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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古典诗歌翻译的审美再现以杜甫登高的英译分析为例摘要:从翻译美学的角度看,翻译的目的是语际的审美再现。翻译审美再现遵循从感知、理解、转化和再现的过程,成功的关键在于审美主体能否将已经过其加工的审美体验艺术地物态化于译作中,为原语找到最佳的艺术表现形式。从对杜甫登高的两种译文的分析,可以见出古典诗歌翻译的审美再现。关键词:翻译;审关再现;古典诗歌;审美主体;审美客体引言从翻译美学的角度看,翻译的目的是语际的审美再现(aesthetic representation)。翻译是一个对翻译客体(sL)的审美信息进行感知、理解、转化和再现的艺术体验过程。翻译艺术再现的本质是将对原语文本(SL)内省的理解内涵转化为外显的直观形式(TL),也就是为原语找到最佳的艺术表现形式。对翻译而言,翻译审美成功的再现在于主体将已经过其加工的审美体验艺术地物态化(materialization)于译作中(p218)。这种审美体验来自于审美主体(译者)对审美客体(sL)各审美要素的正确解读、理解,并且在不背离原语文本核心审美信息的前提下,发挥自己的审美主观能动性,艺术地、创造性地通过翻译,实现语际的审美再现。杜甫的登高被视为中国传统七言律诗的巅峰之作和经典代表,声韵和谐、意象绝美、意境深远,典型地体现了中国古典诗歌的美学要素。本文拟从对登高的两种英译文本的比较和分析,探讨如何在翻译中实现语际的审美再现。一、翻译客体的审美解读:登高原作分析(一)翻译客体形式美的解读翻译客体的审美构成,涵盖原语文本(sL)所有的(goodness),这种美分为两个系统:形式系统和非形式系统089。形式系统主要包括音、韵、词、句、章、节等语言形式要素以及sL所呈现的外化物象,即意象的铺陈。中国格律诗的形式美之关键要素,一是声韵律,二是对仗。这两点在登高中有着非常突出的表现。请看原诗: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从句法来看,首联不仅上下旬相对,而且更难得的是句内又自成对偶。对得精工细巧,却又似自然天成,意象纷呈,语义绵密,几乎一字一景,令人产生目不暇接的审美感受。这种“本句自对,而又两句相对”的对仗格式增加了诗句的密度与容量。从写作角度看,上句仰视对下旬俯视,上句听觉对下句视觉。颔联两句,词类、词组、平仄俱对得天衣无缝。颈联与尾联词性相对,词意相承。律诗的要求,只要中间两联对仗,首尾两联不作要求,但杜甫此诗却通篇皆对,在对仗和声韵上可谓登峰造极,给读者带来和谐的视觉和听觉的审美满足。(二)翻译客体非形式美的解读审美客体的审美构成除了物质形态的、自然感性的、可以凭借直观推动形象思维的外象成分外,还有非物质的、非自然感性的、无法凭借直观就能推断的非外象成分。t-#b象成分就如同外象成分一样,可以组成一个系统。这是一个不确定的、非计量的、无限性系统,其本质特征就是它的模糊性(fuzziness)。因此,这个系统也被称作“模糊集”(fuzzy sets或sets offuzziness)。模糊集是审美客体的非物质形态审美信息的一个统称,模糊集要求整体把握l】 ”。在中国古典诗歌里,这种模糊集的集中表现为意境。意境是中国诗学的重要范畴。意是主观的思想和情感,境是客观的生活和景物,艺术作品中,意和境水乳交融,就构成意境。意境的传达与直观的、可感的总体语言外象有直接关系,但其美的本质则是非直观可感的、模糊的。它通常产生于艺术家的志、情、意以及作品的总体性艺术升华和熔炼,所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在意境的审美表现上,该诗也是相当成功。诗人在首联是全景式的意象铺成(风、天、猿、渚、沙、鸟),分别以六个形容词修饰(急、高、哀、清、白、回),写尽眼前所见之景,且将悲凉秋意、肃杀秋容铺写殆尽,而“哀”则奠定全诗情感基调。颔联中互为对应的意象,将大多数文化都熟悉的两个“联想链”叠置在一起,使诗歌获得了更深刻的象征意义:落叶 人生短暂,流水 时光无情。再用“无边”写“落木”之广之多,以“萧萧”写落木飘飞之急,用“不尽”写“长江”之无穷,“滚滚”见长江之奔腾,彼此互相衬托,使整个诗境辽远阔大而又森然沉郁。