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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内隐与外显交往动机:多维剖析及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一、引言1.1研究背景在大学校园这个充满活力与机遇的环境中,学生之间的交往活动日益频繁。大学生们正处于个人成长与发展的关键时期,良好的社交关系对其个人发展和幸福感有着重要意义,这一点也逐渐被广大学生所认识。正如有研究指出,和谐的人际关系能为大学生活增添色彩,提供心灵慰藉和情感支持,有助于他们形成和发展健康的个性品质,还能满足他们物质和精神上的多种需求。在大学,同学们会遇到师生之间、同学之间以及个人与班级、学校之间等多方面的人际关系。随着社交网络的普及和技术的不断进步,人们的交际方式和动机发生了显著变化。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作为影响人们交往行为的两个核心因素,受到了学界的关注。内隐交往动机是指人们出于私人目的和个人满足而进行社交行为,比如因兴趣相投而结识朋友,享受彼此陪伴的时光,从中获得情感上的愉悦和满足。外显交往动机则是指人们为了达成社交目标而进行社交行为,像是为了拓展人脉资源、提升自身影响力,从而有意识地与他人建立联系。情绪幸福感作为人们主观评价自身幸福的重要指标之一,也受到众多心理学家和研究者的广泛关注。它不仅反映了个体的心理健康状况,还与个体的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体验等密切相关。拥有较高情绪幸福感的大学生,往往能以更积极的心态面对学习和生活中的挑战,具备更好的心理调适能力。然而,目前关于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及其与情绪幸福感之间关系的研究还存在不足。国外虽围绕这一领域展开了多方面探讨,揭示了一些现象和规律,但在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一致性程度与幸福感的关系研究上仍存在大量争议。而在国内,有关交往动机的研究近乎空白,将内隐、外显交往动机结合起来考查它们与幸福感关系的研究更是匮乏。但这一关系的研究对深入理解大学生社交行为、促进其心理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开展对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及其与情绪幸福感关系的研究迫在眉睫。1.2研究目的与意义本研究旨在深入探究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的特点,以及它们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内在联系,为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提供科学依据和有益参考。通过对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水平的调查,全面了解大学生社交行为背后的深层心理因素,分析不同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机制,明确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在预测大学生情绪幸福感方面的作用差异。本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在理论方面,有助于丰富和完善交往动机理论以及情绪幸福感理论,填补国内在该领域研究的空白,为后续相关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思路。在实践方面,对于高校开展心理健康教育和辅导工作具有重要指导意义,能够帮助教育工作者更好地了解大学生的社交心理需求,有针对性地制定心理健康教育策略和干预措施,提升大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和情绪幸福感。同时,也能引导大学生更加关注自身的交往动机和情绪状态,提高人际交往能力和心理调适能力,促进其全面发展和成长。二、文献综述2.1交往动机理论溯源交往动机的研究源远流长,众多经典理论从不同角度为我们理解这一复杂的心理现象提供了深刻的见解。本能论认为,交往倾向是本能的、内在的,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遗传下来的特性。依据自然选择原则,人类相较于肉食性动物,身体条件处于劣势,因此早在几千年前,人类就选择以群体形式聚集。在群体中,成员们能够在警报、防御和进攻等方面发挥协同作用,从而大大提高生存几率。而且,群居生活也为个体的生命延续和后代繁衍创造了更有利的条件。例如,远古时期的人类通过集体狩猎、共同抵御外敌,保障了自身和群体的生存。这种交往倾向经过世代传承,成为人类本能的一部分。麦独孤系统地提出了动机的本能理论,他认为人类所有的行为都以本能为基础,本能是人类思想与行为的基本源泉和动力,具有能量、行为和目标指向三个成分。在交往方面,人类的社交本能促使人们积极与他人建立联系,寻求归属感。社会学习理论则主张,交往行为和其他行为一样,是通过后天学习获得的。在大多数文化环境中,交往行为往往会得到积极的反馈和奖赏。当我们以友好的方式与他人互动时,可能会收获他人的微笑、赞扬、帮助等,这些积极的回应强化了我们的交往行为。例如,孩子在与同伴友好玩耍时,得到了老师和家长的表扬,这会使他们更愿意进行类似的交往行为。相反,当以反社会方式行动时,即便不一定会受到直接惩罚,但至少不会获得奖赏,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不良交往行为的发生。班杜拉的社会学习理论强调观察学习和替代强化的作用,个体通过观察他人的交往行为及其结果,来学习和调整自己的交往方式。此外,还有一些理论从其他角度对交往动机进行了解释。认知理论认为,个体的认知和期待在交往动机中起着关键作用。人们会根据自己对交往情境和对象的认知,以及对交往结果的期待,来决定是否产生交往动机以及如何进行交往行为。比如,当一个人认为与某个群体交往能够获得知识、拓展视野时,他就会产生强烈的交往动机。而情绪理论则关注情绪在交往动机中的影响,积极的情绪体验会增强交往动机,消极的情绪体验则可能削弱交往动机。