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整理】政府经济学(6)--周至忍

政府经济学周至忍教授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第六讲政府的制度保障职能前面几讲从历史、理论和比较的角度，对政府与市场的关系进行了考察和分析。通过对计划经济体制的渊源、实践中的特征和暴露出来的基本矛盾的分析，得出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过渡是历史的必然选择的结论。随后几讲所关注的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应该做这么即政府应该承担哪些职能和责任市场环境下政府的职能和责任可以粗略分为几大类制度保障职能；宏观经济管理职能；微观市场管理职能；提供公共物品和再分配职能。其中宏观经济管理职能、提供公共物品和再分配职能是公共财政学的主要内容。下面两章分别谈制度保障职能和微观管理的职能。所谓制度，简单说就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这里讲的制度，主要是社会中经济活动的应遵循的根本的游戏规则。正是这些游戏规则，保证了经济活动能够有序进行。制度的制定主要靠国家，制度的执行主要靠国家的强制性权力来保障，所以提供制度是市场经济需要国家的主要理由，制度安排是市场经济中政府的最基本的职能。正如勒普克所说在市场经济中，“国家是一个立场坚定的裁判，它的任务既非参加比赛，也不为参加比赛的各方规定具体动作，它严守中立，严格遵守比赛规则和体育道德。没有这样一个国家，便不可能形成一个真正的市场经济”。一、交易费用与制度这部分主要从交易费用的概念和理论出发，分析和说明市场经济中制度的极端重要性。（一）交易费用的概念人类的经济活动无非两大类生产活动和消费活动，而生产与消费之间需要一个环节，这就是交易过程。生产要付出成本，如土地、厂房、原料、劳动、技术等，这些是生产费用。交易活动也要付出成本，这些就是交易费用。传统经济学对生产费用的研究是相当深入的，但对交易费用的关注是近30年的事情。正是这种关注导致了制度经济学和产权学派的产生。所谓交易费用，简单说就是为了完成交易所需要付出的成本和费用。交易费用可以分为三大类费用信息收集的成本；谈判的成本、交易的监督成本。有的学者把交易费用分为交易前的准备费用；交易合同形成的费用；监督和强制合同执行的费用。1信息收集费用A了解潜在交易者和交易对象的费用。对产品提供者和购买者来说，都要付出相应的费用，让人了解交易意向某个特定产品或服务，谁想卖，谁想买B了解有关价格的费用。交易双方都力图掌握价格的充分信息除了交易对象的开价外，需要了解整个市场同类产品的价格信息，货比三家才能在谈判中处于主动地位；在交易对象开价的基础上，如果对它提供的产品的成本信息有充分的了解谈判中一定会处于有利地位；不仅是当前的价格信息，而且涉及价格未来走向的信息。举一个买房的例子对于购买者来说，未来房价走高现在购买会占便宜，走低会吃亏，所以准确预测未来房价走势对他们有利。对房地产公司来说，选择的方向完全相反，但由于交易量大，准确预测未来房价走势涉及的利益更大。预测房价未来走势的成本可想而知。2谈判和订立合约的费用A在谈判过程中了解双方地位的费用。对方的底线是什么对方是否与其他供应商接触了解对方的地位本质上也是获取信息，但这种信息是动态的信息不断掌握新的情况，否则可能吃大亏。B谈判和签定合约本身的费用精力、时间、交通费用和场地费用等。3保证合约得到履行的费用A监督的费用对合约对方进行监督，以确定对方是否违约。B当对方违约之后强制执行合同并得到赔偿的费用。C防止第三者侵权的费用比如防海盗的费用；雇佣镖局保护的费用；非法交易中应付政府的费用如贩毒者的提纯费用和伪装费用。（二）交易费用对经济活动的影响交易费用的直接影响是减少交易量减少或消除有利的交易活动。房产租赁中介费用过高或者说中介公司违规作业，很可能的结果是供应商的房子租不出去，而消费者又租不到房子；如果某个交通线路上盗窃活动猖獗，那么防范货品丢失的费用就很高，当这种交易费用高过交易可能产生的收益时，交易就会被取消；当交易中的机会主义行为过多的情况下，交易量本身也会受到影响。