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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经济学的一般性框架构建兼论食品质量安全的基本内涵2013-04-11摘要:以人们最为关心的食品质量安全为例,重点对国外关于质量经济学研究进行框架性梳理,并就食品质量安全的基本内涵进行辨析。关键词:质量经济学,质量弹性,食品质量安全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203227;71273267);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2JGC097)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中国居民已经告别了物资短缺的时代,人们对健康、舒适生活的追求正不断地增强。但近年来市场在产品质量的供给和保障方面却常常难以满足消费者的需求,质量安全事故频频发生,且呈愈演愈烈之趋势。这或许与国内社会没有完全从过去关注“数量”的增长思维中跳出来并转到重视“质量”的发展视野中来不无关系。郭克莎曾深刻地指出市场供求关系可分为3个方面:总量供求关系、部门供求关系(或供求结构关系)和质量供求关系,而第三个方面在(国内的)经济分析中长期被忽略了1。时至今日,无论是行政管理部门还是学术研究领域,对于质量问题依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和应有的应用性研究,以至于经常出现对产品质量安全问题产生原因的认识不足和治理措施缺乏针对性。一、质量的需求、供给与均衡价格有价物品常常是按照每单位数量的价格来进行销售的,但数量特征并不能衡量该物品所有重要的经济特征,因为每单位数量的价格取决于包含在每一单位内未标价特性的总和。所以,Lancaster、Rosen等学者很早就指出一个产品至少包含了两个部分的属性:一个是数量、而另一个就是质量那些包含在被可标价属性中的未标价属性的总和2,3。Barzel进一步指出正是由于质量的不同,即使是相同数量的同一种物品也会存在个体差异4。这改变了经典供求分析中关于“产品同质”的基本假定。Leffler的研究表明,在质量可变与复合产品的衡量成本不为零的情况下,简单的应用供给与需求分析往往会导致错误的判断5。为此,有必要对产品质量的市场供求及其均衡价格进行梳理。1.质量的需求与数量一样,质量的市场需求最终也来自于消费者的需求偏好。以食品为例,食品质量安全的需求来自于消费者对更低的健康风险的追求,即更低的疾病风险和死亡风险。为此,Antle从构建消费者家庭关于食物质量安全的效用函数出发推导了家庭食物需求函数6。假设消费者家庭的效用函数为U(yf,yn,h),yf为食物消费、yn为非食物消费、h为家庭健康状况(h0代表死亡,即U(yf,yn,0)=0)。h(e,m,)是一个与食物安全风险e(r,a,)呈负相关、与健康支出m呈正相关的函数,其中代表家庭对有关健康信念的随机变量,代表家庭处于与食物相关的健康风险中的随机要素。家庭往往会选择某种行为a来减小或防止健康风险r(yf,)的产生,其中代表食物安全风险的参数。并假定服从H(|)、服从R(|),其中为家庭对健康相关的知识、为与家庭健康相关的人力资本。那么,消费者家庭的效用函数可改写为U(yf,yn,h(e(r(yf,),a,),m,)。而在给定家庭收入I和相应价格pf、pn、pa的条件下,家庭决策问题就容易求解了。通过联合求解家庭效用函数的各个一阶条件,可以得出yf、yn、a、m的需求方程。其中,家庭食物需求函数可以表达为yf(P,I,),P为有关食物的一组价格向量、为食物安全风险的参数、I为家庭收入约束、为家庭对健康相关的知识、为与家庭健康相关的人力资本。相应的,食物的市场需求函数可表达为YD(p,I,N)=Nyf(p,I,)dG(I,|I,),其中G(I,|I,)为家庭相关特征的累积分布函数,I代表即时的收入分布情况,代表年龄、教育等人口学特征、代表政策因素影响下的食物安全的知识分布情况,N为人口规模。假设食物带来的健康风险对家庭食物需求具有负向影响,即那么对市场食物需求也具有类似影响,即可见,若将食物带来的健康风险的上升视为食品质量的下降,食品质量与食物需求将存在正向关系。