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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经济研究的新视野 _关于消费论的评述 李 鑫 生 研究经济问题有许多切入点，有从资本入手的，有从生产入手的，有从流通入手的，也有从产业结构入手的。吴炳新先生从一个经济学家最容易忽视的角度，即消费角度入手的。这是一个崭新的研究角度，它带给人们的是一片崭新的视野，一种对经济问题的独特的透视方法。 一、关于消费的基本概念 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一重大问题，让我们先从最基本的概念_ 消费谈起。消费是人类社会经济活动的重要行为和过程。广义的消费，包括生产消费和个人消费两个方面。生产消费，是指生产资料和劳动力在生产过程中的使用和消耗，也就是直接生产过程的本身。个人消费是指消费者的支出和购买活动。是消费者为满足日常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根据其收入条件，取得消费资料并进行消费的行为总和。 社会生产总过程是分四个环节的，这四个环节是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生产是最基本的一环，它不仅决定分配和交换，而且也决定消费。社会生产出来的产品品种、质量和数量，客观地规定了消费的对象、结构和方式。没有生产就没有消费。但是消费在生产和再生产过程中也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从静态上看，消费是社会生产过程的终点，它起着对再生产经济效益的最终检验作用。从动态上看，它又是下一生产过程的先导，为新的生产过程提出目标、要求和动力。另外通过商品流通和市场对生产和再生产提供重要的信息反馈。 由此而得知，消费是社会生产的最终目的，也是社会再生产过程的一个环节。消费是人们生存和恢复劳动力的必不可缺少的条件，而人们劳动力的恢复，又是保证生产过程得以继续进行的前提。生产对消费的决定作用，表现在它为消费提供对象，决定消费的方式，并引起人们新的消费需要；而消费反过来又影晌生产，促进或阻碍生产的发展。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受资本家的残酷剥削，生产的巨大增长同劳动人民有支付能力的需求相对缩少之间的对抗性矛盾，使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成为不可避免。在社会主义下，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随着生产的发展而逐步提高。人民消费水平的提高，反过来又不断促进社会主义生产的不断发展。 由此可见，消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在某一程度上来说，他对整个经济的作用不但是巨大的，而且起着关键作用。当然消费是与生产和科研分不开的，他们之间相辅相成，相互促进。请看吴炳新先生描述的圆周运动公式： 消费科研生产消费 这个公式可以这样来解释，消费刺激着科研，推动着科研，给科研不断提出新课题，使科研向更新更深的方向发展。科研通过自己的研究成果又刺激着生产的不断发展，使企业生产出更多更好的消费品，以满足市场的需求，从而不断满足消费者日益提高的消费需求。而消费者的消费欲望、消费结构、消费档次、消费方式是不断变化和提高的，这种变化和提高又促使科研工作继续进行向更新更深的方向发展，研究出更新的科研成果。从而使企业生产出更新更精更好的产品。如此循环往复，形成一个个周期性的运动。 为了更充分地说明这一问题，吴先生从二十个大的方面全面细致地进行了论述。表现了一定的理论气魄和独到的思维方式。 二、关于需要理论与消费理论的关系。 人的消费一般是由于人的需要而引起的，所以要研究人的消费就一定要研究人的需要。所谓需要是指主体力求占有一定的生活和发展条件的主观态度，它是人体和社会生活中所必要的事物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需要是一种心理状态，如饥、渴、冷、求知、求保健等。人的需要是人们产生行为包括消费的原动力，是激起人们行为的普遍动因。所以研究消费必须研究需要。 需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学概念和社会学概念。 人的需要一般有四个特征： 、需要对象。任何需要都有自己的对象。它既表现为想要追求某一事物或开始某一活动的意念，也表现为想要避开某一事物或停止某一活动的意念。 、简单需要的周期性。简单需要具有周而复始的周期性特点。如生理方面的需要一般都具有周期性的特点。当某一种需要产生得到满足后，在一定时间又会产生同一种需要。比如饿，是一种需要，当吃饱了饭，得到满足后，相隔一段时间后，又会产生饥饿，又需要食物需要。 