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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德里达对形而上学本原观的解构及其伦理意义(1)一、西方传统形而上学的本原观及其伦理意义I本原问题之为西方哲学(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 西方哲学是以一个关于本原的命题?“水是万物的arche(本原/始基/本原/根据/原则)”?开其端绪的。所以哲学,从一开始就表现为对本原的追问与言说。乃至于,哲学首先就是对本原的思考和寻找。 哲学首先就是对本原的思考和寻找。这一断言意味着,哲学始于对本原的追问并非偶然,而是本质性的。本原问题不是哲学的诸种问题之一,而就是哲学的本己问题。何谓哲学?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哲学之所以不同于且高于自然哲学(物理学)并成为第一级智慧者,乃在于它研究的不只是存在的某一个种,

2、而是“万物最确定的本原”,1“我们(哲学家?引者)寻求的是本原(archai)和最高原因(aitiai)”。2胡塞尔说:“哲学本质上是一门关于真正本原、关于起源、关于万物之本的科学。”3海德格尔也说:“哲学即形而上学。形而上学着眼于存在,着眼于存在中的存在者之共属一体,来思考存在者整体?世界、人类和上帝”,而存在者之存在从哲学开端以来就“把自身显示为根据(本原、原因、原理)”。4哲学之所以能从整体上思考存在者或把存在者作为一个整体来思考,就是因为它把握了所有存在者的根据、本原?arche。“抱一为天下式”,5这个arche就是西方哲学的“一”,也正是这个“一”、这个“本原”使得所有存在者成为一

3、个整体。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勒维纳斯为了打破西方传统哲学所构建的“整体”而不得不诉诸于an-arche(非本原)的原因。所以哲学非他,就是关于本原(根据、原则、终极原因)的“科学”,具而言之,就是关于存在者之所以存在的最终根据、变化之所以产生的最终原因、知识之所以可能的最初前提或原则的科学。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一条关于本原(原则)的原则?根据律?才成了哲学的第一原则;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海德格尔才说“哲学即形而上学”,也就是第一哲学。所以在其本己的、本质的意义上,哲学就是第一哲学:寻求最终根据、本原、原则的形而上学。所以我们说,本原/本原/根据/原则,一言以蔽之,那个arche,乃是西方哲学以及作为

4、其本质形态的形而上学的基本词汇。 由此,本原/根据/原则问题,也就成了西方哲学(形而上学)的基本问题。亚里士多德之后的哲学(形而上学),无论经历了多少发展阶段,也无论有过多少不同体系,其所不同者,只是为此问题所提供的答案不同:或者是理念,或者是神,或者是绝对精神,或者是先验主体性,抑或是强力意志,等等。但它们之为哲学或形而上学,所面对的问题则始终如一,即:那使得得以可能的最终的本原究竟是什么?因此,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前提,即万物总有一个最终的本原,一个最终的根据,而且这本原、根据总可以认识、可以把握。 但是,至此为止,我们还只是停留在对哲学与本原之关系的总的规定上。在进行这种规定时,我们没有对

5、本原本身进行探讨。本原虽为西方哲学的基本词汇,但并不意味着它的基本含义在西方哲学两千多年的历史中始终如一。当我们不断地用类似本原/本原/根据/原则这样的表达式的时候,就已经暗示了这个基本词汇本身所蕴涵的多重相互交织的含义,以及它在后来所分衍出来的不同形态。对此,我们必须稍作考察。II作为原因的本原 “arche”,在古希腊本有两种含义:一是开始、发端、肇始之义,另一是政治上的权力、政府官员和统治之义。6正是这后一种含义后来演化出了“根据”、“原则”等义。但是,据语文学家考证,在这两种含义中,前一种含义要更古老,它在荷马那里就已出现。在荷马史诗中,动词archein就意味着引导、打开、开始,而并

6、没有命令、权力、主宰等义。只是到了希罗多德(Herodotus)与品达(pindar)那里,这后一层意义才出现。7但是值得我们充分注意的是,在后来的哲学发展中,这后一种含义竟逐渐压倒乃至取代了前者而成了arche在哲学上的主导意义?这一点在希腊语的arche最终演变成拉丁语的principium时达到了顶点。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当泰勒斯等其他的早期自然哲学家说万物的本原(arche)是水或其他东西时,这个arche究竟只是时间意义的本原(开端),还是同时也已具有了支配、统治乃至根据、原则等意,这一点尚有争论。但到亚里士多德那里,arche作为一个哲学词汇已同时具备了“开端”与“统治”这两种含

