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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汉朝时期以孝治天下,孝在人们的日常生活和政治生活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主流思想认为,家庭中对父母的孝顺和政治生活中对君王的忠诚具有本质上的相通性。因此,汉代的孝文化不仅表现在对老人的尊重和孝行的嘉奖上,还深刻的表现在选官制度上,这一点正是本文的主线思想。本文首先对举孝廉制度进行大致介绍,随后着重阐述了汉朝孝治政策和孝道文化对举孝廉制度的影响。正是这两者的兴起,才使得孝成为对个人品德评价的重要标准。然后,本文结合儒家思想中对孝道的阐述和汉朝“移孝作忠”的思想政策,深入探讨举孝廉制度中“孝”的内涵。内涵的本身来源于孝道,但在汉朝的政治和文化体系中又有着特殊的意义。最后,通过梳理时代的发展脉络,本文总结出其对古代中国孝道文化和官员选拔的深远影响,最后集中阐述举孝廉中“孝”的现代价值,为当今家庭养老和干部选拔提供一条可行的解决思路。关键词:举孝廉;孝道;儒家思想ABSTRACTDuring the han dynasty, filial politics ruled the world, and filial piety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Peoples Daily life and political life. The main idea is that the loyalty of the parents to their parents in their families is essentially the same as the loyalty to the king. Filial piety culture of han dynasty, therefore, not only on the respect for the elderly and filial conduct citation, also deep, of choosing officers system in the performance of this is the main idea of this article. This paper firstly introduces the system of filial piety, and then expounds the influence of filial piety policy and filial piety culture on the system of filial piety. It was the rise of the two that made filial piety an important criterion for personal integrity. Then,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connotation of filial piety in the system of filial piety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Confucian thoughts on filial piety and the ideological policies of han dynasty filial piety. The connotation itself comes from filial piety, but it also has special meaning in the political and cultural system of the han dynasty. Finally, through comb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imes, this article summarizes the selection of ancient Chinese filial piety culture and officials, the profound influence of the final focus on the modern value of filial piety, in an xiaolian for todays family pension and the cadre selection provides a feasible solution. Keywords:Commend people noted for their filial piety and moral records; Filial piety; Confucianism目录摘要1ABSTRACT1一、引言2二、汉朝举孝廉制度概述3(一)举孝廉制度的由来31.