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_那么_的功能差别及其韵律特征.pdf

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 那么 的功能差别 及其韵律特征 王红斌 1 郑承萍 2 1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 国际传播学院 北京1 0 0 0 2 4 2 鲁东大学 外国语学院 山东 烟台2 6 4 0 2 5 摘要 文章通过语音实验分析的方法对比导游话语中的话语标记词和非话语标记词 那么 韵律上的特点 后 发现两者可以在各自的韵律特征上找到一些区别性特征 并且 那么 的韵律特征与包含 那么 的话语片 段与前一话语片段之间语义关系上的关联度有关 关键词 导游话语 话语标记词 语音实验 韵律特征 语义关联度 收稿日期 2 0 0 8 0 2 2 7 基金项目 北京旅游发展研究基地的资助课题 0 6 2 R C B T D 0 3 作者简介 王红斌 1 9 6 9 男 山西长治人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国际传播学院中文系副教授 文学博士 郑承萍 1 9 6 2 女 山东日照人 鲁东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 文学硕士 O nT h eF u n c t i o n a l D i f f e r e n c e sa n dP r o s o d i cF e a t u r e so f 那么 i nT o u r i s tG u i d e s Wo r d so fB e i j i n gG u g o n g WA N GH o n g b i n 1 Z H E N GC h e n g p i n g 2 1 T h eS c h o o l o f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E d u c a t i o n B e i j i n g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S t u d i e sU n i v e r s i t y B e i j i n g1 0 0 0 2 4 C h i n a 2 C o l l e g eo f F o r e i g nL a n g u a g e s L u d o n gU n i v e r s i t y Y a n t a i 2 6 4 0 2 5 C h i n a A b s t r a c t B ym e a n so fp h o n e t i ce x p e r i m e n t t h i sp a p e rm a k e sac o n t r a s t i v es t u d yo ft h ep r o s o d i cf e a t u r e sb e t w e e n t h ed i s c o u r s em a r k e r 那么 a n dt h en o n d i s c o u r s em a r k e r 那么 i nC h i n e s et o u r i s t g u i d e s w o r d s I t i sd i s c o v e r e dt h a t t h e r ee x i s tr e s p e c t i v e l yc e r t a i nd i s t i n c t i v ef e a t u r e si nt h ep r o s o d i cf e a t u r e so fb o t h T h ee x p e r i m e n ti n d i c a t e st h a ti ti s t h es o u n dl e n g t hb e t w e e n 那么 a n dt h es y l l a b l eb e f o r ei t t h es o u n dl e n g t ho f 那么 i t s e l fa n dw h e t h e rt os h o r t e no r p r o l o n gt h es o u n dl e n g t hb e t w e e n 那么 a n dt h es y l l a b l eb e f o r ei tt h a tr e l a t et ot h es e m a n t i cc o r r e l a t i o nb e t w e