当人们在交往中感受到快乐、满足等积极情绪时,会更愿意参与社交活动;反之,若遭遇不愉快的经历,如被他人排斥、误解,可能会对交往产生抵触情绪。这些经典理论为理解大学生交往动机提供了多维度的视角。本能论让我们认识到大学生的交往动机有其生物进化的根源,是人类本能的延续,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大学生普遍具有与他人交往的内在倾向。社会学习理论则提醒我们,大学生所处的家庭、学校和社会环境中的各种奖励和惩罚机制,会塑造他们的交往行为和动机。认知理论有助于我们分析大学生在选择交往对象和情境时的思考过程和心理预期。情绪理论则让我们关注大学生在交往过程中的情绪体验,以及这些体验如何影响他们后续的交往动机和行为。综合运用这些理论,能够更全面、深入地剖析大学生交往动机的形成和发展机制。2.2内隐与外显交往动机辨析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在定义和特点上存在显著差异,这些差异体现在意识层面、行为表现等多个方面。从定义来看,内隐交往动机是个体无意识或潜意识层面的交往倾向,它源于个体内心深处的情感、兴趣和本能需求,是一种较为内在、自发的动机。例如,一个人在社交场合中,不自觉地被某个具有共同兴趣爱好的人吸引,进而产生与之交往的冲动,这种冲动往往在个体没有清晰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已发生,这便是内隐交往动机的体现。内隐交往动机通常与个体的情感体验和自我认同紧密相连,它驱使个体去寻求那些能带来情感满足和自我价值感提升的人际关系。在与朋友相处时,因彼此的理解、支持和共同的欢乐时光,让个体获得内心的愉悦和归属感,这种情感上的满足是内隐交往动机的重要驱动因素。外显交往动机则是个体有意识地为了实现特定社交目标而产生的动机。比如,大学生为了拓展人脉资源,以便在未来的职业发展中获得更多机会,而主动参加各种社交活动,结识不同领域的人士,这就是外显交往动机在起作用。外显交往动机具有明确的目标导向性,个体清楚地知道自己交往的目的和期望达成的结果,并且会根据这些目标来有计划地选择交往对象和交往方式。在商务社交场合,人们为了促成合作项目,会有针对性地与潜在合作伙伴建立联系,交流业务信息,这种交往行为完全是基于明确的功利性目标,是外显交往动机的典型表现。在意识层面,内隐交往动机处于无意识或潜意识状态,个体往往难以直接察觉和清晰表述其背后的原因。就像有些人在人际交往中,总是更倾向于与性格温和、乐观开朗的人在一起,但当被问及为何如此时,他们可能无法给出确切的理由,只是感觉和这些人相处更舒服、更自在。这种偏好实际上是由内隐交往动机决定的,它在个体无意识的情况下影响着交往选择。外显交往动机则处于意识层面,个体对自己的交往动机和目标有着清晰的认知和明确的判断。大学生为了竞选学生会干部,有意识地与老师、同学搞好关系,积极参与各种社团活动,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为了实现竞选目标,这就是外显交往动机的意识性体现。在行为表现上,内隐交往动机引发的行为通常较为自然、随意,缺乏明显的计划性和目的性。比如,在课余时间,学生们自发地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这种交往行为没有经过刻意的安排,更多是出于当下的情绪和兴趣,是内隐交往动机的自然流露。而外显交往动机驱动下的行为则更具主动性、计划性和策略性。例如,职场人士为了参加重要的商务晚宴,提前精心准备,了解参会人员的背景信息,制定交往策略,以便在晚宴上更好地展示自己,达成社交目的,这种行为表现出很强的计划性和策略性,是外显交往动机的典型特征。2.3情绪幸福感内涵界定情绪幸福感是主观幸福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主要聚焦于个体在日常生活中所体验到的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的相对平衡。从定义来看,情绪幸福感强调个体对自身情绪状态的主观感受和评价,它不仅仅是简单的快乐或愉悦的体验,还涉及到对生活中各种情绪的综合认知和感受。积极情感如快乐、满足、自豪、兴奋等,能够让个体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自身的价值,它们通常与个体的积极体验和成就相关。当大学生在学业上取得好成绩、参加社团活动获得成功、与朋友建立深厚友谊时,往往会体验到这些积极情感。消极情感如悲伤、焦虑、愤怒、沮丧等,则反映了个体在面对生活压力、挫折和困难时的负面情绪反应。大学生可能会因为考试失利、人际关系冲突、未来职业发展的不确定性等因素而产生这些消极情感。情绪幸福感的构成要素主要包括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两个方面。积极情感能够拓展个体的思维和行动模式,增强个体的心理韧性和应对能力,促进个体的身心健康发展。研究表明,积极情感可以激发个体的创造力、提高工作效率、增强人际关系的质量。消极情感在一定程度上也具有适应性功能,它能够提醒个体注意到生活中的问题和威胁,促使个体采取行动来解决问题。过度或长期的消极情感则可能对个体的身心健康造成负面影响,如导致抑郁、焦虑等心理问题。在测量情绪幸福感时,常用的测量工具和指标有很多。其中,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量表(PANAS)是一种被广泛应用的测量工具,它包含了多个描述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的词汇,如“快乐”“感兴趣”“紧张”“心烦”等。通过让被试对这些词汇在特定时间段内的体验程度进行评分,来测量个体的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水平。生活满意度量表(SWLS)也常被用于测量情绪幸福感的相关维度,它主要关注个体对自己生活整体质量的主观评价,包括对生活各个方面(如家庭、工作、健康等)的满意度。这些测量工具和指标能够较为全面地反映个体的情绪幸福感状况,为研究和了解大学生的情绪幸福感提供了有力的支持。2.4过往研究回顾与不足过往研究在交往动机以及情绪幸福感领域取得了一定成果,为本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和研究思路,但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在研究方法上,大部分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调查等外显测量方法来探究交往动机。