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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文献翻译 选自2010年的人格与社会心理学期刊,作者Adam.M.Grant和Francesca Gino.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解释为什么感激的话语会激发亲社会行为摘要:即使已经有研究表明接收到感激的话语会增加亲社会行为,但却不知道带来这种影响的心理机制。我们假设感激的话语可能会通过代理和交流这两种机制来增加亲社会行为,例如:当帮助者因为他们的努力而被感谢,他们就会体验到更强的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这些会激发他们增加亲社会行为。在实验1和实验2中,接收到一个简短的书面的感激话语不仅会激发帮助者去帮助表明感谢的受益者,还会去帮助别的受益者。这些感激的话语的影响受社会价值定义的调节,而不受自我效能感的调节。在实验3中,我们建设性地重复这些影响到一个领域试验中:一个管理者的感激话语会增加大学募捐者的来电数量,这是受社会价值感的调节,而不是自我效能感。在实验4中,一个不同的关于社会价值感的测量可以调节人与人之间的感激话语的影响。我们的结果支持交流的观点,而不是代理的观点:感激的话语通过满足个人的社会价值感来增加亲社会行为。关键词:感激,亲社会行为,帮助,代理和交流,社会价值。当我们看到曾经被我们帮助过的人比看到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感觉更愉悦。 La Rochefoucauld Maxims感激在社会生活中无处不在。当人们从他人那里获得礼物、援助、善良、救济、恩惠、支持时,他们会充满感激(Tesser, Gatewood, & Driver, 1968)。感激之情有几个有益的影响:他们满足个体去体会积极的经验,应对紧张的状况,加强社会关系(Lyubomirsky, Sheldon, & Schkade,2005)。心理学研究使感激的益处作为一种特征而更加显著,证明了性格倾向的感激与更高水平的主观幸福感密切相关(McCullough, Tsang,& Emmons, 2004),并且,它作为一种状态,证明了计算一个人的祝福的行为能增加积极情感、主观幸福感和健康状况(Emmons & McCullough, 2003; Seligman,Steen, Park, & Peterson, 2005)。从行为上来看,感激是一个亲社会的特征和状态:它激发个体的亲社会行为,为了去报答个体从别人那里获得的帮助(Bartlett & DeSteno,2006;Tsang, 2006)。即使已经有研究提供了有价值的关于受益者对感激的体验的信息,但是很少有关于受益者的感激的话语是如何影响帮助者的信息。因为感激从定义上来说,是一个社会的情感,它产生于社会交往中(McCullough, Kilpatrick, Emmons, & Larson, 2001),检验感激是如何影响社会交往中的个体是很重要的,而且,很多研究已经提供了最初的证据,证明了感激的话语能激发亲社会行为(for a review,see McCullough et al., 2001).然而,很少有研究检验为什么感激的话语能激发亲社会行为,以及被他人感谢是通过什么心理过程而导致更高水平的帮助。我们通过描述一个古典的区别代理和交流来提出这个问题。心理学家已经长期争论个体有基本的动机去感受代理或个人的满足感,交流或与他人联系并被珍视(Bakan, 1966; McAdams & de St. Aubin,1992; Wiggins, 1979)。我们比较代理和交流机制,它们可能会在亲社会行为上调节感激话语的影响。从代理的观点来看,感激的话语可能会增加帮助者的自我效能感,这将会通过减少他们对于自己能否有效地实施帮助的不确定感来激发他们的亲社会行为。从交流的观点来看,感激的话语可能会增加帮助者的社会价值感,这将会通过减少他们对于自己的帮助能否被受益者珍视的不确定感来激发他们的亲社会行为。通过4个实验,我们由比较代理和交流机制来解释为什么感激的话语会增加亲社会行为。 感激的话语和亲社会行为感激是一种受他人支配的感谢的情感,它通过帮助者和受益者的社会交流而产生(Blau, 1964).当受益者把他们最喜欢的情形归因于帮助者的努力时,他们就会体会到感激之情(Weiner, 1985)。受益者经常通过感谢帮助者的贡献来表明感激之情。的确如此,心理学家已经通过“感谢访问”操作了感谢,在“感谢访问”中受益者对帮助者表明感谢(Seligman et al., 2005).研究表明这些“感谢访问”积极地影响了受益者和帮助者。感谢的话语作为道德强化物增加了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McCullough et al., 2001).