e nt h e d i s c o u r s ef r a g m e n t c o v e r i n g 那么 a n dt h ep r e v i o u sd i s c o u r s ef r a g m e n t K e yw o r d s t o u r i s t g u i d e s w o r d s t i s c o u r s em a r k e r s h o n e t i ce x p e r i m e n t p r o s o d i cf e a t u r e s s e m a n t i cc o r r e l a t i o n 一 引言 导游语言是指导游在给游客讲解旅游景点 时所用的语言 导游语言属于领域语言 导游这 一职业是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而诞生的一个新兴 产业 为了促进这一产业健康而持续地发展 我 们需要研究导游的职业语言 以便使之更好地 服务于旅游业 目前导游语言使用的现状如何 呢 经调查发现 导游在讲解某一景点之前往往 会事先背诵一些现成的书面导游词 然后再把 书面的导游词转换为口语式的导游词 导游话 语 临场加以发挥 这一过程可以表示如下 导游词 书面语 导游 导游词 口 语 游客 由此可以认为 目前的导游话语还是一种 有 准备的 1 介于书面语和口语的一种混杂语 2 0 0 8年6月 J u n e2 0 0 8 第4卷第2期 V o l 4 N o 2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学报 J O U R N A L O F T O U R I S MC O L L E G EO F Z H E J I A N G 5 1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学报2 0 0 8年第2期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 现代汉语词典 增补本 商务印书馆 2 0 0 2年 第9 0 9页 吕叔湘主编 现代汉语八百词 商务印书馆 1 9 7 9年 第3 5 8页 体 为了调查北京导游语言使用的情况 我们 于2 0 0 6年1月到7月间实地录制了3 3名导 游在讲解故宫景点时的实况 转写文字共计 4 0余万字 建成了一个小型的北京导游语言 语料库 本文研究的是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 那么 功能上的差别在韵律上的表现 那么 在导游语言中有真值语义和非真值语义两种 用法 作为话语标记词的 那么 表示的是非真 值语义 非真值语义是相对于真值语义而言 的 什么是 那么 的真值义呢 从语言的结构 上来说 就是 如果 既然 要是 和 那么 组合构成的连词 连接分句构成一致性的假设 复句 这在现代汉语书面语中很常见 关于 那 么 的真值义上的定义 现代汉语词典 增补 本 的解释是 表示顺着上文的语意 申说应 有的结果 现代汉语八百词 的解释是 承 接上文 引进表结果或判断的小句 如 如果海 上风不大 那么船是一定要起锚的 那么 表示的非真值语义的用法被称为话语标记词 判 断 一 个 话 语 单 位 是 否 是 一 个 话 语 标 记 B r i n t o n 2 曾从语音和词汇特征 句法特征 语义 特征 功能特征以及社会和风格特征等角度给 出一个详细的界定标准 王红斌 3 已经基于3 3 名导游在讲解故宫景点的录音转写材料讨论 了导游话语中话语标记词 那么 的六种功能 我们在讨论话语标记词的界定标准时 注意到 B r i n t o n界定话语标记词的语音标准中有这么 三点 1 话语标记词在音长上缩短或语音上减弱 2 话语标记词构成了一个独特的语调组 3 话语标记词有一个的空白边界 因此不 同于它在传统词类中的位置 话语标记词 那么 在语音上的表现情况如 何呢 在北京导游语音库的3 3名导游的录音材 料中 由于录音笔采样率的差别以及各位导游 的话语篇章中 那么 在分布均匀度上的差异 因此本文只分析一名导游在故宫讲解时的录音 实况 该导游的录音采样率符合实验的要求 那么 功能小类分布均匀 因此 本文用该导游 的话语语篇来分析话语标记词 那么 功能上的 差别在韵律上表现 二 实验方法 1 用三星 Y V 1 2 0 录音笔录制导游在故 宫讲解时的实况 导游的基本情况是 女 3 0岁 初级导游证书 北京籍 大学专科学历 录音的 采样频率是1 0 0 0 0 H z 1 6 b i t量化 单声道 w a v 格 式保存 2 把录音材料转写成文字 3 用 P r a a t 