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军阀统治概述.ppt

1、第二讲 北洋军阀统治概述,参考书目,1、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五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1993。 2、（澳）骆惠敏编、刘桂梁等译:清末民初政情内幕，上下卷，（莫理循书信集）知识出版社，1986。 3、来新夏等:北洋军阀史，上、下册，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 4、张鸣:武夫专制梦-中国军阀势力的形成及其作用，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9。 5、徐青等:北洋三杰-王世珍、段祺瑞、冯国璋合传，光明日报出版社，1993。 6、（美）齐锡生: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1。 7、（加）陈志让: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三联书店，1980。

2、 8、胡春惠:民初的地方主义与联省自治，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 9、董长芝、马东玉:民国财政经济史，辽宁师大出版社，1997。 10、黄逸平、虞宝棠:北洋政府时期经济，上海社科院出版社，1995。 11、（法）白吉尔: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 12、郭飞平:中国民国经济史，人民出版社，1994。 13、孙健:中国经济通史，中卷（1840年-1949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 14、陆仰渊、方庆秋主编:民国社会经济史，中国经济出版社，1991。 15、张静如等:北洋军阀统治时期中国社会之变迁，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2。 16、

3、彭明：北洋军阀(研究提纲)，教学与研究，19805。 17、李新：北洋军阀的兴亡，史学月刊，19853。 18、章伯锋：北洋军阀，武汉，武汉出版社，1990。 19、来新夏：50年来北洋军阀史研究述论，社会科学战线，19995。 20、来新夏：北洋军阀史，湖北人民出版社，2OOO。 21、王毓超:北洋人士话沧桑，中国文史出版社，1993。,1916年至1928年，是军阀操持国政的时期。 这个时期的政治，称为军阀政治（warload politics）,与军阀政治有关的一套制度，成为军 阀制度（warload system）,与军阀政治和军阀 制度有关的一套观念和趋向叫军阀主义 （warload

4、ism）。,一、军阀释义 1.一般概念 军阀一词，就中国历史来了解，是指自树武 力，与中央政府若即若离的军人。这种军人，通常 有一个固定的或流动的地盘，在地盘之内，行使半 独立的或接近独立的统治权。 外国也有军阀，英文 Warload一词，除了指割 据一方、拥兵自重的军人以外，尚有两种含义：其 一，发动军事侵略的专制者及其手下的将领，如希 特勒及为希特勒统军的各将领。其二，控制国家决 策及动向的军人，如二次大战时期的日本军人。,2.学者对民初军阀的认识 研究冯玉祥的薛立度认为：军阀是以其私军建立并继续控制地盘的人。因此，军阀需要军队来控制地盘，以地盘来供养军队。 研究滇系军阀的苏堂栋认为军阀有

5、三级：第一级置全国于军事统治之下，可名为军国，军国常侵略别国。第二级置一省于军事统治之下，可名为军省，军省常扩张势力于别省。第三级的势力较军省为小，但与军国或军省若即若离，个人拥有一批私军，据有一个小地盘，或游食于各地。 对民初军阀作全面研究的齐锡生，对军阀的解释与苏堂栋略同，他认为军阀有三类，第一类地盘很小，或根本没有地盘；第二类有固定的地盘，但有大小之别，第三类势力庞大，足以采取各种手段吞并或吸收小军阀。,另一个对民初军阀作全面研究的白鲁恂，把民初军阀对峙的状态视为一种政治形态，即军阀政治。军阀政治的特色主要有两点：其一，主属关系以私人关系为基础。其二，承认客观势力的存在，限制自己的权力，

6、使国内有几个争衡的力量。 此外，研究反军阀运动的韦慕庭，认为军阀为军事主义的表现，在这种主义下所组织的政权，权力分配和政策建立，通常取决于武力。在韦慕庭看来，民初军阀的割据状态，是一种地区性的军事分裂。 王尔敏认为，军阀一词的命意，应至少具备以下几种条件： 第一，对于中央政府有极大的离心力。这需包括：不受节制，任意扩张和充分的人事任免权；第二，据地自雄。这需包括：占据一定区域之土地，拥兵自卫和地方财政的任意搜刮；第三，军事行动为个人目的而非为国家利益或中央政策。这需包括：地方领袖之间的攻伐，对弱小的兼并，和对外国的勾结与妥协。,3.具体认识 无论对民初军阀作何种角度的探讨，都不能否认民初军阀的

7、几个基本特征： 养兵的目的是追求个人的及本军的利益。 以武力为解决争端的正常途径。 军事权不受行政权的约束。 罔顾国内，甚至国际的秩序与法律。,二、北洋军阀的来历 从地理位置上讲，活动区域主要在山东直隶、环渤海地区。近代就有人把这些地区叫北洋。 与清朝的官职有关：清代自1861年设立总理衙门后，又设立了北洋通商大臣和南洋通商大臣，北洋驻地在天津。1871年天津教案后，改为北洋大臣。 与袁世凯编练的北洋新军有关。北洋三军包括新建陆军、董福祥的甘军、聂士成的武毅军。 三、北洋军阀的形成原因 概括起来，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地域主义的兴起与持续：地域主义的兴起，应该从晚清督抚权力的变化说起。晚清督

8、抚权力的变化，有两方面的意义，其一，汉人任督抚者日益增多：以总督论，1821年至1860年，汉人占54%，1860年至1911年，汉人占77%。以巡抚论，1821年至1860年，汉人占73%，1860年至1911年，汉人占78%。其二，督抚权力上升。 外国势力范围的影响： 甲午战后，列强在中国划分势力范围，难免与地方官建立较为密切的关系。此在中央政府控制力强的时代，影响尚小。自袁世凯死后，中央势力薄弱，不能控制地方，也无力保护地方。地方势力为求自保，不得不寻求外援，外国也希望保护其势力范围内的势力。,因经济破坏导使失业及游民增多之结果：军阀的产生，也有其社会经济的背景，据薛立敦的研究，城村游民

