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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金融机构更好地服务于中小企业 通过研究美国在中小企业融资制度探索中国中小企业融资出路摘要：中小企业融资难已经成为困扰中国经济进一步发展的重要阻碍，中小企业是一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促进经济增长、推动技术创新、提供就业岗位和发展对外贸易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试图解决这个问题。美国在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方面取得很多成功经验。本文通过对美国中小企业融资制度的研究，希望对解决我国中小企业融资困难有所启示。本文首先介绍了美国中小企业在经济中的作用和融资基本状况。在此基础上讨论了美国中小企业融资制度，包括小企业管理局的设立及其对中小企业融资的支持、相关的金融立法、信用担保体系以及金融制度创新等。一、前言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以来，西方各国中小企业迅猛发展，并成长壮大，成为各国经济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中小企业不仅在促进经济增长、增加就业、促进出口等方面发挥着重大的作用，而且是技术创新和科技发展的重要力量。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不断完善，中小企业得到迅速发展，不仅成为推动我国国民经济持续、健康、稳定、快速增长的重要力量，而且在调整经济结构、扩大社会就业、发展地方经济、增加财政收入以及培养企业家队伍等方面都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但是，由于中小企业企业规模较小，资本原始积累不足，信用等级比较低；同时受现代金融体制影响，难以从金融市场上获得资金。从世界范围看，融资难已经成为制约中小企业发展的“瓶颈”；为了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各国政府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措施，并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效果。美国作为拥有世界上最发达融资体系的国家，其取得的成效尤为显著。当然，美国的融资体制并不是完美无缺的，也曾经历了数次的银行恐慌和金融市场崩溃。但是，美国的自由竞争的经济秩序和持续创新的精神使得美国的融资体制不断完善，特别是针对中小企业融资体系的建设更是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所以本文主要以美国的经验为借鉴，“则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借鉴经验，结合国情，探索中国中小企业融资发展康庄大道。下面我们就先来介绍一下美国在中小企业融资问题上所采取的制度措施，然后总结美国中小企业融资模式给我们带来的启示；最后根据我国基本国情，探讨我国应该如何更好地为中小企业融资开源拓渠。二、中小企业融资难分析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列茨和韦斯(Stieglitz & Weiss, 1981)从信息不对称的角度将中小企业融资难归结为由“信息不对称”所导致的银行信贷配给。他们认为由于金融市场上普遍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银行等正规金融机构无法在众多的贷款申请中甄别出哪些借款者有还款能力、哪些借款者没有还款能力，这就导致了“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问题，所以银行的贷款供给不一定是贷款利率的单调增函数，这样在竞争均衡下可能出现信贷配给。百斯特(1985)提出了引入贷款抵押这一甄别机制。他认为，如果银行将贷款利率和贷款抵押同时纳入贷款合同，则这两项指标的不同组合就能够实现信贷市场上的分离均衡，即低风险的企业将会承诺较高的抵押水平而享受较低的贷款利率，而高风险的企业则与之相反。这就能够缓解由“信息不对称”带来的不利影响。