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问卷设计

谈 谈 问 卷 设 计黄 希 庭一、问卷研究的科学特征问卷是一种测量量技术，也是一种科研手段，它有哪些科学特征呢？问卷研究的科学性是基于下列一些特征：1问卷研究受科研的逻辑程序指引。研究题目的确定、假设的形成，提出理论框架，问卷中题项的选定都受科研逻辑的指引；对资料的取捨，统计方法的运用，结论的得出，也都是按严格的科研程序指引的。例如，类别量表适用的统计属于次数统计，诸 如x2、百分比、列联相关系数。等级量表适用的统计有中位数、百分位数、等级顺序相关系数()、肯氏w(Kendalls W)以及等级顺序变异数分析。等距量表适用的统计大概有平均数、标准差、积差相关、T和F检验。等比量表所适用的统计，除上述几种外，还可用几何均数，变化系数等。2问卷研究含有决定论的意义。虽然问卷研究主要是相关研究，而科学研究的目的是探讨因果关系。问卷在设计思想上也是以此为指导来设计，以探讨问卷所涉及的各变量之间的关系。因此，问卷研究所涉及的诸变量的概念化及可测量性，是该方法具有科学特征的重点。所以，对所涉及的概念都需作操作性定义，有明确的指标。3问卷研究所追求的是普遍性的事实。问卷研究的最终目的是透过对样本的了解来推论总体的特征。问卷研究所得出的结论，也是为了发展出有关人类心理和行为的概括化命题。4问卷研究在于化繁为简。问卷研究的一个要求就是将搜集到的繁多的资料加以量化处理和分析，从而得出几个结论，以便达到从最少的变量来了解最多的事实。5问卷研究的结论是可以验证的。6问卷研究的结论可用于实践，为两个文明建设服务。二、问卷设计的基本原则1目的明确性原则。任何问卷调查都是有目的的：证实或证伪某个结论。因此，目的明确是问卷设计的首要条件。只有目的明确具体，才能提出明确的假设，才能围绕假设来设计题项。因为，为了不同的目的所提出的假设不同，问卷的结构、题项的总体安排、子量表和内容的构成都会是不同的。也就是说，只有目的和假设明确，才能选择好合适的问卷设计形式。2问题的适当性原则。选择的问题要与研究假设相符，这包含两层意思：一是所选择的问题是针对研究假设的，是研究假设合理的内涵和外延，而不“走题”；二是所选问题在数量上要适当。一个研究问题有丰实的内涵和外延可以提出大量的问题，不可能也没有必要穷尽一切问题。如何确定适当数量的问题？可以根据以下两点来确定：根据一般经验而定；根据预测来定。问题的形式、种类繁多，如图解式量表、数字式量表，量表式的又包含多少个假设(量表的点数)，是奇数等级还是偶数等级？等等。这里都要考虑到要与研究目的相适合的问题。量表等级的点数也是设计的一个重要因素。根据心理测量理论和研究结果，多点数一般优于少点数，量表的测量信度随着点数增加而提高，辨别力也随之提高。研究表明，当量表点数从2点增加到7点，信度显著提高；7点以后，信度提高幅度趋于平稳。当量表点数增至11点以上时，信度提高得很少；20点以上时，信度反而下降。这个例子说明，量表的设计，特别是量表等级的点数的设计，要适当。3语句理解的一致性原则。题项由语句构成，对语句意义的理解的不一致会影响问卷研究结果的信度和效度。所谓语句理解一致性，是指研究者与被试，以及被试之间对问卷题项的语句的理解要一致；如果不一致，就达不到研究者所要测量的目的。如果语句含混、易产生歧义，双重否定句及带有情绪色彩的语句等，都容易造成对语句意义理解的不一致，从而影响效度。因此，题项语句的设计应简单明确、具体，应避免含混、多重含义或隐含某种诱导等。4调查对象的合适性原则。一是选择的对象要符合对研究假设的推论。问卷实施通常借用某个团体，而非随机取样，样本应多大？如何对被试进行年龄分组等都必须根据研究需要而定。