很多实验表明当帮助者由于他们的帮助行为被受益者感谢后,帮助者会更愿意再次帮助这些受益者(Carey, Clicque, Leighton, & Milton, 1976;H. B. Clark, Northrop, &Barkshire,1988;McGovern,Ditzian, &Taylor, 1975; Rind & Bordia, 1995)以及帮助其他人(R. D.Clark, 1975; Goldman, Seever, & Seever, 1982; Moss & Page,1972)。然而,我们几乎不知道调节这些影响的心理过程:为什么受益者的感激的话语会激发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因为感激的话语作为社会交流过程的一部分从受益者传递到帮助者,感激的话语可能会影响帮助者在社会生活中如何看待自己。心理学上丰富的理论和研究表明个体的自我认同感在社会生活中围绕两个维度变化:代理和交流(Bakan, 1966; Fiske,Cuddy, & Glick, 2007;Wiggins, 1979)。代理涉及个人的能力感或自我效能感,而交流涉及人与人之间的温暖感和与他人联系(for a review, seeJudd, James-Hawkins, Yzerbyt, & Kashima, 2005).我们假设感激的话语能增加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是通过增加他们的自我效能感的代理感和他们的社会价值感的交流感实现的。 代理机制:自我效能感从代理的观点来看,感激的话语可能通过满足帮助者体验更好的自我效能感来增加亲社会行为。自我效能感是一种感到自己很有能力去有效地行动以获得结果的感觉(Bandura, 1977).心理学家同意这种渴望自己变得更有能力、更令人满意的愿望是一种基本的人类动机(White, 1959; Ryan & Deci, 2000).拓展研究表明当个体觉得自己在一个活动中很有作为,他们会更愿意投入时间和精力,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努力能带来成功(Bandura, 1977; Ryan & Deci, 2000).个体经常拒绝帮助他人,是因为他们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和有效地帮助他人(Rosen, Mickler, & Collins, 1987)。因为在错误的时间或用错误的方式施与帮助可能会伤害或使受益者尴尬。帮助者可能会因给予帮助感到勉强。受益者的一个感激的话语能减少帮助者关于自己能否有效地帮助他人的不确定感。感谢的重要性还体现在积极的反馈上,这表明帮助者已经成功并且能够成功地给接受者好处。因此,满足了帮助者感到自己变得很有能力、很有效的基本动机(McAdams & de St. Aubin, 1992; Ryan & Deci, 2000;White, 1959).当帮助者感到帮助是有效的,他们就会更愿意去提供帮助,因为他们感到他们的努力将会增加他们真正帮助他人的次数(Bandura, 1977).因此,我们假设当受益者表明感激之情时,帮助者会体会到更高的自我效能感,这将会激发他们的亲社会行为。 交流机制:社会价值感从交流的观点来看,感激的话语可能也会通过满足帮助者感到自己被珍视来增加亲社会行为。心理学家已经争论过对社会价值的追求是一个基本的人类动机,社会价值感是一种感到自己被他人珍视的感觉(McAdams & de St. Aubin, 1992; Ryan & Deci, 2000).当个体体验到社会价值感时,他们感到他们的行为在他人的生活中起重要作用(Elliott, Colangelo, & Gelles,2005; Rosenberg & McCullough, 1981),这赋予了一种归属感(Baumeister & Leary, 1995; Keyes, 1998).社会价值满足这种“渴望被他人需要的愿望一种交流的话语” (McAdams & de St. Aubin, 1992, p. 1005)当个体体验到社会价值感时,他们感到自己被需要、被关心、被其他人珍视,这些对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或积极的关系有重要作用(Bakan,1966;Kaplan & Kaplan ,2003; Wrzesniewski, Dutton, & Debebe, 2003).个体经常拒绝帮助,是因为他们不确定受益者会不会珍视他们的帮助,因为给予帮助可能会导致受益者感到自己没有能力、无助、没力量,所以受益者经常会拒绝帮助者提供的帮助(Fisher, Nadler, & Whitcher-Alagna, 1982),从而使帮助者感到自己被拒绝,于是他们就会生气,对再次提供帮助变得沉默(Rosen et al., 1987).