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路径依赖的制造业产业升级研究_以广东东莞为例

1、 摘要：利用先发优势，凭借比较优势，东莞制造业发展迅速。产业规模扩大带来的报酬递增，使越来越多的企业从事劳动密集型产品加工生产，形成了东莞制造业大批产业集群的现象，东莞已成为全球著名的国际性加工制造业基地，东莞制造业的出口加工型“路径依赖”特征十分明显。进入新世纪后，先发优势削弱、成本优势递减、国际竞争压力加大，使东莞制造业面临着产业升级的压力。本文试图对东莞制造业如何走出传统路径依赖，实现结构优化升级作些研究。关键词：路径依赖；制造业；产业升级；东莞模式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基于路径依赖的制造业产业升级研究孟月皎（暨南大学特区港澳经济研究所，广东广州）改革开放年来，东莞市坚持

2、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充分发挥地理人文优势，实施经济国际化战略，大力发展外源型经济，年均增长率达，实现了跨越式发展，跃居中国综合经济实力强城市之一，外贸总量连续七年名列全国大中城市第三，居全国地级市之首，成为中国经济发展最快的地区之一。东莞市用短短多年，就完成了西方发达国家曾用多年，亚洲“四小龙”曾用多年才完成的工业化，迅速从一个农业县发展成为一个以国际加工制造业闻名的工业城市，创造出令世人瞩目的“东莞奇迹”。截至到年，全市生产总值亿元，同比增长，是珠三角地区增长速度最快的城市，第二产业增加值亿元，增长。工业总产值达亿元，外贸进出口总额亿美元，比年增长（其中出口总额亿美元，比年增长）。东莞制造业实

3、力雄厚，产业体系齐全，制造业总产值占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的以上，形成以电子信息、电气机械、纺织服装、家具、玩具、造纸及纸制品业、食品饮料、化工等八大产业为支柱的现代化工业体系。年，东莞市八大支柱产业完成产值亿元，占全市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对规模以上工业增长的贡献率为。然而，正如我国制造业总体发展水平一样，东莞制造业也主要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以及劳动与技术密集型产业组合的组装加工业，而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的制造业还不具备领先的规模和水平。最初基于先发优势和比较优势发展起来的东莞制造业，在一定程度上被“锁定”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上，表现为明显的路径依赖特征。并且，随着东莞工业进入工业化中后期阶段，先发

4、优势削弱、成本优势递减、国际竞争压力加大使东莞制造业面临着产业升级的压力。传统的以消耗大量资源、能源和劳动力为支撑的粗放型发展模式引发了一系列的经济社会问题，东莞的投资环境日益恶化，其中以“油荒”及“民工荒”最为典型，严重阻碍了东莞制造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东莞制造业如何突破路径依赖的重围，实现结构优化升级这一问题急待解决。一、路径依赖理论及其分析思路路径依赖（），简单地说就是指人们一旦选择了某一路径，由于惯性力量的存在会使该路径自我强化，从而形成对该路径的依赖。这一概念最早是由生物学家古尔德（）提出，并纳入理论研究之中的。世纪年代，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大卫（）与美国圣达菲研究所的亚瑟（）将路径依

5、赖思想系统化，很快使之成为现代经济学中发展最快、应用价值最高的学说之一。年，大卫在他的著作技术选择、创新和经济增长中首次将“路径依赖”概念纳入经济学的研究范畴之中。随后，亚瑟将其用来探讨报酬递增对于经济系统运转的影响，开创了路径依赖在经济学中应用的先河。从世纪年代开始，诺思（）等人逐渐把路径依赖研究由技术变迁转向制度变迁，提出了制度上的路径依赖理论。综合众多学者的观点，路径依赖理论大致有如下几种研究思路。首先从技术演变角度看，大卫认为，由于技术的选择通常不是根据效率来进行的，因此报酬递增和偶然事件的存在会导致缺乏效率的技术流行（大卫，）；另一种观点将路径具有自我强化的观点纳入研究，并对先发优势

6、作了很好的解释，认为由于某历史小事件而先发展起来的技术可以凭借先占的优势地位，通过“用中学”和“网络外部性”两种机制显示出报酬递增的性质，从而在市场上流行开以广东东莞为例 来，实现自我强化。而一种更为优良的技术因晚进入一步，没有获得足够的追随者而陷入恶性循环，甚至被“锁定”（）在某种无效的状态之中（亚瑟，）。其次从制度变迁的角度看，主流学者的观点认为，在制度变迁中同样存在着报酬递增和自我强化的机制，即一旦某种制度在外部偶然事件的影响下被采用了，它的既定方向会在以后的发展中得到自我强化，而且很难被其他潜在的甚至更优的体系所替代。沿着既定的路径，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变迁可能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迅速优化