二是问卷的结构（开放式或封闭式）、题项的形式及用语都要考虑调查对象的合适性。因此，在题项设计时，必须要明确：1验证什么假设，用什么理论框架建构假设，对欲研究的概念下操作性定义，如何进行测量？欲测量的概念区分为几个维度及几个方面？几个因素？总之，使假设明确、具体。2变量包含哪些题项，用多少个题项去测量？如何建立起各题项之间的顺序性及其他技巧，建立起整个问卷的框架。这里要特别注意：关于被试的基本事实资料在设计时不应遗漏，同时也不应当是与研究无关的。总之，题项的设计应做到不多也不少。3决定主要和次要的收集资料的方法，如是直接进行调查还是邮寄问卷是否还需要进行访谈、观察等。4如何沟通与被调查者的关系，阐述问卷资料的保密度，不署名等。三、问卷的类型及其优缺点问卷可分为无结构问卷和有结构问卷。以提出的题项的方式不同而划分。无结构问卷也叫开放式问卷，由开放式问题组成。结构问卷即封闭式问卷，由封闭式问题组成。1无结构问卷开放式问题就是不为被试提供可供选择的答案，让被试用自己的理解和语言来回答问题。例如，“在职业选择时，你最看重哪些因素？最不看重哪些因素？”“你与你周围的朋友相处得怎样？”“请你谈谈你对你自己的认识？”“你对于你自己每天的生活感受如何？”“你对于你自己的将来是怎样认识的？”由这类问题组成的开放式问卷的优点是：不受所提供的答案范围的限制，被试可以独立地、自由地发表看法；研究者能了解到意想不到的看法。适合于研究者对其不了解的问题，进行探索性的研究。便于赢得被试的合作，他们会把答卷看成是自己的自我表达和一种创造的机会，而不是受限制的服从。对那些不能简化为几个小问题的复杂问题，开放式问卷更可取。开放式问卷的缺点是：易导致无价值或不相干的资料，这与获得意外资料，是相通的。各个被试的回答是非标准化的，难以进行对比和统计分析。研究者对被试的回答的鉴定易带主观性；特别是对评价性、阐发性、说明性的回答的鉴定，往往不同的鉴定者看法不一致，结果也不一致，从而给解释带来困难。被试的回答需要有更高语言表达能力，仅适用于教育水平较高的被试。费时，回收率低。开放式问题应留多大空格为宜？这应根据研究需要而定。结构问卷由封闭式问题组成。一般采用下列几种方式：选择式(choice method)即要求被试从二个或三个(多个)备择的答案中选择出最符合自己想法的一项；这些项目必须是互相排斥(只能选一个)并且详尽无遗(每个被试都能回答)查核式(checking method)让被试从一群答案中把符合自己想法的答案都摘出来。是或否式(yes-or-no method)让被试以是或否，赞成或反对，对问题作出回答。等级量表式，也叫序列法：备择 答案按一定的标准列出若干个等级，如很重要、重要、中立、不重要、很不重要，从中选择一个答案。另一种变式是，将答案列成一个连续体，仅在两端上标记号如等级的划分不能太少，也不能太多。太少缺乏区别度；太多令人无法回答。第二种变式是，一个问题后面，给出一些答案，要求以一定的标准排列次序，如Rokeach的价值观问卷。等距量表式，一个问题后面给出定距1排列的若干答案，让被试从中选择一个。例如，年龄以5年或10年为一级0-4/5-9/10-14；0-9/10-19/20-29又如，你家庭现在的月平均收入是多少元？10元以下10元至19.99元20元至29.99元500元以上等距量表的答案按一般定义是连续的而不是离散的，答案种类过多往往在一个封闭式问题中容纳不下。因而被试往往选择组距两极端的。对偶比较比(method of paired comparison)，问卷中提出的项目，二个成一组，让被试按一定标准(如喜欢与讨厌或赞成与否等)进行比较，所有的各对的项目都要进行比较(当然对题项的设计应当是简单、明确、易数量化的)例如：对中学生学习目的的调查你每天在学校中是以什么心情学习的？