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内经素问注》序

1、王 冰 内容提要v 本文选自本文选自1956年人民卫年人民卫生出版社影印顾从德翻刻宋生出版社影印顾从德翻刻宋本本黄帝内经素问黄帝内经素问。v 作者王冰，号启玄子，唐作者王冰，号启玄子，唐中叶医学家。身处安史之乱，中叶医学家。身处安史之乱，却能安心用十二年整理注释却能安心用十二年整理注释素问素问，真乃道，真乃道 学高人。学高人。素问素问9卷本卷本(亡第亡第7卷卷) 秦汉秦汉 (全元起注本全元起注本)8素问卷素问卷 南北朝南北朝素问素问(王冰注本王冰注本)24卷卷 唐代唐代素问素问(林亿等校注本林亿等校注本)24卷卷 北宋北宋素问素问(王冰合林亿本王冰合林亿本)24卷卷 现代现代注释：出注5551

2、条，如“益火 之源，以消阴翳；壮水之主，以制阳光。”整理：底本：张公秘本。校本：全元起注本。迁移、加字、别目、增益、删复。另增七篇大论。王王冰冰对对素素问问的的贡贡献献 夫夫释缚脱艰释缚脱艰，全真导气，拯，全真导气，拯黎元黎元于于仁寿仁寿，济，济羸劣羸劣以获安者，非以获安者，非三圣三圣道，道，则不能致之矣。则不能致之矣。孔安国孔安国 序序 尚书尚书 曰：曰：“伏羲、神农、黄帝之书，伏羲、神农、黄帝之书， 谓之谓之三坟三坟，言大道也。，言大道也。”班固班固 汉书汉书艺文志艺文志曰：曰：“黄帝内经黄帝内经十八卷。十八卷。”素问素问即其经即其经之九卷也，兼之九卷也，兼灵枢灵枢九卷，九卷， 迺迺 其数

3、焉。其数焉。虽复虽复年移代革年移代革，而授学犹存。惧非，而授学犹存。惧非其人其人，而时有所隐，故第七一卷，而时有所隐，故第七一卷，师氏师氏藏之，今藏之，今之奉行，惟八卷尔。之奉行，惟八卷尔。 然而其文简，然而其文简， 其意博，其理奥其意博，其理奥 ,其其趣深趣深。 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候列列,变化之变化之由由表，表，生死之兆彰。不谋而遐迩自生死之兆彰。不谋而遐迩自 同，勿约而同，勿约而幽幽明明 斯斯契契。稽其言有徵，验之事。稽其言有徵，验之事不忒不忒。诚。诚可谓至道之可谓至道之宗宗，奉生奉生之始矣。之始矣。 释缚释缚：解脱束缚。脱艰：脱离困境。：解脱束缚。脱艰：脱离困境。 黎

4、元黎元：黎民百姓。：黎民百姓。尚书尚书尧典尧典（宋）（宋） 蔡沈传：蔡沈传： “黎，黑也，民首皆黑，黎，黑也，民首皆黑， 故曰黎民。故曰黎民。”元：头元：头， 谓百姓。谓百姓。 仁寿仁寿：长寿。：长寿。 羸劣羸劣：体弱多病的人。：体弱多病的人。 三圣三圣：指下文所言之伏羲、神农、黄帝。：指下文所言之伏羲、神农、黄帝。 孔安国孔安国：孔子二十二代孙，西汉经学：孔子二十二代孙，西汉经学 家，以研家，以研尚书尚书而为汉武帝而为汉武帝 博士。博士。 序序：为：为作序。作序。为动用法。为动用法。 三坟三坟：孔颖达：孔颖达尚书正义尚书正义：“坟，大也。坟，大也。 以所论三皇之事，其道至大，故曰言以所论三皇

5、之事，其道至大，故曰言 大道也。大道也。”后人常以后人常以“三坟五典三坟五典”泛指三皇泛指三皇 五帝时期的典籍。五帝时期的典籍。迺迺：“乃乃”的异体字。的异体字。年移代革年移代革：岁月推移，朝代变革。革：变更。：岁月推移，朝代变革。革：变更。其人其人：谓志同道合之人，亦指适当之人。文中指：谓志同道合之人，亦指适当之人。文中指 真正适合的继承人。真正适合的继承人。师氏师氏：古代主管贵族子弟教育的教官。：古代主管贵族子弟教育的教官。趣深趣深：主旨深奥。：主旨深奥。候候：节候，征候。：节候，征候。由由：缘由，原因。：缘由，原因。幽明幽明：指无形的和有形的事物。：指无形的和有形的事物。契契：符合，切合

