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篇语言学与翻译研究.pdf

年月 第卷 第期 中国翻译 译学 研究 语 篇 语 言学与翻译研究 张美芳黄国文 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 广东广州 摘要 翻译学是一门年轻的学科 需要吸收其它相关学科的研究成果及其理论以发展和构建自己学科的研究方法 语言学一 向 与翻译研完关系密切 当代语言学 尤其是语篇语言学 更有可能为翻译研究提供理论依据和研究模式 因 为当代语言学不再 限 定于研究语言本身 而是把视野扩大到语境和语言的交 际功 能 本文概述了语篇语言学概念 比较它 与传统语言学的异同 讨 论了该研究模式的研究 范围 研究重点以及研究方法 关键词 翻译研究语篇语言学研究范围研完方法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 一一一 王一 一 一 引 言 美籍荷兰学者在 翻译学的名与实 一文中 对翻译学的研究目标 研究范围以及学科 内部的划 分提出了详细的构想张美芳 我们认同的 观点 即翻译学实质上是以经验 为依据的学科 其目标有 二描写客观翻译现象翻译过程 翻译作品及其在译语文 化中的作用建立能够解释和预测这些现象的原则和参数 体系 其基本研究方 法 是观察 描写和 解释 翻译学是一门年轻的学科 需要吸收其它相关学科的研 究成果及其理论以发展和构建自己学科的研究方法 二十世 纪九十年代 西方学者纷纷把语篇语言学也叫语篇分析 理论 引进翻译研究领域 这主要是因为语篇语言学不再限 定干研究语言本身 而是把视野扩大到语境和语言的交际功 能例如 把文本视为 交际活动 而不是一 串串定形的文 字与结构研究语言的使用 而不是把语言作为一个抽象的 系统 一 本文主要探讨如何运用语篇语言学的理论来研究翻译中的 问题 在下面的讨论 中 我们将首先 阐述语篇语言学的基本 概念及其历史 然后简单比较它与传统语言学的异同 进而 讨论翻译研究的语篇语言学方法 以及语篇翻译研究的范围 研究重点 以及研究 方法 关于语篇语言学 语篇语言学 又称为 语篇分析 或 篇章分析 一般说来 英美国家的学者喜欢 用 而欧洲大陆的学者则喜欢用 加 黄 国文 胡壮麟认为 语篇语言学 或 语篇分析 两种说法基本上是同义的 在以下 的讨论中 收稿日期 一一 我们 不 对 语篇语 言 学 和 语篇分 析 进 行区分 语篇语言学是年代才逐渐发展起来的年轻的学科 很多 学者的研究都促成了它的发展 例如 社会学家发表的 题为 一文 从 社会学的角度研究社会环境中的言语使用 问题语言哲学家 一 和等人从言语行为理论 和会话含意等角度研究语言使用的功能语言学特别强 调语言的社会功能和纯理功能黄国文 以刃 对 语言变异做了开创性的研究 和 对会话常规 话轮 盯等口头交往的分析揭示了会话的结构规律 从社会语言学角度 对不同社会文化环境中的言 语行为 如讲故事 问候语等 进行研究 探索了语篇分析的新 路子对课堂上教师与学生的对话模 式的研究揭示了话段与语篇之间的内在联系 总的说来 语篇 语言学吸收了包括语言学 符号学 心理学 人类学 社会 学 文学等学科的研究成果 慢慢形成了一个专门研究交际中 语言使用情况的涉及多个学科的学问 语篇语言学的兴起和发展对翻译理论与实践的探讨起到了推 动作用 在实际翻译中 已有不少人把语篇当作翻译对象和基 本单位司显柱 关于语篇的定义 目前有两种不同的 观点 一是 形式结构 派的看法 语篇 是大于句子 的语言单位语篇由句子组成 一是 功能 派的看法语 篇是一个语义单位 它不是一个比句子大的语法单位它与句 子不属于同一类型范畴 因此它们之间不是 大 与 小 的关系语篇与句子之间的关系是 体现 关系 即语篇由句子体现 或者说句子形式体现了语篇语义 语言学模式与语篇语言学方法 我们把语言学模式与语篇语言学方法进行比较 在某种程 度上说是对传统语言学翻译研究模式与当代语言学翻译研究模式 中国翻译 年第 期 进行比较 翻译研究的语言学模式始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英 国的 提出了以 阶与范畴语法 为理论指导的翻译研究模式 他在书中阐述了语际间 的层次转换和范畴转换司题在这个 模式中 层次转换指语法 词汇 语音 词形等 范畴转 换包括语言结构 语言系统 语言单元 语言类别方面的转 换 