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二拍三言二拍俄文翻译的历程

三言二拍三言二拍俄文翻译的历程

明末冯梦龙、凌春生编撰的《虞铭》、《警世通言》、《醒世恒言》、《精彩射击》和《令人惊讶的射击》是中国古代神话小说的最高成就。值得注意的是，“三言二语”是中国古典文学的第一本书，也是新译本的一些中国文学和古典文学作品之一。近些年,国内外均有学者关注“三言二拍”在俄苏的翻译出版情况,国内涉及这方面的著作先后有王丽娜《中国古典小说戏曲名著在国外》(1)、马祖毅《汉籍外译史》(2)、阎国栋《俄罗斯汉学三百年》(3)、李明滨《中国文学俄罗斯传播史》(4)等。近些年又有相关专题文章发表,如李福清《18世纪-19世纪上半叶中国文学在俄国》(5)涉及“三言”在俄罗斯的早期传播情况,新近李新庭的《冯梦龙“三言”在俄国》(6)则专门探讨冯梦龙“三言”在俄罗斯出版问题等等。然所谈或时有疏漏,并不详细,或时见错误,并不准确。本文拟在大量眼见俄文翻译作品的基础上,结合中外文献资料,对“三言二拍”在俄苏的翻译和出版历程做更为细致和深入地梳理,以就教于学界。一、18从民族性的角度翻译为对比的“三言二拍”的文学价值明代拟话本小说最早的俄文翻译是从法文、德文转译的,俄罗斯汉学家李福清对此有较为深入的研究,国内一些学者大多在此基础上进行论述,综合文献资料整理如下:1763年俄罗斯圣彼得堡出版的《学术情况通讯月刊》12月号发表英国作家戈尔德·斯密斯作品《世界公民》俄文译本,里面包括从英文或者法文翻译并改写的《今古奇观》中的《庄子休鼓盆成大道》。1788年圣彼得堡出版了《译自各种外文书的阿拉伯、土耳其、中国、英国、法国的牧人、神话小说》中收录了话本小说《善有善报》,实即从英译本《今古奇观》中的《吕大郎还金完骨肉》转译出的。1810年俄罗斯《儿童之友》杂志第11期出版了《中国逸事故事集》(也译作《中国的笑话》),收录了《今古奇观》中《夸妙术丹客提金》的俄语译文,尽管做了删节,但这是第一篇直接从汉语原著翻译为俄文的“三言二拍”小说,标志着俄国汉学家真正意识到“三言二拍”的文学价值。1828年《俄罗斯观察》发表《真相大白的诽谤》,实即《今古奇观》中《怀私怨狠仆告主》的法文转译。1839年《祖国之子》发表《中国逸事》,包括了《今古奇观》中的《两县令义婚孤女》俄译文,系弗拉德金根据汉文和满文译出的。1841年圣彼得堡《灯塔》杂志第17-18期发表从英文转译的长篇书评,实即评论1839年在广州出版的《今古奇观》中的《王娇鸾百年长恨》,该文几乎讲述了整个小说情节,甚至诗词也翻译了。1847年圣彼得堡《祖国纪事》杂志载有《死后友人》,实即《今古奇观》中的《羊角哀舍命全交》,大概译自1845年巴黎出版的《亚洲杂志》的英译文。1909年俄罗斯《活的古代》杂志第19期发表了伊万诺夫(伊凤阁)翻译的《今古奇观》中的《十三郎五岁朝天》。1911年《现代世界》第11号载有巴拉诺夫翻译的《朱买臣———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实即《今古奇观》中的《金玉奴棒打薄情郎》的“入话”部分与正文的俄文翻译(7)。1913年《亚洲俄罗斯教育》月刊发表了巴拉诺夫翻译的《今古奇观》中的《十三郎五岁朝天》,俄文译名为“衣领上的红线”(8)。1924年苏联《东方》杂志第4期载有瓦西里耶夫(王希礼)翻译的《今古奇观》中的《俞伯牙摔琴谢知音》。1929年苏联出版的《中国现代作家小说集》,在附录中收有题为《有学问的少女》和《捡来的儿子》两篇小说,实即《今古奇观》的《女秀才移花接木》和《刘元普双生贵子》两篇作品,王丽娜、李新庭均称“内容不详”(9)。综上,18、19世纪“三言二拍”的俄文翻译大多是从英文、法文或者满文转译的,内容都是《今古奇观》中的作品,而且都是单篇摘译或者故事情节的转述。李福清认为“18世纪俄国读者所看到的所谓中国中篇小说,除了《今古奇观》里的话本小说之外,其余都是西方人士所伪造的作品。从19世纪开始,我们在俄国杂志上看到的中国小说大部分可以说是真的”(10)。由此可见《今古奇观》在中国文学俄译历程中的重要地位。二、20原本:“国马政府”著录的“今古奇观”,仅存文本,其本20世纪50年代之后,苏联汉学家开始系统翻译和出版“三言二拍”小说,其中1954年第一部《今古奇观》俄译本出版(11),此书由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夫妇合作编译,书后有齐别罗维奇撰写的长篇《后记》,该书选有《今古奇观》中的9篇小说,依次是《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宋金郎团圆破毡笠》、《夸妙术丹客提金》、《卢太学诗酒傲公侯》、《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吕大郎环金完骨肉》、《裴晋公义还原配》、《唐解元玩世出奇》、《李谪仙醉草吓蛮书》等(12)。