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中产阶层与政治稳定.doc

论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中产阶层与政治稳定第25卷第1期VoI.25No.1广东教育学院2005年2月JournalofGuangdongEducationInstituteFeb.2005论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中产阶层与政治稳定张逸云(华南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广东广州510631)摘要:西方发达国家和亚非拉后发展中国家的现代化进程表明,国家实现现代化的过程往往是伴随中产阶层崛起的过程,中产阶层的不断扩大是国家维护社会政治稳定的重要保障.从我国现实国情出发,中产阶层尚处于发育的初级阶段,借鉴国外经验,我国现阶段应大力培育形成中产阶层的合适土壤.关键词:中产阶层;政治稳定;国情中图分类号:D61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OO78754(2005)01-0005-05政治稳定是世界各国实现治国安邦的理想追求,也是世界各国完成现代化历史任务的必要条件.我国的新兴中产阶层是在改革开放以来社会阶层结构急剧转变的过程中孕育,发展的.伴随着现代化的进一步发展,可以预计,中国中产阶层将会进一步发展壮大,这一阶层的崛起必将给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带来全方位的影响.本文主要从现代化的角度,阐述中产阶层的崛起对政治稳定的作用.一,中产阶层对政治稳定的作用被誉为政治学之父的古希腊思想家亚里士多德就较早的发现了中间阶层对政治稳定的作用,他明确提出中间阶层维护城邦政治稳定的功能.他认为古希腊民主的发达与中间阶层的崛起有很大关系.古希腊社会商业化导致了商业中间阶层的迅速发展,从而改变了古希腊社会的政治力量结构,海军探险队和公民武装力量变成了新兴军事组织,中间阶层和较穷阶层政治参与的欲望扩张了,民主制也就逐渐取代了君主制和军事贵族制.亚里士多德还认为,凡是中间阶层发达的地方,均倾向于建立以法治为基础的稳定的政府形式,在政治参与中尽量囊括所有人,以中间阶层为政治基础的政府形式不仅是民主的(包括人们和民众),而且是守法的.这种制度有一系列宪法性法律来制约和引导公民大会的决定,来制约公民大会可能具有的多数专制倾向,制止多数专制对待少数派,也是多数派避免为一时的群众激情所诱导而误人歧途,使多数派不像羊群一样为魅力型的独裁者所左右.中间阶层不发达是政治不稳定和独裁代替民主制度的根本原因.1(眦这一思想被后人所继承和发展,美国政治学家亨廷顿认为,一种新的,更保守的中间阶层的形成,在一定程度上制约和淡化了中间阶层知识分子的革命热情.第一批中间阶层集团是最激进的.在以后的中间阶层集团可能具有较多的科学化,技术化和商业化倾向,因而较为保守.2(瞄D商业化的,官僚化的中间阶层的逐渐壮大,中间阶层的保守倾向也越来越明显.如果这时候现代法治民主政治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那么中间阶层的保守性就成为法治民主政治的稳定力量了.因此在发展中国家,具有足够力量的革命中间阶层的存在是推翻君主专制制度,建立现代法治民主的条件,而具有足够力量商业化的,官僚化的中间阶层的存在是现代法治民主政治持续稳定的阶级基础.中间阶层与稳定的关系,颇似富裕与稳定的关系一样,一支庞大的中间阶层犹如普遍富裕一样,是政治上的节制力量.(D纵观世界各国,无论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是尔后独立的亚非拉新兴独立国家,在现代化进程中,中产阶层的不断壮大对维护社会政治稳定起收稿日期:200412一O1作者简介:张逸云(1974一),男,湖南双峰人,华南师范大学政法学院2002级硕士研究生.6广东教育学院第25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工业化早期,西方资本主义社会两极分化严重,直接导致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阵营的尖锐对立,社会动荡不堪,进入到2O世纪特别是二战以后,西方国家的中间阶层构成社会主体是二战以后西方发达国家能够长期稳定发展的重要结构原因.