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情态的互动限制模板课件

“了”与情态的互动限制

xx浙江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

汉语言研究所

语言与认知研究中心

汉语史研究中心

1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提要]现代汉语在书面上写成“了”的虚词，文献上一般认为有三个，表示现实体的“了1”、语气词“了2”和补语“了3”。与情态动词同现，“了”的这三种变体与不同类的情态语义之间存在同现限制，突出的表现是，“了1”要求与之同现的情态动词表达认识情态，“了2”则表现出对情态的敏感，而“了3”则会要求与之同现的情态动词表达根情态。

[关键词]“了”；情态；情态动词；同现限制2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0.引言情态：定义、分类、表现形式“了”：三分（1）应该吃了

a.他们吃了吗？——应该吃了1。b.(饭都凉了，）应该吃了2。c.应该吃了3，（别剩下！）不同的“了”，对情态动词“应该”的语义解释有影响。3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1“了1”对情态表达的限制关于“了1”。“了1”对与之同现的情态动词表达的情态有特殊的要求，那就是要求情态动词表达认识情态（epistemicmodality）。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拒绝与单义的根情态动词同现；（二）多义的情态动词与之同现，多义情态动词会解释为认识情态。4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1.1与根情态不相容从单义的情态动词与“了1”同现时可以看出，“了1”只与认识情态词同现，与只表道义情态的情态动词同现时，则会生成不合语法的句子。如(2)，(2)喝了酒

可能喝了酒*可以喝了酒*必须喝了酒学会了德语

可能学会了德语*可以学会了德语?必须学会了德语5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1.2“了1”对多义情态动词的情态解释限制多义情态动词与现实体标记“了1”同现，表达认识情态。(3)他们两个人结婚六年，……按说应该习惯了这种生活……(4)我喂，你就吃吧，我要是外人还能到了这儿。(5)我心里说，“要不然她怎么会跑了呢！”6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了3”对情态的反应（5）a.他应该写了那件事。b.他应该忘了那件事。看似一样，其实不一样：（5’）？？a.他不应该写了那件事。b.他不应该忘了那件事。“了1”：应该：认识情态“了3”：应该：道义情态7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1“了3”的确定语义特征[+取除]（6）a.小明应该买了那些书。b.小明应该卖了那些书。陈刚(1957)、马希文(1983)都注意到具有补语性质的“了”(记作“了补”)。邵敬敏(1988：325)则从语义上分析了与“了补”结合的动词的语义特征，认为出现在“了补”前的动词是一个动词小类，这个小类的成员有一个共同的语义成分[+消除]，所以这种“动了补”表示的语法意义是“消除”。属于这个小类的词主要有“卖、寄、关、删、倒、烧、换、租、借、挖、摘、砍、丢、关、喝、吃、咽、吞、泼、洒、扔、放、涂、摸、碰、摔、磕、撞、踩、伤、杀、宰、切、冲、还、毁”等。8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2“了3”与根情态多义的情态动词与“了3”同现时，情态动词一般都表达根情态。（7）这种败类早就应该撤了他!

（8）我好心好意来告诉你，你可不能卖了我呀！（9）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真能毁了我的生活！（10）我要杀了你！9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3“了1”与“了3”之间(11)a.他应该倒了那杯茶。

b.你应该倒了那杯茶。a1.我推断[他倒了3+1那杯茶]a2.有义务[他倒了3那杯茶]10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12)a.怎么能忘了呢？b.“啊，谢谢你们，还记着我的生日！”同窗之谊使新月激动了。

“咳，怎么能忘了呢？”小湖北佬罗秀竹说。（霍达《穆斯林的葬礼》）c.丁翼平别忘了，连你们老二到税局子去作事，还是我的力量！

王先舟

那我怎能忘了呢？（老舍《春华秋实》）11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3“了2”对情态的敏感12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一般把出现在谓词词尾上的“了”称作“了1”，是现实体（戴耀晶1997）标记；把句尾位置上的“了”称作“了2”。至于“了2”表示的语法意义，说法很多，较流行的有“变化”和“新情况的出现”。（吕叔湘，1999：351-358）但卢英顺(1991)认为，不能从“了”在句中的位置出发来划分“了1”和“了2”，而必须从“了”所表示的不同语法意义出发，找形式的印证。李小凡(2000：204)在刘勋宁(1990)的基础上也分析了一些句尾位置上的“了”，把句尾上的“了”称作“已然态”。金立鑫（2003）注意到，“V了”处于句子末尾的时候，类似“他吃了”这种句子的时体有歧义。彭小川、周芍（2005）也注意到“了”在相同的句尾位置上存在的对立。从他们分析也可以看出，仅从句尾这一句法位置不足于判定“了”的性质。