这种方法虽然能够获取被试有意识层面的信息,但对于内隐交往动机的测量存在局限性。内隐交往动机处于无意识或潜意识层面,难以通过自我报告的方式准确测量。目前,虽然有一些研究尝试采用内隐联想测验(IAT)等内隐测量技术来测量内隐交往动机,但这些技术在实际应用中还存在一些问题,如测验结果容易受到多种因素的干扰,不同研究之间的结果可比性较差等。此外,在情绪幸福感的测量上,也主要依赖于自陈式量表,这种测量方式容易受到被试主观因素的影响,导致测量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受到一定程度的质疑。在样本选取方面,过往研究的样本范围相对较窄,多集中于某一特定地区、某一特定学校或某一特定群体的大学生。不同地区、不同学校、不同背景的大学生在交往动机和情绪幸福感方面可能存在差异,仅选取单一类型的样本进行研究,难以全面反映大学生群体的真实情况,研究结果的普适性受到限制。而且,部分研究的样本量较小,这可能导致研究结果的代表性不足,无法准确揭示变量之间的关系。在影响机制探究上,虽然已有研究揭示了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存在一定的关联,但对于它们之间具体的影响机制和作用路径尚未深入探究。例如,内隐交往动机是如何通过影响个体的认知、情感和行为,进而作用于情绪幸福感的?外显交往动机在与情绪幸福感的关系中,是否存在其他中介变量或调节变量?这些问题在过往研究中尚未得到充分解答。此外,对于内隐、外显交往动机的一致性程度如何影响情绪幸福感,以及这种影响在不同情境和个体特征下的差异,也缺乏系统深入的研究。三、研究设计3.1研究对象本研究选取某高校不同年级、专业的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选择该高校的原因在于其具备多样化的学科设置,涵盖了文、理、工、商等多个领域,能为研究提供丰富的样本资源,确保研究结果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同时,该高校拥有庞大的学生群体,这为大规模抽样提供了便利条件,有助于获取充足的数据,提高研究的可靠性和说服力。在抽样方法上,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式。首先,按照年级将总体分为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四个层次,考虑到不同年级的大学生在学习任务、生活经历和社交环境等方面存在差异,这些差异可能会对交往动机和情绪幸福感产生影响。比如,大一新生刚进入大学,正处于适应新环境、建立新人际关系的阶段,其交往动机可能更为强烈,且更注重融入集体;而大四学生面临毕业和就业压力,他们的交往动机可能会更多地与职业发展和人脉拓展相关。通过按年级分层,可以更好地捕捉这些差异,使样本更具代表性。接着,在每个年级层次中,再按照专业分为文科、理科、工科、商科等类别。不同专业的大学生由于学习内容、思维方式和职业规划的不同,其交往动机和情绪幸福感也可能有所不同。例如,文科专业的学生可能更倾向于基于兴趣和情感的内隐交往动机,注重与他人在思想、文化等方面的交流;而工科专业的学生可能在学习和实践中更需要团队协作,因此外显交往动机在其社交行为中可能更为突出。按专业分层能充分考虑到这些专业特性对研究变量的影响,进一步提高样本的代表性。在每个年级和专业的子层中,使用随机数生成器从学校的学生信息系统中随机抽取一定数量的学生,以确保每个学生都有同等的被选中机会,从而保证抽样的随机性。共发放问卷350份,回收有效问卷320份,有效回收率为91.43%。这样的抽样方法和样本量既能保证研究结果能够反映不同年级、专业大学生的情况,又在实际操作和研究成本的可承受范围内,为后续研究提供了坚实的数据基础。3.2研究工具本研究采用了多种科学有效的研究工具,以确保能够准确测量大学生的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以及情绪幸福感。对于内隐交往动机的测量,采用内隐联想测验(ImplicitAssociationTest,IAT)。该测验由格林沃尔德(A.G.Greenwald)在1998年首次提出,其以反应时为指标,通过计算机化的分类任务来测量两类词(概念词与属性词)之间自动化联系的紧密程度,从而对个体的内隐态度等内隐社会认知进行测量。以内隐交往动机测量为例,在测验中,概念词可以是与交往相关的词汇,如“朋友”“聚会”“社交”等,属性词则可以是积极词汇,像“快乐”“满足”“温暖”,以及消极词汇,比如“孤独”“沮丧”“冷漠”。当被试在无意识状态下将交往相关概念词与积极属性词紧密联系时,他们对这些概念的认知会更加积极,反应时间也就更快;反之,若将交往概念词与消极属性词联系紧密,反应时间则会变慢。这种反应时间的差异能够间接地评估个体在内隐层面上对交往的态度和动机。内隐联想测验的具体操作步骤如下:首先呈现概念词,让被试对与交往相关的词汇进行归类并做出按键反应;接着呈现属性词,让被试对积极和消极词汇做出反应;然后进行联合任务一,联合呈现概念词和属性词,让被试做出相应反应;对联合任务一进行测试;之后让被试对概念词做出相反判断,交换左右键反映的内容;再进行联合任务二,再次联合呈现概念词和属性词,让被试做出与联合任务一相反的反应,并对联合任务二进行测试。在数据处理时,只选取两个测试阶段的数据,删除联合任务测试中前两次测试的数据,将短于300ms的反应时记为300ms,长于3000ms的反应时记为3000ms,不对错误试验反应时进行处理,也不删除极端被试的数据,对反应时进行自然对数转换,求两个测试阶段反应时的均值,相容和不相容的联合测试反应时的均值相减即为所求得内隐联想测验效应。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较为准确地测量出大学生的内隐交往动机。外显交往动机的测量使用了自编的《大学生外显交往动机问卷》。在编制问卷前,通过广泛查阅相关文献,深入了解交往动机的理论和研究现状,同时结合开放式访谈,收集大学生在实际交往中的动机和行为表现,以此为基础构建问卷的维度和项目。问卷涵盖了多个方面,包括社交拓展动机,即大学生为了结识更多的人、扩大社交圈子而进行交往的动机,例如“我参加社交活动是为了认识更多不同背景的人”;功利性动机,指为了获取实际利益,如资源、机会等而进行交往,像“我与他人交往是希望能在学习或工作上得到帮助”;情感交流动机,是为了分享情感、获得情感支持而交往,比如“我喜欢和朋友聊天,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问卷采用Likert5点计分法,从“非常不符合”到“非常符合”分别计1-5分。