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考(2011版)

1、 系统思考是纵观全局、看清事件背后的结构及系统思考是纵观全局、看清事件背后的结构及要素之间的互动关系，并主动地要素之间的互动关系，并主动地“建构建构”和和“解构解构”的思维能力。对相同的现象，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见的思维能力。对相同的现象，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见解和观点，有人熟视无睹，有人却看到了其中隐藏解和观点，有人熟视无睹，有人却看到了其中隐藏的商机和变化的规律。如何在纷繁复杂的事件背后的商机和变化的规律。如何在纷繁复杂的事件背后抽丝拨茧地理出简单的结构，引导我们做出正确的抽丝拨茧地理出简单的结构，引导我们做出正确的决定？系统思考正是帮助我们走向成功的睿智的决定？系统思考正是帮助我们走向成功的睿智

2、的“慧眼慧眼”。 系统思考是一种纵观全局、入木三分、动态发展、系统思考是一种纵观全局、入木三分、动态发展、条理清晰的思维方式，可以克服传统思维所导致的条理清晰的思维方式，可以克服传统思维所导致的“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看眼前，不看长只看眼前，不看长远远”、“只看现象，不见本质只看现象，不见本质”、“头痛医头，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痛医脚”、本位主义，局限思考的病症。它可以帮、本位主义，局限思考的病症。它可以帮助人们解决复杂问题、制定睿智决策，推动组织成助人们解决复杂问题、制定睿智决策，推动组织成长、提升组织能力，激发集体智慧、加速组织学习长、提升组织能力，激发集体智慧、加速

3、组织学习与学习型组织建设。与学习型组织建设。（一）（一）“见树见林见树见林”的艺术的艺术 系统思考被誉为现代思维的革命。系统思考被誉为现代思维的革命。 彼得彼得圣吉将其称为圣吉将其称为“第五项修炼第五项修炼”，是，是“心心灵的转变灵的转变”和看世界的和看世界的“新眼睛新眼睛”。系统思考是一。系统思考是一种怎样的思维方式呢？系统思考完全不同于传统的种怎样的思维方式呢？系统思考完全不同于传统的思维范式，而是具备下列四项特征：思维范式，而是具备下列四项特征：1 1、看到全貌而非局部：、看到全貌而非局部：系统思考的第一个特征是系统思考的第一个特征是整体思考整体思考-这也是系统思考最根本的特性。这也是系

4、统思考最根本的特性。2 2、看透结构而非表象：、看透结构而非表象：系统思考是一种深层次的系统思考是一种深层次的思考，它可以让人们看清潜藏在事件或趋势背后的思考，它可以让人们看清潜藏在事件或趋势背后的“结构结构”-正是结构正是结构（“所以然所以然”）决定了事物决定了事物的发展变化的发展变化（“其然其然”) ) ，而不是仅仅停留于关注，而不是仅仅停留于关注个别事件的表面层次上。个别事件的表面层次上。3 3、看到变化而非静止：、看到变化而非静止：从而使人们从而使人们“看见未来看见未来”，实现实现“预见性学习预见性学习”。4 4、条理清晰而非杂乱：、条理清晰而非杂乱：运用系统思考基本工具及运用系统思考

5、基本工具及其规则，人们可以条理清晰地思考，并运用共同的其规则，人们可以条理清晰地思考，并运用共同的语言进行沟通和交流，避免杂乱无章或挂一漏万。语言进行沟通和交流，避免杂乱无章或挂一漏万。（二）系统思考缺乏症（二）系统思考缺乏症 面对现实世界不可避免的复杂性、时间压力和面对现实世界不可避免的复杂性、时间压力和人们有限的认知能力，人们往往表现得缺乏系统思人们有限的认知能力，人们往往表现得缺乏系统思考的技能。著名系统思考专家、麻省理工学院教授考的技能。著名系统思考专家、麻省理工学院教授约翰约翰斯特曼认为，人们用来指导自己决策的心智斯特曼认为，人们用来指导自己决策的心智模式，在应对系统的动态方面具有缺

6、陷。模式，在应对系统的动态方面具有缺陷。 人们通常采用一种基于事件的、因果关系而非人们通常采用一种基于事件的、因果关系而非回路的观点，忽视反馈的过程，未能意识到行动与回路的观点，忽视反馈的过程，未能意识到行动与反应之间的时间滞延，在报告信息时未能理解存量反应之间的时间滞延，在报告信息时未能理解存量和流量，并且对于在系统进化过程中可能改变不同和流量，并且对于在系统进化过程中可能改变不同反馈回路强度的非线性特征不敏感。反馈回路强度的非线性特征不敏感。1 1、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树木，不见森林2 2、只看眼前，不看长远、只看眼前，不看长远3 3、只看现象，不见本质、只看现象，不见本质4 4、头痛

7、医头，脚痛医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5 5、本位主义，局限思考（如图、本位主义，局限思考（如图1-11-1所示所示) )。（三）系统思考的价值（三）系统思考的价值 系统思考的价值包括四个方面：系统思考的价值包括四个方面：图：图：1-11 1、解决复杂问题、制定睿智决策、解决复杂问题、制定睿智决策可能性非常多：可能性非常多： 该种产品的销售量可能增加，也可能减少，或该种产品的销售量可能增加，也可能减少，或者根本没有变化；者根本没有变化； 你可能超额完成本季度销售业绩定额，成为销你可能超额完成本季度销售业绩定额，成为销售明星，获得嘉奖和提升，也可能在后面几个季度售明星，获得嘉奖和提升，也可能在后面几

