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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第十三卷 自然辩证法 通讯 一 冲学 冲 期期 科学哲学 第一人称与翻译的不确定说 方万全 蒯因的翻译不确定说 毫无疑问地 是 二十世纪中期以后 分析哲学上一个非常重要的说法 但如 同许多重要的哲学观点 它也是 一个引起许多争议 的看法 在赞成此说的哲学家中 我们可以找到像戴维森 这样显著的例子 更值得注意的是 要是库立普基对维特根斯坦 后期哲学的诊释是对的话 那么维特根斯坦则是上述不确定说的先驱 而反 对此说的哲学家为数也不少 我们要特别提出来谈的一个便是 色勒 至于 为什么需要特别举他 这得由蒯因的说法中最引起争议或至少最与吾人平常的直觉抵触的一 点谈起 蒯因不但认为我在翻译或者戴维森所说的让释别人的语言的时候 会有翻译或让释 上的不确定 因此别人在用到 一字时 他指的究竟是兔子还是兔子的某个 时 空 片段 一 或是未分开来的 整只兔 子 的某部分 并无事实可言 而且相同的情形也会发生在我使用到像 兔子 等词去指 称东西时 换言 之 蒯因认为即使是我使用 兔子 时 我指的究竟是兔子 还是兔子的某个 时空片段 也 无事实可言 也就是说我无法说我指的是兔子而不是兔子的时空片段 或者说是兔 子 的时 空片段而不是兔子 这样的说法显然违反了我们平常直觉上的了解平 常我们认为自己在 用到 兔子 一词时 指的是兔子而不是兔子的某个时空片段 它绝非是件无事实可言 的 事 色勒从直觉的角度出发 认为我很清楚自己用到 兔子 一词时指的是什么 而且我究 竟指什么 是件有事实可言的事 因此在蒯因的翻译的不确定说导致一个与上述所谓第一人 称 的情形相抵触的结果时 这表示蒯因的翻译的不确定说是错的 戴维森 则认为我的语言的翻译的不确定无法适用于第一人称的情形 他所说的部分意思是说 当我 用 兔子 一词时 我只能说它指兔子 而不能说指兔子的某个时空片段 但戴氏却又不认 为我知道 兔子 指的是什么 因此可见戴维森的真确立场尚有待进一步澄清 上面我们提到 了三种不同的立场 第一是蒯因的说法 他认为翻译 的不确定不但 适用于第二人称的情形 也适用于第一人称的情形即使在第一人称的情形下 自己 所使用的词所指称的是什么也无事实可能 第二个是戴维森的立场 他主张翻译的不 确定不适用于第一人称的情形 不否定翻译的不确定说 我即第一人称情形 也不知道自己所使用的词所指称的是什么 第三个是色勒的立场 他以第一人称的情形为出 本文系作者向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年月 日一日主办的 分析哲学与科学哲学研讨会 提交的论文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发点 进而全面否定蒯因的翻译的不确定说 本文的主要目的便是在上述三个立场之外 提 出另外的看法 我将不否定翻译的不确定 认为上述不确定性不适用于第一人称 的情形 而且我知道自己所使用的词所指称的是什么 由此可见 我的看法最接近戴 维森的看法 事实上我的不外是秉承蒯因与戴维森的 看法 而则明显来自戴氏 因此对我将不多作说明 对则作适度的说明 以厘清戴氏的立场 将是我 讨论重点所在 对此我将注意到下列两方面的探讨 一方面我必须面对可能不利于的 相关说法 另一 方面我也要说明主张的一些优点 以增强之立场 我们首先要说明蒯 因认为翻译的不确定说以下以 不确定说 或 不确定性 等词加 引号简称之 亦适用于第一人称的说法 不过首先我们要对 蒯因的 不确定说 与他的 另一个著名的指涉的不可测度说之 的关系 作一点概略的 说明 戴维森 认为 不确定说 可自上述的 不可测度说 导 出见 我们相 信从 不确定说 以及一些必要的假定 我们也可以推出 不可测度说 要是不然 那么 本文在用到 翻译的不确定说 一词时 就约定为它包含 不可测度说 在内 因此 加上 戴氏认为后者可导出前者的说法 翻译的不确定说 与 指涉的不可测度说 就成了两个 可互相交换的词 蒯因谈到指涉的不可测度说亦适用于第一人称时 他说 我们可将它 即是指涉的不可测度说 应用于我们 自己 如果连 说自己指称的兔子和语式 而不是兔子的时空片段和 代表 语式的 葛代尔数 都是合理 或有意义 的说法的 话 