那么YD(P,I,N)可转变为YD(P,q,I,N)。而若q是一个连续变量则有即在价格一定的情况下,食品质量越高,需求量就越大。因此,在“价格数量空间”中的需求曲线将随着质量的提高而向右移动。2.质量的供给质量常常被称为“第二产量”7。为此,考虑了质量的生产函数必然是具有多元产出特征(至少包括数量和质量两种产出),而要确定其函数形式还须考虑以下三个方面的前提预设。第一,投入与产出的可分离性(Input-output Separability)。假设一家企业生产质量为q的单一产品y,并定义x为可变投入向量、k为固定资本储量,那么在投入和产出可分离的情况下,满足多元产出技术的生产函数f(y,q,x,k)=0可写成foutput(y,q)=finput(x,k)的形式。第二,投入的非联合性(Nonjointness of inputs)。所谓投入的非联合性是指,能产出数量y和质量q的投入要素及其投入过程是可以被分离的。如果两种投入可以分离,那么获得质量和产量的生产过程fy(xy,ky)和fq(xq,kq)就可以被定义。第三,产出的非联合性(Nonjointness of outputs)。虽然很难在形态上将质量与产量从物化的产品中分离出来,但如果能够在理论上构建一个可以将两者分离、并能利用相应的观测指标进行实证检验模型,那么包含质量和数量的多元产出问题就可转化为两个独立的生产函数,其具体形式y=fy(xy,ky)和q=fq(xq,kq)也可以确定。仍以食品为例,假设食品质量是离散的,且可取高(H)和低(L)两个值,那么考虑一个需求函数为YjD(P,I,N)(其中j=H,L)的单一食品市场,利润最大化的食品企业将在高质量和低质量产品中竞争。如果上述三种预设都是可分离的(或具有非联合性),并假定与一般生产函数形式f(y,q,x,k)=0相对应的双重成本函数为C(y,q,w,k),w是一个与投入向量x相应的价格向量,y和q分别代表以标量或向量形式存在的产量和质量,那么每一种质量的市场供给函数就可以从常规方式中获得:令每家企业在质量j时的边际成本为(这里iH,L),相应的逆边际成本为gj-1(mcij,qj,w,ki);在利润最大化原则下用Pj代替mcij后,质量供给函数可表达为:其中,Ki可解释为ki的一个向量或一个可加总的资本存量。在有关竞争企业的传统理论中,价格等于每种质量的平均最小成本。如果假设高质量产品的平均最小生产成本高于低质量产品,那么PH和PL将满足PHPL。否则(低质量产品的平均最小生产成本高于高质量的平均最小生产成本),低质量产品的生产将完全停止,而市场上将仅剩高质量产品。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事实上,正是由于生产高质量产品具有更高的成本,在产量一定的情况下,企业在提供高质量产品时往往希望获得更高的价格。即,若q是一个连续变量,则有。因此,在“价格数量空间”中的供给曲线将随着质量的提高而向上移动。3.质量的均衡价格在分析质量的需求和供给函数后,从离散质量的单一产品市场出发,来简单推导质量的均衡价格。在“价格一数量空间”中,低质量和高质量产品将分别形成各自的均衡价格PL和PH,而对应到“价格质量空间”中,质量与价格明显形成了一个正相关关系(见图1)。A、B两点很好地体现了这一关系。此时,无论在A点还是B点,生产者与需求者的效用函数刚好相切。而如果将质量拓展为一个连续变量(在现实中质量的确更多地以连续变量存在),那么离散质量条件下的市场需求函数YjD(P,I,N)和供给函数YjS(Pj,qj,w,Ki)可改写为:YD(P,q,I,N)和Ys(P,q,w,K)。根据两个关于数量的需求和供给函数,便可以得到关于质量的价格函数:p=P(q,I,,N,w,K)显然,这一价格函数是由Rosen的特征价格模型(Hedonic Price Model)演变而来,但能更广泛地用来分析和观察产品价格和质量属性之间的关系。例如,Lenz等先后多次运用该模型对乳制品的质量属性与定价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分析,认为乳脂、蛋白、钙等质量属性对价格具有正向影响8,9;而Gillmeister、Buccola等学者则从农户角度对生鲜乳的质量属性与其价格进行了详细分析,他们的主要观点认为生鲜乳中各种成分的价值并没有充分地从销售市场上转换过来,其中乳脂和水分的价值相对于非脂乳固体而言被高估,因此生鲜乳生产者更倾向于生产乳脂和水分过量而非脂乳固体不足的牛奶10,11。