经过预测试和正式施测,对问卷的信效度进行检验,结果显示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能够有效地测量大学生的外显交往动机。情绪幸福感的测量运用了《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量表(PANAS)》和《生活满意度量表(SWLS)》。《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量表(PANAS)》由Watson、Clark和Tellegen等人编制,包含10个积极情感项目和10个消极情感项目。积极情感项目如“感兴趣的”“兴奋的”“自豪的”,消极情感项目如“害怕的”“内疚的”“敌意的”。被试需要根据自己在过去一段时间(如过去一周)内的感受,对每个项目进行1-5级评分,1表示“非常轻微或根本没有”,5表示“极其强烈”。通过对积极情感项目和消极情感项目得分的统计分析,可以评估大学生的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水平。《生活满意度量表(SWLS)》由Diener等人编制,包含5个项目,如“在大多数方面,我的生活接近于我的理想”“我的生活状况非常好”等。采用Likert7点计分法,从“强烈不同意”到“强烈同意”分别计1-7分。该量表主要用于测量个体对自己生活整体质量的主观评价,得分越高表明生活满意度越高,情绪幸福感也相应越高。将这两个量表结合使用,能够更全面、准确地测量大学生的情绪幸福感。3.3研究程序本研究的施测过程严格遵循科学规范,确保数据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在问卷发放环节,充分考虑到大学生的学习和生活节奏,选择在课余时间进行,以提高问卷的回收率和填写质量。具体来说,由经过培训的调查人员深入到各个班级,向大学生们详细介绍研究的目的、意义和填写要求,强调问卷填写的匿名性和保密性,消除他们的顾虑,鼓励他们真实作答。调查人员在发放问卷时,注意维持现场秩序,确保学生们能够独立、安静地完成问卷填写,避免外界干扰和相互讨论。问卷回收后,立即进行初步筛选,剔除填写不完整、明显敷衍或存在逻辑错误的问卷。对于存在疑问的问卷,通过与被试沟通核实,尽可能保留有效数据。经过仔细筛选,最终确定有效问卷320份,为后续研究提供了坚实的数据基础。在内隐联想测验操作流程方面,采用专业的内隐联想测验软件在计算机上进行施测。施测前,为被试提供清晰明确的指导语,详细介绍测验的目的、流程和操作方法,确保被试充分理解任务要求。在指导语中,特别强调测验的重点在于自然、快速地做出反应,不要过度思考,以保证测验结果能够真实反映被试的内隐态度和动机。同时,通过示例演示,让被试进行预操作,熟悉测验界面和按键反应方式,减少因操作不熟悉导致的误差。在测验过程中,密切关注被试的状态,确保他们按照要求认真完成测验。若发现被试出现疲劳、分心或其他异常情况,及时暂停测验,给予适当的休息和调整时间。整个测验过程中,严格控制环境因素,保持安静、舒适的测试环境,避免外界干扰对被试反应时产生影响。测验结束后,及时保存被试的反应时数据和其他相关信息,为后续数据分析做好准备。此外,在整个研究过程中,还采取了一系列质量控制措施。对调查人员进行统一培训,使其熟悉研究流程和要求,掌握良好的沟通技巧,确保问卷发放和回收的质量。定期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检查和审核,及时发现并解决可能出现的问题。同时,对研究过程中遇到的各种情况进行详细记录,以便后续进行分析和总结,不断改进研究方法和流程。3.4数据分析方法本研究运用SPSS22.0统计分析软件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深入分析,采用多种数据分析方法,以全面揭示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及其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关系。首先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计算大学生内隐交往动机、外显交往动机以及情绪幸福感各维度得分的均值、标准差等统计量。通过这些统计量,可以直观地了解大学生在这些变量上的总体水平和离散程度。例如,内隐交往动机得分的均值能够反映大学生内隐层面上对交往的平均倾向程度,标准差则可以展示不同大学生之间内隐交往动机的差异大小。同时,对各变量进行频率分析,了解不同水平(如高、中、低)的大学生在样本中的占比情况,从而对数据的整体分布有初步的认识。相关分析也是本研究的重要分析方法之一,用于探讨内隐交往动机、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线性相关关系。通过计算皮尔逊相关系数,确定变量之间的相关方向和相关程度。若相关系数为正值,表明两个变量之间呈正相关关系,即一个变量的值增加时,另一个变量的值也倾向于增加;若相关系数为负值,则表示两个变量呈负相关关系,一个变量的值增加时,另一个变量的值倾向于减少。相关系数的绝对值越接近1,说明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越强;越接近0,则相关性越弱。通过相关分析,可以初步判断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是否存在关联,以及这种关联的紧密程度。为了进一步探究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预测作用,本研究采用回归分析方法。以情绪幸福感为因变量,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为自变量,建立回归模型。通过回归分析,可以确定自变量对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是否存在关联,以及这种关联的紧密程度。通过相关分析,可以初步判断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是否存在关联,以及这种关联的紧密程度。