一个感激的话语能够减少帮助者关于他们的帮助会不会被欣赏的不确定感。感激的话语很重要,它表明受益者珍视、需要、欣赏和接受一个人的帮助,而不是拒绝或不珍惜它。感激的话语提供了关于帮助者的行为在受益者的生活中起重要作用的具体明确的证据。因此,满足了帮助者感到自己被珍视的基本动机(Baumeister & Leary, 1995; Elliott etal., 2005; Ryan & Deci, 2000).当帮助者感到自己被重视,他们就会更有动力去帮助他人,因为他们感到他们的行为将会提高受益者的幸福感(Batson, 1998).感到被珍视是通过减少帮助者关于受益者会不会欢迎帮助的不确定感来鼓励亲社会行为的。因此,我们假设当受益者表明感激之情时,帮助者将会感到更多的社会价值感,这将会激发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 对当前研究的概述我们通过4个实验比较代理和交流机制作为感激话语对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的影响的调节因素。在实验1中,我们检验了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哪一个能调节影响,实验是通过自愿帮助学生写工作申请函,然后在亲社会行为上给出一份简短的感激的话语来完成的。在实验2中,我们调查了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作为拓展的感激话语的影响的调节因素,从一个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受益者变成一个不同的受益者。在实验3中,我们通过大学募捐者评价了在领域实验中这些调节机制的外部效度。在实验4中,我们建设性的重复这些影响,通过对假设的调节因素用新的方法测量和一个新的对感激话语的操作。 实验1方法:被试、设计和步骤:69个来自美国东南部的一个大学的未毕业大学生和已毕业大学生(25男,44女,Mage=21.79岁,SD=3.55)参与了这次实验研究。他们的主修科目是社会科学(67.8%)、自然科学(27.5%)、人文学科(11.6%)、数学(2.9%)。我们招募被试是通过在大学网站上发布广告,声明每个参加关于写作技巧和反馈的在线学习的被试将有10美元的酬劳。当被试报名后,他们将会收到一个从实验员那儿发来的电子信息,为了解释他们将会对大学事业中心提供的学生工作申请函提供反馈意见,以此作为学习的一部分。被试收到实验员发来的一封信,并且被要求把他们的评论直接通过邮件发送给学生Eric Sorenson(),24小时均可。实验员还要求被试一旦把他们的反馈直接发给Eric后,也要给她发一封邮件,只是为了让实验员知道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当他们第二天发送了他们的反馈后,实验员发给他们一个从学生的电子邮箱发来的回复,这包含着我们的实验操作。我们任意地把被试分成了两个条件:感激组(n=35)和控制组(n=34)。在这两个条件中,从Eric那儿发来的信息要求被试帮忙写第二封信;这个信息只在表达感激的语句数量上有变化,为了感谢被试帮忙写了第一封信。在控制条件下,被试收到从Eric的电子邮箱发来的以下信息:“亲爱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收到了你关于我的信的反馈,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帮忙看看我准备的第二封信,并且给我一些反馈意见。这封信已经附上了。你能在3天内给我一些评价吗?”在感激组,信息是:“亲爱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收到了你关于我的信的反馈。太谢谢你啦!我对你充满了感激之情!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帮忙看看我准备的第二封信,并且给我一些反馈意见。这封信已经附上了。你能在3天内给我一些评价吗?”因此,这两个信息除了后者在感激语句上的增加外,其他都是相同的。最初的指导语是要求被试在给Eric发送了反馈意见后给实验员发邮件。在收到了这个邮件后,发给被试从Eric那儿发来的两个信息之一,其中伴随着我们的感激操作。实验员发给被试一个在线问卷的链接,它包含我们对于自我效能感、社会价值感、积极情感、消极情感和一个操作检验的测量。在被试完成最后的问卷后,实验员发给被试关于他已经赚得10美元的说明。我们通过追踪被试是否在接下来的3天里帮忙回复了第二封信来测量客观的亲社会行为。测量:除非其他方面暗示了,所有的项目都要有7个回复等级,其中1表示强烈不同意,7表示强烈同意。亲社会行为:我们通过二分法评价亲社会行为,关于被试是否自愿帮忙回复第二封信。