9、为军阀军队的重要来源。 民众对中央政府向心力的衰退：在清帝退位前，人民对中央政府的向心力以皇帝为中心，君臣之义为儒家的五伦之一，忠君乃是个人与国家建立关系的基点。清帝退位后，无君可忠，与袁世凯有特殊关系的即忠于袁世凯。但袁世凯对清室为不忠（迫使其退位），对民国为不义（帝制自为）的人，在帝制运动时代，即有众叛亲离之势。袁世凯死后，中央政府更没有能号召全国的人，于是人民对政府的向心力迅速衰退，清代中叶以后所日益增长的地域主义则日益增长。有武力的人乃各据一方，自树武力，终成军阀林立之局。,四、北洋军阀的兴亡历程,目前，史学界将北洋军阀的兴亡史，划分为四个阶段。,北洋军阀基本武力的形成，经过了三个小阶

10、段。1895年至1898年，新建陆军由4000余人发展到7000余人，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指挥有力，逐渐成为清朝三大常备军之一（另两支是董福祥的甘军和聂士诚的武军）。这是北洋军阀的胚胎时期。1898年，袁世凯出卖戊戌变法的维新志士，获清廷奖赏，新建陆军扩至近万人。特别是在1900年镇压山东义和团过程中，袁世凯大量吞并山东地方武装，新建陆军扩至两万余人。这是北洋军发展历史上第一次较大的扩编，北洋军渐成气候。1901年李鸿章死去，清廷旋即将袁世凯提升为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袁借此机会，从1902年到1905年，大肆扩充兵力，编练北洋六镇，组成北洋常备军，实现了北洋军发展历史上第二次大扩编，军队人员发

11、展到9万余人，北洋军由一支一般意义上的清末新军发展成为军事集团。至此，以袁为首的北洋军阀集团的基本武力大体形成。1905年之后，北洋六镇又得到扩充，军力继续增强，成为袁世凯窃国的有力武器；袁世凯虽然一度失势，但在武昌起义爆发之后，其政治地位和政治权力不断加强和不断扩大，到他出任临时大总统之前，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军阀军事政治集团也基本形成。,第二阶段，从1912年袁世凯窃国到1916年他复辟帝制遭到全国人民反对而自毖，以袁为首的北洋军事政治集团在全国范围内建立了自己的统治，北洋军阀达到了权力的最高峰时期。这是北洋军阀的全盛时期。,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这给北洋军阀夺取全国最高权力、确立其在全国

12、的统治权提供了契机。袁世凯玩弄反革命的两面手段。一方面，他利用南方革命势力要挟清廷，迫使清帝退位，力争更大的权力；另一方面，又骗取资产阶级革命派的信任，破坏和镇压南方革命。1912年3月，由于资产阶级民主派的软弱和妥协，袁世凯由清廷总理一跃而成为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窃取了辛亥革命的胜利成果。这标志着以袁为首的北洋军阀军事政治集团的最终形成和北洋军阀政权在全国的建立。 袁世凯窃取了大总统的权位之后，在全国实行专制独裁的军阀统治。他刺杀宋教仁，镇压二次革命，撕毁临时约法，向帝国主义国家大量借款，出卖国家利益，尊孔复古，特别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搞复辟帝制活动。结果，遭到全国人民的反对。1916年6月，

13、袁世凯内外交困，众叛亲离，当上“中华帝国”皇帝仅83天便在绝望中死去。,第三阶段，从1916年6月袁世凯忧愤而死到1926年国民革命军北伐之前，北洋军阀集团由统一走向分裂，军阀之间尤其是直、皖、奉三系，为争夺中央政权和地盘，展开长期激烈的割据、混战和派系斗争。这是北洋军阀的衰落时期。,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集团迅速分裂，主要分为直、皖、奉三大派系。直系以冯国璋为首（1919年冯死后，曹锟继任），主要将领有李纯、王占元、陈光远、吴佩孚、孙传芳等，直系军阀占据江苏、江西、湖北、直隶等省，拥有长江流域和北方重要地区，经常联合反皖势力，与皖系军阀相对抗；直系由英美两国扶持。皖系以段祺瑞为首，主要将领有徐

14、树铮、段芝贵、卢永祥、吴光新、张敬尧等；皖系军阀在北洋军阀中资格最老、势力最大，并率先登场执掌全国的统治权；皖系控制着安徽、江苏、山东、福建等省，依靠日本帝国主义的支持，并一再利用北京中央政权排斥异己，扩充势力。奉系以张作霖为首，主要将领有吴俊新、张作相、杨宇霆、姜登选等；奉系据有东北三省，也受日本帝国主义的支持。这三派军阀互相争斗，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除了上述三大派系外，其他一些省也出现了许多割据称雄的地方军阀，势力较大的有：唐继尧的滇系，控制云南、贵州两省，以英美为靠山；陆荣廷的桂系，占据广东、广西两省，也以英美为靠山；阎锡山的晋系，据有山西省，依赖日本扶持；以及割据徐州一带的张勋及其辫子

15、军。,第三阶段，从1916年6月袁世凯忧愤而死到1926年国民革命军北伐之前，北洋军阀集团由统一走向分裂，军阀之间尤其是直、皖、奉三系，为争夺中央政权和地盘，展开长期激烈的割据、混战和派系斗争。这是北洋军阀的衰落时期。,此外，实行军事割据的低烦恼感军阀还有四川的陈宦、陕西的陈树藩、湖南的汤乡茗等。除南方的广东、广西、湖南、云南、贵州、四川六省为地方军阀所割据外，全国几乎都直接处在北洋军阀的控制之下。这些军阀割据一省或几省，为争夺地盘和中央政权而相互倾轧、纷争、混战。于是，中国出现了军阀分裂、割据、混战和派别斗争的局面，导致政权更迭频繁，混战连绵不断，社会动荡不安，民不聊生，民族危机和社会殖民地