Berger 和 Udall ( 2002)提出通过关系型贷款解决银企关系中的“软信息”问题，认为银行可以通过与中小企业发展非标准化的、通过密切关系而达成融资交易的准市场行为来降低中小企业贷款成本，提高贷款的可获得性。制度因素主要影响企业的外源融资，制度上的供给不足是造成中小企业融资困境的主要外部条件。金融制度约束主要有金融抑制、外生性金融成长和信贷紧缩。周兆生(2003)认为，中小企业融资难本质上不是技术上的原因而是制度上的原因。Stratham and Weston(1996)从规模经济和市场结构的角度出发，提出了银行规模与贷款对象的规模相匹配的理论，即不同规模的金融机构给不同规模的企业提供金融服务的成本和效率是不一样的，中小金融机构为中小企业提供融资具有一定的优势。林毅夫、李永军(2001) 认为大型金融机构天生不适合为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服务。解决中小企业融资的最好方法就是开放市场，大力发展非国有中小金融机构。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角度对中小企业的融资问题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对策。三、中小企业的界定 美国经济发展委员会在 1980 年初给中小企业所下的定义认为，一家中小企业必须符合以下四个特点中的至少两个：（1）经理通常拥有并独立管理这家企业；（2）资金来源仅限于一定数量的个人；（3）企业主要在当地经营业务；（4）企业规模在本行业中相对较小。虽然这种界定方法有些模糊，但是也可以将中小企业的一些特点归纳出来，结构简单，所有权与经营权不分离，这恰恰反映了中小企业自身所具有的一些特点。正是由于这种方法存在一定的缺陷，美国小企业管理局规定：凡雇员不超过 500 人的企业均属中小企业，具体到不同行业，雇员的最大限额可以有所不同。对于美国中小企业的界定，无论是使用上述哪种方法，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四、中小企业的特点1、规模小 这是中小企业的基本特点，中小业的雇员规模无法与大企业相比，它可以小到只有一个人即经营者自己；或是只包括经营者及其家庭成员；或在此基础上雇用少量的帮工或学徒；还可以是雇员数量稍多一些的合伙企业或公司。同时中小企业的规模小，还表现在经营范围、生产资料、资金以及产量和营业额等方面都远远小于大企业。2、管理灵活 中小企业在经营管理方面具有很大的灵活性，由于员工少，经营者通常是将管理权与经营权集于一身。“船小好调头”，企业可以根据市场变化情况迅速调整企业经营策略。3、存活时间段 尽管中小企业的数量在美国占大多数，而且每年也有数万新企业诞生，但是每年也有大批的中小企业破产或兼并。由于中小企业抗风险能力差，融资渠道狭小，管理权力集中造成企业经营状况几乎完全取决企业管理者的能力，所以小企业很容易走向破产倒闭。五、美国中小企业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中小企业在经济发展中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在美国，绝大多数巨型企业都是由企业发展起来的，小企业在不断竞争中优胜略汰，具有活力和竞争优势的企业发展壮大，占领市场，逐渐成为经济社会的支柱型大企业。所以没有了中小企业经济社会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中小企业在经济发展中主要作用有：1、 吸纳就业中小企业在创造就业机会方面在经济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主要的就业机会的创造者。特别是那些不为大企业所欢迎的弱势群体，如没有任何技术经验的工人，残疾人。2、 促进科技创新同大企业的推动型创新相比，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驱动机制大多是市场拉动型的，因此更为迫切有效。开发新技术、新产品的效率较高，创新成本较低。通过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小企业不断优胜劣汰，使社会资源有效地从衰退行业转移至新兴行业，特别是现代高科技行业中的中小企业，对推动美国新技术革命以及促进经济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1970 年代以后在美国出现并逐步成长壮大的苹果计算机公司、微软公司、英特尔公司等不但创造了完整的新兴行业部门，而且还伴生了其他行业，对新兴产业在全球的推广和扩张起到了良好的示范作用，3、 促进出口。