7、义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Reiner Schurmann甚至认为把arche的这两种含义在哲学上结合起来乃是亚里士多德的创新。8但是,这种结合是否也是arche的一种含义(主宰、统治)压倒乃至最终取代另一种含义(开端、肇始)的开始?无论如何,这种结合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得到了充分的自觉。他在形而上学中在总结arche的含义时写到: “arche的含义有:(一)事物开始的部分,比如一条线或一条路,无论在相反的那一端。(二)事物最好的出发点,例如学习时,我们有时并不是从头开始,而是从最容易学好的地方开始的。(三)事物从它的某个内在的部分首先产生的,比如船从龙骨开始,房屋从基础开始(四)事物从某个不是它内

8、在的部分开始产生,运动变化都从它开始产生,比如小孩是从他的父亲和母亲开始,而打架是从骂人开始产生的。(五)运动变化的事物是由于某个东西的意志而产生运动和变化的,例如城邦的统治,寡头政治、君主政治和僭主政治,也都被称作archai,技术也是这样,特别是建筑术。(六)由于它而开始认识事物的,也叫作本原,比如,假设是证明的开始。原因(aitios)也有这么多含义,所有的原因也都是本原即本原?引者。所有的arche有个共同点,它们是事物的存在、产生以及被认知和说明的起点;但它们有的是在事物以内,有的却是在事物以外的。所以,作为arche的本性,9它是事物的元素,事物的倾向和选择,事物的本质,事物的目的

9、因?因为善和美是许多事物的知识和运动的起点。”10 从这段对arche之含义的总结中我们至少可以得到这样几个重要信息:一、亚里士多德已明确认识到arche的含义中包含了“统治”这一意义,比如在第(5)个含义中。二、他指出,在存在、变易(事物的产生、运动变化)和认知三个领域中,都存在arche:“所有的arche有个共同点,它们是事物的存在、产生以及被认知和说明的起点”。具体地说,在存在中它是开始(begin)并主宰万物的实体(或始基,substance);在变易中它是原因;在知识中它是认知所依赖的前提。11由此,这样一种arche,就成了“事物的元素”、“事物的本质”,最终成了“事物的目的因”

10、。它是在事物的分析中不可还原或不可归约的最后的因素。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

11、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973年提出的质疑。H. L. A. Hart, Rawls on Liberty and its Priority, in Reading Rawls, pp.249-52.John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first edition, p.542.罗尔斯对此点的说明,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

12、eir Priority,in Political Liberalism, p.371, note 84。详细讨论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一文。 对不同契约论性质的分类,可参考Chandran Kukathas & Philip Pettit,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and its Critics, chap.2.这些判断只是暂时的定点,也有可能出现不规则及不可靠的情况。所以,只要正义原则能给出充分理据,它们同样可以被修改。霍布斯(1588-1679)的思想,见Thomas Hobbes, Leviathan

13、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1). 这段说话是修订版所加。关于立约者动机的设定,罗尔斯在书中给出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包括反映主观的正义环境、配合理性选择理论、最弱及能被广泛接受的前提以至反映康德式的自律精神等。读者切莫只看其中一点,而忽略其它方面。但对于此问题依然有很多争论。石元康便认为,契约论中立约之前的动机必须与立约之后保持一致,否则契约便失去意义。见石元康,洛尔斯(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89),第五章。两阶段说是罗尔斯后来的指称。在正义论中,他认为稳定性问题不会影响第一阶段的论证。后期却称除非正义原则被证明为稳定,否则便必须回到

14、第一阶段作出修正。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140-141。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9及76节。详细讨论见书中第70-73节。罗尔斯其后公开承认了这种错误。见Justice as Fairness: Political not Metaphysicalin Collected Papers, p.401, note20.罗尔斯修订版作的修改,正正说明这点。而史简伦和贝利更尝试完全放弃无知之幕的设计,而得出类似的原则。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in 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 ed

15、. Amartya Sen & Bernard William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p.103-128; Brian Barry, Justice as Impartiality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5).沉岱尔甚至认为,这里根本谈不上同意,因为立约者并没有同意的基础可言。Michael Sandel, 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129