自我效能感:我们评价自我效能感是通过一个包含三个项目的等级评定量表(从Bandura (1990)那儿引进的),它要求被试表明他们感到自己有能力、令人满意和能够在这个明确的任务中起到帮助的程度。(=0.93)社会价值感:我们评价被试感到在一个包含三个项目的等级评定量表(引用的是Keyes(1998) and Grant (2008)的方法)中自己被珍视的程度,它要求被试表明他们感到自己作为一个人被这个学生珍视的程度,作为一个个体被这个学生欣赏的程度,并且感到他们已经在这个学生的生活中起到一个积极的作用的程度。(=0.84)积极和消极情感:被试完成20个项目的关于积极和消极情感的时间表(Watson, Clark, & Tellegen, 1988)的状态版本,它有10个项目,每一个都是关于积极情感(如热情、启发;=0.95)和消极情感(如沮丧、痛苦;=0.96)。操作检验:为了确保我们的感激操作是有效的,我们要求被试说明学生的电子邮件信息表明了感谢和感激的程度(=0.95).从概念和经验的观点来看,指出这个操作检验是怎样区分社会价值是很重要的。概念上,感激的操作检验评价了帮助者对受益者的具体的交流表明感谢的理解。社会价值感的测量,在另一个方面,评价了帮助者关于自己作为一个人被受益者珍视的更一般的感受。经验上,这两个变量在变异上只共享了15.8%(r=0.40,p0.01)我们采用了探索性和验证性因素分析去评价它们是否区分了各个因素。对于探索性因素分析,我们使用了主轴线因素分析法和用斜交旋转的方法实施的最大可能性判断法,分析回归了期望的两因素解决方法(特征值=2.95和1.28):这三个社会价值项目强烈支持第一个因素(0.90、0.89、0.58),在第二个因素上有很低的荷量(0.60,0.10,-0.07),并且这两个操作检验项目强烈支持第二个因素(0.91,0.99),在第一个因素上有很低的荷量(0.01,-0.02)。在验证性因素分析中,我们使用了EQS软件版本6.1来做最大值可能性判断(e.g.,Bentler & Dudgeon, 1996;Kline, 1998).这两个因素的模型,根据Hu and Bentlers (1999)的标准,表现出了很大的相关,2(5, N = 69) =8.85,可比较的相关系数(CFI)=0.98,standardized root-mean-square residual (SRMR) =0.045,但是单因素模型却表现出了很低的相关,2(5, N = 69) =106.43, CFI =0.58, SRMR =0 .180。总结来说,这些结果表明感谢操作检验确实在概念和经验上区分了社会价值感的测量。 结果和讨论在表1中,方法和标准在一定条件下明显异化。支持我们的操作的有效性,一个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被试在感激条(M=6.27,SD=0.66)理解Eric的电子邮件信息表现得比控制条件下(M=4.18,SD=1.68)的被试更感激,t(67) = 6.85, p 0.001, d =1.67.被试自愿提供帮助的百分比通过编辑第二封信来体现,与控制条件(11/34,32%)相比,它在感激条件下更大(23/35,66%),2=(1,N=69)=7.68,p0.01,这支持了我们的假设感激的话语会增加亲社会行为。独立样本t检验表明被试在感激条件下感受到更大的自我效能感(M=6.03,SD=0.51),比起被试在控制条件下(M=5.56,SD=1.00,t(67)=2.01,p0.05,d=0.49)。另外,被试在感激条件下感到更多的社会价值感(M=6.05,SD=0.55),比起在控制条件下(M =5.44, SD =0.99)的被试, t(67)= 3.15, p 0 .01, d = 0.77. 然而,感激操作不影响积极或消极的情感,在感激条件下的被试的积极情感(M=4.06,SD=1.34)与在控制条件下(M = 3.59, SD =1.15), t(67) =1.58, ns,无差异。被试在感激条件下(M = 1.45, SD =0.80)的消极情感也与他们在控制条件下(M = 1.55, SD =0.76), t(67) =0.58, ns,无差异。为了检验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中到底是哪一个调节感激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我们遵照Baron and Kenny (1986)推荐的步骤。第一和第二个标准详述了独立变量应该很大程度上影响不独立变量和调节因素。先前的分析表明这两个标准相遇了,因为感激操作在不独立变量的亲社会行为、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的调节因素上有重要的影响。