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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用文字温暖人生丁立梅一文学是什么?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一直是深奥的,甚至带了霸气的。有时看一些文学评论家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我很是胆怯怯的文学的届堂太高了。低头看看自己的文字,真是小家子气得可以,离他们嘴里的文学隔着千重山万重水的了,我得把它们藏着掖着才是,它们是见不得人的。文学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曲高和寡般地高雅着?真的可以泾渭分明地分出什么纯文学和通俗文学来?这纯到底纯到什么程度?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阳春水的那一种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文学还有什么必要存在?因为万千大众是世俗的,是在烟火中滚着爬着的,他们是要在俗世里开出花结出果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实实在在,来不得半点虚的。你弄一堆貌似高雅实则玄虚的文字,对他们来说如同读天书,又或味同嚼蜡,这不是享受,这是负担,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得,你还是饶过他们吧。现下,对文学颇为时髦的一种分法是,把文学性别化了,分为男性文学与女性文学。男性文学有着性别上的优势,被定义为恢宏和大气,被认为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有着使命感,责任感,有担当。女性文学则一度被人称之为小女人文字。听听这称呼,就明显带了鄙夷轻视的意思。自以为很文学的人,是不愿与小女人文字沾上边的,认为那是有辱了他(她)的才华。甚至有些女性作者,也害怕别人说她写的文字是小女人文字。一旦听到,羞愧得不得了了,仿佛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允许我笑一下。在这里,我首先要帮你弄清个问题:何谓小女人文字?一花一草,一鼎一镬,皆汇聚到女人的笔下。她们的眼睛,关注的是生活里的小欢小喜,小情小爱,小怒小悲,是小女人过日子的琐琐碎碎。一句话,是小女人的活法。男性文学里,是不要这些小琐碎的,他们整日里是要敲着竹板,唱着大江东去。这才真正叫可笑呢。想想吧,世上之人,有谁能离了小女人的活?哪一个的骨子里,不渗透着小女人的小欢小喜小情小爱小怒小悲?尘世万千,之所以能够生生不息,女人功不可没。作为一个女性作者,大凡在这种情况下,我除了笑,且坦荡荡地接受。我本来就是小女人,写小女人的文字无可厚非。我亦相当敬佩一些男性作者能写出柔软的文字来,那该有一颗怎样柔软的心!这世上,风景不是单一的,永远不是,大江东去是一种风景,小桥流水也是一种风景。又,山有山的庄重,水有水的柔媚,树有树的高大,草有草的纤弱。你能比出孰高孰低?每一种存在,都是独特的,惟一的,都自有它存在的理由。还是跟我一起翻翻字典,字典上是这么解释文学的:文学,是指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观现实的艺术,包括戏剧、诗歌、小说、散文等。是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以不同的形式(称作体裁)来表现内心情感和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在我的理解,所谓文学,就是关于文字的一门学问。那一个一个的文字,相当于泥瓦匠手里的砖,要砌出什么样的房子,取决于你如何摆弄这些“砖”了。而写作者,没有什么神秘和优越的,不过是个“泥瓦匠”。二谈到我的写作,我要回忆两件事。如果说我的写作有“苗头”可寻,这两件事,可作苗头。第一件,还是在我念小学的时候。三年级或四年级。教我的数学老师,家里有个小女儿,他常把她带到学校来。我们上课,那个小女孩就在教室里到处窜,一会儿碰碰这个的文具盒,一会儿碰碰那个的书包,可爱极了。小女孩当时三四岁,粉雕玉琢,一笑嘴边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很漂亮。我们一帮孩子都喜欢逗她玩。为了讨得那个小女孩的欢喜,我们倾其所有喜欢的糖纸送给她。喜欢的皮筋送给她。喜欢的玉球送给她。在她把这些都玩腻了,不再感兴趣了,我决心送她一件特别的礼物,我要创作一本绘画本送她。我不知打哪找到几张牛皮纸,把它裁剪成大小相一的纸片,用针线缝成小本本。我在这本牛皮纸的小本本上,开始了我今生的第一次创作。我创作出一个名叫漂亮儿的主人公,是个小女孩。有一天,她迷上了天边的彩虹,一个人偷偷出门,去找彩虹。一路之上,她遇到好心的小猫。遇到聪明的小狗。遇到活泼的大公鸡。在她饿得昏倒在路边时,她被一对好心的老人救回家。后来,漂亮儿在小猫小狗大公鸡的护送下,回到了家。