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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名出资人股东资格确认法律问题研究刘遐 马戎对公司股东权利的保护水平是检验一国公司法治是否成熟、公正的标准之一。2006年1月1日新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以下简称“公司法”)颁布实施,尊重公司自治、股东自治为公司法的修订宗旨得到了较为充分的体现,针对公司隐名出资人的出资行为,公司法亦秉持尊重公司股东自治的立法原则,对股东隐名出资行为持不予否定的态度,但在司法实践中,因对隐名出资人出资行为及股东资格确认的立法明显滞后,当隐名出资人、名义股东、公司及相关第三人之间发生纠纷时,究竟是名义股东还是隐名股东具有股东资格?谁负有出资义务并承担责任?应适用什么标准或证据来确认股东资格?尤其在隐名股东在进行股权转让时,若存在出资瑕疵,名义股东和隐名股东如何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这些问题均涉及诸多利害关系人的利益,亟待从立法上进行规范和解决。一、 隐名出资与隐名股东隐名出资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隐名出资可以追溯至隐名合伙制度,是全部或部分隐名出资主体从事经营实体的现象,其出资对象可以是合伙组织、公司或其他经济实体 陈红:探析公司隐名投资的现状与规范,载政治与法律2003 年第 1 期,第 118 页。而狭义的隐名出资仅指隐名出资于公司的情形,是一方实际认购股份,但公司章程、股东名册或工商登记记载的股东却为他人的法律现象 林晓镍:公司中隐名投资的法律问题,载奚晓明主编:中国民商审判2002 年第 1 卷,法律出版社 2002年版,第 170 页。本文以有限责任公司为研究视角,因此下文中仅指隐名出资的狭义概念。隐名出资人虽对公司实际出资,但公司章程、股东名册或工商登记未予记载;与其相伴存在的主体是显名出资人,即公司章程、股东名册或工商登记中予以记载的股东,但其实际上并没有出资的公司股东,因为显名出资人具备了股东的形式要件,一般可以依法推定为公司股东。这里不将隐名出资人称为隐名股东,是因为而隐名出资人是否具有股东资格尚处于未确定的状态,隐名出资人尽管对公司有出资行为,但如没有经过法律上的确认过程,并不能当然成为公司股东。公司的隐名出资现象广泛存在于当前的经济活动中,尽管这一法律现象是法学理论界和实务界争论的焦点问题,但对隐名股东的定义至今没有形成统一意见。较有代表性的定义有如下几种:(1)“指依据书面或口头协议委托他人代其持有股权者。”;虞政平:股东资格的法律确认,法律与适用2003年第8期,第72页。(2)“又称匿名股东,是指实际出资人或认购股份的人以他人名义履行出资义务或者认购股份。”;施天涛:公司法学,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230页。(3)“指虽然实际出资认购公司股份,但在公司章程、股东名册和工商登记中却记载为他人的投资者。”;刘敏:股东资格认定中的三个问题,人民法院报2003年8月27日。以上定义均从隐名股东的形式要件上进行了阐释,表述了隐名出资人的出资和隐名两大特征,但均没有透彻的说明隐名股东的内涵。我们尝试从隐名出资人的实质性投资目的进行考察,进而阐释隐名股东的含义,即隐名股东是以完全享有股东权利并承担股东义务为目的,借用他人名义对公司进行出资,并能够依法确认为公司股东的出资人。二、两大法系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立法比较英美法系国家信托制度比较成熟,股权信托比较常见,因而针对隐名出资的法律问题可以通过股权信托顺利解决。比如美国标准商事公司法规定,“股东”包括受益股东和记名股东;前者指股票受益所有人,该股票由股票信托人或者被指定代表受益股东的人持有,其权利以公司备案的指定人证书所授予的权利为限;后者指公司登记簿上股票登记于名下的人。美国标准商事公司法第 13.01 节(2)、(7)、(9)。换言之,美国的公司股东可以区分为自己持有股份的股东和以他人名义代持股份的股东,并且两者的合法股东身份均得到承认。澳大利亚允许在股权之上设立信托利益,即股票可以由信托人为其他受益人,澳大利亚公司法,第 1070(3)(b)条。持有公司只认定股东名册上记载的人作为股东,受益人可以要求在股东名册上注明自己的法律地位,但这并不影响公司对公司股东的认定,公司仍然可以只与股东名册上的股权持有人打交道,至于信托人与受益人之间的问题,则适用信托法。参见黄辉:股东资格与股权转让:澳大利亚经验及其对我国的启示,载赵旭东、宋晓明主编:公司法评论2006 年第 4 辑,人民法院出版社 2007 年版,第 4 页。