那 么 同样去说别人也是合理 或有意义 的 毕竟如同杜威 所强调的 私有语言不存在 由此及他在其他地方所说可知 蒯因认为 不可测度说 适用于第一人称的情形 可自它适 用于第二人称的情形导出 但为什么二者之间会有这样的逻辑关系 蒯因并未多加说明 他 的理 由倒是从他与戴维森等人的讨论中 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上面引文的最后一句话值得 我们特别注意 蒯因似乎是说如果第二人称的情形有 不可测度 的情形 而第一人称的情 形没有的话 则第一人称者的语言便成了私有语言 如假定私有语言不存在 那么如果蒯因 此处的推论成立的话 则象我这样主张 不可测度说 不适用于第一人称的情形的人 自然 要去面临是否真的需要接受私有语言的存在这种可能的难题了 从 讨论记录 中 我们可以归结出蒯因何以认为有前述的逻辑关系的两种理由 同 样的 从 讨论记录 中 我们也可看到戴维森对这两点理由的反驳 但与其说蒯因有两个 理由 不如说是蒯因谈到两种在同一个语言内作翻译的方式 第一个方式是对我们的语言中 的词给予新的诊释 换言之 我们可以让我们的语言中的 兔子 一词指称兔子的时空片 段 而不是原来所指称的兔子 当然这种重新诊释的工作需要符合我的语言的倾向 换言之 要符合蒯因对可接受的翻译所立下的一些条件 但是戴 维森说得对 这样的重新诊释的方式并不是真的把 自己的语言翻译到同一个语言 而只是把自己想象成讲 另外一个语言 虽则两个语言在表面的语法上并无不同 蒯因谈到的另一个同一语言内部翻 译的情况是 在 自己语言之内找一个语句与语句之间的置换函数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亦即在自己的语言内找一个一对应的关系 使得其结果符合自己语言行为的倾向 这种尚 一语言内语句置换 的方式 是早在中就提到的 见蒯因当时在提到 这一点 时 其目的是把它当作一个说 明翻译 的不确定说的一个方式 但是戴维森认为这种同一语言之 内的 翻译 并不能达到说 明第一人称的情形亦有指涉的不可测度性的情况 因为 很明显 地 上述语句置换并没有改变原来句子的语意 或改变语句内相关部分的指涉 仁 也就是说 它并未说 明 兔子 可指称 一 譬如说一 一兔子的时空片段 而不一定指称兔子 由上述可 知 蒯因之所以认为从第二人称有 不可测度 的情形可以导出第一人称亦有 相同的情形 其最根本的理由乃是他认为 在第一人称 的语言内 部作同一语言内语句之翻 译 亦会显 出不同语言间翻译所遇 到的 不可测度 的情形 但是如同戴氏所 说的 蒯 因的理由并不成立 我们曾经提到戴维森并不认为 我或任何第一人称 的情形知道自己在用到 举例说 兔子 一词时 指称的是什么 这种看法与上面他反对蒯因认为第一人称有 不可测度 情形 两相对照 难免要叫人弄不清楚戴氏的真正立场究竟是什么 在 讨论记录 内 戴 氏曾强烈地反对说第一人称的情况有 不可测度 的情形 我们或许可以把这一点解释为戴 氏改变原来的立场 但证据仍嫌不足 因为这可解释成戴氏只是认为在我的语言中我知道象 兔子 指称兔子 这样的句子为真 而象 兔子 指称兔子的时空片段 的句子则为假 或许最重要的是让我们先弄清楚原先戴氏认为我不知道 一 譬如说 兔子 所指称的是 什么 其真正本意为何 戴氏表达其原先想法的是如下的一段文字 也许有人不是 蒯因会不禁要说 但至少说话者知道他 自己 所 一指称 的是什么 吾人应严拒这种想法 语言的语意特征 是公开或公共的特征 无人可以从全部相关的证据中发现 出来 的东西 一 不可能是意义的一部分 而由于每个说话者至少在 某种模 糊的意义下 知道这一点 他更不 可能存心有单一指称 地使用他的文字 因为他知道他的文字无法把这种 单 一的 指称传达给别人 此段引文是具有戴氏特殊风格的一 段文字它浓缩而不易懂 因此我们有必要作进一步的解 释 首先看看到底什么叫作说话者知道自己所指称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知道当别人让释或翻 译我的语言时 由于有 不确定性 及 不可测度性 的存在 从这些人的角度来看 我的 兔子 指称兔子或兔子的时空片段 并无事实可言 也就是说 从上面戴氏所说 的 全部相 关的证据 而言 兔子 之指称兔子或兔子的时空片段等并无事实可言 而如果我认为 我的 兔子 指称的是兔子而不是任何其它东西 