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中国》《红楼梦》整本书阅读——“通读全书”并“读懂文本”的方法和路径

1、 乡土中国红楼梦整本书阅读“通读全书”并“读懂文本”的方法和路径深圳市新安中学（集团）高中部 吴 泓一、学习课标中学科核心素养与课程目标：课标核心素养：语言建构与运用，思维发展与提升，审美鉴赏与创造，文化传承与理解。举例：语言建构与运用是指学生在丰富的语言实践中，通过主动的积累、梳理和整合，逐步掌握祖国语言文字特点及其运用规律，形成个体言语经验，发展在具体语言情境中正确有效地运用祖国语言文字进行交流沟通的能力。思维发展与提升是指学生在语文学习过程中，通过语言运用，获得直觉思维、形象思维、逻辑思维、辩证思维和创造思维的发展，促进深刻性、敏捷性、灵活性、批判性和独创性等思维品质的提升。课程目标：1

2、语言积累与建构。2语言表达与交流。3语言梳理与整合。4增强形象思维能力。5发展逻辑思维。6提升思维品质。举例：5发展逻辑思维。能够辨识、分析、比较、归纳和概括基本的语言现象和文学现象，并能有理有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和阐述自己的发现；运用基本的语言规律和逻辑规律，判别语言运用的正误，准确、生动、有逻辑地表达自己的认识；运用批判性思维审视语言文字作品，研究和发现语言现象和文学形象，形成自己对语言和文学的认识。二、关注课标及教材中整本书阅读与研讨的要求：学术著作课标：梳理全书大纲小目及其关联，做出全书内容提要探究本书的语言特点和论述逻辑。教材：大体了解著作的基本内容和章节结构筛选重要的概念或语句把握作

3、者的观点和论述的逻辑长篇小说课标：梳理小说整体的艺术架构，理清人物关系；教材：抓住情节主线体会小说纵横交错的结构特点，理清主要人物之间的关系三、想办法找到“这部书”或“这篇文”的“特殊性”人有个性。文如其人。为此，无论是读一部书，还是读一篇文，我们都要想办法找到“这部书”或“这篇文”的“特殊性”。找到“特殊性”之后，以课标的核心素养（语言建构与运用，思维发展与提升，审美鉴赏与创造，文化传承与理解）为起点；再授之以梳理、探究之法，使学生成为学习的主人，完成整本书阅读学习任务。长篇小说红楼梦所呈现出来的“特殊性”是：因为书中的“人多、事多”，作者所构建出来的复杂的人物关系，以及所设计出来的纵横交错

4、的“网状”的结构形式。学术著作乡土中国所呈现出来的“特殊性”是：作者运用既通俗易懂而又极具逻辑严密性的语言，来对概念或命名进行科学、系统地阐述或论证。人物关系与结构形式逻辑语言与概念命名特殊性乡土中国乡土中国的语言：口语化（含俗语）、故事性、画面感、有趣的事例、浅显生动的比喻等，占到全书比例的三分之二以上。为此，初读时可将这些通俗的文字全标示出来；然后再将理解起来困难的文段一一梳理出来，作为重点“攻克”对象，或长句缩短，或列表分层，通过分类、聚焦、比较、辨别等，逐一“萃取”，最终理解。1.如果有人在你门上敲着要进来，你问：“谁呀？”门外的人十之八九回答你一个大声的“我”。这是说，你得用声气辨人

5、。在“面对面的社群”里一起生活的人是不必通名报姓的。很少太太会在门外用姓名来回答丈夫的发问。但是我们因为久习于这种“我呀！”“我呀！”的回答，也很有时候用到了门内人无法辨别你声音的场合。我有一次，久别家乡回来，在电话里听到了一个无法辨别的“我呀”时，的确闹了一个笑话。（文字下乡）2.一早起各人忙着各人的事，没有工夫说闲话。出了门，各做各的。妇人家如果不下田，留在家里带孩子。工做完了，男子们也不常留在家里，男子汉如果守着老婆，没出息。有事在外，没事也在外。茶馆、烟铺，甚至街头巷口，是男子们找感情上安慰的消遣场所。在那些地方，大家有说有笑，热热闹闹的。回到家，夫妇间合作顺利，各人好好地按着应做的事