就下面列出的两种意见组合逐对进行比较，并在符合你心情的项目上划；不能肯定时，就什么也不写。为了找到好的工作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无所谓地学习在每天的生活中想取得成绩。为了培养高尚的品格。为了考上好大学。为了到好地方去工作。封闭式问卷的优点：回答是标准化的，便于比较，便于统计和计分，便于编码。被试对问题的含义通常是清楚的；若不太清楚，从备择答案中也可看出。被试不大可能感到困扰而不答或答“不知道”。回答具体可用，不会产生不相干的回答。回答简便，不需化更多时间思考和，不需要较高的撰写技能。封闭式问卷的缺点：易产生不可信的回答，可能随便乱划，特别是有急事或烦恼时。不能发现意想不到的资料。难以发现被试回答上的细微差异，因为答案是固定的。回答者可能会对提供的答案不满或不同意，而拒答。开放式问卷的优点是可以得到许多意外的资料，但无法(或不易)进行统计，主要用于探索性研究。正式问卷(测验)通常以封闭式问卷为主。考虑到两者的优缺点，在正式问卷中如果在重要问题上加上几个开放式问题，其效果将更好。为了不让被试发挥太多，在开放式问题后面的空白，不要预留得太多。四、题项的内容题项的内容是问卷的最主要部分之一。内容有偏差，整个问卷都会产生偏差。关于题项的内容，最重要的是：根据假设，针对要测量的概念建立起准确、清晰的类别系统，使这些类别彼此互相排斥(不互相包容)；同时要顾及被试的知识水平，顺应他们并与我们的研究目的相一致，以期达到研究本来的目的。从价值观(或态度)的测量来看，关于建立准确、清晰的类别观念，我们的经验是应注意以下几点：(1)根据研究目的，针对欲研究的概念(如生活价值观、人际关系价值观、婚恋观等)，将此概念所包含的内容，区分为互相排斥的若干类别，这些类别应穷尽欲测概念的内涵，做到理论上是正确的。例如，对于“生活价值观”，根据价值观的一般认为由包括认知、情感、行动倾向维度，将其划分为人生意义(认知)、人生态度(情感)、生活倾向(行动倾向)。又如，对于“人际关系价值观”，可划分为对他人的维度和对自己的维度。(2)每一类别又是一个综合体，又可区分为若干主要的类别和因素，子类别及因素的划分也应互相排斥、清晰区分的。以达到了解、预测和决策的目的。例如，前例中的“生活价值观”，还可以根据时间维度(过去、现实、将来)再进行分类。(3)对划分的类别及子类别提出的问题，应尽可能以被试的想法为主，如在设计“生活价值观的”认知、情感、行为倾向维度的题项时都应以他们的实际情况出发。题项编写的注意事项：1题项的编写应切合研究假设的需要。探索性研究用开放式问卷，正式测量用封闭式或与开放结合；题目的多少，不能乱出题。2题项的内容应明确的、一义的，应避免含混不清。问话太一般化，令人无法回答，如“你经常看报吗？”语意不清的措词令人费解，如“你觉得我们的生活够好了吗？”“你是否认为政府的改革措施是得力的？”一个语句(问题)中包含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概念或事件。如“你是否关心自己的前途和发展？”“你喜欢交往和看小说吗？”3题项内容不能用土语、专有名词或双重否定句来表达。文字应浅显易懂，简洁、明白。应适合被试的理解能力；不能太复杂(如双重否定句)；不能有歧义。总之，要适合被试的理解力。4题项内容应避免社会禁忌和爱好，应避免难以启齿的问题(隐私问题)。避免直接提问。5题项应避免暗示和诱导作用。如“你想得高分吗？”“专家认为自信心是事业成功的基本保证，你对自信心的看法如何？”6题项内容最好避免容易引起强烈情绪联想的提问。因为强烈的情绪会影响被试的思考，甚至会产生有意的自我防卫，而作出不实的回答。