8、个季度四处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求爷爷、告奶奶”，艰难度日，或者被同事，艰难度日，或者被同事排挤、上级批评而不得不辞职；排挤、上级批评而不得不辞职； 公司可能因此获得发展，可能在一两年之内倒公司可能因此获得发展，可能在一两年之内倒闭。闭。2 2、推动组织成长、提升组织能力、推动组织成长、提升组织能力 任何持续的成长都有其背后的推动力。只有顺任何持续的成长都有其背后的推动力。只有顺应系统内在的运作规律，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正应系统内在的运作规律，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正如庖丁解牛一样，必须顺势而为、借力打力。否则，如庖丁解牛一样，必须顺势而为、借力打力。否则，事倍功半，甚至事倍功半，甚至“愈用力推，

9、系统反弹的力量愈愈用力推，系统反弹的力量愈大大”。3 3、激发集体智慧、加速组织学习、激发集体智慧、加速组织学习 组织学习之父、哈佛大学教授克里斯组织学习之父、哈佛大学教授克里斯阿吉里阿吉里斯也曾讲过，团队中每个人的智商都在斯也曾讲过，团队中每个人的智商都在120120以上，以上，但团队整体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却只有但团队整体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却只有62!62! 那么，如何才能真正激发团队的智慧，实现团那么，如何才能真正激发团队的智慧，实现团队学习？对此，系统思考是一种有效工具。重要性队学习？对此，系统思考是一种有效工具。重要性体现在如下三个方面：体现在如下三个方面： 第一，系统思考为个人提供了一种

10、结构化的思第一，系统思考为个人提供了一种结构化的思考方式，可以帮助你有条理地分析、处理真实世界考方式，可以帮助你有条理地分析、处理真实世界中的复杂问题；中的复杂问题； 第二，系统思考作为一种图形化的辅助思考工第二，系统思考作为一种图形化的辅助思考工具，可以作为团队集体对话的交流工具和具，可以作为团队集体对话的交流工具和“共同语共同语言言”，促进团队成员真正深刻地共享彼此对事物的，促进团队成员真正深刻地共享彼此对事物的理解；理解；第三，系统思考对于改善心智模式也有重要作用。第三，系统思考对于改善心智模式也有重要作用。所谓心智模式，指的是隐藏在每个人内心深处、影所谓心智模式，指的是隐藏在每个人内心

11、深处、影响人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以及如何做出反应的一些响人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以及如何做出反应的一些根深蒂固的假设、成见、逻辑、规则，甚至图像、根深蒂固的假设、成见、逻辑、规则，甚至图像、印象等。印象等。4 4、建设学习型组织的核心技能、建设学习型组织的核心技能 在这里，彼得在这里，彼得圣吉所称的圣吉所称的“第五项修炼第五项修炼”就就指的是指的是“系统思考系统思考”，其他四项修炼包括自我超越、，其他四项修炼包括自我超越、改善心智模式、团队学习和共同愿景。系统思考作改善心智模式、团队学习和共同愿景。系统思考作为为其他四项修炼提供有效支撑，并成为为为其他四项修炼提供有效支撑，并成为“整合其整合其他四项

12、修炼为一体他四项修炼为一体”的理论与实务。的理论与实务。（四）为什么必须从整体上研究系统思考（四）为什么必须从整体上研究系统思考 因为当面临复杂问题时，我们的直觉反应就是因为当面临复杂问题时，我们的直觉反应就是将感兴趣的系统划分成几块，研究这些块，最终以将感兴趣的系统划分成几块，研究这些块，最终以对这些块的知识为基础来理解整个系统，这是很自对这些块的知识为基础来理解整个系统，这是很自然地采用的简化方式。这种化整为零进行研究的思然地采用的简化方式。这种化整为零进行研究的思路确实能够对这些路确实能够对这些“块块”有所了解有所了解, ,其原因有二：其原因有二： 将系统分块通常破坏了你所试图研究的系统

13、。将系统分块通常破坏了你所试图研究的系统。这当然是由于连接的原因：就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这当然是由于连接的原因：就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如果你破坏了系统内的连接，你就破坏了系统样，如果你破坏了系统内的连接，你就破坏了系统本身。本身。 系统思考可以帮助你避开上述陷阱，因为系统系统思考可以帮助你避开上述陷阱，因为系统思考的第一课就是要认识到并接受这样一个概念：思考的第一课就是要认识到并接受这样一个概念：复杂系统必须被原封不动地作为一个整体来进行研复杂系统必须被原封不动地作为一个整体来进行研究。究。（五）系统思考的益处（五）系统思考的益处 系统循环图和系统动力学建模一起使用，可以系统循环图和系统动力学

14、建模一起使用，可以用来处理最复杂系统的复杂性问题，从而产生如下用来处理最复杂系统的复杂性问题，从而产生如下非常有价值的用途：非常有价值的用途： 通过提供结构化的思考方法，平衡考虑各项因素，通过提供结构化的思考方法，平衡考虑各项因素，并选择了全面视角，以照顾到细节的合适层次，系并选择了全面视角，以照顾到细节的合适层次，系统思考可以帮助你处理真实世界中的复杂问题；统思考可以帮助你处理真实世界中的复杂问题； 作为一种用以捕获当前已经处理好的复杂问题作为一种用以捕获当前已经处理好的复杂问题的图示化方法。的图示化方法。 系统循环图是一种有力交流工具，可以保证你系统循环图是一种有力交流工具，可以保证你所在

15、的群体能够真正深刻地共享这一视图。所在的群体能够真正深刻地共享这一视图。 系统循环图还可以成为你分析所感兴趣的系统系统循环图还可以成为你分析所感兴趣的系统的最睿智的方式。其结果就是，你可避免拙劣的决的最睿智的方式。其结果就是，你可避免拙劣的决策，比如那些看起来补上了当前的漏洞却留下了长策，比如那些看起来补上了当前的漏洞却留下了长期隐患的决策。期隐患的决策。系统动力学建模是一种允许你时一个复杂系统的系统动力学建模是一种允许你时一个复杂系统的运行状况进行仿真的计算机建模工具，它和系统循运行状况进行仿真的计算机建模工具，它和系统循环图所隐含的意义一样，但可以随着时间的推进而环图所隐含的意义一样，但可

