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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其它相关论文-柏克与梁启超革命年代的智者内容提要:政治革命是人类社会从传统的专制政体向现代的民主宪政体制转型过程中常见的现象,而柏克与梁启超是中西方大革命年代杰出的思想家,面对前所未有的现代革命风潮,两位思想家既不是革命的狂热崇拜者,亦非顽固不化的守旧之徒。他们认同革命的目标民主、自由等理念,但对大规模的暴力革命持审慎的态度;他们看到政治传统中不合时宜的专制因素,但也珍惜传统中的现代资源并认真思考传统与现代之间割不断的内在关联。当革命的尘埃渐渐落定,两位革命年代的智者所显示的过人的政治智慧愈发令人深省。关键词:柏克梁启超革命政治保守主义历史上的革命年代总是与波澜壮阔、豪情万丈等相伴相生的,而审慎、冷峻、忠告等似乎注定与革命年代的主旋律不合。在革命大潮奔涌的年代,此种不和谐的声音也注定被主流话语所遮蔽。然而,当革命退潮后,人们行走于受到革命狂潮冲刷过的沙滩蓦然回首时,惊叹地发现遗留下的闪亮之珠或许正是革命大潮时代智者发出的不和谐之音。柏克(1729-1797)和梁启超(1873-1929)虽然时空错位,但都是其所处时代影响较大的思想家和政论家。他们经历过相当长的政治人生,且著述甚丰,涉猎广泛。在论辩严肃的政治话题时,他们具有过人的征服读者的能力。这一方面因为他们舌若电光,娓娓而谈,鞭辟近里,直言无忌,虽然有时理智为情感所支配,却能免轻浮之俗;另一方面,他们总是强调要以经验或传统作为行动的出发点。柏氏乐道“经验曾教导过我们”,强调用经验来检验现实。“英格兰的人民并不要模仿他们所从未试验过的款式,也不会回到他们经过试验而发现是灾难性的款式。”梁启超动辄“历观中外史乘”,古今中外的史实或人物信手拈来,丝丝入扣,成为他回击政敌的盾牌。在革命年代,二人逆势而行。与其说他们是革命年代的积极行动者,不如说是革命年代的旁观者或深思者;他们参与甚至热衷于现实政治,但对暴力革命持审慎的态度。对革命的反思或非议成全了他们政治预言家的美名,尤其是前者。柏克在法国大革命时代的诸多洞见与预言大多被法国大革命后的历史走势所证实。同样,梁启超在辛亥革命前后的见解与预言与革命后的中国历史的走势亦相差不大。在西方,柏克的保守主义始祖地位奠定于他晚年在法国大革命前后对该革命的反思与预言,而梁启超的保守主义成形于他中年在辛亥革命前后对此次革命的观察与思考,然而,梁氏生前及生后因处于一个革命大潮持续高涨的年代而知音寥寥。一法国革命者颠覆君主制、将国王送上断头台的壮举,不仅震动了整个欧洲的王室,也使得欧洲社会出现了诸多骚动的迹象。就连一向以政治稳定著称的大英帝国也不例外。就在法国革命爆发那年的11月4日,英国“革命协会”(RevolutionSociety)发表了英国著名的非国教牧师普莱斯(RichardPrice,1723-1791)博士的布道辞论爱国(DiscourseontheLoveofourCountry)。普莱斯博士想将法国大革命的原则和方法与英国人完全有理由感到骄傲的、不流血的1688年革命的原则和方法等同起来,以论证并赞美法国革命。柏克感到有必要澄清这一混淆,将这两个革命的原则和方法区别开来,遂挥笔写就了那本被吉本(EelwardGibbon)称作“抵抗法兰西疫病的一剂良药”的书信体著作法国革命论。柏克是第一个预言革命的原则将摧毁现有的风俗与道德,引欧洲(包括英国)步入暴政之途的英国政治家,由此也奠定了其现代政治保守主义祖师爷的至尊地位。柏氏毫不隐晦对法国革命的敌视态度。“凡属英语中能找到的骂人下流话,几乎都被柏克先生用来奉敬法国国民和国民会议了。凡属怨恨、偏见、愚昧或知识所能提示的一切,都在近四百页篇幅中滚滚而出,凶猛无比。”面对法国革命的狂飙,柏克心存焦虑。因为“不只是在有关法国的事情上,而且是在有关全欧洲,或者不仅是全欧洲的事情上”。他认为:“把一切境况都合在一起,法国革命乃是世界上迄今所曾发生过的最为惊人的事件。最可惊异的事件,在许多事例中都以最荒谬和最荒唐的手段并以最为荒唐的方式发生了,而且显然地是用了最为可鄙的办法。在这场轻率而又残暴的奇异的混乱中,一切事物似乎都脱离了自然,各式各样的罪行和各式各样的愚蠢都搅在了一起。在观察这场邪恶的悲喜剧的场面时,极其相反的各种感情必然地一一相继而来。”“脱离了自然”,切割了传统,继之到来是怎样的局面呢?