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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林格伦儿童文学的现代性摘要“现代性”历来是文学创作中的一个重要理论范畴,作为20世纪“世界童话三座巍峨的高峰”之一,林格伦的儿童文学作品不仅激动了读者,也强烈地冲击了儿童文学发展史。她的作品中所展现出来的美学品格、审美价值不是对传统童话创作的背离,她建构了20世纪儿童文学的现代精神,这是在有真实的情感、人物和故事本质的真实的基础上,回到儿童本位,尊重儿童独特的个性,以一种新的教育思想、强烈的游戏精神展现的现代风貌。绪论林格伦作为20世纪“世界童话三座巍峨的高峰”之一,出版了上百种儿童文学作品。她的作品被广泛翻译,全世界80多个国家的读者能读到这些童话作品。林格伦并获得瑞典“高级文学标准作家”国家奖、“安徒生金质奖章”、瑞典文学院“金质大奖章”等多项荣誉,在20世纪这个瑞典儿童文学的黄金时代,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作为儿童文学史上里程碑式的人物,拥有如此多著作,对其作品的研究应该较为丰富。但由于语言的界限,经过我对学术资料库的搜索,中国儿童文学界对林格伦作品的研究较少,主要集中在以下几方面:第一,是对于作品中人物形象的研究,重点关注的是她作品中的小主人公。在她的笔下,孩子们都尽情释放了自己的天性,成为了“淘气包”的代表。在这一部分中,从顽童形象的审美内涵美学意义入手,最主要的是挖掘其与传统童话作品人物形象的新异之处。第二,对林格伦童话中所表现的游戏精神的研究,主要从两个方面切入:情节与语言在研究过程中结合了具体作品进行分析;第三,主要研究的是林格伦作品中的创作手法,重点关注她在写作时所用到的“互补原则”。上述研究都是集中于林格伦作品的某方面,本论文将以一种整体的眼光来看待林格伦的创作,在学习借鉴优秀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林格伦的代表作:《长袜子皮皮》、《小飞人卡尔松》、《疯丫头马迪根》《淘气包埃米尔》等,本论文主要分为以下四个部分:第一章,对林格伦的儿童文学的现代性进行界定。在这一章中,首先将从“现代性”的起源开始阐述,简述其发展历程;进而切入到“文学现代性”的范围,最后定义出林格伦儿童文学作品的现代性的含义,接下来三章将对此含义进行具体分析。第二章,分析“现代性”含义中体现的现代的教育思想,主要立足儿童本位立场。儿童本位通常被视为儿童文学走向现代的标志,其核心内涵就在于“不仅把儿童当作独立的个人,而且把儿童当作儿童”,主要表现为它关注的不仅仅是成人的文学需要,更表现出了儿童独特的身心特点。在她的作品中这种现代教育思想下,就产生了一类独特的儿童形象——淘气包。她塑造的小淘气包形象不仅生动活泼,而且揭示并肯定了其中包含的创造性,她以一种发展的眼光来看待她的小淘气包,描写了他的成长。因此,在写作这一章时,将会结合《淘气包埃米尔》、《长袜子皮皮》等作品中儿童主人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特点,分析其如何弥补现实中无法实现的遗憾和失落、得到心理上的补偿,作品如何让儿童找到熟悉感和认同感,增加对自我的肯定和认同。第三章,将分析其“现代性”含义中所体现的强烈的游戏精神,这是其现代性体现的最淋漓尽致的一点。游戏精神作为文学理论的一个重要范畴,它给20世纪的现代儿童文学带来的新的面貌,打破了人们对传统文学固化的思维模式,重新理解了儿童这个特殊的群体,挖掘出童话的现代价值所在这一章也将结合具体的作品进行分析。第四章,将结合文学史的背景,将紧扣林格伦作品中所展现的“现代性”进行评价。一、林格伦儿童文学现代性简述(一)“现代性”的起源公元5世纪晚期,为了区分区分官方基督教的现在与异教的和罗马的过去,“现代”这个词诞生了,由英文“modern”翻译而来,在英语词典中的意思主要为“现代性、现代状态”之意,即倾向于描述一种带有现代状态特性的事物或人。这是时代意识的体现,更是从过去到未来的转变结果。不管是查理大帝时代,还是是在文艺复兴时代,“现代”这个观念一直存在于人们的脑海之中,这是欧洲通过与古代建立的一种不断更新的关系而发展出来的对新时代意识。