16、以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演变。演变。 这就为你提供了一种这就为你提供了一种“未来实脸室未来实脸室”，你可以，你可以在你最终做出决定之前用它来测试当前的行动、决在你最终做出决定之前用它来测试当前的行动、决策或者是政策的后果。策或者是政策的后果。 总之，系统思考可以帮助你做出正确的决策，总之，系统思考可以帮助你做出正确的决策，以通过最严厉的检验以通过最严厉的检验-时间的检验。时间的检验。 系统思考也就是要顺应系统的特性，洞悉系统系统思考也就是要顺应系统的特性，洞悉系统的结构，从整体上对影响系统行为的各种力量与相的结构，从整体上对影响系统行为的各种力量与相互关系进行思考。系统思考的精髓包括深入思考、互关系

17、进行思考。系统思考的精髓包括深入思考、动态思考、全面思考和整体思考等动态思考、全面思考和整体思考等“四重转变四重转变”。（一）什么是系统（一）什么是系统 系统一词包括部分组成整体的意思。诸如体系、系统一词包括部分组成整体的意思。诸如体系、系统、体制、制度、方式、秩序、机构、组织等。系统、体制、制度、方式、秩序、机构、组织等。从中文字面看，从中文字面看，“系系”指关系、联系；指关系、联系；“统统”指有指有机统一，机统一，“系统系统”则指有机联系和统一。则指有机联系和统一。 系统是一群由相互连接的实体构成的一个整体。系统是一群由相互连接的实体构成的一个整体。构成系统的各实体之间按照特定规律，长期持

18、续地构成系统的各实体之间按照特定规律，长期持续地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为了一个特定目的或共同目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为了一个特定目的或共同目标而作为一个整体在运作。标而作为一个整体在运作。 系统的三个基本特征：系统的三个基本特征： 系统是由若干元素系统是由若干元素（要素要素）组成，这些要素可组成，这些要素可能是单个事物，也可能是一群事物组成的子系统；能是单个事物，也可能是一群事物组成的子系统； 这些元素这些元素（要素要素）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互相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互相依赖的有机联系，这是系统与一群彼此无关的事物依赖的有机联系，这是系统与一群彼此无关的事物组合组合（“堆堆”）的重要区别；的重要区别

19、； 由于元素由于元素（要素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使系统作之间的相互作用，使系统作为一个整体具有特定的功能。这种功能是由系统内为一个整体具有特定的功能。这种功能是由系统内部各要素间的有机联系和它的结构所确定的、与各部各要素间的有机联系和它的结构所确定的、与各组成要素的功能不同的新功能。组成要素的功能不同的新功能。1 1、系统由什么构成？、系统由什么构成？ 由上述定义可知，系统由两个基本要素构成：由上述定义可知，系统由两个基本要素构成： 实体：构成系统的元素之一是实体实体：构成系统的元素之一是实体-这是一这是一个统称或泛指的概念，既可以指能动的主体，也可个统称或泛指的概念，既可以指能动的主体，也可

20、能是一些部分。对于一家企业而言，实体包括各个能是一些部分。对于一家企业而言，实体包括各个部门或管理者、员工、投资者、顾客等。部门或管理者、员工、投资者、顾客等。 连接：由于系统的本质就是它的连接，因此毫连接：由于系统的本质就是它的连接，因此毫无疑问，切断这些连接就破坏了这个系统。所以，无疑问，切断这些连接就破坏了这个系统。所以，如果你想理解一个系统，并试图进一步影响它的行如果你想理解一个系统，并试图进一步影响它的行为，甚至控制它，你必须从整体上理解它。为，甚至控制它，你必须从整体上理解它。 2 2、通用系统模型、通用系统模型 为了更深入地认识和控制系统，以实体和连接为了更深入地认识和控制系统，

21、以实体和连接为基础，学者们提出了各种通用系统模型概念。学为基础，学者们提出了各种通用系统模型概念。学者埃里克者埃里克特里斯特等提出的特里斯特等提出的“社会技术系统社会技术系统”就就是一种简单的通用系统模型是一种简单的通用系统模型（如图如图2-1所示所示）。 社会技术系统的构成要素包括：社会技术系统的构成要素包括： 输入：绝大多数系统都不是孤立的、自给自足输入：绝大多数系统都不是孤立的、自给自足的，它们都存在或需要来自外部的各种输入的，它们都存在或需要来自外部的各种输入（可能可能包括能量、信息、物质等包括能量、信息、物质等），以维持系统的运行；，以维持系统的运行； 处理过程：如果系统需要输入，也

22、就意味着输处理过程：如果系统需要输入，也就意味着输入对于系统是有价值的，系统需要对其进行处理入对于系统是有价值的，系统需要对其进行处理（诸如分析、加工、增值等诸如分析、加工、增值等）； 输出：如同输入一样，绝大多数系统都有输出输出：如同输入一样，绝大多数系统都有输出（可能包括能量、信息、物质等可能包括能量、信息、物质等），以维持系统的，以维持系统的运作与平衡；运作与平衡； 反馈：社会技术系统具有一个调节转换过程的反馈：社会技术系统具有一个调节转换过程的反馈机制；反馈机制； 边界：虽然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但系统总有一边界：虽然事物是普遍联系的，但系统总有一个边界个边界（有形的或无形的有形的或无形的

23、），以其来界定，以其来界定“内部内部”和和“外部外部”。3 3、系统特征、系统特征 系统的特征包括如下八项：总体大于部分之和；系统的特征包括如下八项：总体大于部分之和；没有绝对的没有绝对的“正确正确”答案；因果互动；反馈；目的答案；因果互动；反馈；目的性；动态稳定性；结构影响行为；边界。性；动态稳定性；结构影响行为；边界。（二）何为系统思考（二）何为系统思考 从广义上讲，系统思考是一系列彼此相关但有从广义上讲，系统思考是一系列彼此相关但有时候又相差甚远的方法与工具的统称，涵盖了系统时候又相差甚远的方法与工具的统称，涵盖了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以及复杂性科学等多个领域，论、控制论、信息论以及复杂

