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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九”与“久”的形、音、义探源王义然一、“九”与“久”都是常用字“九”,《新华字典》注音jiU(giou)。《康熙字典》“九”字注显示:《集韵》《韵会》己有切;“己”字注显示:《集韵》《韵会》苟起切。把“九、己”二字的反切注音联系在一起,对照反切注音上字取声、下字取韵的基本原则,可以作出判断,“苟、己、九”三字的读音声母相同。“苟”字读音的声母是 g,“九”字读音的声母也肯定是g。这就证明了现代汉语拼音中的声母j原本属于g。所以,“九”字的实际读音应注为“giou”,故笔者把这种标注加括号置于“jiU”之后。“九”字的字义,各种字书标注基本一致,都是数目字的意思,且只有这一个字义。在日常应用中,除了用于表达比十少一的数目字之外,人们还常用“九”字来表达“多”的意思。如成语九牛一毛、九牛二虎、九死一生、九霄云外等等,其中的“九”字都 不是指确凿的数字“九”,而是一般意义上多的意思。“久”字的读音,各种字书的标注都与“九”完全相同。《新华字典》标注其字义为:时间长,与“暂”相对。在日常应用中,“久”也只有这一个意思。成语久别重逢、久经考验、天长地久、年深日久等等,其中的“久”字所表达的都是时间长的意思。“九、久”二字,笔画简单,在国人的汉字应用实践中,其使用频率极高。清华大学对6763个国标字符所作的使用频率统计资料显示,按照使用频度排序,“九”字排列在第 519位,“久”字排列在第792位。这就是说,即使限定一千个常用字,“九、久”二字也均在其中。其常用性是毋庸置疑的。“九、久”二字虽是常用字,但按照传统六书之说,它们属于汉字构成类型中的哪一种?其字形与其音、义有何联系?诸如此类问题,迄今却无人作过解释。对此,笔者经深入探讨,有如下见解:二、“九、久”二字只能是假借字笔者做出这一初断,基于以下考虑:从字形结构上分析,“九、久”二字笔画少,构成简单,都是不能再行拆分的独体字。而独体字都是早期汉字,既不可能是单纯表音的文字,也没法携带表音成分,只能是独立单纯表义的文字。按照传统六书之说,单纯表义字有象形、会意、指事三种。会意字都是合体字,所以“九、久”二字只能是象形字或指事字。从“九、久”二字的字义所表达的概念属性上考虑,无论数字“九”还是长久的“久”,它们所表达的都是抽象概念,不具备有形有色的实体特征,因而,无形可象、无意可会。所以这两个字的字义是不可能通过其字形直接表达出来的。由此可断,数字“九”和长久的“久”肯定不是这两个字形的本义。联系古人造字和用字的方法体系,综合以上两方面的分析, 笔者断言,数字“九”和长久的“久”所表达的字义都属假借义,这两个字都属假借字。三、“九”与“久”都是古代“肘”本字“九”字的金文大篆字形“芝”。这是一只完整弯曲的右臂写意图形。图形的左上端是一只手的形象,右下端是弯曲的手臂。众所周知,手臂的弯曲部位世人称作“肘"(读音 zh0u)。这就是说,在国人的语音实践中,人们用 zh0u这个音节命名了肘这一事物,形成了一条公认的语言约定,因而都把手臂的弯曲部位叫作“zh0u"。字形刻意突出手臂弯曲的形象,说明造字者的意图就是用“芝”这个字形去记录“肘”这条语言约定。据此可断,“九”是个象形字,是古代“肘”本字,其音、义皆同“肘”。类似的,“久”字的金文大篆字形“ 彳”。这个字形的上部是一个取坐姿的人四肢前伸的侧面形象的写意简图,下面的笔划是一个指示符。指示符所指是四肢的中部,即被人们称作“肘”的那个部位。字形刻意突出人体四肢前伸形象,又用指示符指示四肢的中部,说明造字者的意图就是用“胃”这个字形去记录“肘”这条语言约定。