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三节 税收转嫁与归宿：一般均衡分析

第第 11113 3 节节 税收转嫁与归宿：一般均衡分析税收转嫁与归宿：一般均衡分析 所谓一般均衡分析，是在各种商品和生产要素的供给、需求、价格相互影响的假定下，所谓一般均衡分析，是在各种商品和生产要素的供给、需求、价格相互影响的假定下， 分析所有商品和生产要素的供给和需求同时达到均衡时的价格决定。分析所有商品和生产要素的供给和需求同时达到均衡时的价格决定。 11113 31 1 税收转嫁与归宿的一般均衡模型税收转嫁与归宿的一般均衡模型 对税收的转嫁与归宿问题作一般均衡分析，是因为现实生活中，各种商品和生产要对税收的转嫁与归宿问题作一般均衡分析，是因为现实生活中，各种商品和生产要 素的供给、需求、价格等因素都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若对税收转嫁与归宿的考察仅素的供给、需求、价格等因素都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若对税收转嫁与归宿的考察仅 仅局限于课税商品或生产要素的特定市场上，所得出的结论还不完全。仅局限于课税商品或生产要素的特定市场上，所得出的结论还不完全。 具体说来，局部均衡分析的不足之处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具体说来，局部均衡分析的不足之处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1)(1)局部均衡分析未能顾及政府征税对非征税商品市场的影响局部均衡分析未能顾及政府征税对非征税商品市场的影响 这里主要是指商品课税归宿的局部均衡分析。这里主要是指商品课税归宿的局部均衡分析。 食品业)(a P O P S Q S S P Q E D P Q D E 服装业)(b P O P S Q S Q EP Q D E 图图 11111717 对食品课税的局部均衡分析未能包括服装业受到的影响对食品课税的局部均衡分析未能包括服装业受到的影响 如图如图 11.711.7 所示，假定整个经济体系中只生产两类商品：食品和服装。所示，假定整个经济体系中只生产两类商品：食品和服装。 在图在图(a)(a)中，中，D D 为食品的需求曲线，为食品的需求曲线，S S 为税前食品的供给曲线。为税前食品的供给曲线。D D 和和 S S 在税前的均衡点在税前的均衡点 为为 E E，其均衡价格和均衡数量分别为，其均衡价格和均衡数量分别为 P P 和和 Q Q。假定政府只对食品征税，而不对服装征税。征。假定政府只对食品征税，而不对服装征税。征 税之后，食品的供给曲线从税之后，食品的供给曲线从 S S 向左上方移动至向左上方移动至，与，与 D D 在在相交。这时，生产者实际得相交。这时，生产者实际得 S E 到的净价格从到的净价格从 P P 下跌至下跌至，消费者支付的价格从，消费者支付的价格从 P P 上升至上升至，食品产量从，食品产量从 Q Q 减少至减少至。 S P D P Q 和和之间的差额为政府的税收。这是在局部均衡分析中所得出的结论。之间的差额为政府的税收。这是在局部均衡分析中所得出的结论。 D P S P 然而，然而，在在现现代市代市场经济场经济条件下，生条件下，生产产要素通常是可以自由流要素通常是可以自由流动动的，在食品的，在食品业业的利的利润润率因率因 政府征税而相政府征税而相对对下降的情况下，食品下降的情况下，食品业业的生的生产产要素会向服装要素会向服装业业流流动动。再假定食品。再假定食品业业流出的生流出的生 产产要素全部被服装要素全部被服装业业所吸收，所吸收，图图(b)中服装的供中服装的供给给曲曲线线就会从就会从 S 向右下方移向右下方移动动至至，与需求，与需求 S 曲曲线线 D 在在点相交。于是，服装的价格从原来的点相交。于是，服装的价格从原来的 P 下降至下降至， ，产产量从原来的量从原来的 Q 增加至增加至。 。 E P Q 由此可见，由此可见，在分析对食品课税的转嫁和归宿时，既要考察食品市场，也要考察服装市在分析对食品课税的转嫁和归宿时，既要考察食品市场，也要考察服装市 场。对食品的课税不仅造成了食品价格上升，而且随着食品业生产要素流入服装业，也造场。对食品的课税不仅造成了食品价格上升，而且随着食品业生产要素流入服装业，也造 成了服装价格的下跌以及服装业收益率的下降。成了服装价格的下跌以及服装业收益率的下降。 (2)(2)局部均衡分析未能顾及到政府征税对生产要素收益率平均化的影响局部均衡分析未能顾及到政府征税对生产要素收益率平均化的影响 这里主要是指生产要素收入课税归宿的局部均衡分析。这里主要是指生产要素收入课税归宿的局部均衡分析。 