只有到了法国启蒙时代,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科学的不断发展,这些施加在早期人精神上的“现代”观念才被逐渐解除。随着历史的发展,中世纪的到来更意味着理想化时期的到来,两种范畴——浪漫与古典之间的界限日益明显,现代性也找到了自己的过去。直到19世纪,“现代性”的概念变得愈发激进,它与过去彻底划清界限。但不管怎么样,无论“现代性”包含了多少深刻的内涵,它的核心含义是一种脱离或摆脱过去的一种特殊的时间意识。人们在它寄予着对未来的希望,一种对未来的美好向往。正如美国学者马泰·卡林内斯库指出的那样:“只有在一种特定的时间意识,即线性不可逆的、无法阻止的历史性时间意识的框架中,现代性这个概念才能被构想出来。”[1]二、林格伦儿童文学的现代性的界定作为文学理论中的一个重要概念,文学的现代性与理性的社会现代性不同,它关注的不仅仅是理性科学的维度,更聚焦于语言、结构、叙述等方面。这是一种生命与生存的存在体验,主要表现了现代人的理想、日常生活追求、心理模式、审美体验等。审美现代性有这样一个特点,可以一分为二的来看待,其中的一半是沉淀在其中的经典内涵,而另一半则是与之对立的易逝与偶然的。正因为它的特殊性,在创作时只能通过艺术处理来留住短暂的部分。纵观世界儿童发展史,不难看出,儿童文学的内容大部分都是童话,经历了个由充当变相的教化工具,到作家逃避现实的梦境书写的过程。贝洛曾说:“对于世上的父母来说,当儿童缺少理解真理的能力时,是不是应该讲些与这些儿童年龄相适应的童话来加强他们的理解。”[2]于是,不管是民间童话的创作,例如《格林童话》、《挪威民间童话集》,还是霍夫曼、豪夫等创作的文学童话,其作品承担的功能都体现为培养对善恶的正确观念。到了19世纪中后期,一些经典童话陆续出现,例如安徒生的《卖火柴的小女孩》、《海的女儿》,刘易斯·卡罗尔的《爱丽丝漫游奇境记》和王尔德的《自私的巨人》。在这些童话作品中的小主人公,他们不再是传统观念里的受教者形象。在这些作品中,他们都生活在纯真无暇的诗意世界里,这是作家的理想生活处所,并由此表达出作家对现实世界的不满,他们用这种文字带领自己以及读者飞向梦想中的王国。这种创作一直延续到20世纪前半期,直到以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为代表的一类作品出现了。在这类作品中小主人公们都抗拒成长,他们希望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且永远成为自己心中“讨厌”的大人。而作品中的成人形象,如主宰欲极强的国王、见钱眼开的商人、恪尽职守的灯夫及固化死板的地理学家等。这类崇拜儿童和张扬童心主义的作品是在浪漫主义思潮的深入下形成并成熟的。虽然该类作品较之于早期的童话创作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这种具有理想主义的童话比教化训导类童话似乎更关注儿童的存在与价值。然而究其本质,这些作品中是创造了一个完美的童心世界,并且作家把这个完美的世界处理为与现实世界截然相反的虚幻梦境。这种处理方式却让孩子们造成了一种误解。事实也是如此,世界儿童文学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对儿童进行的是宗教信仰、道德伦理等方面的教化和引导,而忽略了儿童的天性,甚至在压制他们的本真。直到安徒生的时代,才真正开始了对儿童的本位关怀。儿童不再是被成人可以揉捏塑造的小人儿,他们天真善良的美好天性使成人自惭形秽,于是林格伦的儿童文学作品在20世纪40年代的出现,便具备了一个历史的高起点。她已经不必再像安徒生那样,从民间故事中获得灵感,寄托情思。她笔下的所有小主人公,都是现实的宝贝,又是幻想的精灵,组成了一个令人向往的童话社会。因此,林格伦作品中所展现的“现代性”在于这是在有真实的情感、人物和故事本质的真实的基础上,立足儿童本位,以一种新的教育思想、强烈的游戏精神展现的现代风貌。第二章现代的教育思想一、瑞典的教育理念瑞典的儿童教育理念与我国有很大的不同:“第一,以民主为基础的教育理念。在瑞典的学校教育里,其核心任务之一是建立和帮助儿童建立民主的教育观,包括人类生活的不可侵犯性、个体的自由和诚实、所有人的价值平等、性别之间的平等以及对弱、残者的同情和团结等;第二,会开展一系列的以本土为特色的教育资源开发。瑞典是一个自然资源丰富、景色优美的国家。而瑞典的学校大多都建在社区环境,有着充裕舒适的内外活动场所。