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节选---吴进南

1、 孟子经典语录孟子经典语录 孟子孟子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记述了孟子及其弟子的言之一，记述了孟子及其弟子的言行、政治主张、哲学主张、个人行、政治主张、哲学主张、个人修养，伦理道德等思想观点和政修养，伦理道德等思想观点和政治活动的书。共七篇，是孟子和治活动的书。共七篇，是孟子和他的弟子万章等合著的。与他的弟子万章等合著的。与论论语语、大学大学、中庸中庸合称合称四书。四书。孟子曰：孟子曰：“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师旷之聪，不以六律，矩，不能成方圆；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不能正五音；尧舜之道，

2、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平治天下。”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即使有离娄那样好的视力，公输即使有离娄那样好的视力，公输子那样好的技巧，如果不用圆规和曲尺，子那样好的技巧，如果不用圆规和曲尺，也不能准确地画出方形和圆形；即使有师也不能准确地画出方形和圆形；即使有师旷那样好的审音力，如果不用六律，也不旷那样好的审音力，如果不用六律，也不能校正五音；即使有尧舜的学说，如果不能校正五音；即使有尧舜的学说，如果不实施仁政，也不能治理好天下。实施仁政，也不能治理好天下。 ”孟子曰：孟子曰：“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

3、反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 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你爱护别人但人家不亲近你，就反你爱护别人但人家不亲近你，就反省自己的仁爱够不够；你管理人民却管不好，省自己的仁爱够不够；你管理人民却管不好，就要反省自己才智够不够；待人以礼对方不报就要反省自己才智够不够；待人以礼对方不报答，就要反省自己恭敬够不够。任何行为如果答，就要反省自己恭敬够不够。任何行为如果没有取得效果，都要反过来检查一下自己，只没有取得效果，都要反过来检查一下自己，只要自己本身端正了，天下人民就会归顺你了。要自己本身端正了，天下人民就会归顺你了。” 孟子曰：孟子曰：“君子有三乐，而王天

4、下不与存焉。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俱在，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父母俱在，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二乐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俯不怍于人，二乐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三乐也。 ”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君子有三种乐处，但是以德服天下君子有三种乐处，但是以德服天下并不在其中。父母都健康，兄弟没灾患，是第并不在其中。父母都健康，兄弟没灾患，是第一种乐趣；抬头无愧于天，低头无愧于人，是一种乐趣；抬头无愧于天，低头无愧于人，是第二种乐趣；得到天下优秀人才而对他们进行第二种乐趣；得到天下优秀人才而对他们进行教育，是第三种乐趣。教育，是第三种乐趣。 ”孟子曰

5、：孟子曰：“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而后人伐之。” 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一个人有了自取侮辱的行一个人有了自取侮辱的行为，别人才会侮辱他；一个家有了自为，别人才会侮辱他；一个家有了自己毁坏的因素，别人才能毁坏它；一己毁坏的因素，别人才能毁坏它；一个国家自己有了被讨伐的原因，别人个国家自己有了被讨伐的原因，别人才讨伐它。才讨伐它。” 孟子曰：孟子曰：“人之患，在好为人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师。” 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一个人（妨碍自己一个人（妨碍自己进步）的坏毛病，就在于他进步）的坏毛病

6、，就在于他自满到老是喜欢当别人的老自满到老是喜欢当别人的老师。师。” 孟子曰孟子曰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非由外铄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同情别人的心，人人都有；知道羞耻同情别人的心，人人都有；知道羞耻的心，人人都有；对别人恭敬的心，人人都有；的心，人

7、人都有；对别人恭敬的心，人人都有；明辨是非的心，人人都有。同情心属于仁，羞明辨是非的心，人人都有。同情心属于仁，羞恶心属于义，恭敬心属于礼，是非心属于智。恶心属于义，恭敬心属于礼，是非心属于智。这仁义礼智，不是外人强加给我的，是我本来这仁义礼智，不是外人强加给我的，是我本来就有的，不过是没有去思考追求罢了。就有的，不过是没有去思考追求罢了。” 孟子曰：孟子曰：“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鸡犬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无