、复杂需要的重复性。复杂需要虽然没有周期性规律，但是它在具有一定的内部和外部的条件时，也会多次重复出现。如人有社会交往的需要，这种需要不能具有三天一次或者五天一次的周期性，但是在人们需要交流信息或者需要办什么事情的时候，是一定会不断地重复进行社会交往的。 、需要的历史性。需要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发展，随着需要的对象的改变和满足它的方式的改变而改变。如过去的生活奢侈品，在社会生产不断发展的情况下，会逐步变成生活的必须品。 关于需要的理论西方经济学有很多流派，一般来说，人们是从这样几个角度来对需要进行分类的： 按产生的来源来说，可分为生理性需要和社会性需要。 按需要的对象来说，可分为物质需要、精神需要、社会需要。 按马克主义的观点来说，人的需要一般是分为生存需要、发展需要和享受需要。生存需要是一个自然生理过程，满足这类需要所引起的消费行为是一种最基本的消费行为。发展需要是消费者为了实现自身体力和智力的全面发展所产生的需要，它集中反映在劳动者及其子女受教育和训练的支出上，这种消费行为可以说是一种理智的消费行为。享受需要是指满足了最基本的需要后，人们所进行的文化、娱乐等物质和精神方面的消费。 西方经济学比较常用的需要理论是美国亚伯拉罕. 马斯洛的需要层次论。这种理论认为人的需要分五个层次，从低级到高级的顺序依次是：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交往的需要、尊敬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这五个需要是逐渐被人们所认识和满足的。在满足了最基本的需要后，人们就追求更高一层的需要。但是这种需要是无限度的。因此人们必须在资源、产品和时间中权衡和比较，进行最优选择。因此就产生了消费者行为，也同时产生了研究这些行为的消费理论。 需要在人体内是一种动力系统。它可以激发和影晌人的行为，可以推动和左右人的心理活动，还可以影晌人的认知活动。 需要、动机、行为三者是一个整体，它们之间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这种关系可以用这样的一句话来表达，即需要引起动机，动机诱发行为，行为指向目标。 在商品社会里，人的需要在很大程度上是要通过消费来满足的。所以作为一个企业，如何研究人的需要，如何诱发人的消费动机，如何把人的消费动机发展成为人的消费行为，是一个有着战略意义的课题。 在这个问题上，吴炳新先生富有战略眼光，它首先对人类的消费从总体上进行了分类。他认为消费一般分为三大类，即人类生活的消费、社会的消费、科研和生产本身的消费。而每一种消费中他又分成了若干方面。这种分类方法，完全符合我们上面所谈到的需要理论。吴先生认为： 人类生活的消费，主要是指作为个体的人的消费。这种消费是人的生存、享受和发展的动力。 社会的消费，主要是指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的整体消费，或者叫着公众消费。它是维持一个国家或民族全体成员的生存和发展全部在内的物质和文化消费。 科研和生产本身的消费，主要是指维持一个国家或民族的生产或科研得以进行的全部消费。这是一个很重要方面的消费。因为要满足上面两种消费，必须进行生产和科研，如果没有生产和科研，那上面两种消费就无从谈起。不但人的基本消费得不到满足，而且社会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就更无从谈起。所以说，吴先生这种消费分类方法虽然与传统理论中的分类方法有所不同，但却有着他的独到之处。 三、关于消费与各种经济环节的关系 吴先生在消费论一文中，从若干方面论述了消费与诸经济环节的关系，并从诸多关系中探索了一些规律性的问题。这对于我们研究现代经济问题有着很重要的启发意义。他在文中重点论述了以下几个重大问题。 、关于消费与市场的关系问题 吴先生认为，消费与市场是一对孪生姊妹。消费与市场从来是分不开的。一般来说，消费者所消费的大部分消费品是从市场上直接购来的，但随着市场的进一步搞活，人们有时也可以从厂家直接购到。于是就形成了市场价与出厂价之间的差价。对于厂家来说，这是一个矛盾。 作为商品的消费品的交换过程，主要是通过市场来实现的。而在市场上经常出现供过于求，或供少于求。这就决定了商品价格的差异和商品流通速度的快慢。而市场有许多情况，有大市场、小市场、还有小摊小贩等等。这就是说商品的交换是多渠道的。对于消费者来说，商品在市场上流通越简单、时间越短越有利。因为这样附加在商品上的各种费用要少。而流通越复杂，环节越多，附加在商品上的费用也就越多，这样不利于消费者，也不利于商品的流通。 但是厂商为了扩大自己产品的销售，采取了很多措施。吴先生在文中提出三条措施：一是让产品与广大消费者直接见面的方法。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商品在流通中的增值部分，使广大消费者购买的商品接近于出厂价。