6、各做各的。做得好，没事，也没话；合作得不对劲，闹一场，动手动脚，说不上亲热。（家族）1.语言 特点通俗语言语言逻辑，概念阐述这是开篇的第一段文字。第一句“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便开门见山，无比畅快。但接下来一句就显得突兀，让人猝不及防。那么，作者为什么要在此插入这一长句？原来，“我”所说的“中国社会的基层是乡土性”，并不是“从这基层上曾长出”与这“乡土基层不完全相同的社会”，即“一种很特殊的社会”。那这样的“社会”，它的“不完全相同”“很特殊”又在哪里呢？作者却按下不表，“暂时不提”，等“将来再说”。他笔锋一转，又回过头来，“先集中注意那些被称为土头土脑的乡下人”，并且说“他们才是

7、中国社会的基层”。你看，对高一学生，是不是很不熟悉这样的语言表达形式？3.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我说中国社会的基层是乡土性的，那是因为我考虑到从这基层上曾长出一层和乡土基层不完全相同的社会，而且在近百年来更在东西方接触边缘上发生了一种很特殊的社会。这些社会的特性我们暂时不提，将来再说。我们不妨先集中注意那些被称为土头土脑的乡下人。他们才是中国社会的基层。 （乡土本色）4.1.我曾在以上两章中，从群己的关系上讨论到社会结构的格局。我也在那章里提出了若干概念，比如“差序格局”和“团体格局”。我知道这些生疏的名词会引起读者的麻烦，但是为了要表明一些在已有社会学词汇里所没有确当名词来指称的

8、概念，我不能不写下这些新的标记。这些标记并没有使我完全满意，而且也有容易引起误会的地方。（家族）第一层逻辑语言全段分为四层，层层递进，逻辑缜密。第一层，指出一些新的概念或名词，很容易引起读者的“误会”；第二层，举出我与读者对“团体”这一名词理解的分歧；第三层，对“社群”这一名词作区别界定，指出“团体格局中所形成的社群”不同于“差序格局中所形成的社群”，“后者称之作社会圈子”；第四层，进一步指出，无论是乡土社会，还是西洋社会，“一切社群都属于社会圈子性质”，只“不过各有偏胜罢了”。4.2.譬如有一位朋友看过我那一章的分析之后，曾摇头说，他不能同意我说中国乡土社会里没有团体。他举出了家庭、氏族、邻

9、里、街坊、村落，这些不是团体是什么？显然我们用同一名词指着不同的实体。（家族）第二层第三层4.3.我为了要把结构不同的两类“社群”分别出来，所以把“团体”一词加以较狭的意义，只指由团体格局中所形成的社群，用以和差序格局中所形成的社群相区别；后者称作“社会圈子”，把社群来代替普通所谓团体。社群是一切有组织的人群。在那位朋友所列举的各种社群中，大体上都属于我所谓社会圈子的性质。（家族）第四层4.4.在这里我可以附带说明，我并不是说中国乡土社会中没有“团体”，一切社群都属于社会圈子性质，譬如钱会，即賨，显然是属团体格局的；我在这个分析中只想从主要的格局说，在中国乡土社会中，差序格局和社会圈子的组织是

10、比较的重要。同样的，在西洋现代社会中差序格局也是存在的，但比较上不重要罢了。这两种格局本是社会结构的基本形式，在概念上可以分得清，在事实上常常可以并存的，可以看得到的，不过各有偏胜罢了。（家族）逻辑语言乡土中国的内容：既是整本书阅读，那就得先从“整”字入手，教会学生读整本书的方法。乡土中国虽然由看似分散独立的14章组成，但它却是一个整体。为此，在阅读完“后记”，大致了解此书的学术源流，明确其目标是“在一定时空坐落中去描绘出一地方人民所赖以生活的社会结构”，是“以中国的事实来说明乡土社会的特性”之后，我们就应该迅速回过头来，梳理全书的论证顺序并概括各章的主要议题。也就是说，首先，我们要对全书的内

