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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朗费罗生态诗学的构建 柳士军(苏州大学文学院,苏州,215123;信阳师范学院外语部,信阳, 464000)摘要:朗费罗是美国19世纪一位重要的生态诗人,他分别从五个方面建构自己的生态诗学诗歌:顺应自然的情怀,回归自然的愿望,“敬畏生命”的生态伦理,生态诗歌的“和谐”,精神生态的健康。本文在分析构建的过程中剖析了朗费罗生态诗学渊源。关键词:朗费罗;生态诗学;建构;生态诗学渊源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一、 问题的提出朗费罗(H.L.Longfellow 1807-1882)的诗歌在19世纪创造了属于朗费罗的一个时代,无论是在春日秋阳里,还是寒冬的火炉旁,人们都在传诵朗费罗魅力的诗行。朗费罗在他的诗歌中除了表达教育,愉悦,鼓舞的理念之外,同时在诗歌中构建了宏大的生态美学思想,而这些思想无论是在夏光武先生的美国生态文学还是在王诺先生的欧美生态文学中都等闲视之,没有一个文字提及,实乃遗憾之事。朗费罗的诗歌有很多是以地球为中心,以大地为中心的诗歌写作,表现出浓浓的生态意识。1832年,朗费罗读了锡德尼的为诗一辨之后,写了一篇诗歌批评在文学评论发表,提出了生态诗歌创作的构想:“小树林里的柔软的忧郁的东西总是渗透到我们的心里,点燃我们想象的激情。他们总是适合诗人的冥思。夏天的风,摇曳的树枝,抑或是暴风雨下的发出的喘息,树荫洒落在草地上,溪水的潺潺,昆虫的嬉戏,渐退的峡谷远山这些都是抒情歌谣的因子。”1 朗费罗呼吁诗人用自己的笔描写美国的自然,同时指出英国诗人雪莱、华兹华斯等都以擅长叙写英国的自然而名闻天下,新生后的美国文学青年可以学习他们的创作思想,因为凡是熟悉英国诗人的作品的人们都会注意到田园的宁静书写是他们的最突出的特征。朗费罗认为“国家的风景要变成了美丽的诗行,正如我们所读到云雀的歌唱,风声的低鸣,雨滴的莹亮,森林的风景都变成了诗歌世界的回响。”2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自然特色,西班牙人歌唱地中海的魅力的风光,英国人在描写英格兰的田园野趣,美国人有一望无垠的西部荒野,还有浩瀚无边的海洋。正如布依尔所言:“远离城市的郊外和前工业化的地域开始与美国的文化特征联系在一起,成为美国本土文学的一个神话。美国的自然环境成为它最显著的一种文化资源。”3 自然是美国文学的创作的源泉,远至欧文、库帕,近到梭罗、爱默生,他们和朗费罗一起都为美国的生态文学的大厦构建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当现代诗歌重新将目光转向生态文学作品的时候,朗费罗早就在他的时代为此创作了无数的生态诗歌作为后来者学习的榜样,他呼唤诗人们走向自然,在自然中寻觅诗歌的语言。朗费罗诗歌强烈的绿色思维倾向,以及诗歌中的生态责任、生态使命、生态文化构成了朗费罗诗歌的生态美学的思想。朗费罗是美国大自然中的歌手,在他的诗中可以看到新英格兰乡村令人难以忘怀的抒情美,他的诗中大自然的野花、小鸟、野果和溪流都使我们更近地感受到生活中简单的快乐,对朗费罗而言,诗就是大自然和生活本身。在这些诗里,全然涤净了世间的名利和奢华,洗涤净了人世间的尔虞我诈,有的只是物我两忘,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诗歌里,他所描写的一景一物、一草一石都渗透着作者自己的情感和思想,富于浓郁的情趣和隽永的哲理,真正做到了物我的交融。二、 生态诗歌建构解析在美国早期的文学作品,书写自然的文学作品大多都是以游记、见闻录居多,如威廉巴特兰、欧文等,以诗歌所写的人少之又少。在文学的创作领域,那些真正拥有生态思想、生态情感的诗人,在书写自然的时候总是从生态全局出发,把创作的支点放在自然,而很少放在“自我”方面。朗费罗的作品中描写自然界的美对人的精神情操的陶冶有很多作品,如海华沙之歌“洋溢着对印第安人祖祖代代生活的地方的自然景色、一草一木、一鸟一兽的衷心喜爱。”