以美国为例,美国最富有的5阶层所占全部收入的比例,从1929年的3O下降到1980年的15.3,而占6O的中低层所占的全部收入比例,从1929年的26上升到1980年的34.2.社会各阶层财富分布日趋合理,上层群体和下层群体的人数比例在减少,中间阶层力量在壮大.4(1980年时,美国年收入5万美元以上的家庭仅占全部家庭的6.7,而年收入低于5000美元的家庭仅占6.2,其余的87.1的家庭都是处于贫穷和富裕之间的中间阶层.4由于这个阶层赞同主导价值观,是社会变迁过程中的稳定力量,阶层差距逐渐缩小,中间力量不断壮大,基本形成了两头小,中间大的纺锤形或菱形社会阶层结构,是国家和社会日趋稳定基本上没有发生大的社会动荡重要原因.在亚洲,这一点在现代印度社会中体现中得特别明显,印度社会的贫富悬殊众所周知,但现代印度却稳定得走上了现代化之路,其原因就在于印度社会有一支稳定而庞大得中产阶层队伍.在9亿人口中,中间阶层占2亿,并且基本上是受教育的人群构成,6他们是印度现行政治制度得以稳定的支柱.如果我们从政治学角度来探析,中产阶层对于维护政治稳定的主要原因有以下4个方面.首先,中间阶层是介于社会上层与底层之间的缓冲层,当它成为社会主体时,社会上层和社会底层的冲突会得到缓解.因为,一方面,中间阶层的成员往往对社会的主导价值观有较强的认同感,能发挥维持现行价值体系及社会政策的作用,另一方面,由于只有较少的人处于社会下层,有利于社会保障政策及扶持政策的有效实施,从而缓解有可能产生的社会对立.反之,如果中间阶层人数少,社会下层人数的比例必然高,社会结构就处于不稳定状态.因为,一方面,中间阶层人数少,不能形成社会中间力量,而社会下层社会群体对社会的认同感较弱,反现行价值取向和社会政策的情绪较强,上下两层之间容易导致直接的矛盾冲突;另一方面,如果下层群体人数较多,不利于社会保障政策及扶持政策发挥效力,可能导致社会阶层冲突激化.其次,中间阶层在社会上代表温和的,保守的意识形态,当这种意识形态占主导地位时,极端的和激进的思想和冲突论就很难有市场.一般来说,不论国家贫富,对现有分配制度心存不满的就是贫苦的下层阶级,他们更倾向于支持某种再分配形式的政党和组织,而且这些政党和组织在贫困国家比在富裕国家采取的斗争形式更激进,更极端.6相比之下,中间阶层在多数情况下属于既得利益集团,而且视野更为开阔,理解宽容准则的必要性,不轻易皈依极端主义学说,倾向支持温和的,民主的政党和组织.正如人们观察到的那样,随着中产阶层的壮大,亚洲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拥有越来越好的政治和社会秩序,而有些国家之所以至今依旧经常发生社会动乱,究其原因,就在于那里的中产阶层的弱小.再次,中间阶层也是引导社会消费的主要群体,当中产阶层占社会的多数时,中产阶层的生活方式就保证了社会庞大稳定的消费市场.中产阶层作为一个消费阶层的含义在于:它除了维持必要的生活外,还拥有一些可以用来消费的这种或那种商品,成为了消费的巨大需求者和经济改革的主要推动力量.印度上世纪8O年代的经济飞跃是与其独立后在几十年中成长起来的中产阶层的支持密切相关,这个阶层的消费需求,刺激了8O年代印度国内家用电器和汽车工业的迅猛发展,私人消费的增长速度从7O年代的2.8迅速上升到8O年代的5.1.最后,中产阶层是推进政治民主化进程的重要力量.政治民主化与政治稳定并不对立,相反,政治民主化发展不够会导致出现许多不利于政治稳定的问题.亚里士多德认为,贫民群众和财富阶级之间时时发生党争,不管取得胜利的是谁,那占上风的一方总不肯以公共利益和平等原则为依归来组织中间形式的政体,他们把政治特权看作党争胜利的果实,抢到自己的手中后,就各自宁愿偏向平民主义或寡头主义而独行其是.1(啪即在贫富之间的战争中,富人取胜会建立寡头制,穷人得势则会建立极端民主制,唯有以中产阶层为政治基础的政府形式才会是民主的,法制的,从而较为安定而持久.因为中产阶层参与政治的方式是冷静的,理智的,积极的,建设性的,他们主张政治改革,但反对激烈剧变,不赞同通过革命或政治运动去推进民主进程.