这无疑就等于扩大了市场的占有率。同时，还可以防止和对抗经销商对产品的垄断。所以建立生产和销售一条龙对于生产厂家来说，是十分必要的。三株公司实行的大量交易内部化，实际上就是这种理论的派生物。二是厂家努力降低生产成本。吴先生在这里指出了一种最重要的方法，那就是生产商品的厂家与提供原辅材料的厂家不经过任何中间环节直接实现合同制的商品交换。三是不断追踪市场，研究市场，侦察消费者的消费心理、各种商品的需求量度，预测未来的供求欲望。这种通过侦察和研究反馈的信息，对厂家生产有着无比重要的作用。 、关于消费与生产的关系。 生产决定消费，消费反作用于生产。 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有三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生产决定消费。生产什么，决定消费什么，生产多少决定了消费规模。而不同的消费资料是由社会生产的不同产业部门分别生产的。因此，产业结构是消费结构最主要的决定因素，产业结构是否合理决定了消费结构是否合理。从宏观上来说，我们国家现在的产业结构，是通过计划与市场相结合的机制来影晌消费结构，加上社会主义生产目的的客观要求，使产业结构可以通过社会自觉的有目的的调节去影晌消费结构。如产业结构中以农轻重为序来按排生产，就是要按照人们的物质文化需要来安排消费资料的生产的，然后按照消费资料生产的规模来确定生产资料的生产，并利用市场供求关系，把产业发展与人民群众的消费结构变动有机地结合起来。另外，产业结构对消费结构的影晌还表现在新兴产业部门的出现，而新兴产业部门的出现又会引起消费者对新产品的需求，从而扩大消费结构的范围。如近几年在我国日益兴起的保健品行业，就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人们的消费结构。 第二、消费是发展生产的动力。生产出来的东西一定要消费掉，在消费中证实产品的可用性。如果不能消费掉，生产就无法继续下去。哪一种产品在消费过程中能得到充分消费，那么这种产品的生产一定会得到很大的发展。这样，消费就会促使生产部门不断提供更多的花色品种，更好的产品，促使产品不断升级换代。 第三、消费是生产发展的最终目的。从形式上看，企业搞生产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利润，但最终目的是为了满足人民的消费。因此企业应该围绕着消费来开展生产，生产出物美价兼、新、特、高、精适应各消费阶层的需要，创名牌，创优质产品。如果生产劣质产品，无疑于企业自杀。 、关于消费与科研的关系。 二者之间的关系可以这样来表述：消费是科研的动力，科研又不断把人们的消费带到一个最新的层次。 首先，人们永远也不会满足现有的消费，必然要追求更高层次的消费。这种追求推动着科学研究不断进行发明创造，以研制出更好更新的产品。试想如果人们仅仅满足现有的消费水平，不想进取，不思改变，那么科研人员研制的一切新东西就毫无意义。正是人们生产活动、娱乐活动和形形色色的消费活动以及这些活动的不断变化，才推动着科研人员不断研制出新的成果。 其次，科学技术的发明创新，又为人们提供了新的消费产品， 使人们产生新的消费欲望，产生新的消费方式，甚至还会产生新的生产方式。无线电的产生把人们带到了一个新的消费水平，而彩电、冰箱、电脑的产生又把人们带到了一个更高的水平。不但如此，还围绕着这些新的科技成果，产生了一大批新的产业。 所以消费与科研也是相辅相成的。 、关于消费与银行的关系。 银行是国家整个经济体系中的一个重要部门，它掌握着几个极为重要的经济杠杆。从宏观上来说，整个社会生产和消费过程，绝大部分资金，都要通过银行。银行控制的比重越大，越有利于整个国民经济总收支的平衡管理。从消费角度上来看，它与银行的关系主要有三个方面： 、信贷。 从供求关系来说，当供大于求时，银行应促进和提高市场购买力。其方法是扩大低息贷款；当供少于求时，银行应限制和缩少市场购买力，方法是降低贷款利率，向生产厂家扩大贷款规模，迅速扩大商品的生产量；而对于某一行业出现供大于求时，或供不应求时，则应采取灵活的信贷政策。 、储蓄 当社会商品供不应求时，说明市场消费基金过大，可降低存款利率，压缩银行存款总额，以扩大市场消费基金的总量。当市场商品供不应求时，说明市场消费基金过大，可提高存款利率，扩大银行存款总额，以降低社会购买力。 、货币投放量 货币投放量是中央银行的事情，不是那一个具体的专业银行能够做到的。 在现代社会中，货币如同商品一样，已成为人们生活中不要缺少的东西。人们需要货币，无非是需要它的购买能力和支付能力。但是货币是不能随意发放的。一个社会的货币需要量，是由许多因素决定的，主要是由社会商品和劳务可以供给的量、企业的投资规模、个人的消费能力来决定的。在商品交换中，货币是交换的媒介，因此待销售商品的价格总额决定了所需要的货币总量。但单位货币可以多次媒介交易的商品，因此，由商品价格总额决定的货币量应当是货币的流量而非存量。