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审美在网络阅读视野下遭遇尴尬

1、 文学审美在网络阅读视野下遭遇尴尬 读车延高向往温暖 【摘要】文学审美在网络阅读视野下，遭遇批评的尴尬，所以当文学审美遭遇网络批判后，我们需要对文学进行再度审视。湖北省武汉市纪委书记车延高凭借诗集向往温暖成为鲁迅文学奖诗歌奖项得主后，“羊羔体”便成为网络搜索的热门词汇。网友们认为车延高获奖是对“鲁迅文学奖”的亵渎，但这种评价具有网络批判的非理性化特点。其实嘲讽背后的羊羔体例是一种运用零度抒情方式，运用富有诗性浪漫的纯美意象的诗体。这位身处官场的文学票友，选择一片僻静的乐土，用自己的生命体验去抒发感情，感悟生命，“让权力在诗意的阳光下运行”。【关键词】网络批判 批评的尴尬 羊羔体 零度抒情 意象

2、 业余作家湖北省武汉市纪委书记车延高凭借诗集向往温暖成为鲁迅文学奖诗歌奖项得主后，“羊羔体”便成为网络搜索的热门词汇。网友们认为车延高获奖是对“鲁迅文学奖”的亵渎，但这种评价具有网络批判的非理性化特点，让文学审美在网络阅读下遭遇尴尬。关于“羊羔体”，网友们看到更多的是质疑。有人认为，“羊羔体”纯属“口水诗”，有人认为，诗歌中毫无诗性浪漫的意象可言；有人认为，认为“官员”与“诗人”根本就是不相关的两个概念。所以，当文学审美在网络阅读视野下遭遇尴尬时，我们应重新审视，公平看待“羊羔体”，而不是 一味贬低。1、 虚拟空间：网络批判的尴尬网络作为一种交流工具，改变了信息的传播方式，为公众提供了一个虚拟

3、的自由空间，这种空间赋予了网民话语权的自由。例如网络论坛，各种类似于BBS的网络空间等，迅速成为网民自由发表言论的乐土，网络批判也随之盛行，而文学也遭遇着尴尬。网络批判是网民在网络上表达的对社会中发生的各种事件的看法，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具有持续性、强烈性,对事件的发展有重要作用，易形成一股强大的网络舆论。网络批判基本上集中在热点话题上，例如车延高凭实际向往温暖获“鲁迅文学奖”和“官二代”李一帆撞人事件。无论你是高官、是精英还是其他职业的人，在这“虚拟空间”中，都是一个普通的网民，没有现实中的“权威”。关于车延高获“鲁奖”，网络上频频出现的是质疑，炮轰，于是网民们便随着这股批判热潮，一味地跟风贬

4、低车延高的作品。“再加上网民的组成和匿名特点，网上舆论表现出的非理智成分会更为突出，直截了当的情绪发泄、偏激的语言、甚至谩骂十分常见，而理性分析和冷静讨论则十分缺乏。应该指出，这种表现会使批判现实的影响力大打折扣，且于事无补，甚至产生反作用。”1 赵金，闵大洪.网络舆论，民意表达的平台J,青年记者,2004年第10期 文学审美在网络阅读视野下遭遇尴尬，主要是因为网络批判的非理性化。网络批判的非理性一定程度上表现为对权威话语的消解。“权威话语”,指文学批评话语要依附一定的政治意识形态（社会上的占指导地位的主流意识）,并成为为政治意识形态服务的话语,它往往对文学作品作出蓄意的曲解或者误读,以满足特

5、定政治意识形态对文学、文化的需求；另一方面，“权威话语”还指“权威人士”所掌握的话语霸权，这种权威人士在其专业范围内具有较深厚的学术涵养以及较高的社会地位，当公众成为沉默的大多数之时，“权威人士”便掌握了话语霸权。话语的表达受一定条件的制约，什么话可以说，谁有发言权，无形中就对人产生了一种压制；即使它是隐蔽的，但是却是一种真实的权力。一方掌握话语霸权，另一方便逐渐失去话语权力，导致“失语症”。但是，在网络上不会患上“失语症”，因为网民是以平等的身份站在同一个平台上，何来“权威”？这种“权威话语”一般指官方意见，而不是大众化，甚至是具有“草根”性质的普遍话语。现在，人主张用“个人话语权”来反抗权