4 朗费罗的生态诗歌没有任何功利主义思想,重点从五个方面构建他的生态美学理念:(一) 顺应自然的情怀:在中国古代,无论是孟子的“上下与天地同流”观,还是老子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无论是庄子的“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还是王守仁有“心无体,以天地万物感应为一体”,他们反映的都是一种顺应自然的观念,即顺应自然的状态和变化,抱朴而含真,从而达到天与人合一的境界。在朗费罗诗歌中这种天人合一的自然思想融合在他的每一篇诗作里,夕阳金焰就是这种思想的典范:金色天弯下,展现着一片/金色大海的明镜;/海天相接处,横陈着一线/陆地的朦胧远影。/云霞般岩石,岩石般云霞,/浮游着,融于金焰;/那光华灿烂的洪流中段,/静静地悬着孤帆。/天穹也像是一片大海,/大海也像是天穹;/哪儿是地下,哪儿是天上/肉眼已看不分明。/人生也同样:到了暮年,/衰老似幽冥降落;/天上地下焕发的金焰/也能使天地融合。/和平的洪流中,精灵浮游着,/奋发,欢快,又恬静;/在哪儿从地下进入天上,/灵魂已记不分明。苍穹下,碧海镜天, 金光灿烂。一碧万顷的大海如一面阔大无比的明镜,金灿灿的天光把这台明镜和它映照的苍穹照射得金碧辉煌。诗人极目远眺,只觉得天是金灿灿的天, 海是金灿灿的海。云霞,陆地,大海融合在一起。该诗含蓄、简约,吟之有汉魏风骨、盛唐气象。当我们读起这首美丽的诗歌,心中油然而生另一种情感: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绚丽的意境, 深邃的哲理和优美凝练的语言, 在同时代其他诗人的同题作品中逸乎凡响,独领风骚。朗费罗在叙写大海的美景的同时没有忘记人类在自然中的思考。在最后两个诗节,诗人告诉我们要与自然界保持同步,顺应自然,万事万物皆有定数,我们都将在“天上地下焕发的金焰”中融合,这里的诗人的顺应自然其实就已经上升到人与自然环境、与自身相统一的境界,与天地同欢乐,参透生命,顺从自然规则,享受天年。朗费罗以自然为抒写对象,抒发其对自然的爱恋,大海描写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求我们顺应自然、寻觅人类精神创造文化的源头,改变麻木沉沦的人类中心主义对自然环境的破坏,大海描写对我们今天建设生态文明和生态文化具有现实意义 天人合一、顺应自然的思想既体现在朗费罗的长诗中也包含在他创作的戏剧中。本文再从关于死亡的诗歌里进一步分析朗费罗的生态美学思考。朗费罗的另一首诗Nature:像一位慈爱的母亲,见天色已晚,/牵着手儿。领孩子上床歇息;/孩子半情愿半勉强,跟她走去,/边走边回头,朝着房门外边/地下那些破玩意儿看了又看;/尽管妈妈答应买新的来代替。/还是不那么放心,不那么如意/新的虽更好,他却未必更喜欢。/造化对待我们也正像这般,/把我们喜爱的玩意儿一件件拿开,/牵着手儿,仁慈地领我们去睡觉;/我们去了,分不清情愿不情愿,/睡意太浓,顾不得打听明白/未知的比这已知的胜过多少。杨德豫先生将这首诗的题目译成造化。不读原文,很难想象这是一首朗费罗表达顺应自然的诗歌主题。这里,诗人将自然比喻成一位母亲,人类是自然的儿女,母亲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家,零落成泥,回归自然。这种回归,在诗人看来是如此的美好,惬意。读者也能享受到与自然母亲一起慢慢地回归,没有痛苦,没有怨言。如果说人类作为孩子还有点半“情愿半勉强”,朗费罗在他的另一首诗歌直接呼吁人类顺遂自然,诗歌建立一种人与自然之间的美好的生态审美关系,因为在自然那里远离尘嚣,远离了诱惑,远离了罪。“牵着手儿,仁慈地领我们去睡觉”,朗费罗的乐天知命的理念让我们明晓自然的博大情怀,感悟顺应自然的快乐。美国著名历史学家亨利史密斯在其著作处女地中指出:“能对美利坚帝国的特征下定义的不是过去的一系列影响,不是某个文化传统,也不是它在世界上所处的地位,而是人与大自然的关系。”尊重自然和顺应自然一直是美国文学作品中的一大主题,这些为美国生态文学的构建打下了厚实的基础。朗费罗自觉地将自然生态和社会生态纳入了自己的探究视野,并创作出内涵异常丰富的生态元素的文学作品在美国建国初期是一个重要的文学创作的探索,其高瞻远瞩的写作视野是后来者学习的源泉。 (二) 回归自然的愿望当梭罗和爱默生借用荒野的描写表达环境意识的时候,当惠特曼在为荒野而高歌的时候,朗费罗在大海的主题面前向美国人民传递热爱自然的愿望,Fletcher, Angus曾在他的文章中评论朗费罗与惠特曼时得出一个结论:“他们是美国文学荒原上的两条不同的道路,最终达到一个共同的目标。”5笔者认为那就是建设辉煌的美国生态文学的大厦。