可以用公式表示如下： 商品价格总额 货币需要量_ 单位货币的流通速度 如果以表示货币需要量，代示待售商品数量，表示商品平均价格，表示货币流通速度，那么上述公式可如下表示： . _ 马克思的货币需要量公式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它反映了商品流通决定货币流通这个基本原理。货币是适应商品交换的需求而产生的，因为商品的交换要进入流通，并因交换的需求变换自身的数量，无论这种数量的变化是自发进行的还是由政府部门人为调整的，都要进入流通领域。这种分析对于我们了解日益发达的货币信用关系，了解商品流通与货币流通的内在关系，均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吴先生依据马克思的货币需要量公式，从消费角度与货币的关系方面，进行了这样的分析： 一是当市场总消费水平（实际上就是待售商品价格总额）超过人们的需求时，在流通速度不变的情况下，应当扩大消费资金发行和基建资金的发行量。 二是当市场通货膨胀时，要相应地减少货币的发行量。 三是为了最大限度开辟国外市场，应该压缩国内的外汇储存量，同时加大国内市场的货币发行量。 这种分析思路独特，令人深思。 、关于消费与税收的关系。 这里所说的消费应该说是消费能力，消费能力就是个人所得。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国家首先以法律形式规定最低工资标准。目的是为了保证人的最低生活水平。在此基础上，又进行税收调节，政府对个人收入征收累进所得税，从而抑制一部分人收入过高。另外，还运用税收来调节和控制社会消费，如加收非生产用品和设备的购置税。对于高消费和非生产性的必须用品提高税率，而对于人民生活必需品和社会的一些福利性事业，则采取低税率或减税、免税政策，以促进消费，保护人民利益。 、消费与价格的关系 价格水平的高低在一般情况下与消费需求成反方向变动，从而影晌着消费者的消费行为。价格水平上涨意味着实际消费水平下降，价格水平下降则意味着实际消费水平的提高。 价格归根到底是由价值决定的，价格是商品价值的货币表现。而价值则是生产商品所花费的社会必要劳动量。所以商品价格归根到底是由商品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量所决定的。在现实生活中，价格高低除了取决于商品的价值外，还受到市场供求的较大影响。这种由价值决定价格的规律就是我们常说的价值规律。 市场经济中价格具有多种功能。一般来说，有以下几种。一是传导信息的功能。价格信息能引导有关经济单位包括生产者、经营者、消费者作出正确的决策。如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如果没有价格信息，其决策就可能是盲目的。二是资源配置的作用。价格的变动可以引起资源流向的变化。当某种商品价格上升时，生产者一般会增加这一商品的生产。这就会吸引一些社会资源流入这一行业。但价格上升时，消费者一般会减少对这一商品的需求。另一种情况是，当价格下降时，生产者一般会减少这一商品的生产。这样部分社会资源就会离开这一行业。但价格下降会增加消费者对这一商品的需求。正是这样一个过程，价格调整着企业的生产规模、调整着资源在行业间的配置，调整着社会总供给与总需求之间的平衡。第三个作用是促进技术进步，降低社会平均必要劳动量的功能。 总之，价格的上升和下降，犹如一只看不见的手，调节着人们的利益，指挥着生产者的行动，牵动着消费者的神经。 价格有时背离价值，但从总的来看，价格只能由价值来决定，价格总是围绕着价值上下而波动。价值规律通过供求来决定价格，在市场经济中具有重要的意义。由于价格由价值决定，率先进行技术改造、降低单位产品价值的生产者就会以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润。这种情形会激励生产者竞相采用先进的技术和生产工艺，实现本企业利润的增长。关于这一规律的具体表现，吴先生在文中从十一个方面详尽地进行了论述，十分全面。 、关于消费与分配的关系。 消费者的消费能力的大小，关键是他在社会劳动中所取得的报酬的多少。而他所得到的报酬，就是社会个人的分配。 社会主义的国民收入是要经过两次分配的，即在生产部门的初次分配和离开生产部门对国民经济各部门各方面所进行的再分配。经过初次分配和再分配，按其最终用途，最后形成两大部分，即积累基金和消费基金。具体来说是这样的： 积累基金：包括（）扩大再生产基金，如国家基本建设；（）非生产性基本建设基金，如文教、卫生的基本建设等；（）社会后备基金，如应付自然灾害、应付战争的物质储备等。 消费基金：包括（）国家管理和国防基金；（）文教卫生基金；（）社会保障基金；（）个人消费基金。 在个人分配方面，劳动作为分配的尺度。按劳动者所提供的劳动的数量和质量来进行分配，等量劳动领取等量报酬，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动者不得食。