直到 1980 年代初期，中小企业对美国的出口贡献并不大。1980 年代中期，美国商务部国际贸易管理局估计中小企业创造的出口额仅占全部出口额的5%-10%；1980 年代末期中小企业占全部制成品出口的 21%，到 1991 年，中小企业的出口额占总出口额的 325%。目前，美国出口的三分之二来自中小企业。4、 促进经济增长由于中小企业成长快，效率高，在提高产值和税收贡献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六、美国中小企业的融资模式 美国联邦储备体系建立以来，囊括了商业银行和各种非银行金融机构以满足各种资金需求，联邦政府还创立了政府专业信贷机构来填补融资领域的空白，并设立各种监管机构以保证整个融资体系的稳健运行。美国拥有世界上最发达的金融市场，金融自由化和金融创新成为连接资金供求双方的良好纽带。针对筹资者不同的融资需求和融资条件，美国金融市场提供了与它们各自匹配的融资渠道和融资方式。在美国比较完善的、多元化的融资体系中，股权融资和债权融资是美国中小企业融资的两种主要形式：股权融资和债权融资。1、 股权融资1内部股权融资，是指企业主与朋友和家庭成员的资金，其占企业股权融资的绝大多数。2外部股权融资，主要包括两部分：“天使”资本和创业投资基金。“天使”资本 (Angel Funds)是指专门用于支持小型初始企业或者创业者的创业资金。创业投资基金是指创业投资基金的管理人员通过调查，选定投资项目和企业，进而设计相应的投资规划，为企业提供资金融通。2、 债权融资1、商业银行贷款与其他发达国家比，美国商业银行数量多而规模各异。这主要是因为，美国的银行体制是双轨银行体制。在联邦政府注册的商业银行被称作为国民银行，在州政府注册的商业银行被称作为州银行。其中一部分国民银行和大部分州银行成为中小企业资金供应的主渠道。商业银行对中小企业的贷款约占中小企业金融机构融资的 70%左右。商业银行通常只为企业提供短期贷款，这部分贷款占美国商业银行对中小企业贷款额的 60%左右，且要求提供借款抵押，企业的应收款和存货被当作抵押品2财务公司贷款财务公司也是向中小企业提供贷款的主要金融机构之一，通常提供汽车与设备贷款。根据美联储的调查，财务公司主要面向中小企业进行融资。3其他金融机构融资除了商业银行和财务公司外，企业金融服务公司也能够提供融资服务，期限可长可短，有些甚至可长达十年之久，金融服务公司的融资更多的是介于股权与债权之间，采用附属债加认股权的形式。也被称之为中间融资，非常符合中小企业的融资需求。4商业信用除金融机构外，商业信用也是中小企业获得债务融资的重要来源。产品的销售方在出售产品后，并不要求买方立即支付款项，而对买方形成资金融通。七、美国中小企业的融资制度 1、小企业管理局的设立及其对中小企业融资的支持1953 年，美国国会通过了小企业法，拨款并授权联邦政府专门成立小企业管理局(SBA)，其基本宗旨是尽可能地对美国的小企业予以保护、援助、指导和扶持，维持自由竞争的企业制度，从而保持和加强国家整体的经济实力。美国小企业管理局(SBA)的职能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第一，表广大的中小企业在联邦政府内进行游说，通过对中小企业的宣传来影响政府制定相关决策，以保护中小企业的利益；第二，为广大的中小企业提供技术上的援向中小企业提供信息、教育和培训等方面的帮助；第三，帮助广大的中小企业有效参与政府采购合同，从而能够更多地获得产品或者劳务采购合同；第四，帮助广大的中小企业提高获得资金的机会，即通过提供贷款担保、风险投资项目和直接贷款等方式为中小企业提供资金上的支持，特别是专门为那些不能从其它正常渠道获得充足资金的中小企业提供融资上的帮助。 2、鼓励商业银行向中小企业融资的立法 1863 年实施的国民银行法案，限制商业银行跨州经营或设立分支银行，控制商业银行之间的并购，把商业银行的经营活动限制在州的范围内。这种规定直接导致了美国人均拥有商业银行数目世界第一，使得美国商业银行业出现了大、中、小银行并存且以中小银行的数目占绝大多数的局面；同时也培育了美国商业银行业充分竟争、提高经营效率的经营环境。为小企业从商业银行获得贷款打下了良好的基础。1933 年通过的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将投资银行业务和商业银行业务明确而严格地分开，按照该法的规定，商业银行不能进行混业经营。