20世纪初曾领风气之先,引进了大量的日语词语,又造出了一大批音译词,以至有的类后缀也自外语中来,如“瘪三、红头阿三”的“三”,“小刁码子、三光码子”的“码子(moulds)”。又如称某人“老克拉”,“克拉”是“经典classics”中来的,称“办法、窍门”的“挖而势”是“ways”,还一度产生了闻名全球队“洋泾浜语”。现在在青年中说上海话时夹杂洋话词语的现象也时而可见。这种“拿来主义”的习惯使上海话总是走在新潮里,利于推动社会现代化。 上海市民使用语词还表现出其不同使用对象的层次性,在同义的词语或语句面前,各说各话而互不干涉,在老百姓中,说话是平等的,没有什么权威的用法,不讲究规范性。有说新的“飞机浪吊大闸蟹悬空八只脚”,也有说旧的“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有说“酷”的,也有说“嗲”说“灵”的,传统和新潮并举,俚俗和正规同行。中国南北方言在语法上也有许多分歧,这里用那里不用的,在上海话里却可以和平共处。如可以用点头或摇头代替答问道“是非问句”,在汉语里大致有四种形式:1,V吗;2,V不V;3,V不;4,可V(“V”为动词)。在许多比较单纯的方言中,往往只用其中一种来提问。如苏州话只用“可V”式,杭州话、绍兴话只用“V不V”式,宜兴话只用“V不”式,嘉兴话只用“V吗”式。但是,在上海方言中,这四种形式及其混合式都可以自由说。如“侬是学生伐?”“侬是勿是学生?”“侬阿是学生?”“侬是学生勿啦?”及“侬阿是学生伐?”“侬是学生阿是伐?”“侬是学生,是勿是?”甚至英语的反意问句的形式如“侬勿是学生,是伐?”上海人也用。所以到上海来的外地人,不论他是何地人,问的话是哪种形式,在上海都能交际,上海人都听得懂。于是,正像人们在上海搞经济活动很润滑那样,问话也很自由,上海话也在此种纷繁交际的环境下养成了宽大的自由度。 汉语中一种常用的带兼语形式的“V1+人+物+V2”句子,其语序原来在上海话里只有一至两种表达形式。后来,在各地移民方言的影响下,也变得很自由,只要在语义上不造成歧义,下面六种说法都可以:“买好小菜拨伊吃”、“买拨伊吃好小菜”、“买拨伊好小菜吃”、“买好小菜伊吃”、“好小菜买拨伊吃”、“好小菜买伊吃”。由此可见在上海话中语言的组装能力之强和上海话容纳各地说话习惯的灵活性。 上海方言是怎样形成的上海方言上海方言源于苏沪两地俗语,在我国区域方言中属吴语范围。随着上海成为近代中国的经济中心和内外交往中心,上海方言逐步成为吴语方言的代表语。它既受到全国各地方言及外来语的影响,形成了许多独特的词汇,丰富和发展了自身;同时,也有不少词汇被普通话所吸收而走向全国。这一趋势直到今天仍在继续。上海方言今天成为全国最有影响的地方方言之一,不能不与此有着密切的关系。 早年,上海属松江府所辖。其时,上海话如同现在的浦东及松江一带方言。开埠以来的一百多年间,上海方言在与外界的交往中不断发展、变化。其中,以受苏州方言与宁波方言的影响为最大,其次还有广东、福建方言的影响。如“阿拉”、“小鬼”(音 j)头”、“邪气”等,便来自宁波方言;“阿是”、“阿曾”、“勿来讪”等等来自于苏州方言;“木佬佬”、“下作”等,则是来自于杭州方言,等等。这些词汇的出现,一方面使上海方言不断得以丰富,另一方面,也使上海方言显得相当“混杂”。往往是同一种东西有许多种不同的叫法,同一个意思,也有不同的表达。如北方话中的“饼子”,在上海方言中便有“大饼”“面饼”。“晶饼”、“羌饼”;又如,同样说“死”,有的称“弹老三”,有的为“翘辫子”,有的说“一脚去”,亦有称“上西天”、“上西宝兴路”;再如,同样说“很”,上海方言中就有“交关”、“邪气”、“穷”。“老”、“赫”等几种表达方式。 