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二节《毛诗序》

1、 两汉文学理论批评两汉文学理论批评 毛诗序的诗歌理论毛诗序的诗歌理论 毛诗序毛诗序汉人对先秦儒家诗论的总结。汉人对先秦儒家诗论的总结。 毛诗序的作者，在历史上说法不一，较多的毛诗序的作者，在历史上说法不一，较多的学者相传，是汉人毛苌所撰诗毛氏传在首篇国学者相传，是汉人毛苌所撰诗毛氏传在首篇国风关雎题下的一篇序言。风关雎题下的一篇序言。 在在汉代汉代经学极盛的情况下，儒生讲解、阐发诗经学极盛的情况下，儒生讲解、阐发诗经成风。汉代传诗的主要有四家：经成风。汉代传诗的主要有四家：齐鲁韩毛。齐鲁韩毛。 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毛诗流传至今，毛诗序就是这一派为毛诗流传至今，毛诗序就是这一派为解释诗经所写的序。

2、解释诗经所写的序。 毛诗序不长，只有六七百字，但是它总结了毛诗序不长，只有六七百字，但是它总结了先秦儒家关于诗的看法，对诗歌的特征、它与先秦儒家关于诗的看法，对诗歌的特征、它与政治的关系、它的社会作用以及它的艺术表现手法政治的关系、它的社会作用以及它的艺术表现手法等问题，都有相当深入的论述。等问题，都有相当深入的论述。 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

3、诗。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教化，移风俗。毛毛诗诗

4、大大序序故诗有六义焉：故诗有六义焉： 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而怀其旧俗者也。故

5、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至也。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系之

6、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是关雎之义也。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志之所之志之所之”和和“吟咏情性吟咏情性” 对诗歌本质认识的深化对诗歌本质认识的深化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

7、故嗟叹之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足之蹈之也。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毛诗序认为诗歌是抒情言志的。它一方面毛诗序认为诗歌是抒情言志的。它一方面肯定：肯定：“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另一方面又强调诗歌是。另一方面又强调诗歌是“吟咏情性吟咏情性”的。的。 先秦人关于诗歌的特质，已有先秦人关于诗歌的特质，已有“言志言志”的说法，的说法，尚书尚书 舜典：舜典：“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和声。”但先秦人尚没有把情感这一表现对象从主

8、但先秦人尚没有把情感这一表现对象从主观范畴中突出出来。观范畴中突出出来。 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毛诗序前进了一步：毛诗序前进了一步：“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这告诉人们，所谓这告诉人们，所谓“在心为志在心为志”的的“志志”，也就是，也就是情感。这不但大大发展了情感。这不但大大发展了“诗言志诗言志”的思想，丰富的思想，丰富了儒家诗学，而且也更准确全面地概括了诗歌的本了儒家诗学，而且也更准确全面地概括了诗歌的本质特征。质特征。 毛诗序将毛诗序将“情情”与与“志志”并重提出，这种对并重提出，这种对文学艺术情感特性的重视，说明了人们对文学艺术文学艺术情感特性的重视，说明了人们对文学艺术的特征有

9、了进一步的认识，应该说是一种历史的进的特征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应该说是一种历史的进步。同时，也为人们进一步正确认识、揭示诗歌的步。同时，也为人们进一步正确认识、揭示诗歌的本质特点奠定了基础，后来，陆机提出本质特点奠定了基础，后来，陆机提出“诗缘情诗缘情”的观点，是有一个发展的过程。的观点，是有一个发展的过程。毛毛诗序诗序 “讽谏讽谏”和和“教化教化” 对诗歌对诗歌社会社会功用的强调功用的强调“上以风化下，下以上以风化下，下以风风刺上刺上” “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 毛诗大序“下以下以风风刺上刺上”，就是，就是“讽谏讽谏”，这是说下层百姓可以通过文艺对上层这是说下层百姓可以

10、通过文艺对上层统治者进行批评，而且是统治者进行批评，而且是“言之者无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罪，闻之者足戒”，包含一定的民主，包含一定的民主因素。因素。毛毛诗诗大大序序毛诗大序的讽谏说后来被郑玄毛诗大序的讽谏说后来被郑玄发展为美刺讽谏说。郑玄的诗发展为美刺讽谏说。郑玄的诗谱谱序序云：云：“论功颂德，所以将顺其美；刺论功颂德，所以将顺其美；刺过讥失，所以匡救其恶过讥失，所以匡救其恶”。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讽谏讽谏”和和“教化教化” 对诗歌对诗歌社会社会功用的强调功用的强调（诗）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诗）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

