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克明：新课程江苏高考历史命题的探索.doc

新课程江苏高考历史命题的探索刘 克 明 （江苏省教学研究室，江苏 南京 210013）关键词地域，文化背景，思路，风格中图分类号G63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0457- 6241（2011）170039062004年，江苏省获得了高考命题权，开始了自主命题，至今已历8年之久。本文试图探析江苏以往命题的经验，就江苏卷历史命题的取向等问题提出自己的一些思考。一、汲取江苏历史命题的得失“智慧”回顾江苏高考历史命题，总体来说，还是命制了一些经典试题，也为江苏省新课程改革的顺利推进起到了积极作用。试卷很少出现降低考试效度和信度的“偏题”，考试的公信力还算理想，没有给中学教学带来过多的疑惑和彷徨。据实而言，在教学与命题的互动契合上，江苏命题积累了一些有益的经验。1坚持学科能力立意，重视基础知识江苏试题不着力追求试题的高难度，而是关注试卷的总体梯度，避免考试评价的偶然性，以此引导教学“减负增效”。多年试卷所呈现的难度，一般以中等难度试题为主，适当搭配一些难度较低和稍高的试题，点缀少量高难度的题目。控好了整个试卷的难度系数，使其有科学、合理的区分度。大多数选择题都处于高难度系数之下，不给水平差异很大的考生因猜答案而导致失真的机会。在考查目标的选择上，无论是考查记忆、理解，还是考查应用，一般都注重知识与能力的思维结合，避免过分的“游离”。命题精选必备的基础知识和技能，“题眼”多数立足于基础知识的宏观性，尽可能将知识考查放在课标和考试说明的主题脉络上，提炼出教学、考试都看得见的“基础”知识，以此减轻师生负担，解放教学思想。如此命题立意，既防止了出现舍弃“基础”、追求“形式”的状况，同时也给学科能力的考查留下空间。对历史学科能力的考查，试题适度放开视野，在材料中考查学生运用已有“知识、技能和方法”的迁移能力，命题不因追求“反猜题”，而陷入“逃避”的误区，或致使一些试题成为死记知识的“陷阱”。总体上，多数命题落实了多层目标，让学生在体验参与、乐于获取的过程中，获得新知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双基”养育师生的人文主义素质、人格品质和开放意识。2重视科学性内容，促使教材观更新江苏命题重视内容选取的科学性，避免过多的学术“争议”。试题通过设问与答案之间的联系，力图从说得通、讲得透、立得远的角度去考虑，尽可能从教材主流观点“斟酌”取向，让试题能包得住科学的答案，不使答案离题太远，让做题者品味起来，解答有“似是而非”的感觉。当然，试题也并没有因注重科学性，而降低应有的迷惑性和区分度。实际上，命题关注严密性、科学性，不等于放弃学科性，更不是一味追求高难度的“学术性”。因为，中学生的认识水平，还不能与大学生相比，其培养目标依然是基础教育，因此不必把有些试题钻研的太“专业化”。命题通过关注教材内容的科学性，也可促使教材观念的更新。新课程高考命题要求更新教材观，创造性地处理教科书。江苏命题更新教材观的诉求是：教材是师生面对的最重要教学资源，考试命题要善于利用教材资源又不唯教材，把“用教材”融入试题中，命题要合理构建教材的新体系。在教材处理上，江苏高考的一些经典试题，展示了多角度、多类型处理教材的教学思路与观念。3注重置入材料情境，引领课程资源开发江苏命题不断引入材料情境，防止机械记忆；同时，还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材料叙述和信息干扰，保证试题主旨突出。试题引入材料情境时，注意科学有度，避免出现一些与正确答题无关联的、可能有装饰性的材料。