历史传统32.时代背景4(二)举孝廉制度的内涵41.举孝廉的具体要求42.举孝廉的优点与弊端5三、孝治和孝道文化对举孝廉制度的影响5(一)孝治方略的确立5(二)孝道文化的影响6四、举孝廉制度中“孝”的内涵6(一)“孝”对人们的行为要求6(二)“移孝作忠”的君臣伦理7五、举孝廉制度中“孝”的观念对后世的影响8(一)对传统孝文化的影响81影响到后世的忠孝观念和选官标准82是封建孝道异化的开端8(二)“孝”的现代价值8六、总结9参考文献9一、引言汉代的孝道既是统治者把儒家思想作为政治统治工具的产物,又是小农经济条件下维持社会稳定的必然结果。它的显著特征在于“孝”成为衡量个人品德的重要标准,另一方面,“孝”和“忠”的本质逐渐趋同,个人私德和公德的界限开始消失。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汉朝的选官制度,特别是举孝廉制度,它代表了“孝”这一个人品德的高度政治化和社会化。在汉以后的时代中,“孝”仍具有个人品行以外的内涵,在政治生活中也占有一定的地位和影响。但在汉朝,特别是汉朝的举孝廉制度中,“孝”的政治含义和社会内涵尤为明显,对个人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从举孝廉制度出发,更能明确地分析出在儒家思想逐步占据思想统治地位的时代变革时期,“孝”的内涵的演变的过程和时代意义。目前,史学界对于汉代的养老和尊老政策已经有了较多的研究。察举制度或者是举孝廉制度通常作为其中的一章出现,它们是孝道在政治领域的鲜明表现。但讨论也止步于此,很少从政治生活的角度出发,探索举孝廉制度中“孝”的内涵。另一方面,举孝廉制度标志着德行的考察正式成为政府选拔官员的标准,是察举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中国古代选官制度的重要一环,汉代的察举制度已经受到广泛的研究。但研究者通常研究的是察举制自身的情况,很少以察举制为背景,研究其他方面的内容。此外,儒家思想的嬗变一直是两汉历史研究的热点所在。本文正是基于以上研究状况,将选官制度和孝道文化的研究结合起来,深入探索“孝”对人们行为的规范和自身的政治内涵。期望以此出发,为中国古代的孝道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角度。二、汉朝举孝廉制度概述汉代的官员选拔以察举为主,包括常行科目和特定科目两种。举孝廉制度是察举制下常行科目的一种,也是汉代官员主要的晋升路径。举孝廉制度在汉武帝时期正式确立,它的确立既是传承以往的用人策略也是历史发展的需要。但作为一项选官制度,它不仅仅承载着孝道的内涵,还隐含着统治者的政治态度。举孝廉作为两汉最主要的选官途径,还有着深刻的政治导向作用。可以说,举孝廉制度是汉朝孝道文化在政治领域最为突出和深远的表现。(一)举孝廉制度的由来1.历史传统举孝廉制度在汉武帝时期被正式确立,但不能将其只看作是汉代历史背景下的产物,还应注意到汉以前选才方式对举孝廉制度确立的影响。举孝廉是察举制的一种,而察举制在汉以前就有着深厚的传统。察举制在尧舜时代就已经出现,禅让制和举荐的用人方式都可以看作是察举制的雏形。尚书舜典中记载,在洪水泛滥时期,鲧被四个部落的首领推荐给舜治水,舜虽然不相信鲧的能力,但因为尊重部落得而首领,最终选择任用鲧。这也可以从侧面证明察举制的存在。春秋时期,世袭制虽然仍是各诸侯国任用官员的制度,但尚贤尚能的风气已然形成。特别是战国时期,大量非贵族出身的人才得到任用。豢养门客成为诸侯间的风气。秦统一后,以前的世袭制由于不利于中央集权的统治而被废除,“征召制”出现。由于秦朝统治时间过短,并没有制度化,但从其中仍可以看出察举制的影子。因此,举孝廉制度或者说察举制的确立,并不仅是因为汉代政治、思想统治的需要,还有历史传统的因素。