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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世界科技园区创新模式比较研究 2002-01-29目前,全球约有1000个左右的科技园区分布在世界近50个国家和地区。由于各国或地区政治制度、管理体制、技术创新水平、发展战略、文化背景的差异,因而科技园区的创新模式互不相同。尽管科技园区种类繁多,创新模式千差万别,而且随着科技园区的不断演化发展,园区分类的界线出现模糊,但经过长期且深入的分析研究,本文认为,世界上富有特色和典型意义的科技园区总体上有3种创新模式:以美国硅谷为代表的高技术产业综合体模式,既注重研究开发,又注重产业发展,更重视研究开发与产业界的合作,形成了具有鲜明特色的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模式;以我国台湾新竹为代表的技术园区模式,尽管也在某些方面专注于研究开发,但相比较而言重心在高技术制造业;以日本筑波为代表的科学城模式则相对侧重于科学研究,似乎与产业界联系不很紧密,至少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是如此。分析研究它们创新模式的共同特征和差异,对提升我国科技园区的创新能力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1 创新模式的共同特征尽管硅谷、新竹、筑波的创新模式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但它们之间却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就是这3个科技园区都具有良好的区位条件,形成了各具特色和富有活力的创新网络。区位条件。硅谷、新竹、筑波3个科技园区在区位布局上有3个显著特征,一是以智力资源为依托。硅谷拥有以著名的斯坦福大学为代表的一批高水平大学和专业科研机构,拥有33万名高层次的技术人才,其中有 6000名自然科学博士和工科博士,占整个加州博士人数的16;新竹科技园区周围拥有台湾电子技术研究院、“清华大学”等一批高质量的大学和科研机构,聚集了相当一批高层次的专业人才;筑波科学城有48个国家级研究机构与教育院所,拥有众多的私人研究机构,聚集了15万名多学科的高水平的研究人才。由于智力资源密集,人才众多,特别适合以知识密集为特征的高技术产业的发展。二是具有发达的交通网络。高技术产品的生命周期短,一旦开发成功就应该迅速投放和占领市场。因此,对于高技术产业来说,空运条件和高速公路网络尤为重要。硅谷、新竹、筑波3个科技园区所依托的城市化地区所拥有的发达的交通网络满足了高技术产业发展的这一要求。硅谷附近拥有国际机场和以101、280、880、680为主要干道的高速公路网;新竹科技园区距台湾最大的国际机场桃园机场55公里,南北高速公路和电气化铁路贯通其间,距台中、基隆两大国际海港90公里;日本筑波科学城位于东京东北50公里处,北依筑波山,东临日本第二大湖霞个浦,这一地区不仅具有良好的自然环境,而且交通发达,距国际机场40公里,有完善的公路和铁路网络。三是自然环境、气温条件良好。以新竹科技园区为例,这里地势平坦,林木茂盛,四季常青,气候宜人,风光秀丽,温泉、瀑布到处可见,有许多著名的自然风景区,是科学研究和技术开发的理想场所。创新网络。所谓创新网络,是指在特定范围内多元主体参与的、有多种创新资源流动的、开放的创新系统,是一种新的组合与运作方式。无论是硅谷、新竹,还是筑波,乃至世界上任何一个较为成功的科技园区都形成了具有自身特点的创新网络。考察硅谷、新竹和筑波这3个科技园区,其创新网络中有 4个最基本的行为主体:大学和研究机构、企业、政府以及具有创新粘结功能的中介机构。这4个不同的创新行为主体相互分工与协作,与不同的创新资源发生组合与配置,共同推进创新活动的展开。1)创新网络中的创新源大学和研究机构。美国硅谷电子信息产业就是以斯坦福大学为创新源,并且在发展过程中始终得到斯坦福大学在技术和人才上的支持。晶体管、个人计算机、集成电路核心技术、微信息处理机技术等一大批高水平的技术创新成果都源于斯坦福等一批大学。这为硅谷的迅速崛起,继而成为世界最高水平的电子信息产业研发和制造中心奠定了基础。台湾新竹科技园区信息和资讯产业的发展是以台湾电子技术研究院为创新源,这为台湾成为世界上第三大资讯产品的生产地区和第四大半导体制造地区作出了重要贡献。