6、威话语和中心意识形态 ,希望通过对“个体”的强调来达到消解“权威话语”的目的，但是步履维艰，而网络批判则为他们提供了契机。在消解权威的过程中，网络批判的非理性有时表现为娱乐化。这种娱乐化无疑为网民们提供了一个刺激、活跃的氛围，各种嘲讽型、谩骂型、夸张型的文字便充斥于屏幕上，例如“床前明月光，我爸是李刚”等等。这里我们并不排斥往里批判的理性层面，我们关注的只是网络批判的非理性。网络批判的非理性使我们无法看清真相，“面对虚拟人物进行叫骂甚至攻击，将道德谴责变异为一种娱乐活动。这一方面活跃了舆论的空气，另一方面也将舆论变成了无足轻重的消遣，削弱了其应有的力量。”2 邹军.虚拟世界的民间表达一一中国网

7、络舆论研究D.上海：复旦大学.2008-04-20车延高的“羊羔体”便遭遇了网络批判，里面有多少理性成分，又有多少非理性成分？对于此，我们应重新审视。 二、网络批判：遭遇讥讽的“羊羔” 何为“羊羔体”？“羊羔体”的叫法源自2010年“鲁迅文学奖”获奖者车延高，“羊羔”为“延高”的谐音，因其获鲁迅文学奖而备受争议，网友戏称其诗为“羊羔体”，并将其诗作与“口水诗”相提并论。车延高称其诗作“用的是白话手法，零度抒情，个人不掺杂很强的主观因素，而是通过把事情讲完以后，让你去想”。这就是车延高所追求的写作风格。 诗歌以高度集中的艺术概括，丰富的艺术想象，精粹、凝练的语言，将社会生活中的事件、人物与诗人的

8、特定感受和情绪融为一体，通过浓烈的情感抒发，集中、概括地反映社会本质。“人禀七情，应物思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诗歌作为一种抒情性的文学体式，记录着诗人心灵中的喜怒哀乐，所以“恐怖是诗，希望是诗，爱是诗，恨是诗；轻视，忌妒，懊悔，爱慕，奇迹，怜悯，绝望或疯狂全是诗”，3 英赫兹利特著，袁可嘉译：泛论诗歌，见欧洲古典作家论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1）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第302页诗歌“只为提供内心关照而工作”。4 德黑格尔著，朱光潜译：美学第3卷下册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19页抒情性作为诗歌的主要特点寄托着诗人的情感经验，不同的是，不同的抒情主体会采取不同的抒情

9、方式。在车延高的诗集中则主要表现为：零度抒情、第一人称的写法、将日常生活诗意化等等。零度抒情，主要指诗人在表达感情时更加注重客观化的叙述，极少掺杂主观色彩，以一种冷静、客观的创作态度来表达感情。鲁迅文学奖诗歌终评委员会副主任雷抒雁表示，“评委们读他的诗集向往温暖，完全没感受到一丝官气，都觉得他完全是一个诗人，诗歌里充满了阳光和温暖，是对生活的有感而发，语言也很活泼。无论是题材还是风格，都很有新鲜气息，写得很人性化。”在日子就是江山一诗中，基本上全是客观化的叙述，叙述的是日常琐碎的事情，显得很生活化，写出了“二姐”这道亮丽的风景，作为女人嫁给为了国家而残疾的军人并不后悔，称“日子就是江山”，一句

