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纂辑探考.doc

清代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纂辑探考f社会科学辑刊2000年第2期(总第127期)【古史新论】洧代氏皇舅经世文续编纂辑探考堂!:c(北京大学历史系,北京100871):,名劲正.关誓词)盛氏父子,<皇朝经世文续箱,纂拄&料价值蕾勖言(摘要)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箱,的主要纂辑者并不是盛康,盛童怀父子,而是孕荃孙I负贵捌定,增朴与校勘者胃j是汪j旬.盛箱的纂辑,熹成时问也不同于一般所说,盛氏父子在序言中将基车成书时间说成经始时问,这样就掩盖了墨氏纂辑之琦.从内窭着,盛箱纂辑时-参考过其他几种<续箱).与略早刊行的葛士演<皇朝经世文续箱相比,盛箱箱辑思想椭椭落后,不如葛箱黑能反映时势变化,但它校精严谨过于葛箱,保存了许多史料,因而同样具有重要研究价值.(中田分类号K252(文t标识码A(文章螭号)101-6198(2000)02-004-06清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凡一百二十卷,辑道光,成丰,同治,光绪间有关时势之文而成.取材甚广,纂辑亦较严谨,是研究近代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军事,思想文化的重要史料.对于此书的纂辑者与校勘者,纂辑时间与刻成时间.论着及各类辞书都不曾提出疑问,然而其中实大有问题.而对此书与前此各种经世文续编之关系,论者亦不甚了了.有鉴于此,本文拟就所见史料,对此书纂辑作一考证,以求探明真相.一,盛缡的纂辑者与校勘者关于盛编的纂辑者与校勘者,盛氏思扑楼家刻本题名为:武进盛康旭人辑,宣怀编次,江阴缪荃孙,阳湖汪洵校勘.辑者,编者,校勘者分工明确,盛康,盛宣怀父子纂辑之功,似不容置疑.然而,盛编纂辑的实际情形却非如此.在艺风堂友朋书札中,有一首汪询贺缪荃孙七十寿辰的诗,诗中有雅谊曾随编校日之旬,自注云:盛氏续经世文编,先生为总纂,蒙招至京邸,日同编校.如此看来,盛编纂辑之首功实应归于缨氏.其实,缪荃孙之为盛氏父子聘为总纂,在盛宣怀,汪洵致缪氏札中.也有证据可寻.光绪十三年(1887)闰四月十三日盛宣怀致书缪氏云:再承惠示经世文续编.道光以来史馆所存,以及尊处所藏文集不下二百种,及时成书,尚属不难.去秋面荣俯允代为编辑,归为子渊筹商,窃喜成书有日也.子渊为汪洵字.由此札可C收稿日期)199908-02(作者简介尚小明(1968-),男,山西石楼人,历史学博士后,从事清代与近代学术史,社会史研究.一104滑代盛氏皇弱经世文续编)慕辑探考知.缪氏在光绪十二年(1886)秋就已应盛宣怀之请叶为编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又,光绪十三年闺四月二十九日汪洵致缪氏札云:续辑一事,杏公(按指盛宣怀,字杏孙,杏村)必求大手笔主持.阅手致弟书,耀虑执事不鉴其诚,意存可否,用特专函.属为转达,幸详察之.伏维执事学综百氏,才擅三才,早窥中秘之书,益宏大雅之业,斯文所萃,物望允归,成此臣编,何庸多让.杏公意甚殷挚,书成自当重币申敬.此编蓄意已久,得大贤董成,亦生平快事,所需白不吝也.接此札内客推断,盛氏在光绪十二年曾有意请缪氏主持纂辑之事,但缪氏只是允诺代为编辑,对主持一事,未置可否盛氏耀虑缪氏不鉴其诚,故而专函汪洵.请汪氏转达其聘缪主持纂辑的殷挚之意.