7、，也可能顺着原来错误的路径下滑，甚至被“锁定”在某种无效率的状态下，导致停滞。一旦进入“锁定”状态，要脱身而出往往要借助外部效应，要引入外生变量或依靠政权的变化（诺思，）。这种分析思路为经济增长理论提供了新的解释，再次阐述了先发优势，特别是为走出“锁定”状态提供了理论依据。无论是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还是企业的成长与壮大，本质上都是一个技术演变和制度变迁的过程。而技术演变和制度变迁具有路径依赖的特性，初始的技术和制度选择具有极强的重要性，它会使技术演变和制度变迁进入某一特定的路径，而不管该路径的绩效如何，都会对该路径形成依赖。于是，在技术和制度变迁中能否获取竞争优势就呈现出一种不确定性，具有偶然

8、性，而这种不确定性恰是现实经济中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差异的反映。如果初始时某地区选择了优良的技术或制度，该地区的经济便会沿着这种技术或制度所决定的特定路径，步入良性循环，增强比较优势，提升地区竞争力。相反，一旦开始时选择了次优的技术或制度，由于报酬递增，在最初阶段的确会给该地区经济发展带来内在动力。然而，外部条件的改变，会使原有的比较优势削弱，传统的路径依赖会成为经济发展的桎梏，产业的优化升级受到制约。在这种情况下，就应该考虑如何走出传统的路径依赖，创造新的适合地区发展的路径依赖。东莞制造业就处于这样一种路径依赖的发展困境中。二、东莞制造业的路径依赖（一）东莞制造业缘何走上路径依赖古

9、典的贸易理论认为，各个国家和地区都基于比较优势或在资源禀赋的基础上参与国际或区域贸易，东莞也不例外。东莞制造业之所以走上路径依赖，主要源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自身土地和劳动力资源的比较优势。改革开放初期，国家实行沿海到内地的推进开放政策，给沿海经济的发展带来了机遇。东莞北接广州，南连深圳，毗邻港澳，东莞凭借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在改革开放初期就抢占了沿海经济发展的先机。上世纪年代初期，深圳的经济发展已达到相当水平。在这一阶段，由于工资成本的上升，劳动密集型产业丧失了成本优势，而必须向更低成本的地区进行梯度转移，同时也为资金、技术密集的更高层次的制造业的发展腾出空间，东莞凭借其地理位置的优势，加上土地

10、资源丰富和劳动力廉价的比较优势，成功承接了深圳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产业转移。同时，东莞紧紧抓住国际制造业产业转移的历史良机，通过大量引进外来资金技术，加快推进工业化进程，开创了全国闻名的“东莞模式”。“东莞模式”就是指由东莞提供土地或者是已建成的标准厂房，中国内地提供廉价的劳动力，外商提供资金、设备、技术和管理的要素组合模式，所生产出来的产品大部分出口到国外市场。东莞以发展“三来一补”为起点，成功承接港澳台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区域转移，实现了制造业的腾飞，一越成为全球著名的国际性加工制造业基地之一，成为国际知名大企业和跨国公司投资中国的重要选择。截至到年，世界强有家在东莞投资建立了家企业，它们包括

11、美国的沃尔玛、通用电气、杜邦，日本的住友、三洋、京瓷、新日铁，瑞士的雀巢，荷兰的菲利浦，芬兰的诺基亚，韩国的三星等。这些强企业主要来自欧美日韩等国家和地区，其投资成立的企业经营范围涉及电子信息、电气机械、化工等行业。总之，多年来，东莞凭借自己地处沿海地区、毗邻港澳的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加之丰富的土地和廉价的劳动力等比较优势，成功承接了深圳和港澳台劳动密集型产业的转移，使东莞制造业逐步走上了劳动密集型路径依赖的道路。（二）东莞制造业路径依赖的强化依据路径依赖理论，初始的技术或制度选择会使技术演变和制度变迁进入特定的路径，并沿着该路径得以强化。东莞制造业走上劳动密集型路径依赖的道路，作为一种技术或

12、制度选择，必然要遵循这种理论使该路径强化。具体而言，东莞对劳动密集型制造业的路径依赖之所以强化，主要基于以下几方面原因。规模效应。规模效应又称规模经济，即因规模增大带来的经济效益提高。具体是指生产规模扩大后，可变成本同比例增加而固定成本不增加，单位产品成本下降，企业的销售利润率上升。由于东莞拥有丰富的土地和廉价的劳动力资源，较低的市场进入壁垒使得越来越多的东莞人从事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工业制造品加工生产。劳动密集型产业这一最初的选择由于产业发展带来的规模报酬递增而得到进一步加强，这可以从目前东莞市形成的一大批极具竞争优势的产业集群与专业镇看出：虎门服装业、大朗毛织业、石龙信息业、厚街家具业、清溪和