10、“三足鼎立心和心扭在一起，日子就是江山”，刻画了二姐坚强而又乐观的性格。将“日子”比作“江山”也显得更加诗意化，让读者仿佛看见一幅画面，一幅二姐与丈夫未来生活的美好画面。车延高的这种口语化、平民化的语言又使得生活化的画面变得诗意化，使诗的叙述更透彻，与质朴的生命相交融。日子就是江山显示出了诗人对日常生活的极大关注，展现了日常生活中的诸多片断和人们的常态。仔细读一下车延高的诗集向往温暖，很多诗句都采用了第一人称的用法：我来的时候一朵荷花没开/我走的时候所有的荷花都开了我已经穷极一生一瓣荷花我曾听它转动时唱的一种歌谣/像一群蜜蜂身后的声音/我那进过城的儿子有时摇它青春被纺车织成线珠穆朗玛峰之巅/有

11、我从天空借来的一片片雪花我不惧怕冷，向往温暖向往温暖我不要身躯，不要山的高度/只要一颗草尖儿的面积/想的熬不住了，我好回来看看一双眼睛给我留下在车延高的诗集中，采用第一人称的诗句还有很多，这里便不一一举例。以“我”或“我们”的第一人称的角度或口吻进行叙述，抒情主体可以暂时抛弃自身的身份、地位等等，而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来描绘自己的生平经历，表达自己的感情。采用第一人称的诗作大多为即兴之作，作者被生活中的事物所感动，将这些内容脱口而出，使诗歌和现实生活贴得更紧，抒发的感情更真切，因此也就能引起读者的共鸣。用第一人称表达的感情是一种率直的情感，真实、质朴，而又自然。嘲笑背后的羊羔体例其实是一种采

12、用白话手法，用口语化、平民化的语言，运用零度抒情的方式，捕捉生活中的片断或现象来表达使人感情，描写人们常态，对现实生活有极大关注的诗体，而不等同于“口水诗”。 三、文学审美：纯美的诗性浪漫有人认为，“车延高合法获鲁奖更可怕”，因为他的诗歌从头到尾毫无意象、意境美可言。假如诗歌缺少了意象，也就缺少了诗歌的韵味，与“口水诗”相差无几。假如车延高的诗歌缺乏意象的话，就应该不会获得如此神圣的“鲁奖”。其实，在整部诗集中，车延高多次运用富有诗性浪漫的纯美意象，宋文华就认为，“车延高的诗，大多情绪淡泊、语言纯净、意象优美，是一位对诗歌很用心的诗人，取得这样的成绩也在意料之中。”意象是“瞬息间呈现出来的一个

13、理智和情感的复合体”，诗人要捕捉和提炼自己的情感经验，以富有感染力的形象来表现，创造出饱含意蕴的意象和意境。车延高认为，“写诗必须进入语言和存在相互观照的状态，因为只有这样，诗人才可在想象中追求一种浪漫和张力，又在挖掘现实中寻找一种深刻和细腻，使诗在虚和实之间行走，尽量做到表达情感时抓住现实中最细致最入微最能打动人的东西去展开。”5 车延高：我在武汉写诗，延安文学，2009年第1期。这种“语言和存在的相互关照”就表现在意象的运用上。“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意象所蕴含的意义总是大于具体物象的存在意义。大自然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意象源泉，诗人们总是有意识地去捕捉意象来表达感情。意

14、象的生成和运用要受各种因素的制约，例如民族的心理结构、文化背景、文学惯例以及诗人的职业和业已存在的诗歌意象体系的制约。天阴天晴，在古往今来的诗歌中都是和人物的情绪消沉抑郁或开朗高昂相联系的意象，一些艺术感染力很强的意象往往被历代诗人一再袭用，例如“荷花”意象。在向往温暖这部诗集中，车延高就多次运用“荷花”意象。荷花，又称莲花，有多种象征意义，备受文人的青睐。历代诗人赋予了这些荷花以独特的意义，形成了具有感染力的意象。最熟人耳的则是周敦颐的爱莲说，它是历代中国古典文学中咏荷（莲）最著名的文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成了士大夫修身养性的新准则和君子人格的象征，为后人所效仿。在文学发展史中

