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直接投资发展阶段的实证分析.doc

对外直接投资发展阶段的实证分析 国际经验与中国现状的探讨摘要：在国际资本流动中，直接投资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从一个国家看，其参与国际直接投资的程度常常与该国经济发展水平具有密切关联，从而呈现出阶段性特征。本文立足相关理论和国际经验建立模型，对直接投资发展阶段进行了实证检验；同时依托实证检验结果对中国直接投资所处阶段予以确定和分析，得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滞后的基本结论，进而初步解释了形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关键词：直接投资对外直接投资Panel Data模型世界经济已经进入一个以全球化为显著特征的新时期。在此过程中，通过直接投资实现企业跨国经营，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成为各国参与国际分工、融入全球经济体系的关键。中国是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近20年经济高速发展过程中吸引了大量的境外直接投资，跨国经济实体在中国国内已经形成不可忽视的规模；同时，中国经济在整体上已经积聚了比较雄厚的实力，预期在未来将积极发展对外直接投资，对世界经济产生影响。为此，本文将依托各国经济发展水平，对国际直接投资的不同发展阶段进行实证研究，以此定位中国国际直接投资所处阶段，希望为中国实施“走出去”战略提供必要性和可能性佐证。一、直接投资发展阶段的理论模型所谓直接投资，是指一经济体的经济实体(直接投资者)对另一经济体的经济实体(直接投资企业)投入资金，以此对后者获取持久利益的行为。获取持久利益，意味着直接投资者与直接投资企业之间存在着长期关系，同时对企业管理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和控制力。可以看出，直接投资实际上就是一国企业的经营行为向国外的延伸。直接投资会涉及资本输出国和资本输入国两方，它在一定意义上是对传统国际贸易的替代。就是说，甲国企业不再简单地向乙国出售某种商品，而是在乙国直接投资生产该产品，满足乙国对该种产品的需要；或者说，乙国不再简单地从甲国购进某种商品，而是引入甲国投资，在境内生产该种产品来满足需求。这样，甲国的企业就成为跨国经营企业。在国际分工和跨国公司追求利润最大化动机的驱动下，上述关系有许多演变，形成多边关系、多重关系，使得国际间经济往来呈现出非常复杂的形式。为什么会有直接投资发生?从资本输入方看，直接投资的最大作用是以直接金融(而非借款等间接金融)方式弥补国内资金的不足，即通常所说的储蓄与投资之间的资金缺口，同时弥补对外贸易中进口与出口之间的逆差，把国内投资率提高到储蓄率之上。这些投资可以与国内的其他生产要素最突出的是劳动力结合，形成实际的生产能力，带动经济增长。而且，伴随投资会有技术、知识、管理方式的引进，会带动国内相关领域的投资，通过培训就业者而提升国内劳动者的人力资本，改善和提升国内的经济结构和企业竞争力，改善国家的进出口状况等。正是由于上述种种正面的内在效应和外部效应，尽管直接投资也会带来种种潜在的危险和负面结果，但各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仍然倾尽全力来吸引外资，吸引外来的直接投资。如何解释企业为什么会有对外直接投资发生?20世纪60年代以来，出现了若干种不同的论点，如海默的垄断优势论、巴克利的内部化理论、费农的产品周期理论等，在总结这些传统理论基础上，70年代末英国经济学家John H.Dunning提出了三优势组合论。根据三优势组合论，企业之所以可以进行跨国经营，主要取决于所有权、内部化和区位3方面优势。首先，一个企业在技术信息、企业规模、研究开发、组织管理、金融货币等方面应具有特定的优势(所有权优势)；进而，企业应该具备这样的能力和条件，可以通过自身活动的延伸使其所拥有的优势在国外发挥作用，其结果比对外出让这些优势更为有利(内部化优势)；在客观上，特定国家或地区存在着阻碍贸易而不得不选择直接投资，或者使直接投资比贸易更有利的各种因素(区位优势)。一个企业并不一定能够同时具备以上三种优势，但只有在同时拥有这三个优势前提下，进行对外直接投资才是参与国际经济活动的最佳形式。结合现实情况看，拥有上述优势的显然主要是发达国家的企业，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当今直接投资的输出方主要是发达国家的现象。以上是从直接投资对应两方所进行的解释。对特定国家而言，它可以同时充当直接投资的输出国和输入国，然后通过输出规模和输入规模的相互抵消最终确定其在国际直接投资中的地位：是净输出国还是净输入国。进而需要解释的问题是：一个国家在国际直接投资中所处的地位从动态上是否是不断变化的?这种动态演变有无规律可循?什么决定了其动态演变?还是Dunning，在20世纪80年代，提出了投资发展周期论，依托经济发展水平，为各国参与国际直接投资划分出了若干阶段。根据投资发展周期论，从一个国家整体来看，企业拥有的优势与一国经济发展水平具有关系，因此，对外直接投资作为资本输出，和资本输入一道，与本国经济发展水平相伴随，就呈现出阶段性特征。