据此可断,“久”是个指事字,也是古代“肘”本字,其音、义皆同“肘”。很显然,“九、久”二字都是古代“肘”本字,其音、义皆同“肘”。其不同之处仅在于一个属于象形字,一个属于指事字。二者属于不同造字者使用不同造字方法制造的用于记录同一语言约定的汉字。四、“九”与“久都是方音假借字笔者曾反复论证,在普通话出现之前,在汉语语音发展史上,既没有人为制定的语音标准,也没有客观上独立存在的标准语音,只有方言,方言是汉语语音存在和发展的基本形式。而方言的一般表现形式就是一个字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读音。遵循这一道理,笔者从形声字中归纳出四十五个方音序列,总结出汉语方言语音中的四十五个方言特征。方音序列中有一个zh—g混读序列。这个序列所反映的音变规律就是凡遇现代汉语拼音中的声母zh都会音变为g,并伴随介音i的添加。在这样的方言语音环境中,人们会很自然地读“支”如“妓”,读“闸”如“甲”,读“磔”如“桀”,读“肘”如“九”等等。显然,“zh0u”这个音节会很自然地音变为 jiu(giou)。笔者曾用大量事实证明,这种方音特征古已有之。这里特意选取的“妓、闸、磔"三个形声字,都是这种方音特征的示性字。这种特征至今犹存,在赣方言、闽方言、湘方言、粤方言中,在河南与山东交界地带都有清晰的表现。对照zh-g混读方音序列所反映的音变规律,笔者断言,本来音、义皆同“肘”的“九、久”二字,就是在这样一种特定方言语音环境中,脱离了其音义本源,被假借为数字“九”和长久的“久”,而这种假借在国人长期的汉字应用实践中,被普遍认可,广泛使用,一直流传至今。不仅其本音、本义早已与其字形脱离,而且随着汉字形体的演变,脱离得越来越远。五、“九”与“又”的混淆从字形上看,“九”的金文大篆“委”与“又”的金文大篆“之”比较相近。因而,在古人的用字实践中很容易把二者混为一谈。对历史上“毛”与“小”相混淆的真实情况,这里通过“支、仅、紧”三字构成原理的剖析加以揭示。先看“支”字的构成。从字形上看,“支”字可拆分为“又、十”两部分,而“又”与“十”,无论其字形还是字义,都与“支”字的字义挂不上钩,故可初断,“支”字没有表义功能,它是一个合音字。从字音上看,“支”字读音的韵母是i,“十”字读音的韵母也是i,所以,按照合音字的构成原理,“十”字在“支”字构成中的作用只能是充当韵母i。那么“又”字在“支”字构成中的作用则只能是充当声母zh。这就是说,这里的“又(之;)”字原本是那个字形相近的“肘(之)”字。因为“肘”字读音的声母恰好就是zh。zh、i相拼,正好是“支”字的读音zhTo再看“仅”字的构成。“仅”字与“只有”同义,有数量少的意思。而构成“仅”字的两部分“又”和“人”都不包含这样的意思,所以,“仅”同样没有表义功能,它也只能是个合音字。比照前面对“支”字的分析,“仅”字的读音是 j1n(g1n),韵尾是en,“人”字的读音韵母是 en,所以,“人”字在“仅”字的构成中可以充当韵尾en,那么剩下的“又”字也就只能是充当声母 j(gi)了。联想到“九(之)”与“又(之)”的混同,可以断定,这里的“又”字原本是那个其形似“又”的“九”字。在此恰好充当“仅”字读音的声母j(gi)。gi、en相拼,正好是“仅”字的读音g1no还有一个“紧”字,其繁体字形为“聚”,是个形声字。“聚”字下部是表义的形旁“系”,上部是表音的声旁“取”。因为松紧是描述纤维绳索之类张拉状态的词语,故“聚”字用“系”作形旁。这里的声旁“取”则以读音含有韵母 en的“臣”字充当“紧”字读音的韵母en,以其形似“又(Y”的“九(之)”字充当“紧”字读音的声母j(gi)。gi、en相拼,正好是“紧”字的读音g1n。