15、，莲花的倩影经常出现在各类文学作品中，常常作为高洁、美好、清新、脱俗的象征物，是“君子”高洁的写照。诗集向往温暖中最能体现这一意象御用的则是一瓣荷花这首诗：我来的时候一朵荷花没开/我走的时候所有的荷花都开败了/像一个白昼轮回了生死/睁开大彻大悟的眼睛/一只是太阳，一只是月亮/脚下的路黑白分明/命运小心翼翼的走/起伏的浪花忽高忽低，揣摩不透/只有水滴单纯，证明着我的渺小一瓣荷花“一朵荷花没开”营造出一种清静的氛围，走的时候，“所有的荷花都开败了”，则在清静的氛围上蒙上了厚重的凄凉寂寥之感。从“没开”到“开败了”展现了“荷花”由生及死的生命轮回过程，而这个过程只是“昼夜轮回”瞬间，人的命运亦如此。

16、在人生的旅途中，每个人的命运像浪花一样，有起有落。在整个宇宙中，个体就像“一瓣荷花”显得很渺小在这种凄静的环境下，诗人陷入对个体、对命运以及宇宙的哲思。另外，荷花本来就是“天然去雕饰”的“清真”之美，在一定程度上它寄托着诗人的人格理想，特别是身处官场的车延高。在“莲花”的世界中既有诗人精神世界中快乐的象征，也又失落的象征，然而“没开”与“开败”皆是生命的赠予。在其他诗中，作者也多次运用“荷花”意象，每一次是人都充分调动自己的思维神经，以充沛的想象来建构自己的心灵世界，展现对个体、社会记忆生命的关照。 另外，作者在诗集中还多次运用“雪莲”意象：珠穆朗玛峰之巅/有我从天空借来的一片片雪花/这里除了

17、洁白还是洁白/种子是去年播的，没有亲戚/寒冷中生出冰肌玉肤的雪莲向往温暖用寒冷舔那片温暖的光/四季被一种叫冰的物质整合/只剩下永恒，统治轮回往复的十二个月/这里开着一种花，叫雪莲这里有一种花随云一样从容的哈达而来，额顶天齐/胸前开着惊心动魄的雪莲/没有一滴颜色，是大智慧的圣洁/给世间一片纯白，开不败大智慧的圣洁雪莲在我国分布于西北部海拔几千米的高寒山地。抗风雪、耐严寒，能够在恶劣的环境下顽强生存。雪莲花是圣洁的象征，能和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相担并论，并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雪莲”上寄托着诗人向往精神世界的纯洁与圣洁的崇高理想：“涤心斋而少欲，守淡泊而无功。参天籁而缮性，处高寒而忘名”。除了“荷花”

18、与“雪莲”意象之外，诗人在诗集中还多次运用“草原”、“梅花”与“雪花”等意象。“一切美的光是来自心灵的源泉：没有心灵的映射，是无所谓美的”，6 宗白华.美学散步.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M,1981年版:第70页。一片自然风景是一片心灵的世界，车延高运用这些具有古典美的意象为我们展现了一幅优美的自然风景图与一幅纯美的心灵境界图。四、身份界定：官场的文学票友 很多网友对车延高获奖提出质疑，并认为这是对“鲁迅文学奖”的亵渎。他们的这种质疑主要关注在诗人的身份上。车延高是一个具有多重身份的诗人，他是武汉市市委常委、纪委书记，经济学博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湖北作家协会会员，兼任武汉市杂文协会主任。很多网友

19、对其获奖提出争议，主要是因为车延高的“特殊身份”：官员。再加上“官二代”李一帆撞人事件的热议，更让一些读者想入非非。对此，雷抒雁曾表示：“身份不起任何作用。他（车延高）完全是靠这本诗集获奖，而不是口水诗、随意之作。” 其实，“官员”与“诗人”根本就不相矛盾。官员写诗在古代史非常常见的。从古到今，写诗的几乎都做过官，有左拾遗，有工部侍郎，有做刺史，例如李白、杜甫、苏轼、辛弃疾这几位公认的大诗人，他们都做过官，并留下千古名句。无论是中国还是国外的诗歌理论都没有对诗人的身份作出限制，“鲁迅文学奖”的评审标准中也没有相应的限制条款。他，作为具有官员身份的业余作家，人们更多地将其划分在“官员”行列，而不