总之,在创新网络中,大学和研究机构作为知识和技术的重要供给者,直接参与了知识的生产、传播和应用。创新网络为大学和研究机构及其企业提供了相互交流的界面,企业直接对大学和研究机构提出技术需求和提供必要的科研经费,大学和研究机构根据市场需求进行技术创新的能力明显增强。双向互补的需求,使交流结点频繁出现,创新资源的流量加大,创新机会大大增加。2)创新网络中的创新主体企业。在创新网络中,生产体系可以被一个企业所全部容纳,也可以由企业群落来构成。实现专业化分工协作的企业群体作为一个灵活的生产制造系统,能低成本或高效益地实现多品种小批量生产,同时也不排除大宗的通用零部件的规模化生产。与此同时,创新网络中,不仅拥有众多的、大小和形态不一的企业,而且这些企业不断衍生和繁殖,显现出较强的交叉繁殖能力。企业衍生是连接科研成果与商品之间的桥梁,其频繁程度常常意味着可转化为生产力的技术项目的多少。衍生出来的公司往往是具有创新活力的“分子”,它们发掘出被原企业忽视的技术和市场,这种改弦易辙的行为常常会导致某个领域的变革和新技术市场的开拓,进而又使衍生企业迅速发展起来;新老企业在同一市场上展开竞争,又会促进技术和产品的进一步创新。同时,衍生企业又往往会在原企业的技术中产生新的突破,分裂出来后在一个技术水平更高的层次上进行专业化经营,企业之间的分工协作水平就更上一个台阶。不断衍生的企业间高度联系,形成了一条无形的创新链。依托创新链,企业间平等互惠而不是相互支配,进行着技术、制度、文化等各个方面的交流与合作,大大降低了每个企业负担的技术创新的投资成本。综观硅谷、新竹、筑波这3个科技园区,不断壮大和不断衍生的企业成为技术创新的主体,构成了科技园区创新网络的核心。3)创新网络的建设主体政府(台湾管理当局,下同)。政府在科技园区创新网络中提供外控变量,是创新网络的组织、建设和维护者。在创新活动中,政府通过法律、经济和组织管理手段在制度、环境和政策层面,引导创新活动的方向、刺激大学和企业之间的协同创新、保护创新成果和协调创新主体间的矛盾。日本政府和台湾当局在筑波科学城和新竹科技园区开发建设中参与、介入比较多,政府的作用十分明显。而美国政府构建了较为成功的间接宏观主导模式,在美国硅谷半导体集成电路计算机控制系统这一技术创新演变的轨迹中,始终都有政府作用的影子。政府在硅谷的创新网络中直接实现了两个领域的创新协同:军事技术与民用技术的创新协同,大学与企业的创新协同,为硅谷的发展起到应有的作用。4)创新网络中的主要结点中介机构。技术协同创新是一种高度社会化的活动,创新资源、创新行为主体协同关系形成之前,相互之间有一个搜寻、选择及被选择的过程,作为技术创新主体的企业,无论是在企业之间,还是在企业与大学、研究机构之间,要先搜寻、识别,再根据各自的效用函数和收益预期,历经博弈,进人满意空间,走上协同,完成技术创新。如果每一个企业在浩如烟海的信息汪洋里,单靠自己去完成搜寻、识别,工作量非常之大,成本非常之高,并且在鱼目混珠、真假难辨的市场上,风险也大,难以形成合作博弈。许多企业在技术创新过程中的某一环节,或某些方面力不从心,或某类资源缺项,均需要中介机构综合社会高度分工而产生的众多比较优势,互补互动,集成于技术创新。硅谷有3000多家企业为2700家电子信息企业服务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筑波科技园区从1979年开始到1980年为止,就诞生了10个非官方的起中介机构作用的信息交流协会,如环境研究协会、应用地学研究协会、地球科学研究协会、构造工学研究协会等。到1991年,这种非官方的信息研究协会已达到近100个,有力地促进了筑波科技园区的技术创新活动。台湾新竹科技园区有一整套的中介机构,包括科技成果和技术咨询服务机构、人才中介机构、管理咨询机构、金融机构、各类评估机构和信息服务机构,以及提供法律、财务管理等服务的其他中介机构,它们构成了技术协同创新服务体系。 2 创新模式的差异分析当然,硅谷、新竹和筑波这3个科技园区创新模式也存在着明显的差异,这3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技术水平的不同是导致这种差异的主要原因。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世界上各主要强国中,唯独美国经济几乎没有受到战争破坏,而其他国家经济都受到战争的重创,倒退了多年。