16、化程度进一步加深。,根据各派军阀的争斗和控制中央政权的状况，可将这个时期分为五个小阶段。,1、从1916年6月袁世凯自毖到1920年7月直皖战争，皖系军阀首领段祺瑞率先独占北京中央政权，故称之为皖系军阀统治时期。在这段时间里，段祺瑞继承袁世凯的衣钵，实行卖国独裁的内外政策：对外，积极投靠日本帝国主义，大量借款，大肆出卖国家主权和民族利益，所借巨款主要用于扩军和发动内战；对内，建立并强化独裁专制统治，如拒绝恢复国会和临时约法，组织安福系，操纵国会选举，推行“武力统一”政策，编练“参战军”，追随日本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1917年，因“参战问题”，发生了“府（总统府）院（国务院）之争”。这实际上是一

17、场美国支持下的以黎元洪为首的政治集团和日本支持下的段祺瑞为代表的军阀政治集团之间的权力斗争，并导致了臭名昭著的张勋复辟。1920年7月14日至18日，直、皖两派军阀为争夺地盘和中央政权，兵戎相见，爆发了北洋军阀集团分裂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的军阀混战-直皖战争。结果，直系军阀联合奉系军阀和西南军阀，给皖系军阀以毁灭性的打击，段祺瑞也失去了对北京政权的控制。,2、从1920年7月至1922年5月第一次直奉战争，这是直系和奉系联合控制中央政权时期。直奉军阀联合打败皖军、驱逐段祺瑞之后，共同把持北京中央政权，充当美、英、日帝国主义共同支配的工具。但直、奉军阀的矛盾没有从根本上得到解决，它们地盘、政权和军用

18、物质，又展开了新的争夺，从而导致了第一次直奉战争（1922年4月29日至5月4日）。奉军战败，撤出关外，直系军阀独掌北京政权。,3、从1922年5月奉系势力退出关外至1924年11月第二次直奉战争结束，这是直系军阀独占北京中央政权的阶段。直系军阀曹锟执掌北京政权之后，继续走着旧军阀的老路：对外，勾结英美帝国主义，出卖国家民族利益；对内，实行专制独裁统治，极力推行武力统一，镇压工人运动，并闹出收买议员、贿选“总统”的丑闻。全国人民强烈反对直系军阀的倒行逆施。1923，终于形成了一个由孙中山和皖系军阀浙江督军卢永祥、奉系军阀张作霖组成的反直“三角同盟”。1924年9月15日至11月3日，爆发了第二

19、次直奉战争。直系将领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反戈一击，脱离曹锟，并把所部改为“国民军”。直系被打败，北方地区和北京政权为直系和国民军所控制。,4、从1924年11月至1926年1月，直奉重新联合，中央政权名义上为奉系、国民军和皖系共同执掌，但实际上为奉系所控制。第二次直奉战争结束之后，张作霖、冯玉祥虽然请来段祺瑞出任“中华民国临时总执政（总统兼任总理）”，但奉系实际掌握北京政权，并在关内大肆扩张自己的势力，从而引起了盘踞于浙江的直系军阀孙传芳的强烈的军事对抗，奉军败退；同时，国民军与奉系为争夺地盘而决裂；而奉、直两系为对付倾向革命的国民军，逐渐弥合裂痕，走向联合。冯玉祥为避免奉、直两系的联合进

20、攻，被迫引退，到欧洲考察。,5、从1926年1月至6月国民革命军北伐前夕，这是直奉反革命联合控制中央政权、对付人革命的阶段。直奉重新联合起来之后，共同进攻国民军，国民军丧失了不少地盘，并且退出了北京。1926年4月，段祺瑞失宠于吴佩孚、张作霖，被迫下野，幽居于天津，再也未能东山再起。从此，执政府消失，北洋军阀三大派系之一的皖系军阀在中央政府的势力也告终结。奉、直联合执掌北京政权。1926年6月，奉、直首脑在北京会晤，商讨对付革命。最后决定，由吴佩孚进攻南方革命势力，由张作霖攻击北方国民军，企图将革命火焰扑灭。但是，广东革命政府先发制人，举行北伐。,第四阶段，从1926年7月北伐出师到1928年

21、12月张学良“改旗易帜”、归附国民党新军阀，即是北洋军阀的覆灭时期。,1926年7月，在中国共产党的积极影响、推动和组织下，国共两党合作，发动了中国近现代史上空前的反帝反封建的人民革命战争-北伐战争。这场战争的对象是北洋军阀，主要打击的目标是直系吴佩孚、孙传芳，奉系张作霖；战争的根本目的是推翻帝国主义支持下的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国民革命军根据当时敌我态势，采取了各个击破的战略方针，先集中主力北上歼灭吴佩孚的军队，再挥戈东进，扫除孙传芳的势力，最后被上消灭张作霖的军队，统一中国。 由于广大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北伐军将士的英勇作战以及采取了正确的战略方针，国民革命军势如破竹，在短短的半年多时间里，