2.时代背景举孝廉制度是汉朝察举制的重要形式,也是自古以来尚贤尚能风气下的产物,但其确立也有其特殊性。汉朝初年,官员的选拔标准主要是军功,“公卿皆武力功臣” 汉书儒林传。这种标准在建立之初,有其必要性和合理性。但以这种方式选拔人才有着一定的随机性,而且随着国家的稳定,以军功作为国家选拔人才的主要标准也难以满足国家统治的需要。此外,还有“任子”和“赀选”两种选官方式。“任子”针对大官僚家族而言,弟子有资格被够选送京师担任郎。“赀选”主要针对的是封建大地主阶级,任官的条件是拥有十万钱的资产且不是商人出身。但这两种方式都不以才能为选人标准,既不能有效的选拔出足够的合格官员,又把大多数阶级排除在选拔的范围之外,激化了在野阶层的不满。随着汉朝军事力量的强大和经济的兴盛,以往从高级官员和大地主家族中遴选官员的选拔方式已经不能够维持王朝政治生活的正常运转。虽然从开国之初,汉朝历代皇帝几乎都颁布过求贤诏书,但这些选拔贤才的命令都是非制度化、临时性的,主要起到的是填补人才空缺作用,但不是人才的主要输送途径。求贤的行为并没有发展成察举的固定制度。汉十一年,刘邦就曾下诏要求各地举荐贤才。此后的“孝悌力田”可以被看作是察举制的先声。汉文帝数次下令,明确规定了察举的科目和考查内容,可以看作是察举制向制度化方向发展的标志。汉武帝时期,察举制正式完成和完备。举孝廉作为察举制中的重要形式之一也开始出现。(二)举孝廉制度的内涵1.举孝廉的具体要求孝廉是每年都进行的察举常科。一般认为:“孝谓善事父母者,廉谓清洁有廉隅者。”“孝”和“廉”是两种不同的道德,具体考察的对象也有所不同。在刚开始实行时,“孝”主要考察的是平民,而“廉”主要考察的是下层官吏,它和官员的政绩紧密联系在一起。后来,孝廉逐渐合称。西汉晚期,孝廉合并,并且成为最为制度化、固定化的察举制方式。但通常来说,“孝”是最主要的道德评价标准。一个平民,如果在“孝”上表现突出,就有可能被举孝廉。举孝廉制度在发展中内涵逐渐扩大,除了高尚的道德修养以外,深厚的儒家文化底蕴也能使被推举者举孝廉。如师丹、孟喜等经学家就是通过举孝廉制度步入官场的。到了东汉时期,由于政治的腐败和地主阶级的发展,举孝廉逐渐被少数大族所把持。左雄、黄琼等人对举孝廉制度进行改革,将能力考核引入举孝廉制度,使得举孝廉成为一种较为全面的选拔方式。但随着政治腐败程度的逐渐加深,在东汉中期和末年,察举制已经无法正常发挥作用。举孝廉制度还对察举者做出规定。一方面,只有高层官员采用察举的资格。在察举制施行的初期,受到了高层官僚的消极抵抗。汉武帝遂下令“令二千石举孝廉不举孝,不奉诏,当以不敬论;不察廉,不胜任也,当免。” 汉书武帝纪其中对于“二千石”的表述也可以看成是对察举者资格的辅证。 另一方面,察举官员也对其察举人员和察举的公正性负有责任。汉法规定,如果察举者察举的人在工作中行为不当甚至触犯法律,察举者也要受到惩罚。为了防止察举成为高官子弟独有晋身的阶梯,高层官员的子弟没有被举孝廉的资格。官员察举的对象是平民和下层官吏。这些规定在西汉和东汉初期被很好的执行,并输送了大量人才。2.举孝廉的优点与弊端理论上,举孝廉制度要求“四科取士”,考察的对象包括德行、才学和能力等方面,有利于选拔出既有实际能力又有高尚德行的高层官吏。在实际执行中,许多汉代名士如张敞、黄霸等也都是通过举孝廉获得被任用的资格。另一方面,举孝廉制度弘扬了儒家学说和伦理道德。它使得读书人注重孝道和廉洁,形成了一种持久的社会风气;从政治角度弘扬孝道文化,有利于小农经济下家庭的稳定和谐;在思想上,将“忠”和“孝”的观念深度结合,有利于汉朝统治的稳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举孝廉制度的弊端也逐渐暴露出来。一方面,举孝廉在弘扬优良风气的同时,也使人们为了获得任用,过分追求表现自己。后汉书陈藩传中记载,赵宣在墓道中服孝二十多年,“乡邑称孝”,并且多次拒绝了州郡官的邀请。但太守陈藩查出,赵宣没有严守儒家的服孝之礼,在墓道中生了五个儿子,最终对他进行了严惩。另一方面,举孝廉始终没有发展出严密的考核系统。举孝廉最初没有考试环节。对德行的考察又重于知识,而对德行的评价又易于演变成对名声的衡量。这加大了高官察举人才的难度和操作空间,又使得地方豪门获得把持举孝廉通道的机会。特别是在东汉中后期,举孝廉制度已经彻底腐败。贿选成为普遍现象,举孝廉制度已然成为士族集团发展私人集团的工具。三、孝治和孝道文化对举孝廉制度的影响汉朝的孝治和孝道文化,对于推进“孝”成为判断个人品德的主要标准具有重要作用。