二、质量的成本、收益与弹性质量的实现与产出数量一样需要成本,更高的质量往往要求更大的投入。而实现质量成本的高低直接影响着生产者对于质量的供给(即质量的高低)。为此有必要从生产者角度对质量的成本、收益和弹性等相关理论进行综述。图1考虑质量差异的需求供给曲线(a)和Hedonic价格函数的形成(b)1.质量的成本与收益质量的成本与生产管理紧密关联。质量管理大师朱兰(Juran)认为,质量成本包括预防成本、鉴定成本、内部外部故障成本,且总质量成本一定存在着一个最佳的合格品率R*,使得总质量成本为最低12。而要确定质量的成本函数形式,也必须面临与生产函数相类似的前提预设。例如,假设能够满足多元产出技术的一般化成本函数可表示为C(y,q,w,k)(此处,w是一个与投入向量x相应的价格向量,y和q分别代表以标量或向量形式存在的产量和质量),那么在投入非联合性假设下,一般化成本函数可以细化为Cy(y,w,k)和Cq(q,w,k)两个方面。质量的收益从根本上讲来自于消费者的支付,但从生产者角度讲,质量的收益来自于经营利润。假设简化的企业利润方程为(q)=U(q)-C(q),那么质量利润最大化的一阶条件就为此时企业供给质量的收益最大(见图2)。如果沿用Antle的分析,企业质量的利润方程可具体表达为=Py-C(y,q,w,k)。短期内,产品质量q、投入要素的价格w、企业资本存量k为外生给定,企业会选择一个特定的产量y来实现利润最大化,而企业期望的产品价格便是在给定质量时的市场均衡价格P(q,I,N,w,K)。长期内,企业会选择一种与产出水平联合决定的质量,来实现利润最大化,此时的价格并没有给定质量水平,且将随质量而变动。图2基于质量的企业利润最大化2.质量的弹性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质量明显影响着食品生产者的收益。但并不是所有生产者都在积极追求高质量。一方面是由于质量改进的技术可得性还存在很大问题,另一方面是由于质量同时是产量、成本和均衡价格的重要影响因素。因此质量的改进对生产者收益的影响方向是不确定的。换言之,质量的提高并不一定带来同比例的收益上升,或许质量的提高反而降低了产量,导致收益依然没有提高,也或许质量的提高虽带来了产量或价格的提高,但成本的上涨快于产量或价格的提高,导致收益也没有提高,甚至下降,这与质量的弹性有关。Gertler和Waldman在研究家庭护理行业的质量和政策评估时认为,判断旨在提高服务质量的政策是否有效,取决于质量的规模收益特征:质量规模收益递增、质量规模收益递减和质量规模收益不变13。假设在控制了产量的情况下,成本同样是从C0下降到C1,在质量规模收益递增(IRTSQ)的情况下质量会从Q0下降到Q11,而在质量规模收益递减(DRTSQ)的情况下质量会仅从Q0下降到Q1D,质量规模收益不变(CRTSQ)时,质量的变化则处于两者之间(见图3)。从成本的角度讲,如果质量边际成本递增(对应着DRTSQ),那么节省成本将不会出现质量的大幅度下降(即要提高质量就必须更大幅度地增加投入成本);但如果质量边际成本递减(对应着IRTSQ),那么节省成本将出现质量的大幅度下降(即增加较小的成本就能大幅度提高质量);而如果质量边际成本不变(对应着CRTSQ),节省成本将使质量同比例下降。这一逻辑对于解释质量与成本之间的关系提供了较为直观的判断。图3质量规模收益的不同特征三、质量的测量与估计质量作为产出的一个重要方面,其研究往往面临两个方面的重要问题:一是质量的内生性问题,二是质量数据的可得性问题。在上个世纪80年代早期及以前,大多数学者在研究成本函数时,将产品质量视为一个难以观察到的外生变量来处理,这就假设了质量与其他外生变量是无关的14。但是在很多情况下,这种假设几乎是完全错误的。Braeutigam和Pauly证明了当产品质量内生时,质量必定与那些在企业最优化过程中被包括在方程右侧的自变量相关;但如果将质量当作外生变量来处理,那么估计出来的成本函数将存在很大的偏差15。而对质量的错误解释将造成对企业生产结构的不恰当描述。为此,他们开发了一个可以判断成本函数是否因质量的内生性和不可观测性而产生了估计偏误的检验方法,并运用这一检验方法解释汽车保险产业中的(没有考虑质量内生性的)成本函数的确面临着这种偏差。但是,并没有提供一个针对质量外生假设被拒绝时的解决方案。