因而,战争结束时,美国与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的差距,都进一步扩大,处于绝对的霸主地位。与此同时,随着欧洲大批科技人员逃亡美国,美国的科技实力进一步增强,大多数工业领域水平名列前茅。这从根本上决定了美国的技术创新战略只能以自主创新为主,而无“便车”可乘。美国的技术创新战略要求基础科学理论研究需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而基础科学理论研究主要以大学为核心。同时,美国政府出于政治上、军事上的需要,又迫切需要将基础科学理论研究成果向商品化与产业化转移。为此,美国政府及其所属相关部门一方面投入巨资用于大学的教学和科研,或在大学建立规模巨大的工程研究中心,催育重大高技术科研成果的出现;另一方面,运用各种手段,促进大学与产业界技术协同创新,努力实现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的协同。所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产学研一体化的协同创新模式就开始在美国首先形成并在实践中得到不断的完善。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最重要的科技项目有60首先在美国研究成功,75在美国首先应用,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得益于这种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模式。硅谷地区有以斯坦福大学为代表的,众多的擅长基础理论研究的大学和研究机构。20世纪20年代,斯坦福大学就始终保持着电子工程领域基础理论研究的领先水平,像电子管等一批重大技术创新成果就是在这个时期由斯坦福大学发明创造的。而且在此期间,就形成了教师或大学生自办公司,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商业化的习惯。例如,1921年,斯坦福大学的一名大学生德福雷斯特就开办了联邦电报公司;哈里斯赖恩博士带领他的学生一方面从事电子领域的研究,另一方面将自己的科研成果引入自己创建的公司之中,从事商业化经营。通过对资料、文献的综合研究,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结论:硅谷是在美国率先创建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模式和率先实现知识创新与技术创新协同的主要地区之一。20世纪60年代借助于美国国防部和宇航局的支持,使硅谷这种模式进一步得到完善。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日本基础理论研究较为薄弱,为了追赶欧美,采取了一条由“模仿创新”走向“自主创新”的技术创新战略,重点引进欧美重大创新技术,在此基础上进行二次创新。20世纪50年代,日本平均每年从国外进口100项大型的先进技术。进入60年代以后,引进技术的速度加快,平均每年都达到500600项,特别是1968年以后,引进技术的规模更大,每年都超过1000项。在60年代每年平均引进技术1090项。 70年代,每年平均引进技术竟达2091项。自19501970年,日本引进技术共花费27亿美元。由于日本从战后到20世纪的六七十年代一直实行“技术引进”策略,基础理论研究就比较薄弱,科学上的创造性显得不够,影响了新兴产业的繁殖和整体水平的进一步提高,结果是不可避免地使其成为一个复制和改造欧美企业产品的国家。正如日本一位教授所说的,日本是一个“寄生工业大国”,这种只注意技术引进忽视基础研究的“急功近利的短期行为”必然导致“技术萧条”。实际上,日本政府从20世纪60年代初就开始意识到这一问题,并认识到“胜负系于基础研究”。由于日本上下担心将来越来越不容易获得国外技术,就萌发了实施“技术立国”国策的念头。从此开始逐步加强基础理论研究和自主创新的力度。例如,1960年日本政府全额出资设立了“新技术开发事业集团”,其主要任务是调查、收集大学及国立、公立试验研究机构的试验成果,发掘其中的优秀的成果。筑波科学城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所以其创新模式在一开始侧重于基础理论研究。