可见,英美法系国家不仅为公司股东的隐名出资行为在立法上设置了制度通道,而且在实践中也可以通过对信托权益的认定来确认公司股东资格并保护公司实际出资人的利益。大陆法系国家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普遍缺乏制度建构。日本商法典规定,以假设人名义认股者,负认股人的责任;未经他人承诺而以其名义认股者,亦同;与他人串通,以其名义认股者,应与该他人负连带缴纳义务。日本商法典第 201 条。显然可见,日本立法仅仅强调了出资行为的责任承担,如果以虚构的人或冒用他人的名义出资,那么则确定隐名出资人承担股东责任;对于“与他人串通”的情形,那么实际出资人与名义出资人则对出资承担连带缴纳义务,但对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则缺乏立法规范。日本理论界通说认为,关于股东责任承担方面应区分内外关系做出认定,即对内关系上,由于股份认购合同属于一般私法上的法律行为,应准用民法的隐名代理规则,由实际认购人享受利益并承担责任;对外关系上,为维护股东名册的“效力划一化”,由名义出资人向公司主张权利。 日松岡誠之助:他人名義株式引受,载日江头宪治郎等编:会社判例百选,有斐阁1993年版,第146页转引自陈国奇:日本学者关于股东身份认定标准的若干见解,http:/ /new/21604a21630aa2011/2011722wangyo174249.shtml,访问日期 2011 年 12 月 12日。由于日本法学理论界对于隐名股东资格的认定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立法上也缺乏统一标准,因此日本的司法判例就出现了较为混乱的状况,反映出司法审判中的矛盾态度,例如昭和 42 年 11 月 17 日最高裁判所关于隐名股东认定的判决,下级裁判所审理的判例采取形式说的判决,而最高裁判所则采取承认隐名出资人为股东的实质说立场。参见日江头宪治郎等编:会社判例百选第 5 版,有斐阁, 1993年版,第 146 页。三、我国隐名出资人股东资格确认的理论分析同韩国、日本等大陆法系国家类似,我国对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以实质说、形式说、折中说为主要理论流派及流派分支。1、实质说。实质说认为无论出资行为的名义人是谁,事实上做出出资行为者应成为权力、义务主体,即将实际出资人视为公司股东。蒋大兴:公司股东资格取得之研究,载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金桥文化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2001 年第 3号总第20卷,第 422页。实质说主张股东向公司出资行的行为是以表意为特征的民事行为,在认定股东资格时,只要双方意思表示达成一致,就不应当否定其法律约束力。该理论的缺陷在于以下两个方面:第一,使公司以及公司其他善意股东负担了过重的注意义务和风险。依照实质说的主张,公司不仅需要通过形式要件来对公司股东进行识别,还有探寻真正的出资人并对实际出资人进行利润分配的义务,否则公司可能面临被诉的法律风险,而这种识别义务往往是公司不能承受的义务,且隐名出资人可否认名义股东所签署的法律文件的效力,可能对公司或其他善意股东造成伤害;第二,使善意第三人负担了过重的注意义务和风险。第三人如果受让公司股权,则有调查其受让的股权是否有真正的权利人的义务,而这种义务成本高昂、效率低下,增加了第三人受让股权的风险;且隐名出资人可以直接否认名义股东签署的法律文件或形成的法律关系的效力,这将使公司的行为效力处于变动之中,大大增加交易风险,善意第三人的基于公司公示信息的信赖利益将受到严重损害,使公司与第三人之间的法律关系发生混乱。2、形式说。形式说认为不论实际出资人是谁,取得股东资格的关键在于是否具备公司股东的形式要件,在股东资格认定上应坚持重形式的立法原则和司法政策。冯果著:公司法要论,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3 年版,第 99 页。强调股东的公示、公信等形式要件,在公司内部可更加稳定地维护股东之间和股东与公司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保护善意股东的利益。在公司外部,可保护交易安全和善意第三人的利益。参见蒋大兴著:公司法的展开与评判方法判例制度,法律出版社 2001 年版,第 463464 页。形式说不要求公司探求显名出资人背后的真实情况,隐名出资人与显名出资人的协议,只在相对人之间产生法律约束力,其有效与否不影响团体法上的股东资格。该理论的缺陷表现为三个方面,第一,对冒用他人名义出资的股东身份认定将产生障碍。