24、性科学等多个领域，包括数十项实用技术。包括数十项实用技术。（三）心灵的改变（三）心灵的改变 彼得彼得圣吉将系统思考叫做圣吉将系统思考叫做“第五项修炼第五项修炼”，认为其本质在于认为其本质在于“心灵的转变，并表现在两个方面：心灵的转变，并表现在两个方面：1 1、整体思考：从机械还原论到整体生成论、整体思考：从机械还原论到整体生成论 系统思考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整体思考，也就系统思考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整体思考，也就是要从整体的角度来理解问题。更为神奇的是，系是要从整体的角度来理解问题。更为神奇的是，系统整体具备它们的任何组成部分所不具备的特性统整体具备它们的任何组成部分所不具备的特性（被称为（被称为

25、“涌现涌现”）。因此，将事物分割开来，无）。因此，将事物分割开来，无论分割得多细、研究得多深，可能也无法辨识出系论分割得多细、研究得多深，可能也无法辨识出系统层面上的特性。统层面上的特性。 要想实现整体思考，需要从思考的深度、空间要想实现整体思考，需要从思考的深度、空间范围和时间范围三个维度进行拓展和转换。范围和时间范围三个维度进行拓展和转换。传统思维传统思维系统思考系统思考思考的深度思考的深度关注于个别事件关注于个别事件认清事件背后潜在的认清事件背后潜在的“结构结构”思考的空间范围思考的空间范围局限于本位局限于本位关注动态关联的系统整体关注动态关联的系统整体思考的时间范围思考的时间范围以静态

26、的方法观察以静态的方法观察线性的因果链线性的因果链以动态的方法分析因果之间以动态的方法分析因果之间的相互关联，看清事物的来的相互关联，看清事物的来龙去脉和发展龙去脉和发展2 2、深入思考：从专注于个别事件到洞悉系统的潜、深入思考：从专注于个别事件到洞悉系统的潜在结构在结构 系统思考中有一个著名的系统思考中有一个著名的“冰山模型冰山模型”（如图如图2-2所示所示），揭示了人们思维的层次。系统思考看，揭示了人们思维的层次。系统思考看待世界，不是只关注一个个孤立的事件，而是主张待世界，不是只关注一个个孤立的事件，而是主张看到事件之间的相互关联与作用模式以及发展趋势，看到事件之间的相互关联与作用模式以

27、及发展趋势，更进一步地要看清影响和推动该模式与趋势发生的更进一步地要看清影响和推动该模式与趋势发生的潜在的潜在的“结构结构”-在这里，在这里，“结构结构”不是指逻辑不是指逻辑架构或组织成员之间的汇报关系，而是表示系统中架构或组织成员之间的汇报关系，而是表示系统中的关键影响要素的关键影响要素（或称为或称为“变量变量”）及其之间的相及其之间的相互联系方式互联系方式（或称为或称为“连接连接”）。 在系统思考看来，在系统思考看来，“结构影响行为结构影响行为”-正正是构成系统的主要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与影响，驱是构成系统的主要变量之间的相互作用与影响，驱动着系统的变化，生成不同的行为模式，从而表现动着系统

28、的变化，生成不同的行为模式，从而表现出一个个事件。出一个个事件。 图：图：2-2对离职的深入思考对离职的深入思考 某家公司技术部一位资深工程师因故辞职（事件某家公司技术部一位资深工程师因故辞职（事件1) ) ，为了救急，公，为了救急，公司只得以高薪从竞争对手那里挖人。然而，过了不到司只得以高薪从竞争对手那里挖人。然而，过了不到2个月，技术部又有个月，技术部又有两位较为资深的工程师离职（事件两位较为资深的工程师离职（事件2) ) ，于是公司又以，于是公司又以“高薪挖角高薪挖角”的方的方式救急。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陆续又有一些工程师辞职（事件式救急。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陆续又有一些工程师辞职（事件3)

29、 ) ，甚至，甚至业务部门好像也被业务部门好像也被“传染传染”了一样，出现了人员离职的情况（事件了一样，出现了人员离职的情况（事件4 4）。）。数据显示，半年以来，公司离职率越来越高（趋势）。数据显示，半年以来，公司离职率越来越高（趋势）。 要想做到系统思考，必须看到事件之间的关联模式和发展趋势，并要想做到系统思考，必须看到事件之间的关联模式和发展趋势，并看清其中隐含的系统结构（如图看清其中隐含的系统结构（如图2-3所示），方能找到所示），方能找到“小而有效的小而有效的高高杠杆解杠杆解”，达到，达到“四两拨千斤四两拨千斤”而又而又“标本兼治标本兼治”的功效。的功效。 3 3、全面思考：从局限于

30、本位到关照全局、全面思考：从局限于本位到关照全局 组织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复杂系统，任何一个部组织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复杂系统，任何一个部门或成员的一个举措，都可能在不同的时间、对系门或成员的一个举措，都可能在不同的时间、对系统中的不同主体产生这样或那样的影响。统中的不同主体产生这样或那样的影响。 福特汽车研发团队的故事福特汽车研发团队的故事在福特汽车公司，车身工程师发现汽车的前端有在福特汽车公司，车身工程师发现汽车的前端有一个振动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在车一个振动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在车的前端增加了一个大的加强件。但是，一个又大的前端增加了一个大的加强件。但是，一个又大又重的加强件