13、石碣电子业等，已经基本形成了产业链较为完整的产业集群。而伴随产业集群发展起来的会展经济，也成为民营经济新的增长点。“服交会”、“电博会”、“毛织会”、“家具展”等，都是国内外著名的会展品牌。示范效应。在市场经济发展的初期，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工业制造品在市场高度短缺经济时期有着丰厚的利润，其较低的市场进入壁垒和技术成本不高的特点迅速吸引了大批企业家的“蜂拥而入”。一批具有经商头脑的东莞人通过出国学习考察及对外招商引资，在东莞投资建厂，发展劳动密集型加工制造业，获得了丰厚的利润。由于利润的驱使，一批又一批的东莞人投入到该行列中，不仅如此，内地一些劳动力丰裕省份每年都有大量劳动力加入到这一大军中，并呈

14、现出逐年递增的趋势。产业关联效应。产业关联即在经济活动中，各产业 之间存在的广泛的、复杂的和密切的技术经济联系。产业关联效应指的是一个产业的生产、产值、技术等方面的变化引起它的前相关联关系和后相关联关系对其他产业部门产生直接和间接的影响。在东莞的制造业中，产业关联度较强，一种产业在东莞的扎根能够带动许多相关产业的涌入，形成了上下游企业关联配套的链条式的产业结构。例如，在东莞电子信息制造业主要产品中，以电脑整机及配件为主导产品，行业配套能力强，电脑整机的配套率达到以上；东莞具有劳动密集型特征的机械制造业和装备制造业也同样具有产业关联度高、产品链条长、带动能力强的特点。由于上下游产业间的关联效应，

15、短时间内东莞聚集了大批的相关产业投入生产，为制造业的发展创造了巨大的空间，进一步强化了东莞对劳动密集型加工制造业的路径依赖。三、走出传统路径依赖（一）东莞制造业走出传统路径依赖的必要性东莞制造业发展的多年，对传统的劳动密集型加工制造业的依赖逐渐加强，结果制造业领域的租金迅速耗散，即使是先进入的企业也难以通过生产销售积累足够资本和技术提升其产品和管理。随着市场经济发展的深入，新产品、新技术不断出现更替，我国市场的完全开放，使得当前东莞制造业的利润空间越来越稀薄，甚至消失，先发优势正逐渐减弱，竞争压力越来越大。原本依靠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的粗放型发展模式，使得东莞资源匮乏，出现了“油荒”、“民工

16、荒”等一系列的经济社会问题，导致生产成本迅速增加，加之环境污染日益严重，使得投资环境进一步恶化。许多跨国公司已不再将东莞作为跨国投资的首选，而将目光投向长三角地区。这些现实问题的存在已经严重阻碍了东莞制造业的可持续发展。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高，支撑初期迅速发展的政策优势不断熨平、弱化，使得东莞地区的比较优势已不再存在，这就要求必须寻找新的优势，以维持东莞地区的可持续发展。因此，在发展中引入新的变量，依靠各种正式、非正式制度的支持使东莞制造业走出传统的路径依赖，实现产业升级是当前东莞制造业面临的重要问题。（二）东莞制造业走出传统路径依赖的制约因素东莞制造业产业升级中面临的问题是多种制约因素的

17、综合反映，具有一定的客观性和必然性，其中有些因素是全国性的，有些是区域性的；有些制约因素的影响是长期性的，有些制约因素的影响是短期的。归纳起来，制约东莞制造业走出传统路径依赖实现产业升级的主要因素有以下几个方面。劳动力的供给数量相对充裕和质量不高是制约产业升级的重要因素。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东莞工业化的快速推进，经济发展迅速，大量农村劳动力从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转移。与此同时，大量外来劳动力从中西部转移而来，导致从业人数众多，工资水平相对较低，为东莞传统产业规模扩张提供了必要的条件，同时也为这些产业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使得东莞企业长期依靠粗放型发展模式来进行生产，长期满足于低附加值的劳动密

18、集型产业。另一方面，由于我国劳动力素质普遍较低，长期缺乏适用的技术工人，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传统产业的升级。较高质量的劳动力供给为技术制约程度较高的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必要条件，缺乏高质量的劳动力供给，产业的升级就会受到限制。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拥有充足的资金，也不能很快地提高经济效率和进行产业结构的升级换代。科研投入和科技创新不足是东莞制造业长期局限于传统产业的重要原因。研究开发活动是提高企业竞争力和保障经济持续发展的关键。企业研究开发经费投入占产品销售收入的比例，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企业提升创新能力，对产品开发的技术储备力度，对自身综合发展实力的不同态度与实力。技术创新是产业升级的根本动力。产业经