16、.见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p.127; Brian Barry, Theories of Justice, p.336.Robert Nozick, Anarchy, State, and Utopia, p.228.这个论点见Will Kymlicka,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pp.73-76.同上,p.71.见Amartya Sen, Equality of What in The Ta

17、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 (Salt Lake City: University of Utah Press, 1980), Vol.1, pp.197-220.Rawls, 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 p.304.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18、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973年提出的质疑。H. L. A. Hart, Rawls on Liberty and its Prio

19、rity, in Reading Rawls, pp.249-52.John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first edition, p.542.罗尔斯对此点的说明,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in Political Liberalism, p.371, note 84。详细讨论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一文。 对不同契约论性质的分类,可参考Chandran Kukathas & Philip Pettit,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

20、e and its Critics, chap.2.这些判断只是暂时的定点,也有可能出现不规则及不可靠的情况。所以,只要正义原则能给出充分理据,它们同样可以被修改。霍布斯(1588-1679)的思想,见Thomas Hobbes, Leviatha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1). 这段说话是修订版所加。关于立约者动机的设定,罗尔斯在书中给出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包括反映主观的正义环境、配合理性选择理论、最弱及能被广泛接受的前提以至反映康德式的自律精神等。读者切莫只看其中一点,而忽略其它方面。但对于此问题依然有很多争论。石元康便认为,契

21、约论中立约之前的动机必须与立约之后保持一致,否则契约便失去意义。见石元康,洛尔斯(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89),第五章。两阶段说是罗尔斯后来的指称。在正义论中,他认为稳定性问题不会影响第一阶段的论证。后期却称除非正义原则被证明为稳定,否则便必须回到第一阶段作出修正。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140-141。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9及76节。详细讨论见书中第70-73节。罗尔斯其后公开承认了这种错误。见Justice as Fairness: Political not Metaphysicalin Collected Papers, p.401, note20.罗尔斯修

22、订版作的修改,正正说明这点。而史简伦和贝利更尝试完全放弃无知之幕的设计,而得出类似的原则。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in 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 ed. Amartya Sen & Bernard William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p.103-128; Brian Barry, Justice as Impartiality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5).沉岱尔甚至认为,这里根本谈不

23、上同意,因为立约者并没有同意的基础可言。Michael Sandel, 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129.见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p.127; Brian Barry, Theories of Justice, p.336.Robert Nozick, Anarchy, State, and Utopia, p.228.这个论点见Will Kymlicka, Contempor

24、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pp.73-76.同上,p.71.见Amartya Sen, Equality of What in The Ta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 (Salt Lake City: University of Utah Press, 1980), Vol.1, pp.197-220.Rawls, 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 p.304.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

25、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

26、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973年提出的质疑。H. L. A. Hart, Rawls on Liberty and its Priority, in Reading Rawls, pp.249-52.John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first edition, p.542.罗尔斯对此点的说明,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in Political Liberalism, p.371, note

27、84。详细讨论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一文。 对不同契约论性质的分类,可参考Chandran Kukathas & Philip Pettit,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and its Critics, chap.2.这些判断只是暂时的定点,也有可能出现不规则及不可靠的情况。所以,只要正义原则能给出充分理据,它们同样可以被修改。霍布斯(1588-1679)的思想,见Thomas Hobbes, Leviatha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1). 这段

28、说话是修订版所加。关于立约者动机的设定,罗尔斯在书中给出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包括反映主观的正义环境、配合理性选择理论、最弱及能被广泛接受的前提以至反映康德式的自律精神等。读者切莫只看其中一点,而忽略其它方面。但对于此问题依然有很多争论。石元康便认为,契约论中立约之前的动机必须与立约之后保持一致,否则契约便失去意义。见石元康,洛尔斯(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89),第五章。两阶段说是罗尔斯后来的指称。在正义论中,他认为稳定性问题不会影响第一阶段的论证。后期却称除非正义原则被证明为稳定,否则便必须回到第一阶段作出修正。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140-141。详细讨论见书中

29、第29及76节。详细讨论见书中第70-73节。罗尔斯其后公开承认了这种错误。见Justice as Fairness: Political not Metaphysicalin Collected Papers, p.401, note20.罗尔斯修订版作的修改,正正说明这点。而史简伦和贝利更尝试完全放弃无知之幕的设计,而得出类似的原则。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in 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 ed. Amartya Sen & Bernard Williams (Cambridge: Cambr