一些试题设置情境，根据史学界最新的研究成果选择材料，将一般看来平常、普通的资料转化为“历史”的资料；试题使用材料情境，一般不主张脱离学生生活、学习的实际，设置一些“高深莫测”的史料，来考查学生对史料之语言、意境的所谓“精读”功力，更不把材料弄成试题绕弯子的“圈套”或“陷阱”。命题材料情境的设立，符合学生认知水平、贴近学生生活，材料的引入与试题的关联度比较好。这些适度的材料情境，起到引领课程资源的开发，推动新课程改革的作用。一般来说，历史课程资源，是指有利于历史课程目标实现的各种资源，有文字资料、历史文物、历史遗址、遗迹等。江苏高考的一些典型试题，重视课程资源的使用，对于学生理解和体会历史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也有益于学生从不同角度观察和感受历史，增强他们的历史感和历史理解能力。试题不断“强化”或“暗示”教学要尝试开发课程资源，教师要逐步成为课程资源的开发者，师生要自主地、创造性地、合理地鉴别、开发、积累身边的课程资源，探索身边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试题对资源开发的方法与途径的渗透，具有教学启迪意义。江苏历史命题虽不乏一些成功的经验，但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与遗憾。一是求稳妥而慎创新。这几年江苏高考历史试卷显得比较平稳，力求在平稳中求创新。但这种创新显然还不够，从总体上说还是过于遵从传统，为追求稳妥而使创新步伐迈得不够大，从而使多数命题表现出较重的“守成”色彩。二是重感知而理性不足。近年来江苏高考历史试题专注知识基础，重视教材知识与经验。但过多在意教材的学科体系整合和阐释，会影响试题的灵动和开阔；同时知识与能力的结合，也显灵活不足；对一些学科问题的探讨也不够深厚，在运用逻辑思维的路线、途径与方法上往往停留在感性的认知上，这些都会使试卷的总体难度不高、理性不足。三是缺乏一种一以贯之的内在提升。经过几年的努力，江苏历史卷已开始向形成自己风格的道路上逐步迈进，“苏派”风格的轮廓若隐若现。也就是说，试卷在某些方面被传承下来，但由于命题人员变动的频繁，也缺乏相应的理论支撑，使这种传承更多地体现在形式上，而没有内在深层的一以贯之，更无法在传承的基础上提升。凡事总是利弊兼具，得失共存。江苏试题的创新与守成，在另外一个意义上也凸现了命题应有的哲学智慧。高考命题的理论与实践，更需要用哲学的观点去分析、判断前进途中的辩证关系。这些辩证智慧包括哪些呢？一是内容与形式的巧妙结合。试题不仅要从大处着眼，从宏观上、整体上把握测量，应用教育理论，以间接方式联系历史与现实，隐形地提出观点；还要会从细微处探求“幽妙”，采用直接方式将历史与现实联系起来，显形地阐明主张。试题应重视分析基本知识与思维能力之间的递进联系，对问题追本溯源，力求做到历史与现实、内容与形式的和谐统一。试题形式不能损害内容，过于“精雕细作”或“粗枝大叶”都是不可取的。“精雕细作”会局限视野，“粗枝大叶”致贻笑大方。要倡导材料与观点的统一。在内容上，强调观点以材料为依据，突出“学以致用，史论结合”的宗旨，试题内容不能过于“通俗”，应采用规范的学术和历史概念来表现“意思”。试题要在“唯实”中创造形式上的意境美，追求形象化、生活化和学科化。二是理论与实践相互依存。试题要注重从实际出发，强调理论为实践服务。命题理论上的研究要尽力地为实践服务。解答试题应该是学生掌握、运用历史知识的能力，与新型教学观念、学习方式基本一致的交互发展。理论与实践的密切联系，需要命题者更多地看到理论与实践的对立统一、相互促进。试题的命制与研讨，既要重视理论上的探讨，逻辑上的分析，哲学上的思辨，又重视无理论指导下的实践创新，妥善处理好命题中的依存关系。因为，“高考命题不同于一般的学术活动。命题与相关教育活动联系紧密，命题与社会利益分配联系紧密，命题与考试实践活动联系紧密”1（pp4344）。