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桶者教学实录

1 骑桶者实录 片段 上课铃响 师 20 世纪 80 年代 在中国文学界曾经出现过 卡夫卡热 时至今日卡夫卡仍然是在中 国被谈论得最多的外国作家之一 前一段 我们学过他的 变形记 同学介绍过他的 饥 饿艺术家 在我们班里也掀起了一股小小的 卡夫卡热 今天 我们再一起来学习他的 一篇短篇小说 骑桶者 都说虚构是小说的灵魂 没有虚构就没有小说 请同学们思考一下 变形记 沙之书 这类现代主义小说的虚构和 战争与和平 这类传统小说的虚构有什么不同 学生讨论 生 战争与和平 这类小说的虚构是想让读者相信他虚构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而 变 形记 之类的小说作者并没有让你相信故事的真实性 格里高尔醒来变成一只巨大的甲虫 明显是不可能的 但是 通过虚构他一定会表达一些真实的东西 比如 变形记 就表达 了现代人在高压社会下异化为 非人 这一真实的现状 费旷宇 观察人语 这个班学生学过卡夫卡的 变形记 了解过被刘俐俐教授称为 难以解释的 符号 的 饥饿艺术家 还花两个月课外时间读了列夫 托尔斯泰的长篇巨著 战争与和 平 这些构成了解读 骑桶者 和学习单元知识 虚构 的基础 阅读是靠本钱的 曾经 读过的作品以及读这些作品获得的经验就是本钱 本钱越足 阅读新作的收益就越丰厚 师 嗯 说得很好 在现代主义小说中 往往既有力图恢复生活真实的虚构 又有通过 夸张 想象 象征 直觉等艺术手法突破生活现实的虚构 观察人语 小说是用散文写成的具有某种长度的虚构的故事 爱 摩 福斯特 小说 面面观 曹文轩 小说门 中把虚构分成两种 对现实的虚构和对虚空的虚构 前者是 对已有世界的重组与改造 这种重组与改造 是美妙的 让人感到快意的 而最美妙也最 让人感到快意的是对虚空的虚构 无中生有 采用这种分类 变形记 骑桶者 和 沙之书 都属于 无中生有 的虚构 只不过博尔赫斯还煞有介事地表白 好像要人相 信他说的是个真实世界存在或可能存在的故事 卡夫卡则直截地虚构虚空世界 师 请用一句话概括本文所虚构的写实的故事 生 主要讲了一个寒冷的冬日 无钱无煤的 我 骑着空煤桶去煤店讨煤 最终没有讨到 而消失 黄仲毅 师 很好 但有一个小问题 讨煤 的说法正确吗 众 众议论 赊 观察人语 教师的第一问意图是区分两种不同的虚构 但话很不好说 考虑再三还是这 样问了 从学生的回答看 目标的达成不甚理想 改进的办法 抓住学生 骑着空煤桶 的说法 作进一步的引导 改进办法 修改提问 比如 现实世界里存在或可能存在的 赊煤故事是怎样的 一个生活困顿的人寒冷难耐 急于生火取暖 但家里连煤屑也没有 了 他携空煤桶前往煤店赊煤 遭老板娘拒绝 结果被冻死了 师 如果是这样的故事 表达什么主旨 众 人与人之间冷漠 世态炎凉 师 这位表现主义大师可不可能带给我们这样的主题 生 我认为不太可能 本文语言诙谐 但其用意深刻 以最平淡的语句展现最透彻的社会 现状 王耀 观察人语 这个班的学生学过 变形记 可能已经知晓了 表现主义 为何物 所以教 师可以直接说 表现主义大师 学生回答 不太可能 时 理由跟观点脱节 教师最好能 及时给与指导 2 片段 师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 但可能性比较小 不是最像卡夫卡 不是 卡夫卡式 卡 夫卡式 更需要我们去关注他突破生活真实的虚构 在这篇小说里 卡夫卡突破生活真实 的虚构是什么 众 骑桶 飞翔 观察人语 聚焦本课重点 探究 飞翔 的意义 师 我 为什么骑着木桶飞 能不能找到我必须骑桶去赊煤的依据 请读课文 1 2 节 生 快马加鞭 要快 轻便快速的煤桶是个好的交通工具 其次 他借煤桶能飞的事实 向煤店老板证明他一点煤都没了 以博得同情 邹奕翀 师 我 带个桶去还有什么用 众 装煤 师 一个物质上极度匮乏的人 选择最简单最现实的 交通工具 煤桶 同时可以带 回他迫切需要得到的东西 这样的想象很合理 那么 为什么能飞起来呢 生 因为很轻 飞起来就可以表现可怜的人无足轻重 王曦 生 因为 我 连一点煤屑都没有了 弹尽粮绝 