在美国,朗费罗被称为大海诗人,因为他创作了无数有关的诗歌,诗人以海洋为中心,来记述海洋生命的故事,洞察作为整体的海洋的生命与精神,大海开始与美国的文化特征联系在一起,成为美国本土文学的一个神话。朗费罗把大海变作自己的语言,择定大海题材,把大海与人的灵魂联结起来,把常人眼中只看作物质世界和物欲对象的大海所具有的生命气息、精神韵致和神性内涵揭示给人们,使其创作变成大自然沟通、走近和融入人的灵魂的精神通道。大海描写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求我们回归到自然、回归到人类精神创造文化的源头。本文的“回归”是指回归于“自然的本位”,回归于“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那个有机统一的天地”。当惠特曼独自坐在小溪旁,他总是“注视着那空旷无声、神秘而遥远,但是又可触知、又富有表情的自然”6而朗费罗面对小溪展开的是另一番景象:这里以诗人的小溪和海浪为例,解读诗人回归自然的愿望:小溪从山上流下,/像诗人边游边唱,/撒开它银白的脚儿/奔跑在金黄的沙上。/在那远远的咸水洋,/腾跃着狂暴的海浪,/忽而高歌在海滩畔,/忽而怒吼在洞穴旁。/尽管相隔这么远,/小溪也找到了海浪,/用清新甜美来注满/那狂暴苦涩的心肠。杨德豫先生认为:这首诗歌“也许,它所暗示的是一个饱经优患的中年男子与一个柔情似水的少女之间的遇合?我们知道,朗费罗于1835年丧偶以后,曾向年轻而温婉的弗朗西丝阿普尔顿求婚,其间几经波折,直到1843年才终成眷属。这首诗与诗人自己的这段感情经历也许有些关系吧?请看诗的最后一节,含有多少深情,含有多少欣慰,又含有多少感激!”7杨德豫先生在前两个译本中都没有这一注释,确实丰富一些读者的美妙的联想。只是在第三个版本中添加了这段多余的话,不知扼杀了多少浪漫的思想。本文认为小溪和海浪是诗人表达回归大自然的一种情感,一种愉悦。诗人将自己比喻成小溪,经历了一番磨难,最终投入了大海,大海在这里象征自然。诗歌中的无我之境之所以具有动人的魅力,其原因就在于其中注入了自然之情感。在自然面前,诗人端正人的生存态度,调整人与自然的关系。溪边林下,悠然忘我,诗从此境界中流出,那得不佳。自然的人化和人的自然化的双重效果,在这首诗歌中达到了完美的融合和统一。朗费罗同时代的朋友惠特曼也曾把大海作为大自然的象征大力书写,甚至要委身于大海:“你,大海哟!我也委身于你吧我能猜透你的心意,我从海岸上看见你伸出弯曲的手指召请我,我相信你不触摸到我就不愿退回,我们必须互相拥抢,我脱下衣服,远离开大地了,软软地托着我吧,大海摇颠得我昏昏欲睡,请以多情的海潮向我冲击,我定能够以同样的热爱报答你。”8由此观之,杨德豫先生的误读确实是一种创新。 朗费罗的回归自然的生态思想在他的回忆诗歌中体现的更多。失去的青春一诗中,48岁的诗人回忆了波特兰度过的少年时光,往事历历在目,梦萦魂绕的故乡旧时情景跃然纸上,诗人渴望自由与充满幻想的青春在脑际回荡: 那美丽古城常叫我怀想,/它就坐落在大海边上;/多少次,我恍惚神游于故乡,/在那些可爱街衢上来往。/俨然又回到年少的时光/一首拉普兰民歌的诗句/一直在我记忆里回荡:/“孩子的愿望是风的愿望,/青春的遐想是悠长的遐想。我望见葱笼的树木成行,/从忽隐忽现的闪闪波光/瞥见了远处环抱的海洋;/那些岛,就像是极西仙境,/小时候惹动我多少梦想!/那首古老民歌的叠句/依旧在耳边喃喃低唱:/“孩子的愿望是风的愿望,/青春的遐想是悠长的遐想。”诗人在回忆里渴望回归故土,回归那片没有被世俗污染的自然,那座有着淳朴的人性、优美的环境、洁净的人情的家园。这其中传达出对于传统文化价值的呼唤,对于美好淳朴的人情的追求,也蕴含着作家对和谐生态的关怀和热爱。有时候,人们寻求的不只是那片故土,还有那美好的生态、诗意的栖居地。在诗里朗费罗还写道:我看见微风里林木亭亭,/荻岭森林洒布着阴影;/旧日的友谊,早年的恋情,/以安恬音调回到我心里,/宛如幽静邻里的鸽鸣。新英格兰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花一鸟,无论多么卑微,对于诗人来说,都充满了诗情画意,都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读这首诗歌,面对进入工业化的时代家乡处处都是工业污染留下的痕迹:塑料袋满天飞,易拉罐满地跑,荒岭秃山,土地硬化,水质污染。