交易费用过高会导致交易量的减少，这点没有疑问。那么交易量减少对经济活动意味着什么这可以说是交易费用对经济活动的间接影响。交易量减少意味着市场的不完善市场经济是以广泛、平等的大规模交易为基石的；意味着稀缺资源得不到最优配置有益于社会的交易量的减少意味着供需的脱节。过高的交易费用本身是一种稀缺资源的浪费。因此可以说，降低有利交易的费用是保证经济活动正常运转和资源得到优化配置的基本要求。（三）交易费用与制度由于市场交易存在交易费用，由于交易费用过高会影响到交易量并对市场经济的运转产生负面的作用，所以有必要寻求各种途径，把交易费用降低到可能达到的最低限度。1交易费用与制度需求从降低交易费用的需要出发说明制度的必要性首先回忆关于解决外部不经济的科斯定理。科斯第一定理的内容是在不存在交易费用或者交易费用可以忽略不计的情况下，私人协议可以达到最佳效率安排，解决外部不经济。私人协议就是自发制定规则，自发合作。自发合作是有条件的1）介入者数量少，利于达成协议；2）协议双方都必须显出诚实的态度；3）协议双方掌握合作成本收益方面的全面信息。在现实社会中，收集掌握成本收益方面的信息是要付出成本的，协议双方要保证协议会得到执行，这些也要付出成本。这些就是交易费用。交易费用是普遍存在的，而且大多数情况下是相当高的。所以，靠自发协议作为解决外部不经济在多数情况下是行不通的。由此产生了科斯第二定理当交易是有成本，而且成本无法忽略不计的时候，制度是重要的。由交易成本引出制度的必要性。2制度的涵义什么是制度“制度就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更规范地说，它们是决定人们相互关系而认为设计的一些制约”。“制度是集体控制个人的一系列行为准则或标准”。制度有两种形式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正式制度就是立法制度、司法制度等由国家制定、强制执行的制度，而非正式制度主要指风俗、习惯等非正式因素。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之间的关系从非正式制度上升到正式制度，一般比较执行容易；而正式制度如果和非正式的习俗、传统相违背，执行起来就费劲如农村关于女性的继承权问题。3制度的作用人类为什么要建立制度来约束自己的行为制度有什么用制度的建立能够降低人类相互交往中的不确定性，降低交易费用，克服交易费用过高对经济活动的不利影响。制度为什么能降低交易费用制度经济学有关著作中的解释过于学术化，这里举几个例子加以说明。A制度的建立有助于降低信息费用工程招标制、录用公告制度等降低了了解潜在交易对象的成本；商品标签制度，如规格、生产日期、成分、储存条件和时间等；上市公司经营业绩的信息，有助于股民做出正确的决策并且从事交易如果假的东西过多必然结果是没有人敢于购买股票。B制度的建立有助于约束机会主义行为，降低交易结果的不确定性交易费用的主要作用之一是保证合同得到履行的费用，包括监督费用，发现违约以后强制执行和获得赔偿的费用。背信弃义和违约是机会主义行为的产物，其结果是增加了交易结果的不确定性没法对交易活动的收益做出合理的预测。如果交易结果的不确定性就会很高，许多交易就无法进行。用制度约束机会主义行为一般采取两种方式违约后的惩戒和违约现象的防范。违约后惩戒的明显例子就是合同法，包括违约后的处罚规定（销售假冒伪劣商品的加倍罚款等），强制执行合同的制度安排（如强制执行主体的安排，相应的财产保全制度等）。主要目的是形成威慑力量，减少机会主义行为。防范机会主义行为的措施如广告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中的有关条款，信用评级制度，公司注册和许可证制度，资质制度，保险公司的储金比例制度等。这些的共同特点是在交易行为发生之前就采取行动防止可能的机会主义。上面讲的是正式制度，靠正式制度来防范和惩戒交易活动中的机会主义行为，保证大规模和有序的市场交易的进行。