20世纪70年代后期和80年代初期,由于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的界线愈来愈模糊并互相重迭,以及美日之间技术贸易战的加剧,日本政府一方面采取继续加大对基础研究的投入,另一方面促使大学积极参与政府和工业界的科研机构的合作研究。在此背景下,筑波科学城的创新模式开始发生相应的变化,从相对侧重于基础研究逐步演化为既注重基础研究,又注重基础研究成果的转化,重视与工业界的合作。20世纪50年代初,台湾以发展农业为主。在1954年以前,台湾农业部门的就业人数占全部就业人数的60以上,这一比例到1962年仍达到55。由于台湾地域狭小,岛内市场需求有限,加上以农业为主的经济结构,科技水平相对落后,因此,发展工业化必然要走外向型的道路,由外部需求带动工业化,以国际资源来补充岛内的资源不足。因此,台湾当局于1966年12月创建了以引进外资和技术,发展出口加工工业,扩大就业机会为目的的高雄出口加工区。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出口加工区。随后,台湾当局又分别建立了楠梓、台中两个出口加工区。到1992年,这3个以制造业为主的出口加工区共有外资企业238家,投资总额868亿美元,其中外来投资为7107,累计出口3535亿美元。出口加工区的建设,促进了台湾经济的发展,尤其是提高了台湾制造业的整体水平。但好景不长,到20世纪70年代初,台湾 3个出口加工区经过10多年的发展经营,已没有进一步拓展的余地,特别是区内已布满了劳动密集型企业。随着菲律宾、韩国、新加坡等国家出口加工区的迅速发展,以及台湾本地劳动力趋于短缺,工资成本日益上升,使台湾3个出口加工区的竞争能力大为降低。与此同时,世界范围内新技术革命蓬勃兴起,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随后追赶,使台湾当局日益意识到只有发展高技术才是突破经济发展瓶颈的关键所在。为了保持台湾经济迅速发展的势头,在高技术领域抢占制高点,台湾当局效法美国等国家和地区的做法,于1980年底在新竹设立了科技园区,以引进外国新兴尖端技术。然而20世纪80年代以前的台湾,其主要工业技术基本停留在模仿和抄袭外来技术的阶段,不仅技术缺乏,科技人员不足,教育与产业相脱节的情况也比较严重,而且大量科技人员外流。当年理工科大学毕业生到海外留学的比例平均每年达到20以上,而学成归来的不足10。因此,尽管台湾的技术创新和技术开发也有一定的基础,但与其自身的制造业相比,就显得比较薄弱。所以,新竹科技园区一开始只能侧重于引进技术,以发展高技术密集的外资工业为主。这就形成了新竹科技园区的创新模式。当然,现在与过去相比,新竹科技园区的创新模式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3 基本结论与启示1)基本结论。综上所述,本文得出的一个基本结论是,科技园区域创新能力的创新效率不仅取决于各个创新行为主体各自的高效运转,更取决于各个行为主体间相互联系和合作,以及由此产生的创造性协同作用。如果仅有各个行为主体的高效运转,而行为主体间的技术流动和资源流动低效或无效,创新的整体效率就无从谈起。硅谷、新竹和筑波科技园区将上述4个创新行为主体有机地联系起来,形成了结点密集、联系频繁、组合运作方式合理的创新网络。在创新网络中,企业、大学和研究机构、政府等各个不同的创新行为主体不仅各自高效运作,而且彼此之间存在着广泛的、多层次的各种技术合作和人才、信息交流,有效互动、相互磨合,并在相互作用、相互激发中采取良好的组合和运行方式,各尽所能,各得其所,取得了“整体大于局部”的协同创新效果。不仅如此,而且创新网络通过技术和产品的辐射,以及企业组织的扩张,对外开放,将创新网络尽可能地对外延伸,成为全球创新网络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通过与外界企业、大学和其他机构的交流和合作,使科技园区可以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实现技术、人才和知识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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