6、。：符合，切合。不忒（不忒（tt特）特）：无差失。忒：误差。：无差失。忒：误差。宗宗：本源，根本。：本源，根本。淮南子淮南子主术主术：“无无 为者道之宗。为者道之宗。”高诱注：高诱注：“宗，本也。宗，本也。”奉生奉生：养生。：养生。 假若假若天机迅发天机迅发，妙识玄通，妙识玄通，蒇谋蒇谋虽属乎生虽属乎生知，知，标格标格亦资于亦资于诂训诂训，未尝有，未尝有行不由迳，出不行不由迳，出不由户由户者也。然者也。然刻意研精刻意研精， 探微索隐，探微索隐， 或或识识契真要，则契真要，则目牛無全目牛無全。 天机天机：谓天赋之资质。：谓天赋之资质。庄子庄子大宗师大宗师：“其嗜欲深者，其嗜欲深者， 其天机浅。其

7、天机浅。” 迅发迅发：天性聪慧，才思敏捷。：天性聪慧，才思敏捷。蒇（蒇（chan产）谋产）谋：谓思虑完善缜密。蒇，完善，完备。：谓思虑完善缜密。蒇，完善，完备。 生知：生而知之的人。生知：生而知之的人。标格标格：标：标准的，准确的。格：规格，准则。：标：标准的，准确的。格：规格，准则。诂训诂训：前人的注释。：前人的注释。行不由迳，出不由户行不由迳，出不由户：不遵循正确的途径。迳，：不遵循正确的途径。迳，“径径”的的异异 体字体字 。刻意研精刻意研精：专心致志地深入研究。：专心致志地深入研究。文心雕龙文心雕龙通通 变变：“才颖之士刻意学文。才颖之士刻意学文。”或或：或许，契：符合，真要：旨要。：

8、或许，契：符合，真要：旨要。目牛全无目牛全无： 即即“目无全牛目无全牛”指技艺达到极精熟之指技艺达到极精熟之境境 界。界。 语出语出庄子庄子养生主养生主：“始臣始臣 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 后，未尝见全牛也。后，未尝见全牛也。”故故动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命世命世奇杰，时时奇杰，时时间出间出焉。焉。 则周有秦公，汉有淳于公，魏有张公、则周有秦公，汉有淳于公，魏有张公、华公，皆得斯妙道者也。华公，皆得斯妙道者也。咸日新其用咸日新其用，大济，大济蒸人蒸人，华华叶递荣，叶递荣， 声实相副。声实相副。 盖盖教之著教之著矣，亦矣，亦天之天

9、之假假也。也。动动：常常，往往。：常常，往往。(10)命世命世：独名世。闻名于世。：独名世。闻名于世。 孟子孟子公孙丑下公孙丑下： “五五百百 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闲出闲出：不断地出现。：不断地出现。咸日新其用咸日新其用：使：使内经内经的效用不断创新。的效用不断创新。 日：名词作日：名词作 状语，每天，天天。新：形容词使动用法，状语，每天，天天。新：形容词使动用法， 使使创新。创新。蒸人蒸人：众人。：众人。 蒸，通蒸，通“烝烝”， 众，多。众，多。后汉书后汉书杜笃傅杜笃傅：“济蒸人于涂炭。济蒸人于涂炭。”华华：“花花”的古字。的古字。递荣递荣：交替繁荣，

10、兴：交替繁荣，兴盛不衰。在此比喻事业兴旺不衰。盛不衰。在此比喻事业兴旺不衰。教之著教之著：（医经）教化的显著作用。：（医经）教化的显著作用。假假：凭借，资助。：凭借，资助。 冰弱龄慕道，夙好养生，幸遇真经，冰弱龄慕道，夙好养生，幸遇真经，式式为为龟镜龟镜。而世本纰。而世本纰缪缪，篇目重叠，篇目重叠，前后不伦，文羲悬隔，施行不易，前后不伦，文羲悬隔，施行不易，披会披会亦亦难。岁月既难。岁月既淹淹，袭以成弊。或一篇重出，袭以成弊。或一篇重出，而别立二名；或两论并吞，而而别立二名；或两论并吞，而都都为一目；为一目；或问答未已，别树篇题；或脱简不书，而云或问答未已，别树篇题；或脱简不书，而云世阙世阙。