颈联用“百年”指一生,又特指暮年,“独”在“万里”空问与“百年”时间中将诗人老病穷愁、潦倒失意的形象衬托得淋漓尽致。二、翻译的审美再现:译文的比较和分析在对原文有了整体的理解和把握之后,我们可以通过比较登高的几种代表性的英文译本来审视和体会古典诗歌翻译中的审美再现,观察的视角来之于两个维度:译文对审美客体(SL)在形式美和非形式美传达 的差异和优劣。(一)译文在形式美传达上的比较许渊冲的译文Climbing the HeightThe wind SO swift,the sky SO steep,sad gibbons cry;Water SO clear and sand SO white,backward birds flyThe boundless forest sheds its leaves shower by shower,The endless River rolls its waves hourafter hour,Far from home in autumn Im grieved to see myplight;After my long illness,I climb alone this heightLiving in hard times,at my frosted hair I pine,Pressed by poveyI give up my cup of wine w 2 朱纯深的译文View from a HeightGusty gorge,lofty skyGibbons sadly cryClearcut islets,white sandsBloma birds flyLeaves fall rustling d0wnboundless the wood:Rolling waters flow onthe Yangtze endlessAway from home, a soul roving in vast autumnalmood,Alone up here,a body haunted by years of illnessIn my hair the frost of biting time creeps upW hile poverty withholds my humble cupf31( )首先,我们来看三种译文在表现原诗音美方面的不同。诗歌中的韵是一个重要的音美因素。“韵”可以使诗歌音律和节奏产生和谐的听觉审美满足(aesthetic satisfaction)。特别是在汉语中,“声韵和谐”指“声、韵、调”的配合,是构建音美的必要条件。原诗平仄搭配和谐,音韵优美,这归功于原诗的格律体式和诗人在音韵上的精巧搭配。但也正是由于七言律诗固有的音律形式与原诗独特的音律效果,以上两种译文都没有保留原诗的格律形式,每一种译文各自采取了不同的押韵形式。朱译的韵律则是相对自由的aabcbcdd,许译的押韵在两种译文中相对更为规范,采用的格律形式是aabbccdd。因此,从音美这一审美形式要素来看,许译无疑是对原诗音美最忠实的再现,但如果我们结合诗歌的整体风格和意境表达需要来看,许译的音韵表现形式似乎有待斟酌。为突出音美,寻求音律上的对称和节奏上的和谐,许译在首联连用四个“SO”,口语化太强,与原诗格律的严谨和整体语气上的沉郁顿挫很难取得一致性;在颔联中为实现和原诗中的两个象声词“萧萧”和“滚滚”的对应,许采用了“shower by shower”和“hour after hour”,原诗意境辽远阔大而又森然沉郁,但这两个短语在音韵的表达效果上显然没能实现原诗音美和意美的在翻译中的审美再现。因此,许译在音美表达上的选择难免给人一种“因音就韵”的感觉,失之自然妥切。翻译的实质是意义的对应转换。修辞立诚 ,离开了原意的艺术加工,乃成“华藻”,如果不是哗众取宠,也难免不被视为徒劳无益。比之许译,朱译在音韵上虽然未能达致完全的和谐,但音和意的融合却要强过许译,首联的两个韵音ai与奠定全诗情感基调的的“哀”意相配,仿佛哀音回荡,哀象盘旋,悲意伤肠;而颔联和颈联的韵词“wood”和“mood”,读来沉郁忧戚,也非常切合诗意。其次,我们从句子结构和词语的层面来比较两个译文的不同选择和表达效果。成功的译者,应该能够意识钊形式在原语文化中的特点及功能可以让他更能使自己的译文无论形式上是否改变在译入语文化中与原作的情感和认知理念相匹配。中国传统诗歌如七律的形式规则对诗行的数目和长度、格律的安排有严格的规定。