11、，教也；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移风俗。毛诗大序“上以风化下上以风化下”，就是，就是“教化教化”论。就论。就是是“教以化之教以化之”。 “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美教化、移风俗。”指出诗歌对老百姓的指出诗歌对老百姓的作用，说诗可用来规范夫妇与父子之道，作用，说诗可用来规范夫妇与父子之道，从而在社会上促成理想的人伦风化。从而在社会上促成理想的人伦风化。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关于关于“风

12、风”有三层意思：有三层意思： 其一是指一定地区、国家之风尚习俗，有其一是指一定地区、国家之风尚习俗，有礼记礼记王制云：王制云：“天子命大师陈诗，以观民天子命大师陈诗，以观民风风”。 其二，其二，“风风”是指诗歌。把诗体简称风。是指诗歌。把诗体简称风。“关睢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关睢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又由于诗、又由于诗、乐、舞三位一体，因此，乐、舞三位一体，因此，“风风”字便是诗、乐、字便是诗、乐、舞的同义语。舞的同义语。 其三，其三，“风风”是指美刺、教化之义。所谓：是指美刺、教化之义。所谓：“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发

13、发 乎乎 情、情、止止 乎乎 礼礼 义义” 儒家诗学的思想规范儒家诗学的思想规范 变风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泽也。毛诗大序 什么是什么是“变风变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国异政，家殊至于王道衰，礼义废，国异政，家殊俗，而俗，而变风变雅变风变雅作矣。作矣。”即即“伤人伦之废，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哀刑政之苛”的诗的诗毛诗大序 “变风变风”的创作具有其合理性，因为它的创作具有其合理性，因为它是发乎情的作品，符合诗歌是发乎情的作品，符合诗歌“吟咏情性吟咏情性”的本质，但是，它又规定的本质，但是，它又规定“变

14、风变风”需需“止止乎礼义乎礼义”，就是必须以，就是必须以“礼义为规范礼义为规范”，只能在礼义道德的范围内进行，不能超越只能在礼义道德的范围内进行，不能超越封建道德思想的规定。封建道德思想的规定。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主文而谲谏主文而谲谏” 儒家诗学的儒家诗学的形式形式规范规范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足以戒。” 毛诗大序 “主文而谲谏主文而谲谏” 儒家诗学的儒家诗学的形式形式规范规范“主文主文”即注重文采，讲究形式；即注重文采，讲究形式； “ “谲谏谲谏”即即“刺上刺上”的方式应委婉含的方式应委婉含蓄，

15、不可直露急切。蓄，不可直露急切。毛诗大序 “六义六义”说说 诗歌诗歌的体裁和表现手法的体裁和表现手法“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雅，六曰颂。” 毛诗大序“六义六义”之说并不始于之说并不始于毛诗序毛诗序，成书于成书于毛诗序毛诗序之前的之前的周礼周礼 春春官官 大师大师中就提到过古代以中就提到过古代以“风、风、赋、比、兴、雅、颂赋、比、兴、雅、颂”这这“六诗六诗”来来教学。教学。礼记礼记 乐记乐记和和荀子荀子 儒儒效效也都有同样的说法。也都有同样的说法。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汉代学者认为六义是三体三用，即按内容和诗汉

16、代学者认为六义是三体三用，即按内容和诗体分类，毛诗序亦如此，体分类，毛诗序亦如此，即即“风、雅、颂风、雅、颂”，是诗经中的诗在体裁上的分类，即诗之是诗经中的诗在体裁上的分类，即诗之三体；三体；“赋、比、兴赋、比、兴”，是诗经中所采用的，是诗经中所采用的不同的表现手法，即诗之三用。不同的表现手法，即诗之三用。 唐人孔颖达说唐人孔颖达说“赋比兴者，乃诗之所用；风雅赋比兴者，乃诗之所用；风雅颂者，乃诗之成形。颂者，乃诗之成形。” 三体三用的解释，一直成为较为通行的说法。三体三用的解释，一直成为较为通行的说法。毛毛诗诗大大序序何谓风、雅、颂？古代诗与乐合一。根据音何谓风、雅、颂？古代诗与乐合一。根据音

17、乐的不同，乐的不同，诗经诗经分为风诗（地方音乐），雅分为风诗（地方音乐），雅诗（宫廷音乐）和颂诗（祭祀宗庙的歌舞曲词）。诗（宫廷音乐）和颂诗（祭祀宗庙的歌舞曲词）。 何谓赋、比、兴？从汉代经学家郑玄，到南何谓赋、比、兴？从汉代经学家郑玄，到南北朝的刘勰，钟嵘，再到唐代的孔颖达，宋代的北朝的刘勰，钟嵘，再到唐代的孔颖达，宋代的朱熹都有过解释。以朱熹的解释最为简洁明了。朱熹都有过解释。以朱熹的解释最为简洁明了。 “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 “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 “兴者，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兴者，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毛毛诗