具体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人均GDP水平提高，一国的净对外直接投资(即直接投资输出减直接投资输入之差)具有周期性规律，其间将经历4个阶段：第一阶段，较少接受直接投资，也没有对外投资，净对外投资为零或负数。这时，企业没有所有权和内部化优势，该国也不具备区位优势。此阶段的人均GDP不超过400美元，为最不发达国家。第二阶段，随着经济发展，吸收外资增加，但对外直接投资仍然为零或很少，净对外投资额为负数，并且随GDP的提高而日益扩大。处在这一阶段上的国家，企业还未建立起可靠的所有权优势和内部化优势，但随着该国基础设施的改进以及经济结构和政府外资政策的调整，区位优势有所增加。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处于这一阶段。第三阶段，随着经济发展水平进一步提高，资本流出逐渐快于资本流入，净对外直接投资额仍为负数，但数额日渐缩小。在此阶段，本国企业的所有权优势和内部化优势日益上升，竞争力大为增强，而外国子公司的所有权优势下降。发达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着眼于东道国的自然资源和廉价劳动力；发展中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则着眼于东道国的先进技术。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都反映了东道国的比较优势和母国比较优势的结合。大多数新兴工业化国家处于这一阶段。第四阶段，伴随经济发展达到较高水平，资本流出超过资本流入，该国已成为净对外投资国，净对外直接投资大于零且不断扩大。这反映了本国企业强大的所有权和内部化优势。一些发达国家处于这个阶段。1988年，Dunning又提出第5个阶段。此阶段的净对外直接投资额仍然大于零，但绝对值已经开始下降。与前4个阶段相比，第5个阶段受经济发展阶段的影响程度大大减弱，而更多地取决于发达国家之间的交叉投资。遵循上述五阶段理论，以人均GDP(或人均GNP)表征经济发展水平，以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费表征参与国际直接投资的地位，就可以把处于不同经济发展阶段的国家分为5组，表述对外直接投资与国民经济发展水平间的关系；也可以将一个国家伴随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而参与国际直接投资的动态演变历程划分为5个阶段。可以用一个理论示意图来表述上述理论模型(见图1)，图中序号15分别代表上述5个阶段。二、国际直接投资发展阶段的实证分析可以说，Dunning的投资周期理论是从宏观角度对一个国家直接投资与经济发展之间关系所提出的理论假设。该假设是否能够有效地解释现实过程，这需要由实证分析予以检验，同时，不同发展阶段上人均GDP的数量界限也需要通过实证分析予以确定。为此，我们试图应用Panel Data模型和最新的经济数据，就世界各国直接投资和经济发展阶段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验证，从中挖掘直接投资的国际经验。类似的分析在国内尚比较少见，已有成果还存在着分析不甚完整、样本国家偏少以及数据需要更新等多方面的问题“。为了更加全面地验证一国直接投资与经济发展阶段之间的关系，本文分析将以IMD国际竞争力数据库。为基础，以保证在以下方面突破原有研究成果：第一，扩大样本量，包括46个样本国家；第二，考虑国际直接投资在20世纪90年代获得的巨大发展，截取19952001年间的最新数据；第三，以购买力评价PPP口径计算的人均GDP作为经济发展水平的表征指标；第四，立足Dunning投资发展周期五阶段理论假说进行实证检验。(一)建模过程Panel Data模型是对若干横截面单元作连续观测而组成的多维时间序列数据所建立的统计模型。它改善了参数估计的有效性，能更好地分析变量间的关系及动态特征，用Panel Data模型研究跨国跨地区问题是国际学术界的一种流行的思路。对Dunning投资发展周期五阶段理论进行直观观察，可以发现，其图形是由一个“J形曲线”和一个“反J形曲线”衔接起来的，因此，该五阶段曲线不能用一个二次方程来加以拟合。为此，本文将整个研究检验分为两个部分：第14个阶段设定为第1条曲线，第35个阶段则设定为第2条曲线。根据理论假设，前一部分是那些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低的国家，或者说是经济发展在中低水平上演进的国家，要检验其是否符合“J形曲线”；后一部分则为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高的国家，或者说是经济发展在中高水平上演进的国家，要检验其是否符合“反J形曲线”。为了估计这两条曲线，需要首先按照人均GDP水平将样本国家分为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组和较高组，然后就两个组别分别建模。针对“J形曲线”效应，建模一般要采取建立二次方程、观察其一次以及二次项系数符号的方法。在本课题研究中，采取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流量(PNDIA)作为因变量，以体现直接投资的基本特征；以人均GDP(PGDP)作为经济发展阶段的标识变量。