受西方文化影响较深。上海方言中有不少词汇为泊来品。如“水门汀”、“派司”、“克罗米”等等。其中有许多词汇由外来语演变为沪语又流向全国,像形容钞票多的“麦克麦克”等词。至今,这些直接引进的词汇仍是沪城富有生命力的语言之一。 上海方言的变迁和发展速度是比较快的。这反映了语言对城市的社会化进程的依附关系。有不少词汇往往只在某一年龄层的人中使用;老年人中流行的方言,不为壮年人所关注;壮年人中流行的方言,又不屑为具有新派色彩的青年人所一顾。方言的演变几乎代代人都有更新。如“很”字,上海的老年人往往多用“邪气”、“交关”等,而青年人则较多使用“老”、“赫”等词语。至于“大兴”、“憨脱”、“一张分”、“毛毛雨”、“持勿清”、“博一记”、“从山上下来的”。“扎台型”等词汇,都是青年人创造出来的。诸如此类的方言,几乎层出不穷。一、生活、生产用语 如同上海人的衣、食、住、行具有自己的特点一样,上海方言在衣、食、住、行方面同样有其鲜明的特点。 穿着类上海人习惯地把衣服称为衣裳,穿衣服谓之“着(音:扎)衣裳”或“穿衣裳”。老年人中也有将衣服称作“布衫”的,但现在已极少听见。对各种款式的衣服称呼,与北方话大同小异,只是读、发音不同。但也有不同名称者,如上海方言中将长裤称为“长脚裤”,短裤称为“短脚裤”;有的还在名称之后加个“头”字,如被子称“被头”,手绢称“绢头”,布称“市头”等。洗衣服称作“汰(音大)衣裳”,如汰裤子,沈衬衫等。 饮食类上海方言“吃”的概念,要比普通话“吃”的含义宽泛,往往把喝也一律称作吃,如喝茶、喝酒、喝牛奶等,均称为吃菜、吃酒、吃牛奶等。上海方言中的“吃饭”,除了广义的意义外,更多地是狭义地专指吃大米饭,以区别于吃面食。稀饭在当地谓之粥,喝稀饭就称为吃粥。菜肴在上海方言中被称作小菜,因此,菜场也称作小菜场。当地人见面还往往会问:“今天吃啥小菜?”与做饭相联系的灶,上海人称作灶头。锅子则称作镬子,如:铁锅即称作“铁镬子”,钢精祸称作钢盅锅子。 民居类上海人称家为屋里,常常说:“我屋里如何如何”,“我屋里住在某处”等。在老式石库门房子中,接待客人的处所一般称作客堂,两旁的房间称厢房,房间内的过道则称为穿堂。在上海方言中,楼梯称作扶梯,直至今日在公寓住宅楼中仍沿用此称。用具类上海人称家具为家生,称东西为么事,常常听到上海人说:“这套家生不错”、“你买啥么事?”等等。桌子称之为台子,如“吃饭台子”、“方台子”、“圆台子”等。方凳谓之首排凳。称柜子为橱,如碗柜称碗盏橱,大立柜称大柜,五斗柜称五斗橱。搬家谓之搬场。 生产类干体力活,家务活称为做生活。经商谓之作生意。对职业,旧时一般称“饭碗”,亦称作事体,如人们谈起彼此职业时常问:“侬勒啥地方作事体?”“侬勒啥地方发财?”等。失业,在上海称为“敲脱(掉)饭碗”。买与卖,上海人读音相同,均发“ed”音,只不过表示卖的意思时,往往在“卖”之后加上一个“脱”字,即“卖脱”。表示货物便宜的意思称为“口强”,在上海街头经常可以见到生意人在货物旁边插一写有“口强”字的牌子,或者高喊“这种货色顶顶口强了!” 二、交往用语 上海方言中的交往用语,很难从字面上琢磨,有些用语的准确意思甚至很难用其他语言表达。 相互来往上海方言,不论是正式谈话还是闲聊闲扯,都称作“讲闲话”。对信口开河的话则称作瞎三话四。把张冠李戴的话称作瞎八搭八。对故作姿态的言行称作“象煞有介事”。对不负责任而把事情办糟称“拆烂污”。对故意装腔作势,故弄玄虚称作“搭架子”。对故意找他人差错的做法谓之“扳错头”。对调弄他人引为己乐的称作“寻开心”。对讨便宜的行为称作“塌便宜”或“揩油”。发怒称为“光火”。丢面子谓之“坍台”。故意拆台称作“拆棚脚”。 评价用语对处事精明者称其为“老门槛”。出类拔萃者谓之“大好佬”(有时也含讥讽之意)。