为了评价第三和第四个标准,我们实施了一个分等级的OLS回归分析,用来从感激条件下的独立变量中预测亲社会行为,(步骤1)以及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的调节因素(步骤2)。第三个标准详述了调节因素应该在控制独立变量时很好地预测不独立变量。结果满足社会价值的标准:伴随着感激操作被控制,社会价值很好地预测了更高的亲社会行为(=0 .32),t(65) =2.01, p 0.05),包括社会价值感增加了可以显著地解释的9%的变异,从r2=0.11到r2=0.20, F(1,66) = 7.23, p0 .01.然而,结果不满足自我效能感的这个标准,这不能预测更高的亲社会行为(=-0.01), t(65)=-0.04, p =0.97.为了完成调节社会价值感的测试,第四个标准认为独立变量的影响在控制了调节因素后,在不独立变量上应该减少。在控制了社会价值感后,感激操作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减少了,从=0.33t(67) =2.90, p 0.01 到=0.22,t(65) =1.85,p=0.07.为了测试感激操作在亲社会行为上的不直接影响的大小是否能通过社会价值感显著地从0区分开。我们使用了一个引导程序的步骤在1000个任意样本的基础上建立了偏正的自信间隔时间,用来代替总体样本(引用自数学家、统计家MacKinnon, Fairchild, & Fritz, 2007;Shrout & Bolger, 2002)。总体样本中不直接影响的大小是0.12,95%的自信间隔时间拒绝了0,95% CI 0.04, 0.26.因此,社会价值感在亲社会行为上调节感激的影响。这些结果提供了证据感激的话语通过交流机制增加了亲社会行为,它满足帮助者感到自己更有社会价值感,而不是通过代理机制满足帮助者感到自己很有效,或者通过积极或消极情感。然而,在这次研究中,我们把注意力集中于亲社会行为直接作用于表明感激之情的相同的受益者。一个关于我们的假设的更加苛刻的测试要求检测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中哪一个能够通过作用于第三方来调节感激话语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一个受益者的感激的话语会不会使帮助者感到自己更有效,或更有社会价值感,从而激发他们超越这个两人关系而对不同的受益者提供另外的帮助呢? 实验2在第二个实验中,我们检测社会价值感是否能调节受益者的感激话语在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上的拓展影响,从而使帮助者帮助另一个受益者。为了加强关于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哪一个在驱动亲社会行为上占首要地位的因果推理,我们在被试有机会产生亲社会行为之前就测量了其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我们也测量了积极和消极情感。并且,为了获得一个更具体的情感状态,我们也探索了感激话语是通过增加帮助者对受益者的移情作用的感觉来增加亲社会行为的可能性。方法:被试、设计和步骤:57个来自美国东北部的大学的未毕业生和已毕业生(28男, 29女, Mage = 23.21,SD = 3.47)参加了这次实验研究。他们的主修科目是数学、工程、信息、电脑科学(43.9);社会科学(31.6%),自然科学(14%);人文学科(8.8%)。我们使用的招募方法与第一个实验相同。实验的广告语是:参加一个关于写作与反馈的在线学习可以获得10美元的报酬。一旦报名,被试就会收到来自实验员的电子信息,要求他们阅读一个学生的工作申请函并且把评论通过电子邮件直接发送给这个学生Eric Sorenson,24小时均可.当被试提交他们的反馈后,我们发给他们一个包含我们的实验操作的来自这个学生的电子邮箱的回复。像第一个实验那样,我们把被试随机的分成两个条件:感激组(n=29)和控制组(n=28)。在控制条件下,被试收到从Eric的邮箱发来的如下信息:“亲爱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已经收到了你关于我的信的反馈。”在感激条件下,信息是:“亲爱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已经收到了你关于我的信的反馈。太谢谢你啦!我对你充满了感激之情!”第二天,实验员发给所有的被试一个在线问卷的链接,这包含着自我效能感、社会价值感和一个操作检验的测量。被试完成最后的问卷后,实验员发给被试关于他们已赚得10美元的说明。一天后,实验员从一个不同的学生Steven Rogoff的邮箱发给所有的被试一个电子邮件.邮件内容是:“,你好!我了解到你参加了事业中心的活动来帮助学生改进他们的工作申请函。