未经他人同意冒用他人的名义进行出资,即便公司、其他股东、第三人以股东形式要件具备而进行抗辩,对于被冒名者而言也是不公平的,因为从根本而言,被冒名者没有做公司股东的内心意思表示和外在表示,不具有民法上的产生民事法律关系的合法要件,此种情形下若仍坚持形式说将会遭到严重质疑;第二,对公司自治和股东自治的立法精神构成损害。如果隐名出资人在出资时的股东身份已经为公司和其他股东接受并通过契约进行认可,依照鼓励公司自治、股东自治的公司法立法精神,应当不予否定。坚持形式说反而不利于稳定地维护股东之间和股东与公司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形式说所具有的稳定公司法律关系的优点在此反而成为缺陷;第三,从诉讼角度而言违反了禁言原则。如果在公司设立时,公司和其他股东通过契约方式对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身份做出了认可,虽然隐名出资人不具有股东身份的形式要件,但公司、其他股东、名义股东应当受到契约的约束,在诉讼中如果以隐名出资人不具有股东形式要件进行抗辩,则明显违反禁言原则。3、折衷说,包括内外区别说和隐名代理说两个分支。内外区别说主张,依股东资格争议涉及的公司法律关系性质的不同,遵循不同的标准做出认定。赵旭东主编:公司法学,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3 年版,第 280281 页。从公司内部而言,强调尊重股东真实意思表示,遵从实质要件优于形式要件的原则,只要隐名出资人出于享有股权的目的履行出资行为,即认定隐名出资人为股东。公司外部关系则遵从形式要件优于实质要件的原则,允许善意第三人凭借形式要件来确定公司股东。隐名代理说是通过隐名代理制度解决股东资格确认问题,甘力:隐名投资法律问题之研究一个实践和规范层面的报告,载万鄂湘主编:民商法理论与审判实务研究,人民法院出版社 2004 年版,第 680681 页。在隐名出资中,可以直接建立隐名出资人与第三人(包括但不限于公司其他股东、公司债权人、股权受让人、债权人等)之间的法律关系,除非第三人明确表示反对,可视隐名出资人为股东。隐名出资人享有介入权,第三人享有选择权,即第三人可以基于实质要件主张隐名出资人为股东,也可以基于形式要件主张显名出资人为股东,隐名出资人或名义股东不得抗辩第三人的请求。总体而言,折衷说是为了克服实质说和形式说的不足提出来的,但其本身也存在一些缺陷,其中最主要的缺陷是折中说均坚持多元的股东资格认定标准,而多元的认定标准极易导致矛盾和冲突,不利于公司的稳定和公司股东的维护。如坚持内外区别说,公司内部关系认定隐名出资人为公司股东,但与第三人的关系则按照对外关系来认定名义股东为公司股东,比如隐名出资人主张就公司利润进行分配时可获得法律支持,但在与第三人发生纠纷时却可能得不到法律支持,同一法律关系却出现两种确认标准,那么在司法裁判中因缺乏统一标准就极易导致矛盾和冲突。同理,隐名代理说在第三人不明确反对的前提下可视隐名出资人为股东,给予隐名出资人介入权和第三人选择权,第三人即可选择隐名出资人为公司股东,也可选择名义股东为公司股东,同样存在多元的认定标准,极易在司法审判实践中陷入混乱。如果隐名出资人和名义股东同时凭借法院最终判决要求相关登记机关确认自己的股东资格,则可能存在裁判结果相互矛盾的局面。可见关于股东资格的确认标准采用多元主义路径并不可取。依据上述分析我们尝试得出两个结论:其一,我国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的主流理论学说均存在一定的缺陷;其二,对于隐名投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在立法上应当秉持一元学说来确定立法标准。四、实践中隐名出资人股东资格确认的混乱状况1、司法审判中的混乱情形。虽然我国公司法修订中尊重公司自治、股东自治,对隐名出资行为没有进行立法否定,但立法也没有对隐名出资行为及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做出明文规定,因而在司法实践中认定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时就存在法律障碍,在司法审判中经常出现各自为政的判例,不同法院往往做出大相径庭的判决结果。如“李某诉塑料公司等侵犯公司经营权纠纷案”赵艳洁: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载法制日报2004 年 7 月 14 日第 11 版。确认隐名出资人为公司股东;“百乐门公司诉宝城公司等股权确认纠纷案”汤兵生:上海市对外服务有限公司、上海市静安商楼与上海市百乐门公司经营服务总公司、上海宝城公司商业房产公司股权确认纠纷案,载上海审判实践2001 年第 3 期。