所有这些转换的核 心概念是 对等 或 等值 简单说来 早期的语言学派视翻译为语言运用的一种特殊 的形式 注重研究源语与目的语之间的异同及言内关系 把翻 译过程视为把一种文字材料转换成另一种文字材料 把一种语 言产物在保持内容 命题不变的情况下改变成另一种语言产物的 过程 因此 转换规则是翻译研究的重点对象 对等等值是 翻译研究的核心 正如所说 语 言学模式调查研究词与语言结构的转换潜势 力图建立语际间 的对等规则 认为语际 间的对等可在不 同的语言层面实现 翻译研究的语篇语言学方法 途径 是传统语言学途径的发 展 它重视的是语篇分析和语用意义 其研究对象不仅仅是 原文和译文两种语言体系 而且还涉及语言体系以外的各种 制约 因素 包括 情景语境 和 文 化语境 这种模式认为 意义并非 由语言结构本身决定 而是由整个语篇包括它的语言体现 形式和它的交际功能来决定翻译中传递的是原文的语言 含义和语 言使用即交际功 能 根据的观点 以传统语 言学模式操作的翻译过程是一个从词及其互不关联的意思开始 的 自下而上 一 的过程 这种过程生产出来的译 品 很难被目的语读者认同而语篇语言学方法则把翻译看 作是 一个 自上而下 一 的过程 即先决定译文在 目的语文化中的属性或类型及其交际功能 再通过一个个的 语言结构来体现预定的语篇 在翻译实践中 要重组建 构一个适用于目的语社会的语篇 并非取决于表层 结构 如一个个句子的转换 而是自上而下地 有目的地选 择语言资源 对整个语篇进行重写 和 认为 在动手翻译之前 译者的脑子里首先 有一个 虚构的译本 在翻译 的过程 中 他 对语言 的 选择受控于脑子里的 虚构译本 目的语中的资源为虚构 译本转变为真实译本提供了材料 因此 翻译并不仅仅转 移原文的意义 而是要转移原文的交际价值 简言之 传统语言学翻译研究方法与语篇语言学翻译研 究方法的差异至 少有三 点前者的重 点在句子 认为 意义由词与句决定而后者的重点是整个语篇 认为意义通 过语 言结构来体现前者把翻译对 等的概念建立在 词 句层面上 而后者则认为翻译对等建立在语篇和交际层 面上前者的研究对象只是语言 而后者的研究对象 不仅是语言系统和言内因素 而且还包括言外因素包括 情景 语境 和 文 化语境 功能翻译观 在 功能语法入门 切力阴 一书的前言中指出 他建构功能语法的目的是为 语篇分析提供一个理论框架 这个框架可用来分析英语中任何 口头语篇或书面语篇 从目前的状况看 越来越多的翻译研究 者选择功能语言学理论作为分析和研究框架 因为功能语言学 的最大关注点与翻译的目的一样 都是运用语言进行交际 在我们看来 比较成功地把价山山的语篇分析思想应用于 翻译研究的著作有合著的 语篇与译者 的 翻译的理论与实 践介 口 的 换言之翻译研究课程 伙入 召 合著的译者是交际者 升 初 和的跨文化 交际翻译理论与对比语篇语言学 减刀话如才葱 月刀记 州口尹以刀砚于及农乙滋月 我国学者近年来在语篇与翻译方面也做了一些研究 如陈小慰 萧立明 司显柱 李运兴 张美芳 这些研究都是从功能语言学和 语言使用的角度探讨翻译问题 一般说来 语 言是一个 有规则的系统结构 是一种代 码 它由不同的成分组合而成 可用来表达语义 同时 语言又是一个用于交际的系统 可以运用不同的代码形式来 指称具体的和抽象的东西 并可创造具有交际价值的信号 语言可以用来描述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 也可以用来建立和 保持人际关系 还可 以用来组织信息 这三种功能分别属于 所说 的 概 念功能 人际功能 语篇功能 在翻译的过程中 译者有时不得不做出选择一是放弃 与语境息息相关的交际价值而保持形式上的等值一是放弃与 语境无关的纯语义等值而保持交际功能等值 这种选择事实上 是在 直译 与 意译 之间做 出的选择 如果选择前者 译文虽然在形式上忠实于原文 但在目的语读者眼里却可能是 生硬 晦涩 难懂的译文 如 果选择后者 译文虽然通顺 易懂 却又可能被指责为 不准确 不 忠实 无论译者 做 出哪种选择 都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都无法令各方满意 译者应该怎么办从功能语言学的角度看 选择就是意 义 黄国文 对于译者来说 在做 出选择之 前 必须弄清楚翻译的目的 同时要明白哪些语言形式可以 使自己所希望达到的目的 功能 得以实现 在这一点上 表达过一些很好的看法他 通过英国诗人 