换言之 如果我认为 兔子 有戴氏所谓 单一指称的话 那么这个单一指称的情况不可能只有我才能知道 因为这种情况果真存在的 话 那是一种语意特征 但是戴氏认为凡是有关语意的 皆是别人从全部相关的证据 中可发 现出来的东西 因此单一指称的语意特征如果存在的话 必定不是只有我才能知道的 而如 前面所说的 别人从全部相关的证据中 是无法知道我有单一指称的 因而单一指称的情况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成了只有我才能知道的事 因此单一指称的情况并不存在于我的语言中 以上可说是对引文 前半部分的说明 由此我们可进一步说明 为什么戴氏认为连我也不能说知道自己所指称的 是什么 从上面的说明可以看出 所谓知道自己所指称的是什么 就是知道自己语词的单一 指称是什么 而我们之所以不能说知道自己语词的单一指称是什么 根据上面的解说 乃是 因为单一指称根本不存在 上面所说与以前提到的我知道在我的语言中 兔子 指称兔子而不是其它东西 两 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对戴氏而言 类似 兔子 指称兔子 这样的语句 是对我的语 言所建构的理论中的一个主要成份 因此他没有理 由反对我认为 自己知道 兔子 指称兔 子的看法 在这种情形下 我们就有了如下的两种情形 我知道 兔子 指称兔子而不指称兔子的时空片段 我不知道 兔子 所指称的是什么 这两句话初看起来是相互矛盾的 但是由前面的讨论可知 的真正意思与字面 意思是 有差别的 的真正意思大致可部分地表达如下 我的用词 兔子 并无前述单一的指称 所以我不知道 兔子 的单一 指称是什么 如此一来 与 就不至于看起来就是相互冲突的 但是所说的反而变得不清 楚了 我们曾谈到象 兔子 指称兔子 这样的句子 是我的语言的理论中的一个主要成分 而如果此理论又代表我了解我自己 的语言时所具备的明文 或非明文的知识的话 那么在认定我了解 我自己的语言的前提下 我一定知道为真 也就是 我知道 兔子 指称兔子 但问题是 在有的说法的情形下 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了 戴维奉不否认如果一个单称词或述词指称某物 则在该词与物之间有某种关系存在参考 因此如果 兔子 指称兔子 则 兔子 与兔子之间有某种关系存 在 那 为什么我不能说我知道这种关系 或说我知道 兔子 指称兔子呢我想戴氏所持的理由不 外乎是前面所说的 即如果我知道有这种关系的话 则这种关系必须也是别人能从所有相关 证据中发现出来的东西 但是由于第二人称的情况会碰到 不确定 与 不可测度 的 情 形 别人在诊释或翻译我的语言时 可对 兔子 所指称的东西作各种不同之认定 而不违 反任何相关的证据 我们 因此可以看出 我们之所以会因戴氏的某些说话 而 对的意 思感到不解 乃是因为我们对有平常的了解 而戴氏对也 有 他 不同解释的缘 故 就我们平常的了解而言 我是否知道 兔子 指称兔子 是我 兔子 一词与兔子之 间的关系 而与其它人无关 但是戴氏却把 解释成是我 兔子 兔子 与其 它人 之间的关系 而且对于我之外的其它人的依赖是种必要的依赖 这主要是因为戴维森要 求语言的语意特征是公共或公开的特征 很显然的 戴氏认为根据他上面的解释 是不成立的 但问题是 我们有必要接 受他的解释么了我们平常的解释不行吗如果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了我们不难看出 平常我 们对的解释所以不能为戴维森所接受 可能是因为如此一来 我可以知道某种 别人无 法从所有有关证据 中发现的语意特征 而他对的解释则明显地以其它人的介人 来 否 定我能知别人所不知的事 其否定的方式就是否定有这种只能为我所知的语意特征或关系的 一一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存在 诚如以前所说的 我所以不知道它 是因为它根本不存在 在戴氏的整个论证中 语意特征是公共或公开的 特征 这个墓本假定 扮演着关键 性的角色 我们如 同许许多多受到蒯因影响的人一样 原则上接受这样的一个说法 但对其 所提到的 公共 公开 的意思 我们也觉得有进一步厘清的必要 这项厘清工作会直 接把我们导人对戴氏立场的批评 在批评戴氏立场之前 