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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字论文亦声字论文合体字论文大徐本说文未释之亦声字摘 要:某个部件既表义又标音的合体字叫亦声字。许慎的“亦声说”是对“六书”理论的完善和补充,它为“右文说”的提出和“因声求义”训诂方法的确立以及现代同源词的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许慎在说文解字中明确解释了222个亦声字,但还有更多的亦声字并没有明确解释。分析这些未明释的亦声字对于促进“六书”理论和同源词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说文亦声字而未明释的原因或是许氏故意省称,或因徐铉对原本说文的误改,或因许慎囿于字形而产生的对字义的误解。关键词:许慎;说文;亦声字;原因亦声字指某个部件既表义又标音的合体字。这样的合体字因其部件都能表义而可视之为会意字,因其有一部件同时也能够标示该字的字音而可视之为形声字。如“齅”,意为“以鼻就臭”,即用鼻子闻气味。其中的“臭”本义即“气味”,参与表示齅的意义;同时,“臭”和“齅”古音同属晓母幽部,因而也可表示“齅”的字音,“齅”就是一个亦声字。许慎在说文解字中明确认识到了这种“声旁表义”的现象,所提出的“亦声说”既是对“六书”理论的完善和补充,同时也为宋代“右文说”的提出、有清一代“因声求义”训诂方法的确立、现代同源字的研究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对亦声字的结构,许氏一般都用“从从亦声”的方法。如土部:“均,平遍也。从土从匀匀亦声。”刀部:“剂,齐也。从刀从齐齐亦声。”女部:“姓,人所生也。从女从生生亦声。”心部:“息,喘也。从心从自自亦声。”南宋王圣美根据“亦声说”提出“声符皆可表义”的右文说,清代的说文四大家段玉裁、桂馥、王筠、朱骏声也都非常关注亦声字的问题。段玉裁在说文解字注中就说:“声与义同原,故谐声之偏旁多与字义相近,此会意、形声两兼之字致多也。说文或称其会意,略其形声;或称其形声,略其会意。虽则省文,实欲互见。不知此则声与义隔,又或如宋人字说,只有会意,别无形声,其失均诬矣。”进入21世纪之后,语言学界也不断有研究亦声字的成果出现。陈晓强的说文“亦声”字研究、胡文华的说文解字中的亦声字研究、李谨的说文亦声字探微等或对许慎在说文中明确指出的222个亦声字进行分类研究,或据许慎已明确的亦声字系联同声符的同源字。由段说可知,会意形声两兼之亦声字本来应有很多,除许慎明确指出的以外,今由中华书局据清陈昌治刻本影印的南唐徐铉校订本说文(俗称大徐本说文)中,还有很多是没有按亦声字来分析的。对这些没有明确按亦声字结构分析方法来分析的亦声字注意到的人还不是很多。本文拟通过对一些字结构、意义和字音的分析,指出这些没有明释的亦声字,并对其进行分类,然后再分析之所以没有明释的原因,以引起人们对这些亦声字的重视,推动亦声字和同源词研究的不断深入。一、“称其形声,略其会意”的亦声字亦声字是介于会意和形声之间的一种合体字。但是认真分析之后,我们就会发现,有的亦声字以形声为主,其声符同时也能表义,王筠称之为“形声字而兼意者”。如说文心部:“忘,不识也,从心从亡亡亦声。”其中的“亡”首先是“忘”的声符(亡、忘,明母双声,阳部叠韵,上古同音);其次,“亡”本义“逃跑”,引申为“失掉”、“丢掉”、“没有”的意思。