31、增加了车重，使得轮胎预留空间变又重的加强件增加了车重，使得轮胎预留空间变得不合适了得不合适了 这对底盘工程师而言，是一个问题。这对底盘工程师而言，是一个问题。为此，他们不得不增加轮胎压力来解决这一问题。为此，他们不得不增加轮胎压力来解决这一问题。轮胎压力增加之后，振动问题又出现了轮胎压力增加之后，振动问题又出现了 4 4、动态思考：从线性因果链走向因果互动环、动态思考：从线性因果链走向因果互动环 约翰约翰斯特曼教授指出，传统上，人们倾向于斯特曼教授指出，传统上，人们倾向于采用事件采用事件（问题问题）驱动的、反应式的、线性思维模驱动的、反应式的、线性思维模式。这是一种关注问题、关注眼前、式。这是

32、一种关注问题、关注眼前、“条件反射条件反射”式的应对方式式的应对方式（如图如图2-42-4）。例如，营业收入或毛。例如，营业收入或毛利未达年初预算，这就会被企业管理者视为一个问利未达年初预算，这就会被企业管理者视为一个问题，通常会召开会议讨论，分析造成这一问题的原题，通常会召开会议讨论，分析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再研究、制定整改措施，例如加大促销力度或因，再研究、制定整改措施，例如加大促销力度或缩减成本等，以期改变经营状况，消除问题。缩减成本等，以期改变经营状况，消除问题。 线性思考在企业管理方面最为典型的应用是，线性思考在企业管理方面最为典型的应用是，针对一个问题，人们通过针对一个问题，人们通

33、过“头脑风暴头脑风暴”等方法，借等方法，借助助“鱼刺图鱼刺图”、“脑图脑图”等工具，分析其各种可能等工具，分析其各种可能的原因，然后再探讨解决方案。对此，系统思考借的原因，然后再探讨解决方案。对此，系统思考借助助“系统循环图系统循环图”（或称为或称为“因果回路图因果回路图”) ) 等等“新语言新语言”，倡导动态或环型思考的方法，让人们，倡导动态或环型思考的方法，让人们看清影响系统行为的一些关键要素及其之间的相互看清影响系统行为的一些关键要素及其之间的相互连接，有助于把握关键、应对变化。连接，有助于把握关键、应对变化。（四）系统思考法则（四）系统思考法则1 1、系统思考基本法则、系统思考基本法则

34、 今日的问题来自于昨日的解今日的问题来自于昨日的解 越用力推则系统反弹力越大越用力推则系统反弹力越大 恶化之前常见好转恶化之前常见好转 显而易见的解往往无效显而易见的解往往无效 权宜之计的对策不可能比问题更糟权宜之计的对策不可能比问题更糟 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 因与果在时空上并不紧密相连因与果在时空上并不紧密相连 寻找小而有效的杠杆解寻找小而有效的杠杆解 鱼与熊掌可以兼得鱼与熊掌可以兼得 系统具有整体压而不可分割系统具有整体压而不可分割 不可绝时归罪于外不可绝时归罪于外2 2、“六要六不要六要六不要” 要有时间观念，明确来龙去脉，不要割裂历史要有时间观念，明确来龙去脉，不要割裂历史与环境；与环

35、境； 要有整体观念，不要局限于本位或片面；要有整体观念，不要局限于本位或片面； 要看到因果之间的互动，不要直线片段式思考；要看到因果之间的互动，不要直线片段式思考；要深入分析系统结构，寻找要深入分析系统结构，寻找“根本解根本解”和和“杠杆杠杆解解”, , 不要不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要理解并善用要理解并善用“补偿性反馈补偿性反馈”机制，不要忽略机制，不要忽略“副作用副作用”；要注意并把握要注意并把握“时间滞延时间滞延”，不要浅尝辄止或半，不要浅尝辄止或半途而废。途而废。（一）系统思考的修炼（一）系统思考的修炼 精通系统思考并非易事，彼得精通系统思考并非易事，彼得圣吉甚至

36、将这圣吉甚至将这一过程称之为一过程称之为“修炼修炼”。他认为，系统思考修炼可。他认为，系统思考修炼可分为三个层次（如图分为三个层次（如图3-13-1所示）：实践、原则和精所示）：实践、原则和精髓。提出了一个系统思考的学习模型（如图髓。提出了一个系统思考的学习模型（如图3-23-2所所示）包括四个模块：示）包括四个模块：1、 、领领悟精髓悟精髓 彼得彼得圣吉认为，系统思考的精髓包括两方面：圣吉认为，系统思考的精髓包括两方面：整体论和相互连接，让人们的视野从看部分改变为整体论和相互连接，让人们的视野从看部分改变为看整体，感受到世界事物的相互依存和彼此关联。看整体，感受到世界事物的相互依存和彼此关联

37、。2 2、了解原理、了解原理 原理指的是系统运作的基本规则。原理指的是系统运作的基本规则。对于系统思对于系统思考，彼得考，彼得圣吉认为基本原理包括三项：圣吉认为基本原理包括三项：“结构影结构影响行为响行为”、“政策刚性政策刚性”和和“杠杆原理杠杆原理”。对于。对于“结构影响行为结构影响行为”，我们在前面已经讲过了。所谓，我们在前面已经讲过了。所谓“政策刚性政策刚性”，指的是复杂的系统对于改变它们的，指的是复杂的系统对于改变它们的努力（干预或介入）有抗拒倾向，有保持相对稳定努力（干预或介入）有抗拒倾向，有保持相对稳定的特性，这也是一项重要的原理。而的特性，这也是一项重要的原理。而“杠杆原理杠杆原