让我们对前引戴氏的那一段文字的 后半段作些说明 这一部分的主旨是这样的 如果我们存心或想要以文字或话 语把某种讯息传达给别人 那么一个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是 我们必须也同时相信这种讯 息是传达得了的才行 换言之 我们不能在相信讯息传达不了的情况下 犹企图 想要或存 心去把这个讯息传达给别人 如果加以推广的话 那就是说只有当我相信目的有可能达 成的情形下 我才能说我企图 存心或想要达到目的 这可说是对英文的 一 字或对应的中文在使用上的限制 戴氏显然持相同的看说 根据这种看法 戴维森认为 说话者不可能企图去以有单一指称地使用他的文字 换言之 戴氏认为说话者不能企图去把 兔子 等词用成只能指称兔子 而不指称其他东西 因为根据戴氏的看法 说话者在某种 意义下知道他不可能把这种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但是戴氏这种说法留下了一些令人困惑的地方 首先即使我们同意说话者 在某种 意义 下 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这与说话者能否企图或存心去以有单一指称地 使用他的文字 又有何干呢根据前面对 一字在使用上 的限制 说话者如果 知道无 法把自己的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那么他就不能企图去把这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但是戴氏 的说法却是如果说话者知道不能把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则他不能企图有单一指称地使用 他的语言 为什么戴维森会这么说 我们从他的文章中实在找不 出进一步的说明 他是不是 与蒯因一样 怕 因而有承认私有语言存在的困难呢还是如同引文 的前半部分所说的 语意 特征是公共的 因此如果根本无法传达给别人的 就根本不存在而这两个可能的理由是不 是根本就是同一个理 由呢 从上面的说明可以看出 蒯因和戴维森分别对第一人称 亦 有 不可测度 的情况提出 了一些理由 从现在起我们要对这些理由加以检查 并提出我们不同的意见 我们知道蒯因所持的一个理由是 从同一个语言内部的翻译可以看出 不可测度 适用 于第一人称的情形 但如同戴氏所指出的 蒯因所说的同一语言内的翻译 要不就是假想自 己是说另外一种语言 因此并非同一个语言之内的翻译 要不就是根本未改变原来的语言所 指称的东西 两个情形根本无法显示 不可测度 适用于第一人称的情形 我们曾经提到戴 氏有关第一人称的情形是否有 不可测度 的状况 有着至少表面上互相冲突的情形 在讨 论蒯因和戴氏其它支持第一人称有 不可测度 情形的理由之前 我们需要面 对这种互相 冲突 的情形 有一个可能性是 戴氏前后的说法并没有冲突 戴氏在 讨论记录 中曾 数次谈到第一人称的语言无法表达其语言本身的 不可测度性 在 讨论记录 内他也数 度说 以我自己的语言说我的同一个语言有 不可测度 的情形 是没有意义和无 法理解的 不管是无法表达也好 无法理解也好 或者上面对蒯因的批评 戴氏的观点实际 上深深依赖着所谓同一语言或不同语言的直觉上的看法 在哲学上何谓同一个语言是个相当 棘手的问题 川 但就直觉而言 撇开一语多义的情形不谈 在同一个语言内同一的词 所指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称的东西是一样的 因此不管 兔子 指称的是什么 象 兔子 指称 兔子 这样的句子无 疑是被视为真的而其否定则被视为假 而且假定 兔子 一词并无多义的情形 则我们更 可进一步知道象 兔子 指称兔子 的时 空片段 是假的 根据同一语言的这些 及其它类 似性质 我们不难看出何以戴氏有前述 无法表达 的看法 但这个看法可以看成是独立于 兔子 真正指称何种东西这个问题的 最后这一点可进一步说明如下 我们可把语言看成是语法性的 东西 我们 可以赋予模型 的方式来给这样的语言加上所谓的语意 不管模型如何给 只要我 们不让 兔子 与 兔子的时空片段 等等指称相 同的东西 则这样的语言在此包括语法 与语意便无法表达其本身的 不可测度性 换言之 只要模型的给予符合某些合理的要 求 则 无法表达 