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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现状分析(~)

一引言党的十九大明确指出,让每个孩子都能享有公平而有质量的学校教育,为我国教育事业发展指明了未来改革的方向。近年来,党和政府在实践层面上愈发重视家庭教育的重要性。2016年年底,全国妇联联合教育部、中央文明办、民政部在内的9部委,共同颁布了《关于指导推进家庭教育的五年规划(2016—2020年)》,并且着重强调了家长在家庭教育中的主导地位,要求家长努力培养儿童良好的学习与生活习惯,并在2020年基本建成适应城乡发展,满足家长和儿童需求的家庭指导教育服务体系。家庭指导教育服务体系的构建,实则展现了党和国家对于家庭教育的高度重视,强调了家庭教育在青少年成长期所发挥的重要作用。早在20世纪60年代,Coleman及其合作者(1966)便在《科尔曼报告》中揭示了学校、家庭、社区以及同伴(同群)效应对青少年在学期间成就发展的重要影响,并且指出相对于政府和学校教育投入而言,家庭因素似乎是引致教育不平等乃至社会不平等的再生性根源。因此,家庭内部的教育人力资本投资对于学生发展的现实影响便成为教育经济学与劳动经济学所关心的热点话题。鉴于家庭内部教育投资受到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并且在理论层面上具有极强的研究价值,本章将利用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提供的中国教育财政家庭调查(CIEFR-HS)数据,深度刻画我国家庭内部教育投入的现状,以期为贯彻落实《关于指导推进家庭教育的五年规划(2016—2020年)》提供信息支撑,为缩小教育不平等提供决策基础。本章剩余结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将通过核心概念的界定梳理既有的相关文献;第三部分将划分“显性”与“隐性”教育投资,并在此基础上利用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提供的中国教育财政家庭调查数据,剖析我国家庭教育投资的现状;最后为本章小结。二核心概念界定与文献述评(一)核心概念界定严格意义上讲,家庭内部教育投资涵盖货币性投资与非货币性投资两种形式,货币性投资包括父母用于对子女的学费支出、课外补习班与兴趣班支出等形式;非货币性投资主要是指父母对子女的时间陪伴,又被称为父母参与(parentinvolvement)或父母卷入。根据科尔曼对社会资本(socialcapital)和社会闭合(socialclosure)的操作化规定,父母参与又可以分为家庭内部父母参与(home-basedparentinvolvement)与家庭外部父母参与(school-basedparentinvolvement)两种形式。家庭内部父母参与包括父母与子女的亲子交流(parent-childcommunication)、父母对子女的课业指导(homesupervision)以及陪伴子女参与文娱活动等形式(parent-childactivity)。相对于家庭内部而言,家庭外部父母参与则主要是指父母与学校教师以及社区间的沟通与交流(home-schoolinteraction)。科尔曼对于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概念界定具有便于量化的特点,因而得到了国内外学界的广泛认可。但是,鉴于本章的研究主题旨在聚焦家庭内部的货币性投资,同时考虑现实数据的可获得性,本章将主要讨论学费、课外补习班与兴趣班的货币性支出。此外,为了精确反映家庭内部货币性教育投资的组内差异,我们将货币性支出分为两类,即显性教育投资与隐性教育投资。显性教育投资包括前述父母对子女的学费与课外补习支出等;隐性教育投资则涵盖是否为子女入学便利而购买学区房,或缴纳一定程度的择校费等。通过对比显性与隐性教育投资的组间差异,从而厘清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口味和偏好。(二)国内外文献综述国外学者有关家庭教育投资的相关研究主要聚焦于校外兴趣班与补习班的家庭教育支出。