19、济理论认为，产业升级是源于新技术开发、引进、应用、扩散所引致的新兴产业发展和传统产业提升。技术的进步促使一些新产业的形成和发展，同时又加速了老产业的衰退。新老产业交替的完成，就导致了产业结构的升级。年，东莞高新技术产品投入资金总额为亿元，比年下降，其中研究开发经费亿元，增长，占产品销售收入的。与国家高新区高新技术企业年的研究开发经费投入占产品销售收入相比，东莞企业的研究开发力度相对较弱。再者，年东莞从事高新技术产品研究、开发人员有人，比年下降。各国经验表明，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对科学技术的需求不同。从动态看，发达国家在经济起飞阶段和快速发展时期占的比例一般为左右。东莞年占的比重为，虽高于，但与发

20、达国家左右、世界强企业到的水平相比，还有较大差距。总的来看，东莞制造业的发展更倾向于依赖初级和一般生产要素，而由于缺乏创造高级生产要素的机制及高级专业技术的研发、技术人员的培养机制，使得东莞制造业难以借助技术创新的优势实现产业的升级。传统的路径依赖是东莞制造业长期集中在传统产业的体制因素。从东莞制造业发展的路径依赖可知，东莞制造业利用先发优势发展起来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其后的发展中由于规模扩大所带来的报酬递增使这种发展模式流行起来，实现了自我增强。这种发展模式本身存在两个重大缺陷：一是多数中小企业的经营者本身文化水平不高，其经营管理能力可能在企业发展初期还能使用，然而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市场竞争

21、压力的加剧，就可能难以适应新技术新产品发展的需要。可是由于路径依赖的特征，使企业或产业在发展过程中因为制度的限制将会排斥有能力的人进入企业内部，从而实现企业的转型发展。二是东莞制造业对外资的依赖程度大，东莞的经济基本上是靠外源型经济支撑起来的，虽然这几年外资在东莞的固定资产投资和中所占的比重有所下降，但并没有改变东莞经济极高的对外依存度。东莞主要承接的是国际劳动密集型产业的 转移，发展的路径依赖与过分依赖外资有很大关系，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东莞制造业的产业升级。四、东莞制造业升级的一般路径分析（一）东莞模式的典型性和产业发展的一般路径依赖通过以上对东莞如何走上劳动密集型加工制造业的道路，以及

22、这种路径如何得以强化的论述可知，作为一个地区，从东莞制造业发展的内外部条件来看，显然具有其特殊性和典型性，为了提出一些东莞制造业走出传统路径依赖从而实现产业升级的建议，有必要对产业发展的一般路径依赖作一下分析。每个产业的发展都有一定的阶段性，正如产品有寿命周期一样，产业也有自己的生命周期（图）。图产业生命周期曲线图推动产业演变的基本力量有两个：需求和技术，其中需求具有决定性，技术在众多对产业演变的影响因素中是最重要的因素。产业演变具有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发性，尤其对某一产业的萌芽和形成的不可预知性，也即在路径依赖理论中所提到的对初始选择的不确定性。人类必须承认自身活动能力的局限，承认人类经济

23、需要和产业演变的可变性，从而不会不顾客观规律强制干预产业的产生发展和衰落过程。产业经济寿命是一个产业从它萌芽、产生到衰退、消失的时间期限，或者说一个产业在国民经济中所存在的时间长短。产业经济寿命是客观存在的。一种产业的存在不仅取决于整个生产力发展水平，而且取决于社会经济需要的变化、资源的供给状况和它自身的更替能力。如果某种产业不再为社会经济所需要，或者它所依赖的资源近于枯竭，或者由于新的技术革命和大量新产品群落的出现使原有的系列产品完全过时而遭淘汰，那么，这种产业存在的时间不会长久，必须进行产业升级，走出传统的路径依赖。产业的演变是客观的，具有规律性的，并不是说，我们在产业的发展中尤其是在其转

24、型升级中无能为力，我们可以通过对产业演变影响因素的把握，正确分析产业所处的阶段，促进产业升级，走出传统的路径依赖。（二）对东莞制造业走出传统路径依赖的一些建议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的竞争已变成了知识和高科技的竞争，特别是我国从现在开始将实行全面的市场开放，我们必须大力发展资本和技术密集型的制造业，在发挥比较优势的基础上培育制造业的竞争优势，实现制造业的产业优化升级，才能使我们在竞争中获利。具体到东莞实现制造业的升级有以下不同途径。第一，面向市场，生产适时的产品。需求是产业演变的决定性因素，东莞要顺利实现制造业的升级就必须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深入了解消费群体的分布以及需求状况，进而生产适应市场的产品，只有这样才能增强其经济竞争力，不会被轻易淘汰。第二，主动推动低附加值制造业向中西部地区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