一首诗中的第一段来给我们提出思考的切入点 我有六位忠实的仆人 他们 教我 运用我 的知识 他们 的 名字是 什么 为什么 什么时 候 怎 么 样 哪里 和 谁 这首诗中六个问题中的每一个都规定了一个或多个语篇 参数 二 什么 指语篇所包含的信息 是信 号的意义 言语行为的命题内容 也 即语篇的范围 语场 为什么 指信息发送者的意图 产生语篇的目的 言语 行为的施为作用等 什么时候 所关心的是交际的时间背 景 怎么样 含有两种意思交际者 的态度 即语篇 的基调 语旨严肃的 一般的 还是冷淡的或是冷讽的 等等交际的手段 即语篇方式语式文字的或是非文 字的 口头的或是书面的 哪里 所关心的是交际的地 点 语场 谁 指的是交 际者的身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些决定了语篇的基调语旨 语言是一种具有各种特征的代码 包括语音 文字 语 法 词汇 语义等方面 的特征 语言 的使用就是从这些代 码特征系统 中做出选择 创造 出可以传递意义的语篇 另 外 每一种语言都有其方言特征和使用标记 对于译者来说 了解语言特征 尤其 是了解语言的使用标记 是非常必要的 因为翻译过程的第 一步就是要对语篇进行分析 而语篇参数是分析的重要依 据 译者首先要辨认 出语言使用的各种标记即信息发送者 和接收者之间的关系语旨 发送信息的渠道 语式 和语篇的 范围与目的语场张美芳 译者碰到的问题是与社会因素紧密联系的交际者的 身份及其之间的关系根据语篇的目的功能选择语篇的表 语篇语言学与翻译研究 现方式语篇所涉及的 发生在社会上某个领域的事情 此外 译者还要对两种语言的语音 文字 句法 词 汇 语义的特征了如指掌 才能根据语篇的参数在语言的特征系 统中做出选择 创造出一个和原文等值的语篇来 语篇翻译研究的几个重点 我们认为 从语篇语言学的角度看 在翻译研究中有几 个方面是探讨的重 点 下面我们对这些 重点逐一进行 讨论 重点一意义与其体现形式之间的关系 人们在交际过程 中一般是通过形式来体现意义 目的与 意图的 这种用于体现意义的形式既可能是言语性的 也可 以是非言语性的 还可以是非言语性伴随言语性的形式 例 如 要表示 要求某人关门 这一意义 在汉语 中可以说 请 把门关上 请你 把门关上 请 您 把门关 请把门关上 好 吗 请 你把门关上 好吗 请 您把门关上 好吗 等等在英语 中则可以说 等等 无 论是用汉语还是用英语来表达 要求某人关门 这一意义都 可 以有非言语性的形式伴随 这些可能被选择的形式除了表 示 要求某人关 门 这 一 基本的 概念 命题意义 一 外 它们还因各自的不同形 式表达 了不同的人际意义印和语篇意义 这三种意义与前面讲的 语场 语 旨 和 语式 是 属于同一类情形的 重点二 语篇持证 认为 研究翻译模式有七种 批评模式实践模式语 言学模式语篇语言学模 式社会文化学模式计算模式心理 语言学模式 对于这七个模式 他们又着重阐述了语篇语言学模式 他们 说 从语篇语言学初露端倪之时起 语言学家就一直在寻找 一种导向性原则而语篇特征原则至 今最具说服力 因为它把翻译过程 译者对外界的知识和语 篇三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成为翻译成品 州 二 他们认为 语篇特征指的是作为语篇必须具备的特征的 复合体 是某个语言客体在社会和交际制约中 所折射出来的特质 一般说来 社会和交 际制约可在语篇表 层的语言结构中反映出来 他们所持的有关语篇特征的观点与 的看法是一致的 在翻译研究中 语篇特征原则可用来解释如何获得原文 和译文在语篇层面上的对等 但是 研究者必须清楚 获 得语篇对等的条件是什么有哪些特别的因素使语篇有别于非 语篇是什么特别的东 西 结合 在一起 创造了语篇特征 和都认为 典型的语篇应具有以下七个语篇特征意图性 可接受性 情 景性 信 息性 连贯性 衔 接 性 互文性 其他学者 如 在谈论语篇翻译时 也提到 了这些语篇特征 有些学 者把语篇特征用作自己的分析框架 如 等翻译行动派目的派入 而有些则把它作 为研究对象 如 等语篇分析派 会文化中的其他符号相互联系 相互作用 研究语篇必 须联 系其语境 语境与语篇是互相依存的特定的语境创造了特 定的语篇 特定的语篇要求特定的语境 因此 非正式的 语境导致人们使用非 正式的语言 而 正式的语境则要求人们 使用正式的语言 在交 际过程中 语 言的意义通常是根据语境来确定的 同一个语言单位在不同的语境中有不同的意义 