瑞典人不希望孩子太早沉迷电子世界,他们大多崇尚自然生活,闲暇时间喜欢带着孩子到森林、山地、湖区等地野餐、采摘蘑菇野果,让孩子能亲近自然并学会保护自然。第三,以生活为宗旨的教育内容。在瑞典,大多数的幼儿园和小学都会开设生活必需课,比如烹饪缝纫、铁艺、木工等等。因为比起繁重的学业,瑞典人认为让儿童掌握必需的生活技术是非常重要的。瑞典幼儿园还会开设校外课程,带领学生参观警察局、消防局等等单位,让孩子们切身体验警察权权和消防员权权的工作、了解有危险应该要联系哪一个国家部门,以求让孩子们不至于碰到危险便手足无措。”[3]林格伦也是在这种教育思想的影响下进行创作的,她不希望死板的模式化教育对孩子的童年有负面的作用,抑制和孩子们创造力和想象力的发展,她更希望的是孩子们能够在童年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成长,能给他们纯真美好的心灵一方成长的净土。在她的童话作品中,大部分小主人公都没有按照传统的观念接受学校教育,于是,在她的笔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淘气包”的经典形象,这正是现代教育思想下的产物,也是其创作中“儿童本位”观的重要体现,是其创作现代性含义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儿童本位,最早是由卢梭提出的。即以儿童为中心,其他人或事物必须服务于其儿童利益的理念和观点。“把儿童看作儿童”,可以说是其儿童观的核心、最基本的思想、最大的贡献所在。他明确指出:儿童是与成人完全不同的独自存在。儿童时代决不只是成人的预备,而是具有自身的价值。即在人生的秩序中,童年有它的地位;应当把成人看作成人,把孩子看作孩子;儿童是有他特有的看法,想法和感情的。他也曾批评当时的教育:“我们从来没有设身处地地揣摩过孩子的心理,我们不了解他们的思想;而且由于我们始终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教育他们,所以,当我们把一系列的真理告诉他们的时候,也跟着在他们的头脑中灌入了许多荒唐和谬误的东西。”[4]在林格伦作品中的小淘气包,正是其现代性含义中,在“儿童本位”观念影响下最真实的代表。他们淘皮捣蛋而又纯真善良,其中《淘气包埃米尔》中的主人公埃米尔就是众多孩子中最“淘气的”那一个。小埃米尔生活在卡特胡尔特庄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淘气包,有着用不完的鬼点子和精力,勇于尝试,敢于冒险,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了真实儿童所具有的一切特质。对于小淘气包,林格伦肯定了他的创造性,为小淘气包的淘气做出了应有的辩护,她以一种发展的眼光看待“淘气”在儿童成长中的意义。所谓“淘气”,在《现代汉语词典里》解释为“顽皮”。因此,一听到“淘气包”这个词语,我们一定会认为主人公是一个小孩子,而且多数会是一个小男孩,因为只有幼童或低领儿童才会被叫做淘气包。例如在故事的开头,小埃米尔仅仅五岁,当我们读完他的故事,他也只是正值上小学的年龄。在这个年龄,他的思路、情感都尚未发育成熟,而且就他的行为方式来看,都带有十足的孩子气,所以恰巧在这个阶段,他做出了许多让读者们啼笑皆非的有趣故事,也对小读者、成人读者们产生了不同的意义。二、儿童淘气行为分析1、淘气产生的条件埃米尔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根本不用为吃喝犯愁,也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精力以及足够的心思去尽情地淘气。作为庄园主的父亲,也成为了他淘气行为的主要“受害者”。尽管经常被埃米尔气得直跺脚,但他对埃米尔最厉害的惩罚也仅仅只是把他关入木工房中。有这么一个情节,埃米尔一天被关进去了三次,这个小淘气为自己打抱不平,被关进木房后干脆不想出来了,这回家人出动劝说埃米尔出来。埃米尔的母亲对他什么宽容,尽管有时候她也被埃米尔的淘气弄得哭笑不得,但她也能理解埃米尔的淘气,总是对他从轻发落,她始终认为,埃米尔会长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看到了埃米尔在“淘气”中的不同表现。