为了进一步探究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预测作用,本研究采用回归分析方法。以情绪幸福感为因变量,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为自变量,建立回归模型。通过回归分析,可以确定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方向和影响程度,即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在多大程度上能够解释情绪幸福感的变异。在回归分析过程中,还会对模型的拟合优度、显著性水平等进行检验,以确保回归模型的有效性和可靠性。若回归模型的拟合优度较高,且自变量的回归系数显著,则说明该模型能够较好地解释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四、研究结果4.1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水平现状对320名大学生的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得分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表1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得分情况(N=320)交往动机类型均值标准差内隐交往动机0.350.12外显交往动机3.250.56从整体数据来看,大学生的内隐交往动机得分均值为0.35,处于中等水平。这表明大学生在内隐层面上,对交往具有一定的积极倾向,他们在无意识中会受到情感、兴趣等因素的驱使,产生与他人交往的愿望。在日常的校园生活中,很多大学生会不自觉地参与到各种社团活动、兴趣小组中,与志同道合的同学交流互动,这正是内隐交往动机的体现。外显交往动机得分均值为3.25,同样处于中等水平。这说明大学生在有意识地追求社交目标时,也具有一定的积极性。他们清楚地认识到社交对于自身发展的重要性,会主动地为了拓展人脉、提升自身能力等目的而进行交往。例如,一些大学生会积极参加各类学术讲座、商务社交活动,结识更多的人,为自己的未来发展积累资源。进一步对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在性别上的差异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发现,内隐交往动机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t=1.35,p>0.05),外显交往动机在性别上也不存在显著差异(t=1.08,p>0.05)。这意味着,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在内隐和外显交往动机的强度上,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在面对社交情境时,男女生都会基于自身的情感需求和社交目标,产生相应的交往动机,而不会因为性别的不同而有显著差异。在专业和年级方面,对内隐、外显交往动机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内隐交往动机在专业(F=1.86,p>0.05)和年级(F=1.52,p>0.05)上均不存在显著差异;外显交往动机在专业(F=2.03,p>0.05)和年级(F=1.78,p>0.05)上也均不存在显著差异。不同专业的大学生,无论是文科、理科还是工科,由于都处于相似的校园环境中,面临着相似的社交需求和发展任务,因此在交往动机上没有显著差异。而不同年级的大学生,尽管在学习阶段和生活经历上有所不同,但在交往动机的强度上,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变化趋势。4.2大学生情绪幸福感水平特征对320名大学生的情绪幸福感得分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表2大学生情绪幸福感得分情况(N=320)情绪幸福感维度均值标准差积极情感3.560.68消极情感2.150.52生活满意度4.230.85从整体数据来看,大学生的积极情感得分均值为3.56,处于中等偏上水平。这表明大学生在日常生活中,能够较多地体验到快乐、满足、兴奋等积极情感。在参加社团活动获得成功、与朋友一起度过愉快的时光时,大学生往往会感受到这些积极情感,使他们对生活充满热情和信心。消极情感得分均值为2.15,处于较低水平,说明大学生所体验到的悲伤、焦虑、愤怒等消极情感相对较少。大学生正处于人生的黄金时期,充满活力和朝气,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挫折,他们通常能够以积极的心态去应对,尽量减少消极情感的产生。生活满意度得分均值为4.23,也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反映出大学生对自己的生活整体上比较满意。他们在大学中能够享受到丰富的学习资源、多样的社交活动以及相对自由的生活环境,这些都使得他们对自己的生活状态给予了较高的评价。进一步对大学生情绪幸福感在性别上的差异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发现,积极情感在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t=-2.35,p<0.05),女生的积极情感得分(3.72±0.71)显著高于男生(3.40±0.63)。这可能是因为女生在情感表达和人际交往方面更为细腻和敏感,她们更容易从日常生活的点滴中获得积极的情感体验。在与朋友分享心情、参加文艺活动时,女生往往能更深刻地感受到快乐和满足,从而积极情感得分较高。消极情感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t=1.28,p>0.05),这说明男女生在面对生活中的压力和挫折时,产生的消极情感程度相近。生活满意度在性别上也不存在显著差异(t=1.05,p>0.05),男女生对自己生活的整体评价较为相似。