食品业)(a 资本收益率 O P C 投入量 资本 I H N D E K D 服装业)(b 资本收益率 O P 投入量 资本 M F I L G 图图 11111818 对公司部门课税的局部均衡分析未能包括合伙经营部门受到的影响对公司部门课税的局部均衡分析未能包括合伙经营部门受到的影响 如图如图 11111818 所示，假定整个经济体系只有两种组织形式的厂商：公司部门和合伙经所示，假定整个经济体系只有两种组织形式的厂商：公司部门和合伙经 营部门。营部门。 在图在图(a)(a)中，中，CDCD 为公司部门的资本需求曲线，它代表了公司部门在不同投资规模下所为公司部门的资本需求曲线，它代表了公司部门在不同投资规模下所 能获得的各种水平的资本收益率。在图能获得的各种水平的资本收益率。在图(b)(b)中，中，FGFG 为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需求曲线。为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需求曲线。 政府征税前，两个部门的均衡状况是：公司部门的资本收益率为政府征税前，两个部门的均衡状况是：公司部门的资本收益率为 I I，资本投入量为，资本投入量为 H H；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收益率也为；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收益率也为 I I，资本投入量为，资本投入量为 M M。现假定政府只对公司部门的资本。现假定政府只对公司部门的资本 收入征税，而对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收入不征税。那么，投资于公司部门的每单位资本所收入征税，而对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收入不征税。那么，投资于公司部门的每单位资本所 能获得的纯利润将因此减少。公司部门的资本需求曲线因此而向左下方旋转至能获得的纯利润将因此减少。公司部门的资本需求曲线因此而向左下方旋转至。这时，。这时， D E 两个部门的资本收益率出现了差距，资本将从资本收益率相对较低的纳税部门两个部门的资本收益率出现了差距，资本将从资本收益率相对较低的纳税部门( (公司公司) )向资向资 本收益率较高的免税部门本收益率较高的免税部门( (合伙经营合伙经营) )流动。资本的这种流动会一直持续到两个部门的资本流动。资本的这种流动会一直持续到两个部门的资本 收益率相等时为止。即公司部门的资本投入量减少至收益率相等时为止。即公司部门的资本投入量减少至 K K，资本毛收益率升至，资本毛收益率升至 N N，税后资本纯，税后资本纯 收益率为收益率为 P P；而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投入量增加至；而合伙经营部门的资本投入量增加至 L L，资本收益率降至，资本收益率降至 P P。 由此可见，由此可见，在分析在分析对对公司部公司部门资门资本收入本收入课课税的税的转转嫁和嫁和归归宿宿时时，注意力不，注意力不仅仅要放在公司要放在公司 部部门门，也，也应应包括合伙包括合伙经营经营部部门门， ，对对公司部公司部门资门资本收入本收入课课税而税而产产生的税生的税负负，最，最终终要随着要随着资资本从本从 公司部公司部门门向合伙向合伙经营经营部部门门的流的流动动而而为为两个部两个部门门的的资资本所有者分担。本所有者分担。 HarbergerHarberger 税收分布恒等式税收分布恒等式 税收归宿的一般均衡分析模型，是由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哈伯格税收归宿的一般均衡分析模型，是由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哈伯格(A.C.)(A.C.)首先提出的。首先提出的。 一个所谓一个所谓“哈伯格经济哈伯格经济” ，包括如下假设：，包括如下假设： Harberger, A. C. , Thc Incidence of the Corporation Income Tax,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70 整个整个经济经济体系体系仅仅有两个市有两个市场场，即食品市，即食品市场场和服装市和服装市场场；生；生产产要素要素仅仅有两种，即有两种，即资资本和本和劳劳 动动力；家庭部力；家庭部门门没有任何没有任何储储蓄，即收入等于消蓄，即收入等于消费费。又假定。又假定该该模型涉及四种税：模型涉及四种税：对对某一部某一部门门的某的某 种生种生产产要素收入要素收入课课征的税，征的税，对对两个部两个部门门的某种生的某种生产产要素收入要素收入课课征的税，征的税，对对某种商品的消某种商品的消费课费课 征的税，征的税，对综对综合所得合所得课课征的税。