二,我国中产阶层的现状所谓中产阶层,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是指在社会l期张逸云:论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中产阶层与政治稳定7阶层体系中按职业,收入,教育,价值观,生活方式等多元标准进行综合考察,其整体地位高于体力劳动者阶层,低于大资产阶层的阶层.这一概念对我们界定中产阶层有重要的参考意义,我国通常把中产阶层理解为中等收入者,但严格来讲,中产阶层不单纯是一个经济学概念,它具有经济,历史,地理,社会等多重规定性.界定中产阶层,中等收入是一个重要指标,还应该从生活质量,个人文化素质以及社会公益活动参与程度等方面来考虑.我国的新兴中产阶层主要是在改革开放过程中,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导致的社会职业分化逐渐取代传统的中产阶层普通干部,知识分子,国有企业职工的过程中产生的.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社会阶层结构发生了新的变化,出现了民营科技企业创业人员和技术人员,受聘于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个体户,私营企业主,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等社会阶层.而且,许多人在不同的所有制,不同行业,不同地域之间流动频繁,人们的职业身份经常变动.这种变化还会继续下去.E8这些新兴阶层将构成中国未来中产阶层的主体.作为新生代的中产阶层正在形成之中,但要成为力量雄厚的庞大中间层,还需要一个较长时期的过程,也只有当社会经济文化水平有了较大的提高,基本进入比较发达的现代化阶段,有利于政治稳定的庞大中产阶层才能最终形成.我国目前还是一个劳动力严重过剩,就业压力很大的超级人口大国,几十年内很难解决底层过大的问题.为此现阶段我们只能以此为目标,明确将来形成中产阶层的主要对象,积极创造形成社会中间层的各个方面条件.哪些阶层可以发展成为中产阶层?考察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发展道路可以看出,战后西方国家逐渐发育的庞大中间阶层,实际上由传统中间阶层和新中间阶层共同组成,前者包括中小雇主,业主,农场主,自我雇佣农民,手工业者,中下层自由职业者等;后者主要指专业技术人员,经理人员,一般公务员,职员,店员,领班等以脑力劳动为主的劳动者,即新工人.另外新中产阶层中还包括小部分新科技革命中出现的企业主,经理与研究人员诸角色于一身的新兴创业资本家,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中产阶级.目前,发达国家的职业结构中,属于中间层的阶层主要包括专业技术人员阶层,管理人员阶层,办事员阶层,销售人员阶层等,这些阶层具有中等身份地位职业群体的总数,已经占到了在业人口的半数以上,如美国占53.5oA,其他发达国家也大体保持在这个水平上.我国中产阶层的发展情况与西方发达国家中产阶层在职业构成,发展历程,人数比例方面存在差异,但对我国培育中产阶层具有重要参考价值.结合我国现实国情来看,目前中产阶层主要集中在私人企业主,个体劳动者,个体工商户,中高级知识分子,普通国家公务员,国家垄断行业职工,外商独资和合资企业中的白领员工等职业群体.参照西方发达国家中产阶层的构成标准,我国中产阶层的职业结构带有明显的计划经济遗留痕迹,如国家垄断行业的职工就不是在市场经济潮流中自然成长起来的,许多新中产阶层的职业种类和人数仍有较大上升的空间.党的十六大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响亮口号,明确提出以共同富裕为目标,扩大中等收入者的比重,提高低收入者收入水平.9表明了党中央已经正视中国各阶层收入差距正在拉大的现实;进一步坚定按要素分配的改革取向;以及把培育中产阶层视为小康大众的发展方向的决心.专家指出:未来20年内,要把我国目前中等收入者的比重提高到40左右.那么,怎样才能扩大我国的中产阶层数量?总的策略是:1.