22、以锐不可挡之势，先后消灭了盘踞在国内大部分地区的直系军阀吴佩孚和孙传芳的反动武装，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基本上摧毁了帝国主义卵翼下的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把革命势力从珠江流域推进到长江流域，取得了伟大的胜利。,1926年7月至10月，北伐军经过汀四桥、贺胜桥、武昌等重大战斗，占领了湖南、湖北两省，消灭了吴佩孚的主力。不久，广东革命政府迁至武汉。同年9月，北伐军又开辟了江西、福建两个战场，攻占九江、南昌和福建、浙江，孙传芳的主力溃败。1927年3月，北伐军乘胜追击，占领南京。同月，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成功。北伐军乘机进驻上海，孙传芳的主力被歼灭，援助孙的直鲁联军也被打败，孙传芳在长江下游的统治被推翻

23、。直奉反革命联合破灭了。孙传芳败逃江北，收拾残部，依附奉系，苟延残喘，再也难以成大气候了。 当直系军阀的主力被歼、其在长江流域的统治行将覆灭之际，帝国主义在革命队伍内部寻找代理人和新的侵华工具。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反革命政变，背叛革命，大肆屠杀革命人民，并且于4月18日在南京成立代表大地主、大买办和大资产阶级利益的“南京政府”，蒋介石从此成为帝国主义的宠儿。但四一二反革命 政变后，武汉国民政府继续北伐。5月，北伐军在河南大破奉军主力，迫使奉军放弃郑州，退至直隶。吴佩孚几乎成了光杆司令，不得不于6月底率少数卫队逃往四川，依附地方军阀杨森等。从此，吴佩孚在中国政治舞台上销声匿迹。

24、6月，冯玉祥与汪精卫、蒋介石分别举行了郑州会议、徐州会议，促成了宁汉合流。7月15日，汪精卫在武汉发动反革命政变，叛变革命。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彻底的失败了。北伐被中断，北伐战争的成果被国民党新军阀所窃取。,1928年4月，国民党新军阀开始了所谓的“第二次北伐”，奉军再败，孙传芳依托张作霖所建立的少量军队也被击溃，残部被阎锡山收编。从此，孙传芳也退出了中国政治舞台，不复再显。 1928年6月，张作霖乘火车从北平撤回东北，在皇姑屯被日本关东军预埋的炸药炸死。张学良从北平秘密潜回沈阳，继任父职。之后，张学良与蒋介石互派信使，商谈南北统一问题。12月29日，张学良冲破日本帝国主义的阻挠，通电全国，宣布：

25、东北三省“改旗异帜”，服从南京国民政府。随后，奉军被改编为东北边防军。至此，北洋军阀的历史终结，南京政府在名义上“统一”了中国。,1、以“缘”而结，以“缘”维系 军阀是由血缘、地缘、业缘、人缘（私缘）组成的政治军事集团，通过家庭姻亲、门生故吏、同乡同学、结义拜盟、施恩笼络、利益结合、思想联系等方式结合在一起。,（1）血缘（子侄、兄弟、甥舅、同宗、姻亲等） 在宗法意识强烈的社会中，血缘和亲缘纽带固化集团的作用是明显的。一个人一旦发迹，社会就认为他有责任和义务提携家庭戚友，被提携者也必须忠诚于他，监督外人，以为回报。任何一方违反了这种社会“规则”，就要遭受社会的谴责。 军阀中，张作霖、张学良是父子

26、；曹锟、曹锐、曹瑛是兄弟；张敬尧“尧、舜、禹、汤”四兄弟。稍有能力的委以重任，倚为心腹；至于能力不济的则给以各种闲差，当然，待遇丰厚，如参议、军需官等，充斥着“姥爷、舅爷、姑爷”三爷式的裙带关系。 联姻在中国长期以来一直作为外交工具来使用，婚姻可以用来加强派系的联系，或者明显地为了这个目的而缔结婚约。段祺瑞、冯国璋的妻子死了，袁世凯把自己地干女儿嫁给段，把自己的家庭教师周道如嫁给冯。军阀们很多彼此是儿女亲家，如张作霖与曹锟、蕲云鹏、张勋都是儿女亲家。袁世凯也主动地与黎元洪联姻，后来黎的女儿在袁家受气，气成了神经病。,五、北洋军阀派系形成与维系的理念,（2）地缘意识（同乡观念） 利用乡土认同感，

27、以凝聚团体，融汇上下。北方军阀的面要广一些，但也仅限于直、鲁、豫等北方数省，而南方军阀则省界森严，区域性极强，外省人绝少立足。奉系官兵多为东北人；晋系多为晋人，阎锡山是山西五台人，“学会五台话，就把洋刀挎”；黔系军阀固西成在控制贵州期间，把家乡桐梓县能识字的人几乎都拉出来作了官，以至乡间连写信的人都找不到。每个军阀对家乡都格外施恩，有诸多的建设和实利。,（3）业缘意识 业缘是人们在社会活动中结成的关系，如同学、同事、门生、故吏。制造老上下级关系、师生关系以控制军队是军阀的惯技。袁世凯与他的北洋将领既有师生之谊，也是老上下级。没有袁的提拔，就没有他们的发迹；没有门生故吏的支持，也没有袁的显赫。段

28、祺瑞控制北洋武备学堂（后为保定军官学校，为中国著名军校之一），培养了一大批门生，如蕲云鹏、贾耀德、傅良佐、吴光新、曲同丰等北洋名将，后来都是皖系的骨干。他又通过担任陆军总长、内阁总理职务，控制全国军队，建立起普遍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蒋介石通过同样途径，获得了更大的成功，黄浦军校的毕业生，成为国民党军队的中坚。上司通过提拔、晋升、给钱、给地盘等手段施恩于下级，下级也应该忠诚于他，以示报答。旧中国很多军官是同学，有保定集团、士官系、黄浦系等说法。,（4）私缘（人缘）意识（世交、友谊、结义拜盟） 奉系张作霖与张作相、张景来、吴俊升，鲁军张宗昌与部下主要军官都是拜把子兄弟。曹瑛爱在妓院鬼混，他的36师