20、是“业余作家”行列；作为业余作家的官员，人们则更多人为他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官员。这位身在官场的文学票友的身份似乎显得很尴尬。车延高称他自己每天从5点半到7点40为写作时间，一向如此且从不耽误工作，从骨子里热爱诗歌。车延高自1979年开始业余创作，很多诗作在各类期刊上发表，组诗日子就是江山被新华文摘转发，并于2007年10月荣获第八届“十月文学奖”诗歌奖，2010年获“鲁迅文学奖”。之前，车延高获奖并未引起如此的质疑，只是这次是“鲁迅文学奖”。鲁迅文学奖，作为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大奖之一，是为鼓励优秀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报告文学、诗歌、散文、杂文、文学理论和评论作品的创作，鼓励优秀外国文学作

21、品的翻译，推动社会主义文学事业的繁荣与发展而设立的。而不是以鲁迅的成就来评审“鲁迅文学奖的”，这个奖项只是假“鲁迅”之名。人们普遍认为，作为官员的业余作家，更大的优势是执政能力，而不是执笔能力，应该不会获此殊荣。或者人们认为有比车延高更优秀的诗人，认为他们应该获此殊荣。那么，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审呢？呼声最高的村上春树等作家，至今尚未登上诺贝尔文学奖的宝座。假如是呼声最高的村上春树获奖，那么就不需要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审团了，因为只要看看读者们的反应就行了。同理，鲁迅文学奖有鲁迅文学奖的评审标准，并不是普通读者或者是个别专业评论家所能品评的，普通读者与专业评论家的权力只是“评点”，而不是“评审”。“其

22、实，作家的写作成就的大小与作家专业与否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反倒是作家越专业越难以摆脱种种束缚和羁绊，创作不出真正伟大的作品，因为专业作家常常在得到经济上和时间上的保障后反而逐渐地失去了创作的热情、激情、诚实和自由。另一方面，或许那些真正伟大的作品反倒是那些没有任何束缚的业余作家创作出来的。”7 曾艳兵,业余作家卡夫卡的启示J,中国图书评论,2010-09作为业余作家，车延高没有专业作家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有的只是对诗歌的热爱，对现实生活的关注。作为官员或者其他职业的业余作家，会更加珍惜生活与现实中的营养，捕捉瞬间的美丽。一瓣荷花展现了作者对自然的关注，对人生起与落的思考；日子就是江山写二姐嫁

23、给残疾军人的决心与对未来的向往；一双眼睛给我留下写出诗人对草原的向往这些都是诗人关注生活，关注自然的情感表现，包含着对社会、人生的思考。在他的诗作中，我们没有读出一丝官气，有的只是普通人对生活的热情与激情，对社会的关爱，对美的追求。 这位身处官场的文学票友，努力通过“自己的作品去担当一定的社会责任，扮演好自己的社会角色。作为一名官员，车延高直接投身于社会大变革的洪流；作为一位诗人，他乐此不疲地为大时代放声歌唱”，“让权力在诗意的阳光下运行”。8 于今，余玮.车延高：让权力在诗意的阳光下运行J,中华儿女,2009年第07期 Aesthetic of literature experiences

24、awkwardness the critical on the web reading longing for warm written by Che Yangao (Tianjin Normal University, Gao Jian-wei 300387)AbstractAesthetic of literature experiences awkwardness the critical on the web ,so when aesthetic of literature encounters the critical on the web,we should review the literature again.After Che yangao,the Secretary of Committee for Discipline Inspectionin Wuhan awarded the Lu Xun Prize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