如果说,孝治方略的确立,是举孝廉制度的现实依据,那么,孝道文化就是支撑“孝”成为道德标准的思想体系。因此,本节主要从这两方面入手,分析其对举孝廉制度的影响。(一)孝治方略的确立汉朝吸取了秦灭亡的教训。汉朝统治者认为“暴政”、“酷刑”是秦朝灭亡的根本原因,法治不能维持社会的根本稳定,因此还要充分发挥德治的作用。在重视法令的同时,统治者强调“礼”的重要性,特别重视道德的教化作用。小农经济是汉王朝统治的基础。小农家庭的稳定性直接关系到国家的稳定性。因此,汉朝统治者非常关注小农家庭内部的组织和管理。父子关系是家庭中最主要的关系,其他关系都从属于它,因此“孝”正是维持家庭内部和谐最有力的工具。汉朝统治者采纳儒家的家庭伦理,以建立新的社会秩序。并以“孝”为核心,实现了家国同构。孝治的方略由此确立。汉代的孝治方略主要表现在设三老、授王杖、赐衣食免赋役、宽刑罚、举孝廉等措施上。其中设三老、授王杖等尊老政策在汉朝建立的初期就已经实行。但举孝廉在汉武帝时期才得以制度化、常规化。孝治措施在某种程度上使儒家伦理越来越受到统治者的重视,最终获得显学的地位。正是由于儒家学说有利于封建王朝的统治,才使儒家的道德和儒家经学成为选拔官员的重要考核内容,最终促进了举孝廉制度的出现。(二)孝道文化的影响孝道文化在中国具有悠久的发展历史和独特的内涵。在封建社会,“孝”是最基础的道德判断标准,在当今社会的道德观念中也占有重要的地位。然而,“孝”在古代中国不同的时期,也有着不同的内涵。孔子时期的孝观念,仅限于家庭伦理。但在汉朝,“孝”已经进入到政治领域。经过程朱理学的发展,“孝”已经融入家庭伦理中,上升为“天理”。五四时期的文人所反对传统的“愚孝”,也更多指的程朱理学中孝的观念。要想深入了解孝观念的嬗变,理解“孝”的地位提升的过程,就必须厘清孝道观念如何从家庭伦理进入社会公共道德和政治生活的领域,也就必须研究汉朝时期“孝”的地位的提升过程。统治者把小农家庭作为治理国家的起点,把儒家的伦理孝道延伸到政治和社会空间上。经学化的儒家哲学从人的本性出发,论证 “忠孝一体” 的政治观念。这正是“移孝作忠”的逻辑出发点。当“忠”与“孝”同质,从一个人对父母的孝顺就可以推理出对君主的忠诚。因此,在选拔人才,特别是选拔平民时,“孝”才有足够的思想支持,成为道德考核的重要标准。统治者的孝治方略要求其发展出一个体系化的思想体系来论证孝治的法理性,提升“孝”的地位。孝道文化由此产生。汉代初年,孝经问世,孝经借孔子之口,认为“孝亲”的目的在于“忠君”。如果说,社会现实和汉朝的孝治方略促使儒家道德和儒家经典成为人才选拔的重要内容,从而推动的举孝廉制度的确立。那么,孝道文化就使“孝”成为举孝廉制度中重要的道德判断标准。四、举孝廉制度中“孝”的内涵要想深入理解汉代“孝”的内涵,就必须明确“孝”的思想的发展脉络。而举孝廉制度中“孝”的内涵就成为研究的重点。上一节探讨了汉朝“孝”的政治背书和文化支持背景,本节顺着这一思路探讨举孝廉制度中“孝”的内涵。(一)“孝”对人们的行为要求首先,举孝廉制度中的“孝”建立在先贤学说特别是孔子对“孝”阐述的基础上。孔子对“孝”进行了理论概括和行为的具体化,使其成为儒家的行为规范。在论语中,“孝”就具有核心地位。孔子认为维持家庭的和谐是社会稳定的基础,因此“孝”成为“仁”的根本。但孔子的孝观念是较为朴素的。一方面,他更多注重孝的行为本身,讨论的是子女应该如何对父母尽孝。论语为政中记载: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孔子对孝的要求,突出子女对父母的敬爱和恭顺。孔子感叹“色难”,即子女在侍奉父母时难以做到和颜悦色,也就是从心底敬爱父母。另一方面,孔子强调的“孝”不同于后世的愚孝。孔子认为当父母犯错时,子女要进行“几谏”,既要指出错误,也要注意尊敬父母。此时的“孝”是“仁”的核心,儒家强调是通过“孝”立己修身。曾子说:“大孝尊亲,其次不辱,其下能养。”(礼记祭义)。也就是说,最大程度的孝是通过努力立言立功、传扬名声,使父母显得尊贵。此时的“孝”还没有超出家庭伦理的范围。 汉朝的孝道作为政治工具,已经脱离了孔子所主张的“孝”的含义。“孝”的地位和法理性被重新阐释,但在对人们具体的行为要求上,所主张的仍然是孔子“孝”的思想。例如官员居丧、儿子为父母事疾等行为都是儒家道德规范的体现。一个人要想通过举孝廉获得任职资格,也就必须遵循这些行为规范。(二)“移孝作忠”的君臣伦理孔子的孝道观是较为朴素的,更加贴近人们的生活实际。此时,“孝”和“忠”并没有法理上的联系。