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国家形象跨文化传播中的身份认同与价值适应（可编辑）

论国家形象跨文化传播中的身份认同与价值适应年月廊坊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第卷第期论国家形象跨文化传播中的身份认同与价值适应孟建,孙祥飞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上海摘要通过东西之争及古今之争所确立的西方中心主义文化观,不可能经由西方自身对现代性的自我反思建立一种基于主体间性的跨文化交往模式来改变。为此,必须反思作为国家形象传播主体的“我者”文化,在异域文化圈中的身份建构和确立的问题,进而将“他者”对“我者”的身份认同,转变为“我者”在“他者”文化语境之中的价值适应关键词跨文化传播身份认同价值适应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国家形象的建构与跨文化传播,从某种意义上程中得到的对异国认识的总和”。这个总和,从本质说,就是为异域文化承认自身的身份而进行的斗争。上说就是一国对他国身份的认知情况形象是对道格拉斯凯尔纳说“身份继续成为它曾经贯穿现身份的认知和评价,身份由文化来表征。于是,国家代性的问题,身份远非消失在当代社会里的身份,相形象建构与跨文化传播的问题,就引出了哲学中关反,它被重新建构和重新定义”。中国的身份伴随于身份的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着历史的发展而变迁,“这一过程,迂回曲折,若从哪里去”。实际上,哲学中身份观视阈下的异国形我者与他者的相对性而言,竟是我者与他象已经不仅仅是“我”的问题了,而是涉及到更为复者的调换,将中国原有的文化,化他为我,弃杂的“我”与“他”的关系问题,即“我认为自己是谁”、我为他,在中国历史上,毋宁是仅见的深远变“你认为我是谁”、“他们认为我们是谁”、“我们认为化”。对国家形象的跨文化传播问题必须回归到什他们是什么”和“我们认为我们自己是谁”的问么是身份、身份是如何确立起来的、身份是如何被异题。这里就涉及到两个跨文化传播的主体一是域文化圈所阐释的,以及国家形象在异域文化圈中“我”,二是“他”,此外便是连接“我”与“他”的中介是如何被“我者”所识别和认同的这些问题上来。物。跨文化传播就是通过对“我认为我是谁”对“他们一、身份是怎样被建立起来的认为我是谁”施加影响,并使他们所认为的与我们所期望的相吻合。但在更多的时候,我们为了迎合这个自亚里士多德“城邦之外,非神即兽”之论述以“他者”进行各种形象设计与传播包装,甚至将“我降,对身份问题的讨论便沿袭至今。如果说语言设定者”这个主体几近置于一个被从属的、对象化的客体了我们这个世界的界限的话,本国文化作为跨语境层面,这是我们需要深刻反思的问题。总体来说,国传播的内容则限定了传播主体国的身份。巴柔将家形象所涉及到的就是一个在不同文化语境下对身“异国形象”定义为“在文学化,同时也是社会化的过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国家形象建构与跨文化传播战略研究”作者简介孟建一,男,山东泰安人,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传播学会副会长,复旦大学国际公共关系研究中心主任,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主要从事国家与地区形象战略研究和政府公共关系、突发事件处置及媒体应对等方面的研究孙祥飞一,男,山东潍坊人,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新闻传播学。