缪氏答汪洵之扎,不曾见到.不过,在汪洵五月十一日复缪氏书中有续编事.既蒙大贤允为主持,成书可俟,欣幸良深的话,剜缪氏已允诺主持皇朝经世文续编之纂辑了.缪荃孙不仅允诺为盛编总纂,而且做了大部分纂辑工作.前引盛宣怀札表明,缪氏在光绪十二年秋允诺代为编辑盛编之后,到光绪十三年闰四月,已经完成了部分纂辑工作,并将所辑皇朝经世文续编交与盛宣怀光绪十三年五月允诺主持纂辑工作后.进展甚快.据缪氏自订年谱,刊光绪十四年<1888)七月前,编成续经世文编八十卷,交盛杏树观察七八两月,缪氏又进行了一些纂辑工作,在艺风老人日记中均有记录,兹摘引如下:七月廿三日校癸已存稿文,又校镜塘集文三篇人经世文.七月廿四日,编录皇朝经世文续编)学术门,分圣学,原学,儒行,广论,法语,文学,师友七子目.七月廿六日编录经世文治体门,分原治,政本,治法,用人,臣职五子且.七月廿七日编录经世交吏政门,分吏论,铨选,考察,大吏七月廿八日编录经世文编吏政,分守令,胥吏,幕友,共七子目七月廿九日编录经世文,编户政.分理财,养民,赋役,屯垦,八旗生计,农政,仓储,荒政,漕运,盐课,榷酤,钱币今增建置于赋役之上,增厘金于榷酤之后,增开矿于钱币之前,皆夸来经政之大者,合前共十五目.八月二日编录札政,分札论,大典,学校,宗法,家教,昏札,丧札,服制,祭札,正伦,今增选举一目,附学校末.八月三日编录刑政,分珊论,律倒,治狱三子目.八月五日编录工政.分土木,河防,运河,水利通论,直隶水利,各省水利,海塘七子目.八月九日编录经世文兵政八月十二日交经世文编于子渊.兵政分兵制,保甲,饷需,团练,地利,兵法,塞防海防,捌匪.盛编体例与贺,魏原编基本相同,分学术,治体,吏政,户政,礼政,兵政,刑政,工政八纲.为反映道光以来的新变化,子目略有增损.据盛编总目,所增子目有圣学,建置,厘捐,开矿,饷需,团练,选举,台防等.将盛编总目与上引缪荃孙日记比较,可知所增子目基本为缪氏所确定,行后排列顺序也大体相同由艺风老人日记)可知,到光绪十四年八月为止,盛编的纂辑已完成了大部分工作此后,缪荃孙应南菁书院讲席之聘,盛编的后期纂辑便主要由汪洵来承担了汪洵,光绪十八年(1892)中进士,是缪氏纂辑盛编的助手,但盛编纂辑之初,他正在天津校印贺,魏原编,续辑之事,只以余力为之,所得无几,加之天津与京师不同,官书文字尚可得,若文集则搜罗不易0,而盛编的一个突出特点便是堇辑文集众多,达二百余种,因此,汪洵做工作不如藏有大量文集的缪荃孙为多.据光绪十四年六月二十二日汪洵致缪氏书一105社会科学辑刊2000年第2期(总第127期)称:弟处抄集续编,仅得八百篇,中尚有与老兄相复者,至门类阙略者甚多,必须留意补缀方称,非与吾兄面商体例,难期画一.盛编共辑录经世文章两千余篇,汪洵所辑除去与缪氏所辑重复者,约占盛编篇目的三分之一.汪洵虽然在前期纂辑工作中所做工作不如缪荃孙多,但在后期的删订,校勘过程中,却起了主要作用.光绪十七年九月九日汪洵致书缪荃孙道:承询姓氏小录,迄未得就,以致杏公属复之件亦遂稽延.现已开雕,每卷修饰删订,颇形蝎蹶.所有姓氏须从此逐一记载,有疑阙者,另录就正可耳.贱名得附骥列入校劫,窃为惶愧.杏公颇欲得执事审校一过,方觉意释.然工程有日,不能不遣作定本.鄙人冒昧从事,恐书成多訾议也.可见,盛编的最后删订,校勘是由汪洵主持的.从盛编所收奏议看,断自光绪二十三年(1897),说明汪淘在删校过程中还做了一些增补工作.以上考证说明,.盛编纲目的确定和大部分纂辑工作,主要是由缪荃孙完成的,汪洵也做了部分纂辑工作,而.盛编的删订,增补与校勘则主要是由汪洵完成的.二,盛缩的纂辑,刻成时间盛康在讲皇朝经世文续编的纂辑缘起时说,此编阅七年,为光绪丁酉之岁校刊始毕.