穷困潦倒 邱天 师 让桶飞起来 可以夸张地表达我的一无所有 飞到哪里 众 煤店 师 背后是冷酷的火炉 面前是同样冷酷的天空 飞往煤店说明什么 生 说明没有煤了 说明 我 心中对煤的向往 渴望 不啻是天空中的太阳 说明 我 迫切地想逃离寒冷 奔向温暖 姚辰怡 幻灯 飞 迫切逃离寒冷的手段 观察人语 学生回答 弹尽粮绝 用词不妥当时 教师以 一无所有 加以替换 既 不纠缠语病影响文意理解 又给学生作出用词造句的示范 片段 师 请集中阅读小说第 2 9 节 小说里的 飞 是怎样一种姿态 请同学们讨论交流 生 摇晃着升起来 以均匀的速度飞行 时常升到二层楼那么高 却从未降低高度 高高 地飘着 俞博远 生 与其说飞 不如说飘 因为很不稳定 轻飘飘的 一种飘离状态 周佳颖 生 降不下来 为后面老板 老板娘无法透过门窗看到 我 埋下伏笔 同时 老板娘有 没有看到 我 也有一定的不确定性 邱天 师 我们把 我 的骑桶飞和阿拉伯民间故事中骑神毯 哈利波特骑扫帚飞 嫦娥奔月的 飞 孙悟空的十万八千里的筋斗比比看 我 有没有这样的神奇自在 所以 我 的飞翔是不由自主的 煤桶是飘忽不定的 再也无法着陆 幻灯 飞 一无所有的飘离状态 观察人语 此节力图透过语言体验形象 课堂生成好 教师适时引入课外资源作比较 强化了学生的阅读感受 片段 师 飞 的结果如何 教师读 14 15 段 生 结果是 我 被老板娘的围裙扇走了 邱毅涛 3 师 但她把围裙解了下来 真的把我扇走了 这个情节表达什么 学生讨论 生 可能老板娘是真的看到了我 所以把我扇走 丁晨威 师 大家对老板娘到底有没有看到 我 这个问题很纠结 那么我们先来讨论这个问题 老板娘到底有没有看到听到 我 生 我认为看到了 老板娘转身走回店里时的 半是轻蔑半是满足地挥手 是个不寻常不 合理的动作 足以说明她看到了骑桶者 如果没看到为什么要挥着手 邹奕翀 生 不确定的 我更倾向于没看到 因为从卡夫卡的一贯风格来看 他的作品都是想象奇 特 主旨深刻的 如果看到了 就会使小说主旨单一了 引入批判社会的老套 不能见其 功力 没看到则会使主旨更多元 更深刻 让读者有更多的思考 张俊 师 提供大家一个思考方式 读芥川龙之介 密林中 我们知道要恢复事件的真相已经几 乎不可能了 现代主义小说家认为写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我们不妨从不同的视角去看 从 老板娘的角度看 什么也没看到 什么也没听到 从 我 的角度看 她当然马上 看到了我 好像看到了 但 当然 是表推测的 其实 我 也不确定 小说对事件作 了虚化处理 而突出了 我 被老板娘的围裙扇走了这一结果 观察人语 看到没看到的讨论 其实只是一个载体 一个平台 联系飞翔的原因 飞翔 的状态 飞翔的结果探讨作品主题才是承载 呈现的实质内容 片段 师 卡夫卡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 生 我认为煤店老板娘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 因为 我 骑着煤桶飘得很高 声音又与钟 声混杂难以分辨 而老板娘扇围裙之举又很平常 她也说了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结合芥川龙之介的观点 生活是多层面的 也许小说想要表达的是一种人生命运的巧合 偶然 从 我 的角度看老板娘很可恶 但从老板娘的角度来看她很关心丈夫 并不可恶 生活是立体的 这大概就是小说想要表达的 闵睿 师 所以 我们看到 小说并不强调老板娘的可恶 生 无论老板娘是否看见他 骑桶者都将消失 不复再见 最终都是悲剧 体现了一种命 运的不可逆性 朱碧涵 生 他飞的状态象征着一个不确定的状态 在每一个时间点上都可能引出不同的结局 命 运容易因偶然走上岔路 在这个点上 一个很小的行为或是几句无心的话都将会将他推入 某一条不可能回头的岔路 正是老板娘的细小行为 造成了骑桶者后来的孤独命运 张铭 生 他常常以虚构的手法表现出人的孤立 人与人之间存在无法消除的隔阂 人与人 人 与世界间本质上无法沟通 我 无法与老板娘交流 也就是无法与世界交流 老板娘真的 