“忘”本义为“心里不记得”,也就是心里失掉了对某件事的记忆,因而“忘”的意义里包含了“亡”的“失掉”这一义素,所以“忘”是亦声字。说文中有些未明释的亦声字即属此类,即被段玉裁称之为“称其形声,略其会意”的亦声字。如:民部:“氓,民也,从民亡声,读若盲。”汉语大字典从许训,也说“氓”的意思是“民,古代称百姓”。因为许氏只指出了“氓”与“民”的共性,没有认识到“氓”与“民”的不同,仅释之为“民”,故以为“氓”是个形声字,“亡”只是个纯粹的声符(亡、氓古音同属明母阳部)。但从先秦“氓”的实际用例来看,“氓”并非指一般的民,而是特指从外国或外地流亡而来的民。诗经卫风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毛传:“氓,民也。”诗句中之所以不用“民”而用“氓”,即因作者意在明确这些“抱布贸丝”的百姓皆从外地而来,而非本地人。孟子滕文公上:“有为神农之言者许行,自楚之滕,踵门而告文公曰远方之人,闻君行仁政,愿受一廛而为氓。”许行是“自楚之滕”的民,故自称“氓”。同上:“陈良之徒陈相,与其弟辛,负耒耜而自宋之滕,曰:闻君行圣人之政,是亦圣人也,愿为圣人氓。”陈相之所以自称为“氓”,也因他们是“自宋之滕”。孟子公孙丑上:“则天下之民皆悦而愿为之氓矣。”句中的“氓”同样指外来之民。说文:“亡,逃也。”左传宣公二年:“问其名居,不告而退,遂自亡也。”特指逃到外国去。同上:“亡不越竟,反不讨贼,非子而谁?”据此可知,“亡”在表示“氓”的字音的同时,其“逃亡”的意义也参与了“氓”的意义构成。清人朱骏声在说文通训定声就说:“自彼来此之民曰氓。”所以“氓”应该是个亦声字,其义应释为“亡民也”,其结构应释为“从民从亡亡亦声”。疒部:“癎(今简化为痫),病也,从疒间声。”癎,匣母元部;间,一音见母元部,又音匣母元部,为“癎”之声符毫无疑问。然而联系“癎”这种病的特点,即可知“间”不仅是“癎”的声符,同时也能表示“癎”的意义。隋巢元方诸病原侯论癎侯:“癎者,小儿病也。十岁已上为癫,十岁已下为癎。”此病小发作持续时间相对较短,病情发作强度相对要弱。主要表现为发作时短暂的意识丧失、突然中止原来的活动、中断谈话、面色苍白、双目凝视、无神、手中持物跌落、头前倾、口角眼睑颤动等。大发作时全身强直,突然意识丧失,继之先强直后阵挛性痉挛。常伴尖叫、面色青紫、尿失禁、舌咬伤、口吐白沫、瞳孔散大。不论大发作还是小发作,此病都很难短期内根治,都会在间隔一段时间后复发。“间”本作閒。说文门部:“閒,隙也,从门从月。”其本义是缝隙。史记管晏列传:“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间而窥其夫。”由缝隙引申为隔断、间隔等义。战国策齐策:“时时而间进。”“间进”即隔一段时间进攻一次,隔一段时间再进攻一次。这个意义正可体现“癎”这种病症“隔段时间发作一次”的特点,所以“间”也有明显的表义作用,因而“癎”也应是一个亦声字,其结构应分析为“从疒从间间亦声”。刀部:“劓,刑鼻也,从刀鼻声。”鼻,古音并母质部;劓,古音疑母质部。二字韵部相同,所以鼻是“劓”的声符。“劓”的本义指古代割去鼻子的刑罚。周易睽卦:“其人天且劓。”“天”指在额头上刺字的刑罚,“劓”,陆德明经典释文:“截鼻也。”战国策楚策:“王曰:悍哉!令劓之,无使逆命。”但从“劓”的意义特点来看,它的意义中既包含“割除”这一动词的义素,也包含“割除”这一动作涉及的对象“鼻子”的义素。“割除”这一义素由“刀”来表示,“鼻子”这一义素当然是由“鼻”来表示的。因而“劓”也应是亦声字,其结构应分析为“从刀从鼻鼻亦声”。刀部:“判,分也,从刀半声。”半,帮母元部;判,滂母元部。