3.1句尾的“了”13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陈刚(1957)、马希文(1983)还注意到具有补语性质的词尾“了”(本文记作“了3”)，相当于“吃掉”中“掉”的意义。也就是说，纯粹的“V了3”相当于情状(situation,参见Vendler,1967)分类上的结果动词。邵敬敏(1988：359)、袁毓林(1993：64)指出，这种“V了3”中的V有[+消除]或[+取除]义特征。14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这种“了3”一般出现在“V了O”中，在形式上一般与词尾“了1”出现于相同的环境；但是通过转换，也可以在句法表层上出现与“了1”、“了2”相同的语境中（王维贤，1991）。最极端的例子是（13）：

（13）我吃了。在这个句子中，“了”在不同的语境中可以体现为现实体标记“了1”、所谓表示变化的“了2”和表示补语意义的“了3”。15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14）a.吃了

b.可能吃了

b1.[可能[吃了1]]b2.[可能[[吃了3]了1]]c.可以吃了

c1.[[可以[吃]]了2] c2.[可以[吃了3]]c3.[[可以[吃了3]]了2]d.应该吃了

d1.[应该[吃了1]]d2.[[应该[吃]]了2]16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王巍（2000）注意到：（15）a.他能来了。

b.[[他[能来]]了]。（16）a.他可能来了。

b.[他[可能[来了]]]。17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3.2与情态成分同现的“了2”的本质

（17）a.走了！我走了！起来了！出发了！我起来了！我们出发了！

b.吃饭了！ 上课了！

c.站好了！ 你站好了！说清楚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18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一般认为，（17）中的“了”是典型的“了2”。至于它的功能，有的文献它叫做语气词，“表示时态将有变化”(袁毓林，1993：76)；金立鑫(2003)认为这种“了”表示“将来起始”；陈前瑞（2005）则认为这种“了”“表示即将发生”，出现于“告别”、“报”、“催促”等语用环境。

19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17)的三组句子，有的是宣称要做某事，有的要求达到说话人预期的状态，它们有如下共同点：(一)它们都预设该事件没有实现，(二)说话人要求这些事件在说话时间之后实现。“将有变化”、“将来起始”或“即将发生”就是从事件本身的角度看问题的。20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其实，说话人说出这些句子的目的，并不在于表述一个事件，而在于表达“指令”(directive)，而指令的来源就是道义情态。在这些句子上加入表道义情态的情态成分，可以凸显这种隐性的情态成分。如(17’)：21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17’)a.必须走了！我必须走了！你必须走了?

必须起来了！必须出发了！ 我必须起来了！我们必须出发了！

b.必须吃饭了！必须上课了！

c.必须站直了！你必须站直了! 必须说清楚了！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22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如果把情态也看作一种“情况”，那么，(17’)的“了2”表示的“变化”或“新情况的出现”，就可以理解为“情态的变化”或“新情态的出现”。所以，(17)中的“了2”也应该理解为情态的变化，只是(17)的指令情态没有实现为语言形式，掩盖了“了2”在（17）也是指向道义情态并表示道义情态“出现”这一本质。23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3.3一种对根情态匹配敏感的“了2”

王巍（2004）提到下面的（18）（19）这种“不含结果补语的命令句式”，因为“动作尚未发生，所以不能和‘了’结合”：

（18）*你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19）*你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

24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王巍进一步指出，这类句式“如果在状语成分中添加进‘只好、不得不、只能……’这样表示‘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如此’意义的副词”时，则可以与“了”同现，“借以强调事态从非P到P的变化”，如：

（18’）你只能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19’）你只好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

25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如此”，是一种近于[必要]的道义情态意义，加上表这类意义的成分，这样的句式就成立，说明与句尾的“了”直接相关的正是这种情态成分。26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我们发现，只要是表道义情态的情态动词，如“必须”、“可以”都可以加入这类句式；改变主语的人称，如把第二人称改为第一、三人称，只表动力情态的“愿意”、“肯”、“想”、“敢”也都可以加入相应的位置，生成合语法的句子。这证明此处的“了”对根情态成分的强制选择。也就是说，这种句尾“了2”在指向事件时，句子不合语法，因为它要求在这种句式中指向情态，如果说这种“了”在这种句式中表示“变化”，那么，变化的不是与事件有关的“情况”，而是情态。27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0）*你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你必须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你应该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你要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你得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了。（21）*你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你必须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你应该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你要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你得替我看一下化验结果了。28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了2”可以自然地与表根情态的情态动词同现，或者说，“了2”与情态动词同现时，情态动词表达道义情态。请看一组简单的对比，