例如，对学生的父母提出“你在孩子的面前是否对学校的老师进行过不好的批评？”这样的提问，就不太可能得到真实的答案。7不要用假设或猜测的语句提问。假设的问题有时可以预测行动的趋向，却不易获得真实的结果。例如，问“你愿意加工资吗？”“假如你有10万元，你将如何来使用它？”这类问题往往难以获得真实的结果。猜测往往不准确，因为记忆本身就有误。如问每周看几个钟头的报纸，多少小时电视，都不可能得到真实的结果。8项目内容不应超出被试的知识水平和能力范围。在项目的用词造句上还有几点也是研究者在设计问卷时要加以考虑的：(1)是提一般的问还是提有针对性的提问。如果所需要的资料复盖面大些，可把问题提得大些；否则就小些，有针对性地提问。例如对需要的调查，对大学生的提问是“请你根据(对班上的同学)自己的情况对18种需要排序”，对教师的提问是“根据你对某学生的实际情况对18种需要进行排序”。前者是一般性的，后者是针对性的。(2)是直接提问还是间接提问。直接提问能得到真实回答的，就应直接提问。但有些问题不能直接问，直接问得不到真实回答，就应采取间接问。例如，关于政治价值观的问卷设计即如此。(3)问个人还是问集体，在措词上应加以注意。文崇一举一个例子，先问“你认为，每个人定期x光透视胸部，是不是一个好主意？”再问“你是不是照过x光？”结果答“是”的，前一问有96%，后一问只有54%。实际上两个问题的性质几乎完全相同。但前一问是针对集体，后一问是针对个人的。中国人注重人际关系，这类问题的措词应特别小心。(4)长句好还是短句好。应当说，只要题项的内容清楚准确，问卷的句子是越短越好，短句易使被试抓住要点，集中思想回答。否则很难进行归纳、回答。如Morris。生活方式问卷，句子很长，被试很难掌握。又如Gibson设计的Teacher Efficacy Scal(1984)也是很长的句子，令被试很难把握。五、问卷中的题项排列顺序一张问卷列多少个问题？一般以30分钟做完为宜。题项的顺序应如何安排呢？1敏感性、开放式问题应放在后面；放在前者易引起敌对、拒答；开放式问题太费时放在前面，令人望而生畏，易导致拒答。2容易的问题，浅近的问题应放在前面。3对后面有启发意义的问题，可以放在前面，但要防止产生反应定势。按一定逻辑次序或就同一问题问许多连续的问题时，就有可能产生反应定势。如答“是”都在“左边或右边、或前后交替”。4问题排列应有逻辑性时间顺序，一份问卷可能涉及好几种时间，应按时间序列依次排列，不要杂乱，以免被试的记忆受到干扰。内容顺序，一般遵循以下三点：一般的问题放在前面，特殊的或专门的问题放在较后；容易的问题放在前面，不易的问题放在较后；较熟悉的问题放在前面，生疏的问题放在较后。即由浅入深，由易到难。5检查信度的成对问题应分开排列。这类问题常用于测谎。如“流产是合(非)法的吗？”。这样的两个问题不能放在一起出现。因为被试可能故意使自己的回答前后一致，从而破坏了设立题项的目的。被试可能会费许多时间去检查自己的回答，因而造成混乱，使填表中途而废。被试会认为是在欺骗他，会觉得这与研究者所宣称的无所谓有“错”“对”相矛盾，而拒答。6处理好相关的问题。由于被试的异质性，有的问题可能只有部分被试有这方面的经历而另一部分被试则可能没有，有的问卷还要问到与之相关的问题。例如“你在近两个月里有没有生过使你不能正常工作的疾病？”生过(问A)1未生过(跳到问题9)2A病了约多少天 ？六、问卷中的指导语问卷的指导语十分重要。在设计时应包括：说明该研究的个人或组织成分(预示问卷调查的合法性、正当性)；说明研究的意义；说明如何回答题项；说明调查对象回答问题的重要性；说明回答无对错之分以及保密等。要简短，明了。七、问卷的结构一份完整的问卷应包括：指导语；关于被试的基本资料项；问题(按五中的要求排列)，一般开放式问题放在最后；留不足够的空白(如每空两行印一道题或边留多些)，鼓励被试写评语。