Caswell认为,质量常常在成本函数的估计中被忽略的主要原因是数据问题16。因为,质量一般都被定义为产品的某些特征而非被标价的物理单位。所以,此前Gertler17就已经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发展了一个在直接数据难以获得的情况下来测度质量的潜变量模型。其主要方法就是利用企业投入和产出函数中那些可以容易观察到的外生变量来间接地估计质量的系数。这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质量的数据可得性问题。Gertler和Waldman构建了一个可以在质量内生和不可观测的条件下估计成本函数的方法。这种成本函数被称为“经过质量调整了的成本函数”。Antle则利用这一模型证明了在肉类产业中,质量安全内生于成本函数的假说,即肉制品的质量安全将影响到企业的生产效率,食品安全规制带来的成本总体上将高于美国政府的估计,因此“天下并没有免费的安全午餐”18。而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以来,对于质量的测量和估计方法已经逐步从线性到非线性、从参数估计到非参数估计、从解决单一质量属性到解决多元质量属性问题等方向发展。这些新的研究成果在水资源质量、土壤质量等更广泛的领域和在信息不对称、市场不完全等更复杂的条件下,不断拓展着对质量问题的研究。但本文的重点在于梳理有关质量的经济学研究并搭建其一般性研究框架,而无意于细究这些测量质量的技术性手段,故对此不做详细论述。四、结论与讨论1.基本结论综上所述,从质量的需求、供给和均衡,到质量的成本、收益和弹性,再到质量的测量和估计方法等相关的研究成果来看,质量的经济学分析框架已经具有了一定的雏形,且仍在不断地完善之中。总的来讲,质量概念的引入改变了原有“忽略质量”的经济学基本原理中诸多结论。首先,考虑质量的需求函数并不总是具有向下的斜率;在均衡条件下,产品质量越高,其市场价格也越高。其次,质量影响着企业生产成本和收益,生产者必须面临产量和质量之间的权衡;要实现更高的质量,就必须付出更大的成本,而成本变动的大小取决于质量的成本弹性,即质量是否具有规模经济。再次,尽管可以判断投入产出的可分离性、投入的非联合性(产量和质量)以及产出的非联合性(多元)等问题以方便建模,但是由于质量指标很难直接观察而常常无法获得一手数据,对质量安全的测量和估计就需要较为复杂的数理工具。当然,有关质量的经济学研究虽取得了一定的发展,却仍没有建立起能够全面、深入分析质量的微观研究框架。结合我国当前令人堪忧的食品质量安全现状,本文认为现有研究仍没有对以下两个方面引起足够重视:(1)大量的有关产品质量研究都侧重在生产者(加工者)到消费者的环节,而少有文章注重原料生产者到消费品加工者的环节。这一环节常常具有买方(寡头)垄断的市场特征,与一般的卖方市场具有明显的差异。我国以小农生产基础的初级农产品市场正是这样一个质量问题突出、值得学术界进一步关注的领域。(2)由于质量的难以观察,大量研究都将质量视为一个抽象的概念,而对其内涵却缺乏足够的挖掘和扩展。事实上,质量也可细化为多种具体的属性,且不同的属性对于消费者而言具有不同的经济或社会意义。如Caswell等将食品质量分成了安全属性、营养属性、价值属性、包装属性和过程属性5个部分(见表1)。很明显,安全属性决定食品是否将直接危害到消费者的身体健康,营养属性决定食品对于消费者的使用价值,而另外三种属性决定食品是否受消费者欢迎的程度等等。但是目前多数研究仅从安全的单一角度,或是没有细化的质量概念的角度来做相关分析,很少有学者在研究食品质量时将质量概念进一步细化为安全和非安全等多个方面,并将不同的属性纳入整体分析框架来研究质量问题产生的原因和治理措施。这无疑影响了生产者、消费者和监管者(政府)的“全面的食品质量安全观”的形成。表1食品质量的属性空间安全属性营养属性价值属性包装属性过程属性食源性病原体重金属农药残留食品添加剂自然毒素兽药残留脂肪含量热量纤维钠维他命矿物质纯度完整度大小外观味道制作的简便性包装材料标签其他信息提供动物福利生物技术应用环境影响农药使用生产者安全2.关于食品质量安全概念的讨论大量文献表明,“质量安全”的定义目前仍是模糊的,且还有诸多争议。