原文译作“我认为自己是谁”、“您说我是谁”、“他们说我们是什么”、“我们说他们是什么”和“我们说我们自己是什么”。笔者认为此译不妥,故在正文中采用笔者的修改。方对中国的认知当西方确立了文化中心观念后,中份进行阐释及解读的问题。身份并非不言自明之物,国的意识形态优势在西方文化思维框架中已经走向而必须通过各种表征予以呈现。在这里,规定某一对了它的对立面,并且随着西方中心主义观念的同化象“成为什么”的最终决定者就是文化及其外在的具而固化。在这里,作为器物的物质文化和作为意识形体表征。态的文化是中国形象确立自我身份的具体表征,前通过对鲁布鲁克行记鲁布鲁克,、马者是去价值的,去主观性的,后者则恰恰相反,一旦可波罗游记马可波罗,到曼德维尔游记这些观念不能上升为普世价值,它就被刻上了浓烈约翰曼德维尔,、普兰加尔宾行记又译的偏见并且愈陷愈深。中国和西方的对话,是否就仅作柏朗嘉宾蒙古行纪,普兰加尔宾,等文本仅被限制在西方中心主义的现代性立场中而只能通的成书背景及文本书写者的态度分析可以看出个过互为主体间性的平等交往来实现呢这就需要我基本的特点第一,书写中国文化的“他者”一旦进入们弄清楚另外一些问题到底是谁在描述中国这些中国文化圈并获得某种近距离的情景体验,这个“他描述是否代表了西方文化整体的思考框架我们探者”在表述中国的文化时就会更倾向于客观和真实,讨异域文化中的国家形象问题,如果仅限于追求一种甚至出现各种溢美之词如马可波罗游记第互为主体间性的理性交往路径的话,它并不能从本质二,一旦记录者在进入中国文化圈时带有某种价值上有助于修正已经刻板化了的中国形象。换言之,“对预设,对中国的记录就极容易产生对本真文化的曲异国形象的意识形态化不会造成自身文化传统结构解,甚至是刻意的丑化,或者更多地记载那些偏向负的任何变化,它只是在既定视野内提供一整套编码面的事实如普兰加尔宾行记第三,对中国的丑符号,将异己的信息消融在自身传统之中”。如果化往往是中围所特有且不能上升为普世价值的信仰、我们的传播路径只能在以前的经验基础上推进,这风俗、传统、理念等作为意识形态的东西,而对中国进不仅不能改变我们的困境,反而可能会使已经负面行美化的往往是中国作为器物的文化,进而将文化繁的形象愈陷愈深。盛的动因归结为意识形态的优越性,并以这种孔教乌二、从文化认同到文化适应托邦式的迷恋取代对器物的赞叹和崇拜,而且作为意国家形象的建构及传播,为的是在异质文化场识形态的文化和作为物质形态的文化常常交织在一起,共同构成西方对中国文化身份的表述。域中建构和设计一定的文化身份,进而让异域文化的受众认同这一身份吗对这个问题的回答需要回在甲午中日战争之后,西方现代性所确立的自身到什么是文化认同这个问题上。的身份优越感达到了顶峰,西方对中国的正面评价彻底倾塌,中国的形象急转直下,中国的孔教乌托邦的什么是认同所谓的认同是对自己所确立的身幻象被瓦解。与此相对应,中国对自己认同感的确立份在某种文化场域中所拥有的归属感。而所谓的身及怀疑也是经过了一个从器物到制度和思想的转变份认同更包含着复杂的层次关系,但前提是认同的过程。诚如姜智芹所言,中国用“他者”的话语来对自主体和认同的客体必须同处于一个文化圈这个文己进行审视和反思,经历了一个从器物、技术反思,化圈仅就文化意义,而非地理意义而言。如果对方到国民性、制度和思想文化传统的反思路径。【引认同我们的文化,只有在种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一至此,我们可以概括出一个基本的规律中国在是传播者的文化独立性丧失,沦为异域文化圈的一异质文化语境中的身份是用作为器物的物质文化和部分二是受众国的文化被我们所同化,异域文化作为意识形态的文化共同建构起来的,而一旦去除的独立性丧失是其中一个国家面临着强大的自了形象评判中的价值预设,作为器物的文化就建构我认同危机,将认同转向他者,而这一般发生在重大了西方对中国的最初认知,并将这些认知上升到意的动荡、变革时期。