我们黄国文 曾举这么 一个例子 在 一句中是名词 它表示的意义是 书 他写 了一本语篇分析方面的书 它在 一 句中是及物动词 表示的意义是 预 订 我会给你预汀 一个房 在 句中 是不及物动词 表示的意义是 登记住人旅馆 他将 住进 一家小旅 馆 在 一句中 是形容词 它表示的意义是 按照书 本 的 他只能 讲书 本上学 来 的那 种文 给给的法语 曾举以下例子 以说明语篇衔接 的一 些特征 叮 这个男 孩 如不小心就会摔下来 这个小 伙子如不 小 心就会摔下 来 这个 小孩子如不小心就 会摔下来 这个 傻瓜如不 小 心就会摔下 来 以上 四个 小 句都可以连接前面的小句 句中是前面小句中的重复 句中是 的同义词 句中是的上义词 句中 是一个泛称 从功能语言学的角度看 选择就是意义 以 上四个小句选择不同的词来指称前面提到的 男孩 每个 选择都有其特定的意义 因此在翻译中 要深刻理解原文的 选择意义 才 可 以准确地把原意表达出来 虽然 衔接 主要指语篇内而不是语篇外的因素 但是它仍然会与语境有 关系 选择什么字眼 既反映了说话者与听话者的关系 也 说 明 了说话者的地位和身份特征黄国文 重点四 语篇体裁与情景语瑰 重点三语境与语言选择 社会是一个文化系统 也是一个符号系统和意义系统 而语言是其中一种符号 语言之所以产生意义是因为它与社 关于语篇体裁与情景语境问题 我们曾进行过专门的讨 论黄国文 张美芳 张美芳 我们认 为 每一个语篇都是在特定的社会文化环境 中起交际作用 的 属于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的人通常都能看出其交际目 的 例如 在中国 如果一个人在路上碰到一个熟人 可 能会说 你吃了饭没有 去哪里 去上班 啊 最近忙些什么 一般说来 这些话是中国人 用来打 招呼的 而不是想干涉别人的私事 但是 西方国 家的人通常并不了解这一语言习惯 他们听到这些话后可能 会误 解 甚至还 会恼怒 有些语篇的使用目的相同 语言行为所需要的步骤也基 本上一致 例如到糖烟酒商店买香烟 到邮局买邮票或到市 场去买菜 中国人和英国人的语言步骤基本上是一样的 这 种有目的的 语言活 动在语篇分析中称 为 语篇体裁 虽然属于 买卖 这个语篇体裁的语篇会有差异 但它们的基本结构是一样的 从文化语境的角度看 每个语 篇都可看作是属于特定的语篇体裁 语篇体裁是通过两种方 式来体现的一是 纲要式结构 一 是 体现样式 中国翻译 年第 期 贫了 勺 厂 声 且 月 勺 且 门 勺一 飞卫 门乙 厂 纲要式结构是指有阶段的 有步骤的结构 例如食谱的 纲要式 结构通 常是名称 简介 原 料 配料 烹饪方 法 而语篇体裁的体现样式通常是由特定的语言结构充当 例如 当一个英语语篇的正文的第一句是 二 时 它便表明这是一则关于童话或神话的叙事当 一 则对话的第一句是 时 在很多情况 下它都是发生在服务行业中服务者与顾客的对话 有些语篇体裁的纲要式结构和体现样式并不是十分独特 所以要经过 语域 分析才能确定其语篇类型 认为 从语言的使用角度看 情景语境中有三 个因素最为重要 它们影响着我们的语言使用 这三个因素 是语场 范围 语旨 基调 语式方式 这三个因素是情 景语境的组成部分 称为语域变体 语场指的 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及其性质 特点 语 旨指的是交际者及其特 点 地位 角色 关系等 语式指的是语言在交际中所起的 作用 包括交际渠道和修饰方式 语场 语旨和语式跟语言 的三个纯理功能相互联系语场体现了语言的概 念功能 语旨体现了语言的人际功能 而语式则是语篇功能的 具体体现 语篇功能的作用主要在于连句成篇 它使语言与语 境发生联系 使说话人生成与情景一致和相称的语篇 重点五蕴含盒久的解释 在很多情况下 译者的难题并不在原文本身因为他可 以 照字面意思译 而是能否让目的语读者明白原文的蕴含意 义 在其著名的 一 文中提出了会话含意的概念为了使会话顺利进行 交际的 双方都必须遵守一条 原 则 即 合作原 则 有了这条原 则 交际双方所说的话语就不至于不连贯 因而双方就可 以 互相配合 达到成功 交际的目的 认为 合作原则含有四条具体的准则量准 则 质准则 关系准则 方式准则 在交际过程中 遵守这些准则就是遵守合作原 则的具体体现 然而 在实际语言交际中 人们违反 这些 准则的情况比比皆是 曾举以下例子 说明人们在交际中故意不遵守合作原则 