把我扇走了 是 我 与世界的隔阂 俞博远 师 嗯 这可以看作是世界对 我 的弃绝 小说的最后写道 我浮升到冰山区域 永远消失 不复再见 请思考 我 是永远跟着 我 自己的 我 怎么会消失呢 生 这句话应该是针对世界说的 当我试图和世界交流时却被世界拒绝了 由此 我 感 到被世界的抛弃 从而 我 感到对世界的绝望 进而产生对这个世界的否定 弃绝 这 是 我 对世界的抛弃 杨阳 生 我觉得这里的 消失 是指他对自我的一个封闭 可能 一开始 他还对目前这个社 会有所希冀 但当他赊煤遭拒绝后 他对周围世界充满了绝望 所以 他选择自我封闭 使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 尤梦卓 生 这体现 我 对自己的否定 他对世界失去信心 自我弃绝 自我封闭 姚辰怡 4 生 他背后的是冷酷 面对的是冷酷 他将同这个世界隔离 剥离出来 孤立于世界之外 他遗弃了这世界 吕沈欢 师 嗯 你们说到了小说所表达的人和世界的不通融性 生 我 一直在尝试与这个世界沟通 我 在地窖上空呼喊煤店老板 但这种尝试最终 失败了 我 始终无法打破这种隔离的状态 而被这个世界弃绝了 这种弃绝最终使我感 到绝望 而绝望则渐渐混沌了 我 的意识 使我彻底与世界隔离 叶舒阳 师 当 我 一无所有 我 就被世界弃绝了 当世界无情地抛弃了 我 我也就彻底 弃绝这世界了 可以说 骑桶飞翔隐喻着现代人生存的困境 与世界的游离状态 观察人语 通过对 骑桶飞翔 这个卡夫卡式的虚构的体验 学生自己 看到 了作品 的寓意 对卡夫卡表现作品主题的特殊想象也有了进一步的感受 教师对主题的认识仅仅 是教师个人的体验 不用 总结 明确 性的语言来表述可能更好 片段 师 如果不飞 我 拎着木桶走去赊煤 能不能表达这样的主题 生 可以是困在木桶里 象征现代人封闭的内心 但没有骑桶飞翔那么鲜明 王冰洁 生 拎着桶去 的效果显然没有 骑着桶去 好 首先 骑桶去 更能体现 我 的一 种飘的状态 突出一种恍惚游离之态 更好地揭示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其次 拎着桶去 无论赊与不赊都只表达人情主题 赊 人情温暖 这显然不能表达作者的本意 不赊 人情冷漠 不能深刻地表达思想 丁晨威 生 如果 我 拎着桶去 小说就成了批判现实主义 就不是卡夫卡的风格了 不以 飞 这种特殊的方式 小说的主题就无法表达出来 并且 骑着桶去是 我 想到的最好方式 了 这是最后的办法 这样都无法与世界沟通 我 是何等的绝望 潘舒婷 师 嗯 同学们说的很到位 不 飞 老板娘就无法不看到他 就难以表达现代人生存的 某种物质和精神上的游离状态 一 飞 就迫使读者思考 从而更加深刻地 强烈地感受 到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所以说 骑桶者 的虚构是最真实的谎言 它最大限度地接近了人 的心灵 下课 观察人语 在这个作品里 卡夫卡对虚空的虚构集中表现在 骑桶飞翔 上 教学围绕 这一点重锤敲击 学生思维火花随之四溅 观察人沉思 文学代表着一种虚构的生活 但是文学却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活 在我们从生到死 的人生迷宫中指引着我们 诺贝尔文学奖者马里奥 巴尔加斯 略萨这句话中的虚构是 包括了 对现实的虚构 和 对虚空的虚构 两种虚构在内的 而人教版 外国小说欣赏 虚构单元 的 虚构 却偏于后一种 虚构 不辨此中差异 难免产生困惑 有人认为 小说从作者表现的主题和叙述的方式来划分 可分为两类 一是故事 一是寓 言 故事类小说 如 项链 祝福 等 主题是我们从小说中的人物 情节和环境中探 究出来的 可以和作者想法相同 也可以和作者想法不同 而寓言 如 十八岁出门远行 等 主题 则是作者在写作前已经框定好了的 小说中的一切 都是这个寓言的阐释 骑桶者 这个小说 应该归入寓言类或近似寓言类中 教学囿于我们熟悉的三要素是不 灵的 这已经被教师们的实践所证实 徐老师的的 骑桶者 聚焦 骑桶飞翔 有层次地 引导学生体验探究 飞翔 的原因 状态和结果 从而领会寓意 尽管这种领会还是初步 