18、诗大大序序对于对于“比兴比兴”，历史上主要有以下几种阐释：，历史上主要有以下几种阐释： 其一是汉代郑众其一是汉代郑众郑玄郑玄的阐释，的阐释，“比者，比方于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物；兴者，托事于物”；“比，见今之失，不敢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劝誉之取善事以劝誉之”诗人之所以用比兴，是出于政诗人之所以用比兴，是出于政治讽喻的需要。治讽喻的需要。 其二是六朝时钟嵘的说法：其二是六朝时钟嵘的说法：“文已尽而意有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他对比兴的论述他对比兴的论述

19、也是从韵味说出发的。也是从韵味说出发的。 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其三是唐僧皎然，诗式：其三是唐僧皎然，诗式：“取象曰比，取象曰比，取义曰兴。取义曰兴。”他认为比和兴都是比喻，所不同的他认为比和兴都是比喻，所不同的是，是，“比比”是取事物的外在形象来比喻。而是取事物的外在形象来比喻。而“兴兴”是取内在精神来比喻。是取内在精神来比喻。 其四种是宋人朱熹：其四种是宋人朱熹：“比，以此物比彼物也；比，以此物比彼物也；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朱熹认为朱熹认为“兴兴”只是只是“起起”的意思，要描写一件事，先以的意思，要描写一件事，先以别的东西作为起兴，然后把本题引出来，起

20、兴之别的东西作为起兴，然后把本题引出来，起兴之于本题，或只在声韵上有引起之作用，并不一定于本题，或只在声韵上有引起之作用，并不一定有意义上的联系。有意义上的联系。毛毛诗诗大大序序其一，赋比兴，尤其是比兴，是中国古代文学其一，赋比兴，尤其是比兴，是中国古代文学的艺术思维方式。赋比兴，不仅仅是艺术手法，的艺术思维方式。赋比兴，不仅仅是艺术手法，而是艺术思维方式，它是使人的情感、想象、理而是艺术思维方式，它是使人的情感、想象、理解得到形象化的途径。解得到形象化的途径。 其二，正是赋比兴的艺术思维方式奠定了中国其二，正是赋比兴的艺术思维方式奠定了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抒情化和诗化倾向。古代文学艺术的抒情化

21、和诗化倾向。 其三，毛诗序发端的把比兴与社会政治和其三，毛诗序发端的把比兴与社会政治和历史事件相联系。把关睢比作后妃之德。历史事件相联系。把关睢比作后妃之德。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诗歌与政治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它反映政治的诗歌与政治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它反映政治的状况，诗是特定时代政治的反映。状况，诗是特定时代政治的反映。 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 诗歌是通过诗人个人的抒情言志曲折地反映政诗歌是通过诗人个人的抒情言志曲折地反映政治。如毛诗序中解释治。如毛诗序中解释“风风”：“是以一国之

22、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诗歌与政治诗歌与政治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诗歌与政治诗歌与政治 毛诗序发现了诗歌中所抒发的情感的性质，毛诗序发现了诗歌中所抒发的情感的性质，是个性与共性的统一，通过个性来表现共性。是个性与共性的统一，通过个性来表现共性。 毛诗序把诗歌与政治的关系绝对化了，忽毛诗序把诗歌与政治的关系绝对化了，忽视了社会生活对诗歌的影响。把诗经变成了视了社会生活对诗歌的影响。把诗经变成了统治者推行政教的方便工具。统治者推行政教的方便工具。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关雎之义的问题关雎之义的问题 第一种：认为是刺诗，这是两汉较普遍的看法，第一种：认为是刺

23、诗，这是两汉较普遍的看法，如司马迁、刘向。如司马迁、刘向。 第二种：认为是美诗，代表意见是毛诗序：第二种：认为是美诗，代表意见是毛诗序：赞美后妃之德。赞美后妃之德。 第三种：认为是贵族贺婚歌。即迎娶妻子唱的歌第三种：认为是贵族贺婚歌。即迎娶妻子唱的歌。 第四种：认为是民间情歌。余冠英提出，它突破第四种：认为是民间情歌。余冠英提出，它突破了一些牵强附会的解释，且符合今人普遍心理。了一些牵强附会的解释，且符合今人普遍心理。但有人从诗本身去反驳此说但有人从诗本身去反驳此说。 毛诗大序毛诗大序的文论观点将儒家诗学系统化、的文论观点将儒家诗学系统化、明晰化了，是儒家诗学的一个高峰，对后世文论产明晰化了，

24、是儒家诗学的一个高峰，对后世文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然，生了深远的影响。当然，毛诗大序毛诗大序的文论也有的文论也有很多局限和不足，特别是缺乏对诗歌内部规律的探很多局限和不足，特别是缺乏对诗歌内部规律的探索。索。毛毛诗诗大大序序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