二字声母是旁纽关系,韵部是叠韵关系,所以“半”是“判”的声符。“判”本义为“分开”。左传庄公三年:“纪季以酅入于齐,纪于是乎始判。”说文八部:“半,物中分也,从八从牛。牛为物大,可以分也。”可知“半”的本义是“物体从中间分开后的部分”,即“一半”、“二分之一”。周易系辞下:“知者观其彖辞,则思过半矣。”战国策秦策:“今大国之地半天下,有二垂,此从生民以来,万乘之地未尝有也。”虽然“半”本身不表“分开”的意义,但其本义中明显含有“分”的义素(因“半”从八,从八的字都有“分”义),“判”字的“分”义即由“半”来表示,“刀”则表示“分”这个动作所用的工具。所以“判”是个亦声字,其结构应是“从刀从半半亦声”。马部:“驾,马在轭中,从马加声。”加,古音见母歌部;驾,古音同样是见母歌部。二字同音,所以加是“驾”的声符,“驾”是个形声字无疑。“驾”的本义是“把车套在马身上”。诗经小雅采薇:“戎车既驾,四牡业业。”礼记曲礼上:“君车将驾,则仆执策立于马前。”加,说文力部:“语相增加也,从力从口。”本义是“诬枉”、“夸大”。左传庄公十年:“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杜预注:“祝辞不敢以小为大,以恶为美。”由本义引申为“增加”。左传隐公五年:“公曰:叔父有憾于寡人,寡人弗敢忘。葬之加一等。”由“增加”引申为“外加”,也就是把本来没有的添上去。左传昭公三年:“足以昭礼、命事、谋阙而已,无加命矣。”由“外加”再引申为“放置、安放”。仪礼聘礼:“官陈币皮,并首西上,加其奉于左皮上。”“驾”的本义“把车套在马身上”,实际上就是把车轭安放在马脖上,以便于马力传导于车,使车前进。由此看来,“驾”的本义里包含了“加”的引申义“安放”这一义素,因此,“驾”不仅可以按形声字理解,同时也可以按会意字来理解,它是个亦声字,其结构可分析为“从马从加加亦声”。其他如马部“颿,马疾步也。从马风声。”疾步如风,故亦从风;马部:“骄,马高六尺为骄。从马乔声。”“乔”有“高”义,故亦从乔;马部:“骈,驾二马也。从马并声。”二马并合,故亦从并;说文马部:“驷,一乘也。从马四声。”一乘四马,故亦从四;牛部:“牷,牛纯色也,从牛全声。”“纯色”即全为一色,故亦从全;酉部:“酌,盛酒行觞也,从酉勺声。”盛酒经勺,故亦从勺;匚部:“柩,棺也,从匚从木久声。”久在地下,故亦从久。二、“称其会意,略其形声”的亦声字还有一类亦声字,它的每个部件都很明显地参与表示此字的意义,只是其中有一个部件的音与整个字的音相同或相近,也可视之为该字的声符。这样的字以会意为主,属于“意兼声”,王筠则称之为“会意字而兼声者”,也说它是“会意兼声,而声在意中”。如心部:“息,喘也,从心从自自亦声。”“自”是“鼻”的初文。或因古人对人体的研究还不十分深入,他们以为“气”是从人心中通过鼻子呼出的,再通过鼻子吸入到心中。或者古人就是以“心”代指胸腔,以为“气”从胸腔通过鼻子呼出,再通过鼻子吸入到胸腔。总之,“心”和“自”都是构成“息”字意义不可或缺的部件,因而“息”是个会意字。再从字音来看,“自”古音是从母质部,“息”古音是心母职部。虽然质、职两个韵部不太相近,但从、心两个声母是齿头音旁纽关系,所以“自”能标示“息”的读音,也可看做“息”的声符。因此“息”是个亦声字。说文中未明释的亦声字中有些就属于此类,即被段玉裁称之为“称其会意,略其形声”的亦声字。举例如下:鹿部:“麠,大鹿也,牛尾,一角。从鹿畺声。麖,或从京。”按:说文释重文结构例,凡以为某部件是声符者,皆言“或从声”。如鹿部“麀,牝鹿也。从鹿从牝省。gfdbe),或从幽声。”而但言“或从”时,“”则为会意字的一个部件。