这就决定了命题必须慎重对待理论与实践、封闭与开放的关系。命题理论立足于实际，重视对过去已有的测量传统、经验的整理与传承，实践中的命题改革才能稳步创新、步伐扎实地推进。命题的现实问题，理论容易分析，但事实上自主命题的制约因素很多。二、影响江苏历史卷风格的原因论析江苏省拥有众多高校和较好的基础教育，雄厚的教育资源为江苏自主命题奠定了较为坚实的基础。多年来，江苏命题在探索的过程中逐步向形成“苏派”风格的道路上迈进。高考试卷风格的产生、发展与其特定的“文化背景”是紧密相连的。江苏历史试题的创制、风格的形成，也是由其特定的地域环境条件决定的。江苏特定的社会文化条件，始终影响、制约着命题特征的发展。第一，区域狭长，南北差异试卷风格的形成与差异，有着许多原因。地域经济水平不同是影响试卷风格的重要因素之一。江苏省地处长江沿岸，长江把江苏分成南北两大部分，苏南苏北由于所处地域的不同，经济水平、生活风俗都有很大差异。苏北的北方中原地理特征明显，苏南则是江南水乡风貌。省会南京，地跨长江，兼具南北差异。江苏的这一地域特点，一方面有利于吸纳南北两大地区的不同特点，使江苏具有其它区域少有的包容性；另一方面也使江苏省在制订考试测量政策时要考虑到南北的不同特点，采取两方都能够接受的调和方案。第二，文化多元，兼容新旧文化传统对考试测量的影响不可忽视。江苏的文化底蕴丰厚，历史久远。在历史长河中，江苏文化来得更多样，魏晋以来，江苏地区一直作为南方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直至今日，中国北方的许多文化都在江苏地区交汇、碰撞，新旧的传统文化，直接影响着江苏命题的过去和未来，使之表现出更多的庞杂性和包容性。北方文化与南方文化相汇而成的这种特殊环境，既造就了保守观念，也形成了开放的理念。江苏南部的基础是吴越文化，它一脉承袭了一些吴越文化的要素，如注重散逸、精巧、雅致，这种追求精雅的风尚必然会在测量领域反映出来；江苏北部的根基是中原文化，具有大气、沉稳的特性。所以，江苏卷应兼容“南北文化”，既要沉稳、含蓄，还要在大气中表现出精致、灵动。第三，命题队伍不稳，教育差异明显高考全国卷的命题，集中一批高水平的专家，命题队伍具有一定的稳定性，骨干力量相对传承。江苏地区虽有着众多的高校和较强的科研师资力量，但由于自主命题历史尚短，江苏的命题队伍还相对松散，具有不固定性。缺乏专门对命题有研究的领军人物，也没有相对成熟的命题理论支撑。这样的状况影响了江苏卷风格的形成。所以，组建一支精通学科教育学，熟悉中学历史教材和教学，既具有学术水平又具有灵活头脑的优秀命题队伍对当前江苏来说尤其显得紧迫和重要。另外，考生群体的素质也决定着试卷风格的走向，可以说什么样的考生，就决定了试卷采取什么样的风格。教育部考试中心命题的全国新课程卷，虽然面对的考生差异很大，但因具有引领作用，所以思路明确，形式稳定。上海考生相对水平较高，素质差异不大，因此上海卷的试题表现灵活。江苏考生的差异虽小于全国，总体水平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但与上海相比，江苏地区的考生南北之间还是存在明显差异。一般来说，苏北考生学习意志坚韧、刻苦，苏南考生则知识广博、灵活；此外，江苏城市、农村的考生也有一定的差异。江苏卷命题自然要考虑这些因素。三、创新“苏派”历史命题的思考分省命题主观上是为了在高招规模不断扩大的背景下，相对减少风险而采取的一种模式。因为在信息高度发达的今天，人口众多的中国，全国统一命题假如出了问题，造成的影响是无法估量的。而分省命题只是一个省的范围，风险相对要小。分省命题客观上为高考在公平公正的道路上向前迈进提供了契机。因为全国这么大，各地区经济、文化发展不平衡，教育水平存在差距，各省自主命题可以照顾到本省的经济、文化、地理和资源情况，照顾到本省教育发展的实际水平，对考生相对来说是公平的，对本省的发展也是有利的。