38、理”指的是系统中存在一些小而有效的作用点，如果在指的是系统中存在一些小而有效的作用点，如果在这些地方施加影响，将能够产生重大、持久的改善，这些地方施加影响，将能够产生重大、持久的改善，正如彼得正如彼得圣吉提到的船上的圣吉提到的船上的“辅助舵辅助舵”，虽然体，虽然体积很小，却能产生极大的影响。积很小，却能产生极大的影响。3 3、掌握方法与工具、掌握方法与工具 人是善于制造和使用工具的动物。借助工具与人是善于制造和使用工具的动物。借助工具与方法，确实可以达到方法，确实可以达到“事半功倍事半功倍”的效果，彼的效果，彼得得圣吉指出：圣吉指出：“人们在没有理论、方法和工具的人们在没有理论、方法和工具的情

39、况下，无法获得深入学习所需要的新技巧和新能情况下，无法获得深入学习所需要的新技巧和新能力。力。”因此，通过学习、掌握相应的理论、方法与因此，通过学习、掌握相应的理论、方法与工具，并不断练习，才能发展出新的认知和技能。工具，并不断练习，才能发展出新的认知和技能。4 4、实际应用、实际应用 睿智，有时是一种天赋。正如孔子所说：睿智，有时是一种天赋。正如孔子所说：“生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二）实践的五个阶段（二）实践的五个阶段 系统思考专家丹尼尔系统思考专家丹尼尔科

40、姆基于哲学家休伯特科姆基于哲学家休伯特和艾伯特和艾伯特德莱弗斯的主张，提出系统思考实践者德莱弗斯的主张，提出系统思考实践者的五个阶段，可以作为读者持续学习与应用系统思的五个阶段，可以作为读者持续学习与应用系统思考、提升系统思考技能的参考路标：考、提升系统思考技能的参考路标：阶段阶段能力描述能力描述特征特征初学者初学者对系统思考专业领域有初步认识，尚不了解对系统思考专业领域有初步认识，尚不了解专业学科知识全貌专业学科知识全貌在指导下，可以根据规范生疏地使用相关技术在指导下，可以根据规范生疏地使用相关技术依靠对概念和思想的纯理性的认识，无法清晰依靠对概念和思想的纯理性的认识，无法清晰地看清问题，更

41、无法对问题进行深入分析地看清问题，更无法对问题进行深入分析只能看懂简单的系统图表只能看懂简单的系统图表理解增强回路和调节回路的特性理解增强回路和调节回路的特性可以识别简单的可以识别简单的“系统基模系统基模”阶段阶段能力描述能力描述特征特征合格的合格的学习者学习者对系统思考专业领域有了更多认识，并清楚对系统思考专业领域有了更多认识，并清楚了自己在整个学科知识上的欠缺了自己在整个学科知识上的欠缺在一些真实场景下可以初步进行令人接受的在一些真实场景下可以初步进行令人接受的操作操作对于研究过的案例或相似情况，可以按照规对于研究过的案例或相似情况，可以按照规定的步骤执行定的步骤执行能构建系统循环图能构建

42、系统循环图能识别自己工作中的模式能识别自己工作中的模式试验更为复杂的系统图和电脑试验更为复杂的系统图和电脑建模形式建模形式成长中成长中的系统的系统思考者思考者对系统思考专业领域的系列知识有了全面的对系统思考专业领域的系列知识有了全面的理性接触理性接触不再简单地按照规则和程序行事，能够根据不再简单地按照规则和程序行事，能够根据环境变化对技术方法做相应调整环境变化对技术方法做相应调整实践知识依然缺乏实践知识依然缺乏在特定环境中，已经将系统模在特定环境中，已经将系统模型内化型内化能帮助团队使用基本的系统技能帮助团队使用基本的系统技术，有效地处理关键的复杂问题术，有效地处理关键的复杂问题具有扎实的电脑

43、建模技术具有扎实的电脑建模技术 熟练的熟练的 系统思系统思考者考者在各种环境下，通过持续不断地实践，获得在各种环境下，通过持续不断地实践，获得直接经验，不断提高应用技能直接经验，不断提高应用技能对问题有了全面把握，可以运用专业工具和对问题有了全面把握，可以运用专业工具和方法，熟练地处理各种情况（仍处于有意识阶段）方法，熟练地处理各种情况（仍处于有意识阶段）在系统思考对企业问题的应用在系统思考对企业问题的应用性上形成了自己独有的判断性上形成了自己独有的判断是一些有经验、有能力的咨询是一些有经验、有能力的咨询顾问，能处理各种情况顾问，能处理各种情况系统思系统思 考专家考专家能够打破常规，超越目标能

44、够打破常规，超越目标经验与技能内化，甚至无意识化经验与技能内化，甚至无意识化不仅内化了系统模型，而且内不仅内化了系统模型，而且内化了电脑建模理论化了电脑建模理论对于系统内在规律和各种变化对于系统内在规律和各种变化的属性均一目了然的属性均一目了然（三）系统思考流程和方法（三）系统思考流程和方法 对对“方法方法”的解释是：关于解决思想、说话、的解释是：关于解决思想、说话、行动等问题的门路、程序等。英语中方法一词源自行动等问题的门路、程序等。英语中方法一词源自希腊语，意为追求特定的目标。它逐渐演化成现在希腊语，意为追求特定的目标。它逐渐演化成现在的意思，即处理某种问题的一套系统的程序和技巧。的意思，

45、即处理某种问题的一套系统的程序和技巧。因此，因此，“方法方法”现指为完成某一任务或达到某一目现指为完成某一任务或达到某一目标而遵循的、详细的、逻辑有序的计划或步骤。标而遵循的、详细的、逻辑有序的计划或步骤。（四）系统思考工具的运用（四）系统思考工具的运用 在中文中，在中文中，“工具工具”指进行生产、劳动时所使指进行生产、劳动时所使用的器具用的器具（如锯、刨、犁、锄等如锯、刨、犁、锄等），比喻用以达到，比喻用以达到目的的事物。目的的事物。 现在依然含有这种意思：工具是你制造、准备现在依然含有这种意思：工具是你制造、准备或工作的东西。因此，或工作的东西。因此，“工具工具”指用于进行工作的指用于进行