我们也是多么留恋昔日的家乡的美好:青山绿水,蓝天白云,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万物和谐。对家乡的留念,对回归的渴望,在朗费罗的诗集里比比皆是。人,栖居在大地上,“你本是尘土,必归于尘土”(人生颂),大地是人的永恒家园。通过回归自然的诗歌,朗费罗为其生态美学的构建准备了足够的“砖石”。(三)、“敬畏生命”的生态伦理生态伦理的核心是为了人类的发展与进步保护自然资源,实现生态平衡。人是自然的孩子,人类要做的只能顺应自然,不必征服和支配自然,无论人类创造出怎样伟大的文明,自然永远比人类伟大,因此,我们要有一颗敬畏的心,即敬畏自然,敬畏自然中的生命。利奥波德在沙乡年鉴一书中提出了人类应该“像山那样思考”,在生态世界整体面前,人类应该谦卑地学会“换位思考”,自然世界里的万事万物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海德格尔说过:“人不是存在者的主宰,人是存在者的牧人。”9 当朗费罗将诗歌的用来讴歌大海的时候,没有忘记对植物的描写,如心里的秋天,雨天等。除此之外,朗费罗还有对动物的描写,以动物为抒写对象的诗篇,其关注点就转向了人与社会关系、与人自身行为的反思,即对社会生态的思考。在中国有关动物的诗篇很多,如:诗歌中的鸳鸯象征爱情,天鹅象征纯洁;仙鹤象征长寿等,这些无不显示生态与文化间的紧密关系,无不显示潜移默化的生态效益的力量。“思为双燕飞,衔泥巢君屋”,这是人与生态和谐相处的真实的描绘。鸟儿给人以美感,催生出更多的诗意,如杜甫的“两个黄鹉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苏东坡的“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杜牧的“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诗人们都描绘出十分协调美好的生态环境。西方的爱伦坡的乌鸦,契诃夫笔下的海鸥,叶芝笔下的天鹅、老鹰,老水手脖子上的信天翁,这些有关鸟的诗歌创作,叩响了多少读者心弦。朗费罗也创作了很多有关鸟儿的诗篇,这些有关动物的诗歌,体现的更多是朗费罗“敬畏生命”的生态伦理观。基陵沃思的鸟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是一首30个诗节240行的一首长诗,读来非常有趣。基陵沃思是美国的一个小镇,山鸟、画眉、麻雀、乌鸦、其他候鸟都在春天回到了这个小镇。由于目光短见,农夫们咒骂所有的鸟儿都快快绝种,决定全镇大会要立即举行,悬赏缉拿这些掠夺者、罪犯。治安官来了,教区牧师也来了,他们板着一副脸,这些家伙天赋的本能便是要杀戮,他特别嗜好的娱乐便是在夏天到阿迪朗达克山上去捕杀野鹿;就连这会儿,他们走在乡间小路上,也挥舞拐棍,把路边百合花扫个光。专科学校校长来了,教会执事来了,齐聚会议大厅讨论处决鸟群。每一位都揭发鸟儿的“罪恶”,只有校长为鸟儿辩护:“我们受苦时,是它们演奏乐章安慰我们,像大卫对扫罗那样。松树林子里,从那碧绿的树梢,天一亮,就响起画眉欢快的颂歌;榆树上有黄莺;还有耻噪的铿鸟边吃边叫唤,腔调像异邦来客;蓝色知更鸟,在最高枝卜摇呀摇,酣唱的音波把邻近地区都浸没;红雀,野百灵,以及世界上所有在巢里安家的才华大纵的歌手。想想吧:每天清早,在幽暗林地,当阳光窥探绿叶织成的格子窗。心花怒放的鸟儿们又一次唱起迷人的古老情歌,该多么欢畅!想想吧:树林里,果园里,鸟儿都绝迹!是不是就让羊叫牛鸣的合奏,来补偿那一去不返的妙曲仙喉?难道你们情愿去欣赏昆虫,在干草中间嗡嗡不息的吵闹?难道你们情愿听蚂炸、炸锰弹琴奏曲,发出凄惶的哀叫?你们说鸟儿是小偷、强盗;其实它们像卫士,把你们农田看守是它们使庄稼免遭上百种损失,是它们赶走麦地里暗藏的敌寇。”但是,参会的人们并没有接受校长的建议,小镇的大会还是决定屠杀这些生灵。随后,在果园、田野,在山顶、树林,恐怖的大规模屠杀开始;鸟儿们掉下来,死去,胸染血痕;暴行似连珠排炮,无休无止;夏天来了,鸟儿们都已死光;一座座果园把无数毛虫喂养;成群的昆虫爬动着,贪吃着美味,挤满了农田花圃的四面八方;发现再没有天敌跟它们作对,便尽情大嚼,把大地变成荒野,不剩下一点凉荫,一片绿叶。基陵沃思的秋天来临,农夫们没有任何收成,没有了漫天飞舞的红叶。诗人在这首长诗中,告诫人类对待动物“要温和,要怜惜弱者,要敬畏生命。只要是生命,强也好,弱也好,它总是全能的上帝赐予的一线光明”。