八、预试的注意事项预试对象宜取自将来正式测试之团体，取样时应注意其代表性，人数不必太多，也不宜太少。预试的测试方式应与正式测试方式相同。如果是邮寄问卷，预试也应邮寄。如果是访谈研究，预试也应是访谈，并探索被试对问题的理解。可以在指导语或口头地请求他们对问卷多方面予以分析批评，如问题的措词；问题次序；多余问题；遗漏问题；不适当、不充分、多余的或混乱的答案种类；不充分的量表项目；不充分的信度检验；开放式问题空白是否够用等等。预试时应给被试的足够的时间，并密切注意被试完成题项的情况(如多少时间完成多少题)。九、项目分析(分质和量的分析两方面)(一)项目的质的分析主要就内容、形式、取材的合适性及编拟题项的技术方面进行评鉴。对批评意见较多的题项的处理，可以考虑去掉，更应分析受批评的主要原因。分析被试以“无回答”、“不能回答”和“不知道”方式来作答的题项。算出每道题被试以这种方式回答的次数，对大量无回答的题项进行分析，一定要考虑到样本数减少到资料分析所需的最低限度。因为每道题，不同的对象，其回答应有所差异。分析问卷中是否出现有反应定势(如一个同意、一个不同意、同意、不同意)。如果有应加以消除，例如可以随机次序重新排列。分析所有人(98%)都答了相同的内容答案的题。也可能不是一个问题的反映。是否是由于答案的性质和数目限制所致。如答案的分类太粗略，限制了选答的种类。分析了上述问题后，还应对有些问题进行分析，看看是否获得了本研究的有用资料。如职业栏，被试填教师，但教师又有不同的层次，这样的资料可能是不适用的。总之，要反复进行预试 修改 再预试。(二)项目量的分析难度(通俗度)和鉴别度(区分度)分析在智力测验和成就测验中要分析项目的难易度。最常用的难度指标是以受测者答对或通过该项目人数的百分比来鉴别的。而价值观、态度、人格测验的项目不存在难度问题。与此相应的指标叫通俗性，指同一类人在答案方向上回答的人数，其计算方法与难度相同。不过，同一类人在答案方向上的回答，又难以确定。因而一般用质的分析，或以被试懂得或能做的%数作指标。1谐度分析(internal consistency)谐度分析也就是内容一致性分析，其目的是检查个别试题与整个测验的作用的一致性。分析方法就在复核过的问卷中，抽选出370份，将测验总分最高的27%被试列为高分组，最低的27%列为低分组，然后分别求出这两组被试在个别试题项上通过人数的百分比，再以高分组百分比减去低分组的百分比所得之差数，作为鉴别指数。计算公式D=PH-PL鉴别指数愈大，表示个别题项反应与测验总分的一致性愈高。也可以这两个百分比的差数，根据范氏项目分析表查出其r值。r值愈大，表示该题在总测验中的内部一致性愈高，否则反之。2效度分析目的在于检验每一个试题是否具有某种鉴别作用。它是以外部效标(external validation criterion)为依据，衡量试题反应与效标分数的相关程度，或分别求出各效标组在某一试题上通过人数百分比，以其差数作为效度指标。效度分析的方法和步骤与前述的谐度分析相似，所不同的是参照标准是不同的。参照标准如何确定？首先应分析制定(修订)的量表测量哪些维度？例如贝尔(Bell,H.M.)适应量表，包含家庭适应、健康适应、社会适应和情绪适应。在修订贝尔适应量表进行预测时，同时给被试两份问卷“社会测量问卷”和“适应性自我评定量表”作为参照标准。后者作为家庭适应参照标准，前乾作为健康适应、社会适应和情绪适应的参照标准。第二，以“适应性自我评定量表”为标准，选取家庭适应较好与家庭家庭适应较差的两个极端组，其他三个维度则依社会测量问卷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