11、容有一个“宏观”把握。详见右图分类、整理及概括：2.内容：从整体到局部宏观乡土中国前三章娓娓道来，逐层演绎乡土社会“聚村而居”“无需文字”熟人社会的现象。第四章“差序格局”核心概念的提出，将“中国乡土社会的基层结构”的本质特性牢牢锁住。乡土中国所有的概念或命名都围绕着这一核心概念展开。第四章立定“纲要”之后，再从“纲要”出发，深入研究，层层推演。正可谓以核心概念为中心承前启后，纲举目张，最后水到渠成，完成了全书的一系列论述。吴泓工作室 制作宏观对概念的诠释，作者主要采用比较研究的方法。此法第一可发现差异；第二可解释差异。差异的发现有赖于比较，而差异解释也只能通过比较。从乡土中国概念命名可以看出

12、，不仅核心概念的得出是通过比较，其他不同的“子概念”也是通过比较、辨别而得以诠释。“以中国的事实来说明乡土社会的特性”，用举例论证；用比较研究的方法“来说明乡土社会的特性”，即比较论证。宏观“以中国的事实来说明乡土社会的特性”阅读学术著作，不仅要对全书内容作宏观的把握，还要对每一章或每一章的某一部分作“中观”的处理，即分级、分类、梳理与探究。以乡土中国最长的篇章差序格局为例。为了厘清乡土社会“差序格局”这一特性，作者将这一核心概念与西洋社会的“团体格局”进行比较。在认定乡土社会的结构格局之后，再追溯到历史、文献中，分析受其影响而产生或具有的“伸缩性”及“差序层次”等特性。详见下三张表格的三级分

13、类。中观中观法国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列维斯特劳斯说过这样的话：“任何一种分类都比混乱优越，甚至在感官属性水平上的分类也是通向理性秩序的第一步。”而且，在他看来，“分类”还有两个基本的意义，即扩展认识事物的能力和加强记忆，“因为即使是一种不规则的和任意性的分类，也能使人类掌握丰富而又多种多样的事项品目；一旦决定要使每件事都加以考虑，就能更容易形成人的记忆。”再说“微观”的阅读法。“微观”阅读法是指在阅读文本时，要看出作者行文结构的“起承转合”，特别是那些“递进”“转折”之处。以乡土中国的第一章乡土本色为例，我们来看一位同学的梳理作业：微观微观微观通过细致梳理，不难看出：第1至第3自然段，围绕“土”

14、“土气”“土地”等关键词逐层递进，指出了“土地”之于“乡下人”所具有的重要“地位”；第4自然段转折至第10自然段，围绕着“不流动”等关键词指出了乡土社会“聚村而居”的形态并说明其“聚居”的“原因”；第11至第16自然段承上“不流动”“聚居”等转入“熟悉”社会这一议题，围绕着人际交往方式等逐层展开；最后一段绾结全篇，指明乡土社会无法应付现代社会的变迁。微观前五回的分类、梳理、探究尤为重要。而且，在事实上，作者写前五回，本身就包含着一种大分类、大梳理、大布局和大预言即故事由神话而至现实，从现实入梦境又回到现实；府邸描绘由远及近，从外至里；人物介绍先男后女，由虚入实又再入虚（太虚幻境）。红楼梦提示：

15、1.说石头入世，述“一段故事”，订“木石前盟”；2.人生无非“两道”，即贾之入世与甄之出世（对比）；3.小如甄家，大如贾府（预言），这世间万事万物，无非是一荣一枯，或者盛极而衰（这反映出作者的人生观、世界观）。1.前五回人物关系人物出场人多、事多第一回，特别关注两个神仙故事及一首偈：一僧一道空空道人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仙界红尘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原来是一段故事。你道此书何来携你到那竟不知投奔何方何舍。前五回安排，作者用尽心思。如第一回“你道此书何来”，说出了成书过程：即女娲炼石补天，弃顽石一块未用；这石因遇上一僧一道变幻成美玉。“