11、重。重合经合经而而冠冠针服针服，併，併方宜方宜而为而为咳篇咳篇；隔；隔虚实虚实而为而为逆从逆从 ，合，合经络经络而为而为论要论要；节节皮部皮部为为经络经络，退，退至教至教以先以先针针。诸如此流，不可胜数。且将升。诸如此流，不可胜数。且将升岱岳岱岳，非径奚为？欲诣，非径奚为？欲诣扶桑扶桑，无舟莫，无舟莫适适。 乃精勤博访，而并有其人。历十二年，方乃精勤博访，而并有其人。历十二年，方臻臻理要，理要，询谋询谋得失得失，深遂夙心。时于，深遂夙心。时于先生郭子齐堂，受得先师张公秘本，文字昭先生郭子齐堂，受得先师张公秘本，文字昭晰，羲理晰，羲理环周环周，一以参详，群疑冰释。恐，一以参详，群疑冰释。恐散于散

12、于末学末学，绝彼，绝彼师资师资，因而撰注，用傅，因而撰注，用傅不朽。兼旧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不朽。兼旧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勒勒成一部。冀乎究尾明首，成一部。冀乎究尾明首，寻注会经寻注会经，开发开发童蒙童蒙，宣扬至理而已。，宣扬至理而已。 （1 1）式式：用。：用。 （2 2）龟镜龟镜：喻借鉴：喻借鉴（3 3）缪缪：通：通“谬谬 ” ”，错误。，错误。（4 4）披会披会：阅读领会。：阅读领会。（5 5）淹淹: :久远。久远。（6 6）都都：总，合：总，合 （7 7）世阙世阙：历代残缺。：历代残缺。（8 8）冠冠: :在前面加上。用作动词。在前面加上。用作动词。 （9 9）节节：分

13、开。：分开。（1010）岱岳岱岳：泰山。：泰山。（1111）扶桑扶桑: :传说日出之处。传说日出之处。（1212）适适：达到。：达到。（1313）臻臻：达到。：达到。（1414）询谋询谋：咨询；访求。：咨询；访求。（1515）得失得失：偏义复词，偏在：偏义复词，偏在“得得”，收获。，收获。（1616）环周环周：全面周备。：全面周备。（1717）末学末学：后学。：后学。（1818）师资师资：授学依据。：授学依据。 （1919）勒勒：总会。：总会。（2020）寻注会经寻注会经：探寻注释即可领会经文。：探寻注释即可领会经文。（2121）童蒙童蒙：原指蒙昧无知的孩童。：原指蒙昧无知的孩童。 此指刚开始

14、学习此指刚开始学习内经内经，对医理还不甚明了的人。，对医理还不甚明了的人。 其中简脱文断，义不相接者，搜求经论所有，迁其中简脱文断，义不相接者，搜求经论所有，迁移以补其处；篇目坠缺，指事不明者，量其意趣，移以补其处；篇目坠缺，指事不明者，量其意趣，加字以昭其义。篇论加字以昭其义。篇论吞并吞并（1），），义不相涉，阙漏名目义不相涉，阙漏名目者，区分事类，者，区分事类，别目别目（2）以冠篇首；君臣请问，礼以冠篇首；君臣请问，礼仪仪乖失乖失（3）者，考校尊卑，增益以光其意；者，考校尊卑，增益以光其意；错简错简（4）碎文碎文（5），），前后重叠者，详其指趣，削去繁杂，以存前后重叠者，详其指趣，削去繁杂

15、，以存其要；辞理秘密，难粗论述者，别撰其要；辞理秘密，难粗论述者，别撰玄珠玄珠（6），），以以陈陈（7）其道。其道。（1）吞并吞并：合并，混在一起。：合并，混在一起。 （2）别目：别目：另立篇名。另立篇名。 （3）乖失乖失：错乱。：错乱。 （4）错简错简：书简次序错乱。：书简次序错乱。 （5）碎文碎文：文字残缺不全。：文字残缺不全。（6）玄珠玄珠：据新校正云：据新校正云：“详王氏玄珠，世详王氏玄珠，世无傅者。今有玄珠十卷，昭明隐旨三卷，无傅者。今有玄珠十卷，昭明隐旨三卷，盖后人附托之文也。虽非王氏之书，盖后人附托之文也。虽非王氏之书， 亦于亦于 素素问第十九卷至二十二四卷（即剌要论至问第十九卷