李新庭文中所说“包括《蒋兴哥重会珍珠衫》、《沈小霞相会出师表》、《羊角哀舍命全交》、《吴保安弃家赎友》、《裴晋公义还原配》、《滕大尹鬼断家私》、《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庄子休鼓盆成大道》、《吕大郎还金完骨肉》”,李文所言篇目中,实际上只有三篇包含在内,几乎完全是错误的。1958年由吉什科夫翻译的《卖油郎与花魁》在莫斯科的国家文学出版社出版(13),该书共62页,只选译了《卖油郎独占花魁》一篇,书前有译者简短的序言。李新庭以为是“话本集”,这种错误也是未经眼见所致(14)。1962年苏联东方文献出版社出版了左格拉夫翻译的《十五贯》(15),该书也印有中文名《京本通俗小说》,实际上就是《京本通俗小说》中七篇小说的节译本。1962年苏联东方文献出版社出版了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的两卷本《今古奇观》(16),该书选译《今古奇观》中小说作品20篇(17),并附有插图。上册包括《卢太学诗酒傲公侯》、《苏小妹三难新郎》、《宋金郎团圆破毡笠》、《夸妙术丹客提金》、《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羊角哀舍命全交》、《李汧公穷邸遇侠客》、《裴晋公义还原配》、《吕大郎还金完骨肉》、《看财奴刁买冤家主》、《庄子休鼓盆成大道》、《李谪仙醉草吓蛮书》、《金玉奴棒打薄情郎》等13篇作品,下册包括《卖油郎独占花魁》、《老门生三世报恩》、《沈小霞相会出师表》、《滕大尹鬼断家私》、《女秀才移花接木》、《唐解元玩世出奇》、《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等7篇作品。该书可以看作是1954年《今古奇观》的修订本,因为它包括了1954年《今古奇观》的全部作品。对于此书篇目,国内有的学者误以为12篇作品,如王丽娜、李新庭等;而有的学者竟误认为这是《今古奇观》俄文全译本,如李明滨说“齐别罗维奇1962年与维尔古斯合作出版《今古奇观》全译本”(18)。至于所收小说作品的名称也是以讹传讹,如王丽娜说“包括《蒋兴哥重会珍珠衫》、《沈小霞相会出师表》等”,而实际上该书根本没有《蒋兴哥重会珍珠衫》的译文。1977年苏联科学出版社又出版了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合译的《神祇的揭露:中国中世纪话本集》(又名《勘皮靴单证二郎神》)(19),内容包括《今古奇观》中的《蒋兴哥重会珍珠衫》、《老门生三世报恩》、《沈小霞相会出师表》、《李汧公穷邸遇侠客》、《苏小妹三难新郎》、《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卖油郎独占花魁》、《女秀才移花接木》等8篇作品(只有《蒋兴哥重会珍珠衫》为新增加),此外又增加了《醒世恒言》中的《勘皮靴单证二郎神》、《一文钱小隙造奇冤》两篇,《二刻拍案惊奇》中的《硬勘案大儒争闲气,甘受刑侠女著芳名》、《伪汉裔夺妾山中,假将军还珠江上》两篇,《石点头》中的《王孺人离合团鱼梦》,共计13篇作品。这部“三言二拍”的选译本被许多学者认为是1954年《今古奇观》俄译本的“增订本”,实际上这种说法也是毫无依据的,因为前者的9篇译文在这部选译本中一篇也没选入,而且此书选译的作品也不限于《今古奇观》的范围,不应看作是《今古奇观》之“增订本”。至于所谓“较之1954年增加了《王娇鸾百年长恨》、《勘皮靴单证二郎神》、《怀私怨狠仆告主》等三篇”云云,更是无稽之谈(20)。1988年苏联国家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今古奇观》俄文译本为“中国文学文库”之一种(21),内容包括《李谪仙醉草吓蛮书》、《卖油郎独占花魁》、《沈小霞相会出师表》、《卢太学诗酒傲公侯》、《李汧公穷邸遇侠客》、《俞伯牙摔琴谢知音》、《老门生三世报恩》、《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唐解元玩世出奇》、《女秀才移花接木》、《夸妙术丹客提金》等11篇《今古奇观》中的作品,这11篇作品均是译者出版过的旧译。