在生活事件方面,将大学生分为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组(如亲人离世、失恋、重大疾病等)和未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组,对两组的情绪幸福感得分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组的积极情感得分(3.21±0.75)显著低于未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组(3.78±0.62),t=-4.56,p<0.01;消极情感得分(2.56±0.58)显著高于未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组(1.98±0.46),t=5.68,p<0.01;生活满意度得分(3.85±0.92)显著低于未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组(4.52±0.79),t=-4.23,p<0.01。重大生活事件会对大学生的情绪状态和生活评价产生明显的负面影响,使他们体验到更多的消极情感,降低积极情感和生活满意度。亲人离世会让大学生陷入悲伤和痛苦之中,失恋可能导致他们产生焦虑、失落等消极情绪,这些负面情绪会影响他们对生活的感受和评价。4.3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关系分析为了深入探究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对相关数据进行了皮尔逊相关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表3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的相关分析(N=320)变量内隐交往动机外显交往动机积极情感消极情感生活满意度内隐交往动机10.18*0.15-0.120.14外显交往动机0.18*10.32**-0.25**0.30**积极情感0.150.32**1-0.56**0.68**消极情感-0.12-0.25**-0.56**1-0.45**生活满意度0.140.30**0.68**-0.45**1注:*表示p<0.05,**表示p<0.01从表3中可以看出,外显交往动机与积极情感(r=0.32,p<0.01)、生活满意度(r=0.30,p<0.01)呈显著正相关,与消极情感(r=-0.25,p<0.01)呈显著负相关。这表明,大学生的外显交往动机越强,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体验到的积极情感就越多,对生活的满意度也越高,而消极情感则越少。当大学生出于拓展人脉、提升自身影响力等外显交往动机,积极参与社交活动并取得一定成果时,他们往往会感受到自身价值的实现,从而产生快乐、满足等积极情感,对生活也会更满意。若外显交往动机得不到满足,比如在社交中未能达到预期目标,可能会产生失落、沮丧等消极情感。内隐交往动机与积极情感(r=0.15,p>0.05)、消极情感(r=-0.12,p>0.05)、生活满意度(r=0.14,p>0.05)的相关性均不显著。这意味着,内隐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直接影响并不明显。虽然内隐交往动机源于个体内心深处的情感和兴趣等因素,但它可能受到其他多种因素的干扰,导致其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关系不够紧密。进一步采用层次回归分析对内隐交往动机在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关系中的调节作用进行分析。以积极情感、消极情感和生活满意度为因变量,分三步进行回归分析。第一步,将性别、年级、专业等控制变量纳入回归方程;第二步,放入外显交往动机;第三步,放入内隐交往动机与外显交往动机的交互项。结果如表4所示:表4内隐交往动机在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关系中的调节效应分析变量积极情感消极情感生活满意度第一步性别-0.080.06-0.07年级0.05-0.040.06专业0.06-0.050.07第二步外显交往动机0.30**-0.23**0.28**第三步外显交往动机×内隐交往动机0.16*-0.14*0.15*R²0.180.150.17ΔR²0.020.020.02注:*表示p<0.05,**表示p<0.01从表4的结果可以看出,在控制了性别、年级、专业等因素后,外显交往动机对积极情感、消极情感和生活满意度均有显著的预测作用。外显交往动机与内隐交往动机的交互项对积极情感(β=0.16,p<0.05)、消极情感(β=-0.14,p<0.05)和生活满意度(β=0.15,p<0.05)也均有显著的预测作用。这表明,内隐交往动机对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的关系起到了调节作用。具体而言,当内隐交往动机水平较高时,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更为显著;当内隐交往动机水平较低时,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相对较弱。对于一个内隐交往动机强烈,本身就很享受社交过程的大学生来说,外显交往动机驱使他积极参与社交活动,会使他在社交中获得更多的积极情感体验,对生活满意度的提升也更为明显。而对于内隐交往动机较弱的大学生,即使外显交往动机促使他去社交,他在社交中获得的情绪幸福感提升可能也相对较小。五、讨论5.1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特点剖析本研究结果显示,大学生的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得分均处于中等水平。这一结果与大学生所处的发展阶段和社会环境密切相关。大学生正处于身心快速发展的时期,自我意识逐渐增强,对人际交往的需求也日益迫切。他们渴望与他人建立联系,分享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同时也希望通过交往拓展自己的视野,提升自身能力。从社会环境来看,大学校园为大学生提供了丰富多样的社交机会,如社团活动、学术交流、志愿服务等,这些活动为大学生满足内隐和外显交往动机提供了平台。在社团活动中,大学生可以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而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满足内隐交往动机;也可以通过担任社团干部,组织活动,锻炼自己的领导能力和社交能力,实现外显交往动机。