否则,在跨文化传播中一种文化识形态的高度,而这些意识形态的东西又强化了西不可能认同其他国家的文化有可能的只是文化认学术界对此书的成文时间莫衷一是,一般有年、年和年三个版本,笔者采用学术界通常认定的年版本。参见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年第期,葛桂录的欧洲中世纪一部最流行的非宗教类作品曼德维尔游记的文本生成、版本流传及中国形象综论。可。因此,试图寻求本国文化在“他者”中的认同是我们设想一种极端的状态一一“我者”在异域文化语理想化了的传播意图,与其说国家形象是在镜像的境中的文化适应的最高境界是不是异域文化中的建构中实现身份的认同和强化,不如说是在跨文化“他者”对“我者”的文化认同比如说,西方国家对基督教的认同、世界范围内不同的国家对盎格鲁一萨要素的异域适应中去发现文化表征的价值。而所谓克森民族的认同,是否打破了文化适应和文化认同的“文化认同”关系的确立,是作为主体的“我”对作的界限笔者认为,第一个案例中认同的对象是西方为客体的“我”的一种身份识别感和归属感。换句话世界不同文化圈中的普遍价值,第二个案例中的认说,常态下的文化认同不是“他者”对“我者”的肯定同则是基于文化意义而非地理意义上的认同。张评价,而是属于同一文化圈中作为分散的个体的“自云鹏说,“要承认有一些共性的东西和普遍认同的价我”对作为群体的“我们”的一种身份识别感和归属值存在,如真、善、美、自由、平等、人道、正义、理性等感。“文化身份认同通常隐含着对价值和能力的不同都是普世价值,是整个人类文明的结晶,并非西方独感觉。每一种文化的成员都靠一种社会身份认同来有”,我们现在所倡导的普世价值大体由这些要素回答他们是谁以及为什么是这样。”国家形象为构成,并构成了许多国家在进行跨文化传播时所动“他者”所塑造后形成的印象是强化本文化自我认同用的文化元素的核心。的途径,因此学术界倾向于将形象比作一面认知“自我”的镜子,即传播者通过国家形象这面镜子来强化三、“我者”与“他者”关系的勾连文化认同感。异域形象的跨文化传播所涉及的一对矛盾就是国家形象不是经济基础或物化的客观存在的机“我者”与“他者”之间的关联。那么,这种关联是如何械决定物,它是一国的各种文化表征与“他者”价值建立起来的这两个互为主体的对象又是基于一种态度捆绑之后所形成的整体,这就决定了国家形象怎样的机制在产生对话的周宁说,“西方的中国形既不是单纯的物质反映,也不是取决于我们主动言象,是西方文化投射的一种关于文化他者的幻象,他说的策略,而真正起到决定作用的是“他者”在相对并不一定是再现中国的现实,但却一定表现西方文稳定的价值观念的指引下面对“我者”所持有的利己化的真实,是西方现代文化自我审视、自我反思、自化判断。归根结底,“他者”对“我者”的形象评价带有我想象与自我书写的形式,表现了西方现代文化潜“他者”的价值预设不是源于我们自己预设的意意识的欲望与恐惧,揭示出西方社会自身所处的文图,而是源于“他者”能够从“我者”所拥有或提供的化想象与意识形态空间”】。于是,中西文化的对话表征中抽象出他们的需求,并对这些表征进行加工便变成了西方现代性的固有矛盾,即西方现代社会以适应并满足他们的需求的可能,这就是文化价值在自我确证和自我怀疑的过程中所生成的妖魔化的适应的问题。约翰塞尔在社会实在的建构中和乌托邦式的两种形象身份。从跨文化传播的认识说,“在我们讨论有意识的行为者创造社会性事实的论的层面上讲,西方的现代性就是要在中西的比较能力时,需要注意的首要特征就是把功能赋予对象中,通过对他者的表述以及批判来帮助其确立身份或其他现象。功能绝不是固有的,它们是被赋予的与的优越感,无论是表述、批判、建构还是解构都被现使用者或观察者的兴趣相关的功能”。因此,所谓代性的认知框架所固化。