里奥波德认为自然界的所有存在物都有其存在的权利,人类仅仅是其中的一个成员而已,但是基陵沃思镇的人们就这样代替上帝处决了人类的朋友,可悲可叹。美国生态文学批评家蕾切卡逊(RachelCarson)曾在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一书中指出:“一种植物与其他动物;植物与动物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我们还想将自然界生命的气息留给下一代人,就一定要学会尊重这个精细而又十分脆弱的自然生命网,以及这网上的每一个结点。”10 朗费罗早在百年前就做过这样的指导,当基陵沃思的鸟儿灭绝之后,植物死亡,庄稼也无收获,人类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主义的思想需要改变,人类尊重自然里每一个生命,他们都是人类的朋友。在理论上,这首诗歌是从人道主义衍生的仁慈主义感受论,认为动物有感受苦乐的精神能力,因而也有得到善待、不被虐待的天赋权利。人类造成动物痛苦的行为是对动物权利的野蛮侵犯,有违道德法则。朗费罗同时代的缪尔在1867年的日记中首先提出动物权利的主张,他拒斥教学与学校的说教,因为这些成见把动物视为“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权利的客体,成了不值得尊重的,只为人而存在的被娇宠、被损害、被宰割、被拯救的对象”11。在我所知道的野生动物(wild Anilmals I Have known)一书的导言中,动物学家兼作家塞顿曾说:“动物有不同的愿望和感觉,它们一定也有权利难道野生动物没有任何道德和法律权利吗?人有什么权利仅仅因为一个动物同胞不会说话,就让它遭受如此漫长的痛苦?”12 生命伦理学家阿尔贝特施韦泽在他的著作中提出要敬畏一切生命:“善是保持生命、促进生命,使可发展的生命实现其最高的价值,恶则是毁灭生命、伤害生命,压制生命的发展。” 13“敬畏生命”的生态伦理是我们当代人从朗费罗的诗歌中挖掘一个重要思想内容, 人类作为万物的灵长不能自掘坟墓,破坏生态伦理,将自己毁灭在无知的理念中。传道书里写道:“空中的鸟儿传送声音”,“有翅膀的东西会说真话”,敬畏生命是我们人类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只要我们能守住这个底线,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朗费罗同时代的迪金森说“希望是长着翅膀的小鸟”,我们怀揣朗费罗的希望,将敬畏生命的思想在中国传播开来,为地球打造一个有希望的未来。(四)、生态诗歌的“和谐”理念海德格尔在谈到人与自然时是这样说的,“大地是承受者,开花结果者,它伸展为岩石和水流,涌现为植物和动物。天空是日月运行,群星闪烁,四季轮换,是昼之光明和隐晦,是夜之暗沉和启明,是节气的温寒,白云的飘忽和天穹的湛蓝深远。大地上,天空下,是有生有死的人”14 人与自然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和谐的审美关系,人既要尊重自然,更要怀抱仁爱,认可自然的主体性。从古到今,描写生态、刻画自然的文学作品不胜枚举,其中很多都体现了作者对于自然,对于和谐家园和美好人际关系的向往。在王维的诗中可以体会到大自然的空灵和宁静之美,其中自然和心境的美巧妙地融合,字里行间折射对自然的喜爱。人类了解自身的同时,也在用心灵倾听大自然的倾诉。人类与万物同质同源,人类单方面的毁约都将带来致命的毁灭。自然中的美丽其实是和谐的,因为“旧大陆深深地埋藏在人性化的土壤下面,而新大陆仍然最大限度地处在自然状态,像未被消化的硬盘子。这正是一个人愿意回忆这些神出鬼没的场景的原因。你似乎会产生对每一片原野和每一个山顶的幼稚联想,当你站在上面注视的时候,大自然全部的人性化便发生了。土壤里混合了人类的思想实质”15 自然界如同人类是相通相随的,它们也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灵魂。作为绅士派诗人的朗费罗写了很多美国新英格兰的自然风景,田野和农庄,牧歌式的家常景象,生活的情趣,孩子的天真。他用诗来写新英格兰的生活,写这里的酒吧,写这里的村俗,写这里的老爷,写这里的农民,写印第安人的舞蹈。