形成如下方程：首先采用聚类分析方法进行分组。根据各IMD样本国家19952001年的人均GDP(PPP，按现行价格)对46个样本国家进行快速聚类，结果如表1。从表1的结果来看，该聚类过程较好地区分了这两类国家。两类国家人均GDP水平差异很大，我们把第1类命名为“发达国家”组，第2类为“发展中国家”组。表1 样本国家的聚类结果样本国家(地区)平均人均GDP发达国家组奥地利，澳大利亚，比利时，加拿大，丹麦，芬兰，法国，德国，香港地区，冰岛，爱尔兰，以色列，意大利，日本，荷兰，挪威，新西兰，新加坡，西班牙，瑞典，瑞士，中国台湾，英国，美国PPP口径：22244美元现行价格：24370美元发展中国家组阿根廷，巴西，智利，中国，哥伦比亚，捷克，匈牙利，印度，印度尼西亚，韩国，马来西亚，墨西哥，菲律宾，波兰，葡萄牙，俄罗斯，南非，泰国，土耳其，委内瑞拉PPP口径：7544美元现行价格：3882美元进而分别对全部样本国家、发达国家组和发展中国家组进行二阶回归方程的Panel Data估计(分别简称为“全模型”、“发达国家模型”、“发展中国家模型”)。模型估计采取SASTSCREG完成。在实际使用Panel Data模型时，通常假设模型系数不变，而截矩项随时间和截面数据单位的变化而改变，也就是采取变截距模型。变截矩模型主要有两种方法，一种方法是使用固定效应模型，另一种方法是使用随机效应模型。William H.Greene介绍了一种在两种模型之间选择的方法，称为Hausman检验。SASTSCREG的Fuller和Battese方法中给出了以随机效应模型作为原假设的Hausman检验值。该值大于临界卡方值时，拒绝原假设，即采取固定效应模型(本文采取0.05的显著性水平)。估计所得的模型的主要参数情况及其拟合指标如表2。表2Panel Data建模参数表对Panel Data模型而言，由于其涵盖的数据范围大，影响因素较为复杂，一般R2较小，因此在拟合优度的显著性判断上，需要将标准相应放宽。在这里我们把R2大于0.5作为方程具有显著性的标准。可以看到，在以PNDIA作为因变量的各组模型中，除了全模型以外，发达国家模型和发展中国家模型均较显著。这就说明，所选模型较好地解释了净对外直接投资在各国的差异和在时间序列中的变动情况。(二)模型结果的解释首先，从自变量的系数显著性以及其符号情况来看五阶段论的检验。模型中，除全模型以外，人均GDP及其平方项的t检验均为显著。这说明人均GDP及其平方项对净对外直接投资的确有较强的影响，一国或地区净对外直接投资可以表示为该国或地区人均GDP的函数形式。通过观察全模型和分组模型自变量的系数符号情况可以验证Dunning的五阶段论。从全模型的系数来看，均不支持四阶段的“J形曲线”假设；而就发达国家模型和发展中国家模型的系数情况看，发展中国家模型中人均GDP及其平方系数的符号符合“J形曲线”，发达国家则恰好和“J形曲线”要求相反。这就是说，净对外直接投资呈J形曲线只符合发展中国家，其净对外直接投资呈现先降低后增长的态势；对发达国家而言，其函数形式呈现相反的“J形曲线”，其净对外直接投资呈现先增长后降低的态势。同时，由于发达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额占据绝大多数的份额，其影响力度更大，使得对整体而言，人均GDP和净对外投资之间也呈现出“反J形曲线”的特征。这样，Dunning的五阶段论就得到了实证检验的支持。进而要探讨直接投资发展阶段的经验划分标准。作为一元二次方程，模型存在一个确定平均临界值的问题，也就是要研究因变量取到最值时自变量人均GDP的取值问题。对二阶系数项大于零的情况，该方程存在一个最小值；反之，对二阶系数项小于零的情况，该方程则存在一个最大值。下面我们针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分别讨论在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取最值时的人均GDP取值情况。先给出具体的拟合的模型：模型2说明，根据样本国家的计算结果，发达国家平均在人均GDP为20810美元时，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达到最大值，在此之后，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将呈下降趋势；而模型3说明，发展中国家平均在人均GDP为1982美元时，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达到最小值，超过该水平后，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将不断扩大。这样，结合上述聚类结果中划分发展中国家组和发达国家组人均GDP的临界值点(发展中国家组中人均GDP最高为14497美元，发达国家组中最低人均GDP为16461美元)，和上述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取最值时的临界值，可以把样本国家划分为4组，其中第1组代表Dunning所述的第1、2阶段，其他3组分别代表第3到第5阶段。这4组样本国家的平均人均GDP以及对外直接投资的有关指标如表3。