如鹿部“gfdbf),大麋也,狗足。从鹿旨声。麂,或从几。”“麖”字释作“或从京”,说明许氏以“麖”为会意字。京部:“京,人所为绝高丘也。从高省,象高形。”其本义为“人工筑起的高丘”。诗经小雅甫田:“曾孙之庾,如砥如京。”毛传:“京,高丘也。”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象宫观厜之形。在古素朴之世非王者所居莫属。王者所居高大,故京有大义,有高义。”“就”字从京,其本义即为“就高”。“麖”字从京,故其义为“大鹿”。此为许氏视其为会意字之由。考“京”、“麖”的古音可知,二字皆属见母阳部,本是同音,所以“京”也是“麖”的声符,“麖”也是一个亦声字,其结构可分析为“从鹿从京京亦声。”戈部:“或,邦也,从囗从戈以守一,一,地也。”据说文囗部,“囗,回也。”段注:“回,转也。按:围绕、周围字当用此。围行而囗废矣。”玉篇囗部:“囗,古围字。”从囗的字很多,“园,所以种果也。”“圃,种菜曰圃。”“囿,苑有垣也。”“圜,天体也。”“圈,养之闲也。”这些字都有一个共同的义素“地域”。“或”中的“囗”也是这个意思。说文:“戈,平头戟也。”本义是盛行于殷商时期的一种长柄横刃的武器,后用作武器的代称。左传僖公二十三年:“姜与子犯谋,醉而遣之。醒,以戈逐子犯。”“或”的中“戈”也是此义。而“或”中的“一”则象征土地。三个部件合在一起,共同表示“以戈守卫一定范围的土地”的造字意图,这“一定的范围”就是“国”。而从字音上来看,或,古音匣母职部;戈,古音见母歌部。声纽匣、见属邻纽关系,韵部职、歌属旁对转的关系,因而“戈”也是“或”的声符,“或”也是一个亦声字,其结构应表述为“从囗从一从戈戈亦声”。囗部:“國,邦也,从囗从或。”“囗”是“围”的初文,从囗的字其意义都与一定的区域有关。说文戈部:“或,邦也,从囗从戈以守一,一,地也。”“或”与“国”同训“邦”,“或”实为“国”之初文,正如段玉裁所注:“盖或、国在周时为古今字。古文祗有或字,既乃复制国字。”字汇补戈部也说:“或,古与国通用。博古图:周南宫鼎光相南国、穆公鼎南国、东国皆作或。”所以许慎以国为“从囗从或”的会意字,甚是。但从古音来看,“或”属匣母职部,“国”属见母职部,韵部相同;声纽同属牙音,是旁纽的关系,所以“或”应能表示“国”的字音,“国”应是亦声字,其结构应表述为“从囗从或或亦声”。而部:“耏,罪不至髡也,从而从彡。”髟部:“髡,gfdbd)除毛发也。”“罪不至髡”意为“罪过还不到施以髡刑的地步”,也就是还不应剔除犯人的全部毛发。那么该怎么惩处这样的犯人呢?我们从“耏”的字形可以分析出来。说文:“而,颊毛也,象毛之形。”段注:“颊毛者,须部所谓髯须之类耳盖而为口上口下之总名,分之则口上为頾,口下为须。”周礼考工记梓人:“必深其爪,出其目,作其麟之而。”可知“而”本义就是口上口下的“胡须”。说文彡部:“彡,毛饰画文也。象形。”饶炯说文部首订:“本谓毛饰为文曰彡,画饰为文亦曰彡。故从彡之字,或从毛取义,或从画取义不一。三之者,毛画文饰之数无穷,因举三以见其义。”“耏”字从而从彡,其义应指“剃除全部胡须的刑罚”。盖古人以蓄须为美,当其罪不至髡刑时,便剃除其全部胡须做为惩罚。但“而”不仅能够参与表示“耏”的意义。从字音上来看,“耏”与“而”在上古都是日母之部,既双声,又叠韵,字音全同,所以,“而”同时也是“耏”的声符,可表示“耏”的读音。因此,“耏”也是个亦声字,其结构应释为“从彡从而而亦声”。交部:“绞,缢也。从交从糸。”据说文,“交,交胫也。从大,象交形。”甲骨文“交”象正面之人两腿交叉形,其本义是交叉、交错。诗经秦风小戎:“虎韔镂膺,交韔二弓。”