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信息化为杠杆

以信息化为杠杆，提升经济增长质量和创新活力 -苏州经济发展第三次转型的关键要素 信息化促进苏州增长方式转变课题组 一、苏州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的两个阶段 改革开放以来，苏州的经济凭借两次转型实现了跨越式发展。 一次是自 20 世纪 70 年代后期到 90 年代初期，以乡镇企业发展主导 经济增长为重要特征的所谓“苏南模式” ，实现了由农村经济向传统 工业经济的转型，成为当时全国发展经济的典范。第二次是从 20 世 纪 90 年代中期到本世纪初，苏州以吸引外商直接投资（FDI）来推 动经济增长的策略并取得明显效果，实现了由传统工业向以外向型 加工制造业为主导的产业结构的转型。这种依靠外资驱动经济高速 增长也被称为“苏州模式”为全国很多地方学习和效仿。 “苏州模式”对于苏州的经济总量增长、制造业发展、城市规 划建设、社会发展以及在全国经济中的地位提升具有重要的促进作 用，同时这一发展阶段也为苏州当今第三次转型打下坚实基础。 一是经济总量实现快速扩张。2006 年苏州全市工业生产总值实 现 1.53 万亿，较 1995 年增长 7.5 倍，年均增长近 22，在全国地 级以上城市中仅次于上海；2006 年地区生产总值（GDP）4820.3 亿 元，较 1995 年增长 4.3 倍，年均增长近 17，居全国地级以上城市 第五位；常住和户籍人口人均 GDP 分别达到 0.8 万美元和 1 万美元 左右，在全国地级以上城市中亦居前列。 2 二是苏州已成为国际跨国制造业及服务业企业投资中国大陆地 区的重点城市之一。19942006 年苏州实际利用外资总额达到 382 亿美元，占全国实际利用外资总额的 5.1。 “十五” （20002005） 时期 FDI 年增长率达到 31.5。截至 2006 年底，世界 500 强企业中 有 113 家落户苏州并投资兴办企业 349 家。苏州因此成为世界最重 要电子产品制造基地之一。目前全世界 2/3 的电脑鼠标、近 1/3 的笔 记本电脑、1/4 的数码相机及超过 1/10 的扫描仪和电脑主板均产自 苏州。 三是地方财力不断增强。2006 年全市地方一般预算收入完成 400.23 亿元，较 1995 年增长 8.8 倍，年均增长超过 20；苏州财政 收入已占到江苏省财政收入的近 1/4。 四是外贸总量和增幅对我国外贸增长的支撑作用日益显著。 2006 年苏州市进出口总额达 1742.64 亿美元，较 1994 年增长 60.8 倍，年均增长超过 40，分别占江苏省和全国进出口总额的 61和 10，其中出口总额 946.85 亿美元，较 1994 年增长 65.7 倍，年均 增长 42，分别占江苏省和全国出口总额的 59和 10。 五是民营经济的快速发展。2006 年末，苏州私营个体企业总数 累计达到 11.01 万家，仅 2006 年当年就新增 1.8 万家，苏州成为全 国第五个私营企业数超过 10 万家的地级以上城市； 二、当前苏州经济发展所面临的主要问题 在“苏州模式”取得巨大成功的同时，由于主要依靠投资（特 别是外资）和自然资源、劳动力投入驱动经济增长，随着资源瓶颈 3 特别是土地资源的收紧，引资成本不断上升，继续依靠原有模式实 现经济的高增长已难以为继；另外，由于在苏外资企业主业的附加 价值较低，当地居民和劳动者的福利增长较为缓慢。为了实现可持 续、更实惠的经济发展，苏州改变既有发展战略的压力逐步加大。 这些问题集中表现在： 一是经济增长质量不高，附加值（即新创造的价值）偏低。这 是制约苏州经济和社会发展最重要和最突出的因素。从 2000 年以来 的情况来看，苏州工业附加值率（工业增加值与工业总产值之比） 最高的时期也仅为 22，而且在近年整体呈下降态势（见表 1） 。同 时，苏州的工业附加值率不但低于广州、天津、上海等老工业基地， 也低于深圳、温州等新兴工业城市（见表 2） 。 表 1 2000 年以来苏州工业增长情况 （亿元，） 年份 工业总产值 工业增加值 工业增加值/工业总产值 2000 3620.7 790.8 21.84 2001 4075.8 912.1 22.38 2002 5139.4 1106.9 21.54 2003 7010.8 1586.6 22.63 2004 9560.1 2068.0 21.63 2005 12123.1 2520.3 20.79 2006 15315.9 3152.5 20.58 资料来源：苏州市统计年鉴各年及“2006 年苏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 表 2 2005 年部分城市工业增长质量比较 （亿元，） 城市 工业总产值 工业增加值 工业增加值/工业总产值 广州 6770.0 1867.2 27.58 天津 7169.6 1884.8 26.29 上海 16876.8 4155.2 24.62 深圳 10174.5 2432.2 23.90 温州 3545.1 794.8 22.42 4 苏州 12123.0 2520.3 20.79 资料来源：根据各市“2005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及各市统计信息网公布数据整理。 