从字面上看,如果将“质量安全”视为一个“偏正式”的组合词,那么其语意重心则在“安全”,其意思应理解为“质量方面的安全”,与“数量安全”就可成为一组相对应的概念(如英文中的safety和security);如果将其视为一个“并列式”的组合词,那么它的含义既包括了“质量”方面的内容又包括了“安全”方面的内容,即相当于“质量与安全”的意思(如英文中的quality and safety)。在实际应用中,很多学者都是根据各自研究的需要来对“质量安全”作具体定义的,因此关于“质量安全”概念的这两种理解在国内外的研究中都大量存在,以至于对诸如“食品质量安全”的英文翻译也存在着“food safety”和“food quality and safety”两类表述。但相对而言,后一种理解更为普遍,即“质量安全”不仅包括了质量问题又包括了安全问题。如我国2006年颁布的农产品质量安全法所定义的“质量安全”就涵盖了质量和安全两个方面。然而,这种理解的前提是“质量”和“安全”是并列的。但实际上,在单独应用“质量”和“安全”概念时,两者并不处于同一个层次上。有学者认为,“食品安全”包括了“食品质量”、“食品卫生”等内容。如2009年颁布的食品安全法就是用食品安全的概念来统筹食品质量、卫生、营养等方面的内容,也避免了目前食品卫生标准、食品质量标准、食品营养标准之间的交叉与重复20。但更多学者认为,“食品质量”的概念要大于“食品安全”的概念,即“食品安全”只是“食品质量”的一个属性。如国际标准组织(ISO)对质量的定义是“某一产品或服务所具有的能够满足既定需要的全部特征”(ISO8402)。国际粮农组织(FAO)食品法典委员会也认为质量是产品或服务所具有的符合其声明或隐含需求的特征和属性,它并非消费者从产品本身获得的效用,而是消费者从产品拥有的属性所获得的效用2。因此,“食品质量”应指影响食品价值的所有属性的总和,而“食品安全”仅指食品中可能对人体健康造成损害的属性,仅仅是食品质量的一个组成部分21。本文认同质量的概念大于安全的概念。但由于食品安全问题会对人体健康带来极大危害,且多数与食品质量相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食品安全性方面的分析,故“质量安全”事实上已经逐步成为了“指代所有质量属性但又突出安全属性”的一个习惯用语。为此,本文认为,尽管“质量”的概念大于“安全”,也不宜强行挑战“习惯”,而应认可用“质量安全”来作为指代有关质量的各种属性、特别是安全属性的一个统称。但是,为了能够在相关研究中更为准确地表达和方便地使用,本文建议可将“质量安全”细化为安全属性和非安全属性,或直接细化为“品质”和“安全”。例如在研究中不妨做如下定义:把食品中可能会危害到人体健康的那些安全属性定义为“食品安全”(raw milk safety),如致病菌、农药、重金属、霉菌毒素、(亚)硝酸盐等含量;把食品中不会直接危害到人体健康的、能构成其使用价值的那些非安全属性定义为“生鲜乳品质”(raw milk quality),如蛋白质、脂肪等含量。其中,安全是品质实现其价值的基础,若安全存在问题,食品整体质量就无从谈起;而品质则是安全的依托载体,是食品生产、管理水平的重要体现,若品质不能改善,行业的整体竞争力也将难以提高。这样的定义十分有必要。其原因就在于品质和安全具有不同的经济学特征:其中安全更多地具有(准)公共物品的性质,是所有消费者都应享有的基本权力,如果市场机制不能实现食品的安全供给,就必须要采用政府管制;而品质则更多地具有私人物品的性质,在安全基础上的“高品质”理应“价高者得”,即应减少政府干预,充分地发挥价格机制的调节作用。因此,在食品质量安全出现问题时,如果能够较为准确地辨别出是安全的问题还是品质的问题(或哪个更为主要),那么在实际治理过程就更能具有针对性。注释:该法所称农产品,是指来源于农业的初级产品,即在农业活动中获得的植物、动物、微生物及其产品。该法所称农产品质量安全,是指农产品质量符合保障人的健康、安全的要求。在中文语境中,虽然品质与质量的含义几乎一致,但本文所指“品质”,是一个狭义的“质量”概念,特指生鲜乳质量中的营养、价值等方面的非安全属性,其英文翻译仍为“quality”作者简介:钟真(1984-),男,浙江桐乡人,讲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农业政策、畜牧经济;雷丰善(1990-),男,湖南郴州人,硕士研究生;刘同山(1983-),男,山东菏泽人,博士研究生。参考文献:1郭克莎.