无能者谓之“鸭无卵”、“死蟹”。“鸭吃死”等。傻瓜称为“憨大”。“寿头”、“阿木令”。对遇事受骗而又毫无察觉者称为“洋盘”。对不知好意,不识始举者称为“十三点”,“蜡烛”。对那些什么都懂一点,但又不精通者称“三脚猫”。对无正当社会职业,地位低下而游手好闲的人称之为“瘪三”。对有本事或干练泼辣的人称作“脚色”。全部、所有,在上海方言中称“一塌括”、“夯劫朗当”。形容可怕可恶之物称为“墨腾赤黑”。形容忙得不可开交称为“六乱三千”。形容理不清头绪为“七荤八素”。多用字 上海交往俗语中,有些字使用频率甚高,且能起到十分独特的作用。例如“吃”字便是如此。它的引伸意义很广。敢于碰硬谓之“吃硬”;被对方压倒谓之“吃瘪”;碰到十分棘手难处的事情称为“吃酸”;被迫接受对方的条件称作“吃进”;两头受气称“吃夹档”;受上司或长辈训斥称为“吃排头”;对没有把握的事称“吃勿准”;被花言巧语所迷惑谓之“吃花功”;讨人喜欢称“吃得开”,反之,不受欢迎称“吃勿开”;受责打谓之“吃生活”;受损失称“吃区”;司机开车时遇见红灯称吃红灯”;生活贫困,饥肠辘辘称“吃西北风”;遇到困难,对付不了称“吃勿消”;看中人的外貌称“吃卖相”;坐牢谓之“吃官司”;喜欢听奉承话谓之“吃马屁”;学习成绩得了一百分谓之“吃一百分”;所担负的责任艰巨称“吃重”;摸清情况称“吃准”;调戏、戏弄妇女称“吃豆腐”。 又如老、大、小等字,使用范围也很广。如对卖老资格者的举止称为“老三老四”;对非常在行的人称为“老刮采”;对知识浅薄却又自我卖弄者称为“老茄茄”;对老而奸滑的女人称为“老蟹”;对年纪较大的男子贬称为“老甲鱼”。对大人物称为“大好佬”;对冒牌货称为“大兴”;对为人处事豁达称为“大路”(亦称上路)。对平民百姓称为“小八腊子”;对无地位的人称为“小三子”,对纨绔弟子称为“小开”;自得其乐称为“小乐胃”;对小规模从事不正当活动行为称“小异异”或“小来来”。 在上海方言中,还有一些使用很广的数字、方位词,均被赋予了独特的涵义。如“一脚去”既指全部成交买卖,也可以指人去世。“一利两响”,指办事干脆利索。“三脚猫”指对什么事都略知一二但又不精通的人。“三吓头”指办事只靠头几下猛劲”;猎头三”。“弹老三”则都是对人的贬称、蔑称,前者骂人为畜牲,后者则咒人死去。“五斤喝六斤”指人非常凶狠、霸道。“逗五逗六”则指人慌慌张张,瞎忙一气。“搞七念三”,指胡乱折腾把事情搞糟。“七招人搭”指人信口雌黄或乱搞关系。至于方位词,在上海用得最广的大概要称“上只角”、“下只角”了,前者指居住条件较好的地区,后者指较差的地区,由此再引申到出身,上只角、下只角甚至变成了一个人有无教养的代名词了。 三、称谓用语 人称代词 上海人称我为“俄”;我们则称“阿拉”或“俄伲”。你称“侬”;你们称“作傩”。他称为伊,他(她)们则称伊拉。谁这个代词,当地称之为啥人。 称谓对母亲,过去称姆妈,现在青少年则呼妈妈,但中年以上人仍习惯称姆妈。至于父亲的称谓则较复杂,有的称父为爹爹,有的称之为爷爷,甚至沿用至今,但较多的是称父亲为阿爸。 祖父,一般称公公、阿公,也有称老爹的。对祖母,多称阿婆。阿奶,也有称亲妈的。对曾祖父母,则不分性别,统称太太、老太太。 沪俗,哥哥、姐姐称阿哥、阿姐,现在,青少年多呼哥哥、姐姐。对嫂子,多称嫂嫂、阿嫂。对姐夫,有称姐夫的,较多的称阿哥。 同族人中,父之兄长称伯伯,父之弟称爷叔、叔叔,对他们的配偶则称婶娘,当地土语中也有称其为妈妈的。对父之姐称为大大(音杜),父之妹称为娘娘,对她们的配偶均称姑夫。 亲戚中,对母之父称外公,母之母称外婆。母之兄弟统称娘舅,其配偶均称舅妈。母之姐妹称娘姨、姨妈,其配偶称姨夫。 对堂哥、堂姐,一般都称阿哥、阿姐,对表哥、表姐则称表阿哥、表阿姐。 