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牛有成在北京市第二次全国农业普查领导小组第二次(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附件 1： 北京市副市长、北京市第二次全国农业普查领导小组 组长牛有成在北京市第二次全国农业普查 领导小组第二次（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2006 年 8 月 1 日）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这次会议内容丰富、很关键，因为距离我们最终农业普 查还有 5 个月的时间，很紧张。前一段，领导小组办公室协 调各相关部门作了的大量准备、进展基本顺利。得到了各部 门的支持，各区县政府的支持。三个试点单位为我们下一步 的工作提供了很好的经验。刚才和区县签订了责任书，对我 们下一步的具体工作应该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我们提供的数 据如何？我们要向法律负责，要对历史负责，以法律作保证， 提供准确的农普数据。四十个成员单位包括方方面面，其中 有我们中央国家机关和武警总队，这也是我们首都的特色。 在此，我也代表领导小组感谢中央机关和部队的支持，向所 有参加这次农普工作的，特别是前期准备付出大量辛勤劳动 的同志们表示感谢和敬意，借此机会强调几点意见： 第一点意第一点意见见，要充分，要充分认识农业认识农业普普查查的意的意义义和作用和作用。 这次农业普查是第二次，96 年开展了第一次，十年后这 是第二次。十年来北京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去年完成了经济 普查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通过半年多的努力，现在看我 们农业普查的任务，远远大于经济普查。今天提出的方案， 领导小组基本认可，还可以再提意见，但是截止到本周内。 因为还要上报到国务院农普办，待国务院批复后，我们要按 照这个方案认真去调查。 这次农业普查的意义有如下几点： 第一是把脉。农业的普查好像我们面对的是农业，其实 它是“三农”普查。它不只是农业的一点，因为农业在北京的 GDP 当中已经不足 2%。说是“三农” ，实际上是对全市经济 社会发展再一次的把脉。因为经济普查基本上把我们经济社 会发展当中的“长板”摸清楚了。但是，按木桶理论来说，我们 的“短板”现在还不清楚。只是知道短，短在哪？并不清楚。都 承认城乡差别比较大， “三农”和城市比是“短板”，但是短在哪 儿还不完全清楚。这次普查实际上是为了把“短板”摸清楚。 反过来说，摸清“短板”是为了更好的接补，而接补“短板”是 为了提高“长板”的使用价值。这个道理我想我们在农普当中 要进一步明确。不要认为“三农”占的比重不大，农业占的比 重很小，就似乎无所谓。这个认识是片面的。为什么北京要 搞农业普查，它的意义不在于是“短板”，而是为了把“长板” 的使用价值提高。一个桶很高，十几块板。 “短板”是桶容量的 决定因素。不把“短板”摸清楚，不把它接补上，十几块板一半 是浪费，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们要接补“短板”。搞农业普查 恰恰是为全市的经济把脉。 北京 16400 平方公里的面积，城区只占 1100 平方公里， 15000 多平方公里在农村。15000 多平方公里的问题搞不清 楚，这 1100 平方公里的问题怎么解决？比如道路拥挤、空气 质量下降。15000 平方公里问题解决不好、摸不清楚，1100 平方公里的人想得到的幸福指数很难实现。 北京 1538 万常 住人口，城市人口 900 多万，近 1000 万，农民 320 多万。把 农业问题弄清楚，是为了 1000 多万人口能够在一个宜居城 市中生活。不把 15000 平方公里规划建设好， “长板”的优势和 价值就体现不出来。所以北京市农业普查，除了国家的“规定 动作”，我们又增加了一些“自选动作”，这是必要的。