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鹿神秘古地道

涿鹿桑干河南神秘的陈家大院（续）舜都神秘的古地道涿鹿、黄帝城、保岱古潘城在我眼里便总显得有几分神奇。这源于最近参观了河北最早的人防工事廊坊永清县的地道展览。这让我想起了涿鹿县保岱乡村的古地道，这里应该是中国最早的国防工程人防地道，只是这段历史，不被许多人所知道。在涿鹿县城西南二十多里有个保岱村，村北有一座山，此山古代称历山，又名烈山。相传炎帝在此焚林垦荒而得名。保岱古时称宝带，相传中国古代五帝之一的虞舜就出生在这里。舜是轩辕黄帝的九世孙，为黄帝次子昌意的后人。舜帝的两个妃子娥皇、女英就是保岱拐角人，她们俩曾帮助舜制服了象，还带领那里的妇女们种植桑麻、织衣物。后来尧把帝位传给了舜。人们把娥皇、女英制服象的地方称为“妫” ，所以，人们把保岱古潘城的水称为“妫水” ，把她俩称为“妫水女” 。今涿鹿县，在五帝时期有两个国都，一个是黄帝都城，就是今矾山镇三堡村北的黄帝城遗址；一个是唐尧、虞舜的古潘城，古潘城保岱，是为唐尧、虞舜二帝的国都。就是现在保岱村的古潘城遗址。舜帝死后，夏禹为了让人们记住舜帝功业，在舜帝垦荒的历山建了舜帝庙，为舜帝父亲瞽叟修了瞽叟祠。在宝带为娥皇和女英建了二妃坛。这些内容，许多史书都有记载。 水经注记载，传说这里是舜之故都，妫是舜墟之名。潘城有个潘泉，人们称之妫水，因改设妫州。唐朝贞观八年（634 年）设妫州，州城在今涿鹿保岱镇。魏土地记曰：潘城西北三里有历山，山上有虞舜庙。潘泉广十数步，东出城注协阳关水，雨盛则通注，阳旱则不流，惟泉而已。协阳关水又东北流，注于灅水。 ”公元 702 年州城从保岱迁到旧怀来城。为什么妫州治所由保岱迁至怀来县（即旧清夷军城）呢？从新旧唐书仔细推敲，是当武则天正谋取代唐室天下之际，公元 698 年突厥默啜可汗打着扶唐反武的幌子，亲率十万大军侵入今陕西、山西及河北广大地区，蔚州、飞狐（今涞源） 、定州、赵州均被攻陷，深入到今河南相州，大有席卷北中国之势。其中有袭占旧怀来城，妫州（今保岱）的记载，此两城市当时是边防第一线，均遭残破；在这种危急情况下，武则天不得不重立庐陵王李显为皇太子，起用狄仁杰、薛季昶、张仁愿抗御突厥入侵。 702 年，以幽州刺史张仁愿组织妫、燕等北方六州防御，统一指挥军事力量，以抵抗突厥入侵。张仁愿在今延庆城建起防御军城，也即新清夷军城，妫州城从今保岱迁至夷军城，即旧怀来县城。新旧清夷军城为抗御突厥，保卫幽州的犄角城。可见当时保岱成为战争前线。古潘城作为双方唐朝和突厥交战争夺的重要城市，这里留下什么战场历史遗迹呢？由此，我想到了保岱古城神秘的地道。古城备战备荒挖人防工事：古城惊现“古地道” 1969 年代，不断接到接到民兵报告，反映保岱堡里古城中发现地道，经现场查看被称为“古地道”的古代构筑物。“神秘地道”发现地点位于古堡内东堡墙下面 4 米深处，现场可看到战备工程开挖的地道有 1 米宽，1.75 米高，现在可以看到的是战备地道西侧下部有一拱形构筑物黑洞。此构筑物上缘距地表约 5 米左右，构筑物上部为拱形发券，发券和立壁都为夯土垒砌，矢高约 25 厘米左右，拱形下端最宽处为 75 厘米，发券以下是淤积泥土。民兵们用钢钎探测其构筑物底部后发现，地道下约 1.5米可达硬地面，所以，其拱形拱脚直高应在 1.5 米以上。 “因此，可推测此构筑物的高度应在 1.5 米以上，现表露的洞口可见深度向东有 2 米左右。 ”据介绍，此处以西地道中曾出土大量瓦片青砖，与此相对的基槽西壁也有类似东侧的构筑物。