8、他，求其放心而已矣。”译文译文 孟子说：孟子说：“仁是人的心，义是人的路。放弃正仁是人的心，义是人的路。放弃正路不去走，丧失了良心不去求，太可悲了！路不去走，丧失了良心不去求，太可悲了！人丢了鸡犬，都知道去找，良心丢了却不知人丢了鸡犬，都知道去找，良心丢了却不知去找，治学问的道理没有别的，就是把丧失去找，治学问的道理没有别的，就是把丧失了的良心找回来就行了。了的良心找回来就行了。” 孟子曰孟子曰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 【译文】【译文】孟子说：孟子说：“尊敬我的长辈，从而推广尊敬我的长辈，从而推广到尊敬别人的长辈；爱护自己的晚辈

9、，到尊敬别人的长辈；爱护自己的晚辈， 从而推广到爱护别人的晚辈。从而推广到爱护别人的晚辈。 ” 孟子曰：孟子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顺之。 ” 【译文】【译文】孟子说：孟子说：“行仁政的就有很多人帮助，行仁政的就有很多人帮助，不行仁政的就很少有人帮助。不行仁政的就很少有人帮助。 帮助他帮助他的人少到极点时，连亲戚都反对他；帮的人少到极点时，连亲戚都反对他；帮助他的人多到极点时，全天下都归顺助他的人多到极点时，全天下都归顺他。他。 ”鱼，亦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鱼，亦我所欲也，熊掌

10、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生亦我所欲也，义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译文】【译文】鱼是我所喜欢吃的，熊掌也是我所喜欢吃鱼是我所喜欢吃的，熊掌也是我所喜欢吃的；的； 如果两者不能都吃的话，我便丢掉如果两者不能都吃的话，我便丢掉鱼而吃熊掌。生命是我所喜爱的，义也是鱼而吃熊掌。生命是我所喜爱的，义也是我所喜爱的；我所喜爱的； 如果两者不能并有，我便如果两者不能并有，我便舍弃生命而取义。舍弃生命而取义。贤者在位，能者在职。贤者在位，能者在职。 【译文】【译文】使有德行的人居于相当的官

11、位，有才能的人使有德行的人居于相当的官位，有才能的人担任一定职务。担任一定职务。让品德高尚的人处低位，就是人才的浪费；让品德高尚的人处低位，就是人才的浪费；让品德低下的人处高位，会产生错误的用人让品德低下的人处高位，会产生错误的用人导向；无功劳者享受厚禄，有功劳的人就得导向；无功劳者享受厚禄，有功劳的人就得不到激励；无才能的人任事，有才能的人就不到激励；无才能的人任事，有才能的人就会被埋没。会被埋没。司马光：司马光：“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才之帅也”德与才之间是统帅与被德与才之间是统帅与被统帅的关系，统帅的关系，“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

12、人，德胜才谓之君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子，才胜德谓之小人。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余而德不足，以至于颠覆者多才有余而德不足，以至于颠覆者多矣矣”。孟子曰：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而去之，是地利不

13、如人和也。多也，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 ”【译文】【译文】孟子说：孟子说：“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战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的地理形势，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人心所向、内部团结。三里的内城，七里的外城，包围人心所向、内部团结。三里的内城，七里的外城，包围着攻打它却不能取胜。包围着攻打它，必定是得到天气着攻打它却不能取胜。包围着攻打它，必定是得到天气时令的有利条件了，这样却不能取胜，这是因为有利于时令的有利条件了，这样却不能取胜，这是因为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城墙不作战的天

14、气时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城墙不是不高，护城河不是不深，武器装备不是不精良，粮食是不高，护城河不是不深，武器装备不是不精良，粮食不是不多，但守城者弃城而逃走，这是因为对作战有利不是不多，但守城者弃城而逃走，这是因为对作战有利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人心所向、内部团结。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人心所向、内部团结。 ”【译文】【译文】【译文】【译文】【译文】【译文】自暴者，不可与有言也；自弃者，不可与有为也。【译文】【译文】自己损害自己的人，不能和他谈出自己损害自己的人，不能和他谈出有价值的言语；自己抛弃自己有价值的言语；自己抛弃自己，对对自己极不负责任的人，不能和他做自己极不负责任的人，