的情形便会存在 它的存在乃源自于语言的结构 尤其是源自于作为此 语言之模型所需符合的某些要求 在这个意义下它可说是独立于我们实际让 兔子 等指称 什么东西 如果戴氏在 讨论记录 中的观点可以作如是解的话 则不难看出何以这与他认为说话 者无法知道其语言所指称的东西为何物的说法 是不相 冲突的 就我的语言 而 言 我知道 兔子 指称兔子 为真 并不要求我真的知道 兔子 指称的是什么东西 我只需知道前 述那些赋予我的语言模型的一些规则 便知道这句话为真 而如果知道这一句话为真 那么 根据下面这个语句 兔子 指称兔子为真 当且仅当 兔子 指称兔子 以及我知道此语句为真 以及我能作相关的简单推论 则我就可说我知道 兔子 指称兔 子 我最后这项知识可说是由对语言的模型等之基本性质的了解而来的 而与我是否真的知 道 兔子 真正指称何物无关 上面的说明或许真的可说明戴氏先后的观点并不冲突 但是把语言当作是纯 语法性的 东西是 不妥的 我们也有充分的理 由说 这也不应该是戴氏的看法 当戴氏认为蒯因所说的 同一语言内的翻译 并不是真的是 同一个语言内的翻译时 戴氏把语言看成是具有特定语 意的东 西 因此他才能说蒯因所说的一种翻译情况 其实只是假想 自己用的是 另外一个语 既然如此 那戴氏先后说法的确是互相冲突的可能性就不容忽视了 如果真的是互相冲 突 则表示在 讨论记录 中戴氏改变了原来的立场 即从原先认为我不知道到我知道我自 己的语言的字词所指涉的是什么 戴氏用以支持原先立场所持的理由已在前面作了说明 但 是假定在 讨论记录 中他改变了立场 则戴氏并未对何以改变立场作必要的说明 因此我 们下面对其原先立场所持的理由的批评 即使无非都是在支持戴氏的新立 场 还是有其价 值 戴氏曾在批评蒯因的存在论的相对性时谈到 他在蒯因的看 法中发现一个难题 他并说他要提供一个解决之道 但是他又说 此解决之道可能蒯因早已 想到 果真如此 戴氏认为他的讨论对蒯因没什么用 而只是对自己有用见 同 样的 假定戴氏真的在 讨论记录 中改变了原先的想法 那么我从批评其原先看法 而得 到的一些可用来支持后来想法的东西 亦极可能是戴氏已想到的 果真如此 则我 即将进行 的讨论也只能对我 自己或一些没有机会知道戴氏确实想法的人有用 现在让我们对戴氏原先的想法 及其所持的理由是否成立 加以仔细的讨论 我们首先 想知道的是 所谓说话者不能把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究竟是怎 么一回事 假定说话者说他所 用的词 兔子 指称某种特定的东西 假设他以 兔子 指称兔子 这句话来表达这一事 一尽一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实 如果我原先只懂英文而不懂中文 而且我想要检释或翻译他的语言 那我极可能在完个 不违反任何相关证据的情形 得 出如下的结果 说话者的 免子 一 而根据戴氏所说 的诊释 我们可以得到如下的语句 免 子 指称免子 一 一 换言之 所有相关的证据 并无法限制我们非把 兔子 了解为 不可 这一点是我 们早就知道的 根据蒯因的看法 即使说话者在用到 兔子 时用手去指兔子也无济于事 因为在他指兔子时 他同时也指了 一 而根据戴氏的说法 即使是加 入因果关系也改变不了这种情形见 因此如果说所谓说话者能将其 对 兔 子 的单 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指的是说他有办法 不管是用语言或其它广义的语言行为如用手去指 东西等 使得别人只有单独一个可行的方式 去论释或翻译他的 兔子 一词 那 么在此 意义下他的确无法把其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此乃模型论所说的一个理 论或语言有未意料到的模型的情形 但是无法把单一指称传达给别人 为什么我就无法以单一指称的方式使用 兔子 等词 呢戴维森的理由 简言之 乃是要是我能单一指称地使用 兔子 而无法将此单一指称 传达给别人 则我所拿到的某些语意特征便不是公共的特征 但什么是公共的 语意特 征更重要的是 如果公共的语意特征是以能否传达给别人为准则 则在 兔子 的单一指称 非属公共的语意特征的前提下 还有什么东西可称之为公共的语意特征就很难了 因为毕竟 象戴氏或蒯因等人对语意的看法 是建立在语词的外延上的 因此如果我自己 