正是因 为国务院给北京定位是宜居城市，为了实现建设宜居城市的 目标，我们必须按照科学发展观，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把“三 农”情况摸清楚，解决好。农普的直接目的是把“三农”摸清 楚，最终的目的是把全市的经济搞好。把准了脉，表面来说 是我们把北京的问题解决好，实际上是要对全国人民负责， 建设好首都。所以我说一是把脉。这个把脉不是简单的为“三 农”把脉，是以摸清“三农”家底为前提，为全市的经济社会发 展把脉。 第二是定位。农业怎么发展？北京的农业虽然在 GDP 当中占比重不大，但它的作用巨大。因为它已经不是简单的 以粮食生产来衡量它的价值。农业在北京可持续发展当中生 态价值不容忽视，不可替代。所以我们在方案设计当中有相 当一部分数据是要把农业的生态服务价值体现出来。如果大 农业萎缩、倒退甚至恶化，没有生态保障，实际上是把我们 的生存环境给恶化了。要从不到 2%的 GDP 上来看没什么价 值，但就凭三年粗略统计，有些专家部门统计，北京大农业 生态服务价值就 3110 多亿，相当于当年 GDP 总额的 85%。 也就是说把农业取消了、破坏了， 你得花 3100 多亿才能买 来你今天要呼吸的空气和生存的环境。现在不可能把我们全 部 16400 多万平方公里全都城市化，铺上水泥，那就完了。 我们管农业的同志大家都清楚，很辛苦，但是我们的价值呢？ 朝阳区 GDP 去年 1100 多亿，任何一个远郊区县都比不了。 但反过来，如果没有远郊区县，特别是山区县给我们提供这 些生态服务价值，你的 CBD 很难生存。你的价值是在整体的 环境当中创造出来的。现在我们没有一个量化的指标来体现 这个农业的服务价值。我们想通过农普，把农业的生态服务 价值，如防风固沙、水土保持、固碳制氧等都用科学的方法 把它量化，给大家一个概念。我们远郊农业的区县每年在全 市的生态服务价值到底都多大贡献，要让全体市民清楚。大 家会更珍惜我们生存的空间，更保护我们的生态。这是农业 真正的价值。大都市农业价值就在这儿。如果把我们市全部 土地都种上粮食，也满足不了这 1500 多万人的吃。但是这 1500 多万人每天都要呼吸，生活水平越是提高，越要求负氧 离子高。从哪儿来啊？从外国进口负氧离子吗？只有我们当 地的环境，我们生态的改善才能提供。这次设定的指标，其 中就有生态服务价值。我想北京的农业就定位于“都市型现 代农业”，要通过开发生产、生活和生态的功能，尤其开发生 态功能，把这个服务价值进一步提高，为我们全市 1500 多万 人口，为全国人民到北京来工作、旅游，学习、参观提供一个 宜居环境。这是农业普查对农业的一个基本的定位。所以， 我们的农业普查必须跳出农业看农业，跳出“三农”看“三农”。 它的价值不局限于“三农”本身，而要看到它在整个木桶当中 的作用和价值。它的价值体现就依赖于我们这次普查的成果。 如果我们不能准确、客观的普查出来，我们就看不到它的价 值。 勾股定理大家都知道，三个边是有逻辑关系的。经济普 查已经摸清两个边。就是说，农业普查也是一个边。如果三 个边不全，一、二、三产业摆布不好，社会是不和谐的，经济 结构是不合理的。我认为这次农业普查是要摸清三个产业以 及城乡发展的函数关系，把三个边的长度弄清，缺一不可。 第三，这次农业普查是为下一个十年发展提供依据。到 下一个十年，包括两个五年规划，如何发展？如何可持续发 展？咱们这个经济社会发展的谋划要依据科学数据。我们对 自己要有准确的判断-把脉。过去我们评判工作往往是定性 多，定量少，说不清楚好在哪儿，合理不合理，为什么？应该 有定量的分析。这次农普就是本着这个原则，通过定量的分 析得出定性的结论。这样我们今后十年城乡如何统筹？一、 二、三产业如何布局？通过经济普查和农业普查，我们就能 比较完整的摸清了。 第二点意第二点意见见，充分估，充分估计农业计农业普普查查的复的复杂杂性和性和难难度度 刚才通过房山、丰台、顺义这三个试点区的介绍，实际 上已经感受到这次农普的复杂性和难度了。 首先是任务重。表现为两方面，一是工作量大，二是时 间紧迫。数据处理的工作量是 6 亿多笔，是经普数据的 1.5 倍。昨天，市长办公会专门听了述强同志的专题汇报。岐山 同志也强调这次普查工作量很大、任务很重。