1999年俄罗斯圣彼得堡出版了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以《珍珠衫:中国古代话本小说》为书名,整理、翻译的“三言二拍”俄文选本,堪称两位译者在“三言二拍”俄文翻译出版历程中的集大成之作(22),该书也标有中文“三言二拍”字样,书前有齐别罗维奇撰写的题为《从话本到拟话本》的长篇序言,该书选译了“三言二拍”中的26篇作品译文,包括《今古奇观》中的《滕大尹鬼断家私》、《裴晋公义还原配》、《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李谪仙醉草吓蛮书》、《卖油郎独占花魁》、《羊角哀舍命全交》、《沈小霞相会出师表》、《宋金郎团圆破毡笠》、《卢太学诗酒傲公侯》、《李汧公穷邸遇侠客》、《苏小妹三难新郎》、《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庄子休鼓盆成大道》、《老门生三世报恩》、《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吕大郎还金完骨肉》、《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唐解元玩世出奇》、《女秀才移花接木》、《钱多处白丁横带》、《夸妙术丹客提金》等21篇作品(《钱多处白丁横带》为新增作品),另外包括了《醒世恒言》中的《一文钱小隙造奇冤》、《勘皮靴单证二郎神》两篇;《二刻拍案惊奇》中的《硬勘案大儒争闲气,甘受刑侠女著芳名》、《伪汉裔夺妾山中,假将军还珠江上》两篇以及《石点头》中的《王孺人离合团鱼梦》共计26篇“三言二拍”中的小说作品。三、20“三言二拍”的主要创新作品,包括“将”、《银还主”和《道教制约》与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翻译“三言二拍”以《今古奇观》为主要翻译对象不同,俄罗斯另一位大量翻译出版“三言二拍”小说的是汉学家沃斯克列谢斯基,他的中文名字叫华克生,他在1959年翻译出版了《儒林外史》俄文译本,此后他翻译出版的“三言二拍”作品有:1966年莫斯科国家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闲龙劣迹:十七世纪话本小说十六篇》(也可译为《懒龙手段》)(23),书前有维克多·什克洛夫斯基撰写的《中国中世纪小说》一文,书后有译者撰写的《后记》。该书选译“三言二拍”的作品包括《女棋童两局注终身》、《乌将军一饭必酬》、《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十五贯戏言成巧祸》、《闹樊楼多情周胜仙》、《王安石三难苏学士》、《叠居奇程客得助》、《神偷寄兴一枝梅》、《青楼市探人踪》、《白玉娘忍苦成夫》、《刘小官雌雄兄弟》、《小水湾天狐诒书》、《乔兑换胡子宣淫》、《赫大卿遗恨鸳鸯绦》、《刘东山夸技顺城门》、《姚滴珠避羞惹羞》等16篇。值得注意的是,这16篇小说没有一篇是选自《今古奇观》中的作品。李新庭文章中说该书“包括《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王安石三难苏学士》、《赵太祖千里送京娘》、《王娇鸾百年长恨》、《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卖油郎独占花魁》、《十五贯戏言成巧祸》、《钱秀才错占凤凰俦》、《神偷寄兴一枝梅》、《怀私怨狠仆告主》、《转运汉巧遇洞庭红》、《张道陵七试赵升》、《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十五贯戏言成巧祸》、《羊角哀舍命全交》等等”(24),所列出的15篇作品的名称,却仅有4篇是正确的,而且其中《十五贯》的名称重复出现两次,实在令人费解。1978年华克生翻译出版了名为《死去两次的女子》的小说译文集(25),包括《乌将军一饭必酬》、《闹樊楼多情周胜仙》、《赫大卿遗恨鸳鸯绦》、《女棋童两局注终身》、《乔兑换胡子宣淫》、《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神偷寄兴一枝梅》、《黄秀才檄灵玉马坠》、《王安石三难苏学士》等9篇。其中8篇均为《闲龙劣迹》中的作品,只有《黄秀才缴灵玉马坠》为新增加的作品。1982年苏联科学出版社东方文学编辑部同时出版了华克生翻译的《银还失主》(26)和《道士咒语》(27)两本话本选集,共选译“三言二拍”作品21篇。