15、不能和他做出有价值的事业。出有价值的事业。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译文】百姓最为重要的，代表国家的土谷之神为次，君主是最为轻的。孟子曰：孟子曰：“行之而不著焉，习矣行之而不著焉，习矣而不察焉，终身由之而不知其道而不察焉，终身由之而不知其道者，众也。者，众也。”孟子说：孟子说：“做了而不明白，习惯做了而不明白，习惯了而不觉察，一辈子走这条路，了而不觉察，一辈子走这条路，却不知道那是条什么路，这种人却不知道那是条什么路，这种人是一般的人。是一般的人。”孟子曰：“教亦多术矣，予不屑之教诲也者，是亦教诲之而已矣。”孟子说：孟子说：“教育也是有多种教育也是有多种方式的，（对某个人）我不方式的，（对某

16、个人）我不屑去教诲他，这也是教诲他屑去教诲他，这也是教诲他的一种方式罢了。的一种方式罢了。”孟子曰：“待文王而后兴者，凡民也。若夫豪杰之士，虽无文王犹兴。”孟子说：孟子说：“等文王（那样的圣等文王（那样的圣君）出现才奋发的，是平凡的君）出现才奋发的，是平凡的人。至于杰出人物，即使没有人。至于杰出人物，即使没有文王出现，也能奋发有为的。文王出现，也能奋发有为的。”孟子曰：“人之有德慧术知者，恒存乎疢疾。独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虑患也深，故达。”孟子说：孟子说：“有德行、智慧、谋略、有德行、智慧、谋略、见识的人，常常是因为他生活在见识的人，常常是因为他生活在患难之中。只有那些孤臣和孽子，患难之中

17、。只有那些孤臣和孽子，他们持有警惧不安的心理，考虑他们持有警惧不安的心理，考虑忧患很深远，所以通达事理。忧患很深远，所以通达事理。”孟子曰：“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俱存，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二乐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孟子说：孟子说：“君子有三件值得快乐的事，用君子有三件值得快乐的事，用仁德统一天下不包括在内。父母都健在，仁德统一天下不包括在内。父母都健在，兄弟没病没灾，这是第一件快乐的事；抬兄弟没病没灾，这是第一件快乐的事；抬头无愧于天，低头无愧于人，这是第二件头无愧于天，低头无愧于人，这是第二件快乐的事；得到天下的优

18、秀人才而教育他快乐的事；得到天下的优秀人才而教育他们，这是第三件快乐的事。君子有这三件们，这是第三件快乐的事。君子有这三件快乐的事，用仁德统一天下不包括在内。快乐的事，用仁德统一天下不包括在内。”孟子曰：“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瞭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听其言也，观其眸子，人焉廋哉？”孟子说：孟子说：“观察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观察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观察他的眼睛。眼睛掩藏不了莫过于观察他的眼睛。眼睛掩藏不了他（内心）的邪恶。心胸正直，眼睛他（内心）的邪恶。心胸正直，眼睛就明亮；心胸不正，眼睛就浊暗。听就明亮；心胸不正，眼睛就浊暗。听他说话，同时观察他的眼睛，这

19、个人他说话，同时观察他的眼睛，这个人的善恶还能隐藏到哪里去呢？的善恶还能隐藏到哪里去呢？”淳于髡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与？”孟子曰：“礼也。”曰：“嫂溺，则援之以手乎？”曰：“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曰：“今天下溺矣，夫子之不援，何也？”曰：“天下溺，援之以道；嫂溺，援之以手。子欲手援天下乎？” 淳于髡说：淳于髡说：“男女之间不能亲手递接东西，是礼法的男女之间不能亲手递接东西，是礼法的规定吗？规定吗？” 孟子说：孟子说：“是礼法的规定。是礼法的规定。” 淳于髡又问：淳于髡又问：“如果嫂子落水了，那么能用手拉她吗？如果嫂子落水了，那么能用手拉她吗？” 孟