29、军官半数以上都是由妓院杂役充任，人称“茶壶队”。,2、以各种“观念”来维系 一定的军阀集团形成后，军阀首脑们又采取了种种光怪陆离的方式加强对集团内部的控制，形成了种种光怪陆离的集团维系意识。,（1）忠孝观念 集团维系就是要使集团成员、广大官兵忠于首脑，死心塌地的听命、追随长官，因而忠孝观念是各路军阀集团维系的重要法宝。袁世凯编练新军时，指使各营军官，在各营供奉袁的长生牌位，向士兵宣传袁宫保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应该祝他老人家长命富贵。每天早晨下操集合时，军官都要问:“咱们吃的谁的饭？”士兵回答:“吃袁宫保的饭！”军官再问:“咱们应该替谁出力？”士兵再答:“替袁宫保出力！”问答后，才能解散开饭。袁就

30、是这样在北洋新军中培养“只知有袁宫保而不知有大清朝”、只知有个人而不知有国家的奴才心理。正是凭着这支忠于他个人的军队，在辛亥年间的风云变幻之中，窃取了国家政权。,（2）绿林观念 土匪出身的近代军阀，其集团维系意识仍然带有他们往昔生活的烙印，具有浓重的游民色彩，江湖义气仍然是他们维系部众的主要道德依据。典型者莫过于奉张集团。奉张极力弘扬以“仗义”为主要内容的结盟意识，要讲义气、讲交情、讲良心、讲分肥法则，打下了新的地盘，要一块一块地分出去。郭松龄反奉后，盛京时报上有过一副对联，上联:“论权、论势、论名、论利，老张家那点负你”；下联:“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尔夫妻占得完全”，道出了奉张“良心”道

31、德的真缔。在绿林好汉看来，有恩必报，才是江湖正派人，有负恩行为，就在江湖上坏了名声。,（3）宗教观念 宗教具有精神感化、凝聚人群的功能。一些军阀机缘凑巧，不期而然地选择了宗教这种形式作为他们集团维系的外壳。 冯玉祥的“基督军”。冯人称基督将军，认为基督教的博爱精神就是爱国与爱民，要敢于吃苦、乐于吃苦，要勇敢、乐于再生，要忠诚老实，实质上就是一种农民式的道德。为了贯彻道德教育，冯组织了成千上万士兵参加的洗礼，每礼拜日延请中外牧师讲经布道，后来干脆组织了“西北基督教协进会”，开设“传道学校”。 唐生智的“僧军”。唐结识了佛教密宗居士顾伯叙（法名净缘），遂成知己，力图用佛教对部队进行约束和精神教育。

32、他传令部下官兵一体受戒，身披袈纱，合十顶礼，五体投地，由顾和尚摩顶传戒，一律成为佛教徒。唐对于佛教，有“三身真义”说，即“清静为法身，慈悲为报身，忠义为应身”，佛门弟子要恪守清静，断除七情六欲，慈悲为怀，但最终都要体现为忠义二字，要成为集团成员的立世之本。 另有刘湘与“孔孟道”，孙殿英与“庙会道”，用秘密宗教的巫术诡道来安定军心。孙行军打仗，总带着一柄宝剑和拂尘，说是神托梦所赐，具有法力，平时用黄缎子包裹，由两个亲信背负，有事就拿出来焚香拜视一番，挥舞几下，以指挥士兵冲杀。,1、 醉心权谋术变，以民主之名，行专制之实 资产阶级民主制度，如责任内阁制、国会、选举等，成为军阀手中蛊惑人心或推行专制

33、的工具，在实践中严重扭曲、变形，他们迷信的是武力和专制，武力是专制的基础。,（1）中央政治体制的演变 临时约法规定中央政权采责任内阁制。袁大总统制，后复辟帝制，实为个人专制。从1912年3月唐绍仪第一次组阁，经陆征祥、赵秉钧、熊希龄、徐世昌，内阁总理走马灯似的换人，史称“内阁纷争”，根本原因是内阁妨碍了他的个人专制、独裁。 袁死后，黎元洪继任大总统，恢复责任内阁制，段祺瑞任国务总理。黎毫无实权，只是北洋派手中的政治工具、政治俘虏、 盖印机器、“泥菩萨”。段以责任内阁制行个人军事独裁之实，引起府院之争，惹来张勋复辟。1917年冯国璋代理总统后，不甘心做一个傀儡总咏，段通过控制参战督办处、边防事务

34、处，牢牢掌握实权。1918年10月至1922年6月，徐世昌利用直皖、直奉矛盾，保住了总统位子，内阁成为各派纷争的焦点。 1923年直系曹锟贿选总统（1923.10-1924.11），名义上是责任内阁制，实际上是大总统专权。第二次直奉战争后，冯玉祥、张作霖抬出段祺瑞做临时执政，事实上是以总统而兼总理，但此时段的军事势力所存无几，以前他有“北洋之虎”之称，现在再也难以施展虎威。其个性素称刚强，人们曾经替他起了一个“段厉公”的绰号，现在却被改为“段哀公”了。 1927年6月18日，张作霖在北京组织了安国军政府，自任安国军大元帅，实现了“入主中原”的迷梦。1928年6月15日，北伐军占领了京津，统一告

35、成。,六、北洋军阀的政治思想,（2）国会、议员更是形同虚设，如同儿戏，议员如同“猪仔”，国人皆知。 段在袁当政时期，一度代里阁揆，出尽风头，虎威大扬。一次，他带去一队武装卫兵，有几个议员心平气和地说:“我们现在不是讨论借款应不应当成立，而是请政府注意，依照手续，借款合同是要国会批准的。”段很甘脆的把手一挥:“木已成舟，勿庸再议”，扬长而去。,（3）“武力统一”与“联省自治” “武力统一”开始于袁时代。皖系段在他之后控制了北京政权，继续推行“武力统一”政策。吴继承段的政策，积极准备把曹锟推上总统宝座，武力统一中国。1923年3月，吴在洛阳召开军事会议，公开提出“武力统一”的主张。在直系军阀推行“