确认名义出资人的股东资格;“曹根林诉上海三角地超市等返还股权转让款纠纷案”将名义股东和隐名出资人均确定为公司股东。上海市虹口区人民法院1997虹经初字第 1792 号民事判决书。更为混乱的是,同一纠纷不同审级的法院按照不同的标准做出大相径庭的判决,如“谢民视诉张瑞昌、金刚公司股权纠纷案”,一审法院确认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上诉审法院则撤销了原审判决,确认名义出资人的股东资格。 最高人民法院公报2003 年第 1 期,第 3234 页。以上判例可以看出我国对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的混乱状况,因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标准缺乏统一认识,导致在司法实践中无所适从,亟需从立法上进行完善和统一。2最高人民法院以及地方高级人民法院的不同意见对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定问题,最高院和地方高级人民法院均非常关注,最高院2011年2月正式颁布的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三)(以下简称公司法司法解释三)、2003年11月公布关于审理公司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一)(征求意见稿)(以下简称征求意见稿)、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公司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指导意见(试行)、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涉及公司诉讼案件若干问题的处理意见(一)、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适用公司法案件若干问题的意见(试行)等规范性文件,这些规范性文件已经是司法审判中的重要参考,其中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标准却存在矛盾,这是造成实践中司法审判混乱的重要原因。最高院2011年2月份颁布的公司法司法解释(三)秉持了形式说为主,实质说为补充的立法原则,其规定实际出资人与名义出资人订立的合同,如无合同法第五十二条规定的情形则合同有效,实际出资人因投资收益归属与向名义股东主张权利的,人民法院应当予以支持。但实际出资人未经公司其他股东半数以上同意,不得请求公司变更股东登记等相关事项。该司法解释仍存在先天不足,首先虽然规定了隐名出资人和名义股东之间签订的合同的效力,但仅对投资收益的归属做出了规定,却没有说明投资收益的范围;其二,公司股东对公司既存在权利,也存在义务,司法解释没有涉及投资收益之外的股东权利,也没有对股东义务的承担没有做出规定,司法实践中极易产生歧义;其三,司法解释仍然没有明确实际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办法,司法实践中对于实际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仍旧处于模糊状态。最高院下发的征求意见稿也以秉持形式说为主,实质说为补充的原则,规定了形式说的两种例外情形,即有限责任公司半数以上的其他股东明知实际出资人的出资,且公司已经认可其以股东身份行使权利的;一方出资,另一方以股东名义参与公司,双方约定实际出资人为股东或者实际出资人承担投资风险,实际出资人主张名义出资人转交股息和其他股份财产利益的,则确认实际出资人的股东资格。除以上两种情形,则认定实际出资人对名义股东享有债权。北京市高院的指导意见则以实质说为主要原则,赋予法官较大的自由裁量权,规定有限责任公司股东资格的确认,涉及实际出资数额、股权转让合同、公司章程、股东名册、出资证明书、工商登记等,确认股东资格应考虑多种因素,在具体案件中对事实证据的审查认定,应当根据当事人具体实施民事行为的真实意思表示,选择确认股东资格的标准。上海高院和江苏高院颁布的指导意见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则以形式说为准,但参照实质说规定例外情形,比如江苏高院的指导意见则明确规定工商登记文件为确定有关当事人的股东资格的形式要件标准。