当然分省命题能够实行也是因为有各省高招名额计划确定这样一个前提。江苏省作为一个教育大省，如何利用这个契机，摸索出具有“苏派”特色的命题风格，显然是很有必要的。不同省区的高考自主命题，以其不同的风格影响着全国各地新课程的实践。一些省份对历史试题的探索，对推进了历史教育的发展起到积极作用。江苏如何创制“苏派”风格，以“苏派”命题风格为新课程推波助澜，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从学术本身的发展来看，不同地域风格的存在不仅是允许的，而且应是大力提倡的。教育科学的发展也允许考试的多样化。不同的命题探索可以以不同的思维方式和研究特征形成自己的“风格”，相斥相补，共生共存，结伴而行。从不同的角度而不是从一个角度去考察、研究命题的问题，以动态的互补的方式推进考试的科学化。而且，在学术繁荣的今天，命题的不同风格与创新，是适应社会政治和文化环境的互动发展，都有利于推进新课程改革的进程。形成不同地域的命题流派，至少可以说明：第一，每个命题地域风格是与其赖以产生与发展的地域文化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的。只要有地域差别的存在，考试就会存在不同派别的众多风格，只不过区分的界限会随时代的变迁而变得或明或暗而已。第二，不同地域的命题，归因于各自的命题学术取向，各地区前后时期之间的传承，各地区学术的影响，以及继承者的研究意识、态度以及取向等。其实，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同地域的命题之间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出现互相吸纳的趋势。从命题发展的走向上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必要性和可行性是存在的。至少今后在某些方面不同地域会自觉不自觉地拆除置于中间的藩篱，迈出兼容的步伐。随着社会的发展，不同地域命题的开放意识会越来越强，对先进理论成果的吸收也会越来越多，文化守成的观念会从根本上发生转变。不同地域的命题相互接触，相互影响，相互渗透，也会给江苏风格的形成提供了启示和丰富素材。江苏风格最终呈现怎样的形式，虽有端倪，但目前无法完全确定，不过江苏卷风格的形成至少可以思考这样一些问题：第一，注意吸取经验，勇于创新思考全国卷和上海卷具有多年的命题经验，这些命题经验是江苏卷取之不尽的宝贵财富，也为形成江苏卷风格搭建了一个好的平台，同样，其他省份的命题经验也会给江苏以启发。我们必须收集研究、吸收专家学者在新课程实践中的经验，创造可以用之于大规模考试的测量方法，还要扩大国际视野，有选择地借鉴国外教育测量的优秀理论和实践经验，并使之本土化，为命题改革服务；更要注重自身经验的积累，总结命题的切身感受，注意从新课程改革中吸取营养，锻炼、培养一批命题教师。我们要以科研领先，注重实践，围绕“为学生构建展示自己的舞台，使考试成为课程发展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一基本理念，促进命题的创新。第二，分类考试目标，科学研究试题科学拟定考试目标，分类考试目标，是创新试卷风格的前提。聂幼犁教授指出：“为了与课程标准保持一致，高考除了加紧研发有效的测量方式和技术并创造条件实施外，还必须在制定高考目标和说明时，研究和做好课程标准的 补台工作。”2（p43）由此可见，依据课标要求，加紧高考测量目标的研究与分类，取得尽可能有效、可靠的实践依据，使命题改革建立在既有必要性，又有可行性的基础之上，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大事。