表面看来 是答非所问 但实际上 他有可能是故意 违反会话原则 因此就要根据自己的判断去理解的含意 在这里 其含意至少有两种一是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二是 你弄错了一一你不该 问我这个问题 对于故意违反合作原则的话语 在翻译中是 比较容易处 理的 但是 有时说话者并没有违反合作原则 只是话语 不连贯 这时就需要译者遵循合作原则 中的关系准则 对不 连贯的话语作出连贯的解释 例如 认为 如果把这两句话联系在一起 至少有种解释由 于伊莉莎白吸烟吸得很厉害 因此胖了不少 由于伊莉莎 白的体重猛增 所以她拼命地吸烟 尽管伊莉莎 白吸烟过 多 她的体重还是增加了 伊莉莎 白体重猛增 而且还不 断地吸烟 对原文两句话之间的语义关系的解释 一方面靠 语境 另一方面靠它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蕴含意义 当然 前 面讲的语篇参数也可用来解释它们之间的关系还可 以从 所说的 逻辑 一 语义关系 一 一 来寻找解释 如何翻译出语言蕴含意义是译者的任务 而描述不同译者 对此类问题的处理手法 并利用相关的理论去解释这些处理手 法及其原则 就是翻译研究者的任务了 我们认为 语篇语 言学的分析方法不但可以帮助我们正确地理解原文 而且还能 为选择合适的语言去生产合理的译文提供理论上的依据 结语 翻译学的目标是描写客观翻译现象和建立能够解释和预测 这些现象的原则和参数体系 翻译研究者要研究语言 掌握 语言的基本结构 明白语言如何在实际中运作 了解语言的 本质及其功能 才可 以系统地 有效地对研究结果进行描述 或解释 并为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提供具体的资料和依据 本文探讨 了描写翻译研究中的一种研究方法 即翻译研 究的语篇语言学方法 我们在文中提 出了语篇语言学方面的 理论依据和研究重点 这些只是我们初步的设想和构思 语 篇语言学方法给翻译的理论与实践带来的启示是很多的 本 文限于讨论范围和篇幅 未能对其中一些 问题展开讨论 对 语篇翻译研究的重点也只是列举其中几点 我们相信 以后 还有机会把我们关于翻译研究的语篇语言学方法方面的一些想 法提 出来与大家讨论 陈小慰 陈小慰 胡壮麟 参 考文 献 语言 功能 翻译 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 翻译功能理论的启示 中国翻译 一 语篇的衔接与连贯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 社 黄国文语篇分析概要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 黄国文形式是意义的体现 外语与外语教学 一 黄国文英语语言问题研究 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 黄国文韩礼德系统功能语言学四十年述评 月外语教学与 研 究 一 黄国文语篇分析的理论与实践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 出版社 李运兴语篇翻译引论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侧 司 显柱论语篇为翻译的基本单位 中国翻译 一 司显柱对近二十年中国译学界对翻译单位命题研究的述评 外语学刊 一 张美芳翻译与文化建设中国翻译 一 张美芳从语境分析中看动态对等论的局限性 上海科技 翻译 一 张美芳翻译学的目标与结构一一霍姆斯的译学构想介评 工中国翻译 一 张美芳英汉翻译中的信息转换外语教学与研究 一 张美芳中西方译学构想比较中国翻译 一 张美芳从语篇分析的角度看翻译中的对等 现代外语 一 张美芳意图决定语篇制作的策略外国语 一 张美芳中国英汉翻译教材研究 一 汇 上海上海 外语教育出版社 鱿 口了无 不 认 矛汉 一气 双 的 二 犷 才才 了八之 却 一 幻 五 朋 年月 第卷 第期 中国翻译 翻译学构建中的哲学基础 吕 俊 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江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