一个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劳动报酬，以提高自己的消费水平，在我们国家里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提供更多的更好的劳动。 在改革开放的今天，个人收入不再是一种固定的形式，而是呈现出多元的状态。一般来说，有如下形式：职工工资、津贴、奖金、经营性收入、资产收入、工薪收入、其它各种劳动性收入和非劳动性收入，如咨询费、技术服务费、遗产收入、赠与收入等。上述各种形式的个人收入都属于合法收入，国家给予保护。对各种非法收入，如走私贩私、贪污盗窃、贿赂收入等都属于非法的，不受国家保护，而且要受到制栽。 、关于消费与流通的关系。 消费制约着商品流通的规模和速度。流通是生产和消费的媒介，没有流通，消费品无法到达消费者手中。这一方面说明流通对消费起着重要作用，另一方面也说明消费的规模和增长速度制约着流通的规模和速度，这在消费资料上表现更为明显。如果消费资料的流通规模和速度与消费的规模和增长速度不相适应，就可能出现流通领域中的消费品大量积压和浪费，或消费品供不应求，这些都会打乱再生产的正常运转。所以商品流通的发展，除了建立在生产发展的基础上外，还必须同社会主义消费的增长相适应。 、关于消费与奉献的关系 吴先生认为消费也是一种奉献。一个人在单位进行劳动，为社会提供了剩余劳动产品，这本身就是奉献。他用所得到的劳动报酬去购买消费品又实现了对社会的再奉献。道理很简单，那就是消费不但可以完成生产的最终目的，而且至少可以维持简单再生产的进行。如果一般性消费能起到资本增殖的作用，还可以促进社会扩大再生产。而高层次的消费则可以促进科研和生产的发展，因为高层次的消费刺激着科研和生产，从而使科研和生产从一个阶段发展到另一个更新的阶段。另外消费还可以直接和间接地为国家提供资金。因此消费无论对企业、对科研、对生产、对国家都是一种奉献。但吴先生也强调指出，消费是指在个人消费能力限度内的物尽其用，而不是奢侈浪费，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传统美德在我们社会主义创业时期仍然需要发扬光大。 四、关于消费理论的一些补充说明 为了更好地理解吴先生的消费理论，现作如下补充。 、我国现阶段消费者行为的特征。 改革的深入和商品经济的发展，使人们的消费心理和消费行为发生了很大变化，呈现出如下特征： 、消费者的欲望和需求不断延伸。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但人的生命却是有限的，所以人的某种需要得到满足后，又马上产生了另一种新的需要。而经济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使人的种种欲望的实现成为可能。另一方面，生产的发展，新产品的不断出现，又大大开拓了消费空间，引出新的消费需求。 、消费目标的多元化和个性化。 消费者的消费不可能是单一的，而总是多元的，是一个目标体系。从总的来说，消费者的消费是为了个人，为了家庭，还有的是为了社会。即是对同一消费对象的需要也是一个多元化目标，如人们买衣服，不仅是为了遮体御寒，也是为了追求美追求个性，有的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消费的时间观念和社会观念不断增强。 在现代社会，人的消费比较注意时间和效率，这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集中购买，快买，为了节省时间。二是消费品更新速度快。另外人们还比较注意利用消费去结交新的朋友，扩大自己的社会交住，有的还喜欢到公众消费场合去表现自己。 、消费行为的变动特征在不同年龄之间有明显差异。 年龄大一些的人消费变动相对青年人来讲要稳定一些，但也不是不变。而新一代青年人他们由于知识比较丰富，不拘泥于传统，受外来影晌比较大。他们乐于追求时髦，对消费的期望值高，其消费兴趣多变，常因为消费欲望得不到满足而陷于困惑。 、消费者行为受国外的示范作用影晌大。 中国现在由封闭走向开放，消费者也开始走出狭隘的消费圈子。世界发达国家的消费行为和消费方式开始在我国产生越来越大的影晌力。于是有的消费者盲目地模仿外国人的消费行为和消费模式。超前消费和负债消费的倾向越来越严重。 、关于消费结构 消费结构是指人们在消费过程中所消费的各种不同消费资料的组成和比例关系。消费结构可以从不同角度来分类。从消费的规模和范围来年，可分为宏观消费和微观消费，宏观消费是指社会和群体的消费，微观消费是指个人和家庭的消费；从满足需要的角度来看，可分为生产资料、享受资料、发展资料的消费；从满足需要的不同效能看，可分为吃、穿、住、用、行等方面的消费；从满足需要的消费品的价值来看，可分为低档、中档和高档消费；从满足需要的行为来看，可分为物质的精神的和劳务的消费等等。 我国目前的消费结构较之以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