从表3中可以看出：一方面，随着人均GDP的不断增加，人均对外直接投资额和对外直接投资额占GDP的比重也在不断增加，表明对外直接投资在一国或地区中的作用和影响随着经济不断发展而不断提高；另一方面，综合考虑直接投资资本的流出、流入的净效应后，其随着人均GDP增长而变动的规律有所变化：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额在前4个阶段不断增加，并在第4个阶段达到最大值，第5个阶段的平均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额(139.79美元)低于第4个阶段的平均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额(166.7美元)。实证结果显示，人均净对外直接投资在前3个阶段为负数，并呈现先减少后增加的特征；到第4个阶段，直接投资流出超过流入，净对外直接投资为正数并且规模不断扩大，规模扩大到一定程度后不再增加，净对外直接投资达到最大值后开始呈现下降趋势，意味着第5个阶段的开始。表34类国家有关指标比较（美元）三、中国国际直接投资发展阶段的实证检验与结果分析在多国样本分析基础上，进一步需要对中国参与国际直接投资所处阶段进行判定分析。中国是发展中国家，依据IMD国际竞争力数据库公布的数据，2001年人均GDP(PPP，按现行价格)4189美元。根据上面的分析结果，中国人均GDP水平落入第3阶段组，属于第3阶段的经济体；照理，中国参与国际直接投资的态势也应在第3阶段，即净对外直接投资额为负，但绝对数额在下降。实际情况是否如此?以下将沿用上面的分析思路，利用1984-2001年中国人均GDP(按现行价格)和原外经贸部公布的净对外直接投资的时间序列数据来进行二阶回归建模，以便联系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对中国直接投资所处发展阶段作出具体判定。实际拟合的模型如下所示：从方程的显著性检验来看，模型的拟合优度很高，超过了0.95，人均GDP及其二次项系数的t检验也均显著，显示了中国人均GDP的水平及其变化的确很好地解释了净对外直接投资的变动；从系数的符号来看，两个变量的系数也均符合Dun-ning发展周期理论的“J形曲线”假设。但是，结合净对外直接投资的时间序列曲线(如图2)，所得到的结论却是：中国直接投资目前正处于上述五阶段论中的第2个发展阶段。也就是说，受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中国在国际投资领域依然是以资本输入国身份出现，相对于所吸引的庞大数额的境外投资，中国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仍然非常有限，直接投资流入增长大于流出增长，净对外直接投资为绝对值较大的负数，且规模在不断增加。显然，这与上面根据多国样本模型所得到的判定结果之间出现了不一致。但为何会不一致呢?部分原因可能与数据有关。相比而言，中国利用外资的数据相对比较完善，但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则存在较大的问题。目前关于对外直接投资统计主要有两套数据：一是原对外经贸部(MOFTEC)所做的统计，公布在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年鉴上；二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根据中国国家外汇管理局的统计，公布在国际收支统计上。这两套数据口径不一，数据差异很大。总体来说，IMF数据大于MOFTEC数据，波动性也大于后者。为保持与国内其他数据统计口径的一致性并考虑数据本身的稳定性，这里采用了MOFTEC口径。如果有关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数据存在低估，那就会加大中国净对外直接投资负数的绝对数额。另一个原因可能与中国近年来对外资的巨大吸引力有关。经济的高速发展，日益开放的庞大市场，充足的劳动供应和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均构成了促使境外经济实体投资于中国的巨大动力，以至大量外资流入中国，由此加大了中国净对外直接投资负数的绝对数额。最后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可能存在着滞后发展。可以认为，基于多国样本的历史经验模型的判定，反映的是中国直接投资发展阶段“可能达到”的状况、“应该达到”的状况或称之为“理想”状况；而根据中国实际水平所作出的判定则反映了中国直接投资所处发展阶段的“实际状况”。显然，中国直接投资实际所处阶段并没有达到应有的“理想状况”，而是滞后于“理想状况”。根据IMF公布的数据，我国2001年吸收外国直接投资470亿美元，而对外直接投资只有6.9亿美元，净对外直接投资占GDP的比重只有0.15%，尚低于第1、2阶段的对外直接投资占GDP比重的平均水平0.21%。由此可见，无论是从直接投资的绝对、相对规模，还是从发展阶段检验结果来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离第3阶段都还有相当差距。这种差距说明，尽管中国在国内保持了持续强劲的增长，但中国企业在国际上的竞争力还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