但一定要做好， 特别是北京，在党中央国务院身边，还有各部门支持的优势。 第二是基础薄弱。表现为两方面：一是基层力量不足，二 是基础数据不全面。区县有统计局，乡镇有统计、财政、经管 等部门，村里大多数是会计兼职做，这么大的工作量尤其是 这么多的表，要都填好很难。因此，一定要借鉴好丰台、房山、 顺义、三个区的试点经验。 第三普查对象很特殊，是农民。调查对象决定了难度， 平均受教育程度是 9 年左右，六十岁以上还有相当一部分是 小学和文盲。就是这样一个文化水平，6 亿多笔的数据要从 这里提炼出来，工作难度可想而知。这次农业普查对象大多 是自然人，要入户，工作很难。要从农村的实际出发，在普查 当中还有些情况我们不清楚。要把工作想得复杂一点，方案 做得完善一点，工作开展起来才能顺利点。大部分农村人是 靠记忆填报，回忆性的，我们不能老写回忆录，这是因为我 们基础数据不完全造成的。这次我们要想办法，尽可能准确， 这就是我们的难度。 最后一点意最后一点意见见， ，认认真完成真完成农业农业普普查查。 。尽管很难，我们还 要完成任务，必须认真完成。具体说，要抓好三个环节： 第一、要落实好人、财、物。现在市级资金已没什么问题， 关键是各区县要把人、财、物解决好，普查经费一定要按照 工作需要保证到位。各区县回去要和你们的区县长汇报，这 是市长办公会的精神，也是我们领导小组研究决定的。各区 县一定要保证这次农普工作的经费。如果你们的数摸不准， 是影响今后十年的发展。你这个区的数摸不准，是对全市的 一个损失。十年才搞一次普查，我们咬咬牙，无论如何把它 完成。除了经费以外，还有些必要设备、工具等要准备好。现 在最关键的还是人，最缺的是符合条件的人。这么多的数据 能够看明白吗？还是靠培训，培训后能不能看明白？各区县 要充分利用各方面的人力资源，像中、小学教师、村干部等， 把可利用的人力资源整合起来。 第二要作好宣传工作。可以借鉴试点工作经验。市委宣 传部是成员单位之一，要多考虑，怎么策划，多种形式，特别 是让农民能够接受，让社会能了解。把电视、报刊、宣传画、 横幅、户外广告以及农村喜闻乐见的村广播站、宣传车、秧 歌队等多种形式利用起来。通过宣传月、宣传周和宣传日， 掀起普查宣传高潮。领导小组成员单位要支持农业普查宣传。 11 月-12 月，清查登记阶段要组织全国宣传日，各成员单位 要参加宣传日活动，到区县检查宣传工作。此外，市委宣传 部要协调电视台、广播电台播放农普宣传短剧、公益广告和 广播剧。各报纸充分报道农业普查情况。市政管委、市交通 委、市工商局要帮助协调一批户外广告，尤其是多利用一些 高速路进出口和郊区县公交车站的广告牌，在审批手续上要 给与支持。 第三要形成整体合力。今天 40 个成员单位是我们工作 的整体，要把农普工作搞好，单靠哪一家都不行的。说这是 统计局的工作，这句话对不对？只说对了一半。是统计局的 本职工作，但农普单靠一个单位远远不行。为什么要成立领 导小组呀，因为是我们市政府的工作。希望成员单位各负其 责，通力配合。 进山同志代表领导小组宣读了工作任务和联系点，征求 了大家的意见，会后按照工作任务去落实。各成员单位有职 有责，我想借农普把我们需要的情况摸清楚，对下一步的工 作都是有利的。特别提出，除要完成分配任务以外，联系乡 镇、联系点要认真落实。通过我们联系乡村，大家对“三农”有 了进一步了解，也为我们推进城乡统筹多搞一些调研，摸一 些情况。这在我们研究政策的时候也是有意义的。直接的工 作是把农普任务完成。间接的来说，我们更加了解“三农”，为 我们下一步的统筹工作建立基础。各主管领导要把农普工作 和统筹工作有机联系起来，一是各尽其责，通力配合，完成 好任务；二是资源整合，信息共享，把我们相关部门资源整合 起来。这是为了农普工作。反过来说，农普调查成果这个信 息是共享的，对下一步我们的工作都是有利的。这一点我就 不细说了，大家都有感受。 最后我要强调的是我们的农普工作已经列入市政府的 折子工程，就是没有退路了。在上半年的经济分析会上，刘 淇书记和岐山市长讲话当中都谈到了农业普查是下半年的 重要任务。在新农村建设当中，农业普查是重要一环。农业 普查清楚了，也非常有利于推进新农村建设的进程。我们这 个折子工程不能变成“褶子”工程。一定要按时、按质量完成 好，要把这项折子工程做好。 总的来说，我们面临的困难、挑战不少，但是我们有经 济普