（22）走了！*可能走了！可以走了！必须走了！吃饭了！*可能吃饭了！可以吃饭了！必须吃饭了！给我说清楚了！*可能给我说清楚了！?可以给我说清楚了！必须给我说清楚了！

29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2)中的简单对比表明，只表认识情态[可能]的单义情态动词“可能”与“了2”不相容，句子不合语法。与道义情态动词相容，生成合式的句子。“可以给我说清楚了。”的合格度令人怀疑，原因不是情态的类型问题，而是同一种情态存在级差强度不同的表达成分。“给我说清楚了”是一个语气非常强烈的命令句，与“可以”的[许可]这种较弱的道义强度不匹配。30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3.4与单义道义情态的情态动词同现的“了2”

现代汉语纯粹只表道义情态的情态动只有“必须”，与它同现的句尾“了”是“了2”，如：

（23）音乐响起，必须出场了。这两句中的“必须”只表道义情态[必要]，句尾“了2”表示这种情态的出现。31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必须”的否定是“不必”，“不必”与“了2”同现，“了2”表示从[必要]到[-必要]的情态变化。如：

（24）我们信，我们都信了，不必表演了。在特定的上下文中，“不必……了”常常以“不必了”的形式出现，从一个侧面说明“了2”是指向情态的。

——沏茶。

——不必了。

32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3.5与只表动力情态的情态动词同现的“了2”

“肯”、“愿意”、“想”、“敢”是只表动力情态的情态动词，其中“肯”、“愿意”和“想”表示[意愿]，“敢”表示[勇气]。与它们同现的句尾“了”是“了2”，表示[意愿]、[勇气]等情态的出现。如：（25）芒子肯帮忙了！（26）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愿意同我对话了。（27）他几乎想敬军礼了，但马上意识到自己没这个资格了。（28）他……胆子壮了些，又敢说话了。33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大概因为在现实世界中从有意愿到无意愿、从有勇气到无勇气是更常见的现象，所以在现代汉语语料中，像“不敢说了、不想听了、不肯答应了、不愿意来了”这种动力情态动词被否定后与“了”同现的用例要多得多。在特定上下文中，“不敢了、不想了、不肯了、不愿意了”等也很常见，这也说明，这种“了2”表示的“变化”是针对[意愿]、[勇气]等情态的。34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4.多义情态动词的不同情态与“了”的变体的同现互动限制

和其他许多语言一样，现代汉语的一些情态动词也具有多义特征，它们在不同的环境中可以表达不同类型的情态。现代汉语中典型的多义情态动词是“应该”、“能”、“要”、“会”，较不典型的有“一定”、“肯定”、“准”、“得”(děi)等。35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下面的(29)表明，“应该”的两种情态与“了2”、“了1”之间存在倚变互动关系。（29）应该走了。

a.嗯，我也应该走了。

a’.我不应该走。/我应该不走(才对)。

b.她应该(已经)走了。

b’.她应该没走。

36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29)的“应该”的情态在中性语境下不确定，不同的语境可赋予“应该”道义情态[义务]或认识情态[盖然]。a句的“了”是“了2”，“应该”表达道义情态[义务]。b句的“了”是“了1”，“应该”表达认识情态[盖然]。这在相应的否定句a’和b’的对比中看得更清楚，a’表示[义务]还没有到出现的时候，即还不存在这种义务，即对a进行否定时，是对情态的否定；而b’则表示对某一事件的未出现的这一情况(situation)的推断，即对b的否定，是“没”对“了1”表达的现实体的否定。37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6．结语

“了”的内部的确存在分化。三个“了”对情态具有不同的反应，表现为不同的“了”与不同的情态类型的互动关系上。主要表现为：38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与单义的认识情态动词“可能”同现，在没有其他因素影响时，“了”指向事件，实现为现实体标记“了1”，“可能”则对事件的现实性地位进行估价。39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与单义根情态动词同现的句尾“了”都不指向事件，而指向情态，表示道义情态或动力情态的“出现”或“变化”，是“了2”。40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与情态同现的句尾“了”的内部差异，还可以从句法层次切分的差异上反映出来，体现为“了1”时，层次切分为（30），体现为“了2”时，层次切分为（31），体现现为纯粹的“了3”时，层次切分为（32）：（30）S[M[Vp了1]]

（31）S[[MVp]了2]