另外,上海人称继父、继母为晚爷、晚娘(晚音ed)。上海有过继、过房的习俗,对过房认的父母,一般都称为过房爷、过房娘。 至于对社会上各类人员的称呼,一般都以其身份、年龄、职业的不同而称谓。现在,大多数场合对个体户、私营企业主称老板。旧时,对身份较高者统称为先生。对工人、匠人通称师傅。时至今日,师傅的称谓仍广泛使用。 对老年男子,一般多称老伯伯,老年女子则称为老妈妈。由于此类称呼含有尊敬之意,因此,在沪城如遇不相识老者帮忙,老伯伯、老妈妈之称呼是少不了的。对中年妇女可称阿姨,对小伙子、小姑娘则称小兄弟、小妹妹。 在指代称谓中,如果是泛指,如男人们的事,可称作男人家,泛指女性则有女人家之称,泛指年轻姑娘时有姑娘家、丫头家之称。 在背后谈论时,丈夫多称妻子为我老婆、我屋里厢;妻子则称丈夫为我男人,也有称阿拉老公者。父母称儿子为阿拉伲子,称女儿为阿拉囡唔。儿媳称婆婆为阿拉婆阿妈。称小叔子为阿拉阿叔,尚未定准的女婿称“毛脚女婿”。 沪城人称店员为“站柜台的”,称学徒为“学生意的”,对在商店。洋行中跑外收帐者称之为“跑街”。对有地位者,一般称“先生”,女士则按年龄或称“小姐”,或称“太太”。五十年代后,老板、先生、太太、小姐一类称谓已极少见,只是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兴起及私营个体经济的出现,这些称谓才又多了起来。 四、方言收集 小囡:小孩。阿里一位:哪一位。老门槛:精通某事物者。老居三:对某一事物不明言而听者领会。脚碰脚:不相上下。忒做人家:太节约。顶真:认真。不作兴:不能这样。作兴来,作兴不来:也许来,也许不来。发噱:滑稽有趣。苦脑子:可怜。哭出乌拉笑嘻嘻:哭笑不得,一付尴尬相。魂陶陶:被人捧得沾沾自喜忘乎所以。哇里哇拉:说话嗓门很大。额骨头高:运气好。拎不清:搞不懂。有数:你知我知。吃区:吃亏。看好看:看热闹。拍胸部:一口答应。匆来事:不行。老好:很好。老早:很早。好白相:好玩。打棚:开玩笑取乐。不搭界:不相干。有几化:有多少。夯白郎当:完全包括在内。无啥啥:什么都没有。勿要拉倒:不要就算了。看豁边:看错了。交关崭:很好,又称“邪气灵光”。斜斜好:顶顶好。煞薄:厉害。结棍:同煞薄,又指人健壮有力。一眼眼:很少。一歇歇:一会儿。闹猛:热闹。毕挺:衣衫烫得很整齐。汰浴、忽浴:洗澡。这个礼拜:这个星期。上半日:上午。下半日:下午。日脚:日子。一天世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扦头皮:捅“伤疤”,老是把一个人的错误挂在嘴上说。推板:差劲,不好。不灵光:不好,不如人意。搭浆:对应尽的责任不尽力而把事办坏。勿来讪:不行,不可以。呀呀糊:糊里糊涂,随随便便。坍台:丢面子。热昏:头脑发昏,办事无理智。掼大派头:摆大架势。犟头白脑:脾气犟,不听劝告。老茄兮兮:老成,老练意。马里墨里:漆黑一团,搞不清底细。滴骨里圆:喻事圆满。假痴假呆:佯装糊涂。勿领市面:指言论或行动不适应形势的发展与变化。连裆码子:同伙。野歪歪:说话,做事不着边际,胡来。悬空八只脚:意指相差很远,沾不上边。放侬一码:指饶恕对方,让他一步。的的刮刮:地地道道,实实在在。开大兴:说大话、空话而不能兑现。触壁脚:挑拔离间,说坏话。牵丝攀藤:办事拖拉。娘娘腔:男人说话办事不干脆,没有男子气派。豁令子:用眼色,动作或含蓄语言暗示别人。混腔势:混日子。摆噱头:开玩笑耍花招骗人。水门汀:水泥。水江:蒸汽。司必灵锁:弹簧锁。油汀:加热成气的油,勿三勿四:贬语指不成大器,德行不好的人。老三老四:斥人语,指目无尊长,好摆老资格的人。来三:好、行。表示对事物的赞同。黄泥膀:寡妇招赘的后夫。趣:漂亮。兴:多。