的 也未必能接近卡夫卡对主题的框定 但教学内容相对集中 探讨相对深入的好处还是 能够见出的 5 骑桶者 教案 教学目的 1 领悟小说的多重主题 2 了解小说的虚构和情感的真实的有机结合 教学重点 1 老板娘到底有没有看到骑桶者 2 骑桶者的形象 教学过程 一 导入 争取人生必须的温暖总是非常急切的 这关系到生与死的抉择 因而人不能只当旁观者 灌木从或树木都不能保护我们 生活不是齐斯卡山 每个人都可能跌在轮下面 弱者 贫 者比有足够燃料的强者 富者更糟 可以说 弱者常常在被轮子碾轧之前就垮倒了 卡夫 卡 故事发生的背景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奥匈帝国最艰苦的一个冬天的真实情况 缺煤 二 主题分析 1 请同学们谈谈读后感受 卡夫卡描写骑桶者这个形象想表达什么 揭示贫困者的窘状和有产者的自私无情 表现人民生活的艰难和社会的冷酷 表现人与人 之间的不信任 2 骑着空桶飞翔着去赊煤 明显是虚构的情节 卡夫卡为什么要设计这么一个虚构的故事 情节 1 如果拎着桶走着去赊煤 情节走向可能是怎样的 明确 我 拎着桶去赊煤 被拒绝 作品可能会是惯常看见的 控诉型 小说 主人公 是值得怜悯的 老板娘是值得谴责的 2 为什么骑桶者要骑着空桶飞翔着去赊煤呢 情节走向是怎样的 6 明确 家里无煤 天气寒冷 因此 我 必须快马加鞭 显然 飞 着去比 走 着去要 快 一个穷得起煤都买不起的人想去向煤店老板借煤 他不是拎着桶去 而是骑着桶飞着去的 结果 非但没借到煤 反而被老板娘的围裙扇到了冰山区域 3 小说中 我 认为老板娘看见了自己 老板娘说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什么也没有听 到 那么老板娘到底有没有听到 我 的呼喊 看到 我 这个人呢 请同学们从文中找 理由 讨论 明确 两者都有可能 听到看到的理由 老板妻子对老板 他要买什么 的回答是 什么也不买 如果真的没 有看到 我 应该会说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文中三次强调没有听到 外面什么也没有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什么也没有听到 恰好体现了掩饰说谎的心理 她怕老板心软会借煤 给 我 没有听到看到的理由 我 从未下降到齐房屋大门那么低 老板娘上来后 不可能朝空 中看 因此她看不见 我 如果她看见 我 了 发现 我 骑着桶在空中飞翔 应该会 惊讶新奇 说不定会用煤换 我 的会飞翔的桶 而老板娘解下围裙扇可能是觉得围裙上 有煤灰想抖掉 而 我 的喊声和钟声混合在了一起 老板娘以为 我 的喊声就是钟声 4 如果老板娘的确看到了 我 并且拒绝给 我 一铲最次的煤 那么她的确是一个自 私冷漠的人 如果老板娘没有听到看到 我 那么 我 借煤的失败又该如何理解 文中的 我 的确是物质匮乏者 他仅仅是想早点赊到煤才选择 飞 去的吗 如果他想 赊到煤 完全可以直接骑着桶冲进煤店 这样 老板娘就一定会看见 我 了 说不定 老板娘会被 我 的这种赊煤方式所惊骇 稀里糊涂中就把煤赊给 我 了 或者这个老 板娘很会算计 用煤换 我 的会飞翔的桶 但是 我 没有这么做 我 只是在空中呼 喊 这说明了 我 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明确 我 尽管贫穷 但 我 有强烈的自尊心 我 害怕和老板娘正面接触 害怕看 到老板娘听说 我 没钱付时那种鄙夷的神色 因为贫穷 我 已经变得畏缩自卑了 我 选择飞翔这种方式是因为 我 害怕失败 所以 我 飞着去 并且随时准备撤走 而且 我 的要求是最卑微的 一铲最次的煤也行 如果你们给我两铲 那我就喜出望外了 我 战战兢兢 自怨自艾 面对一个强大的外部世界全然无力 是个畏缩 自卑的小人 物 借煤的失败不是正面交涉的失败 而是因为借煤者选择了飞翔的方式 而如果煤店老 板并没有看到 听到 没有借煤难道有什么值得责怪吗 或许 我们也可以把 借煤 看 做发生在作者想像里的一件事 这件事强调的不是煤店老板 娘 的狠心 而是借煤者对 世界的畏惧 