因此，大家均推测此构筑物应为古代地道。保岱的古地道研究对于保岱潘城古城内发现古地道，过去人们从未听说过，民兵连长马上寻访了古城年龄最大 98 岁的闫万武，他在古城生活了近百年，没听老人们说过，也不知道。有关人员对此开始调查和研究。1970 年代，在古城内备战备荒战备建设中，又陆续发现有古地道，一是在堡里中大街东面，当时为了建设新地道，在开挖地道时就曾发现类似的地道构筑物。 “从当时情形看，地道距地面约有 5 米左右，为东西走向，也为拱形发券构筑物，高约 1.5 米。此外，古城城里的老居民也曾反映在北大街挖掘现代防空洞时发现过类似情况。 ”人们分析，此构筑物的尺寸小于古墓葬，大于城市排污管道，应该是古代地道。关于古地道的年代据初步分析，古地道应建于唐朝。理由是：首先，从挖掘的痕迹看，使用了唐代工具，砖的尺寸比较厚，瓦片形体较薄且又略宽，年代较早，应为唐代中期之物。其次，地道无疑是战争产物，涿鹿保岱的地道也不例外。至唐代中期以后，保岱妫州城区发生过很多次战争。例如，公元 698 年突厥默啜可汗打着扶唐反武的幌子，亲率十万大军侵入河北广大地区，其中有袭占妫州（今保岱） 。突厥默啜率部万余人三攻妫州不克。但这大多数是突发事件，守城之军加固城墙尚在情理之中，深挖地道，准备长期固守的可能性很大。抗日战争中，保岱是日伪争夺区，后来成为敌占区，伪大乡长陈德全在此守备，在东古城外陈家大院南面的果园里挖有逃跑暗道，暗道向东是否与古城地道相连？我抗日军民在保岱曾经抵御日军，数次攻城有余，但这些事件距今时不远，但从未见过前辈文史人士记载保岱堡里有古地道，民间亦无传说，抗战时期在古城内修筑地道的可能性也不大。明清时代，保岱为舜乡堡。明朝初年，保岱地区的曾有明朝军队与蒙古军作战，明初，在保岱构筑了东古城土城，堡墙重新加固加高，建筑了砖堡门守卫。明朝时保岱大兴土木，是否深挖地道，修筑了保岱人防工事？这些也符合元末明初“深挖洞、高筑墙、缓称王”的明王朝国策。再者，元末明初，保岱古城内人烟稀少，也易于展开这样大规模的地下工程，将挖出的大量黄土，包筑到高大雄厚的堡墙里，也有挖地道的可能。此间在保岱古城构筑的堡墙，形成了保岱古城完整的战争防御体系，使保岱成为塞北涿鹿地区典型的防御性城池，有“能陷不失保岱城”之传说。关于古地道的规模、价值据推测，从发现古地道的情况分析，保岱城古地道是以东古城堡里为中心城市的中心和军事指挥部所在地，形成古城内的地道网，古地道联通所有的古水井，取水生活十分方便。古地道结构复杂、功能完备，作战时所用引马洞、藏兵洞、议事厅、翻口、迷魂洞等一应俱全，顶部距地面约 5 米，洞内高低宽窄不一，有翻板、放灯处、仓库、存物处、陷阱、暗器、卧室、水缸、饮水处、和通气孔等，关键部分使用砖砌成拱顶和四壁、地面，至今仍然保存完好。1970 年代，备战备荒挖掘地道时，新地道与古地道相连互通，将部分翻口、陷阱、暗器、取水井口等进行了改造，人们当年没有文物保护意识，对古地道有所破坏。在当地素有“地下长城”之称的保岱“古地道” ，极有可能是唐朝名将张仁愿在把守妫州城（保岱）时，在塞北古城无险可据的情况下，运用开创性思维修筑的大型地下军事防御工程，距今已有 1300 多年的历史，是唐朝和突厥争霸的历史见证。保岱城地道规模较大，建筑年代较早，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文物价值，也有较高的科学价值，目前中国的古地道除安徽亳州、河北永清、山东聊城之外，尚无其他发现。所以，保护开发这一军事设施意义重大。这对研究保岱城地方史、发掘古城历史文化资源、发展旅游事业都将发挥重大作用。