据此,则盛编经始于辛卯之岁,即光绪十七年(1891),而成书于丁酉之岁,即光绪二十三年(18971.盛宣怀在叙述纂辑缘始时,也说经始于重光,葳工于疆圉.此处之重光即指辛卵,疆圉即指丁酉.盛氏父子口径一致,论者及各类辞书也都作如是说.然而,并不准确.如前所考,早在光绪十二年秋,缪荃孙就已经应盛宣怀之请代为编辑皇朝经世文续编了.盛编之经始自然应从此时算起.盛氏父子对此再清楚不过,但在刊书时一106一却将经始时间往后推了四年,这显然是有意为之.其中缘由,容后再述.盛氏父子所言成书及刻成时间也是不准确的.由于盛宣怀亟欲观成,多次催促缪,汪二人加意选录,加意续编,因此,盛编的纂辑是进行得比较快的.在光绪十四年八月时已完成大部分纂辑工作.光绪十六年(1890)六月朔盛宣怀致缪荃孙札又有经世续编草草编就,尚待删芟,俾成精本之话_.而前引光绪十七年重九日汪洵致缪荃孙札则云现已开雕.可见,盛编在光绪十七年(1891)秋已基本成书并开刻了.不过,由于盛宣怀急拟付刊,全书并未经过精细的删订校勘,只好由汪洵一边删订校勘,一边付刻.这样,盛编最后成书之时,也就应该是全书刻竣之时.那么,盛编的最后成书时间亦即刻竣时间,是否为盛氏父子所说的光绪二十兰年呢?不是的.光绪十八年十二月十二日饪洵致缪氏札云:续编刻成者三十三卷,校成者三十八卷,明年期于竣工附上续编刻样一卷,请鉴示.据此,在付刻一年多后,仅刻成全书的四分之一强.信中虽言明年期于竣工,实际上并未完成.艺风老人日记甲午(光绪=十年)十月廿三日有盛宣怀.送经世文续编j半部四十册的记录.说明开雕三年之后,也仅刻成半部.盛编的校刻继续进行.到光绪二十四年闰三月初十日,汪洵致书缪氏云:留园刊工已竣事,现刷印二,三百部,以备收藏版片.尊处前索去续编前半两部,此次一律配齐,请随后函致杏公索取,计序倒总目小传一册,礼政以下三十九册,合成八十册.此书旷日持久,糜费已多,现尽闰月撤局,便须另行觅食,叫化无猢狲弄,大是苦事.留园为盛康室名.此札表明,盛编之成书及刻竣,应在光绪二十璃代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纂辑探考四年闰三月,而非盛氏父子所云光绪二十三年.缪荃孙接到盛编后半部,已到了光绪二十四年八月间.另据陈忠倚皇朝经世文三编例言称:当绕氏,葛氏之书将出时,阴湖盛世(按应为氏)亦欲接辑续编,见葛编出因而中止.陈氏例言作于光绪二十四年岁在戊戌三月,也就是盛编行将刻竣时.若盛编成于光绪二十三年,则距陈氏写例言之时,至少也有三个月,陈氏不会不知,当然也就不会讲出盛氏见葛编出因而中止纂辑的话了.此为盛编非成于光绪二十三年的一个旁证.盛鳊的最后成书时间刻成光绪二十三年,当是因为盛氏父子预计全书将于光绪二十三年刻竣,因此先将序目刻毕.而盛鳊正文实际刻竣已到光绪二十四年闰三月,这就使阅者误以为全书刊成于光绪二十三年.此种序刊时间的不一致,在旧时刊书时,屡有所见,不足为怪.不过,盛氏父子将盛编的基本成书时间亦即开雕时间,即光绪十七年,作为盛编的经始时间,则是有其用意的.这样一来,便掩盖了缪荃孙的纂辑之功.盛宣怀在盛编纂辑之初,一方面通过汪洵向缪氏表白他聘请缪氏主持纂辑的诚意,另一方面却力图将纂辑之事置于父子二人控制之下.光绪十四年四月初九日,即在缪氏主持纂辑近一年的时候,盛宣怀致书缪氏,称拟在烟台设一总局,由其父亲自总纂,各处编录皆集于此国,这显然不是有诚意的表现.汪洵光绪十七年重九日致缪荃孙札有杏公倾企之殷,遇非泛泛,吾公当亦心心相印,不以行迹为疑的话.可知缪氏对盛宣怀所为是有看法的,缪氏之所以在光绪十四年九月纂编工作完成大部分以后,出应南菁讲席之聘,可能与他对盛氏的不满有关.