根据形势的发展调整现有方针,政策,创造中产阶层发育的良好社会环境,有效保护中产阶层既得利益,鼓励他们创造新的财富,而不是掠人自肥,并保证个人财富的获得.Do2.从增量的角度做大经济蛋糕,进一步提高穷人收入,鼓励他们进入社会中产阶层,而不是从存量角度去剥夺富人,引发社会冲突,这里要求政府发挥正确的调节功能.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目前的社会分层结构仍是一种底层大,中间小的金字塔型结构,而不是中间层大的橄榄型稳定结构.我国的社会上层占5oA一8,已经超过了发达国家的59/6的一般比例,这一阶层的相对数量没有必要再增加.这一阶层包括:特殊利益群体的民营企业家,各种企业老板,公司董事长,高级经理,工程承包人,市场上的各种经纪人,外企高级管理者和高级白领,以及知名律师,歌星,影星,球星等社会名流,国家与社会管理者阶层等.社会底层由一般的工人,农民,商业服务业员工等体力劳动者,社会贫弱群体组成,在社会阶层结构中比例较大,占到7O一8O.中间阶层主要由专业技术人员,办事人员,个体工商户组成,在社会阶层中所占的比重大约为15一2O.在国外的中等收入阶层一般占4O一5O,我们8广东教育学院第25卷现在是占189/6左右.L11从发展趋势来看,我国目前阶层结构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中间阶层太小,社会底层过大,需要从社会底层中大量的向上流动的比例起码占到这一阶层的一半左右.随着我国中产阶层的不断发展,壮大,这将对中国未来经济和社会发展产生深远影响,其政治意义也在于为实现社会政治稳定构筑坚实的社会基础.三,中产阶层的崛起对我国政治稳定的影响我国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完善,社会主义社会化劳动分层在不断加深,管理,情报,信息活动作用的增长,国家行政和企业管理机构的膨胀,高新技术的开发与运用,一个日益庞大的中产阶层正在崛起,他们占据着社会运转的控制部门,行使着社会管理和企业管理的职能,成为实现社会控制和生产管理的不可替代的中介力量.中产阶层的崛起必将对我国政治稳定产生重要影响.首先,中产阶层作为一个具有良好教育背景,学识水平和个人素质的群体,他们也是改革开放既得利益的获得者,拥有稳定的收入和良好的生活条件,满足现状,珍惜现有生活,从自身利益出发,反对社会动乱,要求社会稳定,希望在稳定有序的社会环境中开拓事业,发展自己,他们对待和处理社会矛盾的方式较为理智,反对用激烈的方式来解决社会矛盾和社会冲突,所以,他们既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中坚力量,又是维护社会稳定,坚持改革开放政策的坚定拥护者.同时,他们还是社会上层和下层之间的缓冲层,如果他们的规模足够强大,会逐渐成为理性解决社会矛盾的主导力量.其次,中产阶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心态,决定了他们大多具有不断开拓的进取心和事业心,他们深知自己与社会上层的差距,也非常清楚当今社会竞争的残酷,力图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不断提高自己的地位,增强自己的实力,主观上虽是改善自己的社会地位和经济状况,但客观上却推动了整个社会进步和经济的繁荣.西方社会发展史表明,中产阶层越是发达的国家,社会越繁荣稳定.再次,中产阶层政治保守,消费前卫1j(n.的特征决定了他们是引领社会消费的主要群体.他们在经济收入方面拥有明显的优势,使得他们具有较强的消费能力和独特的消费特点,普遍追求时尚与新潮,要求商品与服务能够体现品位与价值,如果中产阶层占社会的多数就能保证和繁荣消费市场,推动社会的全面进步.最后,中产阶层由于具有较高的经济地位和良好的教育背景,他们的政治参与意识比较强烈,既希望维护自己的合法经济权益,又渴望通过民主,公正的方式获得相应的政治地位,所以他们是推进我国政治民主化进程的重要力量.这需要强大的自身阶层力量和缓和的期望张力作为前提.从过程来看,在特定的历史和社会情势下,中产阶层对社会政治变革可能提供压力,是活跃的,不稳定的.但是如果现有政治秩序具有较强的灵活性,中产阶层的期望张力能够得到政治秩序的满足,强大的中产阶层被整合到价值分配体系中时,就会扮演阶层冲突的缓冲角色.