16、至二十二四卷（即剌要论至解精微论共三十二篇）颇有发明。解精微论共三十二篇）颇有发明。” （7）陈陈：陈述。：陈述。 凡所加字，皆凡所加字，皆朱书其文朱书其文（8），），使今古必分，字不杂使今古必分，字不杂糅。糅。庶庶（9）厥厥昭彰昭彰（10）圣旨，圣旨，敷畅敷畅（11）玄言玄言（12），），有有如如列宿列宿（13）高悬，高悬，奎张奎张（14）不乱，深泉不乱，深泉净滢净滢（15），），鳞介鳞介（16）咸分。君臣無咸分。君臣無夭枉夭枉（17）之期，之期，夷夏夷夏（18）有有延龄之望。延龄之望。俾俾（19）工徒工徒（20）勿误，学者勿误，学者惟惟（21）明，明，至道流行，至道流行，徽音徽音（22）累

17、属累属（23），），千载之后，方知大千载之后，方知大圣之慈惠無穷。时大唐圣之慈惠無穷。时大唐宝应元年宝应元年（24）岁岁次次（25）壬壬寅序。寅序。（8）朱书其文朱书其文：如刺腰痛篇自：如刺腰痛篇自“腰痛，上寒不可顾腰痛，上寒不可顾” 至至“引脊内廉，刺足少阴引脊内廉，刺足少阴”一段，据后人所见系为一段，据后人所见系为“朱朱书书”。（9）庶庶：希望。：希望。 （10）昭彰昭彰：使：使明显。明显。（11）敷畅敷畅：使：使全面畅通。全面畅通。 （12）玄言玄言：此指：此指素问素问的深奥理论。的深奥理论。（13）列宿列宿：众星。此指二十八宿。宿，星宿。：众星。此指二十八宿。宿，星宿。 （14）奎张奎

18、张：二十八宿中之奎宿与张宿。奎，俗作：二十八宿中之奎宿与张宿。奎，俗作“魁魁”，由，由 十六颗小星组成。张，又称鹑尾，由六颗小星组成。十六颗小星组成。张，又称鹑尾，由六颗小星组成。（15）净滢净滢：清净明澈。：清净明澈。（16）鳞介鳞介：鱼类和甲壳类动物。：鱼类和甲壳类动物。（17）夭枉夭枉：即：即“夭横夭横”，夭折。，夭折。 （18）夷夏夷夏：泛指各族人民。夏，指中原地区的：泛指各族人民。夏，指中原地区的 汉族人。汉族人。 夷：泛指少数民族。夷：泛指少数民族。（19）俾俾:使。使。 （20）工徒工徒：医生。：医生。（21）惟惟：句中语气词，表肯定或强调。：句中语气词，表肯定或强调。（22）徽

19、音徽音：福音，佳音。喻指素问中完美之医理。：福音，佳音。喻指素问中完美之医理。（23）累属累属（zh主）：谓连续承接不绝。主）：谓连续承接不绝。（24）宝应元年宝应元年：公元：公元762年。宝应，唐肃宗李亨的年号。年。宝应，唐肃宗李亨的年号。（25）次次：值。：值。中医几千年的传承，对医生的别名也称谓颇多。古代对一般医生的中医几千年的传承，对医生的别名也称谓颇多。古代对一般医生的称谓，多称之为称谓，多称之为医工医工，其最见于，其最见于内经内经，“上工上工治未病治未病”就是对就是对良医良医的称赞。汉代设的称赞。汉代设医工长医工长是是主管宫廷医药主管宫廷医药的官名，唐代的官名，唐代“医工医工”、“

20、针工针工”均为对医生的称道。对古代医生的别名略作统计，则有均为对医生的称道。对古代医生的别名略作统计，则有待待诏、博士、牙推、郎中、大夫诏、博士、牙推、郎中、大夫等名，唐人张祜等名，唐人张祜病宫人病宫人诗有：诗有：“药饵无征待诏愁药饵无征待诏愁”之句，可见唐代医生亦称为之句，可见唐代医生亦称为待诏待诏。辽时翰林医。辽时翰林医院设院设医待诏医待诏之职。据之职。据旧唐书旧唐书职官志职官志载，唐代太医署列载，唐代太医署列医博士、医博士、按摩博士按摩博士等职，则知当时医生称为等职，则知当时医生称为博士博士。牙推之名，见于元人杂剧，。牙推之名，见于元人杂剧，关汉卿的关汉卿的拜月亭拜月亭、马致远的、马致远