由上可见,最高院、地方高级人民法院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标准并不统一,那么各地司法实践中对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出现混乱状况就不难理解了,亟需从立法上对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进行明确规范。五、关于隐名出资人股东资格确认的立法模式思考将我国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的主要理论流派及流派分支进行比较,并充分考虑到尊重公司自治、股东自治的公司法立法精神,采用以形式要件优先、实质要件个别适用的立法原则比较可行,即一般情形下以形式要件确认股东资格,当实质要件足以推翻形式要件时,则实际出资人可以通过公司确认程序或司法确认程序,使实际出资人的股东资格可由应然转化为实然。采取形式说优先的立法原则理由有三:第一,虽然采取形式说优先的立法原则可能会使隐名出资人遭受一定的损失,但这是隐名出资人在出资时就应当预料到的可能后果,其在出资时应当进行合理预防,给予其一定的法定义务并不有违公平原则;第二,相比较而言,采用形式说更便于提前设置救济性条款,隐名出资人可以就因名义出资人的行为而可能遭受的损失提前设置救济条款,其损失一般可依民法、合同法予以救济;其三,其他学说流派的根本性的缺陷,无法通过立法对其缺陷进行弥补。如若以实质说的根本缺陷是强加于公司、其他股东、第三人的注意义务不可能、也无法通过立法来实现,公司、其他股东或第三人在实践中对这样的注意义务无法实现,即便努力实施,其代价巨大、效率低下,立法上不平等将造成公司运作和治理的混乱情形,有违于公平原则。六、对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的立法建议中国历史上一直是由政治来指导社会,不由社会来摇撼政治,由理想来控制经济,不由经济来规范理想。 钱穆:国史新论,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版,第18页在此种思路之下,立法往往唯理主义倾向较强。这具体表现为相关立法呈现出明显的国家主义和政府本位的倾向,即确证国家在公司秩序形成过程中发挥主导、主动的作用。 蔡立东著:公司自治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9月1日版,第237页尽管2005年新修订公司法中大大强化了公司自治的权利,但是公司制度生成的建构论唯理主义倾向并没有得到根本扭转,即其由政府主导进行立法设置,这往往与司法实践存在裂痕,关于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确认的立法和司法实践也不能避免。尽管公司法对隐名股东现象未予否认,但对隐名出资人的股东资格认定立法却为空白,同时公司法三十三条第三款明确规定了国家登记机关在股东资格确认中的主导作用,明确规定股东未经登记机关登记不得对抗第三人,可见我国立法规定是以国家登记机关的登记作为股东的形式要件。公司法从本质上属于私法范畴,应由“各个主体根据他的意志自主形成法律关系”参见弗卢梅(flume):德国民法总论(第2卷),1,1,第2页。转引自迪特尔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邵建东译,第142页;山本敬三:民法讲义,解亘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74页。公司内部管理、公司股东之间的关系原则上应由股东依其自由意思予以调整,国家只需消极加以确认,并赋予其拘束力即可,不宜妄加干涉。从公司自治、股东自治的角度来考虑,公司章程和股东名册也应当作为股东资格确认的形式要件。公司章程是公司自治立法安排的主要形式之一,公司章程是公司的 “内部宪章”,即法律应当赋予其公司内部宪章的地位,实现公司自己管理自己事务的目标,实际出资人应当可以通过公司章程的约定确认公司股东的地位;通过公司股东名册的记载来确认股东的资格,英美法系或者大陆法系的主要国家均在立法上进行认可并付诸实践,各国法律普遍认为,股东名册具有当然授予股东资格的法律效力。如英国英国1985年公司法第22条第2款以及香港公司条例第28条第2款皆相同的虞政平主编:英国公司法规汇编,法律出版社,2000年11月版,第1247页。王叔文等主编:最新香港民商法律,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68页。规定:“所有同意成为公司成员,而其姓名已记入成员登记册的其他人士,均为公司的成员”。美国示范商法公司法第1.40条第22项就“股东”定义为那些公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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