当然市场经济中也要靠非正式的制度来惩戒和防范机会主义行为，如社区对背信弃义行为的道德压力，背信弃义者在以后交易活动中可能遇到的障碍。从这个意义上说，市场经济也是一种道德经济，良好的道德水准是交易活动正常进行和降低交易成本的有效途径。当然，这里讲的道德是指遵守游戏规则、讲信用，而不是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道德这些只能针对少数先锋队。总之，没有一套严格缜密的制度，过高的交易费用会影响市场的运转，市场经济制度就难以建立起来。二、产权制度第一节从交易费用角度论证了制度的极端重要性，随后的问题是在一系列的制度、规则中，最核心的制度和规则是什么政府在提供这些制度方面的职责又是什么一般认为，制度的核心有两块产权制度；市场经济运作的基本制度规范。（一）产权的涵义与起源1财产、所有权和产权产权或者财产权的概念是一个存在很大争议的概念。从法律和经济两种不同角度对产权有不同的界定，即使从一个角度，不同法律传统对产权界定也不同。至于所有权和产权的概念，有的学者力图加以区分，有的两种混用。所谓产权，就是围绕财产发生的排他性的权利。产权概念涉及到三个要素财产，特定经济主体（我），其他经济主体（他人）。三要素涉及到两种关系人与物（财产）之间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产权的核心是人与人之间的权利关系，这种关系是围绕财产所发生的通过我与物和他人与物的关系体现那出我与他人的关系。财产只是人们之间设置权利的对象或客体。产权的实质是一系列权利，这些权利的内容包括占有权、使用权、支配权、直接和间接的收益权（剩余索取权）、转让和交换的权利。这些权利具有排他性，即没有拥有者的授权或同意，其他人行使上述权利没有合法性。2产权的基本属性A产权的排他性排他性实际上产权主体对特定权利的垄断，不允许他人干涉所有者行使权力。这是产权的最重要的属性。排他性主要来源于稀缺性如果某些财产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如空气，那么没有必要排他。但是，稀缺性并不是排他的充分理由，因为排他行为需要付出成本当排他行为付出的成本高于排他所可能获得收益的时候，排他行为就无法实施（公共物品就是一个例子）这涉及到排他的可行性问题。这时需要特殊产权安排如公有产权。B产权的可分解性产权是由一系列权利构成的权利集合或权利束，其中最主要的是四大权利所有权、占有权、支配权、使用权。四大权利可以分为两类权利所有权和经营权。所谓产权的可分解性，即对特定财产的各项产权可以分属不同的主体来行使，所有者和经营者的分离就是产权分解的典型例子。产权可分解性具体包括两方面的含义权利行使的可分工性由不同的权利主体分工行使不同形式的产权；利益的可分割性由权利分工行使所产生的相应的利益分割。C产权的有界性有界性指产权之间有明晰的界限。这种有界性表现在四个方面对同一类财产来说，不同主体之间各自的权利有明确的界线如一片接壤的土地分属不同的人，那么必须有明确的分界线；不同类产权之间有明确的界线建房必须建在土地上，但房产权和土地权属于不同权利在我国，拥有商品房产权的并不意味着拥有土地权利。不同份额的财产权利之间有明确的界限如财产继承中的份额；产权的不同形式之间有明确的界线所有权、经营权分离时，主体之间各自的权利是什么要有明确的划分。如果产权是无界的或者产权之间的界线不明确，就是水浒中的“你有，我有，大家都有”，那么会产生无穷无尽的产权纠纷，产权的分解和交易就无法进行。D产权的可交易性产权的交易就是产权在不同主体之间的转手或让渡。这种转手或让渡既可以是整体的也可以是部分的，既可以是永久的也可以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限内。集市上卖牛是整体的永久性的让渡，房屋出租是特定时期内的部分产权（使用权）的让渡。上述四个属性是产权的基本属性，缺少一个意味着不完整的产权。注意可交易性和可分解性的提法可交易但我不进行交易依然是我拥有产权，如果我想交易而别的力量不允许我交易，那么我的产权就是不完整的。3私有产权的起源原始社会以公有制为特征，私有产权出现较晚。