禁止商业银行的资金流向证券市场，实际上限制了商业银行的资金运用范围，从而为中小企从商业银行获得贷款留下了极大的空间，也间接地促进了中小企业融资。1999年金融服务现代化法案最终解禁了有关银行经营地域范围的限制，但美国商业银行数量众多、层次多样的特点一直保持了下来。其中社区银行的存在对于小企业资金融通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促进作用。 3、促进中小企业融资方面的立法（1）1964 年通过机会均等法，为确保中小企业的贷款权力提供了法律依据。该法制定了一项新规划，向中小企业以及寻求创建中小企业的个人提供资金援助，该规划被称为“机会均等贷款”。由小企业管理局理，向贫困者以及在社会上和经济上处于不利地位者经营的中小企业或试图经营中小企业者贷给只需间接担保的 25 万美元小额贷款，或由小企业管理局提供 100%的担保向私人金融机构借款，期限最长可达 15 年。（2）1974 年联邦采购政策法，增加了中小企业承包或转包政府采购合同的机会。（3）1975 年实行的公平信贷机会法，规定了商业借贷机构对申请贷款创办企业的个人或规模较小的借款企业不得实行歧视性政策，以保证中小企业能够获得公平待遇。（4）1977 年生效的社区再投资法，鼓励金融机构向所在社区居民及中小企业融资。它保证了社区银行将其在本地区吸收的存款资金继续投入到当地中小企业和市场，对于缓解社区中小企业资金需求紧张、繁荣社区经济发展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对于那些由于外地资金不易流入导致的资金紧张的经济欠发达地区中小企业融资，有很好的缓解作用。（5）1982 年通过的小企业创新发展法，支持中小企业参与联邦政府拨款的研究与开发项目、并促进这种研究成果转化。这项法律要求，从 1982 年起，凡用于研究或开发的预算额超过 1 亿美元的联邦机构，都要设立小企业革新研究项目，按一定的比例向中小企业创新计划提供资金，用于促进中小企业开展科技开发和技术成果转化，即拿出一笔资金促进中小企业技术创新。该法律规定的比例具有很强的约束力，主要资助有技术专长和发明创造能力的科技人员创建技术企业。符合条件的中小企业均可向有关联邦机构申请小企业创新研究资助。目前，美国联邦政府有 10 多个部门根据该法设有小企业创新研究计划。（6）1992 年通过小企业股权投资促进法，对小企业投资公司以“参与证券计划”的方式给予金融支持。小企业管理局以政府信用为基础，为那些从事股权类投资的小企业投资公司公开发行长期债券提供担保；公开发行的长期债券自然产生的定期利息由小企业管理局代为支付；只有当小企业投资公司实现了足够的资本增值后才一次性偿付债券本息，并支付小企业管理局 l0%左右的收益分成。（6）1993 年出台信贷担保法案，允许银行向高风险创业企业贷款所占项目比例增大，并可在企业破产时拍卖创业企业的资产，此项规定降低了银行向中小企业发放贷款的风险。（7）1994 年雷格尔社区开发和规章制度改进法对原有的金融法和证券法作了进一步的修改，促进了对中小企业贷款的二级市场的发展。八、美国中小企业融资解决方案对中国的启示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所副所长马骏在东兴证券第一届中小市值企业投资论坛上表示，过去30年我们国家中小企业发展非常迅速，数量巨大，根据2011年数据以个人独资企业等形式的企业大概有1100万家，另外以个体户登记的企业有3600万家，合在一起有将近5000万家，改革开放初期我们国家所有企业加在一起才100多家，所以从这个数量上我们可以从微观上解释我们国家改革开放30年，有了他们我们才成为世界第一大出口，有了他们我们才有非常方便的生活，有了他们中国才积累这么多财富。那么也有了金融业发展。 大约 70%的技术创新、65%的国内发明专利、80%以上的新产品、70%的新就业机会来自中小企业。为促进中小企业在经济中的促进作用，目前急需解决的就是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1、 从金融机构角度看我国中小企业融资难的原因银行等金融机构给予中小企业的融资支持较少。这是因为：1.金融机构尤其是商业银行数目过少，没有像美国那样形成各层次银行激烈竞争的局面。从而造成信贷供给小于需求的局面。信贷集中向大企业尤其是国有企业倾斜，中小企业的信贷需求得不到满足。2.中小企业与国有企业、上市公司相比，往往规模较小、资金少、技术设备落后、成本高的原因，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处于劣势，倒闭风险大，资信等级低。中小企业内部财务管理不规范，信息不透明，难以提供令人信服的财务报表，使得银行对其贷款需要承担高风险。