而“我者”与“他者”的勾连,的文化认同并不是异域文化圈对传播者所设计的文就是我们所尝试的国家形象跨文化传播的直接路化身份、所传播的文化现象以及所想象的国家形象径,其本质便是如何打破西方现代性的话语垄断。进行的认同,而是我们对异域文化圈中所确立的关国家形象的跨文化建构与传播的终极目标,不于我的表述进行的认同。这种认同包含了三个维度是建立异域文化对本国文化的认同感,而是从异域一是我们能够从对方所建立的异域形象中,识别出形象这面“镜像”中寻找自我的认同并予以强化。笔我们的身份二是这个身份加强了我们在自己文化者在前文中已经分析指出,所谓的文化认同仅限于圈中的归属感三是这个可识别的形象符合了我们族群的内部,是作为个体的身份归属感和作为群体在异域文化中关于自己的身份的想象。在异域文化中的可识别感。在跨文化传播中,文化的由此,本文已经区分开了文化认同和跨文化适认同不是终极的目标,但却是评价国家形象在建构应这两个概念在异域文化传播中的根本差异。那么,和传播过程中是否成功的一个重要尺度。跨文化传们对其做一个严格的内容或话语分析,我们就会发播的本质是两种不同文化语境中的传播主体进行信现另外一个问题,即那些有着近距离文化体验并且息分享、交流与互动的过程,而国家形象建构与传播去除了价值预设的传教士、商人的描述和记载才是本真身份、本真文化的真正记录者。相反,那些污名的本质则是寻求传播方的身份形象以自我认同的方化中国的书写或者表述往往将中国这个“他者”再次式在异质文化场域中被描述和再现。这里有三点需“他者化”了他们对中国的评价和认知已经成了要强调第一,国家形象建构的方式是异质文化场域价值理念的延伸之物,中国形象的问题、中国身份的对本国身份的描述、书写和再现第二,国家形象建问题已经脱离了本真,不再是自然之物,而成了应然构及传播的最终实现方式,不是“他者”对“我者”的之物。如福柯、黑格尔等人,他们既没有到过中国,又文化认同,而是“我者”的文化在“他者”的场域中获在材料的使用上不求甚解,因而用纯粹的思辨和西得适应第三,国家形象好坏的评价尺度是作为传播方现代性的中心论调掩盖了事实上的中国面貌。者的国家从“他者”的描述中识别出自己的身份,并且对这种身份有强烈的认同感。根据这三点可知,西四、作为形象的身份的文化表征方国家不可能实现对中国文化身份的认同中国的在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强调我们在异形象能够以我们所认可的方式被表述,是因为中国域文化语境中所建构起来的文化现象为何会被异域的某些元素满足了跨文化的适应国家形象是由若文化所解构,而这种解构却似乎一直在朝与我们的愿干的外在文化表象来阐释的。实际上,西方对东方的望相悖的方向进展答案仍然需要回归到文化元素的表述可以分为两个维度来阐释第一个维度是器皿、跨文化适应中。李希光曾经提出西方妖魔化中国的问器物层面的,即作为物质形态的文化第二个维度是题,但却忽略了妖魔化本身所遮蔽的两个问题一是制度、思想和伦理的,即作为意识形态的文化。我们在认定西方人妖魔化中国的同时,实际上也在按照言说主体的差别,我们可以根据形象建构同时为西方盖上一顶始终妖魔化“他者”的帽子。李者的角色差异分为“我者”的建构和“他者”的建氏的这种论调带有一个预设,即西方是一个妖魔,构“我者”的建构是积极的建构,“他者”的建构所以才对中国进行妖魔化的书写。这实际上也就是是带有偏见倾向、且解构在先的建构。一旦表述、书将西方妖魔化了,这显然不是我们所倡导的基于主写或记录的主体是“我”,那么在理论上讲,不管双方体间理性的对话方式。第二个问题是,西方一直在是否都秉持主体间理性交往的原则,至少在信息的进行自我反思,尤其是对现代性若干非人道的后果编码和传播这一行为上,“我者”的行为是规定性或的反思,这些反思中所包含的成果之一就是对对象宰制性的。然而,一旦表述或书写的主体变成“他的客体化以及交往与传播中的工具理性的滥用的再者”,那么“我者”便丧失了主动权,异域文化语境下度审视。