但“孝”在论语中已经有了本位化的趋势,孟子更认为仁义是孝悌的扩充和推及,孝悌是其它道德的起点和情感的来源。但另一方面,儒家思想中蕴含的家庭观念和君臣观念又具有高度的类比性,个人品德和对君主的忠诚之间具有高度相关性。例如有子认为“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 论语学而由此可以看出,在汉朝以前,儒家并没有把君臣关系类比为君臣关系,把“忠”类比为“孝”,但普遍认为“忠”和“孝”是高度相关的。这为汉朝“移孝作忠”的君臣伦理提供了最初的经学基础。汉朝是我国第一个统治时间较长、社会较为稳定的封建王朝。小农经济是国家的基础,而儒家强调家庭伦理和君臣等级的学说又与小农经济有着天然的相合性。因此,在经济取得发展、国力明显强盛的汉武帝时期,儒学代替黄老之学的地位,成为显学。“孝”作为道德的核心也就成为统治者的治国工具。特别是对于地主阶级而言,孝治不仅要求他们孝顺父母,更要求他们要想成为政治精英,必须有着高度的道德感。对父母的孝顺是对君主孝顺的法理前提和表现。这一点在举孝廉制度中表现的尤为明显。“孝”的政治意义主要是针对上层阶级和想要进入政治体系地主阶级和平民而言的。对于政治精英和士族阶层而言,儒家学说占据主流地位,不仅意味着治经成为重要的上升和维持社会地位的手段,更意味着以往的道德体系和政治制度都被儒学重新规范。在这一过程中,儒学也以伦理观念为基础不断扩大、衍生。孝道被汉朝统治者选取,作为维持社会稳定、的重要手段,但孝道也反过来成为上层贵族不得不接受的道德规范。这时“孝”的含义,不再是先秦儒家对子女孝顺父母的具体规范,还包含了在家庭政治化条件下,臣子对君主的“忠”。因此,对贵族阶层而言,“孝”更包含了家国同构的政治内涵。五、举孝廉制度中“孝”的观念对后世的影响(一)对传统孝文化的影响1影响到后世的忠孝观念和选官标准汉朝“孝”观念的延伸,特别是在举孝廉制度所体现出的由家到国的思想逻辑,深刻影响了后世的忠孝观念。在传统的儒家伦理中“忠孝”具有核心地位。孔子认为,“忠”的观念主要是对君主、国家而言,“孝”指的是对父母的尊重和奉养。汉朝时期,随着儒家思想政治地位的提升,“孝”开始具有浓烈的政治色彩。家国同构的观念使得“孝”和“忠”之间具有必然的联系。“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是以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 南朝宋范晔.后汉书韦彪传.引孔子语M.北京:中华书局,1965,P917.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临终遗言:“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这些都可以看作是典型的忠孝并称的立论。统治者对“孝”的支持,实际上也是对忠君合理性的论证。因此,可以把汉朝作为忠孝观念法理化的重要开端。“忠”的内涵还影响了后世的科举制度。举孝廉制度中把“孝”作为重要的选官标准,固然有其不合理的一面,但其对被选拔者的道德要求也被后世充分借鉴。科举制度以考试取士,但在资格要求上,仍暗含“孝廉”的因素。如宋代规定服丧期不得参见科举考试。而在清代,人们对举人的称呼仍是孝廉公。2是封建孝道异化的开端五四时期文人强烈反对传统的孝观念。这时的“孝”已经上升到“天理”的地位,强调子女对父母的服从,而父母对子女有着绝对的权力。这时的孝道已经异化成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并不能看作是对孔子所言孝道的合理解读。官员丁忧也开始从单纯的孝道行为演变成逃避政治斗争的合理借口。而汉朝的孝治、“移孝作忠”的思想和孝经的出现正是儒家思想中“孝”的观念从孔子所阐释的孝道偏离的开端。汉代人们为了举孝廉狡诈伪饰、哗众取宠的行为,也可以看作是孝道异化的表现。(二)“孝”的现代价值汉代强调以孝治国,政府对老人给予各方面的优待,并对孝行予以嘉奖,促进了人们讲求孝道的社会风气。这些做法都对当今的精神文明建设和养老问题有一定的启示。孝道文化中有糟粕和不和情理的地方,但更要从它对家庭和谐的促进作用中吸取精华。另一方面,孝道特别是举孝廉中所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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