美国缺少欧洲式的城堡、教堂和历史遗迹,写新英格兰的玉米地,写黄灿灿的南瓜,写路边的绿树和果园,写饱满的麦粒,写篱笆和井,写冬天烧壁炉和柴禾堆,写家园的清新、欢快和温馨,所有的这一切都和谐的融合在朗费罗的诗歌中,他的那些关于新英格兰的诗有着海洋的咸味和铁杉树的芳香味,美国民众都能随时随地吟诵朗费罗美丽的诗歌。在所有这些创作中,朗费罗始终赋予他们和谐的生态诗学的思想。秋颂所蕴含的朴素的生态学思想就是诗人笔下的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生态理念。在基陵沃思的鸟儿结尾,诗人呼吁人们要意识到人类只有与周围的自然保持和谐,尊重生命,生活才能变得非常美好:众人在绿色小径上倾听良久,/说这样迷人的乐曲自古未有。/到了第二天,歌声更高、更欢畅,/看来,鸟儿们仿佛也欣然知悉/美人儿阿米拉这一天要做新娘;/当校长眉开眼笑,带走娇妻,/只听得前后左右,上下四方,/鸟儿们歌喉齐吐,欢情洋溢;/在基灵沃思阳光照耀的田野里,/如今又是一片崭新的天地。朗费罗在诗歌中着力宣传一种和谐稳定的生态自然观,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存也是创建生态社会的最好途径。朗费罗在对人与自然的关系的哲学思考中叙写作品中的生态内涵,告诉读者在人与自然的相互支撑中阐释出生命的本质。我们都渴望能与生态美好的自然亲近,而后能自然地生活,永恒的自然是造就人类幸福的基础。生态不但提供生存空间提供美感,还可提升幸福感。作为自然的一部分,基陵沃思的鸟儿语言有着内在的节奏和韵律。朗费罗将英诗格律与新英格兰口语语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实现了艺术与自然的珠联璧合。这种对韵律的倚重,对和谐的信念,表现了朗费罗对人类诗意地生存的理想。朗费罗这类的诗歌还有黄昏星、海的奥秘、候鸟、林恩的钟声等。希望总是存在,只要我们与自然保持和谐稳定的生态关系,肩负起人类的责任,世界是美好的,值得我们为她而活下去。(五)、精神生态的健康布伊尔说:“从历史的角度看,田园常常会激活绿色意识。”16中西诗人们的创作都是在田园的题材中表达了强烈的绿色意识倾向,而在朗费罗的诗歌里,除了田园的诗学表达之外,还关注了人类精神生态的构建,这是他同时代的诗人梭罗、爱默生、惠特曼等做的都不足的地方。自然生态固然重要,但是,作为人的与之相一致的精神生态不能同步,那也只能是空中楼阁。研究生态文学的学者刘蓓认为解决地球生态问题的关键是人的精神生态问题。人类精神生态的健康是当今自然生态健康的前提,而健康的人类精神生态需要汲取自然生态中的健康营养。学者鲁枢元认为“精神不仅仅是“理性”,也不仅仅是人的意识,它还是宇宙间一种形而上的真实存在,是自然的法则、生命的意向,人性中一心向着完善、完美、亲近、谐和的意绪和憧憬。精神生态是地球生态系统中的一个重要方面,人类的精神是地球生态系统中一个重要的变量。人类精神与自然精神的协调一致,是生态乌托邦的境界。”17朗费罗在精神生态的建设重点是以诗歌鼓励苦难中的人们,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我们每个人都值得为她而战斗。当朗费罗写人生礼赞时,鼓舞年轻人的勇气:不要在哀伤诗句里告诉我:“人生不过是一场幻梦!”/灵魂睡着了,就等于死了,/事物的真相与外表不同。/人生是真的!人生是实的!/它的归宿决不是荒坟;/世界是一片辽阔战场,/人生是到处扎寨安营;/莫学那听人驱策的哑畜,/做一个威武善战的英雄/那么,打起精神来干吧,/对任何命运要敢于担戴/不断地进取,不断地追求,/要善于劳动,善于等待。民主诗人惠蒂尔对该诗评论说:“我不知道作者是谁,但他或她绝不是等闲之辈。这九节单纯的诗比雪莱、济慈和华滋华斯等人所有的梦想加在一起都值得多。这篇诗是呼吸着,充沛着我们今天的时代精神它是一个有为的世纪的精神蒸汽机。”18 朗费罗诗所透出的哲思,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精神美,一种醍醐灌顶的理性美。当谈到青春的时候他写道:“青春是多么美丽!发光发热,充满了彩色与幻想,是书的第一章,是永无终结的故事。” 当谈到人生的时候他写道:“人生的道路和归宿,不是享乐也不是忧愁。努力啊,为了每一个明天,每个明天都比今天胜一筹。”“在人生的道路上,当你的希望一个个落空的时候,你也要坚定,要沉着。” 在咏叹时间上他如此写道:“不要老叹息过去,它是不再回来的;要明智地改善现在。要以不忧不惧的坚决意志投入扑朔迷离的未来。”“当你还不能对自己说今天学到了什么东西时,你就不要去睡觉。