36、武力统一”、军阀间战乱频繁的情况下，一些地方军阀为了维护自己的地盘，提出“省自治”或“联省自治”的主张。他们的主张波及十几个省，形成了一股潮流。首倡者为湖南省。,湖南自1917年以来，因军阀混战，受灾最大，特别是皖系军阀张敬尧的统治引起湘省人民强烈不满。1920年5月，吴佩孚为准备直皖战争，率兵北上，湖南人民群起驱张，湖南军阀谭延闿、赵恒惕便乘机控制湖南，并利用群众要求退出南北战争，实现“湘事湘人自决”的愿望，首先打出了“自治”的旗子。11月23日，赵恒惕取代谭延闿，任湘军总司令并代理湖南督军职务，25日，正式宣布湖南省自治。1922年1月1日，公布了“湖南省宪法”。,湖南自治后，赵于1920

37、年12月25日，又发出“联省自治”通电，并派人到四川等地联络，以期互相呼应，先后得到四川、贵州、云南、广东、广西、浙江、江西、奉天等14省军阀的响应。从1920年冬起，许多学者、地方团体也发出要求自治的通电，反映了一些民主要求。但“联省自治”、“省自治”，虽然呼声高，规模大，并没有真正民主的内容。它制定的宪法，虽然各式各样，冠冕堂皇，实质是一纸空文。实力强问鼎中央政权，就推行“武力统一”；实力弱，就鼓吹“自治”，以图自保。资产阶级的民主制度、联邦制度在实践中被扭曲、变形。诚如蔡和森所说；“力能进取的军阀，便倡武力统一，或主张强有力的中央政府（如曹、吴），仅能自保或希图自保的军阀，便倡联省自治或

38、筹备制省宪，举省长（如川、滇），同一军阀，进攻时宣布武力统一，退守时宣布联省自治（如奉张）凡此种种，无非是封建的残局之下，军阀专政，军阀割据的必然现象和趋势。”（武力统一与联省自治军阀专政与军阀割据，向导第2期，1922年9月；见蔡和森文集，人民1980年，P104）,2、抓住时机，顺势取巧，捞取政治资本,1918年段推行武力统一政策，吴佩孚前线罢战，倡导和平，痛斥安福国会，他还高唱；“文官不贪污卖国，武官不争地盘”，声明自己“今生今世不做督军、不住租界、不结交外国人、不举外债”（“四不主义”）。五四运动爆发后，吴一方面反对在和约上签字，一方面支持学生运动，电文一次比一次慷慨，一次比一次激烈。

39、“报端几无日不有吴通电，且语语爱国，字字为民，吴氏之大名，遂无人不知”。1920年5月31日，吴到达武汉，一些青年学生手捧鲜花欢迎，呼之为“革命将军”。吴更提出召开国民大会解决一切问题，因张作霖、曹锟反对而作罢。吴在政治上放了一个空炮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支配北京政府的条件尚未成熟，不可能与张作霖抗衡。（张根本看不起他，说吴不过一小小师长，自己手下师长几十个）吴决心回到洛阳振军经武，一心一意地扩充实力，凭借着强大的军队，开始以“以力服人”的姿态，活跃于北方政治舞台。工运兴起后，吴极力粉饰门面，大唱“保护劳工”的高调。“二七”惨案，彻底撕下了吴“爱国军人”、“革命军人”、“进步军人”、“保护劳工

40、”的伪装。,3、醉心方术，为权位神授制造根据,中国文化中相当部分具有非理性的特征，它不可能用西方意义上的科学来解释，但也不宜用“迷信”一言以蔽之，说不清是科学还是迷信。传统的神秘文化，如算命、看相、卜卦、看风水、扶乩、解梦、占星、宗教，等等，在中国人日常生活意识中，具有广泛影响，是我们研究中国社会不可忽略的极为重要的一面。妄托天命，制造君权神授的神话是中国每个统治者利用的传统工具。 比如:袁世凯自称金龙转世。“婢女献茶”的故事:一天，袁世凯在房中休息，丫鬟端茶进来，眼睛一花，瞥见床上躺着一个大癞蛤蟆。丫鬟大吃一惊，摔碎了茶杯。袁大怒，厉声责问。丫鬟吞吞吐吐地说:“我端茶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不是

41、大总统”，袁追问是什么，“是是一条五爪大金龙”。袁心中大喜。丫鬟证明他是真龙转世，他相信自己真有做皇帝的福分，他的先祖世代都没能活过59岁，所以急于要在死去之前过过皇帝瘾（袁1859年生，57岁死）。 吴佩孚自称是戚继光转世。因为他与戚同县（山东蓬莱），他父亲就用戚的字“佩玉”，为他取名佩孚，字子玉。他曾经因生活困难，做过算命先生。他时常在部下汇报军务的时候，阔谈佛理，讲说周易，甚至算卦问卜，在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中，突然作出决策，一方面令部下不知底细，一方面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其他:段祺瑞自称菩萨转世，有普渡众生的力量。失势后，他一心向佛。曹锟自称是金龙四大天王转世，等等。,4、出卖国家主权,