20、子说：孟子说：“嫂嫂子落水了而不去拉，这就如同豺狼了。男女之间不亲手子落水了而不去拉，这就如同豺狼了。男女之间不亲手递接东西，这是礼法的规定；嫂子落水而用手去拉，这递接东西，这是礼法的规定；嫂子落水而用手去拉，这是对礼法的变通。是对礼法的变通。” 淳于髡说：淳于髡说：“现在，天下的人都掉现在，天下的人都掉落水中了，您不去救，为什么呢？落水中了，您不去救，为什么呢？” 孟子说：孟子说：“天下天下的人都落水了，要用王道去救；嫂子落水了，要用手去的人都落水了，要用王道去救；嫂子落水了，要用手去救。你难道想用手去救天下的人吗？救。你难道想用手去救天下的人吗？”孟子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孟子说：孟子

21、说：“人们的毛病在人们的毛病在于喜欢充当别人的老师。于喜欢充当别人的老师。”孟子曰：“中也养不中，才也养不才，故人乐有贤父兄也。如中也弃不中，才也弃不才，则贤不肖之相去，其间不能以寸。”孟子说：孟子说：“道德行为合乎法度的人要教育、道德行为合乎法度的人要教育、熏陶不合法度的人，有才能的人要教育、熏陶不合法度的人，有才能的人要教育、熏陶没有才能的人，所以人们都乐于有贤熏陶没有才能的人，所以人们都乐于有贤能的父兄。如果道德行为合乎法度的人鄙能的父兄。如果道德行为合乎法度的人鄙弃不合法度的人，有才能的人鄙弃没有才弃不合法度的人，有才能的人鄙弃没有才能的人，那么贤能的人与不贤能的人之间能的人，那么贤能

22、的人与不贤能的人之间的距离，就近得不能用寸来度量了。的距离，就近得不能用寸来度量了。”孟子曰：“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孟子说：孟子说：“有德行的君有德行的君子，是不失掉婴儿般纯子，是不失掉婴儿般纯真天性的人。真天性的人。”孟子曰：“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孟子说：孟子说：“广博地学习，广博地学习，详细地阐述，是要由此详细地阐述，是要由此返回到能说出其要点的返回到能说出其要点的境地。境地。”孟子曰：孟子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

23、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焉？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乃若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乃若所忧则有之：舜，

24、人也；我，亦人也。舜为法于天所忧则有之：舜，人也；我，亦人也。舜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若夫君子所患则亡矣。非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若夫君子所患则亡矣。非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如有一朝之患，则君子不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如有一朝之患，则君子不患矣。患矣。”孟子说：孟子说：“君子之所以不同于一般人，是因为他保存在心里的思君子之所以不同于一般人，是因为他保存在心里的思想不同。君子把仁保存在心里，把礼保存在心里。仁人爱人，想不同。君子把仁保存在心里，把礼保存在心里。仁人爱人，有礼的人尊敬人。爱人的人，别

25、人就一直爱他；尊敬人的人，有礼的人尊敬人。爱人的人，别人就一直爱他；尊敬人的人，别人就一直尊敬他。假设有个人，他以粗暴蛮横的态度对待我，别人就一直尊敬他。假设有个人，他以粗暴蛮横的态度对待我，那么君子必定会反省自己：我（对他）一定还有不仁的地方，那么君子必定会反省自己：我（对他）一定还有不仁的地方，无礼的地方，要不这种态度怎么会冲着我来呢？反省后做到仁无礼的地方，要不这种态度怎么会冲着我来呢？反省后做到仁了，反省后有礼了，那人的粗暴蛮横仍然如此，君子必定再反了，反省后有礼了，那人的粗暴蛮横仍然如此，君子必定再反省：我（待他）一定还没有尽心竭力。经过反省，做到了尽心省：我（待他）一定还没有尽心竭力。经过反省，做到了尽心竭力，那人的粗暴蛮横还是这样，君子就说：竭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