2、“淘气”的表现我们惊喜地看到,当他听说孤老院的老人京北横行霸道的掌事欺时,他涌现出了一股超乎年龄的正义感,“他眼睛里露出了一种粗野可怕的光芒。他抓起桌上的瓷碗:‘把那个坏管事给我拿来’他大喊着把碗往墙上一摔,碎片乱飞。‘拿我的枪来!’埃米尔当然没有把坏管事毙了,但狠狠地捉弄了她,直叫她灵魂出窍。埃米尔还冒着进木工房的危险,把家里准备请客的所有食品统统拿出来,请孤老院的所有老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在莫比村集市时,他赢来了属于自己的一匹小马——鲁卡斯,他骑着马到了市长家,上了台阶,穿过前廊,进入了餐厅,来到宴会中间,有客人去捏马儿的后腿,“转瞬间飞起一双马蹄,踢在后面的一张小餐桌上,上面放的奶油蛋糕飞起来,不偏不斜,正好落在市长头上”,尽管扰乱了宴会,但他只是希望市长能知道小孩子也可以拥有一匹马,并且满足市长儿子的愿望。在大雪封路的时候,他有着超乎年龄的勇气,他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他恨雪恨得怒火燃烧,足以融化整个伦纳贝亚和整个斯莫兰的雪,当所有人都放弃了救他的好朋友——得了败血症的长工阿弗雷德时,他一个人赶着马车,在厚厚的积雪中慢慢前行,他要在其他人醒来和可能遭到阻止之前上路,当爬犁在雪地中卡住时,埃米尔经常下来帮助铲雪。他强壮有力,像一头小牛似的坚持把阿尔弗雷德送到了医院。这些事情中的小埃米尔冲撞长辈、破坏宴会、违背父母的规定等等行为都可以视为“淘气”,但这与一般的“淘气”不同,例如我国著名儿童作家杨红樱笔下也有一个著名的“淘气鬼”马小跳,书中就有这样情节:班里孩子们一起种树,有个女同学问马小跳怎样才能让小树快快长大,马小跳说浇水就可以,女孩子说那你示范一下,马小跳竟然把一桶水直直地浇在了女同学头上,还这位女孩子受凉生病了。这不是淘气,是出格,与常态的行为产生了不和谐,但一个小学生不知道人和植物的差别,用给树浇水的方法来给人浇水,让人像树一样长大,那就是智力问题;如果知道人和树不一样还继续浇,那就是顽劣、真恶作剧。这种顽劣、真恶作剧不会让人觉得有趣、有喜剧感,只会对儿童的成长、认知造成极大的伤害。而在这本书中,读者从开头到结尾,都绝不会以为这是埃米尔的“坏”。埃米尔明显地表现出勇敢善良、富有同情心和正义感,他似乎是融所有的优秀品质和所有的顽皮缺点于一体。三、阅读“淘气”的意义1、“淘气”对于儿童的意义因而,在这本书里的“淘气”所要告诉我们的是,这是在一定情境中,与孩子的天然性情的碰撞性产生的戏剧性表现。这个表现因为出格而显出非常态,在这种非常态的表现后面,显示的是孩子的聪明和机灵,促使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保持着原始善良、乐观、自信的天性。它从张扬童心、张扬个性、激发儿童想象力、创造力,从释放儿童郁积在心中的压抑情绪方面来贴近儿童的心灵,来为渴望自由和欢乐的孩子构筑他们企盼中的乐园。它在正确地领会和对待儿童的基础上,为孩子们构筑起一个最适宜他们的美妙世界,一个弥漫着善良和爱,充溢着神奇、冒险、游戏的乐园,让所有的小读者感到幸福、快乐。这也是“淘气”的第一层意义——让小读者们找到自己的“同类”。2、“淘气”对于成人的意义而对于成人来说,读到小淘气包埃米尔的故事,我们首先读到的是真实感。例如埃米尔为了喝到汤罐子里的最后一点汤竟把头伸了进去,结果卡在罐子里出不来,让人联想到小时候看蚕宝宝破茧成蝶时太过于艰难,而人为剥开蚕茧的啼笑皆非;又如埃米尔训练小猪时,就像大人们教小朋友那般,让小猪们按命令坐好,伸出右蹄表示感谢,还教小猪跳绳,又让人联想到小时候对着小蚂蚁自言自语或是帮着它们搬家的津津乐道。童年的快乐是成年人最发自内心的情绪,追忆童梦也成为了成年人寻找精神家园的最基本内容之一。在当代社会里,无数的生存困境和精神压力重重的挤压在成年人头上,他们感到压抑烦躁,而在充满力量、自由与快乐的小淘气包的世界里,焦虑与烦恼也并得以释放。在体验到童年的快乐之余,我们更应该思考的是,埃米尔以孩子的眼光来做他喜欢的事,但成人以实用的观点来看待,于是将其视为淘气。如果他们愿意设身处地地看待儿童的某些所谓淘气,那么,林格伦的这部作品就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练习的机会,也由此引发了我们对新的教育理念的感悟。