尽管这些常规对译者可能并没有很大的意义,但是在一个特定的诗歌文本中,句式的安排,词汇的选择是可以帮助诗人达到其预想的表达效果的,而这应是译者在翻译时关注的重点之一 4。嘶。我们逐一比较两个译文在这个层面的不同的处理方式。原文的首联是这样的: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许泽:The wind SO swift,the sky SO steep,sad gibbons cry;Water SO clear and sand SO white,backward birds fly对原文的句式结构的观察可以发现,原诗里有一系列的主述位结构(SV)。这种句式结构强调的重点在后置的述位,这里指“急”、“高”、“清”和“白”。这种主述位句式通常比“形容词加名词”结构的叙事性更强。许译在句式上和原诗是一致的,但由于连续加入了四个“SO”自,减缓了原诗强烈的、快速的节奏,原诗句式的简洁效果也被大大弱化,而丁译则完全失去了这种节奏。比较而言,朱译则很好地把握了这一点。朱译为:Gusty gorge,lofty skyGibbons sadly eUClear cut islets,white sandsBlown birds fly在颔联的处理上,许译更注重其音效而忽略了该联中两个具有经典隐喻意义的意象的诗意表达,即落木与长江两个意象之问的艺术张力:在季节更替中枯败的落叶(生命)与永恒而淡漠地奔腾不息的长江水(时间和宇宙)之间的张力。原诗: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许译:Th e boundlessrest sheds its leaves shower by shower,The endless River rolls its waves hour after hour,朱译在这一点的处理上独具匠心,它将主要的意象置于诗行末端,用破折号加以突出,达到强化这两个意象的效果:Leaves fall rustling d0wn boundless the wood;Rolling wate flow 0nthe Yanze endless颈联是诗人对自己生活的总结和慨叹,悲伤而沉重: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许译和朱译在该联的表达上各有千秋,许译节奏和韵律佳,但在意境表达上却不及朱译,流于直白,而朱译可谓意味隽永,意境幽远。l许译j:Far from home in autttrnn Iin grieved to see myplight;After my long illnessI climb al0ne this height朱译:Away from home, a soul roving in vast autmnnmood,Alone up here,a body haunted by yearn of illness尾联翻译的审美再现,体现在对诗行中关乎诗歌情志表达的词语的理解以及在译语中选择贴切的词语和意象来诠释原文的美感,主要关乎译文在诗歌意境传达上的表现,将在下节论述。(二)译文在非形式美传达上的比较白居易(772846)云“诗有三体,以声律为窍,以物象为骨,以意格为髓”。好的诗当是声律、物象、意境俱美,好的译文也当是对这“三美”的忠实再现。两种译文对声律和句式的安排,我们在上文已经做了分析和比较,物象和意境的处理也有涉及,但我们将在这一节详细讨论译文在对原诗非形式美,亦即审美模糊集或日诗歌意境诠释和表达上的异同。好的意境首先是淡化文辞的境。描写物象之境要“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一如“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蒙太奇般简练的图式传达,而登高首联“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展现的正是这样一种境界。描写的情感心绪之境,则要“但见性情,不睹文字”,一如“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般物我交融,境与心浑。登高的颈联“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渲染的悲凉之情透过文字意象喷薄而出。