30、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p.103-128; Brian Barry, Justice as Impartiality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5).沉岱尔甚至认为,这里根本谈不上同意,因为立约者并没有同意的基础可言。Michael Sandel, 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129.见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31、p.127; Brian Barry, Theories of Justice, p.336.Robert Nozick, Anarchy, State, and Utopia, p.228.这个论点见Will Kymlicka,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pp.73-76.同上,p.71.见Amartya Sen, Equality of What in The Ta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 (Salt Lake City: Uni

32、versity of Utah Press, 1980), Vol.1, pp.197-220.Rawls, 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 p.304.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

33、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973年提出的质疑。H. L. A. Hart, Rawls on Liberty and its Priority, in Reading Rawls, pp.249-52.John Rawls, A Th

34、eory of Justice, first edition, p.542.罗尔斯对此点的说明,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in Political Liberalism, p.371, note 84。详细讨论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一文。 对不同契约论性质的分类,可参考Chandran Kukathas & Philip Pettit,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and its Critics, chap.2.这些判断只是暂时的定点,也有可能出现不规则及不可

35、靠的情况。所以,只要正义原则能给出充分理据,它们同样可以被修改。霍布斯(1588-1679)的思想,见Thomas Hobbes, Leviatha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1). 这段说话是修订版所加。关于立约者动机的设定,罗尔斯在书中给出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包括反映主观的正义环境、配合理性选择理论、最弱及能被广泛接受的前提以至反映康德式的自律精神等。读者切莫只看其中一点,而忽略其它方面。但对于此问题依然有很多争论。石元康便认为,契约论中立约之前的动机必须与立约之后保持一致,否则契约便失去意义。见石元康,洛尔斯(台北:东大图书公司

36、,1989),第五章。两阶段说是罗尔斯后来的指称。在正义论中,他认为稳定性问题不会影响第一阶段的论证。后期却称除非正义原则被证明为稳定,否则便必须回到第一阶段作出修正。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140-141。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9及76节。详细讨论见书中第70-73节。罗尔斯其后公开承认了这种错误。见Justice as Fairness: Political not Metaphysicalin Collected Papers, p.401, note20.罗尔斯修订版作的修改,正正说明这点。而史简伦和贝利更尝试完全放弃无知之幕的设计,而得出类似的原则。T.M.S

37、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in 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 ed. Amartya Sen & Bernard William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p.103-128; Brian Barry, Justice as Impartiality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5).沉岱尔甚至认为,这里根本谈不上同意,因为立约者并没有同意的基础可言。Michael Sandel, Liberalism and

38、 the Limits of Jus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129.见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p.127; Brian Barry, Theories of Justice, p.336.Robert Nozick, Anarchy, State, and Utopia, p.228.这个论点见Will Kymlicka,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

39、ity Press, 1990), pp.73-76.同上,p.71.见Amartya Sen, Equality of What in The Ta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 (Salt Lake City: University of Utah Press, 1980), Vol.1, pp.197-220.Rawls, 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 p.304.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

40、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

41、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973年提出的质疑。H. L. A. Hart, Rawls on Liberty and its Priority, in Reading Rawls, pp.249-52.John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first edition, p.542.罗尔斯对此点的说明,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in Political Liberalism, p.371, note 84。详细讨论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一文。

42、对不同契约论性质的分类,可参考Chandran Kukathas & Philip Pettit,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and its Critics, chap.2.这些判断只是暂时的定点,也有可能出现不规则及不可靠的情况。所以,只要正义原则能给出充分理据,它们同样可以被修改。霍布斯(1588-1679)的思想,见Thomas Hobbes, Leviatha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1). 这段说话是修订版所加。关于立约者动机的设定,罗尔斯在书中给出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包括反映主观的正义环境、配

43、合理性选择理论、最弱及能被广泛接受的前提以至反映康德式的自律精神等。读者切莫只看其中一点,而忽略其它方面。但对于此问题依然有很多争论。石元康便认为,契约论中立约之前的动机必须与立约之后保持一致,否则契约便失去意义。见石元康,洛尔斯(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89),第五章。两阶段说是罗尔斯后来的指称。在正义论中,他认为稳定性问题不会影响第一阶段的论证。后期却称除非正义原则被证明为稳定,否则便必须回到第一阶段作出修正。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140-141。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9及76节。详细讨论见书中第70-73节。罗尔斯其后公开承认了这种错误。见Justice as