都不知道 兔子 的单一指称是什么 或者说 兔子 的单一指称一一如果有这 回事的话 也不是公共语意特征的话 那还有什么东西算得上是公共的语意特征呢让我们撇开这 个难题 再回到是否可 以以单一指称的方式来使用 兔子 等词的问题上 如果我们接受戴维森的看法 认为是构成语言意义的任何语意特征 皆必须是公共的 那 么如果又想主张吾人可单一指称地使用 兔子 等词的话 则此单一指称式的用法势必要是 公共的才行 根据前面的讨论 我们知道戴氏所谓的单一指称无法传达给别人 指的乃是说 话者无法以语言或其它广义的语言行为 使得听话者只能以单独一种可行的方式来全释或翻 译说话者的语言 因此归根究底单一指称之所以无法传达给别人 乃是因为翻译的不确定 的关系 如此一来 所谓公共的语意特征 便必须是任何成功的设释者都实际 从全 部相关的证据中发现出的东西 应该注意的是 实际 一词 我们用它来强调如下的情 形如果 兔子 的单一指称是公共的语意特征 则由于是公共的 因此可传达给别人的 进而因此只能以独一无二的方式来诊释 兔子 一词 所以任何成功的让释者都必须能实际 上知悉此单一指称为何物 而不仅是可能知悉其为何物而已 但是以这种 方式来了解 公 共 一词岂不是太苛刻了么但什么算是不苛刻呢或许上面用到的 可能 一词可提供回 答后一个问题的线索 下面就让我们对此作进一步的探讨 假定我的确可 用 兔子 去作单一的指标 那么它必定是指称某单一类的东西 由于翻 译的不确定 一个论释者不一定会以同一类的东西来作为 兔子 的指称物 但是他也可能 正好以我的 兔子 的指称物 来论释我的 兔子 这个词 如此一来 我的 兔子 一 词指称某特定物这件事 是可能为我以外的其它人所知悉的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 我 之用 兔子 来单一指称并不是只有我才能知悉的 因此它就可称之为公共的 要是我们 一一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把此一 公共 概念推广到整个语言的话 那么我们便可以说如果语言有 一 一 等可能诊释的话 则虽然我作为的使用者 因为翻译或诊释的不确定 无法利用任何广义 的语言行为 使得任何诊释者皆只能用某单一来诊释 但是如果代表我 对的了 解的话 则别人也可能正好利用来让释 这种 巧合 乃是建立在如下的基础 上的 我们可以有意义地谈到各个不同的的存在 上面这种 巧合 自然也就 保证了前述有关 兔子 一词的 巧合 的可能性了 上面对于 公共 一词较不严苛的诊释如果可行的话 则我之以单一指称的方式来使用 兔子 便不致于流为非公共的语意特征了 而我们也就能有单一指涉且不必有蒯因的私有 语言的疑虑了 一旦单一指涉成为可能 我也就自然可能知道自己所使用的 兔子 指称的 是什么了 换言之 戴氏在我们所引的那一段文字中所表达的立场便不成立了 我们对戴氏的反驳或许被认为只是 公共 一词用法不同而已 为了避免这种印象 我 们接着说明肯定单一指称之可能性的优点 与否定它的缺点 如果能达成此 目标 则容许肯 定其可能性的 公共 概念 便自然应该受到我们的重视了 我们对戴氏的反驳也自然不只 是文字用法上的无谓之争了 如果我无法用 兔子 来单一指称某物则我就无法知道自己所用的 兔子 一词指称 的东西是什么了 如此一来我们便 自然要碰到如何学会 兔子 一词的难题了 根据蒯因的 说法 要学会 兔子 这种所谓 个体化词 我们必须要能够 恰当地使用象 那只兔子 一只兔子 同一只兔子 这些兔子 等字眼 也就 是说必须能至少在某些情况下 区分不同的兔子 或者认出相同的兔子 但是如果我无法知道 自己所使用的 兔子 指的是什么 那就更没有所谓认出不同或相同的兔子等了 换言之 我们根本就无法学会 兔子 一词 我们也无法奢望利用其它词来间接学会 兔子 这个词 因为任何其它词究竟指何物 也同样是有问题的 相反 如果我们取 公共 一词较不严苛 的意义 则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其实取 公共 一 词的严苛义本身便是有问题 的 翻译的不确定说所赖以建立的主要理 由 若以模型论的说法来加 以说明的话 是这样的如果是语言的一个设释 而的论 域为的话 则我们可找到一个的置换函数而构成的另一 个 诊释 且及皆符合的使用者的语言的倾向 因此我们说翻译或让释是不确定的 