“由于经常大量地和多方地任凭心血来潮的异想天开和赶浪潮而在毫无原则地轻易改变国家,整个国家的链锁和延续性就遭到了破坏。一个世代就不能与另一个世代相衔接了。人类就会变得不会比夏天的苍蝇好多少。”遍布城乡的断头台、陈尸遍野,将成为不可避免的历史结果。法国革命家追求的是卢梭式的人民主权,试图构建一个人间的民主天堂。“它扬言是一种纯粹的民主制,但我认为它正在沿着一条笔直的道路迅速地变成一种有害而不光彩的寡头政治。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过大规模民主制度的前例。古代人对民主制比我们更为稔熟。对于那些曾经观察过大多数这类宪法并且最理解它们的作者们,我还不是全然没有阅读过,我禁不住要赞同他们的意见:一种绝对的民主制,就像是绝对的君主制一样,都不能算作是政府的合法形式。他们认为那与其说是一种健康的共和政体,还不如说是它的腐化和堕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亚里士多德就说过民主制和暴君制有许多惊人的相似之点。每当一个民主制的政体出现像它所往往必定要出现的严重的分歧时,公民中的多数便能够对少数施加最残酷的压迫;这种对少数人的压迫会扩大到远为更多的人的身上,而且几乎会比我们所能畏惧的单一的王权统治更加残暴得多。在这样一种群众性的迫害之下,每个受害者就处于一种比在其他任何的迫害下都更为可悲的境地。在一个残暴的君主统治下,他们可以得到人们的慰藉和同情以减缓他们创伤的刺痛;他们可以得到人们的称赞,在他们的苦难中激励他们高洁的恒心。但是那些在群众之下遭受到伤害的人却被剥夺了一切外界的安慰。他们似乎是被人类所遗弃,在他们整个物种的共谋之下被压垮了。”法国革命的发展趋势,大致未能超出柏克的预测。罗伯斯庇尔的行事方式与思维模式尽在柏氏的预料之中。1794年2月5日,罗氏在国民大会上讲:“这里有人说,恐怖是专制政体的工具。这样说来,你们的政体不像专制制度吗?是的,在自由的英雄手中闪闪发光的宝剑很像暴政信徒用来武装自己的利剑革命政体就是自由对暴政的专制。”柏氏对法国革命的推断如此之准,与其说是神奇,不如说是基于他一贯的政治保守主义立场或对经验与传统的笃信。柏克认为:社会是自然与历史的统一体,其过程本身隐含着秩序。秩序有助于自由,自由则有赖于秩序。自然界乃上帝的安排,社会秩序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服从社会秩序就构成了道德的基础。现实社会中的丑恶是难免的,补救之道只能求助于经过经验检验的传统智慧,而法国革命家恰好反其道而行之。二在人们的印象中,“言论界之骄子”梁启超也许在“笔端常带感情”这一点上和柏氏有点相似,但算不上一位政治预言家,而是一个革命的仇视者,也是一位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百变”式的人物。的确,梁氏与柏克那种从一而终的思想家不可同日而语。梁氏遇事好下断言,言之又不留余地,一生的言论多有冲突。常常不惜“以今日之我攻昨日之我”、“以昨日之我与今日之我交战”。如,20世纪初梁氏对待法国大革命的态度就极具代表性,而恰恰是这一关键的转向,表明其与柏氏灵犀相通。1900-1902年间,梁启超在日本一接触到卢梭的思想即为其所折服。他不遗余力地赞扬法国革命,颂扬卢梭是法国革命的精神领袖。他体悟到“非有孟的斯鸠、卢梭,则法国不能成革命之功”。“民约论者,法国大革命之原动力也;法国大革命,十九世纪全世界之原动力也。”(而柏克则确信:“卢梭的著述会直接导致这种可耻的邪恶。”)梁启超先后发表了卢梭学案、民约论巨子卢骚之学说,对卢梭的“人民主权”思想顶礼膜拜,称“民约论正今日中国独一无二之良药也”。同期以“献身甘作万矢的,著论求为百世师;誓起民权移旧俗,更研哲理牖新知;十年以后当思我,举国如狂欲语谁;世界无穷愿无尽,海天寥廓立多时”自励。他甘冒“举国皆敌我”的风险,鼓吹“破坏主义”,并撰写讨伐专制政体檄的鸿文,为革命造势。其于20世纪初中国革命思想生成之贡献丝毫不逊于孙中山。然而,到了1903年,梁氏基于卢梭学说在中国已催生出了一种反叛的危险的社会行动,即大规模的“退学风潮”,遂对卢梭学说提出批评:“五年以来,卢(骚)氏学说,稍输入我祖国。彼达识之士,其孳孳尽瘁以期输入之者,非不知其学说在欧洲之已成陈言也,以为是或足以起今日中国之废疾,而欲假之以作过渡也。顾其说之大受欢迎于我社会之一部分者,亦既有年;而所谓达识之士,其希望之目的,未睹其因此而得达于万一,而因缘相生之病,则已渐萌芽、渐弥漫一国中。