毛传:“交韔,交二弓于韔中也。”孟子滕文公上:“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说文糸部:“糸,细丝也,象束丝之形。”段玉裁注:“丝者,蚕所吐也细丝曰糸。”管子轻重丁:“君子以织籍籍于糸,束为糸,籍糸抚织再十倍其贾。”从“糸”之字多有细微、细小、绳索、布帛等义。“绞”字从交从糸,表示“用交错的绳索勒死或吊死人”这样一种刑罚。左传哀公二年:“若其有罪,绞缢以戮。”史记楚世家:“成王自绞杀。”而“交”在参与表示“绞”的意义的同时,因其古音与“绞”同为见母宵部,是同音关系,所以也能表示“绞”的读音,也是“绞”的声符。因而“绞”也是一个亦声字,其结构应分析为“从糸从交交亦声。”其他如宀部“室,实也。从宀从至,至所止也。”至亦声;刀部:“钊,刓也。从刀从金。”刀亦声;说文马部:“gfdc0),马八岁也。从马从八。”八亦声;丩部:“纠,绳三合也,从糸丩。”丩亦声;目部:“睡,坐寐也,从目垂。”垂亦声;心部:“愚,憨也,从心从禺。”禺亦声;网部:“置,赦也,从网直。”直亦声;马部:“馺,马行相及也,从马从及。”及亦声。三、亦声字未明释的原因今本说文何以有那么多的亦声字没有被明释呢?这个问题清代学者就已经注意到了。其中研究说文的巨擘段玉裁持“省称”说,认为不论实为亦声而被称作形声的也好,还是实为亦声而被称作会意的也好,都是因为明知其为亦声字,但或因说义之中已见其声,或因说形之中已见其义,许氏故意省称之为形声字或会意字。如示部“禛,以真受福也,从示真声。”段注:“此亦当云从示从真,真亦声。不言者,省也。”示部:“祫,大合祭先祖亲疏远近也,从示合。”段注:“会意。不云合亦声,省文。重会意也。”另一个治说文成就斐然的王筠则持“互文相备”说。他也以示部“祫”字为例说:“说祫之义曰:大合祭先祖亲疏远近也。已见合字,说形即但云合声也。此则互文相备,且以见说文说形之词,本相互灌注,未尝分离乖隔也。”(11)二说相同之处,都认为亦声而不明释,是许氏明知而为之。大部分未明释的亦声字当属此种情况。因为好多未明释的亦声字如宀部“室,实也。从宀从至,至所止也”、马部“gfdc0),马八岁也。从马从八”、马部“骖,驾三马也。从马参声”等,以许慎的学识,决无不识“至”、“八”能标“室”、“gfdc0)”之音,“参”(即古之“叁”字)也能表示“骖”之意义的可能。说文虽为我国文字学的开山巨著,但因其时代久远,今天我们能够看到的唯有南唐徐铉、徐锴兄弟的二徐本传世。在二徐之前,唐代著名的文字学家李阳冰曾把说文刊定为二十卷,对原书的篆法和解说都作了较大的改动。此后,许慎的原本渐渐消失,而李氏刊本则盛行。宋代初年,徐铉奉诏校订说文解字,对其内容又进行了整理。今本说文亦声而不明释的第二个原因,我们认为应是徐铉对原本说文的误改所致。徐铉徐锴兄弟对于说文的流传虽然居功至伟,然而正如清人钱大昕在潜研堂集跋说文解字中所说:“铉等虽工篆书,至于形声相从之例,不能悉通,妄以意说。如说文代取弋声,徐以弋为非声,疑兼有忒音,不知忒亦从弋声也;绖取至声,徐以为当从姪声,不知姪亦从至声也。”唐代慧琳一切经音义广引说文,其中有不少字如卷五的“敏”、卷十五的“团(繁体作“團”)、卷十九的“瀑”、卷三十的“谗”、卷三十三的“牴”、卷九十七的“楣”等所引均为亦声者,(12)今大徐本说文或作会意或作形声。今天我们虽不能确定一切经音义所引全为说文原貌,但可以肯定地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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