目前，江苏制定考试目标，基本是微调国家考试中心的目标体系，即把目标分为几个层次：一、获取和解读信息；二、调动和运用知识；三、描述和阐释事物；四、论证和探讨问题 。这样的目标制定与分类，作为国家层面上的宏观指导是完全合适的，但作为地方应该研究制定针对性更强、更好理解和操作的考试目标。台湾考试目标的分类，根据不同的“能力”性质，区分为四项指标：“一、基础知识 （明了重要的名词、事件、人物、制度、学说等。明了某一时代的重要特色。指出事实中的因果、延续、变迁及趋势等概念。）；二、史料分析（理解史料的性质与含义。分析史料的主要概念。评估史料是否足为佐证。）；三、研究方法（明了资料搜集的基本方法。区分事实与解释。对历史辅助学科有基本认识。）；四、历史解释（对不同的历史叙述或评论做出比较，并说出何以会有这样的歧义 。根据资料及基础知识，对事件、人物、制度或概念提出合理叙述或评论。根据资料及基础知识对历史发展的因果 、延续、变迁及趋势等做出说明）。”3（p56）这四项指标是相互依存，循序渐进的。每个能力目标又各分出三项子目标，将“记忆、分析、推证、想象”等不同能力纳入一个有系统的测量目标中。台湾考试目标的分类也许对我们有所启发，考试测量目标应该是教学目标和高考考试测量目标二者的结合。新课标规定的课程目标，应是考试测量目标的重要依据。研究考试目标是很重要的问题，我们要在理论和实践上创制出江苏自己的历史考试目标体系。第三，注重选拔功能，更要引导教学高考命题如何考虑差异性、强调公平性、实现选拔性呢？这是一个传统而又新颖的课题。注重考试的选拔性，要突出历史学科具有的思维性、人文性特点。在形式上，试卷要具匠心，题目文字表达，要有一定深度，设问要有导论色彩，兼顾形式启发，促动学生思考。在难度上，不应追求整体难度，而忽视试卷梯度，使测量具有偶然性，控制好整体难度系数，尝试追求单个试题的合理区分度。试卷在保证有效区分的前提下，通过“降低试题入口难度”的做法，以实现“难度保持稳定”的选拔意图。对江苏而言，关注考试测量的选拔性，需要囊括南北文化、城乡生活、教材版本等诸多因素，坚持公平面对各地、各个社会背景的考生，以大纲和教材为本，注重选材的公平性；更要讲求考试引领教学的现实目的。试题的引领很可能加速教学的革新，促使教学脱离“题海”，重视素质的培养。从课程教育的意义上说，试题要引领教学就不能直接考查具体史实的记忆，而要注重对学科能力的考查。通过试题的启发，教学应从多方面理解课标内容而不是仅局限于“课堂”。教学应该让学生对历史有理性的解读，变灌输为内化。中学教学不应过分的“学术化”，但要有求真、求实的“学术意识”。命题如何源于教材又超越教材文本，结合课程标准的要求进行设计，则是考试引领教学应该注意的“重点”。此外，命题 “启发”教学，必须长期贯彻“以史带论、寓史于理”的方法，不引导师生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对新课程的多版本教材，要宏观把握，化繁为简单、取舍合理。以新课程的基本理念、多层次目标为基础，从多角度的横向、纵向出发，探究历史事物的交叉性关系和多面性特征。第四，兼顾知识能力，渗透价值引领大规模教育考试命题，能力引入非常必要，基础知识的灵活“立意”也必不可少。“即使省自主命题，命题人员也要依据课程标准，看看学生学了些什么，由此判断学生的知识基础，否则，命题无从下手。命题人以课程标准的要求浏览教材时，应该形成一些看法，即：哪些知识是重要的，哪些是次要的。重要的知识不仅支持对专题的认识，同时也是综合分析问题必备的基础。同样，新课标高考如果描述考试范围，无论用粗线条的写法，还是抽象性的写法，注重的也应是必要的基础知识，也要考虑教学的适应性”4（p44）。这段论述对历史命题既提出了原则性的建议，也分析了历史命题的价值取向。命题不仅要注重能力立意，更不能舍弃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