测量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 的时长 那么 本身的时长以及 那么 和后一 音节之间的时长 所得到的值是音长的绝对 值 单位是 秒 为了便于比较 用S P S S统计 分析软件分别对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时 长 那么 本身的时长以及 那么 和后一音节 之间的时长进行标准化 所得到的值是标准化 值 标准化的计算公式是 x i x i x s 其中 x i 为原观察值 x 为数据均值 s 为 标准差 x i 是标准化以后的观察值 标准 化理论认为 对于具有不同量级或不同单位 的数据 在进行数理统计之前 往往要进行处 理 使数据在更为平等的条件下进行分析 4 标准化之后的值 如果大于零 我们认为该值 相对应的音长延长了 如果小于零该值相对 应的音长就缩短了 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 这些标准化值与话语标记词 那么 功能差异 之间的关系 三 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话语标记词 那么 的功能差别及其韵律表现 一 表真值与表非真值语义的 那么 在音 长上的差别 王红斌的研究表明 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 的 那么 有真值语义和非真值语义的用法 非 真值语义有六个功能 它们是 前一话题的延 续 转换话题 提示功能 话题的标记 表示事件 5 2 的进程和补充说明功能 在本文的实验对象的 2 5小时录音中共有包含 那么 的话语片段6 5 个 根据 那么 功能上的差别 在这6 5个话语 片段中 那么 用作真值语义的4个 用作非真 值语义的6 1个 用作非真值语义 那么 的不同 功能的小类具体分布情况列如表1 在6 1个表示非真值语义的话语篇章中 依 据话语功能的差别及其音长的变化又有不同的 情况 我们根据 那么 的功能小类的差别 把它 们的音长变化的话语篇章数目列如表2和表3 在表2和表3中 那么 表示的真值语义 和非真值语义时长变化的统计数据表明 表真 值语义的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 那么 本身 的时长延长和缩短的比例各占表真值语义 那 么 总数的 5 0 而非真值语义的 那么 和前 一音节之间 那么 本身的时长延长的比例各 占表非真值语义 那么 总数的 5 2 4 和 5 4 1 时长缩短的比例各占表非真值语义 那么 总数的 4 7 5 和 4 5 9 统计数据表 明 表真值语义的 那么 在 那么 和前一音节 之间 那么 音节本身的时长延长的比例上略 低于表非真值语义的 那么 那么 音节本身 的时长缩短的比例上略高于表非真值语义的 那么 从 那么 和后一音节之间音长上看 表 真值语义的 那么 音长缩短的比例明显高于表 非真值语义的 那么 由此 可以认为 从韵律 特征上看 汉语的表真值义的 那么 和表非真 值义的 那么 最明显的标志是表真值语义的 那么 和后一音节之间的停顿明显缩短 表真 值语义的 那么 在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时 王红斌 郑承萍 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 那么 的功能差别及其韵律特征 5 3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学报2 0 0 8年第2期 长上略低于表非真值语义的 那么 同位置的音 长 我们认为这是由于包含 那么 的话语片段 与 那么 之前的话语片段语义上关联的紧密度 在起作用 一般来说 表真值语义的 那么 所连 接的后一话语片段和前一话语片段的语义上关 联的紧密度要大于表非真值语义 那么 所连接 的后一话语片段和前一话语片段的语义关联上 的紧密度 我们举例说明 下面例中六个斜线中 的数值分别表示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 那 么 本身 那么 和后一音节之间的时长和标准 化值 下同 例1 1 刺客如果一旦挖地道的话 2 那么 0 1 1 3 s 1 6 2 2 0 2 0 0 s 1 1 1 7 0 0 4 0 7 上边的砖会松动的 例2 1 过 去 明 清 的 时 候 呢 北 京 是 有 三 大 神 兽 的 其 他 就 是 皇 帝 待 的 地 方 才 可 以 有 其 他 老 百 姓 再 有 钱 也 是 不 可 以 有 的 啊 一 个 就 是 说 咱 们 现 在 看 到 的 这 第 一 大 神 