征的税。 该模型如下表所示：该模型如下表所示： 表表 11111 1 税收归宿的一般均衡分析模型税收归宿的一般均衡分析模型 KF t + + LF t = = F t + + + + KM t + + LM t = = M t K t + + L t = = T t 表中：表中： F=食品食品业业； ；M=服装服装业业； ；K=资资本；本；L=劳动劳动力；力；=以食品以食品业业的的资资本收入本收入为课为课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 KF t =以食品以食品业业的的劳动劳动者工者工资资收入收入为课为课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以食品的流以食品的流转额为课转额为课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 LF t F t =以服装以服装业业的的资资本收入本收入为课为课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以服装以服装业业的的劳动劳动者工者工资资收入收入为课为课征征对对象的象的 KM t LM t 税；税；=以服装制品的流以服装制品的流转额为课转额为课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以食品和服装两个部以食品和服装两个部门门的的资资本收人本收人为课为课 M t K t 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以食品和服装两个部以食品和服装两个部门门的的劳动劳动者工者工资资收入收入为课为课征征对对象的税；象的税；=综综合所得税。合所得税。 L t T t 该模型的最大特点：该模型的最大特点： 是它可以揭示各个税种之是它可以揭示各个税种之间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结结果。其方法是将其中两种税相果。其方法是将其中两种税相结结 合，使其合，使其产产生的效生的效应应与另一种税与另一种税(或称第三种税或称第三种税)的效的效应应相等或相同。也就是相等或相同。也就是说说，通，通过过某些税某些税 种的种的结结合，并使其具有的合，并使其具有的归归宿等同于其他税种的宿等同于其他税种的归归宿，可以揭示整个宿，可以揭示整个经济经济体系中所有税收的体系中所有税收的 归归宿，同宿，同时时也能区分不同税种之也能区分不同税种之间间在在质质和量上的差和量上的差别别。 。 例如：例如： 在模型的右边一栏，如果政府既征收在模型的右边一栏，如果政府既征收也征收也征收，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么，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么， F t M t 这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这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的效应。其原因在于，如果对消费者的各方面支的效应。其原因在于，如果对消费者的各方面支 T t 出额分别按相同的税率征税，其效果等于对消费者的全部收入按与前相同的税率课征综合出额分别按相同的税率征税，其效果等于对消费者的全部收入按与前相同的税率课征综合 所得税。所得税。 在模型的最后一行，如果政府在模型的最后一行，如果政府对对所有的所有的资资本收入和本收入和劳动劳动者工者工资资收入按相同的税率收入按相同的税率 分分别别征收所得税率征收所得税率和和，那么，那么，这这两种税的共同效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将等同于政府征收的效的效应应。其原因。其原因 K t L t T t 在于，在于，对对各种来源的收入分各种来源的收入分别别按相同的税率征收分按相同的税率征收分类类所得税，其效果等于将所有来源的收入所得税，其效果等于将所有来源的收入 相加，并按与前相同的税率相加，并按与前相同的税率统统一征收一征收综综合所得税，合所得税， 在模型的左边一栏，如果政府同时征收在模型的左边一栏，如果政府同时征收和和，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么，这，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么，这 KF t KM t 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的效应。其原因在于，如果对两个部门的资本收入的效应。