当我们谈到时 我们至少假定知道的元素是什么 而且知道词与之元素 间的语意关系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些事 则我们也就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 但是蒯因与戴 氏在有了翻译的不确定说之后 转而用以证明我们无法知道词与元素间的指称关系 这么 做本身并不一定错 但应注意的是 他们回头来否定原来的假定的作法 并不是 归谬法 因此也不应有归谬法那种直接而明显的说服力 更何况还有前面 所说的语言学习上的困难 我们需要指出的是 尽管采 公共 之非严苛义可使得别人与我可以有语词指 称上的 巧合 但这种 巧合 可能还是无法传达给对方的 这一点是否有什么重要意义 是值 得探讨的 但我们将对之略而不谈 上面对戴氏及蒯因所作的批评主要有两方面 第一与语言的学习有关 另一个则涉及到 说明 不确定说 时 我们势必得先有上述各种佳释 因此需假定文字与象兔子等物间 确实需有前者单一地指称后者的关系 蒯因对第一点并未明白论及 对于第二点他则说了下 面一段有关的话 一一 1994 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有人会说 一个理论是一组完全诊释了的 语句 但是如果一个理论的语句是完全诊释了的话 则尤其是它们的 即语句 的变元的 值 域是确定 的 一 那么何以能说谈到理论所谈及的东西是无意义 的呢 我的答案就是 除 了在相对意义下 我们不能要求一个理论是完全论 释了的 一 同上 由此可知我们对蒯因与戴氏的批评 乃是我们要求一个语言是完全让释了的 但是蒯因认为 这是作不到的 依他看来 一个语言所谈的东西究竞是什么 是相对所谓所 谈的东西的 而且所谈 的东西是什么 又可进一步加以质疑或讨论 其结果是有一直后退 的情形 如何来解决这种后退呢蒯因认为可以 的方式 来停止这种后退的局面 但这种解决之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很不清楚的 如果蒯因上述的解决之法是可行的 则前面对他及戴氏的批评便不成立我们要求语言 是完全诊释了的 但依蒯因看来我们不能作此要求 但是在这一点上 戴氏提供了我们的论 点很有用的助力 他反对蒯因把一个理论所谈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问题 认为是相对于 另一个语言的这种看法 戴氏认为 我的语言之谈到某些东西 或我的语词 有指涉 介 并不霉要是相对于另外一个语言 也不能是因为相对于某 一个语言 而根本是因为 换言之 如果别 人不知道我的语言谈论的东西是什么 而我 以 的方式 或即说我告诉别人说 就我所用的英语而言在此假定我是只用英语的人 我 所谈的东西是 那别人又要如何来了解我所说的话呢是不是我还要进一步说 就我 所用的英语而言 就我所用的英语而言 我所谈的东西是 呢但这种再次加上 就我 所用的英语而言 的解说方式是无济于事的 戴维森上述这种反对蒯因的 存在论的相对观 的立场 势必 让我们重新去面对一个语言能否是完全诊释了的向题 蒯因以指涉是相对于另外一个语言 而 终究相对于我们的母语来说明何谓语言不是也不能是完全设释了的 但是如果戴氏对他的批 评成立的话 则存在论的相对观不成立 而且我们也就没有理由去宜称我们的语言不是完全诊 释的了 或者说对我们所作的批评 蒯因也就不能以我们错误地要求语言是完全让释了的 来作为回应了 而且这也进一步显示我们对的各种要求是更站得住脚的 这也表示 戴氏 如果真的主张我无法知道自己所用的 兔子 指称的是什么东西的话 那 么他反对 存在论 的相对观 的立场是与之有所抵触的 四 我们在上面说明了主张 自己也不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 所面临的难题 并说明了持相反 立场的优点 如果我们 因而主张第一人称情形下的指涉不是不可测度的 那么色勒认为 我 自己知道 自己在谈什么 的看法是对的 而色勒及其它许多人所主张的 我只能说 兔 子 指称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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