在同等收益水平下，银行自然倾向于风险较低的大企业。3.银行可以接收的抵押物一般为房产、存单、机器设备等，抵押物十分有限，中小企业一般处于发展期，缺乏银行认可的抵押物，也难以获得其他机构提供的担保，很难满足银行等金融机构风险控制要求。4.大多数金融机构的贷款条件都比较严格，只要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企业才可获得贷款，这一规定将大多数中小企业拒之门外。 2、改善国内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的启示与建议 1）发展中小金融机构，完善中小企业金融服务体系第一，发展中小金融机构，引进银行间竞争机制，促进融资效率的提高。美国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的实践表明，中小金融机构是为中小企业提供资金支持的主要金融机构。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应该大力发展非国有中小金融机构，建立地方商业性中小银行和合作型贷款金融机构组成的中小企业融资体系。首先，可以建立一家专门针对中小企业贷款的政策性银行，在转型期利用政府的力量会比仅仅利用市场力量来进行资金配置起到更大的作用；其次，要加强区域性中小银行体系的建设，对县级区域的国有银行分支机构进行改造，赋予它们更多的贷款审批权力(主要针对中小企业的小额贷款)，或者是新建中小金融机构，来确保资金配置的平衡。第二，加强金融信贷创新。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高，市场竞争加剧，中小企业信贷要求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因此要不断进行金融产品创新，以开发出适合中小企业的金融产品。具体而言：（1）加强中小企业金融产品的创新。积极营销新的金融产品，以满足不同层次的中小企业不同的金融服务需求。大力发展面向中小企业的现代支付服务体系，积极灵活运用各种工具为中小企业提供多种配套服务，借助商业银行的网络优势和各种金融工具为中小企业提供其所需的相关服务。（2）创新金融服务。银行等金融机构在人才、资讯等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因此应充分发挥这些优势资源的效用，为中小企业提供政策、商务咨询，项目评估，金融财务指导培训等服务，运用各种金融工具为中小企业设立、发展、改制提供所需的各项金融业务，加强与中小企业的交流与合作，为拓宽新的金融业务领域创造条件。（3）发展关系借贷新模式。关系借贷是指银企之间建立全面、细致的银企关系，利用银行和中小企业之间的长期合作关系，最大程度减少中小企业借贷风险的一种借贷协议。其具有资金的低成本性、稳定性等特点。在我国，关系借贷的发展需从两方面入手，一是银行要改变经营观念，积极涉足中小企业借贷领域，主动参与中小企业生产经营，收集、汇总相关信息，为中小企业发展经营提供各种资讯和金融服务。二是以各支行为单位形成中小企业信贷中心，严格银行内部监管制度，适当放权，培训专业人员进行业务操作。在关系借贷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一定要防止两种极端，一是不可将“关系”两个字作为根本，它只是保证竞争机制和自身利益前提下的互利关系，发放贷款与否重要的是看项目的可行性与收益性；二是不能被动地进行中小企业信贷业务，应积极地参与中小企业的生产经营，为中小企业提供其所需的多样化的服务，从而使银企达到双赢的局面。在银行与企业间形成一种就近管理、集中关注、全程监控为特色的长期、密切的契约性借贷关系。2）进一步拓展国内中小企业的融资渠道第一，积极发展风险投资。如前所述，美国早在1971 年就建立了纳斯达克证券交易市场。该市场的建立，为创业企业的融资和创业资本的退出提供了一个必不可少的渠道，从而为中小企业的发展提供了制度保证。目前我国风险投资存在着投资资金来源单一、风险投资注入时间滞后、风险投资的退出机制存在缺陷、风险投资人才匮乏等不足，我国的风险投资还尚待进一步完善：(1)拓宽风险投资资金来源渠道。风险投资是高风险、高收益的长期投资，在国外，风险资本主要来自敢于承担风险的机构投资者和个人投资者。为此，我国应建立政府风险投资体系，支持民间风险投资，通过政府行为来影响风险投资的投放量，国家可提供信用担保，争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