小说用这样幽默的语言把埃米尔闹出来的趣事一件件连缀起来,实际上向社会提出了一个看待儿童的新观点——淘气往往是男孩聪明、活泼的表现,往往这样的男孩首先成为出色的人才。三、对教育观念的重新审视作者在书中也对小埃米尔的期望很大,她对小淘气包的成长也充满了信心和希望。她借叙述者的口说出了她自己的想法:埃米尔“长大后能当上市政委员会主席真是个奇迹,但是他确实担任了这个职务,并成了伦纳贝亚最有出息的人。从这里可以看到那些调皮得叫人头疼的孩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能变得很好,想起来真叫人高兴。”可以看作是作家的一个定向暗示,然而林格伦对儿童放任大胆的肯定性表现也引起了教育工作者的批评和怀疑。19世纪30年代,新的儿童教育思想和教育观念已经传入瑞典并开始推行,关于瑞典儿童的教育问题的讨论正在热烈地进行中。辩论的双方是,以往昔权威教育为一方,以现代自由教育为另一方。林格伦虽无意于介入教育问题的争论,但她的童话的出现实际上从文学这个侧面支持了新教育理念的推行。也正如高尔基曾说:“创作出一部您自己的、真正名副其实的文学作品来,它会不胫而走的,这是最好的争论——不用言论,而用创作来争论。”[5]传统教育观念顺着“好孩子”、“模范儿童”的思路来引导儿童文学读物的创作,对于突然出现的淘气包形象中所蕴涵的大胆、自由,许多人缺乏思想准备。在儿童教育观念发展过程中,长期存在着一种传统观念,其核心在于凸显对儿童的教育意义,试图用文字启发孩子们的思维。然而如果这种教育观念发展为狭隘的功利的教育,孩子们的行为则会被现成的思想观念束缚,在自己的选择与古板的规矩中来回徘徊,很大程度上会扼杀孩子们的天性。但是这里所体现的教育观念与传统教育并不是一种对抗,尤其在我们强调素质教育的今天,林格伦作品中体现的以儿童为本位的现代教育思想,正是为了培养孩子们的幻想能力,促进其人格朝独立的方向发展。因此,这种“淘气”背后的自由、大胆、张扬的儿童的天性与传统的相互融合与补偿是必由之路,因为儿童既需要精神、理想、人格的教育,也需要快乐、自由、无羁的天性,这是我们阅读淘气的更深层次意义所在——理解孩子。这些可爱天真、调皮捣蛋的孩子为其文学创作的“现代性”增添了活力。第三章强烈的游戏精神(一)“游戏”的定义在哲学、心理学、艺术等多个领域中,“游戏”有个疏于都会经常被提及,而且被赋予不同的意义。18世纪,康德认为游戏是那种游戏者借以获得主体性自由的人的活动。[6]席勒提出游戏是由剩余精力的发泄而上升为想象力的游戏行为或人的艺术活动的情绪状态。[7]加达默尔认为,游戏就是一种自为存在的活动,它不由游戏者的意识所决定,游戏不具有任何目的和意图,也没有任何紧张感,它只是从自身出发而进行的一种纯粹自然的自我表现。游戏的这一存在方式与艺术作品的本体存在方式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8]童年是每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并且成为其人生历程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时光。在这段时光里,“游戏”更是孩子的童年时光里浓墨重彩的一笔,它与儿童之间发生着直接的关系。对于孩子们来说,他们是通过与同伴或者独自做的游戏,来认识、探索这个世界,来满足自己心理的需要。在儿童文学领域,“游戏”也是一个重要的理论范畴。在儿童文学中,游戏性是儿童文学最主要的美学特征和审美标准,也是应该成为永恒的本真精神。而在童话作品中,这种“游戏”可以从作家创作和读者接受两方面进行阐释。一方面,在作家创作的过程中高度浓缩了自己过往生活的记忆,释放出本真的对童年的情感,回到了了生命最原始的状态。另一方面,对于读者来说,儿童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通过游戏找寻共鸣,而对于自己生活中未曾经历的部分,他们通过想象来达到自我释放,并借助游戏来排遣因成人世界的规则而带来的心理压力,从而得到心灵的补偿和满足;而对于成人读者来说,阅读儿童文学作品来回味童年的美好,通过游戏来回归本真,从而达到心灵的释放和升华。因此,在儿童文学作品中,“游戏精神”可以这样来概括:通过文本外在的具有游戏特征的情境、形象、语言来传达合乎儿童天性的游戏心理、审美需求,从而弥补儿童在现实生活中诸多愿望无法实现的缺失感。