铲少:极快。着港:到手了。肉曲:不愿意。扎作:结实。生藤:有出息。弄送:恶作剧。勾勒:办事细致。拆员:出乱子。出松:走了。念傲:羡慕。海威:又多又大。污脱:浪费。勿生势:没出息。孟鳃头:话多很健谈。约三河:约模,很差。眼绷绷:眼睁睁。掰雀丝:找差子。吼筋霍跳:十分卖力。义糊夹糟:混杂不清。牵嘴板脸:办事无分寸。密皱益皱:很密很密。呆勃弄冲:迟纯。脱头落攀:没头没脑。勒煞吊死:扣得很紧。死活溜秋:死样怪气。 姓氏暗语:走肖子:赵。金戈子:钱。十八子:李。匡吉子:周。口天子:吴。十二麻子:王。马二先生:冯。耳东子:陈。弓长子:张。水王八:汪。未撇儿:朱。尾巴子:姚。人则一:俞。五、歇后语 老虎胡须摸一不得。刺毛虫一一惹不得。没干的生漆碰不得。过了时的皇历:翻不得。六月里的扇子借不得。佛爷的眼珠儿动不得。老鼠跳在米筐里:巴不得。说了半天算是江猪白蹄(白提)。脚趾头上挂铃当走一步,响(想)一步。老虎大转身没有脖(驳)儿。属梅花鹿角的叉(差)儿到不少。打着灯笼扬麦子照场(常)。老坟后头撑摆渡祖船(传)。老太太的拐杖扶(福)人。豆腐卤作菜不用盐(言)。晌午朝南走没有前(钱)影。后锅里的水响(想)不开。三九的萝卜冻(动)了心。你是枪换炮响(想)头越发大了。一分钱买烧酒怎么撩(了)。拆了棉花当大褂穿没有里(理)。玉米棒子挟在腰里不啃(肯)。猴儿拿剪子瞎铰(搅)。黄浦江里插稻秧青浦。铁塔换柄一新装(辛庄)。牙齿里出血红(虹)口。篱子倒脱河浜里横泾。一刀劈脱夜明珠切(七)宝。桥头上撞破头红(虹)桥。丝网捉鱼加锭(嘉定)。丝瓜不摘大长(场)。拍板一响价(嘉)定。骡子析脚骡踮(罗店)。甜塌饼破肚漏糖(娄塘)。两亲家公碰头男(南)汇。烂船不补舟破(周浦)。代人照电筒送光(松江)。三斗米做粢饭大团。额角头上摆跳板头桥。菜苋不摘心长(场)。梁新记牙刷一毛不拔。海关的钟声远近闻鸣(名)。九曲桥上散步走弯路。“大世界”里照哈哈镜面目全非。崇明的蟹嘴上讲讲。墙根头绣花戳壁脚。黄狗插角装胡羊(装样子)。1. 最基本的日常用语 侬好(你好) 侬切饭了伐(你吃饭了吗) 虾虾侬(谢谢你) 勿要虾(不要谢) 哉会(再见)2. 购物笑家,几D(小姐,多少钱)特巨了(太贵了)B泥夜D好伐(便宜一点好吗)勿好意思,勿要了(不好意思,不要了)好格,就格G(好的,就这件)小开司(case,小事一桩)一、你处处得见人,所以问候语当然是首选, 你好 - 侬好 吃饭了吗 侬切饭了伐 谢谢你 虾虾侬 不用谢 - 勿要虾 再会 载会 对不起 带伐起 二、来旅行总得吃饭的,吃饭时你可以说这些 小姐,点菜 - 笑家,D菜 小姐,买单 笑家,马呆 吃面 切米掉 快点上菜好吗 夸D好伐 吃好了 切好了 吃太饱了 切特饱了 三、在路上,你可能会去打车叫出租车 拉叉头 师傅,不要绕路 司务,勿要兜去子 乘地铁 zoo D 贴 (英文也用上了) 请问,到哪里下车 请门,到拉里57 (借用数字来发音) 四、来上海,当然会去购物小姐/先生,多少钱 笑家/西桑,几D太贵了 特巨了便宜点(好不好) B泥D(好伐)对不起,不要了 勿好意思,勿要了 好的,就这件 好饿,就个G上海话基本入门 学说一二三你我他 知道上海话里二百二十二怎么说吗?凉百捏泥。凉,捏,泥都代表二,只是分别代表个十百里的那个“二”。一个二三个读法,估计看到这里你已经晕倒了。 千万别害怕啊。我们稳当一些,就像学任何外语一样,先从最简单的一二三和你我他开始吧。由浅入深你才会发现说上海话的乐趣。 数字:一:咽 (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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