在附加价值偏低和生产成本不断提高的情况下，苏州经济的盈 利水平正在逐步下降。例如，苏州高新区 2001 年销售利润率为 9.81，到 2005 年已降为 5.7。 二是产业结构不够合理，主要体现为工业比重偏高，特别是制 造业比重偏高，而服务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缓慢。2006 年苏州工业增加值在 GDP 中的比重高达 65.4，远高于全国 48.7 的平均水平；由于偏重于低附加价值制造、组装、加工环节的增长， 苏州市服务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缓慢。 “十五”时期苏州服务 业不升反降。2006 年服务业增加值占 GDP 的比重仅为 31.2，低 于全国 40.3的平均水平；其中金融、物流、信息传输等生产性服 务业在服务业中的产值比重甚至不到 1/4。 三是资源瓶颈收紧，环境承载能力达到极限。苏州 GDP 每增加 1 个百分点，要消耗 4000 亩以上耕地，目前苏州土地资源以每年近 10 万亩的速度消失 1。 ”2004 年，由于土地、淡水资源紧缺，苏州首 次落选台湾电子电机工业同业行会中国大陆地区投资与风险调查 14 个适合投资的 A 类城市之列。此外，苏州所付出的环境成本也很 高。由于工业污水的大量排放，苏州已面临水质型缺水局面。据监 测，苏州全市半数以上河湖的水质超过地表水类标准 2，能够满足 生活用水和工业用水要求的水体已不足 50，大部分河道已失去开 1 2003 年苏州 GDP 增长 18%，但粮食、油料作物、蚕茧产量分别下降 23%、20%和 40%。参见除了外 资你还有什么 ， 财经文摘 ，2006 年第 3 期。 2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 （GB 3838-2002） ，类水标准主要适用于一般工业用水区及人体非 直接接触的娱乐用水。 5 发利用价值。 1 四是经济高速增长给本地居民和外来劳动力带来的福利效应偏 弱。1995 年以来，苏州工业总产值和 GDP 年均增速分别达到 22 和 17，而同期城市居民可支配收入仅增长 11；外来打工人员的 月收入也仅为 1000 元左右，而且增长速度更为缓慢。 三、苏州市政府已作的努力及成效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从“十五”中后期开始，苏州市委、市政 府逐步意识到转变增长方式对苏州经济长期发展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制定和落实了一些具体政策和措施，并取得一定的成效。 “十五”末期，苏州政府先后制定具体的措施推动增长方式转 变，并且取得一定成效。 一是转变招商思路，确定了“择商选资” 、 “择商引智”的指导 思想，在产业选择、投资密度等方面制定限制政策，并对研发机构 建设和增资给予相应的优惠政策，引导企业价值链向研发和创新服 务延伸。 二是完善有关政策优惠和市场准入的制度规则，鼓励私营个体 经济及服务业企业发展，实施各种鼓励设备进口和技术研发的税收 减免政策。同时，政府进一步改革行政审批制度，市级行政审批总 事项由 2001 年的 1642 项减少到 2004 年的 339 项。 三是加强电子政务和社会信息化建设，形成一批运行良好的电子 政务应用系统，如电子公文交换系统、网上审批系统、外来人口综 1 小鹤：江南水乡成水质型缺水城市 ， 江南时报 ，2004 年 3 月 23 日。 6 合管理系统等，为苏州开展招商引资，发展外向型经济创造了必要 的硬件条件，也为民营经济的发展提供了基础保障。 四是改善中小民营企业融资环境。组建和扶持中小企业融资担 保公司，以及通过协助中小企业进行贷款抵押物登记；并通过对商 业银行贷款业务进行窗口指导、定期招集商业银行和中小企业就融 资问题加强沟通。 五是进一步完善创新环境。主要包括：提高研发投入占 GDP 的 比例；共建立各类科技创业孵化器机构 23 家，其中国家级创业中心 4 家；组建 10 亿元的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引导产学研之间加强合作， 全市 70以上的民营科技企业与全国 100 多家高校及科研院所建立 了 250 多个产学研联合体；构筑了一批公共技术研发或服务平台。 六是培养和吸引了大批技术创新人才。