《银还失主》包括《闹阴司司马貌断狱》、《许察院感梦擒僧》、《史弘肇龙虎君臣会》、《卫朝奉狠心盘贵产》、《徐茶酒乘闹劫新人》、《汪大尹火焚宝莲寺》、《袁尚宝相术动名卿》、《韩秀才乘乱聘娇妻》、《陶家翁大雨留宾》、《闻人生野战翠浮庵》等10篇,均为新译作品。《道士咒语》包括《张溜儿熟布迷魂局》、《两错认莫大姐私奔》、《李道人独步云门》、《田舍翁时时经理》、《晏平仲二桃杀三士》、《计押番金鳗产祸》、《宋四公大闹禁魂张》、《简帖僧巧骗皇甫妻》、《张员外义抚螟蛉子》、《三现身包龙图断冤》、《汪信之一死救全家》等11篇,也均为新译作品。王丽娜称“其中包括《陈御史巧勘金钗钿》、《张道陵七试赵升》、《宋四公大闹禁魂张》、《汪信之一死救全家》、《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况太守断死孩儿》、《唐解元玩世出奇》、《范鳅儿双镜重圆》、《李谪仙醉草吓蛮书》、《沈小霞相会出师表》等”,不知何据,令人不解。因为这两部“三言二拍”选译本中没有一篇是选自《今古奇观》的。至于王丽娜又说“两书均有沃列克列先斯基所做内容丰富的前言和注释”,也是没有根据的。李新庭文中则完全沿袭王丽娜之谬说。1989年华克生翻译出版的《闲龙劣迹》作为“中国文学丛书”之一种在苏联国家文学出版社出版(28),译文均选自上述“三言二拍”译本选集,包括1966年出版的《闲龙劣迹》中的11种、1982年出版的《银还失主》中的7种、《道士咒语》中的7种,共计25篇“三言二拍”小说作品。苏联解体后的1994年在乌克兰哈尔科夫市的一家出版社出版了名为《凌濛初:二拍》的中国中篇小说俄文译文集,该书未见任何中文文献著录(29),此书汇集了华克生翻译的凌濛初的《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中的15篇小说,内容包括1966年《闲龙劣迹》和1982年《银还失主》中的所有凌濛初的小说作品,刚好缺少《道士咒语》中的4篇“二拍”作品。2000年华克生又出版了题为《二郎神》的“三言二拍”小说译文集(30),包括冯梦龙“三言”作品四篇《勘皮靴单证二郎神》、《万秀娘仇报山亭儿》、《史弘肇龙虎君臣会》、《宋四公大闹禁魂张》,凌濛初“二拍”作品四篇《韩秀才乘乱聘娇妻》、《徐茶酒乘闹劫新人》、《两错认莫大姐私奔》、《张溜儿熟布迷魂局》,共计8篇。其中《勘皮靴单证二郎神》和《万秀娘仇报山亭儿》未见前书,应该为新增入的作品,书前有译者前言。上述1978年、1989年、1994年、2000年出版的四部华克生翻译的“三言二拍”俄文选译本在李新庭《冯梦龙“三言”在俄国》文中均没有提及。四、不同作者的创作成果除了上述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华克生等《今古奇观》或“三言二拍”俄文选译本之外,俄罗斯还在出版的其他介绍中国文学的书籍中选收了一些“三言二拍”小说的俄译文,翻译者主要也就是维尔古斯、齐别罗维奇、华克生等。重要的如1959年波波耶夫选编的《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31),收入齐别罗维奇翻译的《今古奇观》中的《李谪仙醉草吓蛮书》和《唐解元玩世出奇》两篇。1975年“世界文库”第一辑第18册《远东古典小说和散文》(32)中收入华克生翻译的《勘皮靴单证二郎神》和《万秀娘报仇山亭儿》两篇。1989年出版的《云门之路:中国古代小说选》(33)收入华克生翻译的《简帖僧巧骗皇甫妻》等7篇“三言二拍”小说,均出自《银还失主》和《道士咒语》。1993年华克生编译的《中国色情》(34)中收有其翻译的冯梦龙《汪大尹火烧宝莲寺》和《赫大卿遗恨鸳鸯绦》、凌濛初《闻人生野战翠浮庵》和《乔兑换胡子宣淫》等4篇小说。2003年克拉夫佐娃编选的《中国文学作品选》(35)收录了维尔古斯和齐别罗维奇翻译的《老门生三世报恩》等。通过上面的梳理,我们发现:维尔古斯夫妇翻译“三言二拍”作品的选择明显倾向于《今古奇观》中的作品,他们夫妇共翻译“三言二拍”作品26篇,其中《今古奇观》竟占22篇,非《今古奇观》作品中包括《醒世恒言》2篇、《二刻拍案惊奇》2篇,另外还翻译了《石点头》中小说1篇。华克生的“三言二拍”翻译则刚好相反,他共翻译了“三言二拍”作品40篇,竟然没有一篇是《今古奇观》中的“三言二拍”作品。而且更令人惊奇的是,维尔古斯夫妇与华克生的“三言二拍”翻译篇目几乎没有重复交叉的,只有2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