现在未来不可思议之险象,已隐现出没,致识微者慨焉忧之。”他敏锐地洞察到彼落此起的“退学风潮”实是“卢梭思想法国革命”的“中国版”雏形。1906年在与革命派论战时,他对卢梭的“国民总意说”作了详尽的分析,并断言“此说万不能实现”。在革命大潮涌动的年代,梁氏发出如此警言,与那些恪守“祖宗之法不能变”的士大夫或诅咒与谩骂“自由”、“民权”的当道者不可同日而语。因为梁氏对革命的排拒并未使他止步于反对革命的诘辩或死守传统的专制王权制度上。在他看来,革命不可取,改革不可无,“新政”不可缓。为避免法国革命“中国版”的进一步升级,梁启超一方面与革命党人展开了一场空前的大论战,强调“人民以武力颠覆中央政府”,其与君主立宪制和共和立宪制,均“无一毫因果之关系”。因为“革命事业,其与秩序性质,最难相容,虽以素有秩序之民行之,其骚扰混杂,犹常在意计之外;若以素无秩序之民行之,其危险宁更可思议耶?”其危险将表现为:“中央旧政府既倒,而新共和政府不能成立,或暂成立而旋起冲突,中央纷如乱麻;而各省新经兵燹之后,人民生计顦顇,加以乱机已动,人人以好乱为第二之天性,自然的暴动陆续起,而政府所有有限之军队,不能遍镇压此无垠之广土,于是秩序一破坏,不可复回,而外国之干涉乃起。”另一方面,梁氏敦促朝廷加快政治改革,推进民主化进程,扩大政治参与,以最小的成本换取政治发展,进而实现政治稳定与国家独立。在其后预备立宪运动中,梁启超成了当然的精神领袖,擘化运动的节奏、指陈运动的目标,与朝廷展开了一场速开国会的大博弈。当朝廷拒绝立宪派提前召开国会的请愿,而顽固坚持到1916年兑现承诺时,梁启超发出一则令世人瞠目的政治预言:“国民所以哀号迫切,再三吁诉者,徒以现今之政治组织,循而不改,不及三年,国必大乱,以至于亡,而宣统八年(1916年)召集国会,为将来历史上所必无之事也。”不到一年半,梁氏的预言得到兑现。三梁氏在20世纪初年思想由激进而“锐退”到渐进,多少受到英国近代政治发展路径的启示。早在1902年他就敏锐地洞察到英国政治传统的独特性:“世界上万事之现象,不外两大主义:一曰保守,二曰进取。人之运用此两主义者,或偏取甲,或偏取乙,或两者并起而相冲突,或两者并存而相调和。偏取其一,未有能立者也。有冲突必有调和,冲突者调和之先驱也。善调和者,斯为伟大国民,盎格鲁撒逊人种是也。譬之跬步,以一足立,以一足行;譬之拾物,以一手握,以一手取。故吾所谓新民者,必非如心醉西风者流,蔑弃吾数千年之道德、学术、风俗,以求伍于他人;亦非如墨守故纸者流,谓仅抱此数千年之道德、学术、风俗,遂足以立于大地也。”梁氏未必读过柏氏的著作,但柏氏的言论可以为梁氏所讲的盎格鲁撒逊人种的独特性提供一个详注。柏克强调守护传统(保守),但并不排斥革命(进取)。“英格兰人民非常清楚,继承观念能够产生出某种稳妥的保守原则和某种稳妥的承袭原则,而且丝毫不排斥革新原则。”柏克并非是革命的敌人,他赞扬英国的“光荣革命”,肯定美国革命,但讥讽法国革命。“1688年的革命是由一场正义的战争而取得的,那是任何一场可能是正义战争的、尤其是一场内战的唯一个案。”“如果某一政府确实邪恶而专横,且无法对其加以改革(有时会出现此种情形),那么,就应该将其换掉,必要的话,也不妨诉诸武力。”但革命只有在符合道德与正义的情况下,才有理由诉诸暴力。其实,柏克对法国革命的排斥,与其说是排斥其颠覆旧政权,不如说排斥大革命时期所推行的极不审慎的政策。在他看来,法国大革命的“非正义性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些在道德和体力上都不能胜任的“笨蛋闯进了天使不敢落脚的地方”,“其灾难必定会是我们所可能想像发生在处理人事上的最大的灾难”。梁氏求改革、避革命的思维,受到与其亦师亦友的黄遵宪(1848-1905)的影响。黄氏自1877年出使日本,走上外交生涯,先后在美国、英国、新加坡等地任职。其政治理想亦经历了从激进到渐进的转变。1902年底,黄氏致书梁启超,详述自己对民权、自由、革命、政体等主题体认的心路历程。18801881年间,黄氏在日本读到卢梭、孟德斯鸠的著作,“心志为之一变,以谓太平世必在民主。然无一人可与言也。及游美洲,见其官吏之贪诈,政治之秽浊,工党之横肆。”这使他认识到一国即便有优越的制度和高水准的教育,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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