我画了很多幅插图,插图下配了文字,搞得像模像样的,很像那时流行的小人书。我把它送给小女孩。小女孩只是新颖了一会儿,就把它丢弃一旁。倒是她的父亲我的数学老师,兴致勃勃地翻看,一边看一边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问,真的是你画的?真的是你写的?我说,嗯。他立即转头叫来办公室其他老师,大家一边翻看,一边啧啧叹,这丫头不简单。我知道那是夸我呢,遂很不好意思地跑开去了。从此后,我迷上了绘画和写文字,兴趣来了,就又创作绘画本,洋洋洒洒。只是后来学业渐重,我丢了绘画的爱好,独独把对文字的喜欢保持下来。另一件,是在我初中毕业前夕。我和几个女生,骑车去镇上的中学参加中考,路边的农田里,农人们正在栽玉米,黑黑的脸,瘦瘦的肩,腰弯得像虾。有个女生看一眼,说,做农民太苦了,我将来是不要呆在农村里的。不呆在农村里能去哪儿呢?我们开始了憧憬。一个说,她将来想做幼儿园的老师,领着一帮孩子唱歌跳舞。另一个说,她将来想做护士,穿着洁白的护士服,在有着苏打味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又一个说,她将来想做营业员(那时的商场营业员还是铁饭碗,很神气),出没于繁华的商场。她们问我想做什么。我脱口说,我想做作家。作家?她们瞪大眼,万分惊异地看着我。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作家算是什么职业呢?且作家对我来说,多么遥远,多么高不可攀。我当即哑了,任她们再刨根问底,也不发一言。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我至今想来,仍觉得不可思议。或许,我的潜意识里,一直希望自己能与文字为伍,且相伴终身。三到底应该写什么才好呢?这是困扰着众多写作者的一个难题。对文学作品的认识,不少人进入一个误区,认为只有长篇才是真正的文学作品,诗歌、散文和随笔,充其量只是边角料。所以,能鼓捣长篇的,都去鼓捣长篇了,也不管鼓捣出来的东西,到底有没有人看。不能鼓捣长篇的,削尖脑袋也要往里钻,钻进去了,身份似乎便得到确认了,啊,某某是写长篇的。那人立马变得光华灿烂起来。我不写长篇,至少目前还没有写,将来写也是说不定的事。但,绝不是因为我要改变我现在的文风或是体裁,也不是想得到谁的认可。我曾在一篇写广玉兰的文章里,写到硕大的广玉兰花,开在头顶上,人都视而不见,但花却继续怒放。我写道:花不在意。无人留意它,还有鸟儿呢。我看见一只翠鸟,飞进花树中,在绿叶白花间,蹦蹦跳跳,幸福地鸣叫。纵使没有鸟儿光顾,也还有蝴蝶呢,还有蜜蜂呢。哪怕只为一阵拂过的轻风,它的开放,也有了意义。写作亦如是,哪怕只有一个读者,它的存在,也便有了意义。有朋友曾预言,丁立梅是要写小说的,是要来个华丽转身的。我听到,打心眼里笑出声来,我为什么要转身啊?而且还是华丽的。我清楚我站在哪块土地上,朴质的根,朴质的茎和叶,一株狗尾巴草的样子,如何华丽得起来?再说,我在这儿活得好好的呢。写作只是我说话的另一种方式,我犯不着去讨好谁,我只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亦从没想过什么文体更好,只顾埋头丢自己的文字,像农民埋头朝地里丢种子一样。你说它是散文,它就是散文。你说它是随笔,它就是随笔。也有人说它是小说,好吧,那它就是小说。我的不少文章,被选进各类散文文集中去了。我的不少文章,也被选进各类小说文集中去了。前两年,我的作品穿旗袍的女人和萝卜花,曾引发了一场关于散文和微型小说的大讨论,结果,它们在散文和小说两项评奖中,分别获了奖,这很有趣。便有人跑来问我:梅子,你说你这两篇文章到底是散文还是小说啊?我老老实实回:我不知道。我想起汪曾祺说过的话: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好一个可吃的!我要向汪老致敬!能吃下去,就是营养啊。所以作品的好坏,不在于长短,不在于什么文体,不在于有没有获奖,而在于,能不能给人提供“营养”。如果它是真诚的,如果这样的真诚,能打动人心,能给人向上向善的勇气,那么,它就是成功的。有时,精短小篇中所蕴含的力量,亦是巨大的。四我的性格偏于安静,骨子里有着擦不去的自卑,那是从小的贫穷烙下的印记。我以为这也没什么不好,自卑的人,站得低,更能把眼光落到低处,更能包容与怜爱,有一颗怜悯的心。我喜欢独处,喜欢抬头看天,低头见花,在热闹的场合,往往会无所适从。当别人选择了滔滔不绝时,我选择了文字,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文字更能代表我说话。我最初的写,类似于一个人的自说自话。深夜的灯下,白天的喧嚣遁去,我摊开日记本,开始记录一天的心情,或晴朗或阴霾,或明媚或忧伤,日记本统统替我收下。我也写一些读书笔记,看到好的文章读到好的句子,我往往会很激动,于是落笔写下我的感想。没有读者,连路过窗前的清风也不曾留意,但那没关系,我自己就是我自己最好的读者。这写日记的习惯,从中学时候起,一直不舍不弃。到而今,我的日记本已有厚厚几大叠,这多多少少为我能自由驾驭文字,打下了基础。曾有不少朋友向我打听,写作的诀窍与奥妙在哪里。又有朋友说,梅子,你天生就是写作的吧,你有天赋。我笑。天赋这东西我到底有没有,我也说不清,但我清楚地知道,写作根本没有什么诀窍可寻。