对这一发展的理论解释A马克思主义的暴力掠夺说马恩经典作家的观点可以归结为私有财产出现的前提是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实现的手段主要是暴力掠夺，生产力发展的不同阶段会产生不同的私有制方式。奴隶社会暴力掠夺的主要形式是部落之间的战争，胜利的一方不仅占有了失败者的财产，而且占有了失败者战败者本身也成为别人财产的一部分；封建社会是特权阶层运用暴力手段占有了土地当时最重要的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的产生是资本家运用暴力掠夺手段占有了其他生产资料，工人阶级沦为无产者，除了劳动力可以出卖外一无所有。B社会契约说其中涉及三个重要概念公用地灾难（公用地困境）；交易费用；社会契约1）公用地灾难某一块土地属于村镇公有，村镇的每一个成员可以在这块土地上放牧牲畜。某一个成员在土地上放牧了比其他人多一倍的牲畜，他的收入很可能比其他人多一倍。多的收入由这个成员一人享有，而过度放牧所造成的损失由全体成员共同承担。假设村镇有100个成员，又假设多一倍的牲畜带来多100元的直接收入，同时会带来200元的间接损失（如草场质量退化等）。结果是，拥有牲畜多一倍的成员独享100元的额外收益，而200元的损失由100个人共同承担。他的净收益额就是100298元。个人理性算计的结果是大家都尽量扩张牲畜拥有量，最终导致草场退化，土地沙漠化，大家都没有饭吃公用地灾难。2）交易费用解决公用地灾难的可能途径是召集一次全体村民会议，协商形成一致意见，告知并迫使违章者把牲畜拥有量减少到平均水平。这样做对每个成员的收益有多少很简单，200除以1002每个成员的收益是两元。代价有多高如果每人在会议上发言1小时，那么每个成员共需要与会100个小时，等于25周的劳动时间。25周的劳动时间获得2元的收益显然交易费用远远高于交易可能获得的收益。交易行为无法实施。3）社会契约为了避免为了2元的收入而消耗25周劳动时间的麻烦，最好的办法是把权利以私有形式分给个人，大家相互承认各自的权利。社会契约方式产生了平等的私有产权。平等的私有产权如何导致无产者和有产者的区别这是私有化产权长期交易的结果。愿意多放牧的人与其他成员进行私人协商。一种方式是与所有其他99人协商，购买在每个人土地上每年放牧三天半的权利。这样做的交易费用很高。于是他就与少数业主进行谈判，进行土地合并使用权利的交易。最终导致土地的集中。实际上，上述是对私有产权产生的经济解释。（二）产权在经济生活中的地位1产权与经济发展历史的角度考察人类历史上曾经经历了几次经济的大增长。造成大发展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传统观点认为，技术革新和技术的发展是大增长的动力。产权学派和新制度主义对此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经济大增长的根本动力是私有产权的出现。产权学派主要从西方经济史研究中得出的结论。他们的分析涉及到产权制度的起源、私有产权的开端等。产权学派对现代史进行的经济探索说明人们不应该从某一个偶然的技术革新中寻找经济增长的原因，而应该从制度和产权体系漫长缓慢的孕育过程去寻找原因，因为这个体系越来越有效地调动了个人的积极性，从而保证把资本和精力用到对社会最有益的活动中去。一句话，个人产权制度的出现是经济增长的根本原因，而不是通常所认为的技术革新。论据一大规模的技术革新在农业史上有过两次。一次是11世纪三区轮作制的出现，再一次是17世纪。11世纪的革新没有突破“马尔萨斯壁垒”，17世纪带来了经济的大增长。为什么两次技术革命的结果不同原因在于产权结构的变化。11世纪的技术革新浪潮是在集体和共同体的环境中产生的，土地的用途、农作物的选择、播种时间等集体共同决定。由此带来的技术推广的两个困难实施技术革新需要共同体成员的“一致同意”组织成本很高；革新的成果大家分享，发明者付出更多代价但没有多的收益缺乏促使人们发明和推广的新技术诱惑力。17世纪的情况大不相同。两次革新为什么结果不同不是由于18世纪的欧洲农民表现出比祖先更高的创造才能，而是由于当时的产权结构比以前更有利于革新成果的大规模推广。