46、工作的器具，可以广泛地用于一切使工作方便的东西。怎器具，可以广泛地用于一切使工作方便的东西。怎样才能在一定方法指导下研究一个复杂的系统，并样才能在一定方法指导下研究一个复杂的系统，并得到深刻的见解，而不是被系统固有的复杂性压垮得到深刻的见解，而不是被系统固有的复杂性压垮呢？这就需要系统思考工具箱的帮助。系统思考作呢？这就需要系统思考工具箱的帮助。系统思考作为一种思考问题的方法，同时还提供了一套工具和为一种思考问题的方法，同时还提供了一套工具和技术来帮助你脚踏实地地执行。这些工具和技术主技术来帮助你脚踏实地地执行。这些工具和技术主要包括两大类：系统循环图要包括两大类：系统循环图（或称因果回路图或

47、称因果回路图），可以帮助你以因果关系链的形式来描述系统。可以帮助你以因果关系链的形式来描述系统。 系统动力学建模，帮助你认识在一系列不同的系统动力学建模，帮助你认识在一系列不同的假设下，系统随时间变化的特性。假设下，系统随时间变化的特性。1 1、行为模式图、行为模式图 “ “行为模式图行为模式图”是一种非常基本的简单工具，是一种非常基本的简单工具，它由它由X轴轴（时间时间）和和Y轴轴（变量的表现变量的表现）构成，用构成，用一条曲线表述问题或变量随时间发展的演变模式。一条曲线表述问题或变量随时间发展的演变模式。例如，图例如，图3-3显示的是显示的是19881998年中年中ABIINFORM数据库

48、中含关键词数据库中含关键词“知识管理知识管理”的文献的文献数。根据系统思考的基本原理数。根据系统思考的基本原理-“-“结构影响行为结构影响行为”，系统的外在行为表现实际上受到了内在结构影响。系统的外在行为表现实际上受到了内在结构影响。因此，利用行为模式图可以判断系统的潜在结构。因此，利用行为模式图可以判断系统的潜在结构。 根据约翰根据约翰斯特曼教授的研究，虽然大千世界斯特曼教授的研究，虽然大千世界各种变化的行为模式多种多，但实际上大多数动态各种变化的行为模式多种多，但实际上大多数动态只有少数几种基本的行为模式只有少数几种基本的行为模式（如图如图3-4所示所示）。最基本的行为模式是指数增长、寻的

49、和振荡；由此最基本的行为模式是指数增长、寻的和振荡；由此衍生出的基本行为模式是衍生出的基本行为模式是S形增长、带有过度调整形增长、带有过度调整并崩溃的并崩溃的S形增长等。形增长等。2 2、实体关系图、实体关系图 实体关系图显示了系统中所有相关的主体实体关系图显示了系统中所有相关的主体（利利益相关者益相关者）及主体之间的关键反馈关系。与系统的及主体之间的关键反馈关系。与系统的构成要素相对应，它通常包括两类要素：实体和实构成要素相对应，它通常包括两类要素：实体和实体之间的反馈。体之间的反馈。 例如，就企业内部管理系统而言，可能包括销例如，就企业内部管理系统而言，可能包括销售部、生产部、研发部等实体

50、，这些实体之间可能售部、生产部、研发部等实体，这些实体之间可能存在订单、产品、资金等反馈；市场竞争问题可能存在订单、产品、资金等反馈；市场竞争问题可能包括两个以上的法人主体、顾客、供应商等实体，包括两个以上的法人主体、顾客、供应商等实体，它们之间存在着价格、供需等反馈；学校系统可能它们之间存在着价格、供需等反馈；学校系统可能包括老师、学生、管理方等实体，它们之间存在着包括老师、学生、管理方等实体，它们之间存在着课程、成绩、工作量等反馈；医院系统包括病人、课程、成绩、工作量等反馈；医院系统包括病人、医生、护士等实体，它们之间存在着病人需求、诊医生、护士等实体，它们之间存在着病人需求、诊治与服务水

51、平、病人满意度等反馈治与服务水平、病人满意度等反馈（如图如图3-5所所示示）。 3 3、输入输出图、输入输出图( (I/O图）图） 输入输出图是一个简单易用的工具，用途广泛。输入输出图是一个简单易用的工具，用途广泛。它主要包括过程、输入和输出三个部分，过程被描它主要包括过程、输入和输出三个部分，过程被描述为一个述为一个“黑匣子黑匣子”（以方框来表示，以动词或动以方框来表示，以动词或动名词来命名名词来命名），以有向箭头来表示各种输入和输出。，以有向箭头来表示各种输入和输出。以项目管理为例，指导和管理项目执行被视为一个以项目管理为例，指导和管理项目执行被视为一个过程，它的输入输出图如图过程，它的输

52、入输出图如图3-6所示。在输入输出所示。在输入输出图中，每一个输入项都应有其特定作用，并且至少图中，每一个输入项都应有其特定作用，并且至少在一个输出项中得到体现。也就是说，每一个输出在一个输出项中得到体现。也就是说，每一个输出项至少和一个输入项有关，是一个或一组输入项被项至少和一个输入项有关，是一个或一组输入项被处理以后的结果。处理以后的结果。 4 4、多重原因图、多重原因图 对于一些复杂问题，原因通常是多方面的，而对于一些复杂问题，原因通常是多方面的，而且因果关系很少是单向性的。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且因果关系很少是单向性的。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可以用可以用“多重原因图多重原因图”来探讨这些因果关