有时候我们从别人的错误中学到的东西,可能要比从他们的优点中学到的东西更多。”谈到年轻人的郁闷时,诗人写道不会总是五月,追求浪漫的爱情时,诗人有安狄米恩,友谊的诗歌可见箭与歌,最后,以得与失为例来分析诗人告诉我们如何有一个健康的精神生态, 此文不长,全文照录: 当我对比 /我所获得与我所失掉/我所错过与我所达到/发现没有什么可炫耀。我以查觉 /无端虚掷了多少时光/美好的意见就象一支箭 /中途落下了或飞向一旁。可是谁敢 /用这方法来衡量得失/失败可能是变相的胜利/最低潮就是高潮的开始。诗歌里朗费罗用最浅显的道理指导我们面对生活。“最低潮就是高潮的开始”,朗费罗用大海的潮水的意象告诉读者我们的人生如同大自然精神是一致的,自然的产生、发展、消亡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人类要学习大自然,迎接我们的人生。难怪乎已到迟暮之年的爱默生在参加朗费罗葬礼的时候说:“我们刚才葬下的这位先生有一个甜蜜而美丽的灵魂。”惠特曼再说“美国和世界最好是充满敬意地感谢这种感谢从不为过几个世纪所奉献的这样的歌者”,这种评论中肯恰当,人类因为这位伟大的精神生态诗人而骄傲。诗人的使命就是“指出现实与灵魂之间是通道”,即把大自然与灵魂联结起来,把常人眼中只看做物质世界和物欲对象的大自然所具有的生命气息、精神韵致和神性内涵揭示给人们,把诗歌变成大自然沟通、走近和融人人的灵魂的精神通道。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看,向灵魂输送大自然生命灵气的这条通道,是最可靠、健康的“绿色通道。”用文学艺术的表达达到人类精神的和谐,是诗人们的任务,也是诗人们的责任。这无疑也是人类精神描写对我们今天建设生态文明和生态文化所带来的现实意义和启示。朗费罗认为精神生态建设可以在宗教的信仰中找到答案,并同时创作了很多宗教的诗歌。精神信仰是人类寻求心灵宁静和归属感的最好途径,心灵创伤或失衡的人类往往都会皈依于宗教信仰,从而获得内心的平静和充实。有关精神生态的诗歌主题还可以在这些诗歌中读到:明天、两位天使、孩子们、日光与月光、疲惫、潮水升、潮水落等,这些作品都体现了作者对人类精神生态的关注贯穿始终。生态意识是构筑这些作品独特魅力的重要因素。朗费罗的“精神生态”重点关注人类精神领域的健康如乐观、积极、热爱、虔诚、平和、宽容等,关注作为精神性主体的个人与自然的和睦相处,这些价值观指导人类保持生态系统的动态平衡与社会的健康发展。西方的医学从事者们常常用朗费罗的诗歌朗诵来减轻病人的疼痛,因为朗费罗的诗歌能够放松他们紧张的心灵,释放他们压抑的心态。读着海华沙之歌,仰望天空浮着的悠远的云,空气里荡漾着松叶的清香,耳边鸣响的是松鸡和画眉的歌声。海华沙之歌那种内在的精神生态的魅力吸引了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他在自新大陆交响曲的第二乐章就是在这首长诗的第20篇“饥饿”(Famine)中获得灵感,德沃夏克以一个捷克音乐家的思维和感情,表达了对祖国家乡的眷恋,表达了对朗费罗诗歌的认同。这些加工后的艺术作品对朗费罗诗歌中的精神生态思想发挥到极致,激起人们的情感的共鸣,它说明精神生态的诗歌不仅仅是个人的更是全人类的,不仅仅是美国的更是全球的。四 朗费罗生态诗学渊源 从生态的角度解读朗费罗的作品,唤醒我们的自然责任感和社会使命感,从生态利益视阀下研究人与人、社会、自然的关系, 构建人、自然、社会之间的和谐,在生态危机日益严重的今天,意义深远。朗费罗诗歌中的回归自然,与自然和谐相处,构建和谐生态, 关注精神生态,回归内心的宁静与祥和,促进精神生态与自然生态的良性互动的渊源在于一下几点:朱庆福教授认为:“在这些对新大陆赞颂的背后,隐藏着更深远的目的:早期英国殖民时期美国文学中的生态描写,尤其是有关新英格兰地区的生态自然描写,暗藏着对清教神学思想的论述,它们试图以描写生态自然之名“来弘扬基督教教义,构建和宣传基督教神话和清教神学思想” 同时,这些着眼于对新大陆赞颂的生态描写与清教神学思想相结合,积极参与美国国家意识的构建,成为日后美国国家意识的滥筋。”19在此基础之上,笔者认为还有其他的原因值得思索:首先,是东方道家文化的影响。道家的情感是一种自然情感,它要求情与理合一、情与性合一、情与景合一,情感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道家文化蕴涵很多生态文学的思想。