质量经济学概论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2.2LancasterK J. A New Approach to Consumer Theory 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66, 74 (2): 132-157.3Rosen S. Hedonic Prices and Implicit Markets: Product Differentiation in Pure Competition 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74(82):34-55.4Barzel Y. Measurement Cost and the Organization of MarketsJ. Journal of Law and Economics, 1982(25):27-48.5Leffler K B. Ambiguous Changes in Product Quality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82, 72 (5):956-967.6Antle J M. Economic Analysis of Food Safety A. Research Discussion Paper No. 20, Trade Research Center, Montana State University, B Gardner G Rausser eds. Handbook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C.Amsterdam: North-Holland, 1998:1083-1136.7Chambers R G, et al. Using Dominance in Forming Bounds on DEA Models: The Case of Experimental Agricultural DataJ. Journal of Econometrics, 1998, 85: 189-203.8Lenz J E, R C Mittelhammer, J K Hillers. Pricing Milk Components at Retail via Hedonic AnalysisJ. Journal of Dairy Science, 1991, 74: 1803-1814.9Lenz J E, R C Mittelhammer, H Shi. Retail-Level Hedonics and the Valuation of Milk Components J. 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1994, 76(3):492-503.10Gillmeister W J, R DYonkers, J W Dunn. Hedonic Pricing of Milk Components at the Farm LevelJ. Review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1996, 18(2):181-192.11Buccola S, Y Izuka. Hedonic Cost Models and the Pricing of Milk Components J. 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1997, 79(2): 452-462.12Juran J M, F M Gryna. Jurans Quality Control HandbookM.New York: McGraw-Hill, 1988.13Gertler P J, D M Waldman. Quality-adjusted Cost Functions and Policy Evaluation in the Nurs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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