早在20世纪70年代,Psacharopoulos(1970)就提出了对于校外补习和兴趣班的家庭教育支出,在测算收益回报时不应完全体现在个体进入劳动力市场后的收入水平,而应充分考虑课外补习的社会回报或社会效应,这一理论较好地解释了现阶段我国中小学课外兴趣班的盛行,即父母对子女进行教育投资时,不仅注重成绩提高与教育获得、教育获得与收入水平间的线性关系,更加注重兴趣班支出能够促进孩子的全面发展。从近期的实证证据来看,Chung和Lee(2017)的研究报告就曾指出,中国有大约85%的高中学生经历过类似课外补习,而在家庭教育决策中,课外补习等家庭教育支出比例的增长,反映了家长对于承担更多教育努力能够带来的经济或社会报偿有着更高的期许。从全球范围来说,课外补习的家庭教育支出也呈现逐年增加的趋势(Loyalkaa&Zakharovb,2016)。在一些发展中国家出现了课外补习的供需失衡,而公办教育内部的“私有化”极有可能带来诸多问题(Brayetal.,2016)。相对于课外补习等显性教育支出,在隐性教育投资方面,譬如关于购置学区房等家庭消费行为,近期已有来自江苏、浙江等经济发达省份的相关证据表明,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校质量对于其周边地区的房价有着非常显著的影响,而该影响则有力地刺激了父母对于学区房的购买意愿与实际投资行为(Wenetal.,2017;Yuanetal.,2018)。国内学者有关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研究在进入21世纪后呈现不断增多的局面,但相当篇幅的研究主题聚焦于家庭内部的货币性投资,并且在研究视域上有着宏观与微观之分。宏观视域的研究主题旨在探讨公共教育投入与家庭教育支出间的相互关系,但在研究结论上存在一定的分歧。部分研究揭示了政府教育投入对于家庭内部的教育投资具有替代效应,如袁诚、张磊、曾颖(2013)基于重复横截面数据的研究,发现政府教育投入对家庭教育支出具有替代效应,并认为公共教育投入能够改善身处不利家庭对子女教育获得的影响。陈路平、鲁小楠、侯俊会(2013)利用省级面板数据以及曹妍与杨娟(2016)利用CHIP数据聚焦流动儿童的研究也得到类似的发现。同时,另一些研究则发现家庭教育支出将伴随政府教育投入的增长而同比例扩大,因而二者的线性关系表现为挤出关系。谷宏伟与杨秋平(2013)利用一手微观数据的经验研究,解释了中国教育事业为何能在公共教育支出不足的情况下取得跨越式的发展。陈建伟(2014)基于省级面板数据构建联立方程模型,发现政府对高等教育的投入将引致更多的家庭教育支出,而家庭对高等教育的支出则在一定程度上挤出了政府承担教育的努力程度。魏晓燕(2018)的研究则发现公共教育投入对家庭教育支出存在汲取效应,并且政府教育投入扩大的同时还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偏好与结构。顾天竹、薛超、顾锡宏(2018)利用CEPS针对初中教育阶段的实证研究也得到类似的研究结论。与宏观视域下的异质性研究结论相比,旨在探讨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微观研究,在研究结论上则相对同质。绝大多数研究发现父母能够做好自身消费与对子代教育人力资本投资的动态平衡,但受到二元经济结构的掣肘,家庭内部教育投资因户籍与收入条件的不同而存在一定的差异,城镇与农村户籍、中产与非中产阶级之间的家庭教育投入存在“鸿沟”与“鄙视链”(刘保中,2017;蔡宏波、李昕宇,2019)。在研究结论方面,部分研究发现校内部分的家庭教育投入得到了有效控制,如书本费与学杂费的比重明显下降(钱晓烨、迟巍、史瑶,2015),而这则反映出义务教育在学杂费与书本费的收取上不断迈入规范化与标准化的轨道。但与此同时,包括课外补习与兴趣班在内的校外支出则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贾男、刘国顺,2017)。(三)研究述评总的看来,学界围绕家庭内部教育投资业已形成丰富的研究成果,并从宏观与微观研究视角,为推进教育事业发展、促进教育公平、优化家庭教育决策与教育投资-消费结构提供了有益的政策建议。