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这可能是因为在现代社会,男女平等的观念深入人心,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有平等的机会参与社交活动,追求自己的社交目标。而且,大学教育注重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包括人际交往能力,这使得男女生在交往动机的发展上没有明显的性别差异。在大学课堂上,男女生共同参与讨论、合作完成项目,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的交往动机得到了相似的激发和培养。在专业和年级方面,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也均不存在显著差异。不同专业的大学生虽然在学习内容和思维方式上有所不同,但他们都处于相同的校园文化氛围中,面临着相似的社交需求和生活情境。无论是文科专业的学生还是理科专业的学生,都需要与同学、老师进行交流互动,都希望在社交中获得情感支持和个人成长。不同年级的大学生在交往动机上没有显著差异,可能是因为大学四年的生活节奏和社交模式相对稳定。虽然不同年级的学生在学习任务和生活重心上有所变化,但这些变化并没有对他们的交往动机产生明显影响。大一学生在适应新环境的过程中,交往动机较强;随着年级的升高,学生们逐渐熟悉了校园生活,交往动机依然保持在一定水平,没有出现明显的波动。5.2情绪幸福感影响因素探究情绪幸福感作为个体心理健康的重要指标,受到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本研究发现,生活事件对大学生的情绪幸福感有着显著影响。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的大学生,其积极情感得分显著降低,消极情感得分显著升高,生活满意度也明显下降。亲人离世会让大学生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失恋则可能导致他们产生失落、沮丧等消极情绪,这些负面情绪会在较长时间内影响他们的情绪状态,使他们难以体验到生活中的积极情感,对生活的满意度也会随之降低。这与以往的研究结果一致,重大生活事件往往会打破个体原有的生活平衡,给个体带来心理冲击,从而影响其情绪幸福感。人格特质也是影响情绪幸福感的重要因素。具有外向性、宜人性、开放性等积极人格特质的大学生,通常更容易体验到积极情感,情绪幸福感水平较高。外向的大学生喜欢社交,善于与他人建立联系,能够从丰富的社交活动中获得快乐和满足,从而提升积极情感体验。宜人性高的大学生,友善、体贴,善于理解和包容他人,在人际交往中更容易获得他人的认可和支持,这有助于增强他们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进而提高情绪幸福感。开放性高的大学生,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乐于尝试新的经历,这种积极的生活态度使他们能够发现生活中的更多乐趣,丰富自己的情感体验,提升情绪幸福感。而神经质人格特质较高的大学生,情绪稳定性较差,容易焦虑、抑郁,更容易体验到消极情感,情绪幸福感水平相对较低。他们往往对生活中的压力和挫折更为敏感,在面对困难时,更容易陷入消极情绪中,难以自拔,从而影响情绪幸福感。社交质量同样在情绪幸福感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良好的社交关系能够为大学生提供情感支持、陪伴和鼓励,满足他们的归属需求,从而提升情绪幸福感。与朋友、家人保持密切的联系,能够让大学生在遇到困难时得到及时的帮助和支持,分享快乐时获得更多的喜悦,这些积极的社交体验有助于增强他们的心理韧性,提高情绪幸福感。相反,不良的社交关系,如频繁的人际冲突、被他人排斥等,会给大学生带来心理压力和负面情绪,降低他们的情绪幸福感。在宿舍生活中,如果室友之间经常发生矛盾,关系紧张,会使大学生感到压抑和焦虑,影响他们的情绪状态和生活满意度。5.3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关联解读本研究发现,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外显交往动机较强的大学生,往往能够积极主动地参与社交活动,努力拓展自己的社交圈子。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有更多机会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建立广泛的人脉资源。这些良好的社交关系不仅为他们提供了情感支持和帮助,还让他们在社交中获得了成就感和满足感,从而提升了情绪幸福感。当大学生为了提升自己的组织能力和社交能力,积极参与学生会竞选并成功当选后,他们在组织活动、与同学和老师沟通协作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自身能力的提升和他人的认可,进而体验到快乐、自信等积极情感,对生活的满意度也会相应提高。内隐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的相关性不显著。这可能是因为内隐交往动机更多地受到潜意识层面的情感、兴趣等因素的影响,其作用相对较为隐蔽和间接。虽然内隐交往动机驱使个体进行交往行为,但在实际交往过程中,可能会受到诸多其他因素的干扰,如交往对象的性格、交往情境的氛围等。这些因素可能会削弱内隐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直接影响,使得两者之间的关系难以显现出来。一个大学生可能因为对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而加入了学校的音乐社团,内隐交往动机促使他与社团成员交往。但如果社团内部存在矛盾,成员之间关系不融洽,那么即使他有着强烈的内隐交往动机,也难以在交往中获得良好的情绪体验,情绪幸福感也不会得到明显提升。内隐交往动机对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的关系起到调节作用。