42、一天,冯国璋责怪段祺瑞大借外债，劝他慎重。段称:咱们对日本也就是利用一时，这些外债谁打算还他呀，只要咱们国家强大起来，到时候一瞪眼，全拉倒了。（见王毓超:北洋人士话沧桑，中国文史出版社，1993年,页45）,1、资本主义经济政策的初步确立,（1）颁布一系列有利于扶持、保护工矿业发展的条例和法令，提倡和保护民间兴办企业。1912年3月，在陈其美主持下，农商部颁布了暂行工厂通则，第一次以立法的形式规定了开设工厂的条件、工厂的安全卫生设备、工人的最低年龄、工作时间等要求，并提出禁止童工夜间工作和照顾女工工作条件等，可说是我国第一部工厂法的雏形。12月5日，工商部颁布暂行工艺品奖励章程，实行专利制度，

43、废除晚清的设厂专利垄断权，使中小资本获得自由设厂的条件。1914年1月13日，制定公司保息条例，吸引社会资本投资开设公司，因财政困难而未实行。政府还制定一系列法规、条例指导、保护公司的创设，1914年1-8月，农商部先后颁布了公司条例、商人通例及施行细则，公司注册规则、商业注册规则及施行细则，扫除了来自官府和地方习俗势力的诸多障碍。1914年3月颁布矿业条例及施行细则；5月，颁布矿业注册条例及施行细则，奖励采矿事业，多方照顾了开矿者的利益。,（2）鼓励垦荒，奖励棉、糖、羊毛等农副业生产。1914年3月，农商部颁布国有荒地承垦条例，4月发布植棉制糖牧羊奖励条例。 （3）提倡国货，开办国货展览会，

44、参加外国博览会，推广国货销路。 （4）开放门户，利用外资；鼓励华侨回国投资；,七、北洋军阀统治下的社会经济,2、发展状况,（1）资本主义企业的局部发展,官办企业，指的是政府投资兴办的企业，包括中央和地方政府兴办的官办、官督商办、官商合办等企业。我们首先要厘清一些概念，官僚资本与国家资本、官僚资本与官僚私人资本、国家资本与私人资本、民族资本与外国资本等这些概念的联系与区别。 一般情况下，国家资本与私人资本区别是明显的，即在于投资者、经营者的不同。目前有争议的就是“官僚资本”这个概念，其原义是指国民党大官僚利用权势积聚和运用的大量资本，但从经济意义上理解，对其具体内涵有十分不同的理解。,A、毛泽东

45、1947年2月25日发表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蒋宋孔陈四大家家族，在他们当权的二十年中，已经集中了价值达一百万万至二百万万的巨大财产，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命脉。这个垄断资本，和国家政治结合在一起，成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这就是蒋介石反动政权的基础。”“这个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不但压迫工人农民，而且压迫城市小资产阶级，损害中等资产阶级。这个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在抗日战争期间和日本投降以后，达到了最高峰，它替新民主主义革命准备了充分的物质条件。这个资本，在中国的通俗名称，叫做官僚资本。”毛泽东给官僚资本所下的定义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即国民党各级政府所拥有的资产，但并不排除某些大官僚的私人资本。但是，由于

46、国家资本的对立概念就是私人资本或民间资本，故而不能将官僚私人资本包括在官僚资本范围。,B、的传统理解，王亚南、许涤新为代表。认为官僚资本基本形态是官僚私有的资本和被官僚支配的国家资本两种，但同时又认为，只有官僚私人的资本才是“固有意义上的官僚资本”。,C、资本是官僚为了个人利益而利用职权积聚的私人资本，则国家垄断资本不应包括在内。,D、学者认为，官僚资本主要是一个政治概念，而不是经济概念，使用这种术语研究政治问题是可以理解的，但用它研究经济问题则容易导致概念上的混乱。就经济研究而言，还是使用“国家资本主义”为妥。尽管“官僚资本”这个通俗名称已为群众接受，既然已经觉察到了它的缺点，就应该使用科学

47、的经济概念。（陈自芳论中国近代官僚私人资本，浙江学刊，95 6:中现史，96 .1）,另外，我们通常把民间私人资本称为民族资本主义，将中国近代的国家资本称为官僚资本。事实上，民族资本一般是与外国资本相对，中国国家资本当然也是民族资本。故而，我们有必要对上面这些概念重新梳理，只讲民族资本与外国资本，民族资本包括国家资本与私人资本，私人资本包括一般私人资本与官僚私人资本。官僚私人资本当然属于私人资本主义的范畴，但由于官僚们尤其是一些特殊的权贵，与国家政权具有千丝万屡的联系，所以与一般私人资本不可同日而语。事实上，在中国研究经济问题，都离不开政治问题，也就是经济活动中超经济因素的作用，利用政治特权攫

48、取经济利益，用经济基础巩固政治权位，向来如此。,北洋政府时期官办企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相对下降，与前清和后来的南京国民政府时期相比，是一个中落阶段，但不能说已完全停滞。其官办民用工矿业、航运业等成绩甚微，并向商办化趋势转移，但官办的军事工业、金融业、铁路公路建设及电讯事业等，都有一定程度的发展。1920年较之1911年，官办企业资本总值增长72%，年平均增长率仅3.81%，与同期私人资本年平均增长率10.54%相比，相差很远；与前清1894-1911年官办企业资本14.5%的增长率相比，亦大大落后。 北洋政府时期，许多军阀、官僚也大量投资于近代工商业和银行业，向民族资产阶级转化。他们一方面为企

49、业的厚利所诱惑，另一方面希望在动荡年代利用经济实力巩固政治军事地位，有的寻求退身之策。所以，他们的投资活动十分普遍，金额也相当可观。其中周学熙、王占元、倪嗣冲、梁士诒等，最为突出。他们的资本是靠贪污、掠夺积累起来的，但他们企业的组织、经营都是以私人资本形式出现的，军阀、官僚作为股东，一般不是以国家政权代表的身份，而是以私人身份出现。当然，我们不能否认他们获得了一般投资者享受不到的扶植、保护和特权。,（2）资本主义发展的“黄金时代”,辛亥革命推翻了君主专制统治，建立了共和国。民国政府解除了开办企业的若干限制，废除了封建性的设厂专利垄断，大大激发了资产阶级投资建厂、振兴实业的热情，出现了民初的“产