作为19世纪唯一的一位职业诗人,博学的朗费罗教授有非常好的人际关系,家中经常召开圆桌交流会,参加的都是当时文坛的有影响的大家如爱默生、霍尔姆斯和罗威尔。这些人中有很多读过中国的书籍,熟稔中国的文化,他们都将拓宽朗费罗的写作思路,关注中国的道家生态文化。1864年,英国人弗开森拜访朗费罗,在战时和战后的美国一书中记录了他们相见时的愉快的回忆。他描述朗费罗的书房的时候写道:“书桌上摆放着各国送来的语文书籍是的,甚至有中国语文。”20其次,欧洲生态文学思想的潜移默化。在欧洲,故希腊是西方思想的发源地,也是生态意识的源泉。毕达哥拉斯认为:“只要人还在残酷地毁灭低等生命,他就不会懂得健康和和平”。21此后,生命平等的思想开始萌芽。赫拉克利特认为“万物是一”,巴门尼德认为自然界的存在是连续不断的,斯多葛学派芝诺认为“人生的目的就在于与自然和谐相处,”这些立论都促使欧洲生态文学与生态整体、平衡的思想初步形成。文艺复兴也是欧洲生态思想发展的重要时期,且萨尔皮诺认为自然中最小的生物也有他的神圣的权利。布拉德利说每一个个别的自然造物的部分都是相互支撑的。任何一个生命链条的断裂都将导致生态的秩序的紊乱。随后,从法国的卢梭,英国的华兹华斯,到达尔文的生态树明确表示人类物种的历史责任。对于朗费罗来说,欧洲不仅是一片神圣的土地,而且它本身就是一首诗。他先后在法国的巴黎、西班牙的马德里、意大利的比萨、佛罗伦萨、热那亚、那不勒斯,罗马和威尼斯等地游学,于1829年经德国返回家乡。他在欧洲四年,先后学习了法语和西班牙语,了解了所到国家的历史、文化和风俗民情,研究了他们的语言和文学。朗费罗学习欧洲浪漫主义文学对大自然厚爱的创作也是情理之中,欧洲的生态自我,生态平等,生态同情的思想观念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到朗费罗对诗歌艺术的态度与认识,造就了一位伟大的生态诗人。(注:所选诗歌均为杨德豫译朗费罗诗选,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参考资料1 2 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 The Defence of Poetry J, in The Achievement of American Criticism, edited by Clarence Arthur Brown, The Ronald Press Co., 1954, pp. 219-33. 3Buel,l Lawrence.The Environmental Imagination: Thoreau, NatureWriting, and theFormation ofAmerican CultureM. Cambridge: HarvardUniversity Press, 1996.564 朱新福.美国文学中的生态思想研究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2006,745 Fletcher, Angus. Whitman and Longfellow: Two Types of the American Poet. JRaritan 10, No. 4,1991. 131-1456 Walt Whitman , Prose Works M, 1892 . Vol . l:specimen days.p.150 7 杨德豫.朗费罗诗选M,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92 8 惠特曼.草叶集M,楚图南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969 德海德格尔.林中路M,孙周兴译,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290.10 Carson, Rache,l SilentSpring M, Boston: HoughtonMifflin,1962. (64)11 Lisa Mighetto,wild Animals and Amerian Environmental ethics M,Tuc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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