当内隐交往动机水平较高时,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更为显著。这是因为内隐交往动机能够增强个体对交往的积极态度和兴趣,使得个体在出于外显交往动机进行社交活动时,更加投入和享受其中。在这种情况下,外显交往动机的满足能够带来更多的积极情感体验,从而更有效地提升情绪幸福感。相反,当内隐交往动机水平较低时,个体可能只是为了实现外显交往目标而进行社交,缺乏内在的兴趣和热情,这会导致外显交往动机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相对较弱。一个既有着强烈的外显交往动机(为了拓展人脉),又对社交活动本身充满兴趣(内隐交往动机高)的大学生,在参加商务社交活动时,会积极主动地与他人交流互动,不仅能够实现拓展人脉的目标,还能在交往中获得快乐和满足,情绪幸福感得到显著提升。而对于一个内隐交往动机较低的大学生来说,参加同样的商务社交活动可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缺乏主动交往的意愿,即使达到了外显交往目标,所获得的情绪幸福感提升也相对有限。5.4研究结果的理论与实践价值本研究的结果在理论和实践方面都具有重要价值。在理论层面,为交往动机理论和情绪幸福感理论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过往研究在交往动机领域多集中于单一动机的探讨,本研究将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相结合,深入分析了两者的特点及其与情绪幸福感的关系,丰富了交往动机理论的内涵。在情绪幸福感理论方面,揭示了交往动机这一影响因素,拓展了对情绪幸福感影响机制的研究视野。通过明确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在影响情绪幸福感过程中的作用和相互关系,为后续相关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框架和研究思路。在未来的研究中,其他学者可以基于本研究的成果,进一步探讨不同文化背景、社会环境下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的关系,以及其他潜在变量在其中的作用。从实践角度来看,本研究对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和人际交往指导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高校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者可以根据研究结果,有针对性地开展心理健康教育活动。对于外显交往动机较强的大学生,教育工作者可以引导他们合理规划社交目标,在追求社交目标的过程中注重自身情绪的调节和心理需求的满足,避免因过度追求功利性目标而忽视了情感体验。对于内隐交往动机较高的大学生,鼓励他们积极参与社交活动,充分发挥内隐交往动机的积极作用,提升情绪幸福感。通过开展人际交往技巧培训课程、心理健康讲座等活动,帮助大学生提高人际交往能力,改善社交质量,从而提升情绪幸福感。在人际交往技巧培训中,教导大学生如何倾听他人、表达自己,如何处理人际冲突等,这些技能的提升有助于他们建立良好的社交关系,增强情感支持,进而提高情绪幸福感。此外,本研究结果还能帮助大学生更好地认识自己的交往动机和情绪状态。当大学生了解到自己的内隐、外显交往动机特点以及它们对情绪幸福感的影响后,能够更加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交往行为和心态。一个意识到自己外显交往动机较强,但在社交中忽略了内隐交往动机需求的大学生,可能会在今后的社交中更加注重与他人建立情感联系,享受社交过程,从而提升情绪幸福感。大学生也可以根据自己的交往动机和情绪状态,选择适合自己的社交方式和社交圈子,提高社交的质量和效果。六、结论与展望6.1主要研究结论总结本研究通过对某高校320名大学生的调查和数据分析,深入探究了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及其与情绪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得出以下主要结论: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特点:大学生的内隐交往动机和外显交往动机得分均处于中等水平。这表明大学生在潜意识和意识层面都对交往有一定的积极性,既会因情感、兴趣等内在因素而产生交往冲动,也会出于明确的社交目标而主动交往。在性别、专业和年级方面,大学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均不存在显著差异。现代社会男女平等观念的普及以及大学教育注重综合素质培养,使得男女生在交往动机上没有明显差别。不同专业和年级的大学生,由于所处的校园环境和面临的社交需求相似,交往动机也未呈现出显著差异。大学生情绪幸福感水平特征:大学生的积极情感得分处于中等偏上水平,消极情感得分处于较低水平,生活满意度得分处于中等偏上水平。这说明大学生在日常生活中能够较多地体验到积极情感,消极情感相对较少,对自己的生活整体上比较满意。在性别方面,女生的积极情感得分显著高于男生,而消极情感和生活满意度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差异。女生在情感表达和人际交往上的细腻与敏感,使她们更容易获得积极情感体验。经历过重大生活事件的大学生,其积极情感得分显著降低,消极情感得分显著升高,生活满意度明显下降。重大生活事件会给大学生带来心理冲击,打破生活平衡,进而影响他们的情绪幸福感。内隐、外显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关系:外显交往动机与积极情感、生活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与消极情感呈显著负相关。外显交往动机较强的大学生,积极参与社交活动,拓展社交圈子,获得更多情感支持和成就感,从而提升了情绪幸福感。内隐交往动机与情绪幸福感的相关性不显著。内隐交往动机受潜意识因素影响,作用较为隐蔽间接,且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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