现代符号论美学认为,艺术符号的解码(翻译),取决于根据直觉形式(外在景物)对情感符号(情志)的解码。以对景的直觉把握为门径,进入对情志的知性认知和解读,似乎是翻译诗歌的必由之路 。我们来比较一下两个译文在对原诗中一些关键意象处理和诗人情志解读方面的异同。在上一节里,我们比照分析了颈联的译文,主要是从声韵的角度。下面来看看它们在诗歌意象处理和意境传达上的表现。先比较一下译文对“秋”的意象的处理。自然界的秋天经常被比喻为人生的秋天。“秋”意味着时间将尽、生命变衰,“秋”作为一种文化原型和生命符号,几乎成为死亡的隐喻。在杜甫的登高中,这种隐喻与人世的沧海桑田、历史的兴衰变迁融合在一起,显现出死亡力量的无比强大与个体生命的弱小,这种感情在登高这一行为中得到强化,无尽的时间、辽远的空间、孤独的个体瞬间汇聚,沉重地窒息着诗人疲惫的心灵与枯萎的生命。而在“悲秋”前的修饰语“万里”更是使这份悲意平添一份苍凉,令人无法不“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因此,“万里悲秋”这个意境里呈现的该是有“萧萧”的落叶、“哀号”的猿声、“哀旋”的水鸟、“淡漠”的江水,还有诗人无边的哀痛和悲意。在翻译的审美表达上当选择含蓄,而不宜以直白表之,否则意境尽失。许译直译为“autmnn”,而将诗人那份难以言说的“悲秋”之意直白为“grieved to see my plight”,意境大大地被淡化了。“plight”意为“困境”、“悲惨的命运”,但用在这里,太过直白。每一首诗歌里都有一些意思,或“意美”,在翻译过程中应当欲言又止,或欲擒故纵,一旦和盘托出,便失去了令人玩味的魅力。诗歌欣赏美的真正所在就是这个不断且无尽的寻求的心理过程,译者不当剥夺译语读者这种对美的心理诉求。朱译将“万里悲秋”译为“vast autumnal mood”,短语在语法结构上和原文高度一致,更妙的是将“悲秋”意境化、模糊化了,成了“autumnal mood”(秋绪)。这份“秋绪”,相信读者可以凭借诗歌语境感受出来,诗意因此盎然,诗情因此勃发。再来看尾联翻译。原诗如下: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此联的翻译在于对“潦倒”和“浊酒”两词意义的把握和诠释。“潦倒”一词,词义范围太广,在译语中也很难用一两个词来表达。许译提到了原文中尚未言明的一点:经济上的困境(poverty),但是它却丢失了一个关键词眼:“浊”:许译:Living in hard times,at my frosted hair I pine,Pressed by povertyI give up my cup of wine“浊酒”的“浊”很少从字面上理解,因为这个词通常带有一种社会寓意,甚至有自嘲的语气,而不是对酒的形态质量的客观描述。“潦倒”这个词也有近似的语气,但译为中性词poverty则失去了这一语气。“潦倒”译作“poverty”所造成的翻译审美上的“失”就更要求译者要尽力保留“浊”的寓意和语气。但遗憾的是,许译把它给忽略了,根本就没译。而朱译对这点的处理技巧便显得尤其意义非凡。它抓住了中西文化中通用的一个因袭隐喻“霜鬓”,而且用了英译中一个出于近似语域层面的短语biting frost来对译,经过斟酌推敲,译者用了这么一个颇有创意的短语thefrost of biting time,既避开了抽象难译的“艰难苦恨”,同时也保留了“霜”的意象,而“浊酒”采用了借喻的形式,译成了“humble cup”,寓意得以保留,可谓生动传神,美感得以再现。朱译:In my hair the frost of biting time creeps up, While po verty withholds my humble cup词语搭配是传播审美信息的重要手段。汉语辞章美学日用词有三格,即常格(常规用法)、变格(变异用法)、畸格(违常用法或失格用法)。翻译应多用常格、善用变格、禁用畸格。“人比黄花瘦”(李清照醉花阴重阳):“黄花”何以言其“瘦”?触景生情,情迁伊人。“只恐双溪蚱舟,载不动许多愁”(李清照武陵春):以“舟”载“愁”,比喻至美!“年年检点人间事,惟有春风不世情”(唐罗邺赏春):“春风不世情”是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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