显而易见,“支、仅、紧”三字构成中的“又”字,原本都是与其形近的“之”字。在千百万人的书写习惯中,经过篆、隶、楷的重大演变,它堂而皇之的变成了如今的“又”字。在充当汉字表音偏旁的角色中,它有时被用作声母 zh,有时被用作声母j(gi)。这是“之”这个字符古代有人读zh6u,有人读jiu(giou)真实情况的反映。六、“九、久”都是多音字笔者一再揭示汉语方言的异彩纷呈,说明一个字的多个读音在不同地区共时并存是从古至今一以贯之的真实情况,旨在告知世人,传承至今的每一个汉字,历史上都曾是多音字。本文所及的“九、久”二字当然也不能例外。因为形声字的表音方法是直音法,即直接用声旁字的读音来表达形声字的读音,所以,同声旁形声字的不同读音序列,就是这个声旁字多个读音并存的直接反映。这里仅以“九”字为例,列示用“九”字作声旁的形声字的不同读音序列,来揭示其历史上多音并存的真实面貌。1、与普通话读音相同的序列:究、鸠、旬、氿。 这一序列的形声字,其读音与“九”字的普通话读音基本一致(“究、鸠"二字仅声调有差异),这说明这些形声字的制造者都把“九”读为“jiu(gi6u)”,与现代普通话语音差不多。由于没有统一的语音标准,所以,这种读音在当时也只能算方言读音的一种。与“九”字的本音zh6u相比较,笔者称这种方音特征为zh-g混读特征。52、读“九”如“宄gui”的序列:轨、宄、机。这一序列的形声字,都用“九”字作声旁,读音都如“宄gui”。这说明这些形声字的制造者都把“九”读为 gui。与“九”字的本音zh0u相比较,笔者把这种方言特征视为 zh-g混读的声母特征与ou-ei混读的韵母特征的复合。3、读“九”如“馗kui”的序列:馗、弛。这一序列的形声字,都用“九”字作声旁,读音都如“馗kui”。这说明这些形声字的造字者都把“九”读为ku葭与“九”字的本音zh0u相比较,笔者认为这种方言特征系由zh—g、g—k混读共轭传递关系所派生的声母特征与ou—ei混读的韵母特征的复合。4、读“九”如“仇chou”的序列U:仇。“仇”字用“九”字作声旁,读音却为chou。这说明造字者所处方言环境就是读“九”如“仇”。与“九”字的本音zhou相比较,笔者称这种方音特征为zh—ch混读特征。5、读“九”如“艽qiu(kiou)”的序列:艽、仇(姓氏)、犰、氨、执、公、^、鼽、訄、召、肋、短。这一序列的形声字,都用“九”字作声旁,读音都如“艽qiu(kiou)”。这说明这些形声字的造字者都把“九”读为qiu(kiou)。与“九”字的本音zhou相比较,笔者认为这种方言特征系由 zh—ch、ch-k混读共轭传递关系所派生。以上五个方音序列,反映了历史上“九”字多音并存的复杂情况。事实上,客观存在的方言语音比形声字方音序列反映出来的情况还要复杂,如在现实的方言语音中“九”字还会被读若“狗g0u”、读若“口k0u”、读若“走z0u”、读若“酒jiu(ziou)等等。根据方言顽强的传承性可以断定,这些读法历史上也肯定存在,只不过未在形声字方音序列中反映出来罢了。所以,站在整个汉语语音体系的角度观察,古往今来,“九”字是一个道地的多音字,任何一个汉字都曾是多音字。总之,笔者断言,数字“九”和长久的“久”,一个是象形字,一个是指事字,它们都是古代“肘”本字,其本音、本义皆同“肘”。“九、久”二字在读“肘”如“九”的特定方言语音环境中被假借为数字“九”和长久的“久”。由于这种假借,被普遍认可,广泛使用,长期流传,加上汉字形体篆、隶、楷的重大演变,使这两个字形的音、义本源被掩盖。本文通过对其金文大篆字形的解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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