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看看我准备的工作申请函并提出反馈意见。这封信已经附上了。你愿意在两天内给我发送反馈意见来帮助我吗?”我们通过被试是否帮助Steven发送反馈意见来追踪他们的亲社会行为的客观水平。测量:除非其他方面暗示了,所有的项目都要有7个回复等级,其中1表示强烈不同意,7表示强烈同意。亲社会行为:我们用双重测量法评价亲社会行为,通过被试是否自愿给Steven提供工作申请函上的帮助。调节机制: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 我们用从Ryan, Koestner,and Deci (1991)引进的包含六个项目的等级评分量表来测量自我效能感,这包括一些项目,如:“我认为我在这次任务中表现得很好”和“我认为我在这次任务中很有技巧”(=0.89)。我们用第一个试验中同样的方法测量社会价值感(=0.70)。可供选择的解释:感情状态。 作为可供选择的解释,我们同时测量了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的情感。我们用the PANAS (Watson et al. 1988)测量了积极和消极情感,并且积极情感(=0.96)和消极情感(=0.93)表现出了很高的内部一致性。我们测量了被试对这个学生的移情作用的情感,用Baston(1987)的六个项目的形容词等级评定量表。操作检验:被试对Eric的信息评定它表明感激的程度(=0.96)。这个操作检验和社会价值感的测量在变异上共享了36.6% (r =0.61, p 0 .001).在验证性因素分析中,双因素模型有很好的相关,2(5, N = 57) = 10.19,CFI =0.98, SRMR =0.086,但是单因素模型却不是这样,2(5, N =57) =101.20, CFI =0.56, SRMR=0 .160. 结果和讨论在表2中方法和标准在一定条件下明显变异。我们的感激操作是有效的:被试在感激条件下评定Eric的信息的结果(M = 6.22, SD =1.06)比起在控制条件下(M=3.02, SD=1.22)表现得更加感激,t(55)=10.61, p=0.001, d=2.86。与我们的预测具有一致性感激的话语将会通过第三方来增加亲社会行为,自愿给新的同学Steven提供帮助的被试的百分比在感激条件下(16/29, 55%)显著高于在控制条件下(7/28, 25%), 2(1, N =57) = 5.39, p 0.05.感激条件下(M = 5.65,SD = 0.76)的被试比控制条件下(M =5.05,SD = 0.83)的被试显著地认为自己的帮助很有效,t(55) = 2.84, p =0.01, d = 0.77.并且,感激条件下(M =5.74, SD = 0.47)的被试与控制条件下(M =4.63, SD = 0.60)的被试相比,他们会显著地感受到更强的社会价值感,t(55) =7.69, p =0.001, d =2.07.再次,感激操作不影响积极或消极情感。感激条件下(M = 3.40, SD =1.42)在积极情感方面与控制条件下(M =3.57, SD =1.40)的被试无显著差异,t(55)=-0.47, ns.被试在感激条件下(M = 1.22, SD =0.48)的消极情感也与控制条件下(M =1.39, SD = 0.34)无显著差异,t(55) =1.51, ns.最后,感激操作也不影响移情作用。被试在感激条件下(M = 3.52, SD =1.40)与控制条件下(M = 3.55, SD = 1.21)表现出了几乎相同的移情作用的水平,t(55) =-0.11, ns.为了检测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中哪一个是调节感激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的因素,我们使用了与先前的实验相同的步骤。一个分等级的OLS回归分析表明当控制感激操作时,自我效能感不能预测更多的亲社会行为(=-0.14), t(55) =-0.91, p =0.37,但是社会价值感却可以预测,(=0.34), t(55) = 3.48, p 0.01.包括社会价值感增加了可以显著地解释的10%的变异,从r2 =0.10 到 r2 =0 .20,F(1, 54) = 7.05, p =0 .01.在控制了社会价值感后,感激操作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就下降了,从 =0.31, t(57) = 2.40, p .05 到=-0.05, t(55) =-0.25, p =0 .80.一个引导程序的分析表明对于不直接影响的容量(.33),95%的偏正的自信间隔时间拒绝了0,95% CI 0.08, 0.58.