7 5 小说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其内在的含义是什么 小说的主旨又如何理解 运用夸张的手法 暗示主人公理想的彻底破灭 对现实世界的畏惧和彻底弃绝 使小说蒙 上了一层冷峻的幽默色彩 耐人寻味 主题 人与世界的不通融性 揭示了当时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缺乏关爱 缺乏沟通这样一个 社会现实 这也是小说的主题之一 这篇小说延续了卡夫卡小说的一贯主题 人与世界的 不通融性 补充介绍 德国文艺批评家龚特尔 安德尔这样评价卡夫卡 作为犹太人 他在基督徒中不是自己 人 作为不入帮会的犹太人 他在犹太人中不是自己人 作为说德语的人 他不完全属于 奥地利人 作为劳动保险公司的职员 他不完全属于资产者 作为资产者的儿子 他又不 完全属于劳动者 因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 而 在自己的家庭里 我比陌生人还要陌 生 安德尔十分准确而形象地概括了卡夫卡没有社会地位 没有人生归宿 没有生存空间 的生活环境 同时也是对形成卡夫卡内向 孤独 忧郁与不幸人生的较为完整公允的阐述 弗兰茨 卡夫卡 奥地利小说家 出生于犹太商人家庭 18 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 后 转学法律 1906 年获法学博士学位 1923 年迁居柏林 三次订婚 又三次退婚 因而终生 未娶 1924 年 6 月 3 日病逝于维也纳附近的基尔灵疗养院死于肺痨 卡夫卡长期担任公司职员 1904 年 21 岁 开始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进行写作 他不以发 表 成名为目的 只是想用写作来解除内心的苦闷 主要作品为三部长篇小说 城堡 审 判 美国 和 变形记 判决 地洞 饥饿的艺术家 等短篇小说 且生前大多未发 表 三部长篇也均未写完 卡夫卡生活和创作活动的主要时期是在一战前后 家庭因素与社会环境 造成了他与社会 与他人的多层隔绝 使得卡夫卡终生生活在痛苦与孤独之中 卡夫卡出生于布拉格的一个 犹太商人家庭 父亲艰苦创业成功 形成粗暴刚愎性格 从小对卡夫卡实行 专横有如暴 君 的家长式管教 卡夫卡一方面自幼十分崇拜 敬畏父亲 另一方面 一生都生活在强 大的 父亲的阻影中 母亲气质抵郁 多愁善感 这些对后来形成卡夫卡孤僻忧郁 内向 悲观的性格具有重要影响 而社会的腐败 奥匈帝国的强暴专制 政治矛盾与民族矛盾的 双重困扰 人民生活的贫穷困苦 经济的衰败 这一切更加深了敏感抑郁的卡夫卡内心的 苦闷 于是 时时萦绕着他对社会的陌生感 孤独感与恐惧感 成了他创作的永恒主题 无论主人公如何抗争努力 强大无形的外来力量始终控制着一切 使你身不由已地伴随着 恐惧与不安 最终归于灭亡 在渗透着叛逆思想 倔强地表现了不甘放弃希望的同时 又 表现出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无可奈何的宿命论思想 形成了独特的卡夫卡式艺术内涵 因 此卡夫卡将巴尔扎克手杖上的 我能摧毁一切障碍 的格言改成了 一切障碍都能摧毁我 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 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 立 绝望的个人 成为席卷欧洲的 现代人的困惑 的集中体现 并在欧洲掀起了一阵又 8 一阵的 卡夫卡热 卡夫卡笔下描写的都是生活在下层的小人物 他们在这充满矛盾 扭 曲变形的世界里惶恐 不安 孤独 迷惘 遭受压迫而不敢反抗 也无力反抗 向往明天 又看不到出路 作品简介 卡夫卡被共认为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 奠基人 是欧洲表现主义文学的代 表作家 变形记 通过写小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