因此,从长远结果来看,它反对社会动荡,力图推动改革,提高政治秩序的弹性,容纳各阶层特别是底层的价值期望,最终缓解社会冲突,成为社会的稳定器.L1.四,我国应尽快发展社会中产阶层西方发达国家和亚洲一些新兴国家的发展历程表明,一个社会要形成庞大的中间阶层,需要具备某些基本条件.如美国早在50年代就经历了白领阶层和蓝领阶层的1:1的转折点,进入了白领化时期.现在,在西方国家,自领阶层一般占全体劳动者的459/560,有的国家还要高些.i43法国19571992年政府雇佣在职人员的比率从11.59/6上升倒22.8.E33美国目前政府雇用人员占全部在职人员的30左右,从人员的构成情况看,政府雇佣了社会全部专业人员和管理人员的一半ois日本农村人口从1950年占全国自立人口的48.3大幅下降到1980年的10.7;意大利则从42.2下降到10.1.33据海峡时报于1987年进行的采访调查,新加坡华人居民有749/6,马来西亚居民有759/5回答自己享受着中等水乎的生活,即与象征阶层的洗衣机,保险,订阅杂志,汽车,道德教育,活期存款,海外旅行,空调,微波炉,股票调资等相关.i6为此,我们只能积极创造形成社会中间层的条件,才能培育出与现代化进程想适应的中产阶层规模.这些条件包括:第一,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加快现代化建设进程,特别是城市化进程,积极采取有效措施,打破户籍制度,使得因生产力比较落后而第1期张逸云:论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中产阶层与政治稳定9形成的庞大贫穷农业人口向非农产业的富裕人口过渡.第二,加快产业结构和职业结构变迁,即扩大第三产业的比重,形成庞大的,不直接操作生产劳动的白领阶层.从过去的以蓝领为主体的职业结构转为以白领为主的职业结构,多数人因此成为职业上的中间阶层.第三,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使得国民经济的发展主要依靠科技进步和劳动者素质的提高.根据西方经验,对中国一个人口大国而言,大力发展公共教育,提高人口质量,提升人力资本,塑造知识型社会,是扩展中产阶层必需的选择.普及高等教育,使得多数人拥有和分享进入中上阶层的社会资源成为可能.第四,整顿不合理收入,取缔非法收入,开征遗产税,调节过高收入,采取有效措施缓解贫富两极分化的趋势.第五,建立和健全社会保障制度,使得下层人员也能够获得基本的生活保障.1参考文献:1亚里士多德.政治学l-M.上海:商务印书馆,1981.2塞缪尔?亨廷顿.变革社会中的政治秩序M.三联书店,1991.E3陶大镛.现代资本主义论EM.苏州:江苏人民出版社,1996.494-495.4段若鹏,等.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阶级阶层结构变动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215.E5印度教育的喜与忧N.上海:光明日报,1995.6李普塞特.政治人政治的社会基础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37.7孙士海.南亚的政治,国际关系与安全M.北京:中国科学出版社,1998.27.8江泽民.论三个代表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169.1-9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一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人民日报,20020101.1-10陆学艺.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254.11张玉玲.构筑社会的中流砥柱N.光明日报,2003.1-12周晓虹.中产阶级:何以可能与何以要为?l-J.江苏社会科学,2002,(6):42.13张伟.中间阶层与政治秩序EJ.江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