因此,社会价值感使一个受益者的感激的话语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拓展到另一个不同的受益者身上,而不是自我效能感、积极情感、消极情感或移情作用。社会价值感的测量加强了社会价值在驱动亲社会行为上的作用的因果推理,这表明了亲社会行为在24小时内均有可能产生。我们已经对实验结果建立了内部效度,遵照全循环的心理学研究的指导(Cialdini, 1980),我们建立了第三个领域实验来检验我们的发现的外部效度。 实验3这个研究主要集中于负责给大学中提出申请的在校生捐款的募捐者身上。因为募捐经常是一个无偿的工作,它可能会遭到粗鲁的反馈或者经常的拒绝(Seligman & Schulman, 1986),在这个领域中的感激的话语可能很令人难忘、很重要。我们从每年都给大学捐款的募捐者的亲社会行为上检测感激话语的影响,把他们对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的理解作为调节因素。方法:被试、设计和步骤:41个公共美国大学的大学募捐者(10男,31女,Mtenure =4.5 months, SD =5.17)参加了这个研究。我们随机地把被试分成了两个条件,每个条件下的被试穿着不同的衣服,为了防止对待方式的传播和讨论的干扰。在控制条件下(n=21),募捐者没有受到区别对待。在感激条件下(n=20),一个每年都会访问这个组织的主管感谢这些募捐者的工作。她对募捐者说:“我对你们的辛勤工作充满了感激之情!我们真诚地赞美你们对于大学的贡献。”两组募捐者每天都会收到关于他们的影响的反馈;唯一的不同就是感激组会接收到主管的感激的话语。测量:亲社会行为:我们用一个客观的、自动报告的测量方法,测量每一个募捐者在受到实验干扰前的这周和受到干扰后的这周自愿给这个大学来电的数量来评价他们的亲社会行为。这是个表明亲社会行为的很合适的方法,因为这些募捐者有固定的工资,并且不会因为这些努力而被回报;募捐者的任何来电都纯粹是为了帮助这个大学。调节机制: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 在受到干扰的这周里,我们测量了募捐者关于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的理解。我们用Spreitzers (1995)的等级评定量表来测量自我效能感,要求募捐者报告他们感到自己很有能力、很有自信、能够在筹集资金的任务中成功的程度(=0.83)。我们用与先前的两个实验相同的方法来测量社会价值感,要求募捐者报告他们感到自己作为一个被雇佣者,被主管珍视和欣赏的程度(=0.73)。 结果与讨论在表3中,方法和标准在一定条件下明显变异。一个重复测量的关于变异的分析表明了一个重要的关于亲社会行为的时间-条件相互作用关系,F(1, 39) = 4.97,p 0.05, 2 =0.10。随着时间的增长,每一个条件下的成对样本t检验表明感激的条件增加亲社会行为,t(19) = 2.60, p 0.05, d = 0.75,但是控制条件下却不是这样,t(20) =0.44.另外,与控制条件下的募捐者相比,感激条件下的募捐者报告体会到更强的自我效能感,t(39) =2.06,p 0.05, d = 0.66,和社会价值感,t(39) =2.20, p 0 .05, d =0.70. 为了检测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中哪一个是调节感激在改变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的因素,我们遵照了Judd, Kenny和McClelland(2001)的关于测试调节因素的、使用个体内设计的OLS回归的指导。在控制了感激操作时,自我效能感不能显著地预测亲社会行为的增加(=0.01), t(37) = 0.06, p =0.95,但社会价值感可以(=0.33), t(37) = 2.03,p 0.05.在控制了社会价值感后,感激操作的影响就下降了,从= 0.32, t(39) = 2.05, p 0.05 到=0.22, t(37) = 1.30, p = 0.20.包括社会价值感增加了可以显著地解释的10%的变异,从 r2 =0.10到 r2 =0.20, F(1, 36) = 4.35, p 0 .05. 一个引导程序的分析表明对于不直接影响的容量(6.15),95%的偏正的自信间隔时间拒绝了0,95% CI 0.29,20.79.综上,感激的话语是通过加强募捐者的社会价值感,而不是增加他们的自我效能感,来增加他们的亲社会行为打更多的电话来帮助这个大学。 实验4与第一和第二个实验的发现相一致,我们的第三个研究提供了更多的证据表明感激的话语是通过满足个体的社会价值感来增加亲社会行为的。实验3的一个优点是我们是在面对面的接触中操作感激的,而不是像实验1和实验2那样通过电子交流的方式。