16、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空空道人见石上“字迹分明从头一看原来就是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而这“原来”与“何来”呼应，构成全书总叙事由始至终的前置性的大回环。随即“且看石上是何故事”一句，才正式开启红楼梦故事的叙述。补天弃石石头记事劫终之日复还本质归彼大荒读“石兄”这段故事，改名情僧那僧便袖笼了这石第二回，特别关注贾府里的人物亲属关系：提示：特别关注不同家族间的姻亲、婚配情况和家族嫡长子、嫡长孙的子嗣生育情况。为什么贾母住在贾政院 ？第五回，分类、梳理十四幅图画、十四首判词和十四支曲子（含“引子”和“飞鸟各投林”）并概括作者的写作寓意（可参考原著注释）。提示：第五回，应注意什么是“太

17、虚幻境”？“警幻仙姑”的“警幻”二字警幻什么？“薄命司”中的判词和“十二支曲子”的作用是什么？作者为何把宁国府秦可卿的屋内选作宝玉入梦之地？“意淫”是什么意思？宝玉梦中的“儿女之事”该作何理解？第五回，特别关注“金陵十二钗”：作者为什么以这样一种很特殊的方式来介绍这一组人物形象？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在“整本书阅读与研讨”的“学习目标与内容”里就提出“梳理小说”“整体的艺术架构” 的要求；教科书在红楼梦整本书阅读单元也给出“抓住情节主线体会小说纵横交错的结构特点” 的指导意见。结构是将人事组织或结合起来的一种方式。梳理结构可以让我们锁定探究目标。2.情节结构 二者关

18、系“金字塔结构”梳理法：一种通过归类分组，将事物、内容或思想等组织成一个金字塔形状来思考问题或解决问题的方法。在纵向上，它可以建立自上而下、先总后分的模式；也可以建立自下而上、先分后总的模式。自上而下表达是结论先行；自下而上思考是总结概括。在横向上，它可以对多个具有共同点的事物、内容或思想等进行归类分组，让“每个组”按照一定的逻辑顺序并列地组织在一起，或时空转换，或演绎归纳，或程度递进。可以说，对任何事物、内容或思想等，都可以做这样的结构化思维的处理。美国麦肯锡公司第一位女性咨询顾问芭芭拉明托说：“条理清晰的文章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一个人要想写出条理清晰的文章，关键是在写作开始前，先将自己的思想组

19、成金字塔结构，并按照逻辑关系的规则检查和修改。”第一小段，依传统“总纲”说，为前五回：前五回作者从洪荒远远道来，然后从姑苏至扬州，再至京城，再入贾府。第一回“且看石上是何故事”一句才正式开启红楼梦的叙事。第二回，借冷子兴之口，全面介绍宁荣两府、共五代的主要人物。第三回，以林黛玉进贾府，对贾府的方位、格局等，以及主要人物再来一次正面的、全方位的描绘。第四回，用“葫芦案”“护官符”，不只展现出更广阔、复杂的社会背景，还让最先衰落的薛家入住贾府，让女二号人物薛宝钗迅疾登场。第五回，再用十四幅图画、十四首判词和十四支曲子，既概括了作者的写作意图，又将主要女性人物的命运和贾府的最后结局和盘地透露给了读者

20、。总之，前五回，作者主要以贾雨村为“牵线”，对全书作出一个大分类、大梳理、大部署和大预言。入园前第二小段，依王希廉说，为第六回至第十六回：从第五回秦可卿判词“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可看出，王希廉“按第六回刘老老一进荣国府后，应即叙荣府情事；乃转详于宁而略于荣者，缘贾府之败，造衅开端，实起于宁所以首先细叙”评语的精当。以宝玉随凤姐入宁府认识秦钟，到二人入学“顽童闹学堂”，到凤姐多次往返宁荣两府探视秦氏病重，以及协理宁府丧事观之，作者记事的确重在宁府。然而，细察凤姐这条“牵线”又不难发现：这当中，还附带着另一条宝黛钗单独或在一起时情感互动的支线。如周嫂送花，黛玉冷嘲；宝玉探钗，黛玉含酸；