但是,基于对既有文献的梳理与总结,我们发现关于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研究主题,仍然存在以下值得深入讨论的空间。第一,在研究主题上对隐性教育投资的关注不足。根据前述核心概念界定的范畴可知,家庭内部货币性教育投资有显性与隐性之分,显性教育投资包括校内外的学费与补习支出,隐性教育投资则涵盖父母为子女购置学区房或缴纳择校费而产生的支出。然而,既有研究在梳理家庭内部教育投资时仅仅考虑了显性教育投资,对隐性教育投资的关注稍显不足。第二,在研究视角上对家庭教育投资的偏好关注不足。既有研究在讨论家庭内部教育投资时大多基于宏观或微观研究视角,或讨论政府公共教育投入对家庭教育支出的挤入或挤出关系,或讨论显性教育投资的支出结构,但鲜有涉及父母对子女教育投资的偏好。鉴于上述研究留白,我们将利用中国教育财政家庭调查数据,在第三部分重点刻画家庭内部货币性教育投资的显性与隐性部分,并在此基础上剖析父母对子女教育投资的现实偏好,以期对既有研究形成有益的学术增量。三研究结果(一)数据描述本报告对于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现状的刻画与描述,在数据部分使用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提供的2017年中国教育财政家庭调查(CIEFR-HS)数据。中国教育财政家庭调查数据其是与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合作,共收集家庭样本40000余户。样本覆盖全国除新疆、西藏、港澳台外的29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数据具有省级代表性和副省级城市代表性。家庭内部教育投资在进行数据清理时主要选取有0~6岁儿童、6~16岁以及16岁以上在校学生的家庭,并根据显性(基础性)教育投资和隐性教育投资对家庭教育投资做二元划分。同时,我们又以家长的受教育程度为切入点,旨在横向讨论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异质性。(二)显性教育投资1.校内教育投资在显性教育投资中,校内教育投资主要是指父母对子女在学费方面的支出。基于这一概念界定,我们首先根据年龄将子女分为两个组别,分别为包括托育服务阶段和学前教育阶段的0~6岁非学历教育组别以及包括义务教育阶段和高中教育阶段的6~16岁(含16岁以上)学历教育组别。在0~6岁的非学历教育组别中,年托育服务或学前教育支出在1000~5000元的家庭在总体分布中的占比最高,达到了43.48%,而年校内教育支出超过10000元的家庭在总体分布中的占比最小,仅为13.53%。此外,年托育服务或学前教育支出在5000~10000元以及小于等于1000元的家庭,在总体分布中的比例分别为28.59%和14.40%。根据6~16岁学历教育组别中的统计描述可知,由于义务教育的普及,尤其是免学费政策的推行,与家庭托育服务和学前教育支出的分散分布相比,儿童在6岁以后进入了学历教育阶段,而无论是义务教育还是高中阶段教育(普通高中/职业高中),多数家庭子女因为进入公办学校而使得校内部分的教育支出呈现相对集中的局面,大约2/3的家庭在年学费支出上的金额小于等于1000元,在总体分布中的占比为65.05%,22.83%的家庭在年校内学费支出上落入了1000~5000元的取值区间,而年校内学费支出超过10000元和落入5000~10000元区间的家庭在总体分布中的占比较小,二者合计在总体中的占比仅为12.12%。由于义务教育的普及和免学费政策的推行,绝大多数入样家庭中的子女进入了公办学校,而这就导致了直接统计每年的学费支出无法准确刻画出6岁以上学历教育组别家庭内部的教育投资偏好。鉴于此,我们刻画出6~16岁(含16岁以上)学历教育组别家庭的总体教育支出。学历教育组别的总体家庭教育支出在不同取值区间的分布相对较为均衡,总体家庭教育支出每年在1000元及以下、1000~5000元、5000~10000元以及10000元以上取值区间的占比分别为9.54%、29.95%、21.79%以及38.72%,只有不到10%的家庭每年在总体教育支出上小于1000元,而近四成家庭在年度总体教育支出上过万元。