显然,在后殖民主义或东方学专家的眼中,所建构起来的形象就成为异域文化主体中心论上的他们并没有刻意妖魔化东方的直接意图,而是要寻异域形象了。我们进一步分析,当“我者”将言说传输求一种更加理性的中西对话方式。那么,中国的妖魔的信息经由各种媒介到达对方文化圈时,有两种必化是否说明现代性的反思丝毫不起作用呢答案是然的情况存在一是跨文化适应,二是跨文化对抗,否定的,这就使问题的落脚点回归到文化素材的价这两者根据解码者的价值和意图的不同而反作用于值取向上。秉承“坏消息就是好新闻”的价值理念,凡传者的意图。显然,异域文化圈所建构的作为前者的是不尽如人意的事实都是媒体所刻意放大的对象,文化形象是传播者所刻意追求的理想结果,它的前而这正是西方现代性反思自我时进行自我批判的一提必然是“我者”所提供的素材满足了他们去意识形种取向使然。只不过,这种以批判、否定为表征的反态化的价值需求。那么,跨文化传播作为一种文化现思超越了西方现代性的地缘范畴,运用到一切其他象是否可能会达到去意识形态的境界呢答案在于国家中因为在他们看来,西方之外的其他一切文化的本真是否能够与异域文化中的接受者建立某国家无论其历史发展现状如何,都是西方发展史上种直接的去中介化的勾连,即异域文化中的受众能否直接进行情景体验。英美的影视作品、笔记散文、所必然经历而且已经经历过的阶段,而西方有责任小说历史中有着若干对中国的描述和记载,如果我将那些尚处于现代化启蒙中的未来的自己引入所谓的正途而加以改造。诚如姜智芹在美国的中国形象托在西方现代性的自我反思上,那么,我们永远建立的“译者的话”中所言,“美国要作为一不起基于理性的跨文化交往。因此,要去除这种抵抗个仁慈的霸权,以强烈的责任感,将自己的政治、文必须从那些不能进行跨文化情景体验,但却一直在化遗产的净化,与其他国家分享”。但是,西方所表述中国的那些阐释者的文化价值倾向人手。文化固化的思维框架已经认定包括中国在内的非欧美国倾向与我们所提供的文化元素合谋形成异域文化对家仅是襁褓中的婴儿,但却忽略了不同文化并无优我国国家形象的认知。但是,要调适这部分言说者的劣之分,面对突然崛起的非欧美的第三世界国家,他观念不仅不现实而且不可能,因此,在形象设计所承们所建立的既有认知与现实发生了错位,这就直接载的文化元素上,我们应采用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导致在面对异域文化的强大影响力时无所适从,只式来规避这个问题的困扰。能再次以解构者的身份去诠释他们所面临的既熟悉那么,有哪些文化元素能够在设计和传播的过又陌生的异国形象。所以,当中国向世界诠释自己是程中起到这种调适价值或去对象国非情景体验者的一个和平崛起的大国时,西方学者、政客和媒体便先价值框架呢答案包括两个维度第一是具体的、不入为主地陷进了一个框架思维中历史上任何一个能被过度阐释的东西,一旦加人了这种阐释,文化的国家的崛起都不是和平的姿态,而是伴随着征战、掠接收者就会引起在生理和常识方面的不协调状态。夺与殖民的过程这正是他们过去多年来所比如,中国的山水、中国的古代建筑、中国的文学和经历的,在今天他们将这种群体的回忆投射到中国艺术等。这些元素既没有与意识形态相勾连,也没有的现状上。甚至,西方学者从“崛”的字面含义上读出与经济和财富相勾连。相反,中国迅速发展的经济、了世界格局大地震的含,而这,在中国人看来却中国的航天和航空技术、中国承办重大国际活动的是毫无意义的臆想之言。事实,在西方中心主义的前提下,极容易刺激到他们的那根过于敏感的神经,从而使形象的传播成为变五、价值适应的跨文化传播可能相地向西方释放“中国威胁论”的信号。虽然这种用中国形象建构及其跨文化传播之所以面临如此去经济化和去政治化的文化表征来建构国家形象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