当你写完厚厚几大叠日记本后,你自然会做到文通理顺,行文似流水。我想,勤能补拙。你做到勤快一些,多读多写,你总能得到回报。这里说到勤快,我想起大学里的一段往事。那时,我迷上写诗,几乎是一天一首地瞎写。走路时想着它,吃饭时想着它,睡觉时想着它。有时半夜睡醒,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诗来,觉得不错,便赶紧起身,抓过放在枕边的纸笔,不敢拉灯惊醒他人,遂黑天瞎火地在纸上划拉。也阅读大量书籍。我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叶芝、雪莱、白朗宁夫人、波德莱尔,知道了北岛、顾城、食指、李瑛。大量的阅读使我储备的词汇越来越多,用到时得心应手。有个词叫潜移默化,读书其实就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好的书籍如同春风细雨,不知不觉,把你浇灌得枝繁叶茂。清人孙洙谈到读书,说过这样两句很著名的话: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说的也是潜移默化。一天的时间,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均等的。挥霍着过是一天,节俭着过也是一天。只不过区别在于,挥霍着过什么也没能留下,节俭着过却能在时间的缝隙里,捡到“珍珠”。我把别人用来逛街的时间用来读书,把别人用来八卦的时间用来写作。晚上,当一屋的女生,围绕着哪个男明星长得更帅些而争论不休,我下了蚊帐,把自己圈在里面,捧本书,静静看,或是捧本本子,静静写。大学毕业时,我的行李箱里,装得最多的,是我的书和手稿,这,算得上勤快了。让我感到骄傲和安慰的是,这种勤快,我二十年如一日。我最喜欢更深人静的时候,那个时候,小区的灯火,相继熄灭。楼下虫鸣的声音,若有似无。窗外有时有月,有时没有。整个小区,像一座巨大的岛屿,安睡在万顷碧波之上。静哪,真静。我的思绪在这个时候开始活跃,我打开电脑文档,在上面敲字。感觉那些字都是有生命的,像花朵,一个一个,在我的手底下开了花。我能够在写作上取得一点成就,应得益于我的勤快,还有,耐得住寂寞。每一个写作者,原本都是孤独的,唯其孤独,才能更好地盛放。五我接受过一些报刊访谈,被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你的文字风格被人称为丁氏风格,很积极很温暖很阳光,你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回答这个问题时,我的脑子里,过电似的闪过童年事。小时家穷,穿打着补丁的衣裳,喝照得见人影的稀饭,每日里却活得快快乐乐的。支撑着那些快乐的是什么呢?是门前长着的一排葵花,等它们结籽了,我们兄妹几个就有香香的葵花子可嗑。是祖母讲的老掉牙的故事,故事的结局,是让我们欢喜的花好月圆,好人终有好报。是对节日的向往,等过中秋了,会有月饼吃。等过年了,会有母亲纳的新布鞋穿。是父亲拉的二胡,声音清远,父亲在二胡声里,一句一句叫我们唱小曲儿,门前树上的鸟都在侧耳听。是翻看的童话书,里面的王子和公主,最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生活里埋藏着那么多的向往和好,穷困算得了什么呢?我们满怀信心,将来是无比锦绣的,将来我们定会过上好日子。人是需要一些支撑的,好度过一些困厄。这样的支撑,好比暗夜里的一盏灯,寒冬里的一杯暖茶,给人真切的抚慰与温暖。所以,我要写温暖的文字,化浊为净,成为需要它的人的支撑。生活本身不易,我不愿在人们本已沉重的心上,再添加一份沉重。我愿意我的文字是轻盈的,是明媚的,是阳光的,让人觉得活着,原来是这样的美好。那么,好好活着吧,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这不是粉饰太平。生活本身就存在两面性,一面是阳光,一面是灰暗。当你看不见阳光只见到灰暗,你将毫无幸福可言,你会失望,会沮丧,甚至会绝望。你为什么不去看阳光的那一面呢?花鸟虫鱼,各按各的轨道活得兴兴的。生活也许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当哭不能解决问题时,我们何不选择笑。我很喜欢我曾经写下的一句话:只要心中有阳光,再多的灰暗,也会变得灿烂。一个靠吃抑郁药活命的读者,辗转找到我的电话,他给我打来。时节初秋,天气是恰到好处的凉。他所在的大西北,却早早进入冬季。他告诉我,连续三个月来,他天天上我的博看我的文字,他很喜欢我文字里的阳光和暖。说到这里,他突然问我一句,丁老师,你知道我客厅里摆着什么吗?我被这个突兀的问题问愣住了,我说,电视吧,客厅里都放电视的。他笑了,说,不,放的是棺材。原来,他患忧郁症已多年,自杀过很多次,他让家人给自己备好一口棺材,放在客厅里,随时准备着去死。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死了。因为我在你的文字里,看到活的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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