“问题既不在于发明创造的才智，也不在于革新的数量，而在于土地制度的结构”。“农业革命”本身不是一个技术现象，而是产权发展的结果。论据二工业革命是技术革命还是制度革命，英国和法国、西班牙的比较。2产权的基本功能理论角度的分析A减少经济活动中的不确定性B解决外部不经济的功能科斯定理C产权的激励功能产权明确后使得所有者有合理的收益预期，D产权的约束功能对非所有者的约束作用E产权的资源配置功能本身是资源配置；产权结构影响资源的配置。（三）政府与产权1有效率产权制度的特征可以归结为两条产权的广泛性。从理论上说，所有稀缺资源都被瓜分或者可以被瓜分，被不同的经济主体所拥有。这是从社会宏观角度看的。产权的明晰化主要包括排他性和可转让性。如果产权没有排他性，就是“你有我有大家有”，产权的三个功能就无法发挥如减少不确定性、激励功能、约束功能；如果产权不可转让，产权的资源配置功能和解决外部不经济的功能就无法发挥。什么样的产权制度符合以上两个标准在产权学派看来，最有效率的产权就是私有产权。公有产权实际上是“产权虚位”，即名义上谁都有，实际上谁也没有。2政府在产权制度中的作用诺斯悖论国家的存在是经济增长的关键，然而国家又是认为经济衰退的根源。政府在产权制度中的作用可以分为三大类A建立产权有关的法律体系B运用强制力来保证财产拥有者的权利。C建立适应环境的公有财产结构和有效管理体制。三、调节经济运行的法规体系如上所述，制度的核心有两块，即产权制度和市场经济运作的基本制度规范。上节讨论了产权制度，本部分简要讨论市场经济运作的基本制度规范。1规范市场主体方面的法律。包括公司法、独资企业法、合伙企业法、合作社法、股份合作企业法、商业银行法等。企业破产法也属于这类法律。2规范市场秩序方面的法律。包括反不正当竞争法、票据法、广告法、担保法、拍卖法、保险法、城市房地产管理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产品质量法等。目前正在起草的有证券法、信托法、经纪人法、招标投标法、反垄断法、期货交易法等。合同方面的原来已有技术合同法、经济合同法和涉外合同法，目前正在将三法合并为统一的合同法。3规范宏观调控方面的法律。目前已公布的有预算法、税法、中央银行法、对外贸易法、审计法等。正在起草的有国有资产管理法、固定资产投资法等。4规范劳动和社会保障方面的法律。包括劳动法、工资法、劳动保护法、社会保障法等。5规范产业发展方面的法律。包括航空法、公路法、港口法、电信法、电力法、原子能法、乡镇企业法等。此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律体系还包括规范程序和资格的法律，包括商事仲裁法、公证法等。XDWSS1型水介式超声波水（液）位计数据采集、数据传输一体化1简介XDWSS1型水介式超声波水（液）位计产品水文仪器许可证号XK0700200018,为水利部重点科技推广项目。产品由现代超声波技术、微电子技术、现代通讯技术组合而成，是以水为介质的沉底隐装型自动水位计量采集和GPRS无线传输一体化产品，适用于水库、灌区领域的水位采集，大坝渗漏监测等，是灌区信息化的实用型选择。2主要配置A水位计室内机/水位计外用机（根据客户要求选用其一）B换能器及缆线图21水位计及换能器（左为室内机，右为外用机）3主要特点水位数据采集、RTU功能和GPRS无线传输模块一体化；安装简便，廉价PVC管替代建造测井的土建工程及费用野外无人值守，可定时自动采集和招测；测量探头可沉底隐匿式安装，降低盗损几率；水位测量精度高，有CM级和MM级二种精度可供选择；技术功能集成度高、仪器体积小18CM16CM10CM；闲灌季节可方便收库存放，来年再放置应用。4主要性能指标工作量程01M30M（按规格不同）测量误差1CM、2MM（按精度要求）工作频率200800KHZ（按规格不同）测量盲区10CM25CM（按频率和量程不同）数据处理及传输方式RS232/485串口GPRS无线数传供电电源DC12V5仪器系统工作流程51仪器应用连接示意框图52仪器工作方式超声波水位计机内嵌数据处理及DTU通讯模块,可由信息中心通过无线公共网络（GSM/GPRS）向仪器发送测量工作指令,同时，仪器将测量的水位数据通过无线公共网络发到中心主站服务器中。