同时,这个操作呈现了潜在的混淆:它可能是受人际交往本身的影响,而不是在交往中感激的满足,这会导致不同的影响。为了避免这个问题,我们实施了第四个实验,在这个实验中,我们改变了人际交往的感激的满足。另外,为了更有力的支持交流机制的调节作用,我们使用了一个不同的测量社会价值感的方法。方法被试、设计和步骤:79个在中西部大学的未毕业大学生(25男,54女)参加了这个研究,为了他们介绍的心理学课程的荣誉。被试单独到达实验室,并且我们会告知他们我们正在为大学事业中心做理解同龄人反馈过程的工作。我们要求他们帮助一个学生Eric Sorenson编辑他的工作申请函。当他们编辑好了一个最初的信给Eric后,一个“同谋”假装成Eric到达实验室,声称要给实验员送表格,这个同谋向每一个被试介绍自己是Eric Sorenson,并且开始谈论天气。在感激条件下,Eric说“非常感谢你的反馈!”在控制条件下,他没说。然后实验员不理会Eric,继续给被试第二封信去编辑,声明只要无论什么时候他们只要完成了就可以停止了。在被试宣布他们完成任务后,他们再填写一个简短的调查。测量:除非其他方面暗示了,所有的项目都要有7个回复等级,其中1表示强烈不同意,7表示强烈同意。亲社会行为:实验员报告被试自愿帮助这个学生编辑第二封信所用的时间。调节机制:自我效能感和社会价值感。 我们用Ryan et al.(1991; =0.73)的六个项目的等级评定量表测量了自我效能感。我们引用Keyes(1998)的包含四个项目的社会整合等级评定量表来测量社会价值感,这次我们把社会价值的交流元素进行了修改以使它们更清晰。我们要求被试报告他们感觉自己与这个学生的亲密程度,感觉这个学生珍视他们的程度,从这个学生那里感受到强烈的信任感的程度,以及觉得自己对这个学生很重要的程度。操作检验:被试对这个学生的信息表明感激的程度评定了等级(=0.91)。这个操作检验和社会价值感的测量在变异上共享了12.96%,(r = .36, p 0 .01),并且重复的因素分析支持这两个测量的区别性。 结果和讨论在表4中,方法和标准在一定条件下明显变异。在感激条件下(M = 4.89, SD =1.09)的被试评定与这个学生的交流比控制条件下(M = 4.40,SD =1.10)的被试更加充满感激,t(77) = 1.96, p .05, d =0.45.感激操作增加了亲社会行为:被试在感激条件下(M = 22.83, SD =6.02)比控制条件下(M = 19.83, SD = 6.34)显著地花了更多的时间来帮助这个学生写第二封信,t(77) = 2.16, p =.03, d = 0.49.两个条件下的被试在自我效能感上无显著差异,t(77)=1.12, ns.然而,感激条件下(M =3.84, SD = 0.81)的被试比控制条件下(M =3.33, SD =0.89)显著地感受到更多的社会价值感,t(77)= 2.69, p0.01, d =0.61.为了测试社会价值感是否是调节感激在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的因素,我们使用了与先前的实验一样的步骤。一个分等级的OLS回归分析表明当感激操作被控制后,社会价值感预测了更多的亲社会行为(=0.34), t = 3.48, p 0.01.包括社会价值感增加了可以显著地解释的6%的变异,从r2 =0.06 到 r2 =0.12, F(1, 76) =5.75, p =0.02。并且,控制了社会价值感会减少感激操作的影响,从=0.24, t(77) =2.16, p =0.03 到 =0.16,t(75) =1.43, p= 0.16. 在一个引导程序的分析中,对于不直接影响(1.00)来说,95%的偏正的自信间隔时间拒绝了0,95% CI 0.16, 2.27. 概述通过这4个实验,社会价值感调节了受益者的感激话语在帮助者的亲社会行为上的影响。这些实验展示了亲社会行为的影响作用于相同的受益者(实验1和实验4),不同的受益者(实验2)以及大学(实验3)。另外,感激的话语增加了亲社会行为的产生和维持,从而激发被试在被要求时提供第二次帮助(实验1和实验2)和在没有被要求时能在当前的帮助活动中持续更长时间(实验3和实验4)。这些在客观的亲社会行为上的聚合的影响是很重要的,因为感激研究的大部分都集中在心理学的影响上,导致心理学家需要做出更多的关于行为影响的研究(Tsang,2006).当前的研究回应了这些需求,通过证明感激在帮助者的具体的、可观察的亲社会行为上的因果影响。这些相对小的感激操作的高一致性的影响是显著的(Prentice & Miller, 1992).在我们的前两个实验中,一个简短的感谢的话语就可以使帮助者再次提供帮助的可能性加倍(从25% 到55% 和从 32% 到66%).在我们的第三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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