兽 颐 和 园 还 有 这 麒 麟 第 三 大 神 兽 呢 就 是 貔 貅 这 三 大 东 西 就 是 说 只 有 皇 帝 才 可 以 拥 有 2 那 么 0 2 5 0 s 0 3 1 7 0 2 5 5 s 0 2 5 0 0 0 4 0 7 唯 独 有 一 个 官 员 他 是 有 的 就 是 清 朝 哈 乾 隆 年 间 出 现 一 个 和 绅 大 贪 官 他 家 里 就 有 这 个 狮子 例1中的 那么 表真值语义 例2中的 那么 表非真值语义 例1是一个假设复句 例2中 那么 的功能是转换话题 例1中的 1 和 2 之间表示一种一致关系 如果 1 的 假设成立 自然会产生 2 的结论 表真值语义 的 那么 这一用法符合汉族人的一般思维模 式 是 那么 的原型的语义 因此无论说话者 和听话者都无需思考 所以例1中 1 和 2 在 语义上有较大的关联性 在韵律上表现为 1 和 2 之间在停顿上缩短 这也符合认知上的 语义相似性原则 例2中的 1 谈论的是北京 的三大神兽 而 2 又谈论另一个贪官 例2中 的 1 和 2 之间的语义上的关联度自然弱于 例1中的 1 和 2 之间的语义上的关联度 因 此 语音上的表现就是例1 2 中的 那么 和 前一音节之间的音长以及 那么 本身的音长 明显短于例2 2 中的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 的音长 表3还表明 在 那么 所表示的非真值语 义中 在表示相同的语义功能中 像 那么 在 表示 前一话题的延续 和 表示事件的进程 时 我们看表3横行的数据 那么 本身的音 长以及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音长延长和 缩短的比例比较接近 因此 那么 本身的音 长以及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音长延长或 缩短并不能作为 那么 非真值语义小类之间 的区别性特征 通过下面的表示同一话语功能 那么 的例子 我们就可以发现 那么 本身 的音长以及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音长延 长或缩短还是与包含 那么 的话语片段与前 一话语片段之间语义关系上的关联度有一定 的关系 如 例3 1 过去运石头所耗费的人力和财力 是耗费得相当相当的高的 2 那么 0 2 6 9 s 0 1 3 7 0 2 0 6 s 1 0 2 2 0 0 4 0 7 石头本身 不值钱 经过这么反复一折腾就相当值钱无价 之宝了 例4 1 咱们五座石桥不能乱走在过去 中 间这座是皇帝才可以走的 另外皇帝和皇后结 婚那一天皇后可以走 其他日子皇后也不可以 走了 所以说皇后只能走一次 皇帝是走中间这 条道的 2 那么 0 2 4 5 S 0 3 6 5 0 2 7 8 S 0 1 1 2 0 0 4 0 7 两边这两条这个两个河呢是这 个皇帝的至亲走的 你像什么王爷 格格这些人 走的 贝勒这些人走的 最旁边的两座就是上朝 的文武大臣他们走的 所以说呢过去是不能乱 走的 例5 1 刚才咱们进这个天安门城楼的时候也 看到五座石桥底下也有河 同样的名字 这叫内金水 桥内金水河那叫外金水桥外金水河 2 那么 0 2 9 4 s 0 1 0 2 0 3 2 3 s 0 8 2 2 0 0 1 5 s 1 6 0 咱 们先说金水河这个名字的来历 在阴阳五行当 中呢西属金 北属水 例3中的 1 讲完运石头的费用 2 就接 着介绍石头值钱的原因 例3中的 1 2 小句 5 4 王红斌 郑承萍 北京故宫导游话语中 那么 的功能差别及其韵律特征 在语义上有直接的关联 例4 1 介绍完金水桥 中间的桥的功用 又介绍金水桥两边的桥的功 用 1 和 2 之间的语义也有直接的关联 因此 例3 4中的 那么 连接的前一音节和后一音节 之间的音长都缩短且缩短的数据非常接近 而 例5中的 1 提到了金水桥 2 转换为介绍金 水桥的来历 同时又插入了一个过渡词 咱们先 说 同时 那么 在 咱们先说 之前 起到一种 转换话题标记的功能 在下文的描述中 又从 阴阳五行 开始介绍 因此 例5 中 1 和 2 之 间的语义关联上比例3和例4中的 1 和 2 之 间的语义关联上稍远一些 由此在语音上表现 为例5中的 那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时长和 那么 本身的时长比例3和例4同位置的 那 么 的音长长 而例5的 那么 和后一音节之间 的音长却比例3和例4同位置的 那么 的音长 长 由此 我们认为 在表示非真值语义时 那 么 和前一音节之间的时长和 那么 本身的时 长的延长和缩短与包含 那么 的话语片段与前 