在林格伦的系列童话作品中,将游戏精神张扬到了极致,童话的创作空间和成人的儿童观都得到了极大的创新与发展。本章将从情节的游戏性、语言的游戏性分析林格伦童话极度张扬的游戏精神。(二)情节的游戏性情节是阅读时最能引起读者共鸣的成分。艾布拉姆斯认为:“情节是作品的事情发展变化的结构,对这些事情的安排和处理是为了获得某种特定的情感和艺术效果。”[7]故事情节在童话中居于主体地位。林格伦每部童话都由并列关系的故事构成,并通过不同的故事情节逐渐完整主人公的形象。每个小故事,都围绕儿童的游戏心理展开。在林格伦的作品中,游戏成为了小主人公们生活的主色调,那么围绕他们展开的故事情节充满了浓厚的游戏色调。1、超越现实生活的故事情节在《长袜子皮皮》一书中有这样一个情节,皮皮经历了三次航海。在海上遇险这一章节里,皮皮的小伙伴们经常听他讲海上航行的惊险故事,《鲁滨逊漂流记》的内容也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于是刚放暑假几个小伙伴相约启程到无人居住的小岛玩海上遇险的游戏。他们带了一顶帐篷和一个大口袋,口袋里装着食物、武器、毯子和一个空瓶子,因为皮皮想起了爸爸说过的话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写一封求救的信。在荒岛上时,皮皮还给小伙伴们创造了一次遇险经历让杜米和阿妮卡真正感受到了遇险时的焦急心理,也巧妙地运用这一次游戏让他们明白了在困难面前要保持镇定与冷静。其实,儿童年龄的特点,决定了他们喜欢奇思妙想。然而由于现实生活的束缚,孩子们很难有这种奇幻的经历,他们无法在生活中真正体验冒险的刺激与带给他们的成长。在林格伦的童话作品中,就通过想象为他们构建了一个自由闯荡的王国。林格伦就给了孩子们这样一次机会,她用文字为孩子们的奇思妙想搭建了一座桥梁,让他们在阅读的同时走入那个惊险刺激的场景。此外,儿童一般被看作保护的对象,很难有机会实现自己的“英雄梦”。而在林格伦的作品中,我们能惊喜地看到小英雄的身影。例如在“皮皮成了英雄”这个情节中,小镇中的摩天大楼着火了,连消防员都无能为力。此时,皮皮来了。她用树枝在窗户之间搭建了一座“桥”,顺利救下了被困的人群。虽然这些情节在现实生活中看来根本无法实现,却满足了孩子们想要当一回“英雄”、受到大人们称赞的梦想。因此,这些远离儿童生活的故事情节既满足了他们内心的渴望,其中处处渗透的游戏情节又让他们德奥了许多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经历,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2、打破常规的故事情节在《长袜子皮皮中》,一天深夜有两个流浪汉路过皮皮家,这是两个有名的小偷,他们看见窗口有灯亮着,就决定以讨点心为借口闯了进去。一进门,他们便看见了皮皮,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独自坐在地上数白天在马戏场表演所得到的金币,欲望使他们起了贪念。这两个流浪汉借口走出了皮皮家,他们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橡树底下等,直至房子里的灯都熄灭了。他们蹑手蹑脚地爬进皮皮的房间,只见床上除了两只脚以外什么都没有。原来皮皮早就发现他们不对劲,头藏在床另一端的被子底下,他们的偷盗行为被发现了。一般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然而皮皮却打破了这一常规。她飞快地把两个小偷捆了起来,问他们是否会跳逍蒂絮舞、吹篦子,于是皮皮和他们一起翩翩起舞还请他们饱餐一顿,最后当他们要离开时,更给了他们每人一枚金币,告诉他们这才是“体面的收入”;而在《小飞人卡尔松》中,卡尔松和小家伙在玩乐的过程中,发现了两个小偷想偷一个男孩的钱包和手表,于是卡尔松巧妙地干涉,男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保住了钱包,卡尔松也以游戏般的手段惩罚了两个小偷。这里卡尔松在游戏心理的主流意识支配下,帮助了别人,他并非是刻意去帮助他人,而是以游戏的心理戏弄两个小偷,觉得很好玩。他只要看到两个小偷莫名其妙的互相猜疑,就感觉达到了自己的游戏目的。