通过建设研究生城、博 士后流动站等教育机构增加在学中高级人才的数量；制定实施针对 紧缺人才的各项优惠政策吸引人才；建立一批培训机构、形成企业 和人才培养机构的合作培养、培训机制。 四、进一步推进增长方式转变的建议 苏州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增长质量偏低，转变增长方式的实质， 就是要使苏州的经济增长从主要靠投资和自然资源投入驱动，转向 通过技术进步以效率不断提高为前提的经济增长。因此，转变增长 方式的着力点，应放在技术进步和效率提高两个方面上，而所有转 变途径及措施也应以此为基点。而这需要解决包括体制因素、过度 依赖外资和本土企业创新的动力、压力和能力不足等三方面问题。 7 （一）提升对外开放质量，增强溢出效应 吸引外资的战略意义，从长期看应立足于利用外资的溢出效应 提升本地企业竞争力。根据苏州的发展经验和产业条件，继续引进 外资及其先进技术仍是必要的，下一步引进外资的着力点，应该集 中于引进附加价值高、内资配套能力强、价值链链长的企业和资本， 要努力提升外资对本地的溢出效应。要从以下三方面考虑：第一， 如何提升溢出主体即外资企业本身的溢出潜力，如高附加值的价值 链环节（营销、渠道、研发、核心部件等）的本地化等；第二，如 何提升本地企业承接溢出效应的主动性和能力；第三，如何为溢出 效应的实现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如公平且充满活力的竞争、有效 的知识产权保护、良好的人才环境等等。 现阶段的重点，是要在同一产业引进多家跨国公司和国内大型 企业投资，优化产业基础和竞争格局。转变单纯以投资额和产值为 侧重的引资标准，重点吸引“明基”型企业，即把大陆地区作为战 略目标市场、并将研发和营销业务放在大陆的企业，换言之，企业 进入苏州需要至少拥有前端或后端中的“一头” 。在引进外资的同时， 也要重视吸引国内优秀企业进入，争取在重点产业领域形成一批具 有竞争力的骨干企业。通过形成和壮大产业集群，强化资源集聚效 应，让外资不但要在苏州“生根” ，而且要“发芽” ，即充分发挥其 在技术、管理的溢出效应。 （二）扶持内资企业，特别是本土民营企业成长 外资投资的企业大部分集中在较长的产业链中的加工组装部分， 8 产品附加价值低。提高苏州经济增长质量，就是要延伸并做长产业 链，提高增加值率，这有赖于大力发展民营企业形成良好产业生态。 民营企业发展的根本是包括技术、管理和商业模式在内的创新。因 此需要为民营企业的创业和成长建立更为有利的环境，特别是完善 市场经济体系，形成有序竞争和要素自由流动，给企业创业、创新 以压力；要进一步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出台切实有效的措施鼓励技 术创新，引导重要领域的重要本土企业落户苏州。扶持本土企业成 长的重要作用不仅在于企业成长后的直接收益，更多地在于本土企 业成长能够改变苏州的产业生态和竞争格局。 现阶段的重点，是要扶持 ASP1发展并充分发挥其服务功能，改 善中小企业管理信息化的条件。目前苏州已存在类似平台，如“苏 州 ASP 平台” 。苏州可以通过鼓励技术提供者、服务提供商、用户 相互合作，推广 ASP 的产业应用，为缺乏技术、人才和资金的中小 企业服务，降低其运营和创新成本。其中较为重要的，是结合苏州 制造业特点，构建各类面向主要集群，以充分发挥龙头企业和大型 专业市场作用，提高区域内中小企业新产品开发能力及整体竞争力 为目标的网络化公共服务平台。 （三）发展现代服务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业 需要充分认识现代服务业对转变增长方式和提升附加价值的重 要性，通过完善环境和通过产业政策引导服务业超常发展，尽快增 1 运营合作平台包括两种类型：一种是在平台上多方参与，实现某一产品从设计、原料采购到生产和销售 的全程共享平台，如纺织服装业的共同设计、面料选择、销售等；另一种是把企业部分信息化工作外包给 专业化公司，称为应用服务提供商(Application Service Provider, ASP)。 9 强这一“短板” 。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苏州市中小企业面临的突出问题是创业阶 段的融资问题。因此，需要各方面共同努力，针对完善创新投资和 创新担保，加强与海外创业投资基金合作，同时鼓励民间资本对中 小企业进行创业投资。一是推动风险投资（VC）和私人股本基金 （PE）在苏州投资，建设和完善相关的信息网络，促进创业者和投 资金融家之间的信息交互。鼓励证券公司、基金公司以及民间资本 组建有限合伙制风险投资企业，政府可作为一般合伙人提供引导创 业投资资本，并允许其实现债券融资，给予直接享受高新技术企业 的各项税收优惠。允许科研机构利用科技服务积累的资金对外进行 与技术创新相关的风险投资和风险担保。