一话语片段之间语义关系上的关联度有一定的 关系 二 那么 的韵律边界特征 B r i n t o n界定话语标记词时认为 话语标记 词构成了一个独特的语调组 话语标记词有一 个的空白边界 因此不同于它在传统词类中的 位置 按照B r i n t o n的说法 我们认为这是就英 语中的 w e l l It h i n k 等英语的话语标记词 来说的 w e l l It h i n k 在英语中就具有独特 的语调组 这就涉及到韵律层级单位的界定问 题 在韵律词的界定上 王蓓 杨玉芳 吕士楠 5 认为 1 低音线较好地反映了韵律层 级结构 不出现韵律边界的情况 下 低音线渐降 2 韵律词边界的 声学线索是低音线的不连续性 和边界前音节 的 延 长 没 有 无 声段 3 韵 律 短语和语调短语 的边界 处 低 音 线 出 现 重 置 并且 在 语 调 短 语 边 界 处的低 音线重置程度显著地大于在 韵 律短语 边 界 处 的 语调短语 边 界处的无声段也显著长于韵律短 语边界处的 两种边界前音节的 时长没有显著差异 4 无声段随 韵律等级的增加呈对数增长 边界 等 级 越 高 无 声 段 的 增 长 越快 我们在界定韵律层级单位时就采用了这种 标准 汉语的话语标记词 那么 的情况如何呢 请看下面三幅语图 语图中的方框是我们要比 较的对象 5 5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学报2 0 0 8年第2期 图1方框中的是 那么 和 是 的音高曲 线 在 那么 和 是 之间有一个小停顿 从语图 上看 那么 和 是 是两个韵律词 而图2方框 中的 那么 是一个韵律词 图3中的 那么呢 是一个韵律词 由此我们可以发现 汉语话语标 记词 那么 是否能够单独地成为一个韵律词与 那么 的后一音节的性质有关 造成这种现象 的原因与汉语的 那么 这一类话语标记词本身 的特点和 那么 的黏附性有关 从语音上的独 立性来看 汉语话语标记词 那么 不同于英语 的话语标记词 w e l l It h i n k 一般来说 英语 中的话语标记词 w e l l It h i n k 前后都有停 顿 因此 英语的话语标记词比较容易有独立的 韵律上的特点 而汉语的 那么 这一类话语标 记词具有黏附性 它黏附于后一音节 而不是单 独的一个音节 它是否能独立地构成一个韵律 词是有条件的 这个条件是要看它后面的音节 的性质 在6 5个例子中 当 那么 后一音节是 呢 时 那么 和 呢 构成一个韵律词 当 那 么 后一音节是 咱们 这 是 时 那么 和 咱们 这 是 构成一个韵律短语 其余的 那么 是一个韵律词 四 结论 近些年来 社会语言学在研究方法和手段 上有了较大的发展 运用实验语音学的手段研 究语音的变异就是这种发展的表现之一 本文 观察领域语言之一 导游语言中的话语标 记词 那么 的功能差别及其在韵律上的表现 就是运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观察语言变异的 一个尝试 文章分析了导游语言中的话语标记 词 那么 的韵律特点 并分析了造成这种特点 的原因 实验的结果证明B r i n t o n界定话语标 记词的语音标准不适合汉语的话语标记词 那 么 文章就 那么 本身的音长以及 那么 和 前一音节之间的音长缩短还是延长的原因做 出了解释 这就是与包含 那么 的话语片段与 前一话语片段之间语义关联上的紧密度有关 另外 那么 是否能够成为一个韵律词与 那 么 的后一音节有关 这是由 那么 的黏附性 造成的 参考文献 1 陶红印 试论语体分类到的语法学意义 J 当代语言 学 1 9 9 9 3 2 A n d r e a sH J u c k e r Y a e lZ i v D i s c o u r s eM a r k e r D e s c r i p t i o n s a n dT h e o r y M J o h nB e n j a m i n s P u b l i s h i n gC o m p a n yA m s t e r d a m P h i l a d e l p h i a 1 9 9 8 3 3 王红斌 北京故宫导游词中话语标记 那么 的功能 J 北京社会科学 2 0 0 7 1 4 苏 金 明 傅 荣 华 周 建 斌 等 统 计 软 件S P S Sf o r Wi n d o w s实用指南 M 北京 电子工业出版社 2 0 0 0 3 5 5 5 王蓓 杨玉芳 吕士楠 汉语韵律层级结构边界的声学 分析 J 声学学报 2 0 0 4 1 责任校对 陈丽君 上接第5 0 页 2 S i m o n sT H i n k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