关于古地道保护与改造的建议：首先，利用报纸、电视等媒体进行宣传，欢迎保岱城的老村民提供线索，对古地道的情况进行更深入的调查；其次，利用先进仪器，对古地道的走向、分布进行探测；第三，在详细了解古地道的地下分布后，选择适当的部分进行开发加固，发展旅游事业；第四，先全面保护，再开发。对于有着 1300 年（唐朝中期）或 600（明朝初年）多年历史的文物，涿鹿桑南保岱舜都古地道，其珍贵价值毋庸置疑。因此，为保护和挖掘这一历史资源，可以利用社会投资，由文化部门和城市规划部门制定全面的保护规划，并最好将其纳入涿鹿三祖文化和历史文化名城总体保护规划之内，对涿鹿古潘城内保存较完好的古地道进行了全面维修加固，并将古地道与黄帝城、黄阳山、温泉城等旅游资源进行整合，使这一沉睡千年的地下军事奇观得以重现。作者：尤秀斌（秀灵） 参考资料：奇异独特的保岱古城（四）作者：杨素梅特色七：神秘幽深的地下暗道在涿鹿故城保岱古城那座古堡里的地下，环堡有深幽的地下暗道，暗道与每口古井相连，经过不少人家的院落，曾有老辈人家的院子塌陷后露出暗道口，扔下去砖头咚咚很久才落到底部。据住在堡里的老年人说，暗道不是近代修的，因为他们在抗战与解放战争时就住在这里，并没有人挖过地道。估计暗道与堡墙一起修葺，挖出的土堆堡墙，那就是在明朝时的事了。据本人观点，保岱古城的古堡与温泉屯、广恩屯的古堡同属一个规模，与桑干河南的头堡、二堡、三堡等带堡字的村庄一样，都是明洪武年间从山西移民而来时修建的。或许来保岱、温泉屯、广恩屯的移民是当时有名的富户，他们圈起堡墙，又修了暗道。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或许这些古堡年代更久远。按古志书记载，舜住在妫水边一个拐弯的地方，古堡下的妫水河有一支就在堡墙西南角处拐向北而去，难道这座古堡就是舜的家宅吗？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堡墙的土中混着古陶器的碎片，说明古堡是后来所建，用的砂土年代要晚于舜时。这是一个千古之谜了。六十岁左右的古城男人少小时大多都钻过这些暗道，说暗道只能容一人弯腰行走，其中有机关，在与水井相连的地方有翻扳，不知底细的人就会掉下去。在省委新闻处工作的保岱人尤秀斌老家就住在古堡里，在他写的神秘的涿鹿陈家大院一文说的陈家大院就在保岱拐角。陈德全是个大地主，抗战时当过伪大乡长，抗战后当了还乡团团长。他家的大院就紧挨妫水河北岸，面积五百多亩，四处院落，后两处住人，前两处是大碾房和二碾房，过了河还有一座百亩大的果园与花园，河上架一架石桥。尤秀斌写道：在果园里“沿石阶往下，可以进入一个深深的暗道，遇到一个翻井，过了翻井，再往前 200 米处，是一个三岔路口，往东的一直往前，经过一个十几米深的枯井，不熟悉的人就掉入枯井身亡，熟悉的陈家人用滑竿飞跃枯井后，再往前 300 米，在一堵古潘县东城墙下出了地道，走出一片枣林，穿过树林就是下广公路。 ”“（地道）从三岔路口一直往西 800 米，穿过古潘县西城墙下，从地下来到通天地果园的一棵古香椿树下，从空树洞里爬出来，步入一条河谷，就能通往石家嘴，可以进入密林深处，从而逃入山林”古城中老人知道，陈家果园里有地道，地道两边有一座座果窑，是陈家冬天储藏水果的地方，但是并不知道这条地道是陈家外逃的一条秘密通道。这么一来可以推断，陈德全在当还乡团长时，不但在自家院里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