44、Fairness: Political not Metaphysicalin Collected Papers, p.401, note20.罗尔斯修订版作的修改,正正说明这点。而史简伦和贝利更尝试完全放弃无知之幕的设计,而得出类似的原则。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in 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 ed. Amartya Sen & Bernard William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p.103-128; Brian Ba

45、rry, Justice as Impartiality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5).沉岱尔甚至认为,这里根本谈不上同意,因为立约者并没有同意的基础可言。Michael Sandel, 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129.见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p.127; Brian Barry, Theories of Justice, p.336.Rob

46、ert Nozick, Anarchy, State, and Utopia, p.228.这个论点见Will Kymlicka,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pp.73-76.同上,p.71.见Amartya Sen, Equality of What in The Ta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 (Salt Lake City: University of Utah Press, 1980), Vol.1, pp.197-220.Ra

47、wls, 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 p.304.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

48、(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973年提出的质疑。H. L. A. Hart, Rawls on Liberty and its Priority, in Reading Rawls, pp.249-52.John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first edition, p.542.罗尔斯对此点的说明,见T

49、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in Political Liberalism, p.371, note 84。详细讨论见The Basic Liberties and Their Priority一文。 对不同契约论性质的分类,可参考Chandran Kukathas & Philip Pettit, Rawls: A Theory of Justice and its Critics, chap.2.这些判断只是暂时的定点,也有可能出现不规则及不可靠的情况。所以,只要正义原则能给出充分理据,它们同样可以被修改。霍布斯(1588-1679)的思想,

50、见Thomas Hobbes, Leviatha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1). 这段说话是修订版所加。关于立约者动机的设定,罗尔斯在书中给出好几个不同的理由,包括反映主观的正义环境、配合理性选择理论、最弱及能被广泛接受的前提以至反映康德式的自律精神等。读者切莫只看其中一点,而忽略其它方面。但对于此问题依然有很多争论。石元康便认为,契约论中立约之前的动机必须与立约之后保持一致,否则契约便失去意义。见石元康,洛尔斯(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89),第五章。两阶段说是罗尔斯后来的指称。在正义论中,他认为稳定性问题不会影响第一阶段的论证

51、。后期却称除非正义原则被证明为稳定,否则便必须回到第一阶段作出修正。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140-141。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9及76节。详细讨论见书中第70-73节。罗尔斯其后公开承认了这种错误。见Justice as Fairness: Political not Metaphysicalin Collected Papers, p.401, note20.罗尔斯修订版作的修改,正正说明这点。而史简伦和贝利更尝试完全放弃无知之幕的设计,而得出类似的原则。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in Util

52、itarianism and Beyond, ed. Amartya Sen & Bernard William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2), pp.103-128; Brian Barry, Justice as Impartiality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5).沉岱尔甚至认为,这里根本谈不上同意,因为立约者并没有同意的基础可言。Michael Sandel, 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

53、rsity Press, 1982), p.129.见T.M.Scanlon, Contractualism and Utilitarianism, p.127; Brian Barry, Theories of Justice, p.336.Robert Nozick, Anarchy, State, and Utopia, p.228.这个论点见Will Kymlicka,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pp.73-76.同上,p.71.见Amartya Sen, E

54、quality of What in The Tanner Lectures on Human Values (Salt Lake City: University of Utah Press, 1980), Vol.1, pp.197-220.Rawls, 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 p.304.正义论初版对这两点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表述,这里的说明是根据他后来的诠释。但我认为这和书中整个理论完全一致。有关至善主义的讨论,见书中第50节。罗尔斯后来对此论点有更清晰的说明。见Kantian Constructivism in Moral Theory,pp.328-29。亦可见Political Liberalism, pp.24-25, note 27。原初立场也反映了对正义观念的形式限制,它们包括一般性(general)、普遍性(universal)、公共性(publicity)、次序性(ordering)及终极性(finality)。详细讨论见书中第23节。这是罗尔斯两条正义原则的第一种表述(p.53)。又,立约者在原初立场中被假设为不会互相妒忌,因为妒忌对双方都没好处。这个论证和初版的表述有所不同。事实上,罗尔斯对这个论证所在的第17节作了相当程度的改写。 这是哈特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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