生活中的孩子如果看到小偷,一般是采取告知大人的处理方式,卡尔松对小偷的戏弄使儿童对他的聪明才智钦佩不已,也学会在遇到类似情况时可以采取更多的思考和方式。这种打破常规的故事情节在书中还有很多,这些故事不再局限于父母、老师教给孩子的处事模式,它打破了孩子们固有的思维框架。它所具有的游戏性给儿童的固定生活方式注入了清鲜的气息,这种新奇感常使人获得巨大的愉悦感,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为儿童的思维发展提供了可借鉴的范例。在这些童话的情节塑造中,打破了现实的常规性,由于违反了成人要求儿童行事的固定模式,给儿童带来了出乎意料的游戏效果。3、贴近儿童心理的故事情节林格伦在童话创作中,虽然超越了现实生活的束缚,也打破了常规的故事情节,但她依然没有忽视儿童的真实心理感受,充分考虑了到了儿童的真实情况。她让皮皮、卡尔松等人物成为现实儿童的玩伴,描写了一系列贴近儿童生活的游戏性情节。他们所发生的事在每位儿童身上都会发生。埃米尔在喝汤时,为了能喝到汤罐里剩下的那一点儿根,把头伸进去想吸干净,可是却卡住了;在妈妈忙着准备宴会无暇顾及埃米尔兄妹二人时,他把妹妹伊达升到了旗杆顶,只是因为伊达说在那上边肯定能看的很远,而被爸爸锁进了木工房;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妈妈突然想起了木工房里的埃米尔,可他早已没了踪影,最后在存放香肠的柜子里找到了吃完了呼呼大睡的小埃米尔;他不小心把猪血盆扣在了爸爸的头上 对于儿童来说,读完这些故事都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些捉弄不喜欢的人、故意躲起来让父母找不到等情节早就在他们的脑海中出现过,他们也许早就在心理排练过无数遍,但无法在现实生活中真正实现。通过阅读,儿童们能走进文字之中,从中寻找到共鸣。这三类故事情节贯穿始终的都是游戏性,是在主人公游戏心理的主体意识支配下完成了整个过程。远离生活的故事情节创作了一座桥梁,让孩子们能从幻想走向现实;打破常规的故事情节给儿童们的生活注入了新鲜的色彩,增添了活力;贴近生活的故事情节让儿童沉浸在主人公营造的游戏情境中,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共同寻找童年的乐趣。(三)语言的游戏性语言的游戏性主要通过幽默的语言来实现。幽默,是人们在交往过程中,面对突如起来的情况时,能有效缓解场面的机智反应。而在文学创作中,幽默是一剂调和剂,它让枯燥的文字顿时充满活力,创作幽默,对于儿童文学,比成人文学更加不可缺少。美国心理学家乔洛姆辛格等认为,人类从出生的第二年开始,“幽默”这种特殊的认识活动就开始慢慢出现了。并且研究发现,在儿童成长的早期培养孩子的幽默感,对其日后创造力、想象力的发展有着重要作用。创造心理学也认为,想要创造出个性,幽默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因素。它不仅需要大胆的联想,更需要思想的灵活。而由于儿童本身的心理年龄特点,对语言的感知能力没有那么强,童话作品中出现连续的幽默语言几乎是每一个具有游戏精神和童年意识的成人作者创作的重要手段。这不只是童话作品的表达方式,更是想透过文字表现传达出童话的快乐本质。对于成人来说,在阅读时更倾向于有意创造的、含泪的微笑式的幽默;而对于儿童来说,他们的年龄及心理认知的状态决定了他们与成人有很大的不同之处。他们思维简单,喜欢单纯诚挚的语言,从游戏中得到的淳朴的快乐正是他们所需要的。儿童阅读童话,本身就是一场发生在纸上、活跃在心中的热闹游戏,在其中他发现自我、展示自我,得到了心理的满足。但这个通过叙事话语展示的游戏,必须具有儿童式的幽默:简单、直接、新奇、多情绪化,不必经过艰深的理解和逻辑推理。幽默诙谐的语言是林格伦童话游戏性的展现手段之一,其童话的叙述语言和人物语言总能挑动读者轻快的神经,令人时而为之会心一笑,时而为之放声大笑,愉悦轻松的感觉久久荡漾于怀。在林格伦的童话作品中,语言的游戏性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1、荒诞翻开在林格伦的作品中,看着小主人公的语言,总能让人忍俊不禁。他们说出的话总是与我们所认为的常理相违背。在《长袜子皮皮》中,就有这么几段“有次我在上海看见一个中国人,他的耳朵长得非常大,大到可以当披风,下雨的时候,他就钻到耳朵底下去,又暖和、又舒服。