事实证明,盛氏父子请缪氏主持纂辑,不过是为了利用其学识和藏书,而一旦纂辑工作基本完成,便设法掩盖其功劳,故意推迟经始时间,将缪氏列名校勘者,而盛氏父子则堂而皇之坐拥纂辑之名.盛氏在纂辑的过程中,曾送一些银两以为缪氏之报酬.纂辑工作基本完成后,又送五百金酬纂辑续经世文之劳.这实际上不过是抚慰金而已.三,盛编与张,饶,葛三氏续编之关系自贺,魏皇朝经世文编刊行后,续补者继出.在盛编之前,主要有三种,即张鹏飞皇朝经世文编朴,饶玉成皇朝经世文续编与葛士浚皇朝经世文续编.盛编与三氏所编有何关系,因资料有限,殊不易知.以下就所见史料对盛编于三氏所编特别是与葛编之关系,略述一二.张编是对贺编的续朴,据贺编而附以评语,并针对贺编详东南,略西北的不足,在一些子目下补了若干篇.成书于道光二十九年(1849).饶编实际上也是对贺编的续补,一方面补选了贺编未遑收入的道光以前的巨制名篇,另一方面又续选了道光至光绪初年的经世文章.成书于光绪八年(1882)前引光绪十三年五月十一日汪洵致缪荃孙札又云:断代成编,则原编所阁者置之不补,亦体例宜然,不必炫博求胜,如张氏,饶氏两编取盈卷帙也.说明缪,汪在纂辑盛编时曾见过张,饶二编.葛编纂辑时间,据葛士浚称:经始丙午四月,至丁亥十月而稿定,自后略有增续,以戊子四月为断固.则葛编的纂辑比盛编大约早半年,而当葛编稿定时,盛编也在加紧纂辑过程中.前引光绪十三年闰四月廿九日汪洵致缪荃孙札中又有这样一段话:昨聘臣见过,云沪上有葛君士浚,亦有志斯编,所辑不少,愿举以相一1O7一社会科学辑刊20年第2期(总第127期)附.去年阅报,中有此君搜书启,因知其人,曾托友人致意,不识究竟所得若干,有无旧藏未刻之作,拟一访面询.若果富于所藏,则斯举事半功倍矣.圆此札表明,缪,汪在纂辑盛编之初,知道葛编也正在纂辑.汪淘并有借助葛氏储书以辑盛编之意.札中所言葛氏愿举以相附系汪淘得之友人之口,不知葛氏是否真有此意.不过在一年之后,葛氏是绝无此意了.据光绪十四年三月十七日汪洵致缪荃孙札云:上海葛君,近有五例之刻,颇觉浅陋.大旨与弟意相同,惟重在补遗,旁及算学,未免漫元限6j.其书号称百十四卷,其实尚有目无书.弟此行专诚往访,与语不合.且渠意甚居奇,势难互证休他人之我先,借之以自警,庶免浮沉无日耳.0葛篇以戊子四月为断,汪洵专诚往访时,葛编行将告竣,岂肯举以相附,不仅不愿相附,而且意甚居奇,连所辑篇章也不曾给汪洵一览,以至汪淘以为葛编其实尚有目无书.葛氏这样傲,显然有占先之意.汪洵怵他人之我先,哪知在他造访葛氏后没几个月,葛编便印行了.汪洵和缪荃孙很快就在天津机器局看到了葛编曾.缪氏在日记中写道:子渊来,逮赴局观上海葛氏经世文补编.补编以算学入学术,以中西条约入洋务,均不可解.粗阅一过,是于此等文字,体例稍乖,即愿书亦未细阅,而又志在渔利,故草率若此.罾葛氏所辑为皇朝经世文续编,而缪氏却称之为经世文朴编,汪洵致缪氏札也说葛氏所辑重在补遗.其实葛编虽有不少篇章采补贺编不足,但其主要特色还是在续,特别是它在贺编八纲之外,另立洋务一纲,系以七目:日洋务通论,日邦交,日军政,日教务,日商务,日固圉,日培才.这样,道光以来,特别是洋务运动兴起之后社会局势的一1O8一变化,就基本得到了反映.盛鳊也很注意反映道光以来时势的变化,但在体例上一仍贺编八纲,只是在八纲之下,增加了一些反映新变化的子目,如建置,开矿,厘捐,团练,水师等.但是,有些经世文章,如有关中外交涉方面的文章,很难归人八纲之中,因此不得不将此类文章拟辑为外编,别立门目而外鳊并未见出,这就使盛鳊不像葛编那样更能反映时势之变化.算学的经世意义在传统学术中并设有受到重视,贺编学术门中就没有选辑算学类的文章.