二是对于当前政府政策性 风险投资机构风险系数过低的情况，可依据国际经验制定相应的风 险系数高低限，提高政策性担保机构的担保放大比率，通过财政注 资扩大基金规模。三是适当引入“SBIC”模式 1，辅之以优惠的创 业政策，但应针对其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进行规范。四是尝试成立 民营科技园区，由民营企业负责园区开发和为区内企业提供担保或 融资，并给予其与政府投资建设的各类园区相同的扶持政策。 （四）优化创新环境，构建区域创新体系 苏州在构建区域创新体系方面具有自己的优势，例如 IT 制造业 核心厂商密集，拥有全国罕见的高密度和高增长的国家级开发区布 1 所谓“SBIC”模式，是指 1958 年美国通过美国小企业管理局（SBA）的小企业投资公司（SBIC）计划。 小企业投资公司发起人每投入 1 美元，政府提供 4 美元的低息贷款，小企业投资公司还可享受税收优惠。 20 世纪 60 年代，小企业投资公司计划共为新创企业汇资约 30 亿美元，是同期私人投资总额的 3 倍以上。 SBIC 的实质是政府资金或国有资本与私人资本相结合的一种尝试，使政府直接参与推动风险投资业的发 展。 10 局、工业园区具有规范的管理和法治环境、毗邻长三角乃至长江流 域的发展龙头上海，以及人居环境良好、文化底蕴深厚，等等。因 此，需要在制度方面实现创新和突破，消除企业创新的障碍，完善 资金投入和共性技术研发平台，为竞争和创业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和 “栖息地” ，最终构建起区域创新体系。 现阶段的工作重点，是整合苏州现有研发资源，集中力量办好 苏南工研院，加强共性技术研发与扩散，强化与产业间的联系。要 打破现有研发格局，将分散的政府支持的技术平台整合到苏南工研 院中，使其成为具备产官学研合作研发，人才培养、培训及流动， 衍生企业和企业孵化等功能，定位于为产业服务、为创新服务和为 苏南地区服务的共性技术研发平台。重组后苏南工研院初期发展由 政府投入，之后逐步增加企业委托和合作研发的收入比重。苏南工 研院必须从建立之初就与产业保持密切关系，以共性技术和应用技 术开发为主，其成果也依据不同类型和时效性以不同的方式扩散到 产业界，其实验室和各种设备要向企业和社会开放。苏南工研院的 治理机制和运作模式要充分借鉴台湾工研院的经验，探索建立大陆 最有活力的政府支持的共性技术研究平台。 （五）总结成功经验，鼓励官企学研合作培养符合市场需求的 各种人才 苏州人力资本积累需要解决两方面的问题，即人才的培养和吸 引的问题以及人才培养与市场需求相适应的问题。对此，要在以下 几方面重点做好工作：一是加强对现有员工的培训工作，建立学校 11 培训、企业培训和社会培训并举的“三元培训”机制；二是总结工 业园区职业技术学院的成功经验，鼓励企业与学校合作培养、培训 人才和高级技工的市场化培训机构的建立；三是与知名机构合作， 加强对苏州企业家的培训工作，培养其现代管理和运营的理论和理 念；四是消除现存的人才流动阻力，制定开放的人才流动政策；完 善各种生活、休闲、交流设施和平台，促进人才之间的相互学习和 提高；放宽同业竞争限制，促进除商业机密以外的创新资源在全社 会共享。 （六）以电子政务促进政府职能转变，改善公共服务 政府职能的转变是苏州转变增长方式的重要保障，要从两方面 改善政府的服务，一方面是通过向服务型政府转变，实现“有限政 府” ，纠正错位和越位，以市场作为配置资源的主要形式；另一方面 是要将缺位的职能尽快完善起来，实现“有效政府” ，不该管也管不 好的不管，该管的不但要管还要管好。以构建有效、有限政府，提 供优质公共服务为目标，重新梳理各部门业务，以电子政务为抓手， 推动政府职能转变。 需要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建设“有限政府”和“有效政府” 。 一是总结苏州工业园区的先进管理经验，特别是在依法行政、园区 规划、亲商服务和环保治理等方面的方法和经验，并进一步推广， 从整体上提升苏州制度环境的竞争力。二是以信息技术为基础进行 政府业务流程再造。依托政务公开、信息公开和业务流程信息化平 台，进一步提高政府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的效能。各级政府应该建 12 立起标准化服务的规则，保证所有企业都能够同等质量地享受政府 的服务。三是要充分发挥行业商会、协会等民间组织在维护市场秩 序、改善市场环境中的积极作用，更多避免政府过多介入企业微观 经营行为。 上述途径并非独立存在，而是相辅相成。要顺利实现这些目标， 必须依靠两个前提：一是信息化。这里的信息化并非简单将信息技 术应用于生产或政务领域的狭义的信息化，而是基于信息技术进步 的生产、生活的全社会的广义的战略层次的信息化。二是制度创新。 只有依托于各领域所配套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