当天气特别不好的时候,他就请他的朋友和熟人住在自己的耳朵里”[9]。这样的叙述在书中随处可见,它们不是在表达一个明确的主题,也没有想要告诉读者明确的道理,与前后文也没有确定的因果关系。然而,也就是这种令人发笑的话语给创作带来了轻松的氛围。杜米问皮皮为什么要倒着走路的时候,皮皮就说:“在埃及人人都这样走,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奇怪”。“还说印度支那的人都是用手走路的。当她在做烙饼的时候,由于不小心把鸡蛋掉到了头上,她就说:“我一直听说,蛋黄对头发特别好。”还说:“在巴西所有的人头发上都有鸡蛋。所以那里没有秃子。只有一次例外,一个老头非常怪,他不是把鸡蛋涂在头发上而是把它吃了。还说他变成了一个大秃子,他走在大街上,人们都惊讶地朝他围过来,不得不叫警察来维持秩序”[10]。当杜米问她为什么睡觉喜欢把脚放在枕头上的时候,她就说:“危地马拉人都是这样睡的”,还说:“这是唯一正确的睡觉姿势”[11]。皮皮瞎话连篇,内容的荒诞创造了强烈的幽默效果。2、谐音谐音也是制造幽默效果的手段之一。“九年了,我没有什么惩罚表也过得很好,皮皮说,因此我想以后也能很好地过下去”。“皮皮还称“九九表”为舅舅表。“我先‘若’她生气,”卡尔松说。“你的意思是‘惹’对吗?”小家伙说。卡尔松不喜欢这类愚蠢的咬文嚼字。“如果我想说‘惹’,我肯定会说‘惹’。‘若’与‘惹’差不多是一回事,尽管更让人难受,你仔细听这个字就听出来了”。[12]小家伙试了试,必须承认,卡尔松说得有道理。‘若’听起来比‘惹’更让人难受。埃米尔也不喜欢规矩地说话,他要戴帽子的时候,他可不像我们经常说的:“我想要我的帽子”,他这样说:“我要‘俄的猫子’!”。他的“猫子”是一顶那样的带帽檐的帽子,黑帽檐,蓝顶子,难看极了。这是他爸爸有一次进城时给他买的。见到这顶帽子,埃米尔可高兴啦!当他晚上上床睡觉时,他就说:“我要俄的猫子”。他妈妈不想让他睡觉时戴着帽子,她想把帽子放在门厅里的衣帽架上。但是埃米尔立刻就大叫起来,喊得整个勒奈贝尔亚村都听得见:“我要俄的猫子!”[13]。其实,大多数人在童年乃至于成年后都会有类似的经历,在说话时有意甚至无意中脱口而出的谐音,总会营造一种幽默轻松的氛围。所以,为了抓住儿童的这种心理,林格伦的在表达时经常会以儿童的口吻进行写作,轻松活泼,娓娓道来。幽默的语言让作品中的形象生动逼真,儿童通过语言这座快乐的桥梁进入了游戏的世界得到心灵的真正愉悦。3、夸张夸张在儿童言语中的表现即“吹牛”,儿童在言语时常会吹牛,夸大事实,假装强大,用以掩盖自己在某个领域的无知,来期待获得伙伴的赞赏和崇拜。在《淘气包埃米尔》中,埃米尔倒不着急,他拍了下自己的肚子说:“我完全可以当自己的猪形储币罐,把5厄尔存在家里的猪形储币罐里跟存在肚子里完全一样。因为谁也无法从那里把钱取走。我用菜刀试过,所以我知道。”[14]在《小飞人卡尔松》中写道,“噢,小事一桩,”屋顶上的卡尔松说,“书架上有几个微不足道的黑点一一小事一桩,告诉你妈。”卡尔松惊奇地挑起眼皮。“不就是那台蒸汽机吗,”他说,“她大可不必为这桩小事自寻烦恼,把我的话告诉她。如果我有时间见到她,我会亲自告诉她。不过现在我要回家了,去看看我的房子”、“可能”卡尔松喊叫起来,“可能 你不需要片刻的迟疑。世界上最好的快捷清洁工,就是屋顶上的卡尔松,这是尽人皆知的”、“好啊,好,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好啊,好,我聪明有绝招不胖不瘦相当、相当苗条 真好吃!”[15]。在书中,林格伦常常会运用这些夸张的语言,以此来表现孩子们想要掩盖自己在某方面的不足。第四章林格伦童话作品的现代价值以儿童本位的童话创作首先是能让儿童愉快、身心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智力和情感上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儿童在文学中享受的快乐越多,对自己的体验与感受越强烈、丰富,由文学所带来的发展的收益就越大,童话将为他们的发展提供最充足、最好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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