其原因在于，如果对两个部门的资本收入 K t 分别按相同的税率征收所得税，其效果等于将所有经济部门的资本收入汇总相加，并按与分别按相同的税率征收所得税，其效果等于将所有经济部门的资本收入汇总相加，并按与 前相同的税率统一对资本收入征收所得税。前相同的税率统一对资本收入征收所得税。 在模型的中间一栏，如果政府同时征收在模型的中间一栏，如果政府同时征收和和，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么，这，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么，这 LF t LM t 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同于政府征收的效应。其原因在于，如果两个部门的劳动者工资的效应。其原因在于，如果两个部门的劳动者工资 L t 收入分别按相同的税率征收所得税，其效果等于社会全部劳动者工资收入按与前相同的税收入分别按相同的税率征收所得税，其效果等于社会全部劳动者工资收入按与前相同的税 率统一征收所得税。率统一征收所得税。 依此类推，在模型的最上一行，如果政府同时征收依此类推，在模型的最上一行，如果政府同时征收和和，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且使用的税率相同，那 KF t LF t 么，这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于政府征收么，这两种税的共同效应将等于政府征收的效应。在模型的中间一行，政府若按相同的的效应。在模型的中间一行，政府若按相同的 F t 税率同时征收税率同时征收和和，那么，其效应将等于政府征收，那么，其效应将等于政府征收。 KM t LM t M t 只要能够按照这种方法找出一系列税种的相互关系，便可通过对少数几种税的归宿的只要能够按照这种方法找出一系列税种的相互关系，便可通过对少数几种税的归宿的 分析，来把握整个经济体系中所有税收的归宿。分析，来把握整个经济体系中所有税收的归宿。 讨论题讨论题 (1)价格可以价格可以变动变动是税收是税收转转嫁的前提条件嫁的前提条件吗吗？ (2)为为什么税收什么税收转转嫁在很大程度上受嫁在很大程度上受课课税税对对象供求象供求弹弹性的影响性的影响? (3)税收税收转转嫁与嫁与归归宿理宿理论对论对于税制建于税制建设设有什么意有什么意义义? 案例分析案例分析 卷烟厂缘何成为纳税大户？卷烟厂缘何成为纳税大户？ 析论税收的转嫁与归宿析论税收的转嫁与归宿 案情描述案情描述 据报道，杭州卷烟厂创建于据报道，杭州卷烟厂创建于 19491949 年年 1010 月，原名利群烟厂，月，原名利群烟厂，19641964 年改为现名。建厂以年改为现名。建厂以 来，它为政府和地方提供了大量的利税。来，它为政府和地方提供了大量的利税。1949194919981998 年，共生产各种卷烟年，共生产各种卷烟 116411645 5 万箱万箱 ( (每每 5 5 万支为万支为 1 1 箱箱) )，累计缴纳利税，累计缴纳利税 96963 3 亿元，也即建厂亿元，也即建厂 5050 年来平均每年缴纳利税近年来平均每年缴纳利税近 2 2 亿亿 元。多年来一直被评为杭州市最大的纳税大户。另据报道，改革开放元。多年来一直被评为杭州市最大的纳税大户。另据报道，改革开放 2020 多年来，全国烟草多年来，全国烟草 业共上缴税利业共上缴税利 70007000 多亿元，每年上缴的税利约占财政总收入的多亿元，每年上缴的税利约占财政总收入的 1010，已连续，已连续 1010 多年高居多年高居 各行业之首。各行业之首。 案情评析案情评析 从统计数据看，卷烟厂的确提供了巨额的财政收入，因为对卷烟课征重税是世界各国从统计数据看，卷烟厂的确提供了巨额的财政收入，因为对卷烟课征重税是世界各国 通行的做法。就目前而论，世界各国平均的卷烟销售税收率通行的做法。就目前而论，世界各国平均的卷烟销售税收率( (对卷烟征收的增值税、消费税、对卷烟征收的增值税、消费税、 特种税、附加税等各项税收占卷烟市场零售价格之比特种税、附加税等各项税收占卷烟市场零售价格之比) )约为约为 5151。在名列前。在名列前 1010 位的卷烟生位的卷烟生 产大国中，中国的卷烟销售税收率为产大国中，中国的卷烟销售税收率为 5555，英国为，英国为 8080，巴西为，巴西为 7474，荷兰为，荷兰为 7272，德，德 国为国为 7070，土耳其为，土耳其为 6666，日本为，日本为 6161，印度尼西亚为，印度尼西亚为 4646，美国为，美国为 2929，俄罗斯为，俄罗斯为 2020。可以看出，卷烟税负是十分沉重的，在大多数国家，其市场价格的一半以上都直接。可以看出，卷烟税负是十分沉重的，在大多数国家，其市场价格的一半以上都直接 或间接地转化成了税收。然而，对卷烟征收的税收大多为流转税，流转税或间接地转化成了税收。