（32）S[M[V了3]]（表面上与（30）同形，实际的区分只能依靠动词的[+取除]语义特征。）

41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关于“了2”的语法意义，已有的研究都把它看作是与“了1”一样，是用来说明事件的，所谓的“变化”、“新情况的出现”、“即将发生”等意义都是联系事件来分析而得到的意义。但是，以情态为参照来观察“了2”，在显性或隐性的情态句中，“了2”指向的不是事件，而是情态。事件是句子的核心图式，情态是句子的背景成分。“了2”的说明对象，正是这种背景成分。“变化”、“出现”的不是事件，而是情态。就事件而言，“了1”所在的句子表达的事件是现实事件，而与情态成分同现的“了2”所在的句子表达的事件则是非现实事件。42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动作（Vp）、动作结果、事件、现实体、情态、情态变化，从核心图式到外围背景的句法操作机制，大致可以表示为下图：Vp了3

事件了1

情态了243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

情态与句尾“了”及本文用来分析它们的一些相关概念，处于一种相互限制的关系之中，这种关系可以大致地表现如下表：

了1了2了3指向事件情态动作句子事件现实非现实非现实层次切分S[M[Vp了1]]S[[MVp]了2]S[M[V了3]]语法意义现实体：事实的现实地位情态的出现或变化情状：结果同现情态认识情态根情态根情态44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参考文献陈刚1957《北京话里lou和Le的区别》，《中国语文》第12期。陈前瑞2005《句尾“了”将来时间用法的发展》，《语言教学与研究》第1期。戴耀晶1997《现代汉语时体系统研究》，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金立鑫1998《试论“了”的时体特征》，《语言教学与研究》第1期。———1999《现代汉语“了”研究中“语义第一动力”的局限》，《汉语学习》第5期。———2003《“S了”的时体意义及其句法条件》，《语言教学与研究》第2期。李小凡2000《现代汉语词尾“了”的语法意义再探讨》，《语法研究与探索（十）》，北京：商务印书馆。刘勋宁1988《现代汉语词尾“了”的语法意义》，《中国语文》第5期。———1990《现代汉语句尾“了”的语法意义及其与词尾“了”的联系》，《世界汉语教学》第2期。———2002《现代汉语句尾“了”的语法意义及其解说》，《世界汉语教学》第3期。45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参考文献卢英顺1991《谈谈“了1”和“了2”的区别方法》，《中国语文》第4期。吕叔湘1999《现代汉语八百词》，北京：商务印书馆。马希文1983《关于动词“了”的弱化形式/·lou/》，《中国语言学报》第1期。彭利贞2005《现代汉语情态研究》，复旦大学博士论文。———2007《现代汉语情态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彭小川周芍2005，《也变“了2”的语法意义》，《学术交流》第1期。邵敬敏1988《形式与意义四论》，《语法研究与探索》，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谭春健2003《如何体现“变化”》，《语言教学与研究》第3期。———2004《句尾“了”构成的句式、语义及语用功能》，《语言教学与研究》第3期。王伟2000《情态动词“能”在交际过程中的义项呈现》，《中国语文》第3期。46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参考文献王巍2000《“助动词+动词+了”的语义、语法关系刍议》，《汉语学习》第2期。———2004《语气助词“了”的一种语义变体及其语法形式》，《汉语学习》第4期。王维贤1991《“了”字补议》，《语法研究与探索（五）》，北京：商务印书馆。望月圭子2000《汉语里的“完成体”》，《汉语学习》第1期。熊文1999《论助动词的解释成分》，《世界汉语教学》第4期。燕燕2002《“了2”类析》，《汉语学习》第3期。忻爱莉2000《华语情态动词的语意与句法成分之互动》，世界华文教育协进会编《第六届世界华语文教学研讨会论文论文集（第一册：语文分析组）》，台北：世界华文出版社。袁毓林1993《现代汉语祈使句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张黎2003《“界变”论》，《汉语学习》第1期。AlLeton,V.1994.SomeremarksabouttheepistemicvaluesofauxiliaryverbsYINGGAIandYAOinMandarinChinese.In:ChenM.Y.&TzengJ.L.InhonorofWillianS-Y.Wang:Inderdisciplinarystudiesonlanguageandlanguagechange.Taipei:PyramidPress:1-16．47感谢你的欣赏2019-10-2参考文献Coates,J.1983.TheSemanticsoftheModalAuxiliaries.London&Canberra：CroomHelmDirven,R.,Verspoor,M.1998.CognitiveExplorationofLanguageandLinguistics.Amsterdam:JohnBenjamins.Fauconnier,G.1985.MentalSpaces.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Giovn,T.1984.Syntax:afunctional-typo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