但是,到了晚清,制器测地成为经论之要务,非可以一艺耳之,算学的重要性显示出来了.葛编在学术门中增算学一目,反映了时代的变化,也体现了认识上的进步.然而,缪,汪对葛编以算学入学术却颇不以为然.从这点看,缪,汪在鳊辑思想上是稍稍落后于葛氏的葛氏能在原编八纲之外另立洋务一纲,并将算学列入学术门中,与其长期生活于上海,思想较为开放有关.葛编也存在着明显的缺点.缪荃孙说葛氏志在渔利,对身处商品意识较为浓厚的沿海地带的葛氏来说,可能是有这个目的的.晚清另一位学者王闽运在见到葛编之后,也说葛氏盖书贾也.葛鳊一百二十卷之所以用了仅仅三年时间就纂辑完毕葛氏急于售书渔利恐怕是原因之一.葛氏本来学问平平,而葛编纂辑又如此匆忙,这就使葛编中多有缪氏所言草率之处.如将申报,邸钞并列,编排失当又如,有的奏折没有准确表明时间,还有的文章内容与纲目不太相符,等等.这些问题在盛编中是很少见的.但是,由于葛鳊早于盛编印行,其内容又比盛编更突出了时代发展变化,因而葛编一出,即风行海内外0,而盛编则不如漓代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纂辑操考葛编流行.不过,从史学研究的角度讲,不论葛编,还是盛编,都保存了不少史料,因而都具有重要价值.(注释)艺风堂友朋书札M).上海上海古藉出版社t1980.520.艺风堂友朋书札M).盛宣怀札三.原札落数日期为闰四月十三日,无年份.壹郑鹤声编近世中西史日对照表,光鳍年间有两个闰四月,一个在光鳍十三年,一个在光绪三十二年.据此札内窖判断,应作于光绪十三年.艺风堂友朋书札所牧其他各札也都只有书札日期而无年份,各札编排也不完全按时间顺序,使用起来甚为不便,下文所引各札年份,均于拄中考明.艺风堂友朋书札CM).汪洵札三.此札亦作于闰四月.且与盛宣怀札三内容紧密相关.被知此札亦作于光鳍十三年.艺甩堂友朋书札M).汪洵札四.艺风老人年谱CM3.光绪十四年.民国二十五年北平文椽堂刊本.艺风老人日记C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据北京大学圉书馆藏日记手稿影印.起于光鳍十四年(虎子)三月.止于公元1919年(己束)10月.艺风堂友朋书扎M).汪洵札七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饵言CA3.艺风堂友朋书札M).汪淘札十二.此札落歙日期只写廿二日.札中有未审到束后,能与执事周旋几日等语,又有大约月内总可戚行的话.而艺风老人日记,戊子(光鳍十四年)七月三El有子薯II来,见示新选纪世文八百尊的记录.周此可以断定汪洵此札作于光鳍十四年六月二十二日.艺风堂友朋书札CM).汪洵札十五.此札落款日期为重九日.汪润藏咎荃孙第十四札云:去冬奉复寸辕,旋惊番姻叔大人之变,不禁控然瘟涕.承属将续编目录钞寄,井姓氏小传,俱加搜采,现在赶譬犏录,磷为排比,已觉忙追,总须二月中旬,方能寄呈.现在急拟付刊,倘草率圉成,前功尽弃,窃深惜之.此札落款日期为正月廿六日,t艺风老人日记庚寅(光绪十六年)十月五日象君弱,不能食,口涎舌肿,廷汪斡事文枢谚脉辨方.十月十八日_先君子殡宫.可断定汪洵札十四作于光绪十七年正月廿六日.将此札与汪洵札十五对照,可知汪和札十五作于光绪十七年重九日.盛康.皇朝经世文续编?叙A)盛宣怀.皇朝经世文续编?书后).艺风堂友朋书札0们.汪洵札八.艺风堂友朋书札M).盛宣怖札六.此札落款日期为六月期.札中又云:.石印廿四史五百部,已售去六十部.-.兹特附上书票五十张,楚生带呈样书一都,伏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