21、林如海病重，黛玉返回扬州；林父亡故，黛玉折返贾府等。只不过宝黛爱情的初始是笼罩在这个家族亡败的阴影之下罢了。第三小段，依王希廉说，为第十七回至第二十四回：可以说，以人物活动的地点来作入园前与入园后的划分，这是曹雪芹的精心策划。从秦可卿的病重托梦，到其病亡出殡的盛大场面，再到元妃省亲的大热闹、大排场及大欢喜，前者为衰败的起始，后者为大喜过后的大悲大惧。前后悲欣交集而来，接踵而至，既极尽写出贾府“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也预示或暗伏着“登高必跌重”“盛筵必散”的忧患。当然，这当中，由府入园，仍还附带起宝黛钗单独或在一起时情感互动的这条支线。而且，宝黛二人在共读西厢之后，一路磕磕绊绊，相互试探，情

22、感很快向前发展。而这在梳理时不可不察。第一大段，依王希廉说，为第二十五回至第三十六回：通观全书，宝黛爱情的发展经历“前世情定两小无猜相互试探情意投合泪尽夭亡悬崖撒手”几个阶段。这一段，从黛玉“春困发幽情”，到第三十二回宝玉“你放心”三字的彼此交心，再到黛玉“题帕”，写出了两人从相互试探到情意投合。至此以后，宝黛之间已然形成了一种彼此相知、默契、信任的感情，置气、拌嘴也就再没有发生过。如第四十二回，宝玉看到黛玉头发凌乱，不明确提醒，只是用一个眼神暗示，黛玉便知道去对镜“抿了两抿”；第四十五回，宝玉连续三问，不待黛玉回答，也无需回答，彼此便心照不宣；第四十九回，黛玉将与宝钗“闺蜜谈话”和盘托出，竟

23、毫无保留；第五十二回，作者一笔带过写宝黛二人相互关切，等等。这当中，再以宝玉受魔、挨打的嫡庶之争，和他当着母亲面撩拨金钏致使其投井，以及被买来唱戏的龄官拒绝等事，构成了他精神成长主线的前段。入园后第二大段，依周汝昌“诗格局”和“分水岭”说，将第三十七回至第五十四回分为上半段：这上半段可分三节。第一节起于探春结社。安排了刘姥姥入大观园，将园中儿女们的各处居所详写个遍；又让贾母“两宴大观园”，极力描绘出众人欢乐、喜庆、热闹的场面。中间穿插黛玉脱口而出牡丹亭西厢记中的诗句，和宝钗教导黛玉读书不可“移了性情”等事。第二节起于凤姐庆生。安排了贾琏私会鲍二家的，凤姐大闹一场并殃及平儿，以及众儿女邀请凤姐加

24、入诗社。中间穿插宝玉外出祭奠金钏，和钗黛从开始敌对到此时彼此推心置腹、成为“知己”。第三节起于贾赦逼婚。安排了鸳鸯拼死抗争；香菱向黛玉学诗和大观园再次掀起众人联诗的盛会，以及贾府祭宗祠、过除夕、闹元宵的奢华生活。中间穿插薛蟠调情遭打、离家行商，宝琴、岫烟、李纹、李绮入园和袭人归家、晴雯补裘等事。第三大段，仍依周汝昌“诗格局”和“分水岭”说，将第五十五回至第七十六回分为下半段：这下半段可分四节。第一节起于凤姐染病。安排了探春兴利除弊为主，宝钗施小惠为辅；再以紫鹃“试玉”，让众人都明白宝黛二人无法拆散和薛姨妈“慈爱”安慰痴“颦儿”（黛玉）。中间穿插了甄家前来送礼请安、甄贾宝玉在梦中相会，薛姨妈替薛蝌张罗与邢夫人侄女邢岫烟婚事等。第二节起于撤裁戏班。笔锋转入以大小丫鬟、众伶人以及奴仆为主的叙述，而后一贯而下至宝玉庆生、“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