然而，对卷烟征收的税收大多为流转税，流转税( (如增值税消费如增值税消费 税税) )却是可以转嫁的。转嫁的途径既可以是提高卷烟的销售价格，又可以是压低烟叶的采购却是可以转嫁的。转嫁的途径既可以是提高卷烟的销售价格，又可以是压低烟叶的采购 本案例根据李保江的文章编写，原载经济学消息报 ，2001 年 5 月 4 日、2002 年 2 月 15 日。 价格。如下图所示。价格。如下图所示。 烟叶种植者烟叶商卷烟厂卷烟商卷烟消费者 后转前转 图图 11111919 对卷烟厂征税后税收负担的转嫁对卷烟厂征税后税收负担的转嫁 从上图中可以看出，名义上卷烟厂缴纳了大量的税收，实际上税收负担主要落在广大从上图中可以看出，名义上卷烟厂缴纳了大量的税收，实际上税收负担主要落在广大 的卷烟消费者和烟叶种植者身上。的卷烟消费者和烟叶种植者身上。 政府对卷烟征收重税，除了获取更多的财政收入之外，还有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政府对卷烟征收重税，除了获取更多的财政收入之外，还有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 为了维护消费者身体健康。为了维护消费者身体健康。 由于卷烟内含焦油、烟碱及其他一些有害人体健康的物质，使得卷烟消费对消费者的由于卷烟内含焦油、烟碱及其他一些有害人体健康的物质，使得卷烟消费对消费者的 身体健康构成一定程度的损害。各国政府为了减轻居民身体健康的受损程度，纷纷对卷烟身体健康构成一定程度的损害。各国政府为了减轻居民身体健康的受损程度，纷纷对卷烟 采取采取“寓禁于征寓禁于征”的高税政策，企图通过加大企业和消费者的费用支出来控制卷烟消费量，的高税政策，企图通过加大企业和消费者的费用支出来控制卷烟消费量， 从而达到维护消费者身体健康的社会性目标。从而达到维护消费者身体健康的社会性目标。 为了矫正卷烟消费的负外部效应。为了矫正卷烟消费的负外部效应。 吸烟除了损害吸烟者的身体健康之外，还不可避免地向周围环境排放烟雾和烟灰，不吸烟除了损害吸烟者的身体健康之外，还不可避免地向周围环境排放烟雾和烟灰，不 仅污染了空气，而且危害了不吸烟者的身体健康，同时没有燃烧完全的烟支还不时地引发仅污染了空气，而且危害了不吸烟者的身体健康，同时没有燃烧完全的烟支还不时地引发 意外火灾。为了矫正卷烟消费的负外部效应，各国政府均按照意外火灾。为了矫正卷烟消费的负外部效应，各国政府均按照“使用者付费使用者付费”的原则，通的原则，通 过对卷烟征收重税，迫使卷烟消费者补偿对环境和他人造成的负面影响。不过，那些吸烟过对卷烟征收重税，迫使卷烟消费者补偿对环境和他人造成的负面影响。不过，那些吸烟 成瘾的消费者对卷烟的需求缺乏弹性，加之价格提高反而会使卷烟成为一种成瘾的消费者对卷烟的需求缺乏弹性，加之价格提高反而会使卷烟成为一种“炫耀炫耀”产品，产品， 因而重税措施很难有效控制和减少卷烟消费的数量。世界卫生组织估计，现在全世界常年因而重税措施很难有效控制和减少卷烟消费的数量。世界卫生组织估计，现在全世界常年 吸烟者约有吸烟者约有 1111 亿人，其中亿人，其中 8 8 亿在发展中国家亿在发展中国家( (约约 3 3 亿多又在中国亿多又在中国) )。全世界每年因吸烟导致。全世界每年因吸烟导致 的损失达的损失达 20002000 亿美元之多。科学专家测算的结果显示，吸烟损失与烟草税收之比为亿美元之多。科学专家测算的结果显示，吸烟损失与烟草税收之比为 2 2：1 1。 政府对卷烟厂征税，还有一个税负是否公平的问题。从中国卷烟品牌实际市场价格与政府对卷烟厂征税，还有一个税负是否公平的问题。从中国卷烟品牌实际市场价格与 核定计税基价的相互对比关系来看，税负不公已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我国目前仍由中核定计税基价的相互对比关系来看，税负不公已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我国目前仍由中 央税务部门统一核定卷烟消费税的计税基价，而且核定结果基本上不随市场情况的变化而央税务部门统一核定卷烟消费税的计税基价，而且核定结果基本上不随市场情况的变化而 调整，从而造成了各卷烟品牌间的税负不公和竞争扭曲。由于中国卷烟生产企业数量众多，调整，从而造成了各卷烟品牌间的税负不公和竞争扭曲。由于中国卷烟生产企业数量众多， 而且每家企业又生产多种品牌，每一种品牌又包含着多种规格。在这种情况下，完全由中而且每家企业又生产多种品牌，每一种品牌又包含着多种规格。在这种情况下，完全由中 央税务机关来核定每家企业每种品牌的计税基价，囿于时间、精力和信息的限制央税务机关来核定每家企业每种品牌的计税基价，囿于时间、精力和信息的限制( (有时还受有时还受 企业寻租活动的影响企业寻租活动的影响)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