53、系之间的来探讨这些因果关系之间的相互关联。例如，对于肺癌的原因，人们首先会想相互关联。例如，对于肺癌的原因，人们首先会想到吸烟。但是，吸烟并不是造成肺癌的充分原因或到吸烟。但是，吸烟并不是造成肺癌的充分原因或必要原因。肺癌可能的成因还包括被动吸烟、环境必要原因。肺癌可能的成因还包括被动吸烟、环境污染以及遗传因素等其他连带原因污染以及遗传因素等其他连带原因（如图如图3-7所所示示）。 在这类表示因果关系的图中，通常用有向箭头在这类表示因果关系的图中，通常用有向箭头表示两个要素之间的影响关系，箭头从表示两个要素之间的影响关系，箭头从“原因原因”指指向向“结果结果”，例如一般而言，例如一般而言，“吸

54、烟吸烟”有可能导致有可能导致患上患上“肺癌肺癌”，因此在上图中，就在，因此在上图中，就在“吸烟吸烟”和和“肺癌肺癌”之间划上一条箭头。对于因果关系的看法，之间划上一条箭头。对于因果关系的看法，反映了人们对世界的认知，并有一定的假设条件。反映了人们对世界的认知，并有一定的假设条件。不同的人对于这些关系的看法有可能存在显著差异。不同的人对于这些关系的看法有可能存在显著差异。经常使用其中一种经常使用其中一种（或全部或全部）方法与工具，将方法与工具，将有助于你更快地提升系统思考的能力有助于你更快地提升系统思考的能力-使你能够使你能够更明确、有效率地利用所掌握的资源，达到目标，更明确、有效率地利用所掌握

55、的资源，达到目标，增强我们应付这个异常复杂世界的能力。增强我们应付这个异常复杂世界的能力。一、系统循环图一、系统循环图 系统循环图也被称为因果回路图，可以帮助你系统循环图也被称为因果回路图，可以帮助你以因果关系链的形式来描述系统。它是系统思考的以因果关系链的形式来描述系统。它是系统思考的基本工具，也是其他一些工具的基础，应用范围非基本工具，也是其他一些工具的基础，应用范围非常广泛。常广泛。 从本质上看，系统循环图由变量和连接两类要从本质上看，系统循环图由变量和连接两类要素构成素构成（时间滞延表示的是变量之间的连接存在时时间滞延表示的是变量之间的连接存在时间延迟，可视为连接的一种属性间延迟，可视

56、为连接的一种属性），它们构成一系，它们构成一系列闭合回路，反映了影响系统行为的各种关健因素列闭合回路，反映了影响系统行为的各种关健因素（变童变童）之间的相互关系。同时，任何一个闭合的之间的相互关系。同时，任何一个闭合的回路要么是增强回路，要么是调节回路。不同类型回路要么是增强回路，要么是调节回路。不同类型的回路组合起来，使得系统变化出各种不同动态。的回路组合起来，使得系统变化出各种不同动态。掌握系统思考的方法与工具对于学习和应用系统思掌握系统思考的方法与工具对于学习和应用系统思考是非常重要的。考是非常重要的。( (一一) )何为回路何为回路 系统思考的一项基本原则就是：有且只有两种系统思考的一

57、项基本原则就是：有且只有两种连接：同向连接：同向（）、反向、反向（）（）。换言之，所有的。换言之，所有的连接不是同向连接，就是反向连接，除此之外没有连接不是同向连接，就是反向连接，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类型。其他的类型。1 1、同向连接、同向连接 A B表明变量表明变量A A的变化会影响到变量的变化会影响到变量B B，而，而且二者之间的变化是同向的。例如，销售会影响收且二者之间的变化是同向的。例如，销售会影响收入。销售越多，收入越多；销售越少，收入越少。入。销售越多，收入越多；销售越少，收入越少。 表述为：销售表述为：销售 收入收入2 2、反向连接、反向连接 A B表明变量表明变量A A的变化会影

58、响到变量的变化会影响到变量B B，而，而且二者之间的变化方向是相反的。例如，成本会影且二者之间的变化方向是相反的。例如，成本会影响利润。成本越大，利润越少；成本越低，利润越响利润。成本越大，利润越少；成本越低，利润越高。表述为：成本高。表述为：成本 利润利润( (二二) )系统循环图的用处系统循环图的用处1 1、系统循环图的价值、系统循环图的价值 系统循环图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而且符合系统循环图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而且符合系统思考的三重精髓：系统思考的三重精髓： 深入思考：系统循环图以变量和连接两种要素深入思考：系统循环图以变量和连接两种要素来表述系统的结构，完全符合系统的定义来表述系统的

59、结构，完全符合系统的定义（由相互由相互连接的实体构成的整体连接的实体构成的整体），能有效地表述系统的特，能有效地表述系统的特性性（例如总体大于部分之和、因果互动、反馈、结例如总体大于部分之和、因果互动、反馈、结构影响行为等构影响行为等），而且按照理解世界的，而且按照理解世界的“冰山模冰山模型型”，它有助于人们看到系统行为背后的驱动力及，它有助于人们看到系统行为背后的驱动力及其相互关系，可以深化人们的思考层次。其相互关系，可以深化人们的思考层次。 动态思考：系统循环图以特定符号动态思考：系统循环图以特定符号（“+ ” + ” /“/“”）来表述连接的方向，并可以很方便地通来表述连接的方向，并可以

60、很方便地通过识别反向连接过识别反向连接（“”）数量的方式来确定回路数量的方式来确定回路的行为特性，因此可以说在静止的平面图形上巧妙的行为特性，因此可以说在静止的平面图形上巧妙地地“呈现呈现”了系统的动态，使得大家可以实现动态、了系统的动态，使得大家可以实现动态、环型思考。环型思考。 全面思考：在实践中，由于系统循环图可以将全面思考：在实践中，由于系统循环图可以将利益相关者的观点整合起来，并显示出关联方之间利益相关者的观点整合起来，并显示出关联方之间的互动关系和关键因素，有助于人们突破局限思考，的互动关系和关键因素，有助于人们突破局限思考，实现全面思考。实现全面思考。2 2、系统循环图的用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