与被调查家庭年均家庭支出不足6万元相比,家庭内部对于子女的基础性教育投资处在较高位,但是这一特征与子女的年龄结构没有显著关系,即家庭内部教育支出并非随着子女年龄的增长而呈现正相关性。2.校外教育支出基于对校内教育支出的剖析,我们同样根据学生年龄进一步描述非学历教育组别与学历教育组别在课外兴趣班上的教育支出现状。与前述校内教育支出相比,课外兴趣班支出最大的不同在于,家庭教育支出水平与子女的年龄结构显著相关,也就是说随着子女年龄的增长,父母用于支付子女课外兴趣班的支出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从图12-1和图12-2可以看出,非学历教育组别中有超过85%的家庭没有为学前儿童在兴趣班方面进行教育支出,但在6~16岁的学历教育组别中则大幅下降至20%左右。从课外教育投资层面上看,父母的投资偏好与儿童的发展具有一定的线性相关。父母在孩子进入学历教育阶段以前,更加倾向于让孩子进行自由发展与天性的释放,而当子女进入学历教育阶段后则开始进行有针对性的课外教育支出。从图12-2给出的数据可知,有超过半数的家庭(52.96%)每年用于子女的兴趣班支出在1000~10000元,而更有小部分家庭(7.68%)每年用于子女的兴趣班支出在1万元以上。图12-10~6岁子女家庭每年课外兴趣班支出图12-26岁以上子女家庭每年课外兴趣班支出(三)隐性教育投资相对于校内学费与校外兴趣班的直接支出,父母因购置学区房、学区划分或择校等因素的间接教育投资行为,被我们界定为隐性教育投资。具体说来,隐性教育投资主要涵盖以下三种行为:第一,为子女购买或租赁学区房;第二,通过委托关系入校;第三,通过缴纳择校费的方式获得入学机会。根据贝克尔提供的家庭决策理论(Becker,1981),我们提出对于家庭内部隐性教育投资的理论假设,即家庭内部的隐性教育投资与父母的受教育程度呈正相关,随着父母受教育程度的提高,家庭隐性教育投资的意愿和概率值也会相应地提高。图12-3给出的显示性信息验证了我们的理论假设,从描述性统计上看,具有“高等教育”学历背景的父母有着更强的隐性教育投资偏好,在总体中的占比约为1/4,而这一比例是“未上过学”和“小学-高中教育”家长比例的总和。图12-36~16岁子女家庭隐性教育投资前述统计结果验证了传统意义上的家庭内部代际教育流动理论在中国语境下的适用性,即父母自身的受教育程度将会对子女的教育代际投资行为产生显著影响,受教育程度高的父母更有能力和意愿花费人力、物力与财力为子女争取更加公平且更具质量的入学机会。但这一研究结论仍然面临一个问题,当子女的入学条件得到满足后,或者说父母已经为子女创造了一定的教育环境与教育条件之后,父母是否仍然存在对子女持续进行教育人力资本投资的口味与偏好。(四)家庭内部教育投资的偏好根据公共物品理论可知,教育可被近似地视为准公共物品,而对准公共物品的供给-需求则存在一定的“门槛性特质”(Schmidtz,1987),将这一特征折射到家长层面上,我们能够得到如下推论:受教育程度高(具有高等教育经历)的父母的相对教育投入,即超出学费数额部分的课外补习支出/课外兴趣班支出未必高于其他家庭,与此相对的是,受教育程度低(不具有高等教育经历)的父母则在投资子女教育时可能出现自我补偿心理,突出表现为父母可能会存在高于学费的其他教育投资行为。为了检验上述研究假设,我们将样本范围进一步缩小,仅仅聚焦6~16岁(含16岁以上)的学历教育组别,考察不同受教育程度的父母对于子女在高出学费部分的课外补习与兴趣班上的支出偏好。根据图12-4与图12-5提供的信息可发现,小学-高中受教育程度的家长对于子女课外补习有着更强的教育投资意愿,而未上过学的家长则对课外兴趣班的支出有着更强的偏好。图12-4小学-高中生家庭每年课外补习费用图12-5小学-高中生家庭每年课外兴趣班费用基于父母受教育程度对家庭教育投资偏好的讨论,我们进一步利用图12-6和图12-7描述了家庭教育投资偏好在绝对量上的差异。从家庭教育投资偏好的绝对量来看,小学-高中受教育程度的父母在年教育总支出上高于未上过学和具有高等教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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