50、业革命”热潮。新的私人资本企业如雨后春笋地涌现出来。据农商部统计，辛亥革命前后历年设厂数:1910年，986家；1911年，787家；1912年，1504家；1913年，1373家；1914年，1123家。 1914-1921年，即一战及战后几年，受国内外各种因素的作用，近代私人资本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被称为民族工业发展的“黄金时期”。1922-1927年的6年间，不如以前发展迅速是显而易见的，但也保持着继续发展的水平，并非如传统所说，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工业在一战期间得到了较大发展，但是，战争结束后，帝国主义势力卷土重来，发展即告停止，中国工业衰退，民族资本主义即陷于破产半破产的境地。,这一时期

51、，轻工业发展很快，棉纺织业、面粉业、卷烟业、丝织业及榨油业、缫丝业、造纸业，普遍获得了不同程度的发展。重工业的某些部门如采煤、钢铁、锑钨、水泥等均有所发展，但总体来说，中国轻、重工业发展是不平衡的，工业内部结构也不平衡，工业的地区配置同样不平衡，仍然集中于沿海和通商口岸，商业投机性很浓厚。 这一时期，一些新兴工业和基础工业也得到了一些发展，如化学、邮政电信、机械电力、交通运输等。中国化学工业真正起步开始于这一时期，爱国实业家吴蕴初、范旭东分别在南方、北方建立了规模较大的化工企业，有“南吴北范”之称。民国三年(1914)，范旭东在天津创立久大精盐公司，六年(1917)，又设立永利制碱公司，聘请化

52、学专家侯德榜为总工程师。永利后来成为中国最大的制造纯碱的化工企业，侯发明的制碱工艺也被称为“侯氏制碱法”。吴蕴初于1921年在上海设立天厨味精厂，与日货“味之素”展开激烈竞争。五卅运动中，打出“完全国货”旗帜，极力推销；而日本味精则卖不出去，不得不低价卖与天厨厂，暗中改装成国货销售。天厨厂不仅将“味之素”完全挤出了中国市场，也挤出了南洋市场。,银行业的兴起及其金融财团的形成是这一时期民族资本主义经济增长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民国初年，华资银行的数量即有明显增加，1913年底有42家，较辛亥革命前的16家增加 1.5倍。到1920年，华资银行多达103家，其实收总额也从1913年底的2890.6万

53、元增加到8808.4万元。华资银行分为官办（或官商合办）和商办（私营）银行两大类。两者的相互比重呈现这样的趋势:官办银行和官商合办银行的发展慢于商办银行，前者在华资银行的比重不断下降，后者在华资银行中的比重不断上升。在1912年底，商办银行的家数占华资银行总数的35.1%，实收资本占27.5%；1915年底，这两个比例分别上升为52.8%和27.7%；到了1920年底，进一步增加到78. 7%和51.37%，显示了民族金融资本实力的显著增强。,随着近代工商业和银行业的发展，出现了一些跨行业的资本集团，即所谓的三大财团:以北京、天津为中心的华北资本集团；以广州、香港为中心的华南资本集团:以上海为

54、中心的江浙资本集团。如果加上以四川聚元城银行为中心的华西资本集团，号称四大资本集团。银行业的兴起及其金融财团的形成是这一时期民族资本主义经济增长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民国初年，华资银行的数量即有明显增加，1913年底有42家，较辛亥革命前的16家增加 1.5倍。到1920年，华资银行多达103家，其实收总额也从1913年底的2890.6万元增加到8808.4万元。华资银行分为官办（或官商合办）和商办（私营）银行两大类。两者的相互比重呈现这样的趋势:官办银行和官商合办银行的发展慢于商办银行，前者在华资银行的比重不断下降，后者在华资银行中的比重不断上升。在1912年底，商办银行的家数占华资银行总数的

55、35.1%，实收资本占27.5%；1915年底，这两个比例分别上升为52.8%和27.7%；到了1920年底，进一步增加到78. 7%和51.37%，显示了民族金融资本实力的显著增强。,随着近代工商业和银行业的发展，出现了一些跨行业的资本集团，即所谓的三大财团:以北京、天津为中心的华北资本集团；以广州、香港为中心的华南资本集团:以上海为中心的江浙资本集团。如果加上以四川聚元城银行为中心的华西资本集团，号称四大资本集团。 这一时期私人资本主义发展的原因:a.国家政权初步确立了资本主义经济政策，扶植、保护私人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b.一战及战后初期商品倾销减少，国际市场需求量增大，刺激了中国资本主义

56、的发展；c.工农运动对帝国主义势力的抵制，提高关税，提倡国货，有利于国内市场的扩大；d.科学技术的发展，促进了相关工业部门的兴起和生产技术的提高。 民族资本主义经济虽然得到发展，但仍然是弱小的。民国九年（1920年），工农业生产总值219.03亿元，近代工业10.66亿元，只占4.87%；如果计入工场手工业12.95亿元，以近代工业和工场手工业反映资本主义发展水平，也只占工农业生产总值的10.8%。中国近代工业还存在规模小、技术差、设备落后、资金不足种种弱点。,（3）农村经济,A、封建生产关系的继续保持,中国近现代经济分割为城市和农村两大块，呈现出二元性特征。城市工商业带有明显的资本主义性质，但在广大农村，封建土地所有制依旧保持，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仍然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