超声波水位计也可由计算机近距离直接控制定时段自动测量，并将测量数据存贮以备调用。53仪器具体连线与功能应用531按照仪器室内机背板图52上的标识连线1将外用机航插与换能器插座连接2将电源DC12V按标识接入插座3将RS232串口与计算机连接。图52仪器背板532RS232串口针脚连线定义2脚用于数据传输；3脚用于计算机向水位计发送测量工作指令；5脚为接地。533水位计数据通讯格式数据通讯格式个十百千万波特率9600BPS534电脑显示程序安装应用电脑显示应用软件由公司用电子邮件的方式传递给客户，客户可下一载到计算机硬盘。用鼠标直接双击安装程序，不用修改任何设置参数，直接点下一步，直至程序安装完成。程序自动安装在C盘的PROGRAMFILES目录下。双击打开软件（见图53），每次运行软件，需要进行“串口设置”，才能通过串口接收水位数据。串口设置时，只需在“串口选择”的选择框内选择水位计连接的通讯串口编号，其它设置默认即可（见图54）。图53图54535启动工作与调整在仪器与相关设备连接完成后，启动面板上的开关，仪器即处于待机状态，内嵌的通讯模块接收由信息中心定时发出或人工发出的招测工作指令，仪器由待机状态转换为工作状态，将测量的水位数据发送至信息中心。6换能器水下固定安装本水位仪是以水作为测量传播媒介，其换能器隐匿安装于水底，其声脉冲向上发射至水面返回由换能器接收而进行水位测量。根据应用现场的不同，有以下几种安装方式。61梯形断面水位测量点安装方式（见图61、62、63、64、65）根据现场实际情况，在紧挨渠道的堤坡上垂直埋下一套PVC管结构，达到水文测量的静水井功效以取代土建工程井。具体操作是1、将配件中的7550的PVC三通管及其它PVC附件取出，根据需要在当地购置一定长度的75和50的PVC管。2、根据渠堤面到渠底的垂直高度，合适裁取一定长度的75PVC管和一定长度的50PVC连通管，一并与三通相连接并垂直埋入渠堤断面中。75PVC管底部尽可能与渠底水平并要求较高的垂直度（声脉冲直线反射运行的需要）；过滤网与50PVC连通管顶端相配接。3、将相应长度的50的PVC管与装配有换能器的50的PVC短接连接，电缆线顺管用尼龙扎带扎牢，垂直放置于75的PVC静水管中；另在75的PVC静水管上端锯开一个小口便于电缆线横向隐匿掩埋至电线杆旁通向仪器箱内。4、用盖板将75的PVC静水管盖住，加土或草皮掩埋即可；一旦灌期结束可将其取出带回入库存放，下一年度再放置应用。图61梯形断面安装示意图62PVC套筒安装细节示意图63PVC套筒实物拼装示意图（1）64PVC套筒实物拼装示意图（2）65PVC套筒实物拼装示意图（3）62闸、渠垂直建设物水位测量点安装方式闸壁、渠壁等设安装点,可将换能器固定在50MM70MM的PVC静水管底部，并直接将PVC管垂直固定在建设物壁面上即可（安装方式一），也可将换能器配装在L型弯角件上，长边部分直接固定在建筑扬垂直面上（安装方式二）。图63垂直渠壁安装示意63水库、湖泊、干渠的水位测量点安装方式将换能器直接安装在水尺桩上（方式一），或在低水位处垂直埋设专制的固定插件，将配装有换能器的L型弯角件与其固定（安装方式二），电缆线沿堤坡掩埋，仪器置于机房内或选用外用机型予以掩埋在堤坡处。（见图64）图64换能器、外用机安装示意64安装应注意的问题1、安装换能器时，其表平面必须尽量调整到水平向上，便于声波的垂直发射和接收；2、安装换能器时尽量满足能测量最低水位，同时顾及到超声波有一定的测量盲区从声换能器表面向上一段距离无法测量的原理特性，量程在10M以内的仪器盲区约为20CM。3、安装换能器时注意不能靠近水底淤泥，以免被淤埋影响正常使用。4、外用机是全密封防水的，掩埋时注意用重物压住填实，以免涨水时漂浮到水面，造成盗损。65仪器测量调整与渠底0位值设定根据水利渠系流量、水位计量要求，一般以渠底设定为0水位，本仪器内装置有用于0水位调整设定功能的拨码条。仪器和换能器安装完成后，在有一定水位高程的情况下开机计量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