21、的岳阳楼岳阳楼、尚仲贤的、尚仲贤的王魁负桂王魁负桂英英、石君宝的、石君宝的秋胡戏妻秋胡戏妻等剧作中均称医生为等剧作中均称医生为牙推牙推。牙推也作牙推也作衙推衙推，陆游，陆游老学庵笔记老学庵笔记：“陈雅诗云：陈雅诗云： 陈雅今年新及第，陈雅今年新及第，满城人贺李牙推满城人贺李牙推 。”李牙推即为医者也。其实牙推之名起于南李牙推即为医者也。其实牙推之名起于南宋之前，据宋之前，据北梦琐言北梦琐言所记，后唐庄宗刘皇后之父曾以医为业，所记，后唐庄宗刘皇后之父曾以医为业，负药囊直入后宫，自称刘牙推访女。负药囊直入后宫，自称刘牙推访女。旧唐书旧唐书郑注传郑注传：“元和元和十三年，李愬为襄阳节度使，注往依之，

22、愬得其药力，固厚遇之，十三年，李愬为襄阳节度使，注往依之，愬得其药力，固厚遇之，署为节度牙推。署为节度牙推。”据此，牙推之名于唐时已有之。至于据此，牙推之名于唐时已有之。至于郎中、大夫郎中、大夫之谓，并见于洪迈德之谓，并见于洪迈德夷坚志夷坚志。可见宋代已有其名，后直至明清。可见宋代已有其名，后直至明清时代则多以此称谓时代则多以此称谓医生医生。 重点字：迺、迳、蒸、华、缪、嶽。迺、迳、蒸、华、缪、嶽。重点词：黎元、仁寿、羸劣、序、由（表）、（斯）契、黎元、仁寿、羸劣、序、由（表）、（斯）契、三坟、（不）忒、天机、蒇（谋）、标格、目牛无全、命三坟、（不）忒、天机、蒇（谋）、标格、目牛无全、命世、蒸

23、人、华叶递荣、龟镜、纰缪、披会、淹、勒（成）、世、蒸人、华叶递荣、龟镜、纰缪、披会、淹、勒（成）、敷畅、夷夏、俾、错简、碎文、列宿、工徒、徽音、累属。敷畅、夷夏、俾、错简、碎文、列宿、工徒、徽音、累属。 重点句:1.1.夫释缚脱艰，全真导气，拯黎元于仁寿，济羸劣以获安夫释缚脱艰，全真导气，拯黎元于仁寿，济羸劣以获安者，非三圣道，则不能致之矣。者，非三圣道，则不能致之矣。翻译：要解除疾病的缠绕和痛苦，保全人体的真气，通导人体的元气，拯救百姓使他们都得到长寿，帮助瘦弱有病的人获得平安，离开了古圣贤的医学理论就不能达到这个目的。重点提示2.不谋而遐迩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不谋而遐迩自同，勿约而幽明斯

24、契。翻译：不用商量，对于远近各处的事物，认识都自然相同；不用相约，对于不不用商量，对于远近各处的事物，认识都自然相同；不用相约，对于不论是幽暗无形的事物，还是明显有形的事物，看法就很容易相合。论是幽暗无形的事物，还是明显有形的事物，看法就很容易相合。3.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蒇谋虽属乎生知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蒇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标格亦资于诂训，未尝有行不由径，出不由户者也。于诂训，未尝有行不由径，出不由户者也。翻译：假如天资聪明，可助认识通晓玄妙深奥的道理，当然，完备周密的见解假如天资聪明，可助认识通晓玄妙深奥的道理，当然，完备周密的见解虽说要靠有聪明的资质，但正确理解虽说要靠有聪明的资质，但正确理解内经内经高深的学术内容的准则，也还要借高深的学术内容的准则，也还要借助于前贤的遗训和注释，如同不曾有走路不从路上走，出入不从门户行的人一样。助于前贤的遗训和注释，如同不曾有走路不从路上走，出入不从门户行的人一样。 4.咸日新其用，大济蒸人，华叶递荣，声实相副，盖教之咸日新其用，大济蒸人，华叶递荣，声实相副，盖教之著矣，亦天之假也。著矣，亦天之假也。翻译：能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